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山山而川,人生海海完结版小说宋明沈兮
山山而川,人生海海完结版小说宋明沈兮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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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猫的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明沈兮的其他类型小说《山山而川,人生海海完结版小说宋明沈兮》,由网络作家“吃猫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拐卖了,拐卖我的人是我男朋友。他说要带我回家见家长,于是我信了。我毫无防备跟着他走进了一座大山。从我走进去的那一刻,他以为我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可他忘了,我也是大山的孩子,他可能会出不来,但我一定能出来。硕士毕业论文终于告一段落,一家外企给我发来了面试邀约,在繁重的学业中我终于得到了片刻的清闲。“叮铃铃叮铃铃。”我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我男朋友宋明。我抬手接起,“喂?”电话那头传来宋明的声音,“宝宝,这周末我带你回家见见我爸妈吧,我想早点把我们的婚事订下来,可以吗?”我有点犹豫,因为我男友宋明家在外省,一去一回又得好长时间,我下周一还得去面试,我怕路上耽搁了,赶不上。我便委婉的拒绝。“但我下周一得到新公司面试,会不会时间有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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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被拐卖了,拐卖我的人是我男朋友。
他说要带我回家见家长,于是我信了。
我毫无防备跟着他走进了一座大山。
从我走进去的那一刻,他以为我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
可他忘了,我也是大山的孩子,他可能会出不来,但我一定能出来。
硕士毕业论文终于告一段落,一家外企给我发来了面试邀约,在繁重的学业中我终于得到了片刻的清闲。
“叮铃铃叮铃铃。”我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我男朋友宋明。
我抬手接起,“喂?”
电话那头传来宋明的声音,“宝宝,这周末我带你回家见见我爸妈吧,我想早点把我们的婚事订下来,可以吗?”
我有点犹豫,因为我男友宋明家在外省,一去一回又得好长时间,我下周一还得去面试,我怕路上耽搁了,赶不上。
我便委婉的拒绝。
“但我下周一得到新公司面试,会不会时间有点赶?要不然…”
我话还没说完,宋明就开口打断:“兮兮,不会的,咱们订机票好不好,时间绝对来得及。”
我还想再挣扎一下,宋明留下一句就这么决定了,电话就被他挂断。
没过半晌,宋明发来一条微信兮兮,我买机票的钱不够,你能给我添500元吗?
看到这条消息我内心的怨气更重了,没钱还回家,此刻我不想去的心思越发浓烈。
我之前不止一次和宋明说过,等工作稳定下来再和他去见家长,谁知这几天他催的这么紧。
于是我再次皱眉回绝,我说了不想去,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我想等工作稳定了再去!
但我的消息无异于是石沉大海,宋明单方面和我开启了冷战。
没持续多久,翌日我刚下宿舍楼,宋明已经拿着早点在楼下等我,许是来了很久,他的围巾布满了寒霜。
只是我还在气恼他昨天不回我消息的事情,我没理会他可怜巴巴看向我的眼神。
我快步从他身边错开。
宋明追了上来,“兮兮,我只是想带你回家我有错吗?工作难道比我们结婚还重要吗?”
这两句质问般的话语响起,我心里很不舒服。
宋明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们两都是来自农村,家庭条件一般,尤其是我,我们村很偏僻,那里落后,贫穷是他的代名词,村里出一个大学生不容易,当初我能来读大学还是村里给我凑的钱。
所以我拼了命的想往上爬,想努力的跨越阶层,想回报家乡的人,这一份工作我看的很重要。
对于这次入职外企的机会我志在必得,我不会为了婚姻放弃工作。
我来自大山我更明白一份工作对女人的重要。
“对,我就是觉得工作比结婚重要,你就不能等我几天吗?”
我甩开了宋明过来拉我的手,他转眼又像狗皮膏药靠了过来。
我们动静有些大,周围有不少同学看过来。
宋明看了看四周的人,眼底的阴抑一闪而过,我背着对他没看见。
他见我一副不听劝的样子,用力拽停了我,压在我手腕的力度很大,扯的我手生疼。
我不耐烦的回头,就见宋明径直的朝我跪了下来,再一抬头他的眼眶里满是泪水,脸色也很苍白。
“兮兮,求求你和我回家吧,我母亲时日不多了,她就想在临死前看看你,工作的事情能不能缓缓。”

见还是完整的我才松了口气。
我打量着这个房间的环境,暗无天日,窗子被死死的封了起来。
这不是宋明家堂屋那样是土地板,这个房间的地板全是水泥打的。
一个想法在我心中冒出来,我被卖了!
想到这里我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甚至想起电影盲山的女主角。
还有各种新闻案例通通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在猪圈里被拴着铁链生十多个孩子,渐渐遗忘自己,开始变得痴傻。
我不要变成这样!
但是我现在没有任何的方法能出去,我没忍不住再次哭了起来。
卧室的门被推开,灯光亮起,饭桌上的那个年轻男人端着一碗面条朝我走来。
看着我大哭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你哭什么?宋明他妈把你卖给我了做媳妇。”
抹布塞在我的嘴里我说不出话,那个男人走来帮我拿下,抬手给我擦着眼泪。
“别哭了,你就安心呆在这吧,你出不去的,哭也没用。”
我当然知道,这里穷山恶水,我一步都出不去,但我现在还是无法接受我目前的境地。
“求求你放我走,你花了多少钱买我,我给你,你放我走好不好。”
我泪眼婆娑的祈求着面前的男人。
他后退了半步,摇头拒绝:“我不能放你走,除了在这个村子,你一步也走不了。”
“你饿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不然你会饿死的。”
说着他挑起面条送到我的嘴边,我着抿嘴不愿意吃。
“不管你吃不吃,结果都已经注定了,你走不了。”
面条还是固执的停在我的嘴边,我最终妥协的张口吞下。
吃饱了才有力气逃离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于是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面条,吃的太急,面条滑进了我的气管,呛的我撕心裂肺的猛咳。
眼泪鼻涕一股脑的被刺激的流了出来。
他着急的过来排着我的背,给我灌水,过了很久,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一根面条呛死的时候,我吐了出来。
捡回来一条命。
“咚咚咚!”
门被敲响,屋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怎么回事?她还没吃吗?”
“吃了,吃的太急呛到了。”
闻言,门口的女人没再多问,留下一阵脚步声就离开了。
“我只知道你叫兮兮,还不知道是哪个兮?你姓什么?”
良久我才从刚刚的窒息感回过神来。
我红着眼眶看向他,“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宋其,其他的其,那你呢?”
“沈兮,我叫我沈兮就好。”
他像个话痨般还想追问我,我翻身用被子捂着头不想作答。
宋其见我不想搭理他,端着碗走了出去,再进来我已经睡得半梦半醒。
他掀开我旁边的被子躺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我立刻清醒,我倏地坐直了身子,吓了宋其一跳。
“你干嘛?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我们可以睡在一起,但是你放心,我现在不会碰你的。”
他的话让我松懈了一刻,但是我仍旧不太放心。
宋其已经不再搭理我,躺下就开始呼呼大睡。
见状,我靠在墙边才松了口气,放松下来我的思绪就开始飞扬。
我好想我爷爷,一想到我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我爷爷,我心就开始隐隐作痛。
泪水也开始情不自禁的留下。
“你哭什么?”
我不做声,宋其紧追不舍,“你为什么哭?”
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问不出答案誓不罢休。
“你太啰嗦了,你赶紧睡吧。”
“哦。”
安静了没两分钟,宋其又开始说话:“我忘了告诉你,后天我们要办婚礼。”

时间一晃,一年过去……
这一年我没怀上孕,机缘是在一次我跟着宋其进山的时候看到了一味草药。
苦丁茶,这得感谢有一次做PPT的时候我们的主题就是关于草药的介绍。
搜集资料的时候,我在本草纲目中看到了对这药的介绍,“妇人服之,终身不孕,为断产第一妙方。”
那一刻我是无比庆幸,是老天再次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
但也正是因为这么久我没怀孕,宋其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好,每天对我非打即骂。
和刚开始我见到了宋其截然不同,他会因为我不吃饭固执的把面条送我的嘴边。
那时我竟然傻傻的将他当成了最后的稻草。
可我忘了,他是在这里扎根长大的人,思想根深蒂固,他又怎么会单纯。
我端着洗衣盆回到家,宋其拿着烟管在抽烟,他父母坐在一旁聊天。
“兮兮啊,明天村里有户人家要结婚,人家请了我们家去给新人梳头,明天你早点跟宋其。”
我听着宋母的话轻轻点头,这地方有个婚前习俗,会请一些家庭幸福的人去给新娘梳头,保佑新人幸福美满。
可我幸福吗?我感受不到,看着高墙外的太阳,也不知道我家人知道我消失的消息有多难过。
隔天一早我就和宋其来到一户人,门口高挂着大灯笼,天还没亮就开始敲锣打鼓。
我走进新房,新娘的手被死死的捆住,脸上满是泪痕,屋外还有两个婆子守着。
别说人,就是一直苍蝇也出不去。
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就知道她也是被拐骗来的。
“姐姐,求求你救我出去好不好?我是被骗来的,我不想嫁给那个老头。”
她泪如雨下的朝我诉说着委屈,可我能怎么办,我也连自己都救不了了,何谈救别人。
“别哭了,安分一点才不会被打。”
我学着当初那个阿姐这般安慰着她,只是话一出我自己内心有些震惊。
我突然意识到我自己逃跑的心思变弱了,也许是我知道毫无可能,我有些认命。
我狠狠的拧了自己一把,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一定要跑出这个地方。
“你要听话才能有逃跑的机会知道吗?”
我喃喃自语的拍着她的肩,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我自己。
听完我的话她渐渐安静下来,我离开婚房,走到屋外的桌前坐下,目光猛地被一个人吸引住。
宋明!
我死都不会忘记的人!
我直白的目光引的宋明朝我看过来,他看我想看陌生人一眼扫过就移开了眼神。
凭什么人贩子可以这么相安无事?而我们受害者要每天担惊受怕。
越想我的理智就开始渐渐失控。
我站起身,在没人注意中走进了厨房。
拿起了闲置在一旁的刀。
“沈兮,你拿刀干什么?”
身后是宋其的声音,我才仿佛从梦中惊醒,刀砸到了地板上。
宋其明白我的意思,警告的开口:“宋明死了你以为你能活吗?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是啊,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了,我还想活着,我还有我的家人在等我。
“对不起,我不会了。”
这是我一次给宋其道歉,他愣了片刻,没在说话,拽着我送到满桌子都是女人的地方。
“你就在这桌吃,吃好了等我回家。”
我应了他一声就开始大快朵颐,我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新娘难得老实,晚上的时候新郎开心,不肯散场,拉着那堆男人一个劲儿的喝酒。
其他女人有的在后厨忙碌,有的在堂屋外洗碗。
我趁着大家都没注意到我,钻到了新娘的后院。

我打开门新娘有些害怕。
“是我,别说话。”
我轻声开口,这个时候任何一点动静都可能万劫不复。
说完她就没再动,我快速过去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掀开头布。
语速飞快的开口:“听我说,你出门左转有个后门我帮你打开了,顺着出去,往西边一直走,不要停,不要走大路,能往山里走就往山里走,如果你有机会到县里,不要报警知道吗?一定要到市里报警知道吗?如果你得救了记得替我报警。”
新娘跑到门口转头问我,“你不走吗?”
我摇头,催促她快点离开。
新娘不再多言,立刻朝外面跑去。
今晚是逃跑的好时机,是我不想走吗?
并不是,还有宋明我没解决,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我知道有人会说我傻,解决宋明十年不晚,跑出去可以报警抓他。
可只有我知道,逃跑不一定成功,而今晚杀了宋明一定会成功。
我回到前院,男人都在尽兴的喝酒,宋其已经喝的酩酊大醉。
但是嘴里还呜嚷着:“酒!今天好好喝!不醉都不许回家啊!”
大多男人像他这般喝着,宋明也在其中,不过他神色还很清醒。
我钻到厨房利落的拿起一把杀猪刀藏在袖子里,悠闲的加入妇女们聊天的阵营中。
我在等,等一个机会。
宋明终于有了尿意,在漆黑的夜色中沿着小路去小解。
我想机会来了。
我悄悄起身跟在他身后,看着我步履蹒跚的样子,我心中庆幸。
他脱了裤子,在一旁撒尿,嘴里还哼着小曲。
我亮出武器,趁着夜色对准宋明的脖子,狠狠地落下,温热的液体洒在了我的脸上。
他来不及发不出一声呼救就被我踹入旱厕。
这厕所几米深,我没有给他一丝活路。
我庆幸今天办喜事,给了我这个报仇的机会。
我接了一捧冷水把我的脸清洗干净,回到前院的时候,众人已经乱做一团。
“新娘子跑了,新娘子跑了,快来人啊。”
刚刚还大醉的宋其立刻睁开了眼睛寻找我的身影。
我上前,“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看见我,他的目光审视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刚刚去哪了?我怎么没看到你。”
我笑着解释,“我和大娘们一直在那聊天,你是不是看花眼了,还是喝多了。”
不管他信不信我都是在聊天。
“走吧,回家了。”
我拉起宋其,他推手拒绝了我,“我让妈带你回去,新娘跑了,我和他们去找人。”
“妈!送沈兮回去。”
宋母应了声就带着我回去,宋其转身踏入了漆黑的夜色。
“走吧,时候不早了。”
回家的路有些远,我跟在她身后慢慢的走着。
“妈,你是从哪里嫁来的?”
我询问着面前沉默寡言的女人。
她不应我,我内心还是有些好奇。
和她相处的这一年多,她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一个本地人。
于是再次大胆的开口:“你不是本地人对吗?”
良久,她叹了口气,温声询问。
“沈兮,你想走吗?”

“我知道你说的宋明,不过我们不认识,你安分一点,至少不会被打。”
不等我多问,我已经被推搡到了堂屋里,头上顶着盖头,被不少婆子按着三拜九叩。
周围的唢呐在我耳边吹的越来越响,吵的我愈发头疼,思绪飘然的瞬间,我以为我在做梦。
再次回神过来,我身在一间满是灯笼,蜡烛,红绸缎的房间。
和堂屋的热闹截然不同。
我掀起盖头,看清这个房间布局,自己被吓了一跳。
这婚床像个棺材一般放在房间中央,没有谁家的床会这样放。
我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我的冷汗已经流了一身。
不过多时,宋其也来了,满身酒气,看见我掀开盖头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语气中有些质问,“她们没有告诉你盖头只有我能掀吗?”
我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我否认怕她们被打,我承认怕我被打,现在的宋其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心下慌乱,手忙脚乱的把盖头重新在我的头顶整理好。
宋其提步走来我的跟前,从盖头地下我看到了宋其手里的喜秤抬起。
可是下一秒,喜秤隔着盖头狠狠的甩在我的脸上,力道很重,疼得我龇牙咧嘴。
宋其朝我发泄着不知名的怒火,盖头来不及掀开就成了他想要捂死我的利器。
它被宋其死死的勒在我的脖子上,紧接着拳头铺天盖地的落在我的脸上身上。
“你还敢不敢再跑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拉着那个女人说什么?”
“我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了吗?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想着逃跑呢。”
我想发声来平复此刻暴怒的宋其,只是我的脖子被他掐死,我呼吸都逐渐变得奢侈。
“宋、其、我不跑…了。”
我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可宋其并没有饶过我,反而又朝着我的腰狠狠的踹了几脚。
“你再敢逃跑试试!”
说完他对着我啐了一口水,松开了放在我脖子上的手。
此刻我终于得到喘息,贪婪的吸着空气。
没等我再缓几分钟,宋其满脸欲色的将我身上的喜服毁于一旦。
我惊慌失措的瑟缩着身子,“你不是说你暂时不会碰我吗?”
宋其嗤笑:“男人的话在床上不可信。”
话音刚落他俯身上前,我无助的反抗着,但一切在现在都是天方夜谭。
此刻的他像一个恶魔,让我害怕,躲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眼泪都快流干,宋其才起身下床。
话音里满是嘲讽:“沈兮,你真蠢,如果你听话一点,一切都相安无事,偏偏你性子倔。”
我像个失了灵魂的布偶,无措的躺在床上,宋其的话给我提了个醒,我不可能给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