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珩没说什么。到了徐家,萧珩替徐白拎着蛋糕盒子,进去和徐太太打了个招呼。“……不喝茶了,等会儿还有事。”萧珩道。徐白叮嘱他路上当心,想要亲自送他,他摆摆手。“别送了,外面下雨,怪冷的。”他道。萧珩从徐家离开,没有回别馆,而是开车去了罗家。他把一把匕首放在大衣口袋,去找罗续了。罗续回家后,与姨太太喝了点酒,打算睡下了。突然听到萧珩入夜登门,他微讶。罗家住一个偌大的园子,是苏氏园林构建,里面有人工湖,大大小小几十个小院子,比南城最大的公园还要大一倍。罗家园子有路灯,极尽奢华。“阿珩,有什么急事吗?”罗续在院门口迎接他。“伸出你的右手。”萧珩道。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罗续有点懵。他照做。掌心剧痛,罗续急忙要躲,鲜血涌了出来。萧珩在他掌心划...
萧珩没说什么。
到了徐家,萧珩替徐白拎着蛋糕盒子,进去和徐太太打了个招呼。
“……不喝茶了,等会儿还有事。”萧珩道。
徐白叮嘱他路上当心,想要亲自送他,他摆摆手。
“别送了,外面下雨,怪冷的。”他道。
萧珩从徐家离开,没有回别馆,而是开车去了罗家。
他把一把匕首放在大衣口袋,去找罗续了。
罗续回家后,与姨太太喝了点酒,打算睡下了。突然听到萧珩入夜登门,他微讶。
罗家住一个偌大的园子,是苏氏园林构建,里面有人工湖,大大小小几十个小院子,比南城最大的公园还要大一倍。
罗家园子有路灯,极尽奢华。
“阿珩,有什么急事吗?”罗续在院门口迎接他。
“伸出你的右手。”萧珩道。
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罗续有点懵。
他照做。
掌心剧痛,罗续急忙要躲,鲜血涌了出来。
萧珩在他掌心划了一条口子。
罗续疼得吸气,脸色发白:“阿珩,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与我未婚妻握手的时候,何故威胁她?”萧珩表情寡淡。
罗续没狡辩。
“阿珩,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罗续忍着痛。
伤口长,但不深。
“我们是朋友,我才小惩大诫。要不然,我会砍下你这只手。”萧珩道,“罗续,想做朋友就别挑衅我。”
“我没这个意思。”罗续示弱。
萧珩:“你说没有,那我相信。”
他说相信,就是还想和罗续来往,没打算断交。
“……我不太懂你,阿珩。你知道我妹妹钟情于你,一片痴心。”罗续说。
罗家本可以高高在上。
无奈罗绮先动了心。
她如此优秀,是华东五省最优雅的天鹅,本该人人仰慕她、倾心她。
偏偏萧珩冷心冷肺。
好在徐家落魄了,碾死徐家如踩死蚂蚁,罗家和罗绮才没有着急。
他们知道,萧珩肯定会选择罗绮的——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他们等萧珩把事情处理好。
不成想,萧珩却与徐白继续往来,还故意带着她给罗绮瞧。
“我与罗小姐,没有缘分。我已经有了未婚妻。我跟你、跟罗小姐还有令尊令堂,甚至我母亲,都说过了:我会如约和未婚妻结婚。”萧珩说。
罗续面颊抖了抖。
罗续的祖父说,萧珩这个人心机很深。
他就是故意用徐白这个落魄女,吊着罗家,要罗家加大筹码。
否则,就是他反过来求罗家,会落下风。
萧珩很会拔高自己。
就像今晚,他也没忍让,没有对罗续刁难徐白视若不见。
他登门划了罗续一刀,摆明他态度。
“我从未误导过罗小姐,也没有误导过你们。”萧珩继续道,“罗续,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叫我难做。”
他转身走了。
很快,罗家众人都知道,萧珩划伤了罗续,只因为罗续给徐白吃了个闷亏。
就连萧珩自己的参谋长宋擎也知道了。
宋擎问他:“我和张先生一直劝你,与罗家联姻。你也知道罗绮对你情根深种。你到底什么想法?”
“没有想法。”萧珩说,“你知道我。我很多时候恨不能杀了自己。”
宋擎心头一颤。
“杀戮、自虐,这些念头像魔鬼一样控制我。如我不能自胜,就是死路一条。谈什么前途?把今年先活完。”萧珩说。
宋擎眉头紧紧蹙起:“你真没想过和罗绮联姻?”
“没有。”
“那徐白呢?”
“徐白很简单,也很胆小。”萧珩说,“能帮一帮她,我愿意。她爷爷救过我的命。”
宋擎确定了。
不管是罗家还是军政府其他人,对萧珩的揣测都是南辕北辙。
徐白手肘撑桌,手掌支住脑袋,沉默了很长时间。
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柳眉微微蹙在一起。
好友冯苒见她心事重重,问她:“岁岁,你打算怎么办?”
徐白放下手,坐正几分:“走一步看一步,我没有打算。”
“你要主动争取。当年你和萧珩订婚,才一起留洋。回来后大帅夫人反悔,这是萧家的错。你不要答应退婚。”冯苒义愤填膺。
徐白苦笑:“我也没想到,四年时间,我阿爸把家败成了那样。大帅夫人嫌弃我,我能理解。”
“那萧珩呢?他是你未婚夫,他怎么说?”
“他让我别闹,他姆妈说笑的。他手头军务很忙、很累。”徐白说。
冯苒:“他这是推卸责任!”
“大帅夫人已经替他相看了一女郎,是罗绮。”
冯苒睁大了眼睛:“首富家的罗绮?”
徐白点头。
罗绮是南城第一名媛,美丽、聪慧、会三国语言;家里结交军政商三界人脉,特有钱。
“……那又怎样?你长得更漂亮,还会说四国语言!”冯苒不服气。
“可我穷。”徐白苦笑。
世道没有女子的上升之路,她是否优秀毫无意义。而她家道中落、满城笑话,足以抹杀她的一切。
“这可怎么办,真退亲了,颜面扫地,你往后如何立足?明明当年是萧家求娶你的。”冯苒气得脸都白了。
徐白待要安慰她几句,倏然楼下包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喊声,是年轻男人的声音。
接着就是打斗、厉呵,以及枪声。
冯苒与徐白对视一眼,两人眼底皆是惊愕。
今日是冯苒大哥过生日,包了朋悦楼宴请朋友,整个二楼都是赴宴的人;三楼有几个雅座,冯苒和徐白上来透口气。
怔愣下,冯苒立马要下去,徐白拉她:“别急……”
“肯定是出了事!”冯苒执意要冲下去。
徐白稍慢一步,就见二楼血流成河。冯家随从全部膝盖中枪,跪地不起。
一杆枪对准了冯苒的脑袋。
徐白放慢脚步,瞧见了为首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头发比军官的稍微长一点,气势迫人;而那双眼眸如点漆,璀璨明媚,使得他五官格外英俊。
他闲闲站定,漫不经心把白色衬衫卷上去,露出肌肉虬结的小臂。
几滴血,落在他衬衫胸前,慢慢泅开,似鲜艳欲滴的花。
他扫视了冯苒,又把目光投向徐白。
徐白一改方才下楼的混乱,脚步稳定、气息平稳:“四爷。”
“你认识我?”
萧令烜打量她。
穿着淡绿色旗袍的女子,身段高挑、纤瘦,白玉似的皮肤,唇不点而红。
有几分姿色。
他可能睡过。
“我叫徐白,是萧珩的未婚妻。我爷爷在世时是军政府的徐茂清师长。”徐白道。
萧令烜收回视线。
那可能没睡过。姓徐的老东西很刁钻,要是碰过他孙女,萧令烜应该会记得。
不过姓徐的已经死了,他儿子不争气,卷钱与戏子私奔去了南洋,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他又扫一眼徐白。
“四爷,冯团座在军政府当差。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能否卖个面子,请大帅发落?”徐白继续道。
萧令烜收回视线,索然无味。
大概女人那张红唇,不说情话、而谈政事,立马就变得苍白无聊。
他眸色转冷:“没打算杀他,放心。”
他走到冯苒的大哥面前,薅住他头发,强迫冯团座抬起脸:“回去告诉我侄儿,下次再敢打我的主意,我会阉了他。”
又重重一扇冯团座的脸,“你敢做他的枪,替他跟我作对,也要想想自己是否有命活。”
一件事的大爆发,是很多小火苗堆积的,徐白在这件事里毫无意义。
萧令烜在陶家吃饭、喝酒,并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陶家把他当小辈糊弄。
他那样嚣张,如何忍得了?
陶翎兮派人跟车、放枪吓唬徐白,只是萧令烜发作的借口。
没有这件事,萧令烜与陶家的“谈判”没有达到他理想的效果,他还是会登门发疯。
“他吃得下整个洪门?”冯苇不屑。
“他不想吃洪门,他想要码头。”一旁沉默良久的萧珩,慢悠悠开了腔。
烟雾笼罩了他眉眼,他眸色一片寂静。
“如今码头是金山银山,他当然想要。”冯苇道。
萧珩:“码头不仅是金山银山,还有军火。扼住码头,就是扼住了军火的来源。整个华东五省,都要看他脸色。”
冯苇与宋擎微微变脸。
“不能叫他做成了!”冯苇沉不住气,“少帅,他的目标一定是军政府。他不甘心分家得到的那点地盘。”
“的确。”宋擎也道。
“这件事他铺垫了一段日子,不是最近才开始的。”萧珩说,“他早已盯上了码头。”
冯苇急了:“少帅,咱们怎么办?不能叫他得逞。告诉大帅,叫他按住萧令烜。”
宋擎失笑:“按住萧令烜?谁能按得住他?”
“那就看着他吞了洪门?”
萧珩不急不躁,声音依旧温和:“不聊这个,打牌吧。”
宋擎重新发牌。
徐白没插话。
她觉得,冯苇能在萧珩身边,靠的是一身蛮力、忠心耿耿。实则脑子不太好使。
萧珩摆明了要“坐山观虎斗”。
洪门是那么好吞的?
萧令烜非要跟洪门对打,哪怕赢了也需要付出惨痛代价,弄得自己满身狼狈。
萧珩的打算,是坐收渔利,等洪门拖垮萧令烜再出手。
老帅去世才一年多,萧令烜到底有多深浅的水,萧珩与他父亲肯定也想看看。
他们等萧令烜先亮出底牌。
徐白正想着,突然发现萧珩在看她,她急忙收敛表情。
打了一下午牌,徐白有点饿了。俱乐部晚上正热闹的时候,徐白等人离开了,出去吃饭。
他们去了一家叫杏花斋的饭店吃晚饭。
在饭店门口,还遇到了冯苒。
冯苒与三五个打扮时髦的女郎一起,正往包厢走。
瞧见了他们,冯苒主动打招呼。
她非要拉走徐白:“岁岁去我们那边吃,不打扰你们。”
“冯小姐。”萧珩开了口,“你也来我们这边吃吧。很久不见你了,一起吃个饭,你朋友那桌叫宋擎付账。”
冯苒:“……”
她小脸皱成了一团。
大概很不喜欢和萧珩一起吃饭,不自在。
她又不敢拒绝萧珩。
她脸上表情一瞬间很精彩,心里想什么都放在面上,徐白看着很好笑,唇角忍不住噙了笑意。
萧珩又看一眼徐白。
徐白急忙收敛笑意。
萧令烜与女儿萧珠就是这个时候进了饭店。
“阿爸,看!”萧珠指了萧珩那一行人。
徐白背对着他们,萧令烜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他顺着萧珠手指,瞧见了一个穿着乳白色风氅的女郎。
个子高挑,风氅宽大不怎么贴身,她又偏瘦,背影有了几分潇洒,莫名很有气质。
萧令烜喜欢身材丰腴的女人,不怎么中意这种清瘦的,但他觉得这背影很好看。
可能是这女郎站姿优雅,缥缈如柳,颇有几分仙气,不沾染尘世烟火。
“徐姐姐。”萧珠开了口。
徐白循声转过脸,对上了萧令烜探究的眸子。
她这张脸,比起她清瘦的身段,浓艳很多,那点出尘气质顿时消失无踪。
她上了年纪,那双眼却依旧黑白分明、柔情似水,瞧着无比亲切。
“是。”徐白笑容矜持,“二姨太您好,好久不见了。”
二姨太笑靥微微收敛。
大帅萧令烨接任后,南城人人尊她一声“二夫人”。好些高官门第宴请,直接略过大夫人宋氏,只请她。
徐白却叫了声“二姨太”,听上去只是她不交际、不懂规矩。
二姨太不好说什么,心里还是不太高兴。
大帅夫人的表情,却是缓和了不少。
“岁岁,坐这里来。”她主动对徐白露出了和蔼,“你出去好几年了,家里人恐怕都不太记得了。”
徐白走过去,顺势坐在她身边:“夫人,我都记得。这是二姨太,二姨太生的三小姐、六小姐;这位是三姨太,以及三姨太生的七小姐。”
又道,“我还记得出嫁的大小姐,她是嫁到了苏城秦家;还有夭折的二小姐;出国未归的四小姐。”
三姨太何氏笑了起来:“徐小姐真是好记性。咱们家这点事,徐小姐记得一清二楚,真难得。”
暗讽徐白攀附之心太明显了。
“是,三姨太。夫人时常教导我,大帅的妾室和庶女,都是一家人,切不可怠慢。我用心记了。”徐白说。
三姨太听着刺耳,笑意不达眼底:“如今世道变了,宅子又多。往后也不会挤在一起扎眼。徐小姐大可不必这样用心。”
“世道再变,有些规矩是不会变的。比如说,诸位姨太太住的公馆,每年都要领钱,这笔钱还是从夫人手里过的。
夫人要是不用心,给少了怎么办?难道叫姨太太去找大帅哭诉?夫人都如此谨慎,我岂敢偷懒?”徐白道。
这话一说,两位姨太太脸色骤变。
大帅夫人宋氏诧异看一眼徐白。
她当然不敢克扣妾室们的钱财。虽然归她管,可她只是管家婆,钱都是大帅的。
——可话说回来,真想动手脚,也不是没法子。
大帅刚刚接任,帅府庶务与账本,都在大帅夫人手里,还没有来得及分出去。
她可以拿出架子!
只是她素来不受大帅宠爱,伏低做小惯了,娘家又不能依靠,她不敢惹大帅不快。
她为了儿子前途,只能做个尽职尽责的管家婆,叫大帅高看她一眼,知道她还有点价值。
徐白突然拿此事做令箭,大帅夫人瞧见两位姨太太维持不住的脸色,心里大叫“痛快”。
她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时间不早了。”大帅夫人端起茶,悠闲喝了一口,“你们都回去吧,我与岁岁还有话说。”
两位姨太太满腹心事、三位庶女各有不甘,还是站起身走了。
走出正院,两位姨太太挽住手臂,开始商量如何叫大帅“分家”。
大帅夫人轻轻舒了口气。
她对徐白道:“我口舌笨拙、小五又愚笨天真。对上她们俩,只有吃亏的份儿。难得你这样伶俐机敏。”
她第一次对徐白推心置腹。
徐白:“多谢夫人夸奖。”
大帅夫人沉默片刻,才叹了口气:“岁岁,我知道你心里瞧不起伯母。”
徐白看向她,顺势改回了从前称呼:“没有,伯母……”
“伯母也没办法。娘家兄弟,一个比一个纨绔,没人帮衬阿珩。阿珩要是平庸,我也会同意你们结婚。出去做一对小夫妻,大不了什么也不要了。
可阿珩他如此优秀,他将来必定是新的大帅。我都不替他争,他得多艰难。”大帅夫人轻轻啜饮一口茶。
徐白:“伯母,我都明白。”
“你别怪我势利眼。你家里还不如我娘家。你嫁给阿珩,未必幸福。往后进门的姨太太,说不定也压在你头上。我过了二十几年这样的日子,它并不舒服。”大帅夫人又道。
萧令烨:“……”
满腔怒火灼烧,萧令烨几乎失了理智。
他恨不能再次抽萧珩一顿。
父子俩不欢而散。
萧令烨气不过,正好萧珩的母亲住在帅府内院,就顺道过去,对着大夫人发了一通脾气。
大夫人被他气得脸色发白。
她既讨不了丈夫欢心,又做不了儿子的主,在中间左右受气。
这天,徐白下工回到家,母亲说大帅夫人遣人送信,叫徐白有空去趟帅府。
“……上次西西出事,帅府不给我进。如今平安无事了,又想要见我。”徐白语气极淡。
母亲:“她应该还是想逼你退婚。”
“她可以跟萧珩说。”
“岁岁,要不直接退婚吧。别指望帅府给你什么补偿。日子我们慢慢过。”母亲道。
徐白:“姆妈,那样我们就危险了。”
“什么?”
“这么好的事,不要任何回报就放弃了。换做你是大帅夫人,你放心吗?”徐白问。
母亲愕然。
她没想到这层。
“越是什么都不要,大帅夫人越是容不下咱们。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连活路都没有。杀了我们,还不是碾死蚂蚁?”徐白又道。
母亲眸中惊惶,半晌才道:“你思路周全。”
“不是我贪财不要命,而是人心难测。清高自傲,只会叫大帅夫人时刻不放心。不如图点钱财,彼此两清。帅府最不缺的就是钱。”徐白道。
从此,不管是在良心上,还是人情世故上,才算真正和帅府做个了断。
大帅夫人和萧珩想要的,应该是这样清晰、干脆的“了结”,也斩断徐白“纠缠不清”的立场。
她拿了钱,就再无资格拿婚约说事了。
徐白知道母亲害怕了。小妹出事,已经给了母亲警告,她心中惶然。
徐白也怕。
可越是怕,越容易遭殃。
“我明天下工去见大帅夫人,不用等我吃饭。”徐白说。
母亲颔首:“你处处当心。”
“您也知道我,我不惹事的。”徐白道。
母亲不再说什么。
她没力气抱怨,去厨房给徐白加了一个她爱吃的粉蒸肉。
日子如此艰难,就吃好一点吧,这是她唯一能给孩子的。
翌日,徐白拿了母亲连夜做的两样点心,送给萧珠一份,又给萧令烜一份。
她没瞧见萧令烜,只是直接给了副官。
萧珠知道了,对徐白说:“徐姐姐,你不要喜欢我阿爸。他的女人多如牛毛,他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你。
以前有个姐姐,哭得可怜,什么都不图,只想他多陪陪她,他直接把人赶走。那个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像仙女一样。哭得那么惨,都很美。”
徐白知晓她好意。
她懂得比较多。
徐白没有打趣她,也没把她这点过度的担忧当儿戏。
她慎重点点头,就像对待朋友的建议那样,认真回复她:“我不会的,你的话我都听。”
萧珠顿时高兴起来。
“那我的话,你也要都听。”徐白又道。
萧珠心满意足:“行!”
徐白下工后,直接去了帅府。
这次,大帅夫人的院子里比较热闹,有好几拨人坐在厅堂的沙发里喝茶、闲聊。
徐家没有落魄的时候,时常与帅府走动,徐白认识这些人。
都是大帅萧令烨的妾室和孩子们。
有二姨太胡氏、三姨太何氏,以及三位小姐。
徐白快速扫一眼,在心里判断局面。
她在众人脸上瞧见了意外、好奇与打量;以及大帅夫人脸上隐忍的不耐烦。
帅府妻妾不是凑在一起“审判”徐白的,而是二姨太和三姨太凑巧来了趟帅府。
“这位是徐小姐吧?”二姨太笑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