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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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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已经没有大碍了,我这次因祸得福,医圣将我的哑疾也治好了。”阮倾媆抑下心头的欣喜,小心翼翼的分享着她的喜悦。
戚宜阳也不知为何,望着阮倾媆这样,离去的念头也就消了下来,但他也依旧是这样沉默不语的看着她。
阮倾媆生怕自己会做错什么事,惹的戚宜阳不开心,她转身唤来冬梅,打算将戚思君交给冬梅。
却没想到戚宜阳会出声阻止,并且伸手将戚思君抱入怀中。
手上这小小一团,仿佛用力就能将他捏碎的孩子让戚宜阳一颗心逐渐的软了下来,再想到这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时候,心尖亦是温软一片。
如老夫人所说的一样,戚思君的存在,此时让戚宜阳与阮倾媆的关系缓和下来。
她有些受宠若惊,也更加珍惜和戚宜阳相处的时间,当晚甚至亲自下厨,做来一桌戚宜阳爱吃的菜肴。
那也是戚宜阳第一次发现,这个看上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竟然会下厨,甚至都是他爱吃的菜,味道也不比府邸的厨子差。
“思君他,很闹腾么?”戚宜阳沉默了半晌,手执竹筷,视线放在阮倾媆怀中的孩子身上。
阮倾媆连连摇头,笑容温柔又满足,“思君生下来就很乖,晚上也不会哭夜,宜阳,他在对你笑。”
戚宜阳望去,那粉雕玉琢的小家伙,正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咧着嘴乐呵呵的对他笑着,样子别提有多讨喜了。
孩子的笑容是极富有感染力的,戚宜阳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了起来。
阮倾媆满心欢喜的看着,心里的喜意几乎溢出。
接下来的几天,戚宜阳都会来阮倾媆这,他什么都没做,就是单纯的在她庭院坐着,或是留下来吃顿晚膳。
萧楚楚从婢女口中得知这件事时,温婉的脸庞扭曲的有些狰狞。
“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她垂首望着自己染着大红色的丹蔻的葱白手指。
本来她是想给阮倾媆留一条活路的,毕竟对方也是公主,想要设计害死的话太过引人注目了,可如今……留不得了!
“宜阳,其实老夫……。”阮倾媆准备将心中一直想说的话说出来。
萧楚楚仿佛料到了一样,在这个时候刚好出现,笑吟吟的:“宜阳,你在公主这里呀?太好了,你总算原谅公主了。”
这话中的深意明显就是在指老夫人一事。
戚宜阳眸光闪烁,脸色也是缓而冷淡了下来。
阮倾媆一看急了,转身将戚思君放在冬梅手中,“宜阳,老夫人不是我杀的。”
“呀,公主,你能说话了?这真是太棒了。”萧楚楚根本就不给阮倾媆往事重提的机会,扯开话题故作开心的说道。
母亲的死亦是戚宜阳心中不想提起的伤痛。
而且,那天他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阮倾媆,那会是谁?楚楚吗?
看样子是他太心软了,被阮倾媆这段时间的温顺蒙蔽双眼,竟然忘了她是他的杀母仇人!

戚宜阳向萧楚楚保证着整颗心只有她时,阮倾媆刚巧端着亲自熬好的燕窝粥站在院外,听的清清楚楚。
手中的燕窝粥好似有千斤重一般,阮倾媆沉默了好一会,转身又离去。
在距离瘟疫平定的第三日,戚宜阳突然病倒在床,且病情日益严重,甚至是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阮倾媆担忧之外,忙入宫请求皇上派御医来为戚宜阳诊治。
皇上向来无法拒绝阮倾媆的请求。
“林御医,宜阳他怎么样?是风寒吗?”阮倾媆见御医收手,忙迎上去,急急的追问。
林御医扫了阮倾媆一眼,旋即沉沉的叹了口气,他径直走出屋子,这才转过身,望着阮倾媆不慌不忙的说道。
“公主殿下,老臣也就不瞒着您了,相爷这是染了瘟疫,并且比之前的更加严重,想要治愈……”林御医说到这就不说了,从他脸色来看,也不难猜出他下半句话是什么。
阮倾媆犹如被晴天霹雳劈中,她脑海一片空白。
“不、不可能的呀,林御医,我一直与宜阳在一起,为什么只有他染了瘟疫而我没有?”她回过神来,拽住林御医的衣袖追问着。
林御医为难的叹气,“公主殿下,您应该不知,相爷看似健康,但他两眉间发黑,说明肺部久病,这次的瘟疫像是导火索,所以,公主殿下不如早些准备后事吧!”
“不可能!”阮倾媆反应激烈,她甩手高声反驳,眼眶红通通的:“林御医,一定有办法医治的对不对?”
阮倾媆眼尖的瞧见林御医脸上为难的神色,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拽住他的衣袖,放下公主的架子苦苦哀求。
“林御医,你帮帮我,我不能让思君这么小就失去他的父亲,我……我也不能失去宜阳。”
林御医也是看见阮倾媆从小长大的,他凝视了她半晌,最后还是无奈的叹口气:“公主殿下,有是有办法,但是……但是老臣不保证相爷能够被救回来,而且,这还需要一个人心甘情愿去试药啊!”
阮倾媆一听有办法,哪顾得上那么多,她抬起头,满眼希冀:“林御医,我,我可以试药!”
“公主殿下!您不能拿您的千金之躯开玩笑!”林御医果断的拒绝。
所言是药三分毒,而戚宜阳的病可以说是棘手的紧,要试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日积月累下来,公主殿下的身体也定会被拖垮!
但是林御医也架不住阮倾媆的苦苦哀求,这件事被她隐瞒了下来。
而慕容冲却不知从哪得知,他黑着脸赶来时,就看见阮倾媆正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毫不犹豫的往嘴里灌下。
“阮倾媆!”慕容冲箭步上前,扬手打翻了药碗。
瓷碗被打碎在地,里面的药汁亦是撒了满地。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就算再爱,也不能作践自己的身体!”慕容冲是第一次对阮倾媆表露出这么愤怒的一面。
“冲哥哥。”阮倾媆抬起头。

阮倾媆从皇上手中接过戚思君,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心里波澜不惊。
而萧楚楚调整的也很快,在身为艺妓的时候,她面对的客人什么达官贵人也有,对她来说,皇上也不过是威严了些。
“陛下这是说哪儿的话,楚楚和宜阳从未苛待过公主,都是真心对待公主的,公主怀着孩子那会,楚楚可送过不少补品……不信,陛下问问公主便知晓了。”
说罢,萧楚楚向阮倾媆投去含着隐隐哀求的视线,她看似淡定,实则心里也没底。
在戚宜阳那,她听过不少关于皇上有多宠爱阮倾媆的事迹。
若是她在相府所作所为被捅出去被皇上知晓了,她还能有活路可言?
皇上依言望向阮倾媆,目光深沉,只等她点头,就能立刻将萧楚楚当场处死。
阮倾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视线落在了萧楚楚和她的婢女身上,她看见那婢女身子抖若筛糠。
她们大抵都不会想到,皇上会突然造访相府吧?
又或许是这么久的时间以来,她们早就忘了她是公主的身份。
虽然……她自己也快忘了,她本该是身份尊贵的公主殿下,完全没必要待在相府如此受气。
一切皆缘起一个情字。
阮倾媆思忖了许久,而后淡笑着迎上皇上的目光,她抬手比起手语。
“皇兄,萧妹妹很照顾我,你不要担心,我过的很好。”
萧楚楚见此,也总算是松了口气,眼里有着劫后余生的喜色,也有着得意。
皇上沉默良久,他抬起手,广袖随着动作滑下,他大手中正捏着一块灿金色的令牌,上面雕有五爪金龙,威严不已。
“这是朕的令牌,日后若是在相府无趣了,便直接入宫来找朕吧,倾媆,莫要忘了,皇宫是你的娘家,朕,是你的靠山。”
皇上声线铿锵有力,这话也更是说给在场的相府下人们听的。
即使阮倾媆在相府不受宠,那也改变不了她是大周公主,更是皇上疼爱的皇妹的事实!
阮倾媆美眸氲起雾水,她接过令牌,重重的颔首。
因戚宜阳而冷下来的心窝逐渐回暖,她的皇兄,依旧是那个无比疼爱她的皇兄。
相府外,慕容冲长身玉立,才短短一年左右的时间,他比之前更加沉稳,他视线凝视着相府,眼里的怀恋几乎溢出。
那日的不辞而别,也不知道倾媆会不会怪他,这段时间来,他几乎日日都会记挂着她。
“慕容皇子,不嫌弃的话,入府一坐如何?”戚宜阳主动发出邀请。
毕竟皇上可是下令要他好好招待慕容冲的。
世事难料,谁也未曾想到那年来大周做质子的皇子竟然成长的如此之快。
“那本皇子便叨扰了。”慕容冲毫不犹豫的应下,旋即随着戚宜阳步入相府。
戚宜阳刚回府,萧楚楚就得到消息,她直接踩着小碎步冲入他怀中,嘤嘤哭了起来。
“楚楚?咳,有客人在,有什么事一会说。”戚宜阳轻咳一声,揉了揉萧楚楚的发顶。

太医院内气氛压抑,御医们个个战战兢兢的跪在床榻旁。
阮倾媆脸色煞白躺在榻上,胸脯起伏的频率极为细微,进气少出气多。
“你们方才说什么?”皇上面无表情,凌厉的鹰目扫过御医们,周身气压低到让御医们都打了个冷颤。
朝臣们可以不知道皇上有多宠公主,但身在皇宫之中的御医们是十分清楚的。
阮倾媆幼时只要一染风寒,皇上就担忧不已,直接派出两名老御医陪在她身边直到病好。
现在……
“回陛下,那剑上喂了毒,此毒是、是江湖失传已久的封禁,无药可解,而公主伤在胸口,这……”为首的御医咬咬牙,硬着头皮说完,就低着头不敢再抬起来。
皇上眼眸陡然一沉,周身的气场更加凌冽,他甩袖转首,冷声问道:“丞相戚宜阳何在!”
“回陛下,相爷已经回相府了。”
皇上听到时,眼中愤怒更加明显,更别提一直缄默不语站在一旁的慕容冲了。
“这毒我略有耳闻,并非无药可解。”慕容冲平复好心情,拱手不卑不亢的站出来。
皇上冷眼望着慕容冲,能够在此时保持冷静,已是极为不容易的。
“需医圣出手,而据我所知医圣许久未涉足江湖,想要找到他请他出手相助并不容易。”
“那你在说什么屁话!”皇上终归是忍不住,眉峰一拧,厉声怒骂。
慕容冲依旧丝毫不惧,他抬首坦然又坚定的对上皇上愤怒双眼,“我知晓医圣踪迹,只要公主这次无碍,我想……”
——
没有人知晓当时慕容冲提出了什么要求,等阮倾媆再度苏醒时,已是过去了整整三日。
她四肢无力,脑袋亦是昏昏沉沉的,她指尖微动,却触到了什么东西。
“倾媆,你醒了?”一直守在床榻旁的慕容冲第一时间察觉到阮倾媆的动静,忙抬头,布满疲倦的眉眼绽放出欣喜之色。
阮倾媆点点头,喉嗓干涸不已,她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慕容冲了然,倒来一杯热水递给阮倾媆。
喝完茶水,阮倾媆抬手比划:“冲哥哥,宜阳呢?”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阮倾媆醒来第一时间就会问戚宜阳的,但慕容冲心里依旧有些不是滋味。
“他这会在相府,倾媆,他没有来看过你,我也和陛下说过,此事与他无关。”慕容冲了解阮倾媆的性格,在她没有问其他问题之前就再度开口。
阮倾媆眼里的光芒一点点的消散下去,慕容冲看着心疼,思索半晌又满面笑意的开口:“倾媆,你试着说说话。”
阮倾媆不解的望着慕容冲,后者笑着解释。
这次算是她因祸得福。
医圣出手不仅是解了她身中的毒药,更是将她哑症一并治好了。
阮倾媆被这消息震惊的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反应过来后,她撑起身。
“真、真的,咳。”
许久未开口的声音有些沙哑。
慕容冲笑着:“医圣说,还得调养一段时间。”

“阮倾媆!”
戚宜阳过来时,就看见她心爱的女人满手是血,阮倾媆那个毒妇还想抢她的手镯。
他上前,抓着阮倾媆的手臂,咆哮,“你为什么要毁掉楚楚的手镯!你已经嫁进相府,到底还想要什么?”
手镯是萧楚楚的?
阮倾媆怒视萧楚楚,萧楚楚别开头,躲闪她的视线。
她好似明白了。
她抓着戚宜阳的手臂,剧烈摇晃,又要打手语。
“够了!我真是厌烦你这个哑巴!”戚宜阳冷冷的推开她。
阮倾媆的心一刺,落泪比划:手镯是我的,是我救了你……
戚宜阳看也不看她一眼,抱起萧楚楚要走。
老夫人挡在戚宜阳面前,“手镯是萧楚楚这个贱人打碎的。倾媆没有做错什么,你不能这样对她。”
“母亲,我一向敬重你。但那个女人狠毒如蛇蝎,如果母亲一味要包庇她。恐我不能如您所愿。”
言下之意,如果您再伤害萧楚楚,为她舍弃一切也未尝不可。
说完,戚宜阳抱着萧楚楚径自离开。
“戚宜阳!”老夫人气得眼前一黑。
阮倾媆忙扶住老夫人。
而萧楚楚靠在戚宜阳的肩膀,目光冷薄看过来,唇角不自觉微翘。
阮倾媆,想和她斗,还是嫩着点。
给萧楚楚处理完伤口,戚宜阳深思幽幽,“之前多谢你救了我,不然我……”
萧楚楚用手指堵住他的唇,“楚楚不要大人说这些。楚楚只想永远陪着大人。”
她委委的倒入戚宜阳怀中,指尖轻轻在他胸口打转,“大人,这些年过去了,你对楚楚怎么样,楚楚心里有数。楚楚愿意把自己交给大人。”
她微微往前凑,红唇刚刚碰上戚宜阳,就被他推开。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看出她眼里的受伤,心有不忍,“你等我。等我去赈济灾民回来,就娶你进门。”
说完,戚宜阳从萧楚楚那离开了,直接去了酒馆,一夜买醉。
隔日,还未回相府,就直接前往济州救灾。
他这一去就去了三个月。
“咳咳咳。”阮倾媆掩唇咳嗽。
老夫人满是关切,“大夫,我儿媳妇的身体怎么样了?”
大夫长抚胡须,笑脸盈盈,“夫人只是受了凉,好好调养一下就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这些日子,老夫人看着她郁郁寡欢,却还在她面前强装笑颜,委实心疼,眼下就怕阮倾媆有个三长两短。
“夫人怀孕了。”大夫微微一笑。
她怀孕了?
阮倾媆的脸刚刚浮上喜色,又被她的浓愁压下。
她怀了她最爱的人的孩子,可那个人却不爱她。
若是被他知道她怀孕了,怕只会更恨她,甚至会恨上这个孩子。
阮倾媆脸上又没了神采。
“孩子,你别担心。你腹中的孩儿到底是宜阳的骨肉,再怎么样他都不至于记恨上他。”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劝着,“说不定,因为这个孩子,还能缓和你们的关系。”
阮倾媆忧思重重。
“老夫人,夫人,相爷今日返京了。”丫鬟急急忙忙跑进来,传递她刚刚听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