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州沈琼的女频言情小说《钓鱼八年,真成全你又不乐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松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啪!”我话音刚落,许晚的巴掌便狠狠甩在我脸上!我本就发晕的脑袋,被她扇得撞在墙上,半天才缓过劲来,却只来得及看见许晚眼底最后一丝阴毒。“死者为大,你怎么能对阿姨如此不敬?!”“一串项链而已,我还给你就是了!”就在她说话时,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她的胳膊,似是在制止她的动作。陆景州皱着眉看我:“怎么了?”许晚一挑眉,刚想接话,就听见陆景州沉沉的声音:“许晚,医生说你嫂子需要休息,有什么之后再说吧。”“你又要赶我走?”许晚眸子里顿时晕出了泪,提着包就往外走。陆景州顿时有些焦躁,却还是耐着性子摸摸我的头:“孩子的事你也别急,等我们结婚后总会要的,一男一女......”说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精致的盒子,装了几条精美的金饰项链。一边哄我,一边...
5
“啪!”
我话音刚落,许晚的巴掌便狠狠甩在我脸上!
我本就发晕的脑袋,被她扇得撞在墙上,半天才缓过劲来,却只来得及看见许晚眼底最后一丝阴毒。
“死者为大,你怎么能对阿姨如此不敬?!”
“一串项链而已,我还给你就是了!”
就在她说话时,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她的胳膊,似是在制止她的动作。
陆景州皱着眉看我:“怎么了?”
许晚一挑眉,刚想接话,就听见陆景州沉沉的声音:“许晚,医生说你嫂子需要休息,有什么之后再说吧。”
“你又要赶我走?”许晚眸子里顿时晕出了泪,提着包就往外走。
陆景州顿时有些焦躁,却还是耐着性子摸摸我的头:“孩子的事你也别急,等我们结婚后总会要的,一男一女......”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精致的盒子,装了几条精美的金饰项链。
一边哄我,一边有意无意地往门外看。
哪里传来许晚的啜泣。
“我专门亲自开车去给你买的礼物,喜欢吗?”
洗项链,顺带买的吗?
我差一点就将这句话脱口而出,终于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反正很快,就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了。
陆景州顿时松了口气。
“你先休息吧,后天就要结婚了,破相就不好看了。”
我闭上眼不再说话,陆景州就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口,顿时便被人拽着领子吻上。
“好了好了,知道你受委屈了,哥哥亲手给你戴项链好不好?”
“不好。”
“那带你玩点刺激的好不好?”
“......不够。”
“那后天婚礼的婚纱,我先带你去穿一次,好不好?”
我听见许晚终于松了口,甜甜地撒着娇,越行越远。
而我终于没有了倦意,盯着点滴降到瓶底,飞快拔了针管,回家。
陆景州,和有陆景州的婚礼,我都不要了。
订婚宴,我被新郎因“玩笑”按进蛋糕几近窒息时,听见他悄声跟发小诉苦:
“她赖着我七年了......”
“如果你现在不谈她,而是随便找个借口,我马上带你走。”
而我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看到蛋糕里,那根离我眼球仅差一厘米的竹签。
我怕了。
用纸巾擦去脸上的奶油,我给闻讯当场订了回国机票的发小打电话:
“别发疯了,跟我结婚。”
1
挂断电话后,空荡的大厅里只剩了我一人。
一连串的气球忽地炸开,将原本温馨华丽的布置,毁得仿佛阴曹地府。
清洁工抱怨:
“这又是哪对怨侣?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净给人找事!”
旁边的人却挤眉弄眼,讥讽道:
“这可是我们市里头最恩爱的鸳鸯!”
“男的送了女的一栋楼,女的还不领情,委屈得要跳楼,要八十八万彩礼!这下好了,作的没人要了......”
我心脏被人攥紧又松开。
就连我的未婚夫,陆景州本人都不知道,刚刚他再偏一厘米,我的眼珠子和命就都没了。
可我终究是没说出一句话,点着烟走出会场。
就看见厅外石柱上,陆景州压着许晚激吻,得意地咬破了她的唇:
“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就是让沈琼立着渣女人设,卖惨吸金。”
“说来不怕你笑话,只有撑过这条肮脏的路,我才觉得自己配得上你。”
“可现在,我已经无法回头了,你......”
名字被夹杂在这样的话里,我骤然一阵恶心。
当着两人的面就吐了出来。
2
“嫂子怎么了?”
许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嘟着略红肿的唇问我:
“难不成是怀孕了?”
陆景州脸色瞬间一变,推开许晚,把我甩上了车。
许晚也撒娇着要往副驾上坐,却被陆景州黑着脸拦下。
“乖,我先送你嫂子去医院。”
许晚瞬间恼了,拉开副驾的化妆镜,把里面那张“小仙女专用”的字条抽走。
连陆景州喊她都不回头。
我缓缓收回在唇边打转的话。
其实许晚没必要急,陆景州带我去医院,只有一种可能——打胎。
毕竟初识权财滋味的人,怎会甘心被束缚?
果然,陆景州不停找机会试探我:“我们的八年,终于有结果了。”
“可惜我现在还在上升期,不适合,这个先打了吧。”
他温柔的声音敲得我脑袋昏昏沉沉。
只记得当初从背后紧紧揽着我,求我:
“你为我背了这么多骂名,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的人,似乎也是他。
哪有什么合不合适,全是他一个人的想与不想。
我轻笑一声,捂着因一天没吃饭而隐隐作痛的胃。
“放心吧,我没怀孕。”
我甚至有些庆幸,我不可能怀孕。
毕竟最近趁着陆景州喝醉,和他躺在同一间卧室的,都是许晚。
而我只是傻傻地熬夜给陆景州做方案,昏睡在床上之前,还不忘给他们做好两人份的早餐。
我本该习惯这一切。
可陆景州却不信。
他脸色瞬间大变,猛地一脚刹车。
“我跟你说正经事,你闹什么脾气?就因为张字条?那不过是小女孩玩性大,看我车挺好,想拍个视频搏流量而已。”
“你这种为搏流量不则手段的,不应该更懂?”
我额头狠狠撞上挂在靠背的项链。
鲜血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陆景州半天没听见我的声音,烦躁地回过头时,才看到血流不止的我。
他先小心翼翼地将项链收起来,这才皱着眉走到我身边。
“又怎么了?”
“......京京。”
我没忍住笑了一声,浑身的血仿佛都在此时逆流进心口,独留一句空壳。
6
相比于我们的婚房,这更像是陆景州和许晚的大床房。
穿着我的睡衣玩情趣,用我的牙刷试验生活小妙招——给陆景州刷鞋。
而陆景州只是无奈地摸摸她的头,“别闹了。”
到最后,这个由我一点点装修起来的家,我能拿走的,竟只有一根手机原装充电器。
可我却不再有一丝留恋。
把钥匙放在玄关,准备离开时,门却从外面打开了。
看见我,陆景州揉了揉眉心,松了口气,“你不在床上躺着,回来干什么?有需要用的东西,我给你拿就行。”
他语气轻柔,却终究学不回少年时,眼里独我一人的爱恋,反倒时不时朝外面瞟着。
顺着看去,果然是许晚。
她丝毫不意外我会出现在这,身上还穿着我的婚纱,娇羞一笑:
“姐姐真是幸福,这婚纱一看就不便宜呢,哥哥对你真好。”
陆景州下意识去看我的神色。
发现我皱着眉时,下意识想上前跟我说些什么。
我却平静地笑了笑:
“喜欢?那就送你了。”
“许晚,脱下来。”陆景州的声音顿时沉了下来。
而许晚就扁着嘴,满眼不甘心地将白色纱裙扔到了地上。
陆景州这才抬头看我:“小女孩不懂事,这毕竟是属于你的。”
我的去路被人挡住。
不悦中,我拿起玄关处的打火机,火苗“腾”地燃起,一瞬间燎上了裙边,几秒间便卷起了浓烟。
而陆景州唇边却勾起一抹笑,料定我还在吃醋。
他揽着我,想把我从烟雾中拽离。
“行了,小脾气也耍过了,别闹了。”
“正好今天有时间,带你去看看新婚纱——”
他话还没说完,一旁观看完全程的许晚忽然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景州哥哥......我肚子好疼......”
项链从她怀里掉出来,磕在地面上,撞出一个角。
许晚却浑然未觉,扶着墙干呕了起来,手有意无意地停在自己的肚子上。
任谁都能看出来,她这一出究竟演了什么。
所以陆景州的脸色在那一瞬间有点难看。
“许晚,你先起来,我让秘书送你去医院。”
可许晚只是柔柔地摇了摇头,盯着陆景州扶着我的手,满眼羡慕。
“我就是闻不了烟味,没什么的,只要能让姐姐出气,我怎么样都可以。”
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小腹,竟直接晕了过去!
我差点冷笑出声。
陆景州却实打实地心疼了。
带我往婚纱店赶去时,几次三番地瞟着手机。
差点撞了前车。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终于叫停了陆景州。
“她看着像是怀孕了,你不去陪着吗?”
陆景州下意识摇了摇头,可下一秒却猛地定住。
“许晚在这边一个朋友都没有,如果是怀孕这样的大事,只有我能帮她了。”
我心脏上传来一声巨响。
下一秒,陆景州从兜里拿出一张卡。
“你先自己去,无论多贵,只要你喜欢我都给你买!”
紧接着,便毫不犹豫地把我放在了路边,自己忙不迭地回家拿证件,要去给许晚办理住院了。
心思细腻,考虑周全。
半点没了当初想方设法让我打胎的样子。
倒像个准父亲。
而这个过程中,我半句话都没多说。
只是平静地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是程时打来的电话,声音听着有些喘。
“我到家门口了,你不在家里吗?”
我心跳顿时慢了一拍。
坏了,忘记告诉程时我已经搬出来了,不过就这一会,他应该跟陆景州碰不上......
可下一秒,电话里就传来陆景州冰冷的声音。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一般,质问程时: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门口?!”
3
刚确定关系的时候,陆景州说我名字不好。
“琼,跟穷一个音。”
“我叫你京京好不好?咱们一定能好好活下去......”
称呼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个陪我走过母亲病逝的低谷的陆景州。
所以当他跟我说:“京京,你就帮我这一次,他们顶多说你两句,我会为你遮风挡雨的!”
“但只要能成功,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未来了。”时,我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相信他,是我做得最好的事。
我亲手织的围巾贯上了陆景州的名字,在镜头前被我剪得粉碎。
策划却唉声叹气,“神态,神态不对,还想不想拍了?”
陆景州求他再给个机会,却连一眼都不肯看我,只回到病房跪在阿姨身前:
“儿子不孝,大概是没办法让您颐养天年了......”
我只觉得一瞬间被撕成千八百块,只能拼命地扑倒陆景州身前,堵住他的嘴:“我能做好、我能做好......”
于是我自然没发现,身后的陆景州妈妈的,阴毒眼神。
4
再睁开眼时,许晚坐在我床边,把玩着我的输液管。
“姐姐,你没怀孕装什么?争宠?现在都是新时代了,你土不土?”
我没理会,只是用着嘶哑的声音打断她:“陆景州呢?”
就算真的要离婚,陆景州也不可能会把前妻扔给情人嘲讽。
许晚却得意一笑。
“他啊......我的项链沾血了,嫌脏,景州哥哥就连夜开车跨省去找修复师清洗了,至少明天才能回来。”
那明明是阿姨的遗物。
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许晚却一声冷笑:“终于想起来了?你到底是怎么逼死阿姨的。”
我冷冷地盯着许晚的眼睛。
还能怎么死的?
自己病死的。
陆景州终于爆火时,阿姨已经病重,可他的钱全被他拿去做“投资”,宴请老板,组建公司。
我被铺天盖地的咒骂压得抬不起头,救命稻草一般去伺候阿姨。
她却用尽全力把所有东西往我身上砸:
“你个拜金的贱女人!再敲诈我儿子一下试试,老娘就让警察给你处死!处死!”
我哀求陆景州帮我跟阿姨解释一句,他却眼睛一亮:
“这个选材好!”
“婆婆病入膏肓,儿媳满脑子还只有捞钱......京京,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与他曾经跟我说出这话时的表情不同,没了带着心疼的爱意,只剩了贪婪。
我想跑,可门外都是对我的咒骂,似乎想把我当众凌迟!终于还是只能走回那个摄像头前。
而就在这时,陆景州的青梅竹马,在阿姨的盛情邀请下,精致地出现在陆景州面前。
陆景州一阵失神。
“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七年了,我怎么忍心就这么抛弃沈琼?”
许晚笑得凄然:“景州哥哥,我只是来看看你,看看阿姨,其余的,又怎敢奢求呢......”
而当晚,陆景州从我床边爬起,摸出床头那串家穿的翡翠项链,亲手把它挂上了许晚脖子。
那晚,我坐在门口听着里面暧昧的喘息声,一直到天光亮起。
这才慌张地走进厨房,做了两份早餐。
自己却一口都吃不下,最后还是许晚笑着坐下来,“这是嫂子给我做的吗?虽然卖相不太好,但还是谢谢了。”
明明已经被骂了那么多年,可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还是精准地贯穿了我。
那份余痛,直至今天都仍无法痊愈。
所以我要将那块伤,连同底下的腐肉一起挖掉。
捂着剧烈跳动的胸口,我平静地抬起头看向许晚。
“你有证据,可以报警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