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姜夏初陆怀宴写的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
姜夏初陆怀宴写的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江柚初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夏初陆怀宴写的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气不过,就带着一群朋友把我推进河里,我在掉下去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脸,多亏命大才活下来的。”“好个何依然!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现在更是畜生的没边了!”“她把你推下河,分明就是存心想要你死!”林青黎气的直接当场撸起了袖子,气势汹汹的就要过去找人算账。“夏初你老实跟我说,何依然她现在在哪里,我非得杀了她喂狗,给你报仇不可!”正在厨房里面做饭的方映秋听到了外面女儿的声音,赶忙探头出来查看情况。看见姜夏初的脸居然伤的这么严重,她瞬间也要心疼死了,赶紧招手把两个闺女叫进来。“有什么话等待会再说,伤口处理不及时的话是会留疤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给夏初上药。”方映秋知道姜夏初在家里过得很不好,小小年纪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零花钱,都...

章节试读


“她气不过,就带着一群朋友把我推进河里,我在掉下去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脸,多亏命大才活下来的。”

“好个何依然!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现在更是畜生的没边了!”

“她把你推下河,分明就是存心想要你死!”

林青黎气的直接当场撸起了袖子,气势汹汹的就要过去找人算账。

“夏初你老实跟我说,何依然她现在在哪里,我非得杀了她喂狗,给你报仇不可!”

正在厨房里面做饭的方映秋听到了外面女儿的声音,赶忙探头出来查看情况。

看见姜夏初的脸居然伤的这么严重,她瞬间也要心疼死了,赶紧招手把两个闺女叫进来。

“有什么话等待会再说,伤口处理不及时的话是会留疤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给夏初上药。”

方映秋知道姜夏初在家里过得很不好,小小年纪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零花钱,都不一定买得起药。

她二话不说,直接从钱包里掏出一整张十块钱来,递到林青黎手里就催着她出门。

“快,青黎你去胡同里最近的那家药店买点伤药回来,不用担心价格,一定要买最贵、效果最好的。”

方映秋说完又转过头,捧住了姜夏初的脸颊,眼神里满是心疼。

“女孩子都爱漂亮,脸上要真的留了这么长道疤,夏初该有多伤心呀。”

姜夏初哭笑不得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又赶紧将林青黎叫了回来。

“放心吧阿姨,脸上的伤我自己已经处理过了,不会感染的。”

话虽如此,但林青黎和方映秋还是不放心,非得亲手又给她涂抹了一次药膏才行。

感受到母女两人的关心,姜夏初只觉得心里暖融融的,又忍不住有些鼻酸。

就连林青黎的妈妈,也比自己的亲妈还要关心自己,她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

林青黎一眼就看出了姜夏初的情绪,赶忙转移话题,让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仔仔细细的说上一遍。

知道林青黎是个暴脾气,姜夏初生怕她又冲动,还赶忙安慰了几句。

“何依然虽然是带人把我推下河,还不小心弄伤了我的脸没错,不过她自己也没落下什么好处。”

“我当场就用砖头砸破了她的头,估计现在她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林青黎听完都忍不住给姜夏初竖了个大拇指,夸赞她好样的。

但很快她就又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凑上来轻轻的抱住了姜夏初。

“连故意谋杀这种离谱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这个何依然的心简直是坏透了,私底下指不定还要搞什么幺蛾子。”

“夏初,留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住着我不放心,你还是赶紧搬出来,再也不要回去了。”

方映秋在旁边一个劲的点头,也希望姜夏初能够摆脱她这个恶毒的继妹。

看着母女两人温暖的眼神,姜夏初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起来:

“我今天就是过来麻烦你们的,我现在年纪太小,一个人住在外面的招待所不安全。”

“就想问问能不能让我在这里借住上一段时间,我一定会给钱的。”

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林青黎和方映秋同时一掌拍在了背上。

母女两人同时嗔怪地白了她一眼,搂着她胳膊的手,却是那样的温暖。

“说什么傻话呢,夏初,以咱们两个的关系还客气什么。”


“要不是我懒得跟一个小辈计较,早就把她骂的找不着北了。”

张大嫂没吭声,心里却嗤笑着,这老东西也就嘴上厉害。

又朝着何家紧闭的院门望了望,她压低了嗓音,凑到王老太身边跟她小声嘀咕。

“听说姜夏初跟陆首长没成,也不知道她这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放着这么好的婚事不要,居然上赶着退亲。”

王老太一听这话就来劲了:“还能是怎么想的,这丑丫头肯定是因为自己破了相,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

“她知道她这个样子,陆家多半是不可能会要她的,她怕到时候陆首长找上门来退婚,会让 她在邻居们面前抬不起头。”

“这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先提了。”

王老太跟张大嫂窃窃私语着,眼里没有同情,只有嘲笑。

对于像姜夏初这样没有家人保护的丫头片子,她们自然也喜欢不起来。

“退婚挺好的,本来这个姜夏初长得就不咋地,人也没啥本事,普普通通的,压根就配不上人家陆首长。”

“退了婚也算是放过人家,还是让陆首长娶更好的姑娘吧。”

两人嚼完舌根子,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此时已经回到房间的姜夏初,则是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破旧的背包来。

她本来是想收拾下自己的东西,但放眼望去却后知后觉的发现,压根就没什么好拿的。

这个家从头到尾,基本上没有一点自己的存在感。

一根铁丝延伸到墙角,上面整整齐齐的挂着三条颜色不同的毛巾。

它们亲密的依偎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姜夏初在旁边站了一会,弯下腰去,打开了洗脸盆下面的柜子。

在里面翻了好几分钟,才从角落里掏出自己的洗漱用品。

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姜红艳从来不许她把自己的东西摆在明面上。

说她太邋遢,被邻居们过来串门的时候看到,会丢家里的脸。

可这也不是姜夏初自愿的,姜红艳每次买洗漱用品的时候,都只会惦记着给何依然和他们两口子换新的。

轮到姜夏初时,就只剩下了家里没钱,让她暂且将就着用这种话。

姜夏初的毛巾已经很久了,因为洗的次数太多,甚至都开始脱线。

就连牙刷,也是因为上一支已经炸毛到完全不能使用了,她迫不得已跟老师请了假。

耽误了学业,在外面打一些廉价的零工,这才给自己买了把新的。

小时候的姜夏初格外天真,还以为家里条件是真的不好,一直都很懂事,没有因此提出过任何异议,生怕给妈妈造成负担。

却不想最后得到的,却是姜红艳指责她“邋遢”、“上不得台面”这种话,说她永远都比不过何依然。

不知道的,都得以为何依然才跟她一个姓,是她亲生的女儿。

这些事情,经历时觉得锥心,现在仔细回想,却只剩下了麻木。

同样的事情经历多了,姜夏初早已经不再对自己的母亲抱有任何期待。

她蹲下身,开始整理起自己为数不多的物品。

却不想站起来的时候,凑巧碰到了那幅摆放在桌面上的全家福。

这幅全家福,是他们家唯一的合照。

但说是合照,其实也全都是他们三个人的。

姜夏初将相框拿起来,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当初自己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心里涌现出的,无比失望的情绪。


“夏初,有件事妈怕你想不开,一直没跟你说。”

“去年怀宴寄信回来,你们俩的离婚报告已经打好了,他确实对咱们家够好,也信守承诺和你成婚,让你不用下乡受苦。”

“可你知道的,他不爱你,最多把你当妹妹看待。”

姜夏初听到母亲的话,心里一痛。

她喜欢了陆怀宴十年。

终于如愿和他打报告结婚,没想到强求的婚姻,换来的是新婚夜后的独守空床。

军婚三年不见面,连她生下女儿,男人都没回来看一眼。

好不容易得来消息,却是在姜夏初半夜背着女儿去挂发烧急诊这一晚。

她焦急地陪在病床边,看着虚弱的女儿,心乱如麻。

姜夏初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独自带着孩子来医院看病。

儿科这边大多是父亲一起带着孩子来,而她的女儿没有爸爸陪伴。

迟来的母亲告诉她离婚报告已经打好了,给了她一封信。

姜夏初愣怔地接过母亲手中的信件,确实是陆怀宴的字迹,她认得。

上面的字句让看得她指尖一凉。

他对她,从来只是责任。

即使已经知道,姜夏初心口还是一阵刺痛,酸涩不已。

“闺女,你放下他吧,他在前线不容易,差点没命了,回来多半已经在春城安家了。”

春城?

姜夏初听到这个关键词,笑了笑。

上周,陆怀宴的寡嫂孟婉月匆忙离开京城搬去了春城。

难怪了。

这些年,她恐怕没少跟陆怀宴联系吧。

当初姜夏初跟陆怀宴订婚宴那天,他迟迟不来。

后来,姜夏初才知道,孟婉月突然晕倒,他陪她去医院了。

“妈妈……”

女儿岁岁睡梦中不安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姜夏初。

她握着岁岁的手,眼圈泛红。

孩子甚至不敢在她面前多提起爸爸,怕妈妈难过。

一道闪电从窗外划过,暴雨倾盆落下。

姜夏初抱着岁岁,闭上眼。

她早该死心的,从陆怀宴悔婚那一刻起。

她后悔了,如果能重来一次,她不会再强求嫁给陆怀宴。

迷迷糊糊之间,姜夏初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潮湿的空气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她的身子仿佛一直在下坠。

什么情况?

姜夏初猛地睁开眼,竟然发现自己在水里!

岸边传来几道声音。

“这乡下来的野丫头真不要脸,长这么丑还敢腆着脸嫁给陆大哥!”

“还不是我这个姐姐强嫁的!陆怀宴如果不是被强迫,怎么会娶她?”

“平日里我们说她几句,她都不敢回嘴的,今天不许她去参加订婚宴她就急了!”

姜夏初挣扎之间呛了好几口水,脖子都被自己抓破了。

她定了定神,想起自己不再是当初那个怕水的姜夏初。

有了女儿以后,姜夏初逼自己克服了溺水的恐惧。

身后仿佛有一道力推着她浮出水面,正好能看到继妹何依然和她朋友们扭曲的脸。

“长本事了这村姑!还敢咬我一口,真把自己当陆怀宴的老婆?”

姜夏初深吸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重生了。

重生到了和陆怀宴订婚当天。

那时姜夏初一大早出门,就被胡同里这几个老是喜欢找她麻烦的人叫到一边。

姜夏初三岁的时候,跟着妈妈姜红艳改嫁到京城来的。

何依然是继父带过来的女儿,从小就跟姜夏初不对盘,看不起她的出身,觉得她占了他们老何家的大便宜。


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姜夏初冷着脸拎起一只凳子,直接砸烂了首饰盒上的锁。

把放在里面的银镯子、耳环、项链之类的东西,全部都收进了空间里面。

除此之外,还有何大垣藏起来舍不得戴的那块手表,她也全都拿走了。

停在院子里的那辆自行车虽然旧了点,也有些生锈,但好歹还能骑。

姜夏初挥了挥手,一块收了起来。

家里凡是值点钱的东西,她全部都搬空拿进了空间。

衣柜的夹层除了她的存款和姜红艳的笔记本外,还有一只上了锁的木盒子。

打开以后能看到里面有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几百块钱,想来应该是陆家给的彩礼。

姜夏初也眼都不眨的全部拿走了,反正现在婚也退了,陆家要是想上门要钱,那就让姜红艳和继父想办法还吧。

这是他们欠她的。

姜夏初一路都在不停的搜刮,去厨房的时候才看到,就连吃的姜红艳居然都要藏起来。

除了肉以外,甚至还有蜂蜜,以及一些面粉和好米。

这样的条件,哪里像是姜红艳说的那种揭不开锅的样子。

她区别对待起来还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只把好的留给何依然和自己的好老公,生怕女儿沾上一点光。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的煞费苦心。”

姜夏初嘲讽的笑了笑,连油盐酱醋都没放过,直接挥了挥手,把厨房也全都收干净了。

空间里面的田园小屋,渐渐变得丰富了起来。

各种物资堆满了仓库和厨房,什么东西都有。

只是姜夏初的小屋里面已经有家具了,桌椅板凳什么的全部都是上好的木材,她完全用不上姜红艳家的。

只是这么多大件东西,给他们留下实在太浪费了。

姜夏初正苦思冥想着,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个苦恼时。

视线无意中扫到了农田旁边的空地,她眼睛一亮,顿时有了想法。

“早就听人说乡下用土灶做出来的柴火饭特别好吃,正好我还没尝过呢。”

那些家具,这不就正好派上用场了。

姜夏初直接出去把姜红艳家里的桌椅板凳也全都带走,找了个仓库的角落堆起来,准备等以后有空了劈了当柴烧。

这一折腾,还发现了不少意外惊喜。

就连姜红艳两口子藏起来的一些干货,也全都被翻了出来。

这些羊肚菌、鸡枞可都是春城那边才有的好东西,在京城这种距离遥远的北方城市,平时基本都吃不到。

姜夏初半点没有跟姜红艳他们客气,直接把这些干货都收到了厨房里面,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炒来给自己尝尝鲜。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的功夫,姜红艳的家就被搬的一干二净。

地板空空荡荡的,活像是被狗舔了似的。

做完这一切,姜夏初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这才终于觉得消了些气。

最后,她站在了杂物间的门口。

里面的环境仍旧阴暗而逼仄,但现在的姜夏初,早已经不再是上辈子那个傻乎乎的只知道任人欺负的可怜虫。

最后朝着这个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屋子看了一眼,确认了里面剩的都是些破烂,没什么好带的。

她这才抬起手,毫无留恋的重重关上的房门。

姜红艳他们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姜夏初也压根就没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打算。


姜夏初根本没给他们思考的机会,左手把砖头扔过去,趁着他们侧头躲开的时候,右手拿着枝条就往他们身上使劲抽!

“啊!!!”

一时间痛叫声不绝于耳。

刚才还跟着何依然一起放肆大笑的两个女生立刻转头准备跑。

姜夏初冷冷道:“如果你们敢恶人先告状,我不介意让大家都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你们这么多人围攻,想谋杀我,我不过是正当防卫。”

眼见着胡飞和孙天伟都被姜夏初镇住,何依然两个姐妹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她们疯狂点头,这会也不直呼姜夏初名字了。

“姐,我们知道了,对不起,刚才推你的不是我们。”

“对对对,姐,我们只是一时糊涂,你打他们就好了他们活该的!”

打了他们可就不能再打她们了。

姜夏初眼神漠然,没有搭理她们,她俩赶紧脚底抹油跑了。

剩下的胡飞和孙天伟瑟瑟发抖,他们再厉害也拼不过姜夏初这种不要命的。

他们也不知道姜夏初怎么了,以前明明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现在怎么跟亡命狂徒一样?

姜夏初重新捡起砖头拿在手里,两人立刻闭上眼怂成一团。

她一脚踹过去:“以后再敢对我做这些事,我直接把你们杀了,说到做到。”

胡飞捂着脚踝,痛得直吸气。

他觉得这女人肯定是故意的,专挑不会出事,但特别疼的地方打!

太狠毒了!

孙天伟以为自己没事了,结果被姜夏初一巴掌扇的头砸在地上直接晕了。

姜夏初知道何依然没晕,她走过去,抽在她的屁股上。

“嗷——”

“姜夏初你要死啊!我回去就告诉你妈!看你妈不打死你!”

她还要继续说,姜夏初手里的树枝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抽在她身上。

直接抽得她屁股瓣都出血了!

何依然痛哭流涕,这下再也不嘴硬了。

只是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等回去有这死丫头受的!

姜夏初直接把树枝和砖块全都扔进河里,眼神冰冷的,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缓慢往巷口走去。

何依然浑身都疼得厉害,脑袋也晕得想吐。

她恶狠狠道:“死村姑!没淹死算你走运!”

“我看你这个丑女人现在毁容了,谁还愿意娶你!”

她又哭又笑的,仿佛已经看到姜夏初被陆怀宴退婚的画面,心里瞬间好受多了。

此时,姜夏初已经拖着沉重的身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脸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滴落到脖子上。

姜夏初伸手去擦的时候,脖子上那半块刻着字的玉佩突然散发出莹白的光芒。

她没看到,只是很珍惜地擦了擦玉佩。

通体翠绿的玉佩上刻着一个字。

“子”。

姜夏初长舒一口气,原本很熟悉的回家路,今天格外的漫长。

一辆军用吉普从自己身边开过的时候,她像是有感应一般抬起了头。

副驾驶上坐着的男人侧脸冷峻,凤眸低垂,薄唇紧抿,他没有表情的时候气场疏离冷冽,像是一把待出鞘的利剑。

男人转头说了句什么,那双眼闪过一丝担忧,似乎是在为后座的女人担心。

他根本没有看到路边的姜夏初。

姜夏初不用看,都知道后座坐着的女人是孟婉月。

她苍白的脸上双眸紧闭,脆弱又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难怪陆怀宴喜欢她这么多年。

她早该看清楚,成全他们两人的。

姜夏初收起视线,没有回头,往前走向东方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