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瓷周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小说江瓷周明礼》,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明礼冰冷看着他,见周老大还要爬起,他一脚踩在了周老大的后背,周老大咣咚一声,又跌了回去。“前天晚上我对你说的话你都没听明白是吗?”周明礼上前抓住他的手,反剪过去,微微用力,周老大就感受到一股肩膀被撕裂般的痛苦,周老大哀嚎声更大了。不远处的于大哥频频把目光投过去,瞧见周老二按着周老大,冷哼一声,“活该!”“周老二,你别以为你横你就牛逼,你等着,老子一定让你好看!”周老大双目赤红,被打成这样依旧还记得自己来周老二家里来的目的,那一百五十块钱!“你他娘的拿我的钱不当钱,一百五十块你一天给老子花了!你真牛逼!”“到我手里的钱就是我的。”周明礼冷冷说,“我媳妇今天能打掉你两颗牙,我就能剁了你一只手。”周老大就想耻笑周老二没这个胆子,可余光一...
周明礼冰冷看着他,见周老大还要爬起,他一脚踩在了周老大的后背,周老大咣咚一声,又跌了回去。
“前天晚上我对你说的话你都没听明白是吗?”
周明礼上前抓住他的手,反剪过去,微微用力,周老大就感受到一股肩膀被撕裂般的痛苦,周老大哀嚎声更大了。
不远处的于大哥频频把目光投过去,瞧见周老二按着周老大,冷哼一声,“活该!”
“周老二,你别以为你横你就牛逼,你等着,老子一定让你好看!”
周老大双目赤红,被打成这样依旧还记得自己来周老二家里来的目的,那一百五十块钱!
“你他娘的拿我的钱不当钱,一百五十块你一天给老子花了!你真牛逼!”
“到我手里的钱就是我的。”周明礼冷冷说,“我媳妇今天能打掉你两颗牙,我就能剁了你一只手。”
周老大就想耻笑周老二没这个胆子,可余光一瞥,周老大忽然瞧见周老二手摸向后腰,抽出了一把刀……!
周老大顿时感到了害怕,汗水啪嗒啪嗒往下流,声音都在不停发抖,“周老二,别以为你随便掏出一把刀,我就怕了你……啊啊啊!!!!”
话还没落,周老大的手忽然就被提按到地上,周老大立刻嗷嗷大叫,额头的冷汗更是哗啦啦往下流。
半天,周老大的大嚎的声音忽然一静,想象中的疼痛压根没有出现!
“不怕你叫什么?”周明礼手中的刀都还没砍下去,他自己就先吓得屁滚尿流了。
周明礼冷冷看着他,压低了身形,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你……你……!”周老大表情惊恐。
“滚远点,下次再看到你来我家,看我敢不敢把一切都说出去。”
周明礼握着刀,转身离开。
“于大哥,我家的事都解决了,刚才真是谢谢你赶过来。”
于大哥摆摆手,关切的问,“都解决了吧?”
周明礼颔首,余光瞥向江瓷,“他不敢再来了。”
于大哥谴责的又骂了一句,“周老大这货真是坏到家了!偷东西都偷到亲弟弟家里来了!”
说话的功夫,于大嫂也带着周阳周苗过来了,两个小孩儿敏锐的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迈着小步子噔噔跑到了江瓷的身边。
这会儿的江瓷已经冷静下来了,她面上没什么表情,看着有些严肃。
于大嫂跟着走近,一眼便瞧见了那被踹烂的门。
“哎呦!这天杀的!周老大怎么不去死呢!”于大嫂一瞧见里面一地乱七八糟就开始骂起来,“这不是糟蹋人吗!”
她又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江瓷。
这城里来的姑娘才改好,就遇到这种极品大哥,她不生气谁生气啊。
江瓷已经平静完了,站起身,对周明礼说,“你先把门给卸下来,把自行车还回去,这里我收拾。”
周明礼:“好。”
她对于大嫂道,“今天谢谢你们一家了,我家乱糟糟的,也不好招待你们,等我们收拾完,再请你们家吃饭。”
于大嫂性子爽利,“邻里邻居的,说这个干啥!”
“老于,搭把手!”于大嫂喊了一声自家爷们。
于大哥也不多说,和周明礼一起把门给卸了。
江瓷和于大嫂这才走进屋内。
一眼望过去,满目狼藉。
于大嫂又不禁开始骂起来,“这个周老大,真是个该死的,好好的家被搞成这么乱!”
就算骂的再狠,该收拾也得收拾。
江瓷和于大嫂一起捡扔在地上的东西。
干净衣服上还粘着泥土混杂着细碎秸秆的脚印,于大嫂在心中骂了一句糟践东西的玩意儿!
看着江瓷,他的心很安静。
穿书之前的那几个月他和江瓷一直都在争吵,见面就是谈离婚,他几乎精疲力竭,殚精竭虑。
现在,在这个无比简陋的房间里,他竟然和江瓷没有过多争吵的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她睡觉的样子了。
他们最近的一次同房能追溯到四个月前,他和江瓷被爸妈叫回家,吃了晚饭之后,爸妈问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周明礼和江瓷都没有准确的回答,只含糊的应了过去。
回到卧室之后,他看着取下腕表的江瓷,不知道哪根弦搭错,问了一句,“你想要小孩吗?”
她过分明艳的眉眼全是散漫慵懒。
轻哒一声,她手中的腕表放在了桌子上。
“小孩儿很吵。”睇来的眸子轻淡,“你想要?”
周明礼说,“不想。”
他自己都还没活明白,要什么孩子?
周明礼就看到江瓷笑了,那是被取悦到才会露出的笑,踩着柔软拖鞋的人走近他,手拉住了他的黑色领带,过分白皙的手指与那黑区别明显,可她的指甲是粉色的。
周明礼被她轻轻一扯,便弯下了腰,江瓷如兰的气音很轻,却足以将他所有冷静克制点燃。
“家里还有套么?”
过去的几年,次数不够多的见面里,江瓷总会说他床上床下不是一类人。
江瓷说他是冷静克制的,不论干什么都能将利害得失全部算清,理性分析,既然出手,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在床上他从来都不够冷静,他总想在床上破坏江瓷的一切,她身体弯曲的尺度,她不够热情的回应,她尚存的理智,她看着他发狂的理智。
周明礼都想把那些全都破坏。
属于男人的恶劣与不同的思考方式都让周明礼想要捣碎她的清醒,看她在自己怀里失神,看她失去高高在上的矜贵与他一起堕入沉沦,看她因为自己而疯狂。
江瓷说不喜欢听他说浑话,他就偏说。
做到她脱力只能依靠他,做到从她口中听到她从来不会喊的昵称。
江瓷不知道每次精疲力竭沉睡,周明礼抱她去洗过澡后,总会在换过床品的大床上,将她抱紧,眸子一寸寸看着她睡着的容颜,有时会用手描摹她脸颊。
他和江瓷每一次见面都聚少离多,只有热情褪去之后他才能那么安心的看着她。
周明礼深知她身体的每一处,他们曾经没有一点距离的相拥安睡。
而现在,随意搭在床上的手距离江瓷只有不到三厘米,可他已经不能再前进一步。
周明礼感受着江瓷呼吸的平稳,缓缓侧起身,在她发上落下极轻的一吻。
克制又压抑。
……
早上周明礼做了虾饼。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做个饭弄个家务还行,要是下地割麦子,一直弯腰的话会把后背上的伤给扯开,他准备多休息两天再和江瓷一起去上工。
虾饼并不难做,周明礼把那些河虾全都给剥了壳去了头,倒了一点葱姜水去腥,然后将虾肉剁碎,保留了一些颗粒吃起来更有虾肉的劲道感。
周明礼往里面弄了一些玉米面,放点油和盐,弄成一块块的圆饼,烧了火,周明礼把虾饼给煎出来。
接着周明礼又去于家换了几个鸡蛋,回来用剩下的虾蒸了个滑蛋。
“愣着干什么?手都洗好了,还不想吃鸡蛋吗?”
头顶含笑的声音响起。
周苗呆呆地抬头看过去,就见她娘正轻笑地看着她,摇了摇手里令人垂涎的鸡蛋。
周苗猛地从江瓷手中拿过鸡蛋,嗷呜下去就是一大口,比周阳吃得还要凶狠。
她想,娘好像有点变了,要是娘一直都这样就好了。
“吃慢点,碗里还有黄瓜。”江瓷不急不徐地说,“以后苗苗和阳阳都吃一样的,你们每人一天一个鸡蛋,吃胖一些才健康。”
周阳嘴里咬着鸡蛋,含糊不清的说,“娘,鸡蛋真好吃!”
紧接着,周苗便重重点头。
鸡蛋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了!
江瓷看着这两个又瘦又黑的孩子。
一颗鸡蛋就足以让他们心满意足了。
她又深深叹气。
剩下的那颗鸡蛋进了江瓷的嘴里,两个孩子需要补充营养,江瓷也需要,她脑袋上还有伤呢,怎么能不吃好的?
鸡蛋没什么好吃不好吃的,江瓷接受良好,等她拿起窝窝头吃时,第一口差点吐出来。
这窝窝头也不知道是拿什么面做的,又糙又硬,还剌嗓子!
江瓷脸色变了又变,扭曲,纠结,变态……
她余光瞥向两个孩子。
俩孩子分了一个窝窝头吃,嗷呜嗷呜的吃的正香。
我一个大人难道还比不过小孩儿?
江瓷一边想,一边扭曲着脸,凶神恶煞的吃下窝窝头。
……
于大嫂将钱收进了存钱的盒子里,等饭的男人见状,问道,“这是江瓷买鸡蛋的钱?”
“是啊,她看上去像是真改了,不仅还了之前借咱们的面,还花钱买鸡蛋。”于大嫂说着,把盒子藏起来,“看她们娘仨瘦的,我就多给了一个鸡蛋。”
于大嫂纳闷的说,“你说也是奇怪,小江刚下乡那一年,多好的姑娘,能干开朗,和乡亲们处的都好,这柳知青和夏知青一到,小江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死命的缠着夏知青,成天和柳知青作对,这都结婚了,还不停作妖。”
“你问我,我问谁去?”男人哪懂这些,只道,“希望她是真改了,她男人见天的打她,人也怪可怜的,咱们能多帮衬就多帮衬点。”
于大嫂也是这么想的,但她还是警惕的,“还是得再观望观望,江瓷真能改好咱们再帮。”
于大嫂和她男人说完了话,一起出门去吃晚饭。
……
饭后,江瓷把剩下的三个窝窝头收起来,又烧了一大锅的水。
她脑袋上有伤,强忍着脏没洗头,只洗了一个澡。
江瓷身上的伤口很多,新新旧旧的交织在一起,看上去有些狰狞。
给自己上了药,江瓷叹了一口气,想起了那个家暴男。
如果他回来,自己岂不是要走原身的老路,继续被家暴男打?
江瓷已经在思考能不能让他“悄无声息”的死掉。
换了一盆水,江瓷把周苗抱过来,脱掉她的衣服洗澡。
小姑娘瘦骨嶙峋的,一碰身上全都是骨头,只有肚子大一些。
江瓷都不敢用力给她洗澡。
“水烫不烫?”江瓷试探的往她身上擦了一下。
周苗摇摇头,“不烫。”
说完,周苗的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她连忙捂住鼓鼓的小肚子,慌乱说,“我不拉,我不拉。”
这是想去上茅房了。
江瓷笑了笑,眉眼带了点温柔,“马上给你洗完,我带你去茅房。”
江瓷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给周苗洗完,江瓷带着她去茅房,周家的茅房很简陋,比旱厕都不如,就是挖了坑而已。
没有荤腥只能吃窝窝头,家徒四壁四处漏风等等,这些江瓷都接受了,可看到那茅坑,江瓷宛如直面深渊恶鬼,脸色巨变,一个箭步转身,风一样冲出去干呕。
“娘……?”
江瓷把晚饭全都给吐了出来,脑袋一阵阵发晕,刚刚扶着树干站稳,扭头就看到无措的周苗。
江瓷闭了闭眼睛,“我没事儿,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转眼一想,周苗才三岁,怎么会上茅厕?
江瓷想自杀的心都有了,做了一分钟的心理建设,深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带着周苗进了茅房。
等抱着周苗出来,江瓷的脸都要憋青了。
不行,头疼。
大脑缺氧,得让她缓缓。
周苗局促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裳,小心看着脸色不太好的江瓷。
江瓷没注意小孩的小动作,领她回了房,又给周阳洗了澡。
等把睡觉的房间收拾一遍之后,天已经很暗了。
这个时候能娱乐消遣的东西可不多,灯油又珍惜,农村人家早早就睡了,而两个孩子,也已经在打盹儿。
江瓷也累得够呛,看着勉强干净一些的床,带着两个孩子躺下。
七八月的晚上很热,没有空调,只能拿着蒲扇扇风。
江瓷睡的浑浑噩噩,以前的生活和穿书后短暂的经历交织,让整个梦境都变得光怪陆离,不够真实。
忽然,江瓷听到了些微哭声。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翻了一个身,那压抑的低泣却愈发的明晰。
江瓷睁开眼,半起身看过去,就见哭的人是周苗。
她凑过去,皱眉问,“怎么哭了?”
周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也很是虚弱,“呜呜……娘……我疼……”
疼?
江瓷立刻抓住她的小手臂,却感觉很烫。
江瓷赶紧问,“哪里疼?”
周苗说不出哪里疼,只哭的愈发难受。
江瓷摸她的脑袋,温度高的吓人。
江瓷顿时明白这是发烧烧的身体疼,不再多想,江瓷抱起人,看了一眼睡得四仰八叉的周阳。
她拍了拍周阳的小屁股,“妹妹发烧了,我带妹妹去医务站,你自己在家好好睡觉,不准乱跑。”
周阳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一翻身,撅着屁股继续睡。
江瓷皱眉,不太安心让周阳一个孩子在这儿睡,抱着孩子出了门之后,就去了于家。
开门的是一个男人。
他皱着眉,“谁啊。”
“于大哥,我是江瓷。”江瓷简洁解释,“苗苗发烧了,我得带她去医务站,阳阳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不太放心,能不能请您去我家帮我看着点阳阳?”
被称为于大哥的看清人,又往江瓷怀里哭个不止的周苗看了一眼。
“行,你去吧,我过去看着。”
“谢谢于大哥!”
江瓷连忙感谢,不再多寒暄,抱着周苗摸黑冲去了医务站。
医务站的医生和知青都是住在这里的,这会儿医务站的灯竟然还亮着,江瓷没duo观察,冲进去就喊,“医生,我闺女发烧了!”
灯光下,医生正在给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包扎,那男人还醒着,饶是身上到处都是伤,被清理时,也忍着痛一声不吭。
听到动静,男人抬眸,朝门口看过去。
江瓷对上男人的目光,脚步一滞,声音戛然而止。
男人蹭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江瓷和周明礼昨天晚上忙完回去休息,躺在床上就闻到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那是熟肉变质的味道。
现在冰箱很少见,更何况是乡下,压根就没有冰箱。
江瓷和周明礼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散发味道的位置。
一个小布包,包着两块肉。
江瓷和周明礼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干的。
他们俩一致决定把这块肉给扔了。
罪魁祸首之一——周明礼十分淡定的把锅扔给了周老大,“是他偷走了你的肉,以后离他远一点,他给你什么也不要吃,不然,他会把你也给骗走。”
重新洗过的衣服床单之类的把整个院子的晾衣绳都摆满了,周明礼简单做了手擀面下锅,又打了最后剩下的两个鸡蛋,放了把韭菜,做韭菜蛋花做浇头,弄了几碗面条。
江瓷和周明礼这一顿折腾着实饿的不行,连说话的精力都没有,闷头吃面。
饭后江瓷和周明礼弄水分别在家里洗了个澡,两人又合力把新买的蚊帐给挂上,躺在光秃秃的凉席上,江瓷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周明礼翻了个身,看着她面上的疲惫,抬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半晌自己也睡了过去。
这忙碌又累人的一上午,实在是太累了。
周明礼比江瓷醒的早一些,他先去医务站换药,又被大队长喊去看了木料。
山定大队的房屋都是统一建成的,所有改造,加建都需要到大队长这里报备,而周家的房子统一建成之后还没做过改造,木工那里就有房子门窗的尺寸,周明礼和木工一说,木工就带着他去看了准备好做门的木料。
木工是个沉闷木讷的人,只说正事,“这些木料都是现成的,你要是要的急,我今天就能给你做好。”
周明礼点头说,“能尽快做好那就今天做好。”
家里连个门都没有,他一个男人没什么大不了,可江瓷不行。
今天他们吃过饭,江瓷就在屋内反复问他有没有其他人来这边。
屋外的周明礼也就只能反复回答没有。
他家刚添置那么多东西,晚上他睡觉恐怕都睡不安稳。
木工点了一下头,“行,我做好了拿板车推过去。”
沟通完,周明礼没着急回家,看了一眼在门外的大队长,压低了声音,“有没有桌子,我家的桌子已经彻底断掉不能用了。”
周明礼拿了两块钱出来,塞进木工的手中。
木工看了一眼,不紧不慢的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说,“晚上和门一起拉过去。”
周明礼感激道谢,把桌子的事搞定,周明礼才回家,他们也没有表,只看了看依旧灿烂的太阳就知道这估摸着也就才三四点的样子。
他进屋看了一眼还在睡的江瓷,出门到厨房处理那些猪下水。
今天上午他在镇上买了去腥除臭的材料,把猪下水又清洗了个遍,剁好,直接开始卤,卤猪下水是现在周明礼能做的最简单的菜式。
家里虽然添置了很多东西,但有些是不能立即能买得到的。
比如新鲜的蔬菜。
他家就只种了一些夏天最多的豆角,黄瓜,韭菜和辣椒,其他菜一概没有。
而其中韭菜已经很多都不能吃了,六月韭,臭死狗,周明礼今天中午做的那一锅面条里面下的是最嫩,勉强能食用的韭菜。
其他蔬菜还没有精细打理,结的豆角和黄瓜很少。
镇上的供销社距离山定大队还是有些距离的,她们得骑自行车去。
刚到大队长家,就碰到了个熟人。
只见夏磊正在和大队长寒暄。
大队长手里提着两条大草鱼,面上的笑也十分灿烂。
江瓷和周明礼几乎不约而同的挑起了眉。
周明礼不着痕迹的拍了拍敞开的大门。
大队长和夏磊扭头,看到江瓷和周明礼,脸上的笑微顿。
这夫妻俩好像是没有察觉到气氛变化一样,一起走进大队长的院子。
“你们怎么来了?”大队长问了一句,又喊了一声媳妇儿。
莲婶从房里出来,接过大队长手中的草鱼,冲着夏磊道了句谢。
江瓷自觉和莲婶的关系还不错,冲着莲婶笑了笑。
莲婶微顿,向江瓷点了点头,随口问了一句,“你们咋来了?”
“我们要去一趟供销社,想问问自行车在不在。”
这事儿莲婶做不了主,扭头看向大队长。
大队长看了这俩人一眼,“啥时候回来?”
江瓷不确定,扭头看向周明礼,周明礼思忖片刻,道,“能赶在中午前回来就中午回来,不行就下午四点前。”
大队长也没说不借,只嗯了一声,指了指停自行车的地方,“车在那儿,能尽早回来就赶早,这车还有其他人要用呢。”
话中的意思很简单,让他们赶紧回来。
周明礼应下,过去推车。
两人从来到离开,和大队长站在一起的夏磊就没有开过口。
只是视线扫过江瓷时,眼底的神色全是算计。
江瓷和周明礼说话的声音传来,“你会骑自行车吗?还是这种二八杠的。”
“会,你坐好就行。”
江瓷将信将疑,但还是坐在了后座上。
周明礼踩着脚踏板,离开时,忽然扭头。
视线正对上那满是算计的目光。
夏磊微顿,冷冷的回视。
周明礼无事发生,腿一用力,骑着自行车离开。
看着夫妻俩走远,大队长还嘀咕了一声,“周老二这人,难不成还真变好了?”
莲婶提着草鱼往厨房走,“变好还不好?他们俩好好过日子,咱们大队也就没那么多作妖的事儿了。”
莲婶冲着大队长笑,“你也能清闲清闲不是?”
大队长深深点头,赞同了自家媳妇的话,“对了,磊子,你来找我有啥事儿?”
夏磊,“大队长,咱们屋里面说。”
两人进了屋。
……
这二八杠的自行车周明礼骑的还挺稳当,路过麦田边时,在田里上工的人瞧见这一幕,惊奇得直咋舌。
“周老二是真改好了!都能带着媳妇儿往镇上去了!”
“是不是改好那且有的看呢,人都是会装的,指不定好了两天又变坏,动不动就打人。”
“周老二还有点改好的模样,你说他媳妇能改好不?”
“这怎么可能?你没见昨天江瓷还和柳知青,夏知青掐架呢?她要改好,狗都能改掉吃屎!”
这话说的恶心,可乡下人真吵起架来你叉叉个叉叉,你叉叉了个叉那都是随口就出来的,真没那么多讲究。
其他人听到顿时带偏了话题,哈哈直笑的说,“江瓷能改好,比东头寡妇不去勾搭男人都难!”
“你他妈的,再胡咧咧一句,老娘撕了你的嘴!睡你家男人了我干什么要你说!”
泼辣又不乏娇媚的声音顿时传来,这生产队东头住的寡妇今天就在这边上工呢!这些人在她背后编排她听不见也就算了,咋的她人就在这儿竟然还敢胡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