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文昭林烟雨的女频言情小说《去时烟雨来时晴陆文昭林烟雨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霜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忌日那天。我等了好久。爸爸倒是派人送来了一些祭品。但林墨白一直没有出现。我打去电话,连着三个都没有人接。第四个被接起来了。却是江染妈妈的声音:“是烟雨啊,你找墨白有事吗?”“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哎呀,是姐姐的忌日?你看看我们,真是该死。”“今天我的小狗刚下了崽,墨白和染染都稀罕的不得了,就把正事给忘记了......”“这会儿过去,好像也赶不上了,这可怎么办呢?”“阿姨,谁的电话?”“是烟雨的,她好像生气了,怎么办啊墨白?”“喂,烟雨吗?”林墨白的声音响起。我直接切断了电话,将他的号码拉黑。墓碑上,妈妈在黑白照片上望着我笑。笑的慈爱而又温柔。这是人间的四月天。我跪在地上,却像是坠入了冰冷的渊底。我抱着妈妈,亲了亲。没关系的,至...
妈妈忌日那天。
我等了好久。
爸爸倒是派人送来了一些祭品。
但林墨白一直没有出现。
我打去电话,连着三个都没有人接。
第四个被接起来了。
却是江染妈妈的声音:“是烟雨啊,你找墨白有事吗?”
“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
“哎呀,是姐姐的忌日?你看看我们,真是该死。”
“今天我的小狗刚下了崽,墨白和染染都稀罕的不得了,就把正事给忘记了......”
“这会儿过去,好像也赶不上了,这可怎么办呢?”
“阿姨,谁的电话?”
“是烟雨的,她好像生气了,怎么办啊墨白?”
“喂,烟雨吗?”林墨白的声音响起。
我直接切断了电话,将他的号码拉黑。
墓碑上,妈妈在黑白照片上望着我笑。
笑的慈爱而又温柔。
这是人间的四月天。
我跪在地上,却像是坠入了冰冷的渊底。
我抱着妈妈,亲了亲。
没关系的,至少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妈妈。
从律师那里回来,刚回到那栋小房子。
却意外看到了陆文昭他们三人。
江染被他们俩簇拥在中间。
她捧着一大束花,开心不已。
见到我,林墨白率先开了口。
“烟雨,你看染染多棒,她的设计稿得了国际大奖。”
“我也只是想要追赶姐姐的脚步而已。”
江染一副特别腼腆谦虚的样子。
陆文昭拿着设计稿,嗤笑了一声:“追赶她?”
“她拜了名师也没拿到一个奖。”
“这玩意儿还是看天赋的染染,你不要妄自菲薄。”
我的视线忽然被设计稿上的线条吸引。
忍不住上前两步,从陆文昭手里夺了过来。
一张一张,都和我的底稿相差无几。
江染是偷了我的底稿才得奖的!
“你偷了我的设计稿!江染,你怎么这么无耻......”
我气的全身都在发抖,忍不住抬手就要打她。
可我的手刚举起来,就被陆文昭狠狠攥住了手腕。
接着,却是极重的力道袭来。
我被推倒在地上,摔的狼狈不堪。
深夜。
我将厚厚的书信扔进火堆,又拿起照片。
陆文昭与林墨白二人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每个人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
但如今再看,只觉讽刺可笑。
照片尽数点燃,上面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变成灰烬。
我的眼眸被火光盈满。
燃烧间,信的内容被我窥到几分。
哥哥说:“我会永远疼爱妹妹,保护妹妹,让烟雨做一辈子的小公主。”
陆文昭说:“我长大后一定会娶烟雨,让她做我的妻子,我们要生两个宝宝,男孩是哥哥,女孩儿是妹妹。”
他们都曾认认真真对我许下承诺。
他们都曾说,我比他们的命还要重要。
但如今,信件陈旧发黄了。
黑色的笔迹不知何时也开始褪色。
就像那些可笑的誓言,总会随风而逝。
信燃烧殆尽,烫到了指尖。
我松开手,任由它飘然落到地面的礼服上。
火光越来越大,点燃了窗帘和木箱,有滚滚浓烟飘至室外。
我站在原地,脸被热浪熏得绯红,眼中也因烟雾泛起泪光。
陆文昭忽然打了电话过来。
我没有接。
很快,林墨白再次打来。
我仍旧挂断了。
预备将他们的号码删除拉黑时。
陆文昭给我发了一条微信。
“烟雨,不管怎么说染染都是你妹妹。”
“我还是希望在她人生中重要的时刻,你能恭喜她,她也很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明天我去买一些你喜欢的珠宝,回去时送给你,以后不要任性了。”
林墨白的微信也跟着发了过来。
“烟雨,哥哥答应你,以后一定会加倍补偿你。”
“还有妈妈的项链,哥哥再定制一条一样的,原谅哥哥好吗?”
我很想笑,也终于忍不住笑着落下泪来。
我回复了两条信息。
给陆文昭的是:“我不会祝福她,只会诅咒她们母女一起下地狱。”
给林墨白的是:“你怎么不去地下,求妈妈原谅你?”
回复完,我直接拉黑了删除了他们的所有联系方式。
我拉着箱子,最后看一眼盛满回忆的别墅,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该处理的东西都已经处理掉,我再无留恋。
我走后不久,燃烧的蜡烛被夜风吹倒。
一开始,只是小火苗。
但干燥的空气助长了火焰,让它烧的越来越大。
直至火舌将整栋别墅吞没。
承载了万千回忆的房子,化成一片废墟。
“长辈的恩怨,和她有什么关系?”
江染捂着脸嘤嘤哭泣。
陆文昭上前将她护在怀中:“林烟雨,你别太过分!”
“再说了,不就一条破项链,染染,我们给她。”
他摘下项链,狠狠扔到地上:“走,我现在就去给你买一条更好更贵的。”
林墨白看我一眼,叹了一声:“烟雨,你为什么总要这样不懂事,把事情闹成这样呢?”
“染染这么可怜,你却容不下她。”
“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不能学着善良一点?”
“还有设计稿的事,烟雨,你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大奖你以后也有的是机会拿。”
“但江染不同,她现在需要这个奖镀金,才能在圈子里站稳。”
“才能,被陆家人慢慢接受。”
他试图拉我起来:“烟雨......”
“滚。”我推开他的手,忽然笑了。
“哥哥。”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喊他。
也是我最后一次,这样认认真真看着他。
“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林墨白蹙了蹙眉。
却不敢和我对视:“烟雨,哥哥以后会补偿你。”
说完,他就匆匆追着陆文昭和江染离开的方向而去。
我蹲下身,捡起项链,将它贴在胸口,久久未曾动作。
我没有哭,没有落泪。
原来人难过伤心到了极致,是连一滴泪都落不下来的。
夕阳沉落了。
万物都被那片血色吞噬。
天气预报说,气温连日回升。
天干物燥,要小心灯火。
我想笑,可眼泪却先一步夺了眶。
“林墨白。”
“妈妈的东西,谁都别想拿走。”
“你想给江染东西,可以,林家的东西你想给多少给多少。”
“林家哪有什么好东西......”
林墨白忽然噤了声。
是啊,林家哪有什么好东西?
从人到物,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将撕碎的文件丢进垃圾桶,转身上楼。
“过几天是妈妈忌日,别忘记了。”
“我怎么会忘。”林墨白讪讪笑了笑。
“你早点休息,哥哥去书房加会儿班。”
我没有应声,也没有回头。
那一夜我没有合眼。
将这栋房子里所有和我们仨相关的东西。
全都整理了出来。
照片烧掉了。
能摔碎拆掉的,都摔碎拆掉。
能送人的,打包寄送到福利院。
余下的,也只剩下这一栋处处带着回忆的小房子。
这是妈妈嫁到林家时,林家唯一的小别墅。
后来,妈妈死了,我和哥哥都舍不得搬走。
再后来,爸爸搬出去和江染的妈妈住一起了。
哥哥也渐渐很少再回这里。
陆文昭曾经每天都要过来找我玩。
但如今,也有很久没来了。
我在露台上,抱着妈妈的遗像。
哭了好一会儿,才在哭泣中睡着了。
我生日的第二天,就是妈妈的忌日。
当年,妈妈硬生生撑到我过完生日才咽气的。
那时候我哭的昏天暗地。
陆文昭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敢眨眼的陪着我。
也陪着我度过了此后八年,八个生日。
这是他第一次缺席,不过,也无所谓了。
但陆文昭没来。
江染却阴魂不散。
她的朋友圈刷屏了一整个晚上。
也有好事者,给我直播了一个晚上。
“实在是找不到理由庆祝,学长说,那今晚就给你的平板过生日吧。”
“其实只是想要找个借口吃蛋糕而已啦。”
漂亮昂贵的双层蛋糕,香槟塔。
被包包和漂亮衣服簇拥的戴着王冠的小公主。
笑的眉眼弯弯,含情脉脉看向身侧的人。
陆文昭也温柔笑着看着她,他们是如此登对。
我退出了微信,将手机扣在桌子上。
闭了眼,对着蜡烛许愿。
“妈妈,请保佑我顺顺利利。”
“妈妈,请保佑我,永远远离这些烂透了的人。”
但此时,江染却忽然从他怀里挣开。
“林小姐,你别为难学长。”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出现,不该打扰你们......”
她说着,眼泪适时纷纷跌落:“我现在就走。”
“江染,我说了,万事有我。”
陆文昭瞬间心疼的不行。
他一边给江染擦泪,一边又看向我。
那些松动早已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只有厌弃。
“林烟雨,你能不能不要再死缠烂打......”
我直接打断了他,“解除婚约可以,东西还给我。”
陆文昭一怔,“什么东西?”
我抬手解开脖子上的红绳。
红绳下坠着一块玉牌。
是当初两家定下婚约时,陆文昭妈妈给我的传家宝。
我妈妈给他的更贵重。
是以前宫里流出来的东西,还被唐朝的高僧加持过。
“玉牌还你,手钏还我。”
陆文昭的脸色渐渐冷凝。
他的视线落在我手中的玉牌上。
十五岁开始,就再没离过身。
我有多宝贝,圈子里无人不知。
“你以为都像你那么舔?”
陆文昭劈手将玉牌拿走:“什么破烂玩意儿都随身带着舍不得摘。”
他最后冷冷看了我一眼:“我回家找到会给你,从此两清。”
我回家时,哥哥林墨白正在客厅等我。
“烟雨,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声。”
他递给我几沓厚厚的文件。
“这栋写字楼,我打算转到江染名下让她收租。”
“她吃尽了苦头,如今到了咱们家,也该苦尽甘来了。”
我看了一眼那些文件。
那栋楼,是妈妈的遗产,是妈妈从娘家带来的产业。
我面无表情的拿起文件,直接撕了。
“烟雨!”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墨白推了推眼镜,很不赞成的看向我。
“上次你把染染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事,我已经帮你摆平了。”
“染染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算给她一栋楼,也不算什么。”
“你忘了妈妈的遗言吗?”
林墨白瞬间沉默了。
妈妈临终前曾拉着哥哥的手不肯放,让他发誓。
发誓会一生一世守护我,照顾我,疼爱我。
绝不会让任何人给我委屈。
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我没忘。”
“但是烟雨,既然江染现在也是我妹妹。”
“那我把对你的疼爱分出去一半给她,不算过分吧。”
“烟雨,你太任性,太跋扈了。”
林墨白轻叹:“你怎么就不能向染染学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