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远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囚全文阿远余光》,由网络作家“不懂诶不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这天以后,我感觉到他对我的态度有了缺口,就像是一个空心的巧克力球,终于有了融化的缺口。于是,我更加殷勤地靠近他,特别是利用他对我身体感兴趣这一点,很快就拉近了我们的距离。离胜利最近的一次,试探地去亲吻他的唇。一开始他还会不习惯地扭头躲开,但随着我的不依不饶也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吻。因为没经验,我一不小心磕到了他的牙,疼得我的眼睛狂掉生理性盐水。抬头一看,他眼里憋着笑意。我更生气了,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上,很快就留下了一个牙印。男人吸了口冷气,提着我的后领才勉强把我拉开。“叫你笑我!”我愤愤不平道:“活该。”阿远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我被看得发毛,反应过来自己不该把他惹毛了,不禁汗毛倒竖。他揪着我的后领的手变成了按着,我还没反应过...
这天以后,我感觉到他对我的态度有了缺口,就像是一个空心的巧克力球,终于有了融化的缺口。
于是,我更加殷勤地靠近他,特别是利用他对我身体感兴趣这一点,很快就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离胜利最近的一次,试探地去亲吻他的唇。
一开始他还会不习惯地扭头躲开,但随着我的不依不饶也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吻。
因为没经验,我一不小心磕到了他的牙,疼得我的眼睛狂掉生理性盐水。抬头一看,他眼里憋着笑意。
我更生气了,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上,很快就留下了一个牙印。
男人吸了口冷气,提着我的后领才勉强把我拉开。
“叫你笑我!”我愤愤不平道:“活该。”
阿远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我被看得发毛,反应过来自己不该把他惹毛了,不禁汗毛倒竖。
他揪着我的后领的手变成了按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吻住了。
一口气不上不下地被堵在舌间。
我几乎要缺氧而死,他才恋恋不舍地将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低声说:“小为,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只清楚的记得,这个哥吻完我就跑了,啥都没做。
我都要被气笑了。
但不能否认的是,他对我确实越来越上心,虽然每次都吻的难舍难分,却从没有更进一步地尝试过。
我也曾委婉地问过他原因,他还是那句话:“时机未到。”
但我已经等不了了,我要离开这里,这个囚笼迟早会把我逼疯!
这一次他要出去几天,我趁机偷到了项圈的钥匙,等他一离开,我就除掉了项圈跑了出去。
院子很大,我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在鹅卵石的小路上狂奔起来。
大门口装了好几个全方位监控,只要阿远恰好看了监控录像,那我就得原地完球。
不过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脚底的痛觉神经和灌
打和没有尽头的家务活便再没有其他。
甚至连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活得甚至不如一只畜牲。
我和妈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奈何住处偏僻,何况家暴这样敏感的场景在这个狭小的镇子里每天都在各个角落上演,谁又能救的了谁呢?
就算报了警,爸也能用花言巧语将警察哄骗过去,而妈换来的将会是更惨烈的毒打。
我怒不可遏:“那你也不该杀了我妈,你个杀人犯!!”
爸受了刺激,作势要再上来打我,男人定心骨似的往我身前挡了挡,他就不敢造次了:
“贱人的儿子也是贱人!我呸!不过是给我生儿子的工具而已,没了她,我还有无数的女人!没了地下室的,我还能从外边再抓回来新的!”
“不可理喻!”我憋了半天,随手抓起桌上的瓷碗朝他砸去!
他的额头不偏不倚地被砸出一个血洞来,头上留下一片血渍,晕了过去。
男人拉着他的脚踝并吩咐我好好休息,便拖着他离开了。
我茫然地坐在床上,梳理脑海中的线索。
爸说的很直白,我只能想到一个解释:妈也是那些被囚禁起来的女人中的一个,在被父亲侵犯后生下来我。
后来逃跑失败,妈就被爸灭口了。而我在后来也撞破了他的秘密,他也想杀我灭口。
这么一串连起来,思路顿时清晰许多。
我出了一身冷汗,愈发想离开这里,逃出这个囚笼。
要知道,从刚才爸的态度来看,这个男人显然更有手段,以后我要是惹怒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更别谈虚无缥缈地依附他了。
而且,我对他的事一点都不了解,正面硬刚没有一点胜算。
自从母亲走后,爸的行踪变得诡异起来。
起初是家里的地下室偶尔会传出女人的尖叫声,但他从不让我靠近那里。
后半夜忽然下起了雨,我从床上惊醒。父亲貌似已经出去了一会儿,还没回来。
我鬼使神差的走到地下室的入口,隔着一张潮湿的木板,我隐约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啜泣声。
钥匙被爸带在身上,我只能小心的敲响木板。随着闷重的“哒哒”声,外面的雨似乎更加浓烈了,我也心急起来。
好在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 :“是谁……谁在外边?”
我立刻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地下室?”
女人闻言激动起来:“求你救救我们,我们已经被关在这里半个多月了,是个男人做的,是个很瘦的中年男人!!”
我呆住了,爸自从妈离开后,确实瘦成了皮包骨,但也不至于干这样的蠢事。
女人还在求我,门外却忽然传来钥匙碰撞在一起的“叮当”声,我心头一凛,立即压低声音道:“明天下午七点左右,他会出去一趟,我到时候再来找你们!”
不等她回应,我撒腿冲回房间蒙上被子,假装还在睡觉。爸穿着一条雨衣在我门前徘徊,半晌后总算离开了。
第二天下午七点,爸果然出了门,我趁机找来撬锁的工具,将地下室的木板揭开。
潮湿的地下室,弥漫着死老鼠的腥臭味,我托着一盏煤油灯走下台阶,沿着漆黑的地道往前走。
眼前的场景,使我一时忘记了呼吸,只见将近十个巨大的铁笼像监狱一样将女人们关在里面。
也许是太久不见天日,女人们脸色死白,睁着凸出来的眼珠,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看。
我挑明了来意,用锤子把锁头一个个砸烂,女人们争先恐后的逃出笼子,朝地下室的出口逃了出去。
我紧跟在他们身后,跑出房子时,最前面的女人突然尖叫起来,她们害怕的逃窜开,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前面不远
”我再次大脑短路,口不择言道。
谁知,他轻笑出声,喟叹道:“谭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奇怪道:“什么?先放我下来再说不迟啊?”
“今晚……是你的十八岁生日啊。”
后来还是被强行洗了澡,换上新衣服,回到房间时,我十分忐忑,总觉得他要玩真的了。
红丝带揭开,我做好应对梦中的场景的准备,但现实却是一个在暖色调的房间里。
与梦境不同就好,我松了口气。
阿远走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少见的明亮的笑容,如果说,之前的他像是没有生气的娃娃的话,那么现在倒像是回光返照了。
第一眼,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我们都穿着常服,他推着一个蛋糕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群女人,她们都是来替我庆生的,表情虽有些怯懦,但笑容真诚。
我现在总算明白他那句“时机未到”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因为我们的关系注定不可能摆在明面上,也注定了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让他身边的人知道我的存在,所以这些女人这时充当了宾客这一环。
我有些迷茫,等戴上生日帽、许愿、吹蜡烛、分蛋糕,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女人们答应不暴露我们两人的事,阿远没再说什么,冷漠地把她们全都放走了。
夜晚,房间散落了一地彩带和欢笑的余韵,以及两个没有说话的男人。
房间再次恢复冷清。
阿远没有再等,像只恶犬一样扑了上来。
我惊呼一声,被他抵到身后的木桌上。
“你!你要做什么?”
我抓着他的肩膀,怕掉下去,整个人像是一只挂在树上的考拉。
唇被吻住,我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实地投入到这一情况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怕得发抖。
他却因为看到我的动作而更加情动起来。
…………
后面的事
在我的耳尖上。他的胸膛像一块石头一样搁在我左臂下,我难受地挪了挪,没成功。
动作虽然轻,但他的视线强烈的令人无法忽视,我竟奇迹一样看懂了他的意思:别乱动。
我一下子就僵成了柱子,等到那视线从身上消失,身子才没绷那么紧。
这晚上我没合眼,趁他熟睡,悄悄地伸进他的口袋里摸索,企图找到解开锁链的钥匙。
一秒、两秒……时间一点点流逝,我的掌心逐渐渗出一些热汗。
“你在干什么?”
一道清冷的声音划破了焦躁的黑夜,我能感受到连空气都冷了下来。
手掌下意识暧昧的搭在他的腿上。
手掌下的躯体瞬间僵成了一尊雕像。
我灵光一闪,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我看你好像有点冷,给你捂暖。”
男人诡异的安静下来,过了很久,久到我都有点破罐破摔的打算了。
他忽然松开了我自己,下了床走到床头的时候,莫名又折返回来,盯着我的脸道:“在我回来前不要乱动。”
说完,他把被子往我身下掖,然后面不改色地走了出去。
都是男人,我一下子就意识到他干什么去了。
只是摸了一下,威力真有这么大吗?
我看了眼自己刚才作乱的手,一头雾水,但一个猜测很快在脑子里成型:
这人猜不准对我是什么意思。但八成对我的身子有意思!
但碍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而没有动手,不然就刚才那种气氛,再加上令人遐想的解释……换我,我也不一定顶得住。
我反省了一会儿,重新打起了精神。
接下来的几天,也是自从那天晚上他回来以后,不知为何,我们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真要形容的话,就好像一块悬在乌鸦嘴上的肉一样,稍不慎就要掉到树下,被底下徘徊的狐狸叼走吃掉。
一个奇怪的形容。
我的想法很简单,向他示弱,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