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惜乔泯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小说秦惜乔泯之》,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生得高大,这样强吻,顿时将秦惜整张脸给牢牢挡住了。“恶心。”罗献珠骂了一顿句,从两人身边经过,带人大步走了。回廊又弯又长。好不容易等她走远,姜雪娘的嘴才放开秦惜,但裹着两人的纱帐没敢揭开。秦惜都懵了。僵硬背靠着廊柱。第一次被女人亲,还是从前的婆母……姜雪娘:完了,要被祖宗更加深刻地讨厌了。但是她现在离秦惜这么近,没辙,飞快眨眨眼,忽然看见她唇上全是她艳粉的口脂,又用指腹帮她抹了去。“呵呵……,形势所迫哈。”她好尴尬。秦惜也好尴尬,“嗯嗯……,我……我明白。”她也好心,抬手帮她把头顶夜明珠旁挂着的一根狗窝里的草给摘了。姜雪娘:???这就完了?没被嫌弃?她胸前俩包顶着她,“那……,我儿子那边……?”“我不会说,伯母您放心。”跟乔泯之怎...
她生得高大,这样强吻,顿时将秦惜整张脸给牢牢挡住了。
“恶心。”罗献珠骂了一顿句,从两人身边经过,带人大步走了。
回廊又弯又长。
好不容易等她走远,姜雪娘的嘴才放开秦惜,但裹着两人的纱帐没敢揭开。
秦惜都懵了。
僵硬背靠着廊柱。
第一次被女人亲,还是从前的婆母……
姜雪娘:完了,要被祖宗更加深刻地讨厌了。
但是她现在离秦惜这么近,没辙,飞快眨眨眼,忽然看见她唇上全是她艳粉的口脂,又用指腹帮她抹了去。
“呵呵……,形势所迫哈。”她好尴尬。
秦惜也好尴尬,“嗯嗯……,我……我明白。”
她也好心,抬手帮她把头顶夜明珠旁挂着的一根狗窝里的草给摘了。
姜雪娘:???
这就完了?没被嫌弃?
她胸前俩包顶着她,“那……,我儿子那边……?”
“我不会说,伯母您放心。”跟乔泯之怎么说?说他娘亲他前妻?
“呵呵,好。”姜雪娘心里犯嘀咕,奇了怪了,忽然这么通情达理。
总算,她将秦惜带出默园。
一开侧门,就见忘忧和萱草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萱草开心道:“姑娘,我们走吧,那些坏人已经被打发了。”
秦惜见她们俩都好好的,“刚才情况那么紧急,你们是怎么脱身的?”
忘忧眼珠儿一转,“啊,自然是咱们府里的护卫英勇,等来了大批官兵,他们自然就跑了。”
她自然不会说,是相爷亲自出手了。
秦惜接连两次,每次出门都要被这么多杀手围剿。
幸亏五年没出门,若是天天出门,岂不是天天都在逃命?
“嗯,那就好。”她依然心有余悸,不太确定外面是否安全。
萱草拉她:“姑娘快走吧,湖上的冰灯就要开始了。”
姜雪娘却忽然夹着嗓子一声:“哎哟,这脚脖子刚才怕不是崴了,我就不去了,你们年轻人好好玩,照顾好小祖宗~~~~”
她在秦惜身后,冲萱草和忘忧挤了一下眼。
萱草和忘忧,便拉着秦惜上了马车。
秦惜探出头来,“可伯母她怎么办?”
姜雪娘挥着帕子:“伯母没事儿,待会儿有人来接。你这小祖宗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呵呵呵呵……快去吧。”
秦惜知她是有些秘密在身上的,既然想撇开她,她也不便碍事,于是便从车窗与她点头告辞。
谁知,刚放下窗帘时,好像看到姜雪娘嘟嘴冲她隔空亲了一下。
秦惜:???
再掀窗帘去看,又见她依然妖里妖气地在揉脚脖子。
秦惜:……
姜雪娘等秦惜的马车走远,甩手扯掉头上的珠花,掉头就往默园里走。
经过水上的九曲回廊,一路大步走,一路扯珠花。
扯掉了珠花,又解裙带,一面走,一路脱。
扔了外衫,扯了裙子,摘了肚兜,露出劲瘦紧致的胸膛。
水面那一头,已经有人在候着。
管家迎着他过来,紧走了几步,穿了衣,披上袍,递了腰带。
一行人穿过假山,姜雪娘已经抹去脸上浓妆,一袭妖红阔袖长袍。
他一面走,一面将长发束了起来,等追上罗献珠时,已是天资风流的男人打扮。
“这位夫人,不知道默园的规矩么?”
他纵身如一只大鸟,从罗献珠头顶越过,拦住了去路。
飒然回身时,衣袍长发飞舞,如彼岸花开。
“大胆!”罗献珠身边的司琴呵斥:“你可知她是谁!”
“不管是谁,就算是天子在此,也不能坏了默园的规矩。在默园,不问姓名,不露真容,更不可喧哗。这位夫人,三样忌讳全沾了,来人,请出去!”姜雪娘也没客气。
罗献珠带来的侍卫,皆是大内高手,立刻将主子围在了中央。
罗献珠淡定将身前的人拨开,走到姜雪娘面前,鼻子轻轻动了一下。
他身上的香味,她在哪儿遇到过。
但是,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她倒是真的不敢亮身份。
被人知道,皇后娘娘来这种地方,说出去,恐怕朝堂上那些与罗氏敌对的老臣,可以立刻杜撰出一百条废后的理由。
她比姜雪娘矮了许多,但一身气势不输,微昂下颌,立在他面前,将他仔细打量:
“抱歉,第一次来,不懂规矩,下次便记住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姜雪娘一个字,一个字:“余,妄,笙。”
罗献珠身边的人,赶紧上前附耳,嘀咕了几句。
罗献珠神色微微一凛,看了余妄笙一眼:“我记住你了。”
说完,只能转身带人走了。
等走出园子,司琴还有些不服,“娘娘,那人如此大胆,难道就这么算了?”
罗献珠坐进马车,“余妄笙八面玲珑,手眼通天,黑白通吃,你觉得在他的地盘,本宫该怎么做?”
司琴不敢说话了。
罗献珠:“走,听说今晚湖上有人六月放冰灯,去看看。”
余妄笙等罗献珠走了,回眸看了一眼身边的管家。
“老王。”
王管家立刻知道主子问的是什么:“那位今晚配上的,是工部尚书家的林夫人。”
余妄笙没说话,抄着手,经过一座楼阁,里面传来女人的浪笑。
“另一个位呢?”
老王知他问的是虞妃娘娘。
“另一位,今晚配的是新进回京述职的魏将军。”
余妄笙唇角一笑,“招呼所有人,都小心伺候着,打起十二分精神。还有,南面看门的……”
老王没等他说完,立刻道:“公子放心,他们刚才失职,没看住门,给外人进来了,露了脸,还惊动您亲自出马,以后必然不会再出现,都已经处理掉了。”
“嗯。”余妄笙没再说话。
老王紧跟着,“公子今儿怎么有空回来?”
“告假两日。”
“可是有事?”
“没事,闲得。”
余妄笙回了默园最深处,红帐飘摇的住处,慵懒倚在香妃榻上,闭目养神。
小祖宗跟那人闹,怎么就盯上他从中当工具了?
不能惹他们两个之间的闲事,得回来清静一下,避一避。
他随后摘了颗榻边果盘中的葡萄,还没送到嘴里,就听外面有人匆匆进来。
“又什么事?”
王管家脚底打滑来到近前,“林夫人被脱光了,绑在凳子上,正闹呢,说跟咱们没完。”
余妄笙啪地将手里的葡萄捏碎,“那位呢?”
“出园子了,说是听说湖上有乐子,去看冰灯去了。”
余妄笙一骨碌从榻上滚下来,“更更更……更衣!”
“央央?”
乔泯之终于敢开口说话了。
他察觉到她的气息不对,像是在一个人默默地想伤心事。
秦惜转身面向他,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忽然道:
“你今晚还想要吗?”
乔泯之:???
秦惜:“我是说,你刚去过默园,可还有兴致?”
乔泯之不解地笑了一下,她主动成这个样子,他有点害怕。
“央央,你怎么了?我去默园是与人谈正事,真的没有碰任何女人。”他柔声与她道。
远处,又传来望春园里的哭叫声。
十分悦耳。
秦惜忽然理解了,当初楚宁珂为什么会那么热衷于虐待她。
虐待别人,享受憎恨之人的痛苦,真的会很兴奋。
她指尖轻抚乔泯之的脸,碰到他的唇:
“我记得,你喜欢玩些特别的?助助兴。”
乔泯之轻笑,温柔抱了抱她,“央央嫁与我五载,心里却还住着个小姑娘。今晚累了,早点睡。”
他明知她在挑衅,却不为所动,还笑话她幼稚。
秦惜唯一一次主动,居然被委婉地拒绝了。
“乔玉郎,你嫌弃我!”她好生气,转过身去,不理他了。
他从后面抱着她,嗅着她的发香,与她低声耐心道:
“昨晚你已经欢喜过两回,身子未完全好,气血皆虚时,不可纵情纵欲。养好身体,来日方长……”
又是那句“来日方长”。
秦惜又想起了孤山院半山腰那座亭子,想起了李孤芳。
你未笄,我未冠,来日方长。
书难读,屎难吃,度日如年。
她这辈子仅有的对男女之情的向往,都在那最后一次笔谈后,戛然而止。
秦惜没兴趣了,背对着他,闭眼睡觉。
身后,乔泯之知她不悦,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之后,撑起身子,伸手轻轻捏过她的脸颊,低头吻了过来。
她生气地推了他一下,没推动。
看似温柔,却不容拒绝。
他手掌托在她的脸颊下,那般温热。
楚藏弓和李孤芳的手上,都有习武之人惯有的薄茧。
可是他没有。
他的手,干干净净。
他拥着她,轻抚她,仔细深长地吻她。
就像一只不会言语的兽,只能在深夜寂静时,用舔舐皮毛和相互依偎,来安抚受伤的爱侣。
秦惜有些享受这种安慰。
心底刚刚裂开的伤口,忽然没那么疼了。
她依偎着他的身体,他怀抱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寝衣,传递到她身上,将她包裹起来。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她小声儿。
这种缠绵,与欲望无关,反而让她有些羞。
“我一直如此,只是你不喜。”他声线里,还竟然还带着委屈。
不喜欢的,感受自然是不一样的。
厌烦,抗拒,甚至恶心。
秦惜没说话,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莫名安稳。
他却在她耳畔,低声调笑:“怎么忽然变了?因为和离了?觉得偷吃才香?”
“你又混蛋。”秦惜掐了他一下,心念一动,又问:“如果那日,我选了那把刀,你会怎样?”
乔泯之自嘲般地轻轻一笑,“你那么讨厌我,必是选择离开我,我还你自由便是。你怎么会选刀?你不是一个随随便便轻生之人。”
原来是这样。
秦惜的唇动了动,“我不是讨厌你,只是……,很讨厌我自己……”
昏暗的床帐中,乔泯之后怕地怔了一下,旋即用低低的笑声将心悸遮掩了过去:
“央央,我被你嫌弃了五年,都还没放弃,你怎可动那些念头?”
“现在想通了,以后都不会了。”
秦惜将脸颊贴在他肩头。
“玉郎,你是个好人,又尽心伺候。我若还是公主,必赏你黄金万两。”
乔泯之在她床边坐下,“好好好,我不是人,我这个不是人的,来帮你上药。”
“不用你,我自己来。”秦惜伸手要去抢那玫瑰膏。
乔泯之手臂长,轻轻一扬,她便够不着了。
他作势要吻她。
她害怕地往后退。
“再来一次,还是乖乖上药?”
秦惜一双明眸被气得快要氤氲出水来了。
“怎么好人坏人都是你!”
她又抓过纱帐,将自己的脸给盖了起来。
不看他,不理他,就当这副身子是别人的。
讨厌!
于是,刚穿好的里衣,又被他给脱了……
他拨开她碍事的腿,用手指沾了玫瑰膏,借着房中的泛着金色的日光,打着转儿帮她细细涂抹到被粗暴伤到的地方。
秦惜咬着纱,将脸别过一旁,不叫自己有多余的动作,忍着不出声。
讨厌!
这世上就没有比乔泯之更讨厌的人!
可光是咬着纱,仿佛不解恨,她又把手指送到口中,横咬着指背。
乔泯之送的玫瑰膏,是他亲自调的。
只用了上好的油脂和玫瑰,再无旁的。
他垂着眼帘,帮她上药,就像大夫救了只兔子,眸中毫无波澜。
可下一瞬,秦惜一阵压抑地惊叫,两腿乱蹬,又不敢大声。
他居然吻了下去。
“乔玉郎!你住嘴!”秦惜被他两手捧住,根本挣脱不得。
他不知道又哪根筋抽了。
她又要被气哭了。
这次,乔泯之听她的话了。
他抬头,身子前倾,长长睫毛半遮着眼眸,欣赏一件尤物般,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她过去一向不准他掌灯,黑夜里,每每都如一条死鱼般躺着,等着他完事儿。
他从来不知,她挨欺负的时候,会这么有趣,这么好玩儿。
“央央,我住嘴了。”他盯着秦惜,意犹未尽。
话语里乖极了,可眼眸里却一点都不乖。
秦惜将脸扭到一边,不想理他,她决意要尽早从他的府里出去,再也不见他。
可却听他接着道:“央央,你用了我的玫瑰膏,用了五年,已经入味了,你知道么?”
“你住嘴!”秦惜赶紧抬手捂住他的嘴。
再由着他,不知道又要说出什么入不得耳的话来。
这时,总算有人来救大命。
外面忘忧道:“大人,宫里来人了。”
想必是皇后发现司琴彻夜未归,公主也没动静,来要人了。
秦惜白生生的手,还捂着乔泯之的嘴。
他也不答复外面,只盯着她看。
秦惜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他这张嘴,原来真的是什么话都说,什么事都干!
不管是说谎还是算计人,都可以装得干干净净,一丝一毫都叫人看不出脏。
乔泯之垂眸看了一眼她的手。
秦惜后知后觉放开手。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笑了一下,之后站起身来。
“我一个人去应付就够了,你好好休息。”
“我又没说要去,跟我有什么关系。”秦惜嘀咕。
乔泯之自然知道,昨晚真正想要司琴的命的是谁。
可他“念旧”,又“心善”,自然不会拆穿。
他从衣桁上拿了昨日的衣袍,抖开,自己利落穿戴整齐,对镜仔细整理了衣袍冠带,向来不用人伺候。
秦惜随便瞥了一眼,心里送他八个字: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乔泯之对着铜镜,认真看了自己一会儿,确定没有任何纰漏,这才转身出去。
推门重新站在青天白日之下,身姿挺拔无双,如寒竹披新雪,昆山沐晨辉。
忘忧过来道:“大人,宫里来的是司棋姑姑,已经在前厅候着了。”
“让她等着,先去望春园。”乔泯之懒洋洋上了肩舆。
他很快如愿以偿。
秦惜骄纵任性,却天真心软,被几句话就给骗了。
每次她看到李孤芳带人欺负褚南州,都会护着他。
可是,如此,她也给北雍招来了灭顶之灾……
秦惜的梦境,很快变成一场大火,她在火海之中,眼看着父皇被活活烧死,又见有人策马,冲进来救她。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李孤芳,却是亡国灭族的仇人!
……
秦惜抚在乔泯之胸膛上的手一颤,猛地死死抓住他微敞的薄衫,呼吸陡然急促,人一个哆嗦,睁开眼,醒了。
“又做噩梦了?”他将她抱了抱,安抚她。
秦惜看了眼帐外,两层夏日的薄纱,都已经挡不住外面的天光,想必已经快近晌午了。
她居然睡了这么久。
又见乔泯之一直在抱着她,怕是手臂都被枕得僵了,便强行缓过神来,慵懒起身,坐到一旁:
“连累相爷为我赖床了。”
秦惜微微垂首,牵着一侧唇角笑。
乔泯之克己勤勉,一向早起,就算是以前休沐日来后院过夜,也通常都是天不亮就走。
即便新婚之夜,他也是第二天一早就入宫去向楚藏弓复命得。
夫妻五载,他们俩从来没有过如此无欲无求,只是安稳地抱在一起,睡到这会儿的时候。
如今和离了,反倒既释然又放纵了。
乔泯之也不起,侧过身来,“左右称病了,也是无事。”
他目光落在她肩头未落的寝衣上。
秦惜体弱,还穿着春日用的衣衫,此刻滚了一宿,分外凌乱,肩膀被鸦青色的发丝半遮,映得下面皮肤更加雪白。
青丝披落,缭乱顺着手臂纠缠,显得人分外消瘦,稍一揉捏就会碎掉,轻轻一碰,就会嘤嘤叫。
他看着她,眸光淡淡的,伸手想帮她将肩头落下的衣衫拉上去。
秦惜被人照顾惯了,又没什么与他好避嫌的,就乖乖等着,顺便道:
“昨日得罪了公主,今日打算如何善后?”
她不提楚宁珂还好,提了,却惹乔泯之生气。
他的指尖,触到她的衣裳,似是只稍稍迟疑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将那一层薄薄的春衫,给扯了下去!
那两只,毫无预兆地跳了出来。
乔泯之几乎同时俯身,轻轻咬住了。
“你……!”秦惜吃痛,推他的头。
奈何他手掌在后面,用力扣住她,强迫她挺直腰背。
“你……你怎么这么讨厌。”秦惜骂,脚趾禁不住勾紧。
他抬眼时,眸子里薄红一圈,已染满情欲,“你讨厌我不是一日两日,岂是今日才知我如何讨厌?”
他在她后背的手,滑上来,又扣住她细细的脖子,不给她逃走的机会,顺势将人倾轧倒下。
唇齿轻咬她的咽喉。
“乔泯之,你我已经和离了!”秦惜柔若无骨地被他压在下面。
“可你允我进了你的帐。”
他都已经上了她的床了,若是自己不想走,她却是怎么赶也赶不走的。
秦惜从来没与他青天白日地如此这般,眼看着自己身上仅有的一层薄衫被退在肩下,半挂在臂弯上。
穿成这样,风情荡漾,还不如不穿。
日光透过纱帐,映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长发上。
“可你上次说过,是最后一次。”她嗓音里掺杂了女人被欺负时才有的腔调。
“但是你也没给我。”他仿佛报复般地用鼻尖抵着她鼻尖,用胸膛揉压着她的胸脯,似笑非笑:
“央央,你错过了最后一次机会,就再也没有最后一次了。”
“这难道怪我?这也算是我的错?”秦惜瞪大眼睛。
马车剧烈摇晃,秦惜没站稳,身子前倾,栽了下去,顺手抱住犀角。
犀牛被那哨声刺激的烦躁,犀角上挂着秦惜,扬蹄就跑!
“啊——!快救姑娘——!”萱草捧腮尖叫!
马车里,一道人影,以几乎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极速追了出去。
巨犀发狂,如一驾披了重甲的战车,循着哨声,重新冲向人群。
“小白,小白——!”秦惜死死抱着犀角,如一只纸片做的人,几次险些被甩出去。
犀牛似是还认得她,但烦躁无比,低头将她向上一甩。
秦惜就势,翻身跃起,稳稳落在它背上。
这是他们俩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
巨犀继续狂奔。
秦惜整个人伏在它背上,手指放入口中,在它耳后吹响柔和的哨声。
安抚的哨声,与催促凄厉的哨声相抵。
巨犀的脚步,渐渐放缓下来,最后,停在了惊恐的人群之前。
它晃了晃巨大的脑袋,重新平静了下来。
“小白,小白乖。”秦惜在它背上,疼惜地轻抚它的脸。
获救的人群,爆发出一阵赞叹。
“她是谁?”
“她好美。”
“连巨犀都听她的话,她一定是仙女。”
“……”
这时,远处那哨声,再一次响起,如一道催命符。
比之前更急切,更凄厉。
然而,这一次,无论怎么催促,白犀都不为所动。
它鼻子里喷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小牛般的声音,与秦惜撒娇。
“他们欺负你?”秦惜拍拍它的大头:“走!我们欺负回去!”
她手指重新含入口中,一声凄厉哨响。
巨犀陡然抬头,鼻子里喷气,脚下大街上的灰砖,顿时被踩得四分五裂。
人群自动退避道路两旁。
咚,咚,咚咚咚咚……!
巨犀带着秦惜,直奔远方那哨声的来处。
街市的一侧,一道疾影,隐在暗处,紧紧随行。
对方哨声越来越急促,大概是知道情况不对,眼见着不能再控制白犀,扭头就走。
他在楼顶跑。
秦惜骑着巨犀在下面追。
她追的不是这一个人,是这么多年来的屈辱!
那人仗着身形灵巧,在街角纵身一跃,准备拐入窄巷,将体型巨大的犀牛甩掉。
谁知还没跃起,劈面被人一掌糊在面门,又给打了下来。
他都没来得及看清对方长什么模样,就从高楼上掉了下去。
刚好下面,白犀赶到,一声低吼咆哮,犀角将人接了,挑起,甩高,又重重一撞!
那人便如一团垃圾一样,远远地接连了撞翻了许多街边杂物,最后,才好不容易停下来,窝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锦书和白越赶到,将人从大堆杂物里翻了出来,拎起,掰正脸。
那人鼻青脸肿,口角带血,倒是还有一口气在。
可即便如此,秦惜依然认得出来。
“冬序?”
冬序挣扎着睁开眼,见她骑在白犀背上,轻蔑一笑:“祸害!我今日不能杀你,来日,宸王殿下,必亲自取你贱命!”
咣!
锦书抡圆了手臂,一拳头把他砸晕。
打完,活动了一下手腕。
“什么玩意儿?”
居然还有人!有脸!在永圣端康公主面前!提宸王!提李孤芳!!!
这时,那驾频频受惊的马车,终于颤颤巍巍,姗姗来迟。
随之而来的,还有负责浩京城防巡逻的金吾卫。
锦书和白越与官兵亮明身份,上前交涉。
秦惜安抚了白犀,给忘忧接着,从犀牛背上滑下来,已经累得不行。
她刚才那般果断勇敢,全仗着小白给的一口气,现在这口气过了,腿都是软的,人都是飘的。
到底是病着,身子骨不禁折腾。
“回去吧。”秦惜走了几步,才想起来没见乔泯之,“相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