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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瓷

    男女主角分别是初荷陆洲的其他类型小说《肆无忌惮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简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情或爱,拿来做跳板凛州市的冬夜,温度通常会比白天低很多。初荷走出典当铺,冻得浑身肌肉疼。室外屋内温差真大,出门时,应该多穿几件衣服的。拿着用手表和戒指换来的六十万,初荷匆忙回到医院。正要去找负责初母手术的主治医生商量手术事宜,对方却提前告知,第一轮手术已经做完,并且很成功,初母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进了普通病房。......这就做完了?初荷愣在原地。整整九十五万的手术费啊......“谁垫付的?”初荷问。初母病房在六楼。用电梯的人太多,初荷等不及,直接一口气爬完六楼,气喘吁吁推门走进去。顾瑾正在给初母擦脸,身上白大褂的血迹甚至都没擦掉,一看就知道是刚做完手术便过来了。“顾医生!”初荷立在门口。听到声音,顾瑾别过身,笑了笑:“荷儿。”“你...

章节试读

情或爱,拿来做跳板
凛州市的冬夜,温度通常会比白天低很多。
初荷走出典当铺,冻得浑身肌肉疼。
室外屋内温差真大,出门时,应该多穿几件衣服的。
拿着用手表和戒指换来的六十万,初荷匆忙回到医院。
正要去找负责初母手术的主治医生商量手术事宜,对方却提前告知,第一轮手术已经做完,并且很成功,初母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进了普通病房。
......这就做完了?
初荷愣在原地。
整整九十五万的手术费啊......
“谁垫付的?”初荷问。
初母病房在六楼。
用电梯的人太多,初荷等不及,直接一口气爬完六楼,气喘吁吁推门走进去。
顾瑾正在给初母擦脸,身上白大褂的血迹甚至都没擦掉,一看就知道是刚做完手术便过来了。
“顾医生!”初荷立在门口。
听到声音,顾瑾别过身,笑了笑:“荷儿。”
“你哪来这么多钱?”初荷快步走过来问。
手术费是顾瑾全款垫付的。听到这件事时,初荷整个人的心都沉了。
她清楚顾瑾原生家庭情况。
便是他毕业顺利成为这家医院外科医生,可现在也才多少年。
何况还有他老家那些“吸血鬼”......
不管怎么说。
他绝对存不出几十万的闲款。
除非——
“你是不是把你去年买的房子卖了?”
未等顾瑾说话,初荷就大声问。
顾瑾没否认。
钱就是他把小区房子卖了换来的。
“荷儿,”顾瑾温吞道:“我也是一个人,住哪都可以,房而且子卖了可以重新买回来,阿姨的病我清楚,根本耽搁不得。”
说着,他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初荷。
“这里面还剩五十万,按照我的经验,接下来至少还有四轮手术,加上后续治疗......不过荷儿,钱的事你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
“顾瑾!”
初荷一把拍打开他的手,眼泪倏忽掉了下来。
顾瑾一愣,没说话。
半晌将她捞进怀里,轻慰拍了几下后,就被叫去开会了。
初荷回到酒吧时,已经凌晨两点。
来这里的人,仿佛都喜欢把黑夜当做白天用,凌晨两点正是客人聚集的时候。
“你没事吧?”
被橙姐叫来她的办公室。
初荷刚一关上门,橙姐就问:“你的私事处理好了吗......”
“姐,我想辞职。”
初荷忽地淡声开口。
回来路上她都想好了。
辞职,然后参加陆洲一传媒公司的年底招聘会。
她要进公司。
她要想尽一切办法接近陆洲一。
她要把能利用的人都当成跳板,一步一步登上去。
只有这样,她才能将高位上的秦闯拉进地狱,给初父初母,给初家殉葬。
既然秦闯这么绝。
就别怪她狠......
“你想清楚一点,”初荷业务能力很强,也不多事,橙姐并不想放她走,“我从来没亏待过你,而且一般有大客户,我第一个都会想到你......”
“谢谢橙姐。”初荷朝她鞠了一躬,“可是我必须走。”
初荷明白,她在这里捞到的男人不一定靠谱。
玩玩倒是可以,如果要做长久打算,那便算了。
唯一觉得靠谱点的陆洲一,看情况,大概再也不会过来。
况且过来了,要见的人也不一定是她。
既然这样,那就用尽办法参与到他的生活里。
因为现在能帮助自己登高位的,除了陆洲一,初荷暂时想不到第二个人。
所以,她必须征服他。
“好。”
眼见劝不下初荷,橙姐安静几秒,点上一根烟淡道:“你清楚的,违约金是多少。”
“知道。”
初荷拿过挎包,从里面掏出了一沓钱放到橙姐面前茶几上后,朝她深深鞠了一躬。
转身欲走时,又被沉默不言的橙姐叫住。
“陆洲一来找过你。”
陆洲一......
初荷顿了会儿,点了点头:“谢谢橙姐。”
这是距离上回和陆洲一分别后,她第一次拨通陆洲一电话。
“你在哪?”
初荷清了清喉咙,语气故作轻快问。
未等他说话,又主动补充,“对了陆先生,我和秦闯已经和离了,现在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我去找你......”几个字立时卡在陆洲一喉咙里。
半晌。
他看了一眼对面沙发里的秦闯,寡淡道:“你过来找我。”

谁比谁更嚣张
顿了会儿,未等秦闯说话,初荷忽然想到什么。
转身费劲走进厨房拿来手机。
“这部手机,是你用剩下施舍给我的,”初荷面无笑意看着他,“秦闯,你是不是在里面装了定位?”
秦闯不言。
但以初荷对他的了解,多半都是默认了。
她没多犹豫,当即就把手机砸在了秦闯面前。
动作很从容优雅。
一遍砸不碎就砸两遍,直到手机再也没有反应。
“你何必这样?”
秦闯一直安静地看着初荷出力手机。
半晌,眼底露出了几丝不悦,语气习惯性地生硬道,“以前你从来不敢拒接我电话超过三个,除非你出事......”
“死了都和你没关系。”初荷说完,一把将他推出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对。
死了都和他没关系。
初荷现在对他恨到牙痒痒。
对她来说,秦闯和杀人凶手没什么区别。
她杀了父亲。
杀了初家。
还杀死了原本最真实的她......
“初荷!”秦闯砰砰砸了好几下门。
俨然一副不开门不罢休的态度。
初荷没有和他纠缠,来到阳台上,很幸运地叫应了隔壁邻居。
“不好意思啊,这么晚还打扰到您,可以帮我给物业和保卫处打个电话吗,我手机坏了,家门口有个神经病。”
一听她这么说,对方吓得连忙边打电话边把门锁确认了好几遍。
几分钟后,砸门声彻底消失了。
初荷微微呼了口气,给邻居道谢后,回到客厅沙发里。
谁料才刚坐下,门铃声又响了。
准是秦闯又来了!
初荷满心烦躁,实在不好意思再叨扰隔壁邻居不耐烦地拉开了门。
“你到底想干嘛——”
话音戛然而止。
初荷愣愣瞪着突然出现的陆洲一。
他的神色有些疲惫,肩上头上都是雪花。
二十分钟后,陆洲一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红枣银耳汤。
“喝,暖胃。”语言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初荷乖乖点头,捧起碗来,连汤的渣渣都喝得干干净净。
“吃了药没?”初荷放下碗后,陆洲一问。
“吃了的陆先生。”
初荷说着,特意往他身边靠拢。
陆洲一出奇地没躲开。
没得到拒绝,初荷大胆了许多,直接搂着他的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乖顺得像只小猫:“陆先生,荷儿没想到你还真过来了。”
“胃还疼吗?”陆洲一又问,耳根有些发烫。
一定是来的路上被风吹到了。
陆洲一想。
“不疼了。”初荷微微摇了摇头。
她穿的是一套浅粉色睡裙,领口有些大,随着初荷靠近陆洲一的动作滑下,露出了半个圆润白嫩的肩头,锁骨......
纯情又火辣。
“我给你带了药。”陆洲一别开眼,从茶几上拿过来自己提来的红色袋子,从里面掏出了一大包药,“我平时很少生病,不知道该买什么药合适,就把网上说的胃药都买了一盒......”
话音未落,嘴唇忽然就被初荷堵住了。
“陆先生——”
初荷故作紧张地仓促别开脸,一张白皙小脸恰到好处的红润:“对不起,我逾矩了!”
陆洲一没说话,捏着药盒的手指甚至都没松开。
“陆先生不会生气了吧?”
初荷勾住他的脖子,一副不谙世事的清纯笑容。
“不会。”陆洲一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陆先生不会的!”
初荷知道要怎么笑,才能让眼睛弯成一条月牙。
傻白甜又乖又美的人设。
男人通常没法拒绝。
“陆先生还给我带药,陆先生是好人!”初荷抬头,用自己的鼻尖碰了一下陆洲一鼻尖。
点火到火焰盛旺,往往只是一瞬间。
陆洲一丢掉药盒,一口咬住了初荷下巴。

陆洲一的禁忌之地
初荷喊两声没人答应,便立刻追了上去。
从背影看,对方应该是个女人。
初荷有把握能追到。
然而,由于别墅杂区十分多,初荷也不熟悉环境,一路追得磕磕绊绊。
女人却很轻车熟路。
就像提前便清楚别墅布局。
难道是熟人?
可为何又要躲躲藏藏,像见不得人一样。
初荷心中不解,只得先追上再说。
然而,不管她的速度有多快,始终都差女人半截路。
追过一栋带着园圃的附楼时,初荷只是一个没注意,就把女人跟丢了。
初荷只能停下,立在园圃中,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放眼一看,她顿时愣住了。
冷清寂寥的园圃中,竟然种满了清一色的紫色玫瑰!
刚才只顾追人没注意,初荷压根不知道,自己跑来的这块地是哪,更别说按原路返回。
陆州一的别墅,简直大到离谱。
清冷月光下,空无一人的玫瑰园,透着莫名的诡异。
虽说患上胃癌,死亡只是短时间内的问题。
可初荷还是心惊胆战。
毕竟还有未完成的任务......
伸手一摸衣袋。
初荷顿时愣住。
手机竟然没在身上!
夜风习习,初荷被汗浸透的后背阵阵发凉。
她抬头看月,时间很晚了。
陆州一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四十分。
按照往日习惯,他直接就上二楼,准备回书房处理事务时。
被家中女佣叫住。
“陆先生,初小姐不见了,只在泳池找到她的手机。”
说话递手机的女佣姓吴,收了初荷最贵重的一串项链。
听完吴妈的话,陆州一顿住脚步。
抬目,面无表情盯着初荷的手机。
只要没带手机,就不会离开别墅。
而且没有地图导航,她走出不去。
“分头去找。”陆州一吩咐,提步下了楼。
“好的陆先生——”
凛州市的腊月干冷又漫长,屋外气候低,凉风冻得浑身肌肉刺疼。
十分钟过去了,还没看到有人来讲述情况。
他在别墅里放了点东西,一定不能给外人发觉。
也不知道初荷会不会撞上......
念及此处,陆州一眉头越发蹙紧。
离开棋牌室来到后院,吴妈便着急忙慌跑过来,指着远处:
“陆先生您看,那边有人放烟花!”
陆州一顺指看去,面色立时沉了下去。
烟花爆出的方向,正是他的避讳地......
烟花放出后,初荷就安心坐在玫瑰园让的木椅上等着。
还好从旁边杂物室翻出了一点用剩下的烟花。
否则,她今晚估计是要被冻死在这了——
“初荷!”
一阵怒吼将初荷的神游拉了回来。
“陆先生——”初荷惊喜站起。
“你来这干什么?谁允许你过来的?”陆州一双目充血,脸色十分难看。
尽管已经刻意压制。
可初荷还是看清了他眼底的怒火。
淳烈。
狠恶。
眼前这和平时做什么都云淡风轻的陆州一,还是同一个人吗......
初荷把要说的话吞回喉咙,咬唇可怜兮兮地道歉:
“陆先生我错了。”
“有什么人?”
一路无言回到客厅。
陆州一听完初荷讲述,眼底冷漠和戒备明显融了许多。
“不清楚。”初荷颤颤地盯着他,一副不敢多嘴的纯良模样。
陆州一看了看她,什么也没说。
随后叫来管家,打开了监控室的门。

她像一朵禁忌玫瑰
休息室门甫一合上,初荷便从沙发里站起,提步要往外走。
秦管家见状连忙走过来,抬起手拦住初荷。
他这人惯来看人眼色,势力得很。
“怎么了?”初荷停住脚步。
“不好意思初小姐,”秦管家从善如流改口,“没有秦先生允许,你哪也不能去。”
初荷从挎包里抽出几张红色票子放到他面前,眼神淡冷:“秦管家,你一双腿受过伤,吹不得冷气,如今天冷了,拿钱去买点保暖的。”
钱给到位,初荷离开得很顺利。
秦管家甚至连追都没追上来。
大概是为了照顾穿礼服的,室内空调温度开得很重。
没走几步,初荷就有些闷热。
她把外套褪掉,去酒水区端了杯红酒,找了个十分显眼的地方坐下,眼神不紧不慢地搜索着目标。
灯光斑斓。
初荷白嫩光滑的肌肤仿若晕了一层光,长发浅浅别在耳后,侧脸线条柔和娇媚。
期间有不少人过来打招呼。
初荷一一礼貌回应,却无所行动。
毕竟这些人,看着有是有钱,只不过举止太轻浮了。
女人在他们眼里,值的只是一时新鲜,若是提到好处,半点都捞不到。
初荷并不想在这些人身上花心思,神色一直恹恹的,看着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直到第一个合适目标走过来,初荷直身坐起。
微拢双腿,故作微醺。
她作似无意撑着头。
这个角度,可以让初荷的傲然天鹅颈,曲线愈发勾人。
“皮鞋看上去价格不菲,风格看着也很成熟,品味不错,”初荷心底暗酌,“可以一钓。”
抬头——
初荷立时僵住。
半晌才喃喃轻启朱唇。
“陆先生?”
陆洲一无言,举止从容地冲她举了举杯子。
没有初荷想象中的惊愕。
他看上去很淡定,就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会在这里碰到她......
好不容易遇到一条满意点的“肥鱼”,结果是自己经常用着的。
初荷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硬地笑笑。
片刻撩了撩头发:“陆先生,这儿人多,我们找个安静地坐下来慢慢说。”
初荷暧昧地笑了一下,神色故作娇憨可爱:“陆先生一定记得,我还有只口红在你那里。”
房间在盛天酒店顶层,视野很开阔。
站在巨大落地窗前,可以将凛州最繁华的地方一览无遗。
玻璃窗擦得很干净,把初荷的脸部轮廓清晰印了出来。
“你现在在哪,马上过来大厅,”秦闯口吻严肃,“有几个朋友想见你。”
“带楚婉去见。”淡声说完,初荷就挂了电话。
楚婉嫁给秦闯,是迟早之事。
竟然这样,还不如从一开始就露出点“蛛丝马迹”给大家闲谈,免得到时候彻底撕破脸皮,爆出来都不好看。
“你确定吗?”
连续被初荷挂掉三个电话后,秦闯改为了发消息:“我有事要当面给你说。”
“给楚婉说。”初荷报复一般回,直接关了机。
手机甫一放下,陆洲一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初荷矜持走过去。
气息交错,灯光暧昧。
······
完事后,初荷捂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胃部。
“我好喜欢你这只手表,”初荷搂着陆洲一脖子,嘴唇贴近他耳边,“能不能送给我?”
陆洲一理着衣领的手腕一顿,片刻淡然开口:“你告诉我名字,表就给你。”
“我叫初荷。”初荷扬唇娇笑。
初荷——
真是个干净名字。
陆洲一把表摘下来,递给了她。
设计简约,大气低调,尤其是表带上那几粒不注意看还发现不了的碎钻,一定十分值钱,明天就把它拿去当了......
“缺钱?”陆洲一忽地问。
初荷正在心里盘算,闻言一愣,片刻矢口否认,态度还算从容地轻声一笑:“你觉得像我这种姿色的,能缺钱用吗?”
在绝对想要其为她臣服的猎物面前,初荷压根不打算露出自己怯然的一面。
开口要钱?
按理说也无可拒绝。
可她做不出来。
也不为钱?
那是为什么?
商圈往来这些年,说没有过尔虞我是假的。
带着有色眼镜看旁人。
已经成了陆洲一惯然有之的习惯。
他若有兴趣地看着初荷。
容貌姣丽,气质清雅,人群中绝对是能一眼挑出来的靓丽女人。
这样的女人,从来不缺钱用。
况且,她的身份还很高贵。
初荷像朵禁忌玫瑰,令他捉摸不透。
所以她接近自己。
为的到底是什么?
“下次再见。”初荷没想过他会对自己怀有那么重的防备心。
相反,她心情很不错,给已经走到门口的陆洲一挥手。
陆洲一没回应,径直带上了房门。
“对了,我和秦闯最近有生意往来。”
“你是他的夫人。”
初荷才刚端着红酒走到落地窗边,陆洲一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昨晚知道的。”

有三百万就不嫁人
陆洲一没立刻回复。
直到初荷下夜班回到宿舍,妆都卸完开始护肤了,他的消息才慢悠悠到来:“什么时间?”
嗯哼?
竟然没拒绝哎。
初荷唇角挂着几丝胜利者的微笑。
略一想了一下,明天休息一天,晚上要去参加宴席,早上要养颜,中午倒是可以见一面。
手指灵活在键盘上跳动,初荷打了一串消息,都还没发过去,初父电话就打过来了。
初荷轻声啧了一下,顺势接起。
“小荷,你和秦闯,就没一丁点可能了?”初父问,语气很生硬。
初荷眉头紧蹙:“对,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这几年,如果不是她为了初家一直努力忍着,和秦闯早就一刀两断了。
初荷果断说完,初父那边半天都没丁点声响,就在她要开口问还有没有别的事时,电话被初母接了过去。
“小荷,既然你和秦闯已经没可能了,我们也不逼你,秦闯年轻有为,在凛州市也是能说得上话的大人物,老爷子常年住在国外,就咱们初家这条件,你嫁给他的这些年,估计也没过过什么好日子。”
对,一天的好日子都没过过。
初荷鼻头有些酸楚,原来,他们还惦念着自己的不容易的......
“爸妈决定了,给你另寻一门好亲事。”初母旋即道,听上去很高兴,“凛州市地产大亨,祁家少爷你知道吧?”
初荷愣住了。
凛州市做房地产能被称作大亨的,就那么一家。
况且,祁家独子少爷在凛州那么有名,又是残废,又是浪荡子,听说喝醉酒了还喜欢闹事。
她就是再怎么孤陋寡闻,也该听说过。
“可是,”初荷难以说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踯躅片刻,颤声道,“他压根就不合适......”
“人家能看上咱家就不错了,”初母劝道,“你也别太挑三拣四......”
“我不嫁。”初荷狠狠咬出了几个字。
“你弟弟还在国外读书,咱家欠的债还没还清,”初母忽地声泪俱下,“我和你爸过得提心吊胆的,你不能考虑考虑我们吗?”
这些脱口就来的话,四年前,初荷就已经听过一遍了。
她那时候怯懦心软,听不得任何人给她抱怨生活不如意。
所以才在秦家憋屈那么多年,甚至连胃病都折腾出来了......
“不考虑。”初荷冷声道。
她委屈了自己整整四年,现如今都胃癌晚期了,还想怎么样?
“我不嫁,”初荷语气冷淡却很坚硬,“死都不嫁。”
“你不嫁就想办法给我们三百万!”
初父突如其来的震怒,忽地打断了初母不停的哭诉,“只要有三百万,你就是嫁给流浪狗,我们也不管了——”
初荷听了后背僵硬住。
她突然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无力。
还好,手机低电量自动关机了。
寝室里一下安静下来,初荷狠狠抹掉眼泪,胡乱吞完药片,然而胃部还是疼得难受。
“这什么鬼药,根本不管用!”初荷跌进被子里,哭到半天喘不上气。
她一晚上没睡好,早上又被初父初母几个电话折磨得不浅。
临近中午要去和陆洲一见面,初荷站在镜子前,里面的人容貌姣好,脸色却很憔悴,说是形如槁木都不为过了。
这幅样子去见面,先前做的努力,恐怕都会白费了。
初荷拿起手机,刚想找个借口和陆洲一约在下一次,对方先发来了消息:“晚上参加宴席,时间有点紧张,只能下次,抱歉。”
正好。
都如愿了。
初荷放下手机,拉过被子盖住脑袋,晕晕沉沉睡了过去。
晚宴举行地点在盛天酒店,陆氏集团旗下产业,十分豪阔,是秦闯花了两个月都收购不下来的楼盘,无数双眼睛都盯着。
然而,初荷对这楼盘没什么好感。
当初初父一掷千金投资这个楼盘,却赔到倾家荡产,后来被陆氏集团高价收了过去。
也就是那时候起,原本家业根基就不稳的初家,从此一蹶不起。
宴席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初荷一走到门口,就被秦家管家带到了旁边休息室。
初荷也习惯了。
只是没想到秦闯和他的小情人楚婉也在。
“我给你挑的礼服呢?”休息室门甫一关上,秦闯便蹙紧眉头问,“怎么不穿。”
“太素了。”
初荷淡然说完,剥掉了披在外面的毛外套。
淡紫深V连衣短裙,腰线处镂空,初荷白皙性感的娇体,曲线尽显。
楚婉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端雅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荷儿这么穿。”
她今天穿的黑色礼服,看着明显和秦闯的是配套,倒也挺像那么回事。
“好看吗?”初荷也笑着问楚婉。
楚婉微微点头:“当然好看。”
她说话时,已经肆无忌惮地勾住了秦闯胳膊,眼底露着几丝得意。
初荷淡淡看着,未言。
眼看初荷说什么也不去把衣服换掉,秦闯便没再纠结她究竟穿成什么样。
如今楚婉陪着的话,初荷不会有丁点存在感。
因为他会想尽办法,尽量不让她露面。
“二位一起来见我,”初荷冷淡问,“不会就这么简单地随便问两句吧?”
“确实有事。”楚婉笑着道,神态端雅,说完还看了一眼秦闯,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就在这时,休息室门被人推开,一个西装男走过来,低声在秦闯耳边说了一句:“秦总,到了。”
秦闯点了点头,叫上楚婉和自己一块出门。
关上门的时候,楚婉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初荷,挽着秦闯手臂的手,收得越发紧。
初荷对她点头笑了一下。
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