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山月不知心底事陆今安姜时宜完结文
山月不知心底事陆今安姜时宜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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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龙长虹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今安姜时宜的女频言情小说《山月不知心底事陆今安姜时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幽龙长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今安,把报纸递给我。”次日一早,餐桌上。姜时宜连叫了两声,陆今安都看着手机发呆,她有些不耐在他面前挥了挥玉手。陆今安这才回过神来,垂着眼将报纸递过去。“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姜时宜秀眉微蹙,随后看着桌上的蛋糕,眉头不由皱的更深。“你明知道我早上不喜欢吃甜的,怎么准备这个当早餐?”陆今安切了一块蛋糕放在自己的盘子里,拿着叉子的关节因为用力,微微泛青。他自嘲一笑,姜时宜果然不记得了。也是。有了江祐白,她怎么可能还在意自己这种冒牌货的生日呢?“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好在姜时宜也没有多在意,拿起一旁的咖啡心不在焉的啄着,眼神却全落在手机上,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陆今安垂下眼眸,白月光的杀伤力真是大啊,这么多年还能让姜时宜念念不忘。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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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今安,把报纸递给我。”

次日一早,餐桌上。

姜时宜连叫了两声,陆今安都看着手机发呆,她有些不耐在他面前挥了挥玉手。

陆今安这才回过神来,垂着眼将报纸递过去。

“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姜时宜秀眉微蹙,随后看着桌上的蛋糕,眉头不由皱的更深。

“你明知道我早上不喜欢吃甜的,怎么准备这个当早餐?”

陆今安切了一块蛋糕放在自己的盘子里,拿着叉子的关节因为用力,微微泛青。

他自嘲一笑,姜时宜果然不记得了。

也是。

有了江祐白,她怎么可能还在意自己这种冒牌货的生日呢?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好在姜时宜也没有多在意,拿起一旁的咖啡心不在焉的啄着,眼神却全落在手机上,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

陆今安垂下眼眸,白月光的杀伤力真是大啊,这么多年还能让姜时宜念念不忘。

就在这时,电话亮了一下。

姜时宜连忙拿起手机,在她目光接触到手机上发来的内容时,冷艳的面容瞬间变得无比温柔。

这样的温柔,是陆今安结婚三年都没能见到的。

陆今安苦笑,假到真时真亦假,三年婚姻或许一开始是为了报恩,后来呢?

不过还好,他早已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

陆今安深吸口气,对姜时宜道:“时宜,离婚冷静期还有一个星期就结束了,材料我已经递交上去了。”

姜时宜正跟江祐白聊得开心,都没听清他说什么,就道:“嗯。”

陆今安的心空了一拍。

虽然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的发生时,他的心还是如蚁噬一般。

“我......马上就要回米国了。”

姜时宜正忙着跟江祐白聊天,哪里注意得到陆今安?她随意摆了摆手,敷衍道:“知道了。”

说罢,她放下手中的咖啡就急着出门,要去见谁,不言而喻。

“时宜,你听清我说了什么吗?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陆今安看着她的背影,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姜时宜转过头,有些不解:“在意什么?你不是要去米国游学吗,之前听你提起过,你刚才说的不也是这事?”

说罢,她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陆今安苦笑一声,姜时宜果然不在意自己,也没听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他之前确实提过游学的事,不过已经是数月前了。

但陆今安也没有纠正,因为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姜时宜如愿以偿等到了她的白月光,自己也到了离开的时候。

陆今安草拟了一份辞呈,走到了设计院。

“院长,我要辞职,去国外深造。”

院长听到这消息很惊喜:“从前我就说你是个好苗子,劝你出去学习,现在终于舍得你家里那位如珠似宝的大小姐了?”

他揶揄的看向陆今安。

云城谁不知道,陆今安爱妻如命?

陆今安却满脸苦涩,他望着窗外的风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云城依旧,只是陪伴在姜时宜身边的男人不再是他了。

“院长,我们离婚了。”

离婚?

院长诧异的瞪大了眼,沉默良久,却也发出意料之中的叹息。

“唉......爱情本该对等,总是一头付出谁都会累,离了也好。”

陆今安苦笑一声。

是啊。

三年了,他也累了。




“姑爷,小姐今天不会回来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保姆心疼的提醒陆今安。

陆今安看着桌子上热了又凉的菜,一颗心仿佛被冰封,他拿下蛋糕上的蜡烛,强撑起笑:

“王妈,今天辛苦你了。”

今天是他的生日,姜时宜说一定会回来陪他。

可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二点。

陆今安苦涩一笑,他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姜时宜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怎么会把他这种卑微如尘埃的人放在眼里?

果然,后半夜姜时宜才推开大门。

她满身酒气,陆今安忙起接过她的外套,半跪下给她换下了高跟鞋。

“怎么这么晚回来?我去给你热饭。”

姜时宜习惯于他的照顾,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用忙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说罢,她擦过陆今安的肩膀,走向隔壁的卧室。

“亲爱的,你到家了吗?”

姜时宜摁下手机,声音轻快,表情也温柔的仿佛变了个人。

陆今安看到她手机亮起屏幕,上方‘江祐白’三个大字刺痛了他的眼。

他深吸口气,脚步仿佛千斤重。

该来的还是会来。

陆今安满脸苦涩,打给姜母:“夫人,我想和时宜离婚。”

“你真要这么做?”姜母声音凝重。

陆今安看着桌上那一口未动的蛋糕,沉默良久,点点头:

“是,您不必再担心时宜自残了,现在江祐白已经从国外回来,时宜很开心,她也不再需要我了。”

电话那边姜母长叹口气,语气动容。

“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其实我也只是帮了你母亲一个小忙,你却为时宜奉献了这么多,可惜时宜这孩子心里就只有......唉,不说这些了,你还有什么要求,我姜家一定替你完成。”

陆今安看向窗外,他被这座别墅困住了太久,是时候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我想继续学业,给我一张飞米国的机票吧。”

电话挂断后,陆今安闭上眼,陷入回忆。

陆今安的母亲从前是姜家的佣人,有一日陆母犯病晕倒,是姜母叫了家庭医生帮忙治疗。

彼时,陆今安拿到了国外名牌大学的offer,但他特意回国去姜家致谢。

姜母正为女儿发愁,见到陆今安那肖似江祐白的侧脸,眼睛都亮了。

“好孩子,你若想谢我,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陆今安才知道,天骄之女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姜时宜从小就喜欢同为世家子弟的江祐白,两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她对江祐白的喜欢浓烈,可是江祐白性格腼腆,一直回避。

姜时宜无奈,只得在他身旁默默守护,就在她安排在江祐白大学毕业进行一场盛大的告白时。

江祐白却为了躲避姜时宜,不告而别,远赴国外。

那段时间的姜时宜万念俱灰,终日酗酒,甚至有了自残行为。

姜母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陆今安出现了,他为了报恩,放弃国外的学业,装作对姜时宜一见钟情。

他为看护姜时宜,不让她自残,曾不眠不休守了三天三夜。

竞争对手给姜时宜设鸿门宴,陆今安单刀赴宴。

最夸张的一次,公司一个股东在姜时宜的刹车上动了手脚。

眼看她的跑车就要和大货车相撞,陆今安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以血肉之躯挡在姜时宜的面前。

那一刻,姜时宜是真的慌了。

她死死握着手术台上陆今安的手,声音满是颤抖和惊慌:“陆今安你不要死,只要你活下来,我就跟你结婚!”

可笑的是,后来他才知道,姜时宜之所以那么害怕,是因为自己的侧脸跟江祐白很像。

陆今安以为自己早晚有一天,可以打动姜时宜,可是他错了。

他们结婚当日,陆今安找遍了家中的每一个角落,都不见姜时宜,后来他才知道姜时宜在结婚的前一天去找江祐白了。

从那一天开始,陆今安就知道,他永远都走不进姜时宜的内心。

抓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

他举起酒杯,对着一墙之隔的姜时宜,笑的凄凉:

“姜时宜,我还你自由......”




辞职之后,陆今安回家开始整理行李。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东西少的可怜。

他在设计院虽然也有不错的酬劳,但赚到的钱都被他变着花样给姜时宜买礼物了。

可姜时宜也只是冷淡收下,连拆封都懒得拆。

现在上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陆今安眼眶发酸,他深吸口气,就在不知怎么处理这些礼物时。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了。

上面赫然两个大字‘江杉’。

这不是别人,正是江祐白的亲妹妹。

他下意识摁下了接听键,就见听到对面传来一道娇媚跋扈的声音:“时宜姐姐,如今我哥回来了,你是不是该让你家那个鸠占鹊巢的黄脸夫滚蛋了?看他那个窝囊样子,好烦啊!”

“杉儿,别乱说,陆先生可是时宜的正牌老公。”

手机对面传来一道深沉又不失磁性的声音,光是声音就给人一种极强的吸引力。

陆今安不用猜也知道,这一定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白月光先生了。

“哼,我又没有说错,大哥,这些年你虽然在国外,但时宜姐姐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忘了,她在结婚之前还特意跑到国外来找你呢,那个时候你要是点头,还有他陆今安什么事吗?”江杉不屑道。

说到这里,她像是才发现什么一般,故作惊讶道:

“哎呀,我怎么不小心给陆今安打过去了?陆大哥,你不会生气吧?”

陆今安知道江杉是故意给自己打来的。

要是从前,他确实会无比痛苦,可是如今他已经和姜时宜离婚了,自然不会在乎。

陆今安默然的看着手机。

江杉见陆今安那边没有声音,便更加猖狂:“也是,你一个吃姜家用姜家的赘婿,有什么资格生气?对了,姜姐姐要和我哥单独出差几天,你别忘了给她收拾行李!”

孤男寡女,单独出差,还要自己为他们收拾行李?

陆今安咬紧下唇,依旧没有出声。

“时宜,要不还是算了,你毕竟已经结婚了,单独和我出去,陆先生怕是会不高兴......”

电话那边传来江祐白有些局促的声音。

姜时宜立刻温声安抚道:“没事,他一向宽容大度。”

随后她又严肃地对陆今安道:“我和小白只是为了工作一起出个差,你不会那么无理取闹吧?”

陆今安沉默良久,终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当然不会,你安心去吧。”

他果断挂了电话。

唱了这么多年戏,陆今安不愿再做这个小丑了。

他看着眼下的一件件被尘封的礼物,有他第一个月发工资给姜时宜买的毛绒玩具,有他省吃俭用攒了半年买给姜时宜的奢牌高跟鞋,还有她每年生日,自己亲自写下的手写信。

一桩桩,一件件。

记忆回溯,仿佛就在眼前。

只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打开粉碎机,将这些礼物一件件扔了进去。

粉碎机开启。

他的人生也要重新开启了。




陆今安看着人群中登对的二人,垂下眼眸。

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他也该退场了。

江祐白却快步上前,指着陆今安胸前兴奋道:

“陆先生,听那位大画师说,你这枚胸针在全球设计大赛拿过金奖?可以把它借我看看吗?”

借胸针?

陆今安微微皱眉,这胸针是赛级作品,又是他为纪念母亲创作的,意义非凡。

他不想借。

江杉见陆今安迟疑,当即斥诉道:“陆今安,我哥只是想看一下你的胸针,又不是要你的,你至于那么小气吗?”

说罢,她直接伸手去抢。

陆今安不想让她碰自己的东西,几厢撕扯之下,胸针掉在地上,瞬间摔成碎片。

江祐白却下意识捂了下手。

姜时宜见到这一幕,忙上前道:“祐白,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她连忙拉着江祐白的手,检查他是否被胸针划伤,在见到他手上一条细小的伤口,登时心疼道:“快叫救护车!”

随后,姜时宜满脸阴沉的看向陆今安,责备道:

“就是一个胸针,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为什么非要跟祐白抢?”

抢?

陆今安听到这里,心脏皱缩。

这是他做了半年的作品,是他费尽心力得到的荣誉,如今江家兄妹毁坏了它,姜时宜却说是自己抢了人家的东西。

姜时宜,你真是好样的。

每次他都以为自己不会再痛的时候,她总能再给自己致命一击。

陆今安转过身,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腿一阵刺痛,鲜血蜿蜒顺着裤腿流了下来。

原来他也受伤了,而且伤的比江祐白更重。

姜时宜这才发现,胸针的针尖全部刺进了陆今安的腿中。

她下意识想要放开江祐白,可江祐白却适时低呼道:“好疼......”

听到这话,姜时宜又迟疑了。

陆今安看着面露纠结的姜时宜,挣扎着扶住墙壁,面色淡然。

“没事,你先去照顾江先生吧,他一向娇贵,我能理解。”

说罢,他捡起胸针的碎片,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

哀之甚,莫过于心死。

他不想再和这两人有任何纠缠了。

姜时宜没想到,陆今安会这么大度,大度到让她觉得不正常。

爱是排他的,可现在,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了?

陆今安从前明明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啊。

姜时宜突然有种失控感,可是看着捂着伤口,面露痛苦的江祐白,她咬了咬贝齿,还是扶着他先行离开。

陆今安看着姜时宜离开的背影,紧了紧自己的衣领向外一瘸一拐的走去。

他回到别墅,拿好行李,却撞见了江杉和姜时宜的秘书。

“陆先生,姜总让我送您去医院,您这是......”秘书有些诧异的看着行李箱。

江杉上下扫视陆今安一眼,讥讽道:“呦,比不过我大哥,就要用离家出走威胁姜姐姐了?我告诉你,休想!你就是闹上了天,也不过是我哥的替身,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陆今安看向江杉,平静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不是威胁,我是真的要离开。”

什么?

真的离开?

江杉一楞,满脸不可置信。

谁不知道陆今安爱姜时宜爱的疯狂,为了她连性命都能豁出去,这种感情怎么可能说割舍就割舍?

秘书也是连忙道:“陆先生,您别开玩笑了,姜总她心里是有您的,您看,她这不是特意让我来送您去医院吗?”

陆今安却当着两人的面,将离婚协议书发到姜时宜的手机上,淡然道:“我没有开玩笑,三年了,我也要去过我自己的人生了。”

说罢,他毫不留恋转身就走。

秘书第一次感觉到失控,她慌张道:“陆先生,您不能走,您至少要告诉姜总您去哪里啊!”

陆今安深深望了一眼,这困住他三年的别墅,释然一笑。

“她不必知道我去哪里,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陆今安也曾对姜时宜有过感情,那么多朝夕相处,那么多生死一线,怎么会不爱呢?

可是他爱的太累,也太痛了。

他为了姜时宜,放弃了自己的学业,放弃了自己的人生,最后却换不来一丝真情。

配角也应该有自己的人生。

“姜时宜,我不爱你了。”

他毫不留恋的将手机,扔进一旁的喷泉里,大步走向属于他陆今安的人生。




陆今安坐在地毯上,看着一件件被粉碎的礼物,一颗心也越来越释然。

三年了,他终于能为自己活一回了。

最后一件礼物被粉碎时,姜时宜带着两人走进别墅。

一个穿着国外奢牌裙的年轻女孩,率先走进来。

正是江祐白的妹妹江杉。

她看向陆今安满身碎屑,鄙夷道:“穷酸。”

江杉这刻薄的话还未道尽,后面就传来一道清亮且富有磁性的声音。

“小杉,不许对陆先生无礼。”

话音不落,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儒雅男人走了进来。

这是陆今安第一次见到江祐白。

他的五官深邃又不失柔和,每一个线条都如同精心雕刻般清晰,嘴角含笑,阳光之下恍若神祗。

那一刻,陆今安终于明白姜夫人初见自己时为何那么热切了。

他们两人,确实像的让人心惊。

但细细看来,又不那么像,因为贫家的自己无论如何都学不到江祐白那从容又自信的气度。

陆今安自嘲一笑,果然,冒牌货就是冒牌货。

“好好好,哥,我听你的总行了吧。”

江杉一个白眼,随后对陆今安不耐道:“喂,你还不赶紧去给姜姐姐收拾行李?记得多带些衣服,姜姐姐要和我哥出去多住几天。”

陆今安却看都不看,直接拒绝:

“我没空。”

什么?

姜时宜听到这话,像是第一次认识陆今安一般,诧异的蹙紧秀眉。

这还是她印象中,陆今安第一次拒绝自己。

江祐白俊逸的面容也露出尴尬,随后他抱歉道:“是我的错,不该单独邀请时宜,毕竟我们孤男寡女,陆先生不高兴也是很正常的。”

说罢,他向姜时宜歉意一笑,转身就要走。

“祐白,他不是这个意思。”

姜时宜连忙将他拦住,随后冷脸看向陆今安:“你不是说你不介意吗?又在闹什么!”

陆今安心下一寒,他深吸口气,摁亮手机。

“院长让我筹备一个画展,一个星期后就要开展了,我真没空。”

其实他已经辞职,根本就没有什么画展,他只是不想再傻傻的为姜时宜奉献了。

姜时宜习惯于陆今安为自己打理一切,遣散了别墅内所有佣人。

如今没了陆今安帮忙,她突然觉得束手无策。

江杉皱紧眉头,不悦道:“什么画展能比我哥和姜姐姐出差更重要?再说,你收拾个行李能废多少时间,我看你就是故意偷懒!”

“一个赘婿说好听是姜姐姐的丈夫,说不好听的就是姜家的仆人,你懂不懂啊?”

“小杉,不得无礼!”

江祐白责备开口,随后看向姜时宜温和一笑:“时宜,既然陆先生没空给你收拾,那我来吧,我在国外这些年还是会一些归置的。”

说罢,江祐白走进了属于姜时宜的那间卧室。

姜时宜责备的望了陆今安一眼,也快步跟了上去。

陆今安闭上眼,这间卧室他平时都没资格进。

三年的婚姻,在江祐白面前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过还好,他很快就能自由了。

一行人走进姜时宜的卧室。

突然,衣柜上一只分量不轻的水晶摆件掉下,猛的砸向江祐白和陆今安。

“祐白小心!”

姜时宜瞳孔皱缩,第一时间拉过江祐白。

陆今安躲避不及,就见这巨大的摆件向自己狠狠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