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是他不卑不亢,俊秀的脸上一片肃然,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只是微微低着头,身姿笔直,像一棵挺拔的白杨。郑珣让开身子,将车帘掀得更高了些,高声道:“你找错人了,建阳姑姑可不在车上。”陶恒猛地抬头,只见,马车里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她的身形偏瘦弱,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有种超乎寻常的成熟,她探头看过来,动作明明很洒脱,但是搭着那张稚气的脸,只显得可爱。陶恒失望地行完一个礼:“打扰贵人。”他放下手,准备离开。郑珣扬声叫住他:“你想找建阳姑姑?上车来,我们谈谈。”车夫大惊失色:“公主!您不知道,这外头的人坏得很,我家主子平时经常碰到这种人,一个两个为了自荐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没几个有真本事的。”郑珣摸了摸鼻子:“原来是自荐啊……”原来是...
但是他不卑不亢,俊秀的脸上一片肃然,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只是微微低着头,身姿笔直,像一棵挺拔的白杨。
郑珣让开身子,将车帘掀得更高了些,高声道:“你找错人了,建阳姑姑可不在车上。”
陶恒猛地抬头,只见,马车里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她的身形偏瘦弱, 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有种超乎寻常的成熟,她探头看过来,动作明明很洒脱,但是搭着那张稚气的脸,只显得可爱。
陶恒失望地行完一个礼:“打扰贵人。”
他放下手,准备离开。
郑珣扬声叫住他:“你想找建阳姑姑?上车来,我们谈谈。”
车夫大惊失色:“公主!您不知道,这外头的人坏得很,我家主子平时经常碰到这种人,一个两个为了自荐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没几个有真本事的。”
郑珣摸了摸鼻子:“原来是自荐啊……”
原来是她误会了。
车夫如实道:“也有些想自请做主子男宠,不过主子那可是顶尊贵的人儿,可不谁都能入得了主子眼的。”
郑珣:……
她以为的建阳:被爱人背叛利用的小可怜。
实际上的建阳:左拥右抱选择无数的女王。
也难怪常俢哄了建阳那么多年,真正重要的消息却一个都没探到。
郑珣啧啧感叹了一声:“多谢提醒,不过没关系,让他上来。”
车夫只是好心,他一个做下人的,自认没资格去干扰主子的决定,只能没好气地看向陶恒:“公子,请。”
陶恒踌躇了片刻,还是踏上了马车。
进了车厢,帘子放下,陶恒才察觉有些不妥。
郑珣看他一眼,抚了抚腿上的书页:“本公主可以向建阳姑姑引荐你,但是,你也该给本公主看看你的本事。”
陶恒有些犹豫。
面前的人还是个孩子,她能懂什么?她能决定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能不能信她?
这时,郑珣收起了腿上看完的书,又拿起另一本翻阅,陶恒看到书名,大惊失色。
郑珣心中一动:“怎么?你知道?”
陶恒嘴唇抖了抖,闭嘴不言。
郑珣试探着询问:“看来你不喜欢这些书。”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正好,本公主也不喜欢。”
陶恒猛地抬头,似是要探究她有没有说谎。
郑珣直视他,认真又严肃。
“公主,那些书腌臜,不适合您看。”
“本公主现在觉得,不该将你引荐给建阳姑姑,你所求的,或许本公主可以帮你,”郑珣看出他的心思,幽幽道,“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吧?如今,机会本公主送到面前,就看你愿不愿意抓住。”
她对他第一印象不错,所以才愿意拉他一把,但她不可能强迫他做决定。
不过她有一种直觉,他一定知道一些关于这些书的内情。
陶恒沉默许久,最终自嘲一笑。
他起身,恭敬地跪在郑珣面前:“求公主助我!”
是啊,他没有选择。
他是个果断的人,既然如此,那就赌一把!
他低着头,简略地讲了讲自己的境况。
“学生原是去岁中了功名的一个小秀才,因家境贫寒,家母身体不好,学生不得不自己去找些活干。”
“这个时候,学生发现我们县城有个书铺在招伙计,学生自信满满地去了。”
“但是,招人的管事只问了一个问题,就拒绝了学生,”说到这里,陶恒觉得可笑,语气有些自嘲,“他问学生识字与否,学生回答识字,这就是他们拒绝学生的理由。”
听到这里,郑珣坐直了身子:“你就没有怀疑?”
皇后怎么还不把礼物拿出来?我看看,一会儿大姐二姐拿了一样的盒子,但是二姐盒子里面的玉簪被换成了次品,二姐自觉受辱,明日就要奉上公主金印,自请离宫了
宫妃处,有人举起茶杯,遮住了自己不经意泄露的情绪。
皇后压抑着喉咙里的痒意,强自镇定,吩咐身后嬷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快!快把我给孩子们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嬷嬷一脸莫名,总觉得今天宫宴气氛有些奇怪,但是她做奴婢的,也不好开口询问,连忙奉上两个精致的玉盒。
将两个盒子打开,果然,其中一个盒子里的簪子被换成了次品。
一支是上好的暖玉,经常佩戴能够温养身体,舒缓精神,另一支颜色黯淡做工粗糙,恐怕十两银子都不值。
郑骄性子骄傲,若真收到这样一支玉簪,自然不会愿意继续待在宫中,甚至能忍着不闹出来,已经是她顾全大局了。
喔豁,事发了
这样的误会后面越来越多,后来的真假公主的矛盾日益加深,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这几天怕是她们相处最为和谐的日子吧?
郑骄看向郑瑾:“占去你十五年的人生,是我之过,抱歉,若是对我有所不喜,直言便是,我郑骄不至于死皮赖脸地非要当这个公主。”
皇后拉住两个小姑娘的手,后怕、愤怒,种种情绪涌上心头:“骄骄,我们皇室没有穷到养不起一个公主,母后不会赶你走,你永远是我们大雍的明珠。”
“阿瑾,过去十五年,母后没有尽到为人母的责任,此后母后会成倍的补偿你,你们都是母后的女儿,若有误解,千万不要憋在心里,我们是彼此最亲的人啊!”
皇帝一向严厉的神色渐渐柔和:“皇后所言便是朕之所想。”
郑瑾正色:“养父母对儿臣很好,过去数年,儿臣游历四方,日子虽然不算富裕,但也十分快活,儿臣对父皇母后,对姐姐毫无怨言。”
郑骄则是下巴一扬,果断道:“父皇母后的养育之恩,骄骄尚没有报答,只要父皇母后不赶我,女儿决不会主动离开。”
皇帝大乐,抚掌道:“不愧是朕的女儿,光明磊落,大气豁达!”
他心头发狠,拍了拍皇后的手背:“梓潼,幕后之人手伸得太长,务必找出祸首,但有不服者,生死勿论。”
皇后郑重应诺。
犹豫片刻,她低声开口:“不过,皇上,珣儿的心声,应验了。”
“莫急,再看看。”作为一国之君,背负着一个王朝,皇帝做事从来不会鲁莽,郑珣为何知道后来之事,心声又是怎么回事,一切都需要探究。
好奇怪,竟然没有闹起来,难道是蝴蝶效应,我要不要提醒她们一下罪魁祸首呢,但是贸然开口,只会引起怀疑,我得想想
今天的水晶肘子真好吃,就是有些冷了,感觉吃了会拉肚子
唉,这支玉簪可真合适郑瑾,可惜她不知道,平时保养玉簪的太监是用唾沫擦拭的
郑骄:虽然有点不道德,但幸好她的簪子被人换了。
而郑瑾呢?
郑瑾脸绿了。
她用帕子将玉簪包着取下来:“这簪子真漂亮,母后的拳拳心意儿臣不愿随便对待,回去后定会好好收起来。”
皇后也没想到自己送出的礼物会这么膈应人,她低声吩咐宫人去调查,愧疚道:“是母后的错,后面母后会成倍补偿你们。”
昭元二十年春,为庆祝流落民间的嫡公主回归,皇宫举办了一场认亲宫宴,宗室齐聚。
帝后两侧,坐着两个气质端华的少女。
真公主回归,假公主郑骄地位就尴尬了呀
少女稚嫩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清晰得让人难以忽视。
“谁?”皇帝厉色地站起高喝一声。
发什么癫?吓我一跳
殿中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一部分人茫然,一部分人惊恐。
皇帝被人骂发癫,眉头紧紧皱起。
这声音,十分熟悉。
他的目光轻移,最后落到远处的三公主郑珣身上。
“珣儿。”
郑珣眨了眨眼,起身行礼:“儿臣在。”
“莫要胡言。”
郑珣一脸迷茫:“父皇,儿臣并未开口。”
她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平时几乎不与宫中众人交往,宫宴里又怎会随便开口?
皇帝简直莫名其妙。她心里觉得奇怪,但是这种异样仅出现一瞬就消失无踪。
也有其他人想开口询问,但是一旦想说起关于心声的一切,就完全无法张口。
皇帝揉了揉眉心:“没事,你坐吧。”
哟,这是拿我当乐子呢
皇帝下意识想呵斥,但是无法说出关于心声的事,想罚,但是一产生这个念头,就头痛欲裂,仿若锤击。
他缓了一会儿,不得不放弃。
这个女儿有妖异……
他按捺住心绪,准备先观望观望。
“宫宴继续。”
皇后跟自己两个女儿对了对眼色,显然,她们也能听到郑珣的心声。
郑珣继续当她的小透明,无数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十分显眼,但是她愣是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郑骄瞧着傲气,又漂亮又不好亲近,但容貌相较于她的事迹,其实是最不值一提的
谁能想到这时候意气风发的明珠竟然在亡国那日率亲卫三千,在重重包围之中,绞杀上万敌军,最后身中数十支箭矢,跟褐国大将莫晟同归于尽,真了不起
郑骄脸色大变。
她死得那么惨么?什么亡国,亡什么国?这个妹妹看来是疯了,否则怎么会臆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其余听到心声的众人齐齐失色,几乎忍不住惊叫出声。
魂是刚刚飞的,尖叫是现在咽回去的。
刚回归皇室的真公主郑瑾:???
淦,她才刚刚认亲,就要国破家亡了?
嗯?怎么这么安静
听到心声的众人心中一紧,下意识交谈起来,宴席恢复了热闹,虽然这种热闹有点欲盖弥彰,但是无所谓,郑珣身上的吃瓜系统会让宿主忽视这些异常。
今天的宗室倒是没有掐起来
不过也无所谓,掐吧掐吧,反正十年后就亡国了,你们好看的男的女的都会沦为玩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好看的受尽折磨而死,被敌军生啖血肉
什么??
不仅亡国,他们还受辱的受辱,丢命的丢命?
气氛再也热不起来,有人脸色煞白,有人觉得郑珣疯了。
太子一激灵:这国该不是在我手里亡的吧?
年纪最大的老王爷身形一歪,若不是地毯厚实,一身老骨头非得摔成碎碎冰。
哭包三皇子泪流满面:大雍亡了,呜呜呜……
“胡言乱语!”昏昏欲睡的建阳长公主一巴掌拍在案桌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
驸马含情脉脉地拉起长公主的手,轻轻吹了吹。
皇帝怒上心头。
不!不可能,雍国虽然党争严重,但是远远没到灭国的地步。
但郑珣只是在心里随便想想,念头下一刻就转开了。
想通了这一点,她跳下椅子,捡了一颗荔枝,含笑看向宫婢:“谢谢你们娘娘惦记,回头我去看他们。”
她说得客气又疏离,让见惯了甜果儿和景乐宫两位主子相处的宫婢有片刻无措,不过皇帝还在这里,她不敢多问,含笑退下了。
皇帝看了郑珣一眼:“你和贤妃处的很好?”
“是他们照拂女儿良多,”她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溜到皇帝身侧,眨巴着眼,真诚地看着他,“父皇,你私库里可有什么好药材?多给点给我六皇兄呗!您看啊,您又没有怎么照拂过女儿,贤妃娘娘和六皇子是在替您尽责呢……”
皇帝面无表情地把她推开:“爬!”
不过,她的话确实有那么点道理,他已经决定回去再给贤妃点赏赐,主要是六皇子,不过他私库里的药还真没多少,六皇子那身子就是个无底洞,他作为父亲的,平时也没有少补贴。
越是这样,越显得他对曾经的郑珣有多残忍。
明明他不是不关注自己的孩子,但偏偏甜果儿就是被遗忘的那一个,除了赐名和公主的份例,她从来没有得到过更多。
皇帝心中愧疚,侧头看到个子小小的女儿,目光不自觉柔和下来。
郑珣被他吓得后退一步:“父皇,不愿意可以拒绝啊,您这眼神……怪肉麻的。”
皇帝满腔父爱被浇了一盆冷水,冷笑着吩咐李公公:“李孝君,搬一套桌椅过来,就放在朕的书桌旁边。”
“好嘞皇上!”
接着,小桌子被搬过来,然后跟皇帝的书桌一样,摆上了一排高高的奏折。
不可能吧?不应当吧?不至于吧?
然而,事实证明,一切皆有可能。
皇帝把她按在椅子上,将印章、朱笔递给她,核善一笑:“朕看你闲的没事,不如替为父分担分担。”
郑珣严肃地反驳:“父皇,女儿很忙的。”
“拒绝是徒劳的,既然是朕的好女儿,在你大哥哥回来之前,你就好生干活。”
“可是父皇,儿臣是公主……这是不是僭越了?”
“建阳也是公主,她能上战场,你为什么不能批奏折,放心,朕对儿女一视同仁。”
“那文武百官……”
“他们不会多言。”
毕竟郑珣的情况本就特殊,放在其他人身上再难开的先例,在她身上都显得稀松平常。
郑珣僵硬地抬头,看了看堆得比自己还高的折子,嘴唇翕动半晌,毅然决定摸鱼。
“若是今天的批不完,明日继续,最好就别出宫,一直住宫里才好,放心,皇宫住得下。”
被拿捏的郑珣只能愤然提笔。
周扒皮!暴君!今晚就去史书上加一行字,务必告诉后人,父皇是个暴君!
我才十岁啊,呜呜呜,为什么要我吃这种苦?我那么多兄弟姐妹,为什么偏偏是我
皇帝抻着脑袋看了一下,发现她在折子上批了四个大字——狗屁不通。
皇帝:……
好吧,郑珣虽然生气,但是做事还算有条理,这些折子他都随意翻过,知道里头没什么重要内容。
毕竟,他再儿戏也不至于拿国家大事开玩笑。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郑珣的字写的很不错,潇洒磅礴,唾玉钩银,呃,当然这有可能是被气着的原因。
观字见人,她字里行间却全是杀意和气势。
可她才十岁。
皇帝皱了皱眉头,忽然想起自己十岁时候的字。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这孩子随他。
他傻乐片刻,开始埋头处理政事。
废话连篇,浪费笔墨
最后,他们来 到一处极为偏僻的小院子。
这里杂草丛生,只有一条小路可以进入院子。
而这个平时人迹罕至的地方,今日凑了一堆莺莺燕燕。
嫔妃们压低声音行礼:“参见皇上。”
“免礼。”
郑珣站在皇帝后头,啧啧称奇。
皇帝真是艳福不浅,瞧瞧这一个个美人儿,愣是让这破败之地多了几分光亮
听到她心声的嫔妃们个个笑弯了眼。
皇帝:……
他干咳了一声,问:“人在里面?”
所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上前答话。
贤妃微微屈膝,低着头道:“是的,皇上。”
皇帝抬脚踹开院门,而后快步朝着后园走去。
皇后朝后宫众人点儿了点头:“都小声些,莫要闹出动静。”
有瓜!郑珣连忙跟上。
一群平时迈着小碎步的嫔妃们也个个提着裙子追着皇帝跑。
这破院子的后园有一棵老树,树干虬结,枝叶繁茂,在这个季节也生长得格外好。
树下,一男一女互相依偎着,细碎的阳光落在他们发上身上,唯美如画。
他们之间旁若无人,丝毫没有发现远处多了一群人。
郑珣偷偷去看皇帝的脸色。
皇帝面无表情,抬手鼓了鼓掌。
夏婕妤和济泽吓得一抖,待转头看到皇帝和他身后一群人,眼前顿时一黑。
夏婕妤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皇帝迈步,缓缓走到夏婕妤和济泽面前:“两位郎才女貌,甚是般配啊!”
这话多损呐,有人没忍住,不小心笑出了声。
但是此时可没人去计较她的失礼。
夏婕妤脸上一片空白,被这声笑声拉回了思绪,和济泽“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皇上饶命!臣妾和泽郎是真心的啊!”
其他人:???
皇帝面无表情地问:“他是谁?”
夏婕妤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身边人:“他是臣妾的泽郎。”
济泽伏身,声音中满是懊恼:“臣罪该万死!”
皇帝冷笑一声:“呵。”
没救了,毁灭吧。
皇帝心情实在一言难尽,直接招人将两人绑住。
皇后体贴地接过问话的活:“夏婉,本宫问你,你明知济泽是褐国人,还助他隐瞒身份,你可知错?”
其他妃嫔恍然,难怪把他们聚在一起来看戏,这是要杀鸡儆猴呢?!
而害怕一直浮于表面的济泽,此刻终于露出了真切的惶恐。
夏婕妤迷茫地眨了眨眼:“那又如何?”
好一个那又如何!夏婉是一点没有发现事情有多严重啊!
夏婕妤那股莫名其妙的骄傲又回来了,她不再心虚,理直气壮地辩驳:“泽郎是褐国人又如何?我们之间的情谊绝不会因此而动摇!臣妾不在意他的身份!”
皇后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执迷不悟!你可记得你首先是大雍人?!帮着褐国的贼子就是在往你的同胞身上插刀子!”
她要真知道好歹,也不会被济泽的甜言蜜语哄骗了
一个和情人一起骗妹妹婚、偷妹妹人的货色能是什么好东西
跟她讲道理就是在说费话,还不如先审审济泽
“将济泽押下去,夏婕妤贬为庶人,暂时幽居乐福宫。”
夏婕妤膝行至皇帝面前,声泪俱下地求道:“皇上,臣妾自知罪该万死,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恕泽郎一次吧!”
她生得好看,哭起来也好看,眼泪划过脸颊,仿若梨花沾惹了微雨,分外可怜。
情绪一到位,她自己都快被自己的深情感动了,但其他人却无动于衷,甚至还觉得她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