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熠城盛熠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刚回国,疯批总裁让我给他生儿育女完结版小说盛熠城盛熠凛》,由网络作家“一树冬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熠城闻声一个挺立坐起身,蹙眉看着秦嫂:“怎么了?”“二少,您,您的脸还有您的头……”盛熠城这才想起,昨天夜里,在夏橙一步步的逼迫下,他先是在自己唇上涂了她的玩具口红,又点了胭脂。夏橙依然挑剔的说他没有妈妈的感觉。然后又强行给他的短发上扎了好几个五颜六色的小辫子。硬是把个威风八面内外兼冷的盛大总裁,捯饬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伪娘。夏橙这才嫌弃巴拉的趴在他怀中听他讲故事。盛熠城起身,铁青着脸走向儿童房的小卫生间想要洗把脸,卫生间的门却怎么都打不开。他又回到自己的主卧去推卫生间的门,还是推不开。心中涌起不妙的感觉。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夏橙狡黠得意的小模样。他楼上楼下所有的卫生间都推一遍,果然不出所料,全都推不开。盛熠城一步三个台阶下楼来,就看到...
盛熠城闻声一个挺立坐起身,蹙眉看着秦嫂:“怎么了?”
“二少,您,您的脸还有您的头……”
盛熠城这才想起,昨天夜里,在夏橙一步步的逼迫下,他先是在自己唇上涂了她的玩具口红,又点了胭脂。
夏橙依然挑剔的说他没有妈妈的感觉。
然后又强行给他的短发上扎了好几个五颜六色的小辫子。
硬是把个威风八面内外兼冷的盛大总裁,捯饬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伪娘。
夏橙这才嫌弃巴拉的趴在他怀中听他讲故事。
盛熠城起身,铁青着脸走向儿童房的小卫生间想要洗把脸,卫生间的门却怎么都打不开。
他又回到自己的主卧去推卫生间的门,还是推不开。
心中涌起不妙的感觉。
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夏橙狡黠得意的小模样。
他楼上楼下所有的卫生间都推一遍,果然不出所料,全都推不开。
盛熠城一步三个台阶下楼来,就看到坐在餐厅里正津津有味吃早餐的夏橙。
她饿的一整夜睡不着。
她的绝食计划已经果断的放弃了。
盛熠城坐在夏橙对面,一脸沉寒阴鸷,其中有一部分是晨起上不了卫生间憋的,他看着这个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死缠烂打,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小魔女!
忽而发觉他是在看自己的缩小版,神色变的欣慰起来。
他心平气和的问:“卫生间钥匙呢?”
“我妈妈呢!”
盛熠城瞬间被憋得张口结舌。
他觉得,在他和盛熠凛争夺盛家江山的那会儿,他装病在医院里蛰伏半年,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有压迫感!
而且,给他压迫感的竟然还是他四岁多的亲闺女。
这要传出去,谁信?
谁信啊!
他拿出手机打给律师:“郑律师吗?马上跟我去一趟警局,对!就现在,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一小时后。
拘留所内,盛熠城再次看到了夏燃的时候,夏燃比昨天平静多了。
与其说平静,不如说心如死灰。
“想出去吗?”他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想。”
她的回答让他很意外,抬起幽冷狠厉的眸子看向她。
她的语气出奇的平静:“对了,当年在医院里,我偷了你一块江诗丹顿的腕表,那块腕表我后来卖了将近一千万,给我自己购置了一套房产还剩下不少。你把这条盗窃罪也一并加上吧。”
他已经明确表示不恳承认橙橙了,注定了橙橙要成为流浪儿,或许活不过今天,或许活不过明天。
说不定这一刻,橙橙已经被某个贩卖团伙拐卖走了。
让她这个当妈的心,该如何安放?
还不如快点死。
早死早解脱。
说完这番话,夏燃仰头闭目一脸平静等死状。
盛熠城不由得看向女人。
他和她不过见了四面。
五年前初见她,她像一只洁白小雏鸽,瑟缩发抖,莹莹含泪,着实牵动他的心,然而当时他盛怒之下,对她也着实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
再见她,她举刀行刺他,那眼眸里的狠辣和果断,和六年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昨天在这里,她像个无助的弃妇般苦苦的哀求他。
而今,她又这般视死如归。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偌大的安城,数不胜数的女人想爬上他的床,然而只有她,睡了他,偷他表,怀他的种,生他的孩子,还行刺他。
有意思。
盛熠城不紧不慢的说:“从今天开始,夏橙改名为盛橙。”
夏燃倏的坐直身子,眼眸放射着不可置信的光芒:“你说什么?橙橙……橙橙在你那里?”
“我在拘留所外面等你!”男人冷冷的说。
男人压根没听到一般,进了卧室将门甩上,便将她扔到了床上。
到这一时刻,夏燃知道他今天是来真格的。
她揪紧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胡乱的裹着,抬着泪眼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怎样对你了?”男人玩味的问。
“侵犯我!”
男人轻蔑一笑:“一个在地下停车场里和五六个男人打情骂俏的女人,也配讲侵犯?更何况我是在履行做丈夫的义务!”
夏燃:“我们……”
只说了两个字,她的唇便被他堵上了。
这一次,他没再放开她。
而是换着法的索取,不给她一丝思考和回旋的空间。
她是有些怕他的,可心底里又有些轻颤,她依稀还记得五年前的那一次,他带着她飞。
她不由自主间便在他的带动下慢慢沉沦。
任由他操控她的一切。
东方鱼肚白的时候,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夏燃才沉沉睡去,男人斜倚在床帮上缓缓抽着雪茄看着女人。
五年了,她依然生瑟的犹如处子一般。
她脖子上以及手腕上的青紫清晰可见,男人温热的大手触摸上去,睡梦中的夏燃瑟缩了一下。
男人拉起被角为她掖好。
穿了睡衣拿了手机来到楼顶藤椅上坐着,给姜森拨了电话。
时值清晨五点,姜森睡梦正酣,接到电话的他极不情愿,待听清是谁,他的睡意立即无影无踪。
他结结巴巴的问道:“那个,盛总,二,二爷,发生了什么事,您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盛熠城声音稳淡:“前几日我让你查的程氏集团的过往,你查的怎么样了?”
“哦哦哦。”姜森拂了拂额头的汗,起身去了书房翻出一叠资料这才回复道:“是这样的二爷。”
“说重点!”
“是是。”姜森翻开资料:“三十年前,程汉东和夏静婉在老家平岳县结婚之后便出来打拼,夫妻两人用二十年时间将一个化妆品店铺做成了现在的程氏集团,程汉东和夏静婉有一个女儿,也就是程欢,现在改名叫夏燃。”
听到盛熠城这边没有动静,姜森继续说下去:“本来一家三口十分美满,可就在五年前,夏静婉突然被程家的佣人杜秋萍指正她预谋杀人。”
“什么!”这倒是出乎盛熠城的意料。
姜森不无叹息道:“是的二爷,程汉东的现任妻子杜秋萍,五年前是程家的佣人,杜秋萍是十五年前来程家的,在夏静婉面前称自己孤儿寡母带着孩子无家可归,夏静婉就收留了杜秋萍母女,杜秋萍有个女儿和夏静婉的女儿同岁。”
盛熠城问道:“程小艾?”
“是,她以前叫杜小艾,现在叫程小艾。”姜森略微伤感的语气说道:“五年前程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夏静婉触犯杀人罪被逮捕入狱,程欢的男友在同一天抛弃了程欢成为了杜小艾的男友,与此同时,程汉东和夏静婉程欢母女脱离夫妻和父女关系,正式宣布,杜秋萍是他妻子,杜小艾是他亲生女儿。”
盛熠城:“……”五年前,他蛰伏在医院里整整半年,对于那半年的安城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他还真是知之甚少。
“二爷?”姜森喊道。
“我在听。”
“也就是那个时候,盛熠凛看到程欢一个女孩子伤心欲绝无家可归,便利用它来接近您,当时的程欢救母心切……”
“后面的事情我知道!”盛熠城的语气变得狠厉冷彻:“程氏集团新出产的洗面奶要全面上市了是吗?”
“程氏集团有意想要将新出产的洗面奶入住盛氏的商场和百货门店,只是……”
“知道了!”盛熠城将电话挂断。
那一端,姜森看着手机愣了半天。
二爷到底什么意思?
盛熠城在楼顶坐到天大白才又下楼,推门进入卧室,夏燃忽地一下转醒,与其说是睡醒的,倒不如说她是被浑身的酸痛痛醒的,一醒来便看到男人裹了睡衣一脸深邃的进门,夏燃蓦地坐起,拉高了被盖住自己。
小脸也瞬间通红。
男人先发制人:“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什……什么目的?”她不敢看他,只垂了目光,浓密卷翘的睫毛倔强的忽闪着。
男人不给她羞涩的机会,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小脸抬起:“你不是一直利用女儿之便,几次三番都想爬上我的床吗?这下,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女人,你的手腕可真了得!”
“我没有……”眼眶里立即蓄满了泪水。
“没有?”男人冷笑:“是谁在昨夜起伏连绵,激荡难忍的?”
夏燃的脸红透了。
她很想反驳,她没有主动,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他的带领下,可她又如何说出口?
说到底了,她是真的被他带入了一种云层的境界,现在再回头说是他的一味强迫,他会承认吗?
或许,在他的心里他只为更加认为她是个低俗下溅,想尽一切办法爬上他床的女人吧?
两大滴泪低落被子上,夏燃裹了被子匆忙狼狈的跑出了他的卧室。
男人在身后冷笑:女人,你可真倔强!
这一日,因为一整夜没睡,盛熠城没有去公司处理事务,第二日刚上班,他便打电话给姜森:“让程氏集团送一份新型洗面奶入住程氏百货公司的企划案上来!”
姜森:“?”爷儿,您这是打的什么牌?
也只是错愕了一下,姜森立即去办。
那边接到通知的程氏集团上下齐欢呼。
程汉东高兴的当着妻子女儿女婿以及一众高管的面激动的直搓手:“看来,盛熠城盛二爷并没有记恨我们程氏,是我们想多了。”
程小艾也高兴的手舞足蹈:“是的呢爸爸!盛二爷并不小气,相反他是个很顾全大局的人,他才不会因为一个在舞厅里当舞女的破烂表子跟我们程氏过不去,因为他知道那个女人不值得一提!”
听到程小艾这么说,秦遇目光禁不住看向程小艾。
程汉东也不明的问道:“什么舞女?”
“哎呀,爸爸,就是程欢啦,她现在在酒吧里做舞女,顺便也做……”程小艾的话说了一半,却足够人脑补半天。
程汉东的脸上瞬间阴寒如冰,他猛然一拍桌子:“太丢人现眼了!小艾,把她手机号码给我!”
“好的爸爸。”
夏燃接到程汉东电话时,她正睡的香甜。
夏燃骤然睁开眼眸,看到一张熟悉的身影。
这身影她已经找了他好几天都没见着人了。
男人修挺的身形立在她和邹启山面前像一座拔高的铁塔,他剑眉紧蹙,眼神威凛的犹如主宰生杀大权的帝王。
乍一见盛熠城,夏燃吓的身子一缩。
邹启山也看到了来人,他脸上的怒意变的更加猖狂了:“二爷您来的真是时候,您放心,这个溅货小表子就交给我来收拾吧,我保证她以后不再骚扰您,我保证我能把她虐的死死的!”
“邹启山你可真是个蠢货!”身后的姜森突然开口:“我总算明白你都五六十岁的人了,做了半辈子生意怎么还发展不起来了,一个蠢货能做到身价几千万已经算是你瞎猫撞上死老鼠全靠运气了,从今儿起,你的好运结束了!”
邹启山不明所以的看着盛熠城身后的俩个男人:“啥?”
后面俩男人纷纷冷笑,没人搭腔。
只听盛熠城说:“姜助理,让这头肥猪永远消失!”
“是,二爷!”
“二爷饶命啊,小邹到底错哪儿了?请二爷明示……”邹启山是被几个彪形大汉抬出去的。
至于抬哪儿去了,没人知道。
或许连邹启山自己也不知道。
邹启山被抬出去的那一刻,姜森和盛熠炫也被盛熠城关在门外。
套房内,只剩下西装笔挺的盛熠城和衣衫不整的夏燃。
夏燃前面的飘丝带领口刚才被邹启山扯开,原先她是趴在地上,肌肤并未外露,现在坐起身,丝带飘向两端,大片的雪肌陡然呈现在盛熠城面前,她发丝凌乱,一只高跟鞋因为踹邹启山时被她甩掉了,身上还隐约散发着淡淡酒味儿。
这样的她,呈现给盛熠城的便是一种分外靡丽的味道。
“前几天还哭喊着要回女儿抚养权,你想让我把我女儿交给你这种方荡成性的女人手中吗!”
“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夏燃泪眼汪汪看着盛熠城,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过来了,一瞬间的害怕过后其实她是高兴的。
她等了他三天了都没见他人影。
她起身上前,热切的看着盛熠城:“把我女儿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吧,只要你把我女儿还给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
男人嫌弃的看着她,一头乱发并没有掩盖她的美貌,反而将她衬托的出了一种等待采摘的楚楚娇怜状,她含泪的眸,因惊吓而苍白的小脸,外露的大片肌肤,以及生的极美的锁骨。
男人的喉结哽了一下。
他突然问道:“比如,被我弄上床?”
夏燃咬了咬唇。
大滴的泪珠从脸上滑落。
五年前她为了救母亲已经失去身子于他了,而且为此还怀了他的孩子,五年后,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更何况,他本就是她唯一的男人。
他还长了一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脸,全安城不计其数的女人想爬上他的床,被他弄上他的床,难道不是她的荣幸吗?
泪珠滑落的那一刹,她咬着唇,小脸通红如血:“嗯,我愿意。”
男人冷笑,一把扼住她修长的脖颈,轻蔑又玩味的说到:“没有被老男人得逞,所以这么急不可耐的爬上我的床?”
夏燃抬起泪眼看着男人,他凛冽的眼神里透着深深的嫌弃,躲在安城这么多年,她早就各种途径听说过他。
他从不近女瑟,对待想要接近他的女人,他通常比对待商场中的对手更狠辣。
她几乎是不抱任何希望的最后问他一遍:“你会把我女儿还给我吗?”
“你做梦!”男人嫌弃说到。
她料到了。
突然松懈式的凄然一笑,她轻轻的拂开他捏着她下巴的手,裹了裹自己残破的衣襟,伸手拉房门。
“站住!”男人恼怒的青筋暴跳。
该死的女人!
你有暴露狂的毛病吗?衣服烂成这样就出去!
夏燃木然的转身看着盛熠城:“你改主意了?”
男人掏出手机向外拨打电话:“找一身中等偏瘦尺寸的工作服,让一个女服务员送过来。”
命令完他挂断电话。
夏燃不知道盛熠城要做什么?可她有些怕他,他不说的时候,她不敢问的太清楚,好在一两分钟的时间,服务员便拿着中等偏瘦的工作服送了过来。
服务员敲门,盛熠城只开了一条门缝,伸手从女服务员手中捞出工作服便又‘啪!’把门关上。
不等夏燃有所错愕,男人强悍的拽过夏燃来到窗前,三下五除二撕了她身上的衣物。
“你……你要干嘛?”尽管不该露的地方她一点都没露,而且他也的确是她第一个男人,她身上任何一处他都见过,可她还是分外不自然。
看到羞涩的脸红如血的她,男人冷笑讽刺:“你还有羞耻心?”
夏燃:“……”
错愕与不敢相信间,男人已经把她惨不忍睹的外衣扔到垃圾桶又帮她换了工作服。
这才说到:“我不希望我女儿有一个衣不遮体还敢出门的母亲!我的女儿承受不起这样的耻辱!滚!”
夏燃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拿包出了豪华套间,姜森和盛熠炫还等在门外。
看到夏燃,盛熠炫的眼都直了:“漂亮,一身酒店工作服也能被二嫂穿出不一样的韵味来,不是二嫂,你和二哥怎么这么快就办完事了?我二哥呢?不会是用力过猛起不来了吧……”
夏燃没见过盛熠炫,只觉得他有一两分像盛熠城:“你叫我什么?”
“二嫂啊。”盛熠炫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对着夏燃笑。
夏燃冷笑一下。
有钱人可真会拿人玩耍着玩。
没理会盛熠炫,她拎着包径自离开。
“二嫂……”
套房门口突然一道低沉冷厉的嗓音:“让她滚!”
两大颗眼泪瞬间从夏燃眼里滑落,她加快速度进了电梯,下楼。
五分钟后,夏燃站在帝都大酒店外面拦出租车,对面暗道上,车内的程小艾一脸得逞的笑意看着夏燃:“这女人的一身衣服都被邹启山个老色鬼给撕成碎片了,我得给邹启山打个电话。”
说着,她将电话拨出去,那一端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喂,你哪位?”夏燃睡意浓浓的嗓音听在程汉东的耳朵里,更像是一种靡靡之音。
程汉东气的恨不能现在就弄死夏燃的语气:“你把我们老程家的脸都丢尽了!竟然沦落到去卖,你怎么不去死!马上给我去死!”
夏燃睡意顿时全无。
上一次和程汉东通电话还是五年前,也是他们父女断绝的那一次。
夏燃依稀还记得,那是她亲眼看到秦月和杜小艾在酒店里颠鸾倒凤共同背叛她的日子,怒急之下,她打电话身为董事长的爸爸立刻秦遇从公司里开除,再把杜秋萍和杜小艾母女从家里赶走的。
结果,那却是程汉东将她从豪门千金打成落魄穷要饭的最狠绝的一通电话。
自那之后,夏燃和程汉东变成了仇人!
可此时,夏燃再听到程汉东的声音,心底里依然会产生一种浓浓的留恋,眼里冒出泪水,她捂着听筒吸了吸鼻子。
“不知道程先生一大早的电话里这样指责我,是何用意?”夏燃冷淡的问。
“下作的东西!都中午了,你竟然还说一大早!你把我们老程家的脸都丢光了!你现在就给我去死,你要不死,我也会弄死你!”
夏燃嗤的一笑:“程先生!你这样算是污蔑威胁恐吓我么?你弄死我?好啊,我夏燃随时等着!”
说完,她挂断电话。
那一端的程汉东气的火冒三丈,在办公室里守着那么多人便是一通乱骂:“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能干出这样沦丧的事情来!把我程汉东的脸都丢尽了,老孙,你马上找人去把那个死东西的手脚给我废了!再把她扔几千公里以外,让她自生自灭去,省的我心烦!”
被叫做老孙的高管迟疑了一下,却也顶着程汉东的愤怒开口了:“程董,夏小姐她……不姓程,她现在姓夏,她和程氏集团没有半点关系,再说了……”
这番话老孙说的断断续续,一边说一边要看程汉东的脸色:“再说了,盛氏刚刚让我们起草入驻百货商场的企划书,这个节骨眼上,程董您确定我们要为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外人节外生枝呢?”
老孙的话幡然敲醒程汉东。
他将手里的文件狠狠的摔落办公桌上,对在场人一挥手:“都出去!”
在场人纷纷出来。
几个高管的脸上个个带着沉痛的表情。
秦遇则是五味杂陈。
杜小艾浮现着得意的狠笑。
父亲不能明目张胆的对夏燃怎么样,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盛氏集团跟程氏合作,这是强强联手的好事,以后她程小艾还怕谁?
要玩死一个下贱小舞女,她的花样超级多。
程小艾在这边得意,夏燃在那端流泪。
程汉东对妈妈和她的狠绝早在五年前她就已经深刻体会过了,而今五年过去,再听到程汉东说这样狠绝的话,她依然会伤心。
气自己的没骨气,她带着一脸乱泪蒙上被子继续睡。
昨夜被盛熠城折腾了一夜没睡,今早起来送橙橙去幼儿园她连开车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是坐出租车去的,刚一下车便看到牵着罗梓宣的盛楠。
不想和盛楠再生口角,夏燃带着橙橙在大门外站了一会儿。
期间她对橙橙说:“橙橙,妈妈给你换个幼儿园好不好?”
夏橙乖乖的语气问道:“是因为罗梓宣吗妈妈?”
夏燃点头。
“如果换了幼儿园我就不用喊爸爸的妈妈奶奶了吗?”夏橙又问道
“不能。”夏燃略伤感:“爸爸的妈妈,永远都是你奶奶,这个改变不了。”
“那就不换了。”
夏燃:“可是,我们会经常遇到罗梓宣和她妈妈。”
橙橙无所谓的耸耸肩:“就算我们换了幼儿园,罗梓宣妈妈还是能找到我们的,我好不容易认识了好朋友,换了幼儿园我又谁都不认识了,妈妈,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打罗梓宣了!”
夏燃一把抱住女儿。
女儿看似女汉子调皮捣蛋,实则内心细腻又懂事。
孩子每换一次幼儿园都要适应很久。
她何尝想这样做?
夏燃搂紧女儿:“咱们不换了幼儿园了!”
心里暗自下着决心:妈妈想尽一切办法攒钱,等攒够了钱,妈妈就带着你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
由于一夜没睡,她送了橙橙回来便补眠,要不是程汉东电话将她吵醒,她会睡得很香。
然而此时,蒙上被子她再也睡不着了。
索性起来洗个澡化了淡妆,正要出门,她的手机又响了。
是盛熠城打来的。
“什么事?”接通他电话她小脸没由来的红了,满脑子想的是昨夜她和他的抵死缠绵。
盛熠城却异常冷戾的语气:“马上离开我家!”
夏燃:“……你,什么意思?因为昨夜的事情怕我赖上你所以赶我离开?”
昨天明明是他主动!
可是这个男人竟然无情到这个地步,睡完她就让她滚?
男人冷笑反叱:“你以为你几斤几两能有本事赖上我?”
“我是没有几斤几两,不过我也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你尽管放心,昨夜的事情我不会赖上你,我压根就不稀罕!”夏燃心里再悲酸,她也有她的傲骨存在。
全安城女人都想嫁的男人又如何!
她不稀罕!
盛熠城被夏燃的话堵的,半天反应不过来,心里愈发狠厉起来。
该死的女人,好一个不稀罕!
隔了半晌他隐压怒火的语气:“你最好不要稀罕,最好如你说的你很有自知之明,那就现在,马上滚!”
“我们是合法夫妻,我凭什么滚!”她把他昨天说的话还给他了。
男人:“你可以不滚,假如你能承受的了盛氏老宅,盛老妇人宋雅香的上门调教你的话!”
夏燃愣了。
宋雅香,那不就是盛熠城的母亲,橙橙的奶奶吗?
她早该想到宋雅香会来问罪,毕竟盛楠知道了她的存在等同于盛家老宅的人都知道了。
她突然慌乱起来:“那……那,我,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面对盛老妇人?”
男人依然还在气头上:“马上滚!”
两大滴泪水从夏燃的眼眶里滴落下来,她终究如他说的那般,她没有几斤几两,纵然他们有结婚证,是合法夫妻,她也仅仅只是不配出现在他家人面前的一个隐形存在。
更别指望他会庇护她。
她清淡低语:“好,我马上滚。”
正投入的夏燃被迫停下舞姿看向旁边的主持:“怎么回事?怎么停下了?”
一句话尚未问完,便看到台下到处都是一身黑西装的冷面陌生男人。
她心里瑟缩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看到台下,吧台,以及各个座位上的观众被一一清理出去。
“什么情况,我们是买了单的,为什么不让我们观看下去?”
“我还想看夏燃的独舞呢,我可是专程跑了几十公里来到这个酒吧的,怎么说清场就清场了呢。”
“我也是花了大价钱专门来看夏燃的,我还给夏燃送了花呢,我还等着她从舞台上下来请她喝酒呢,夏燃,夏燃,既然清场了我在外面等你,就想跟你喝杯酒。”其中一个中年油腻男冲着舞台高声音喊道。
“对不起对不起,您今天所有账单都算在我们酒吧里,明天白天凭票据来退钱,我们今天不营业。”
“这叫什么事!以后不光顾你们酒吧了!”
“实在对不起,您改天再来,我们全免单,您走好。”
“对不住了,今天不营业。您请回吧。”
经理以及吧台领班硬着头皮向外清理客人。
夏燃愣愣的站在台上不解的看着经理:“经理,什么情况?为什么要清场,今天场子里怎么多了这么多黑衣人?他们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经理埋怨的眼神看着夏燃:“早知道你是个惹事的精,就算你不要钱,白在我们酒吧跳舞,我也不要你!”
夏燃:“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你惹上了你惹不起的男人呗!”有女舞者幸灾乐祸。
“你可真行,竟然敢得罪盛二爷。”
“估计你活不过今晚喽……”
“不过关我们什么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免得让盛二爷看着烦。”
几名原本很嫉妒夏燃的舞者这下可高兴了,她们几乎是哼着小曲儿出去的。
盛二爷?
盛熠城?
愣怔间,她已经盛熠城正走上台来。
他一身黑色西装加深,面容冷厉的像似镀了一层寒冰似的,夏燃没由来的心里怵,不得不承认,她怕他,从第一次见他就被他吃干抹净弄得她满身青紫的时候,她就怕他。
尤其是现在他眉头高高蹙起,面上的煞气像是叛人生死的阎王,夏燃咬着唇,不由自主的一点点的后退。
她忘了这是舞台,如果再往后退,她就得从台子上摔下来。
她一边继续往后退一边说道:“我……我没得罪你,我没再去盛氏大楼外面堵你,我也没……”
盛熠城大手一伸及时攥紧了她的腕子:“该死的女人!你想摔死自己以此谢罪吗?”
“我,我不想……”一句话尚未说完,她便被盛熠城强行拖下舞台来到了她的更衣室。
“你干嘛?”她哆哆嗦嗦的问道。
男人‘砰’的将更衣室的门关上。
一瞬间,夏燃的心里闪过一丝绝望,她看到男人的眼里露着戾气,难不成他要在这里杀了她?
他不是一再警告她不让她出现在安城吗?
前几天他还让那个邹启山消失了呢。
夏燃一点都不怀疑盛熠城有这个能力让她也消失。
她心惊胆战。
男人将她按在化妆台上,戾气逼人的脸孔贴近她:“女人,你就这么按捺不住?从我身上得不到你想要的,转眼你就在这种下三滥的地方明目张胆的水性杨花?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男人玩你吗?”
女人被他扼住,肩膀瑟缩在他的包围下,显得娇弱不堪,她受不了男人对她这样的侮辱:“不是的……”
“不是什么!难道我亲眼看到你在舞台上扭动腰肢勾引男人也是错觉么?还是说,你天生就下溅成性!”男人咬牙切齿,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像是现场抓住妻子出轨的丈夫那般的狠厉厉的质问语气。
他的咄咄逼人突然间就惹恼了夏燃。
有什么大不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反正他也不会放过自己!
她突然哭了,委屈的朝她吼:“你是我什么人啊你这样说我?我下溅又怎么了,你不是在五年前就知道我是个下贱的女人么?我的女儿已经归你所有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要把我逼死?我到底欠了谁的?妈妈冤死狱中,男朋友和父亲被同一个女人抢走,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只想在这里多赚点钱留给我女儿,我有什么错!就算你再有权有势,也没有权利宣判我的死刑吧!”
说完,她哭的更凶了。
她把这一阵子心里所有委屈都倒了出来。
她这么一吼,倒真是把盛熠城吼愣了。
前几日老三盛熠炫拿了她在医院里发飙的短视频给他看,她发飙的样子确实别有韵味。
盛熠城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整个安城,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这样对他大呼小叫过。
这一会,她就在他身下,泪眼连连。
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显得她娇弱的不盈一弄。
他又靠近了她几分。
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所以呢,这就是你在这里卖弄风骚的理由?”
心里的委屈发出来了,却又突然后怕。
她怎么敢对他发火?
她闻到了他身上独属于他的那种霸道的烟草气息,仿佛他一靠近你,你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被他握住了似的。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他又是暴怒之下,可他的面容依然好看的没有天理,她不敢看他,想要别开脸去,可在他的怒视下,她又不敢。
小脸突然就红了。
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不管不顾了,而是陪着小心:“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他却不由分的压住她:“既然你这么离不开男人,不如我现在就成全了你,怎么样?”
他将她死死的压在化妆桌上,她动弹不得,她恍然又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次,他是那般的具有掌控力量。
她根不是他的对手。
一股羞涩蔓延了她全身:“你别这样……”
男人的笑意有些邪肆:“舞台上那么妖娆放得开,现在却要装作羞涩,你可真会装!”
语毕,男人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是老三打来的,他立马接通,语气非常不妙:“什么事!”
那端的盛熠炫是一种赴死的声音:“二哥,你打死我吧!我绝不求饶。”
男人心中一凛:“怎么回事!”
“橙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