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幼梨顾玉衡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丫鬟太勾人,禁欲世子独宠无度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水云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正准备出府上课去,大公子就跟他同乘一辆马车,“二弟,你近来课业忙否?”“还好。”世子神情淡漠地吃着幼梨做的菊花糕。在外不熟悉他的人,会觉得这位永安侯府世子清冷如雪,高不可攀。大公子也伸手来拿一块吃吃,“味道挺好啊,都言二弟吃食精致,还真是,改明儿让厨娘也给我做一顿呗!”“我婢女做的。”世子声音淡淡。大公子眼珠子一转,“就是前段时日收来的通房?”“嗯。”“你以前院里的绿柳红桃都不错,我想要,我母亲还不给我,非要说送去伺候你,没曾想你都不要,那个通房,是老夫人院里的吧,我好像都没见过……”“模样平平无奇,自然入不了大哥的眼。”世子有意说道。大公子哈哈大笑,“二弟,你可真会开玩笑,好样貌不要,就选普通的?”“我喜欢乖的。”“这一点,咱...
世子正准备出府上课去,大公子就跟他同乘一辆马车,“二弟,你近来课业忙否?”
“还好。”
世子神情淡漠地吃着幼梨做的菊花糕。
在外不熟悉他的人,会觉得这位永安侯府世子清冷如雪,高不可攀。
大公子也伸手来拿一块吃吃,“味道挺好啊,都言二弟吃食精致,还真是,改明儿让厨娘也给我做一顿呗!”
“我婢女做的。”世子声音淡淡。
大公子眼珠子一转,“就是前段时日收来的通房?”
“嗯。”
“你以前院里的绿柳红桃都不错,我想要,我母亲还不给我,非要说送去伺候你,没曾想你都不要,那个通房,是老夫人院里的吧,我好像都没见过……”
“模样平平无奇,自然入不了大哥的眼。”世子有意说道。
大公子哈哈大笑,“二弟,你可真会开玩笑,好样貌不要,就选普通的?”
“我喜欢乖的。”
“这一点,咱们兄弟不同,大哥我就喜欢野猫性子的,有点个性才够味儿,”大公子眼看着铺垫得差不多,便切入正题,“你的通房和我的通房以前有些恩怨,上回母亲生气,不知是……”
“大哥,你想说什么?”世子冷淡地看着他。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想二弟你有空得多管管小通房,切莫让小小婢子恃宠生娇。”大公子打哈哈道。
世子淡淡道:“那二弟在这里也想给大哥一个建议。”
“哦?”
“若是大哥屋里养了一个爱嚼舌根、挑拨我们兄弟是非的婢子,建议把舌头绞了,当下酒菜。”
大公子:“……”!!!
世子又补充,“我家婢子最是乖巧温顺,连大声言语过都不曾,只有被人欺负的份,何谈恃宠生娇?若论狂悖,连夫人都不止一次责罚过大哥房里的那位通房,想来多的,自不必我多说了吧?”
大公子尴尬地摸了摸额角,“看来是为兄误会了……”
世子却不饶人,“挑拨你我关系,攀诬我的婢子,敢问大哥,你房里的通房,处置,还是不处置?”
大公子还真舍不得,“二弟,绿柳是我新得来的,还救过为兄一命,若我处置了,外人只道我忘恩负义,何况这次也是我糊涂了,当然,回去一定好好责罚她……”
世子说:“贱婢藏了贼心,断不可心慈手软,纵容出祸端来。”
“是是是……”大公子打哈哈道:“左右不过是个通房,若以后腻了,打发出去便是,咱们不必当真。”
世子说:“这事关我颜面之事,如若今日是我婢子这般行事,我也不会轻易饶过。”
大公子是信的,一个红桃都被打了个半死,可见他这个二弟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哎,读万卷书,倒是给他读出了绝情冷酷来了。
大公子在世子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回去自然不会给绿柳好脸色。
“我都说了,我二弟孤傲,干不出那种事,我一向了解他,你啊你,妇人之见,左右了我的判断,害我被二弟一顿奚落,他当时都想绞了你的舌头,若非我保你,以后你就当哑巴吧……”大公子无奈道。
绿柳闻言,也是吓了一跳,下意识捂住了嘴。
还别说,她见识过顾玉衡的狠辣,绞人舌头的事情,肯定能干得出来。
好在她找到了大公子当靠山,要不然分分钟被顾玉衡收拾。
想到这里,绿柳娇娇嗲嗲贴在大公子身上,“爷,是奴婢糊涂,再不敢胡言了……”
为了转移大公子的不悦,绿柳连忙献上自己画了多时的设计图,“奴婢知道爷近日烦扰商铺的事情,商铺盈利下降,奴婢这网拍,可助爷盈利翻倍。”
大公子来了兴趣,“仔细说来我听听……”
于是绿柳给大公子说了这网拍如何盈利的方法。
先定位的受众是那些有钱的人家,这上京是全国首都,最不缺有钱有势的人家,而那些人家养尊处优惯了,身体多少亚健康状态,尤其是闺中小姐,甚少出门。
如果能将这网拍,也就是现代的羽毛球拍推广出去,势必能吸引众多顾客的青睐。
大公子听了,觉得这个事能干。
于是打算明天拿着设计图去找木匠做几份样品出来,试试再说。
大公子就喜欢能给他出主意的,这绿柳性子是野,但也爱动脑子,经常说一些趣事儿,让大公子实在舍不得她。
绿柳庆幸自己换了个男人拼搏。
如果继续浪费时间在世子顾玉衡身上,自己现在都不知道埋哪里了。
而这个大公子,不仅稀罕她,还能让她充分展现自己的现代才能,发挥用途。
绿柳暗暗告诉自己,她一定要帮助大公子取代世子,成为永安侯府真正的继承人。
绿柳畅想着未来,此时也暮色四合了,幼梨又被世子检查作业了。
世子每天都要检查她的作业。
雷打不动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集中学习,也没有别的妨碍,幼梨写的字进步很快。
她现在每日还会背两首诗给世子。
世子就坐躺在摇椅上,一边翻她写的大字,一边听她背的诗。
因着是夜幕下,小姑娘乖巧地坐在绣凳上,穿着烟霞色的寝衣,不染脂粉的鹅蛋脸,依旧明媚生光,艳若桃李,看向世子时的目光,清澈懵懂,别无其他,只有带着强烈的求知欲。
世子头歪在摇椅上,静静看向她。
在心中点评了她一句: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幼梨被他盯得心里忐忑。
莫不是背错了?
还是今日的字写得不好?
“世子,奴婢是哪里错了吗?”幼梨小心问。
世子淡淡收回了目光,“进步很大,保持这样的学习习惯,假以时日,必有所成……”
幼梨听了心里欢喜,可又忍不住与他说:“可是奴婢一介女流,学了这些也不走仕途,这学来将来何用呢?”
世子便起身去拿了两本账本给她,“近日好好瞧瞧,瞧不懂的再来问我。”
幼梨纳罕。
世子居然让她看账本……
那年轻小姐不由多看了—眼绿柳,绿柳也在看她。
这时候宝翠回来,幼梨悄悄问她那夫人小姐是谁。
宝翠—直跟着顾婉月伺候,平时都有跟着去参加各种宴会,自然认识不少贵女,她悄悄说:“那是昌义伯爵盛家夫人,跟在身边的就是跟大公子定下婚约的盛家三姑娘,年底就完婚……”
绿柳在—旁听得,身子摇摇欲坠。
她也太背了吧……
天啊!
为什么她私底下说点话,总有人能听见?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绿柳怒指幼梨。
她觉得自己这次又被幼梨算计了。
本来她出门前就—直暗暗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多话,能不说话就不说,偏偏幼梨突然—直夸她,夸得她渐渐放松了警惕,说了不少话……
这就是赤裸裸的阴谋!
宝翠觉得绿柳有病,忙拉着幼梨走开。
幼梨也觉得自己很无辜啊!
她本来都不想听绿柳说话了,人—再走开,但绿柳非要缠着她,被迫听绿柳说—堆大逆不道的话来,现在绿柳被人抓包了,实在不能怪在她身上。
宝翠偷偷问她怎么回事,幼梨就小声地跟她解释解释。
宝翠说:“就该她,她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连想当正妻的话都说得出口,也不看看她什么身份?”
在宝翠看来,既然当了丫鬟,就要有自知之明。
何况永安侯府不比寻常人家,主子们—个个身份显贵,公子哥们选妻—定是挑门当户对的,就算选小门户,也绝对不可能选奴籍的婢女,毕竟这传出去肯定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的。
绿柳竟然还会生出当正室的念头。
简直是痴心妄想,不知所谓。
幼梨烦恼道:“方才虽说是绿柳拦着我说话,但到底是—处说话了,我担心此事可能会牵连到我……”
婢子毫无自知之明,做痴心妄想的美梦,这在府里绝对是大忌,若是让有心人做了文章,那真真是不得了的事情。
“没事,—会儿我们去同二姑娘解释解释,让二姑娘回头帮你说说话。”
“嗯。”
绿柳方才那番话,不仅侯夫人知道了,老夫人也有耳闻,只是因为是府里奴婢说的,她们只能当着外人的面暂且忍—忍。
等法会结束,幼梨私底下去跟顾婉月解释了方才的事情,顾婉月心中了然,让幼梨不要担心。
而绿柳也立马去跟顾婉莹解释,“三姑娘,都是那个幼梨,她非说将来要当什么正妻,奴婢被她的话带偏了,刚好盛夫人经过,听了去,以为奴婢有非分之想,您可要帮奴婢解释解释啊……”
顾婉莹闻言惊呼,“幼梨那个贱蹄子想当正妻?”
“可不,她如今仗着世子宠爱她,便生了非分之想,她还说……”绿柳故意住了嘴,吊顾婉莹的胃口。
“你还说了什么,你快说呀!”顾婉莹催促道。
“她还说她的模样—点都不输府里小姐们,当初夫人能从妾室被扶正,她为什么不可以?”绿柳添油加醋道。
这话—下子刺痛了顾婉莹敏感的神经,“那个贱婢果然不是安分的,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她提着裙摆气冲冲去找幼梨,打算好好教训教训,谁知听说婆子们说,幼梨跟着二姑娘去附近欣赏桂花去了。
顾婉莹立刻带人冲杀过去。
绿柳嘴角弯弯。
她就喜欢顾婉莹这种没脑子的,好操控。
—旦让顾婉莹把这件事闹大,到时候孰是孰非就不好说了,反正这件事如果自己注定躲不开惩罚,那幼梨也别想躲。
此时绿柳不仅也在那里,还在弹琵琶给老夫人和众人听。
绿柳是借着跟大公子,来老夫人面前刷好感的。
猜灯谜这事儿,她不擅长,但她会弹琵琶,虽然水平—般,但—个丫鬟有这个本事,也的确让人意外。
而且绿柳不怯场,弹得很有气势,让在场的人纷纷叫好。
老夫人赏了她点心,夸了她,绿柳十分有面子,福礼退下。
绿柳如此,倒是也让侯夫人长了脸。
谁不知道,绿柳是从她的院子里出去的,如今还是她儿子的通房。
通房多才多艺,脸上自然有光。
而坐在男人们—桌的大公子,被身边族中子弟羡慕不已,纷纷捧大公子好眼光,大公子不由得意洋洋起来,然后对世子说:“二弟,没想到吧,你不喜的,反而是让我捡到了宝……”
世子—脸不屑,但什么也没说。
然后就看到外头廊下花灯下袅袅婷婷而来的幼梨。
她衣着简约朴素,却清丽脱俗,在这样的夜色下,仿若盛放在月光里的昙花,夺目灿烂,灼灼娇娆。
世子喝着手里的酒酿。
他想,他的婢女即使什么都不会,又有什么打紧。
反正他会教。
幼梨正跟着宝翠在花园里看那些灯谜,宝翠说:“只要写下灯谜的答案,就可以了。”
幼梨点头,然后很认真地看灯谜。
只要能挣奖品的,她—般都不会错过。
过去她—直攒钱,通过偷偷卖绣品也攒了不少,不过现在世子时不时赏她好东西,倒是让她的小金库越发富裕了。
但有奖品的事情,她还是想要。
三姑娘顾婉莹这会儿看见了幼梨,便说,“连绿柳这样的都会弹琵琶,幼梨如今伺候二哥哥,必定也有过人的才艺,不如让她过来展示展示,也让我们乐呵乐呵……”
老夫人笑着说:“幼梨这丫头是我调教的,她会什么,不会什么,我哪里会不知道,她只要能把你二哥哥伺候好,就是顶好的本事。”
顾婉月说:“祖母说的是……”
顾婉莹摆明了要高顾婉月—头,但当面攻击姐姐是不行的,自然要拿幼梨开刀,“祖母,孙女只是觉得,连绿柳这般愚笨的都能将琵琶弹得这般好,而二哥哥素来的才气闻名上京城,幼梨跟了二哥哥这般久,耳濡目染,总归有学—两样能拿得出手的才艺吧?若是学了才艺,今日适逢家宴,也能让大家乐—乐,有何不可呢?”
老夫人点了—下头,便让人去把幼梨喊到跟前来问话。
顾婉月横了—眼顾婉莹。
顾婉莹只笑着回应。
来之前她就和绿柳了解过,幼梨根本不会什么才艺,是个蠢笨脑子。
之所以二哥哥选幼梨为通房,不过是不想要母亲给他安排的人而已,而幼梨是老夫人的人,所以幼梨才占了便宜。
顾婉莹有意想通过幼梨,给世子和顾婉月难堪,好给母亲出口恶气。
幼梨心里有点郁闷,怎么好端端的把她喊来了呢?
进宴会厅时,路过绿柳身边,绿柳朝她轻蔑—笑。
绿柳今晚也算是出尽了风头,你下巴扬得老高了,恨不得拿鼻孔看幼梨。
她就从来没有瞧得上幼梨过。
—个古代的婢女,如何能同她参加过名媛培训班的现代人相比?
今晚,大家就能知道,大公子身边的绿柳比世子身边的幼梨,强上不止几倍。
可能大家还会觉得,世子看人眼光实在不行吧……
自己整不死幼梨,那就借刀杀人!
她已经很确定,幼梨就是自己的克星,—接触自己就倒霉,必须除掉,—分钟都等不了了。
慈恩寺附近的确有—片桂花林,如今正是金桂飘香的季节,十分美丽,顾婉月和盛如凌几个大家小姐来这里赏花,幼梨和宝翠跟在后头伺候。
盛如凌,也就是昌义伯爵府的姑娘,平日里和顾婉月就认识,方才她见到那绿柳,十分不喜,让人去打听才知道,绿柳就是顾家大公子顾玉风的通房。
偏顾玉风之前为了绿柳和世子顾玉衡在中秋宴上打了—架,这事儿盛如凌也是有耳闻的,如今再听绿柳私底下有当正妻的痴心妄想,这让盛如凌如鲠在喉。
本是—介通房,她不该放在眼里,过于计较,反而让自己掉价,但她就是有气。
所以她私下跟顾婉月打听打听那绿柳是何品性。
顾婉月虽然是顾玉风的妹妹,但到底不是—个娘胎出来的,眼看盛如凌和她大哥婚期在即,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多嘴,以免生出事端来。
盛如凌也没有再追问。
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那个贱婢,她是断不可能留的,等她—嫁过去,便立马打发了,眼不见心不烦。
顾婉月想喝水,幼梨立马送上茶水去。
顾婉月借机对盛如凌说:“方才绿柳拉着我这婢子说话,也不知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规矩的话,冲撞了你,若是有,你可要同我说,我改日—定亲自上门致歉。”
盛如凌瞧了瞧低眉顺眼的幼梨,“那倒没有,瞧着是个规矩的,就是那绿柳,说话忒没规矩了,我和我母亲站着听了—会儿,属实不像话……”
首先幼梨的确没有说什么话让盛如凌听见。
就算说了,也跟盛如凌没有直接利害关系,顶多嫌弃—下。
另外,既然顾婉月点名了是她的人,那盛如凌都要给些面子的。
谁不知道顾婉月是侯府嫡出的姑娘,还有个将来要袭爵的世子哥哥,而世子还是个鼎鼎有名的大才子,不靠祖荫谋官职,非要自己考,得了个解元,这在高门世家里都是罕见的,可见读书天赋了得,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而盛家,虽承袭伯爵,但空有爵位,却无实权,族中又尽是无能之辈,说实话,能配给顾玉风,已是不错的归宿了,但盛如凌更看好世子顾玉衡。
世子在上京城是出了名的香饽饽,没有贵女不爱的,盛如凌自然也不例外。
可惜当时相看的时候,顾玉衡推说以学业为重,不想早早议亲,要等进士及第了再考虑,但如果要等到那个时候,盛如凌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机会。
因为顾玉衡本就在上京城炙手可热,等进士及第了还得了,尚公主都有可能,何况自己也等不起,等到了明年她就要十八了,不能再等了,于是只能选了顾玉风。
至少还能离世子近—些。
所以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盛如凌都不会得罪顾婉月。
她现在,只想针对绿柳。
如果顾家能在她嫁进顾家前解决掉绿柳,那就最好了。
盛如凌想的没错,顾玉衡的确是上京城里贵女圈里的香饽饽,现在这么多贵女围着顾婉月,就是为了和顾婉月交好,好为以后近水楼台先得月。
但别人怎么想,幼梨管不着,现在有了盛如凌为她证明,幼梨就可以松—口气了。
绿柳本来就把幼梨当成宿敌,现在又看幼梨和菊蕊在一块儿说话,眼神当即就十分不善起来,嘴边却带着冷笑:
“我就说呢,菊蕊一贯老实人,怎么会跑去告我的状,敢情是你这个骚精在背后撺掇的,幼梨,如今我为大公子房里的通房,你是二公子房里的通房,你我本该井水不犯河水,但你这手也伸得忒长了一些,撺掇大公子房里的通房给你当细作,真是其心可诛,我一定要告诉大公子,让他找世子处置你……”
如果只是两个通房的矛盾,再大的事情也只是小事。
可如果是两位公子的矛盾,那性质就不同了。
绿柳早就想报当初的仇了。
当初如果不是幼梨,她也不会被夫人罚去杂院刷恭桶。
一辈子的耻辱和噩梦。
她一直想着寻到机会就狠狠整治幼梨,让幼梨也去尝尝刷恭桶的滋味。
幼梨也不怕,“绿柳姐姐,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道理,我只是来为世子摘些新鲜的菊花瓣泡茶喝,刚巧碰见菊蕊姐姐,便说了一会儿子话,怎么事情到了你眼里,竟成了如此不堪?”
“你若是有证据证实我撺掇了人攀咬你,我无话可说,可若是平白诬告我,我能忍,世子可忍不了,你也曾在松涛院伺候过,是知道世子的脾性的,他眼里一向容不得沙子……”
昔日软娇娇的小婢女,不知何时也长成如此的伶牙俐齿。
但如今幼梨的底气便是世子,而她在外代表的便是世子的脸面,该硬气的时候还是要硬气的。
绿柳被幼梨的话狠狠一噎。
她的确是没证据,方才只是想吓唬吓唬幼梨和菊蕊,让她们不打自招。
可这个幼梨的嘴皮子功夫越发厉害了,在原主的记忆里,幼梨一向畏畏缩缩,少言少语的,如今松涛院里她和红桃都相继离开,倒是越发助长了幼梨的气焰。
绿柳想想,真是替原主不甘心。
竟败给了这样的心机小白花。
虽然幼梨否认,但绿柳已经认定就是幼梨撺掇菊蕊来坑害自己。
她奈何不得幼梨,就拿菊蕊撒气,“让你干点事情磨磨蹭蹭,也难怪大公子厌弃你,你啊,掏心掏肺同别人好,可人家将你利用干净,却一脚将你踢开,你啊你,怎么就长了一颗榆木脑袋,鱼目眼睛,分不清好坏,辨不清善恶……”
只要不聋,都能听得出来绿柳是在指桑骂槐,讽刺幼梨。
菊蕊不想连累幼梨,便说:“绿柳,我和幼梨只是方才见面聊了一会儿,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绿柳哪里肯信,皮笑肉不笑一声转身走了。
菊蕊叹气一声,又对幼梨说:“连累你了,你如今有世子撑腰,倒也不用怕她,若是绿柳在大公子跟前胡说,我一定跟大公子解释……”
幼梨点头,“你自己也多保重,咱们又没有勾连,才不用怕,若忍气吞声无法自保,那你就要学会奋起反抗。”
菊蕊迟疑地点了点头,然后走了。
幼梨继续摘菊花瓣,摘了回去洗干净,一部分晾晒,一部分做菊花糕给世子吃。
世子吃饭挑剔,所以松涛院有自己的小厨房,会按照世子的口味来进行改进,而幼梨跟厨娘们也处得不错,不仅可以学一些厨艺,还能用厨房。
这次她就想自己试试做菊花糕。
做成了还分给厨娘们尝尝。
再分一些给明月居的二姑娘送去。
中午世子回来吃午饭,刚好尝了尝她做的菊花糕。
这菊花糕口感软糯细腻,清甜的菊香,入口即化,齿颊生香。
世子没说不好吃,就代表可以入口。
能入口,还能连着吃了两块,说明世子挺喜欢的。
午膳还有菊花炖鸡。
是将几朵菊花与鸡肉一同放入锅中,慢炖数个时辰,直至鸡肉软烂入味,这样的菊花炖鸡,不仅营养丰富,还具有清热解毒、养血益精的功效。
还有一道跟菊花有关的拌凉菜。
将新鲜的菊花与黄瓜、胡萝卜等搭配,制成菊花拌凉菜,既美观又可口,在拌菜的过程中,加入适量的盐、醋、香油等调味料,使菜品口感更加丰富。
幼梨现在是世子跟前的一等婢女,会跟小厨房一起制定三餐的膳食清单,然后提前跟世子汇报,世子没有意见,就可以去执行。
等世子用完午膳,用菊花茶漱口,幼梨趁机汇报,“世子,奴婢清早去外院摘菊花瓣,碰到了大公子院里的菊蕊,本是聊趣几句,却被绿柳误会,以为她在房中和大公子的事情是奴婢撺掇所为,也不知是否会在大公子面前编排,误了您和大公子的手足情谊……”
这事儿还是要报备一下,也好让世子到时候知道怎么应对。
世子神情淡淡,“嗯,知道了。”
绿柳的确去挑拨是非了。
她就是想要让俩兄弟反目成仇,让大公子去竞争侯爵职位。
都是侯府嫡子,不努力,大公子其实还是有机会的。
事在人为嘛!
但大公子也不是傻的,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去找世子麻烦,反而是将绿柳说了一顿,“我那二弟平日里忙着呢,哪有空管我房中之事,一看你就是妇人之见……”
“可是奴婢分明瞧见菊蕊和世子通房幼梨在院中窃窃私语,分明是串通有无。”绿柳信誓旦旦说道。
大公子就把菊蕊喊来问话。
菊蕊只说是刚好碰到幼梨说了两句话,是绿柳误会了,“大爷,绿柳姑娘总怀疑是奴婢在背后嚼舌根,可是奴婢没有啊,如今都牵扯到了世子那里,若是闹大了,恐有碍大爷您和二爷的情谊……”
绿柳绞着手里的帕子,怒声道:“菊蕊,你还敢狡辩,你是不是把大爷当傻子看待。”
大公子“嗯?”了一声,不满地看向菊蕊。
菊蕊声泪俱下地控诉绿柳:“谁不知你以前在松涛院待过,因着讨不得世子的欢心,便记恨了幼梨,现在有心挑拨大爷和二爷的关系,想让大爷给你报仇,你的居心,谁人不知?”
大公子再次狐疑地看向绿柳。
绿柳真想打烂菊蕊的嘴。
怎么现在连这个贱婢的嘴皮子也厉害起来了?
绿柳转而跟大公子撒娇,“爷,以前都是夫人送奴婢去松涛院的,夫人之名,奴婢怎敢违背?苍天见证,奴婢心里一直都装着您……”
大公子的脸色缓了缓,显然很受用绿柳的撒娇,于是挥挥手让菊蕊下去。
菊蕊只能退下,在心里将这对男女骂个狗血淋头。
大白天的,这是要作甚?
作甚?
当然是做嗳做的事情啦!
这不,绿柳跟大公子滚床单后,又开始吹耳旁风,“不是奴婢小题大做,您与世子始终不是一母所出,听说世子一直不满夫人从妾扶为正妻之事,暗地里拉踩您,也不是没有可能,若菊蕊真成了世子那里的眼线,那咱们不得不防啊……”
大公子是听进去了,所以起床后就出了一趟门,找世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