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南谢清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垂涎江南谢清舟》,由网络作家“鱼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月会所最大的包厢,光线昏暗,房间里人影交错,江南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C位的谢清舟。不是因为他出色的样貌,而是在这纸醉金迷的环境中,每一个男人的臂弯里都坐着一个姑娘,唯独谢清舟的身边空空如也,指间夹着烟,薄薄烟雾后,他的眼神冷淡,有一种置身事外的疏离感。作为妻子,丈夫这样洁身自好,多少让人有些自满。可丈夫那方面没问题,连妻子都不碰一下,就很让人嫉妒了。这一刻,江南真的很嫉妒冯梨月。谢清舟在江南进门时,一眼就瞧见了她的腰。灰色上衣,黑色的高腰阔腿裤,她的腰更显得盈盈一握。“江总,我掐着你的腰,一只手就能将你举起来。”熙攘的包厢里,有人开她玩笑,还朝她吹了个口哨。江南看他一眼,“一会儿让你试一试?希望你能真的举起来。”说话间,谢清舟从沙...
不是因为他出色的样貌,而是在这纸醉金迷的环境中,每一个男人的臂弯里都坐着一个姑娘,唯独谢清舟的身边空空如也,指间夹着烟,薄薄烟雾后,他的眼神冷淡,有一种置身事外的疏离感。
作为妻子,丈夫这样洁身自好,多少让人有些自满。
可丈夫那方面没问题,连妻子都不碰一下,就很让人嫉妒了。
这一刻,江南真的很嫉妒冯梨月。
谢清舟在江南进门时,一眼就瞧见了她的腰。
灰色上衣,黑色的高腰阔腿裤,她的腰更显得盈盈一握。
“江总,我掐着你的腰,一只手就能将你举起来。”熙攘的包厢里,有人开她玩笑,还朝她吹了个口哨。
江南看他一眼,“一会儿让你试一试?希望你能真的举起来。”
说话间,谢清舟从沙发上起了身。
走到她身边时,江南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与烟草味,跟着走出去。
他与她站得很近,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其中,江南不太习惯的想往后退,他开口了,“婚还没离,你收敛点。”
江南看着他清冷的眉眼,知道他误会了包厢里的事了。
她想解释一下,可财产分割都已经协商好了,解释挺没必要的。
不过,她还是就觉得他好双标,他跟冯梨月的事,桩桩件件都没收敛呢。
江南没有说出来,毕竟胸针还在他手里,虽答应给她了,但惹他不高兴了,拖个几天,她也只能干等着。
“好,不会给你造成影响。”江南很乖巧的应下了。
谢清舟垂眸,看着江南画了淡妆的脸庞,艳而不媚,娇妍无双。
以前她羞涩讨好,昨天伶牙俐齿,现在又过分乖巧......
他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回去吗?”江南问他,“我待半个小时就走?”
她够给面子了吧,离婚夫妻了,她都愿意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呢!
谢清舟极冷淡的扫了她一眼,就先回了包厢,挺不高兴的。
江南觉得他真的太难相处,她帮他,都不给个好脸。
回了包厢,江南跟安宁在最偏僻的角落里说话。
安宁心不在焉,江南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谢清舟正在抽烟,火光在他指尖明明灭灭,她的角度上,他侧颜好看,下颚线有着完美弧度,她想到“性张力”这个词。
“很......骚!”安宁评价,“睡了他吧,不然太亏。”
不知谁在这时把音乐关了,正好听到这一句。
所有人的视线都暧昧的落了过来,场面尬住了......
包厢里除了沈确几个,没有人知道她跟谢清舟的关系。
那个说可以把江南举起来的公子哥,调笑又暧昧的说,“江总,想睡谁呐?”
“周潜,滚一边去,跟你有啥关系?”
周潜很是不服气,“沈确,你啥意思,江总这么漂亮,我们倾慕不行?”
然后朝着江南眨眼,“我可乖了呢。”
那贱嗖嗖的模样,挺没眼看的。
“潜啊,你好好猜一猜,江总对谁有想法?”
江南因为漂亮又混商界,在海城的圈子里挺有名的,这一屋子的人,多多少少都打过交道,唯一例外的就是,刚回国的高岭之花——谢清舟。
目光齐刷刷的落了过去,江南想解释,沈确却将她推到了他的身边。
众人“哇哦哇哦”起着哄,男人低沉寒凉的声音响起:“闹什么,她是我妹妹。”
谢清舟的声音低沉清凉,可呼吸很热,若有似无的倾洒下来,江南情不自禁地缩了下脖子。
对于绑头发这事,他好似没那么擅长,老半天了还没好。
后背被他炙热的胸膛虚虚压着,没贴上,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江南吸了口气,摘掉沾满糯米的手套,“我自己来。”
谢清舟的视线从她泛红的后颈移开,道:“不习惯我对你这么好?”
江南直视他的眼睛,“还好,希望下次注意一下分寸。”
他,她已经不要了,就不会与他暧昧不清的。
谢清舟只觉得心口压下的那股不舒服又来了!
他不再说话,却还在看她。
江南正在把糯米放在玻璃罐中,细碎的光打在她脸上,很惊艳。
“南南,我帮你吧,我也想学一学。”周潜探进脑袋来。
“好呀。”
谢清舟转身离开了,却还能听到两个人的谈话声。
她让周潜把装好的糯米压实,戳个洞,放在架子上发酵。
还跟周潜说,现在做的橘子酒,过年喝味道最好。
他回到了宴会厅,宋韫知见他心不在焉的,一点不同情,“你真行,就让周潜跟你老婆培养感情呢?”
“两人在做橘子酒。”
“那我让我嫂给我多留两瓶,根本不够喝。”沈确跑远了。
“多给我拿两盒橘子高粱饴。”宋韫知也喊。
谢清舟喝了口杯中的酒,略略有些发涩。
原来那是橘子高粱饴,不是橘子糕。
以前回国过年,准备离开时,他的行李箱里总会多几盒她做的这些东西,他从来都没带上过,一口也没吃过。
原来他嫌弃的东西,很多人喜欢。
谢家的宴会鬓影衣香,觥筹交错,很是热闹。
而江南真的是躲清闲躲了一晚上,面都没露,真就办成了他的接风宴。
他晚上喝了不少的酒,回到主宅时已经十点半了,他扯下领带,慵懒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碟橘子高粱饴,上面沾着椰蓉,很好吃的样子。
谢清舟捻了一块,放进嘴里,软软的,弹弹的,有很浓郁的橘子味,甜却不腻口。
他今天才知道,她还挺手巧的。
如果没有她,他或许也不会这样抗拒江南。
可人生就如此,出场顺序很重要,有些人迟了就是迟了。
他没再吃了,起身回了房间。
洗完澡,听到敲门声。
佣人张姨端着蜂蜜水站在门口,“您喝多了,江小姐特意给您准备的,喝了第二日不会头痛。”
谢清舟意外了下,“她还没睡?”
“还没呢,您要喝吗?”
谢清舟看着那杯蜂蜜水半晌,终究还是端了起来,她的好意,他不能在离婚了,还嫌弃拒绝吧?
......
江南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敲门声。
她清醒了片刻,才下床,打开门看到是张姨,“您有事吗?”
“少爷找您有事。”
江南极其困顿,眼睛都睁不大开,“这么晚,找我?”
“可能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江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睡裤,倒没什么不妥,还是裹上了披肩。
谢清舟的房间在三楼,房门紧闭,让她微微一怔,不是有事找她吗?
她轻轻敲了敲门,半天没人应。
她不想上次的尴尬事情再发生,又敲了敲,“谢清舟,你在不在房间?”
房门打开,男人眼周通红,墨眸沉冷锋利得像是被寒冰淬洗过。
江南觉察到不对,想转身时,被他拖进了房间里......
江小姐?
结婚三年了,他还是不肯承认她这个妻子。
看着谢清舟眼里的厌恶,江南知道,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将胸针给她了。
江南很失落,在想,用什么方法,可以从他手里拿回胸针。
回家的路上,车子停在路口,斜对面大楼上的巨幕户外广告屏上,正在放“谢清舟以2000万的价格拍得大师Dylan与妻子定情胸针,疑似求婚女友冯梨月”的新闻。
江南侧目正好看见,容颜绝尘的女人抱紧了谢清舟,开心的像个孩子。
而她英俊的丈夫,很配合的微微俯身,手掌落在女人的背上,唇边笑意浅浅,眼里柔情似水。
向来冷得没有人味儿的谢清舟,原来可以有这样温柔的眼神......
江南怔怔望着屏幕上英俊无比,她放在心上的男人。
胸针,原来是用来求婚呀。
她爸设计送给她妈的定情胸针,谢清舟跟小三求婚了。
江南啊,你真是天大笑话!
她轻轻眨了眨眼,手指揩掉眼角的泪,拨通了谢清舟的电话。
“什么事?”
谢清舟的语气跟她预料的一样,不耐烦,冷漠。
“谢清舟,你只要把胸针给我,我们离婚!”
他一句话都没说,掐断了通话。
江南没再打了,他嫌她烦!
......
翌日中午,谢清舟才回家。
他跟江南结婚的新房,自从她住进来后,一草一木,很有章法,对他而言却有些陌生。
他刚进大厅,家里的阿姨就过来:“太太昨天在客厅坐了一夜,刚上楼不一会儿。”
谢清舟说知道了,让司机把他的几个行李先放在客厅,他上了楼。
客卧的门没关,里面布置的整洁有序,江南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把书架上的书一本本放进箱子里。
听到他的动静,她回过头。
看到他,不像曾经那样惊喜雀跃了。
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会儿,谢清舟见她没说话,仿佛也懒得多说一句,扯开领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婚后,两个人也是一个屋檐底下的陌生人。
江南自嘲一笑。
他跟冯梨月的事情闹得这样大,是把江家的脸面扔在地上了,他没给她一句解释。
因为她不重要,因为她这个妻子,不是他想要的。
江家对谢家有重恩,她想嫁谢清舟,谢家人就分开了谢清舟与心上人。
江南想,她的婚姻这个样子,大概是破坏了他感情的报应。
三年前,谢清舟找过她,对她说,“我的心里有人,江家对谢家的恩情,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还。”
如果可以回到当初,她一定同意,而不是说,“谢清舟,我只想要你。”
......
江南把东西整理好,吩咐佣人搬到她的车上时,谢清舟终于下楼来了。
他绕过她,去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去哪?”
江南看他一眼,谢清舟很英俊,气质也好,“用笔墨难以形容的好看”就挺适合他。
可他身上属于冯梨月的香水味,让她格外的清醒,“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拟。”
谢清舟一边摸着烟,一边抬起眼看着她,“还没闹够?”
闹?
他以为她在闹?
所以她说离婚他也没有相信,觉得她在耍手段?!
江南笑了笑,说:“你当年的心情我体会到了,真的太抱歉了,谢先生。”
谢清舟在点烟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她,她的眼底泛着滢滢的水光,那种不属于她身上的破碎感,让他微微一愣。
不等他深究,她已经转身走了。
江南这边的事,火烧眉毛了。
她把事情一件一件的安排下去,又跟客户做了沟通,看到谢清舟时,还是意外了下。
谢清舟的长相好看,深色的西装服帖的衬出他挺拔的好身材,只不过脸部的线条略显凌厉,看向她的眼神更是冷锐,江南就歇了欣赏的心思。
沈确跑来,邀功似对她说:“嫂子,我哥来帮你了。”
谢清舟,帮她?
真想帮她,她下车时就会一起进来的,等到了现在,是婆婆又骂他了吧?
他这样不情不愿的帮忙,她可不稀罕,“这件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江南的拒绝,让谢清舟眉头狠狠一皱。
“这是公司的事,由不得你耍性子。”
耍性子?
他的眼里,她要么耍手段,要么耍性子?
反正就是个公私不分,是非不明的心机女呗!
江南懒得解释,转身就要走。
谢清舟不悦,捏住她的手腕,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南被他捏的生疼,想抽回手,他却更用力了,目光更是利刃一般盯着她。
她不由得嗤笑一声,“态度?这是三年来你对我的态度,我就用了一次,谢总就……?”
谢清舟稍稍一愣。
江南用力将手腕从他手掌里挣脱出来,甩着已经红了一圈的手腕,进了办公室。
谢清舟脸色难看至极,从未想过总是主动往他身边凑的妻子,会如此伶牙俐齿的怼他。
这让他心头郁气纵横。
沈确也懵了,手指刮了刮自己的鼻梁,“这还是我嫂子吗?”
以前,只要得知谢清舟回国,江南就会亲自下厨做他爱吃的,等他回家。
久等不到,她就会来找他,说:“沈确,你可不可以把饭菜带给他呀?”
她的眼里有讨好,也有想让丈夫了解她的期待。
可现在......
“哥,现在怎么办?”
“这是谢氏的子公司,也关乎10个亿的出口单。”
哦,那就是帮呗!
为了不让两个人吵架,事情还能顺利解决,沈确来当和事佬。
“嫂子,这可是跟他好好相处,让他了解你的绝佳机会。”
江南回完工作消息,回答沈确:“这机会留给别人吧。”
沈确傻眼,凑到她身边,更卖力地劝:“这样分开真的太可惜了,你都没睡过他呢,那绝容俊貌的。”
江南点点头,“绝容俊貌”,好友也这样形容过谢清舟,他的确是个美男子!
“沈确,你说一个漂亮的苹果,上面满是别人的口水,你还下得去口吗?”
沈确:“......”
就,嫌他哥脏呗!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江南的助理推门进来,“江总,能借的全借来了,已经开始干活了。”
“行,我去看看。”她往外走,助理又说:“他们都说,好像是冯梨月来了。”
江南脚步一顿,回头看着沈确,笑着说:“只要他能留下,我一定把握这个绝佳的机会。”
沈确:“......”
冯梨月这时候来裹什么乱!
江南在办公楼的门口碰到了准备要走的谢清舟。
“我有点重要的事,让沈确留下帮你。”
江南皮笑肉不笑地应着:“好。”
沈确拉着要走的谢清舟,挤眉弄眼的给他找补:“哥,你不是说这是谢氏的子公司,关乎到10亿的出口单,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紧急、更重要,对吧?”
她没有等谢清舟的回答,抬步就走了,因为她知道答案。
有关冯梨月的事,永远都是重要的事。
她江南,永远不重要,自然不会被选择。
她庆幸自己没有为沈确所说的那个机会而心动,不然这会儿脸该多疼?
谢清舟的话,像是一记火辣的耳光,把江南扇懵了。
包厢里鸦雀无声。
安宁先反应过来,“你大爷的,谢......”
沈确快一步的捂住了安宁的嘴,不想她把事闹大。
江南回了神,无所谓的笑了笑,非常平静的道:“谢夫人是我干妈,他的确是我哥哥。”
走到这一步,心态上她早调整好了,不会伤心,也不会难过了。
只不过大家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沈确觉得他哥实在不上道,不想再牵线,帮她解释:“周六,谢家有宴会,单身的都可以参加。”
周潜听到这话最开心了,“舟哥,只要不是你,我就有信心追到江南。”
谢清舟抽了口烟,烟雾后,容颜喜怒难辨,低道了句:“是吗?”
“那当然了。”周潜说完,就跑到江南那边,朝着她笑,“南南,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江南:“呃......”
“不能不理人,要照顾她的情绪,还要对她好。”安宁看着谢清舟,咬牙切齿的说。
周潜点头,“我可以做到。”
音乐重新响起,那边说了些什么,再也听不到了。
江南微微垂着眼睑与周潜在说话,还端起了桌上的牛奶在喝。
在纸醉金迷的环境中喝牛奶,多少有些装的嫌疑,可在她身上却有种反差美,尤其露着的后背跟一截细腰,真是又纯又欲,又娇嫩!
发小宋韫知见谢清舟的视线还在江南那边,冷峻的容颜更加冰寒了。
“开始在乎江南那个漂亮妻子了?”
谢清舟瞥他一眼,“你觉得会?”
“不会,你干嘛一直看人家?”
......
江南待了半个小时就准备走了。
谢家律师的办事效率很快,约她明天给文件签字。
她跟周潜加上微信,本想问谢清舟明天下午是否有空,可以把离婚证扯一下。
可谢清舟窝在沙发上看手机,眼都没抬一下,不想跟她扯上关系的样子。
江南走出包厢外,就给他发了条微信:明天下午,我们去趟民政局?
好。
秒回了......
她以前发的消息,他从不回复,她还给他找很忙的借口。
她深吸了口气,庆幸自己及时醒悟,再也不会做那些不值得的事了。
随即,回他消息:那明天下午两点。
......
周三上午律师过来找她签好了字。
下午再去把证换了,两人就再无瓜葛了。
两点钟,她准时到了民政局门口。
只不过两点半了,谢清舟还没有来。
给他发微信,他没回复,打电话也没人接。
江南一时间不知道谢清舟的意思,只能坐在车里等。
看着民政局里进进出出的人,有高兴的,有难过的,也有出了门就走向不同方向的。
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民政局都下班了,谢清舟还没有来。
回家的路上,安宁给她打电话,“什么,没去?他不想离了吧?”
“你觉得有可能?”
“那为什么?”安宁也很不解。
“多半是冯梨月又有什么事,把他绊住了吧?”
不然,她想不出其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