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不曾邀请的婚礼嘉宾简依依易淮小说完结版
不曾邀请的婚礼嘉宾简依依易淮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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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空

    男女主角分别是简依依易淮的女频言情小说《不曾邀请的婚礼嘉宾简依依易淮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一念成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站在风里,看着雪花落在肩上,听着远处的陌生人,谈论起我跟简依依的爱情。有些人甚至感动的眼眶通红,有人说,如果我跟简依依走不到最后,她们就再也不相信爱情。我这个当事人,有些自嘲的扯动嘴角。爱情是什么呢?爱的时候是爱,不爱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是。再好的爱情,也会败给现实。电子屏上的那张合照很漂亮很漂亮,让人有些移不开眼,就像当初照片刚拍出来时,一直是我的屏保,怎么也舍不得换掉。可现在,我不想再多看一眼。我挪动步伐,慢悠悠的在雪地里走着,这个点,我应该去超市,应该回家,应该做好一大桌子热乎的饭菜,等她回家。可是我宁可多在风雪里走走,也不愿意回家。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简依依的打来的。对面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很符合她这个商业女霸总得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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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站在风里,看着雪花落在肩上,听着远处的陌生人,谈论起我跟简依依的爱情。
有些人甚至感动的眼眶通红,有人说,如果我跟简依依走不到最后,她们就再也不相信爱情。
我这个当事人,有些自嘲的扯动嘴角。
爱情是什么呢?
爱的时候是爱,不爱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是。
再好的爱情,也会败给现实。
电子屏上的那张合照很漂亮很漂亮,让人有些移不开眼,就像当初照片刚拍出来时,一直是我的屏保,怎么也舍不得换掉。
可现在,我不想再多看一眼。
我挪动步伐,慢悠悠的在雪地里走着,这个点,我应该去超市,应该回家,应该做好一大桌子热乎的饭菜,等她回家。
可是我宁可多在风雪里走走,也不愿意回家。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简依依的打来的。
对面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很符合她这个商业女霸总得形象。
只是她在唤我的名字时,语气温柔又细腻,仿佛在跟爱人撒娇。
「阿淮,我今晚临时要开会,晚上你别等我,不想做饭就点外卖。」
「晚上困了就早点睡,别等我到太晚,我会心疼的。」
我伸手接过雪花,语气平缓温和,心却冷的没有丝毫温度。
「今天下雪了,又是一年的冬天。」
「你答应过我的,不管再忙,每年冬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会回家陪我一起包饺子,一起堆雪人。」
后面这句话,我只在心里默默说出口。
对面沉默了片刻,继续温柔的哄道。
「阿淮,我知道,下雪了呢,雪花很漂亮。」
可能是因为不甘心,我又试探性的提醒了一句。
「今晚你真的不回来吃吗?你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和我一起吃饭了。」
我一遍遍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对戒,眼泪却是很没出息的砸在手背上,砸的一颗心都痛的喘不上气来。
对面依旧很温柔且有耐心,但说出口的话,却像是一根冰刺,狠狠地扎进我心底,一动就痛。
「阿淮,乖,你自己吃了饭就早点休息。」
「这两年公司越做越大,很多时候我难免有些身不由己。」
「你要学着体谅我。」
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深涩酸楚的情绪更像是在吞咽刀子一般,让我的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句,「好。」
挂了电话后,雪花飘的越来越大,落在身上,冷的我瑟瑟发抖。
这北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了简依依在身边的错觉,总感觉一年比一年难熬了。
好想快点回到南方去。
我想,今年这个冬天,我大概不会再赖在她身边了。
送完这个特殊的礼物后,我跟简依依之间,自此一别两宽,生死都不再相见。
我熟练的打开朋友圈,这个点,简依依下班了。
她打电话安抚完我以后,应该会很忙吧。
果然,这个我爱了七年的女人,从不让我失望。
打开朋友圈刚刷新,陆毅寒两分钟前发的朋友圈就冒了出来。
他拍了雪地上的并排脚印和十指紧扣的双手,那双被他牵着的纤细手上,还有着淡淡婚戒的痕迹。
第二张图片上车玻璃上用口红写着等待二字。
文案是,霸道女总的爱,永远大大方方且拿得出手,希望今晚下好大一场雪,因为她承诺明天陪我堆雪人。
心里疼的太厉害了,我只能按灭手机,不再自己找罪受。
可满脑子都是这条朋友圈。
我很想打电话问问简依依,跟别人十指紧扣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双手也曾为我寻过死。
在车玻璃上写等待的时候,又是什么心情呢?
她想让陆毅寒等她什么呢?
等她给他那场浪漫且又特殊的婚礼吗?
承诺陆毅寒,陪他一起堆雪人的时候,会不会有一瞬间,想起我们的从前呢?
想归想,最终我还是沉默着将这些汹涌澎湃的情绪浇灭在心底。
这层窗户纸她既然不愿意戳破,那我就陪她玩到尽兴,谁叫我赌上一切,爱了她七年呢。
不过今年是第八年了,从今年开始,易淮就不再是简依依的了。


时光荏苒,当年恍如一场梦。
那个时候的自卑到不敢抬头的简依依确实只有易淮一个朋友。
可如今时过境迁,两个人位置倒换,曾经怯懦的简依依成了雷厉风行的女总裁,也成了27岁的易淮的唯一依靠。
而如今这个依靠,早就在悄无声息间,偏向了别人。
许是从旧城区走回别墅花了太久的时间,以至于我回家两三个小时了,身上依旧没有一丝暖意。
一会冷一会热的,难受起来毫无征兆。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烧了。
拖着疲惫压抑的身子找到体温计,测过以后发现自己竟然烧到了1度。
而屋里唯一的退烧药,早就在上次吃完了。
曾经我也是身强力壮的少年,只是那一年在佛罗里达州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现在就跟个病秧子一样,风一吹就能烧。
在美团买药和打电话之间,我选了后者。
我们曾说过的,不愿再忙,不管在那,都是彼此最大的依仗。
只是这一次我打了好久,电话都没被接通。
一直到打第12遍时,那边才传来了简依依清冷的声音。
「易淮,怎么了?有事吗?我在忙呢。」
我没有去戳破她的谎言,只是蜷缩在沙发上,紧紧握着手机,语气生硬道。
「我发烧了,你能买点退烧药回家吗?」
我将这个家字咬得很重。
对面沉默了,足足沉默了一分钟,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没办法说话一样。
就在我以为得不到答应时,她说,「好。」
电话被挂断时,我依旧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
她竟然同意回来了?
可是我除了情绪有起有以外,并没有太多的欣喜。
在一起朝夕相处七年了,不是夫妻也能胜似夫妻,也不该无动于衷的。
我找出了尘封的日历,把往后所有的日子全都撕光,只剩下这个月残留的16天。
今天过后就只剩15天了。
刚好半个月,足够我为她准备此生难忘的礼物了。
我一点一点在日历上将今天即将结束的涂抹完,又喝了两杯冷水,来刺激着自己清醒。
可是我等了很久很久,等到发烧到晕厥,也没等到他的出现。
昏迷前最后一刻,我强撑着打了120。
或许没有人能够指望得上,最后的关头还是得靠花钱找人急救。
这世上只有钱才是万能的。
再次醒来时,鼻尖全是刺激的消毒水味,窗外已经飘着雪,看来明天陆毅寒堆雪人的愿望,能得偿所愿了。
烧退了些,人却像个怨妇般,情不自禁的胡思乱想。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简依依在外人有人呢。
从两年前,她的心就野了。
我忍了两年,我也想挑明了,但是我其实挺怕的,怕什么都说开了,两个人就连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骗自己假装闻不到她身上不属于我的烟味。
假装不知道她每个规律的时间从不回家,假装不知道她那些的蹩脚借口。
我对简依依已经不是少年时期荷尔蒙过分冲动的萌发的爱情,在这长达七年的时光里,我对她的爱早就变成了付出和习惯。
而且我也知道就算今晚我给她打电话放低姿态,就算她最终答应了我要回来,她也会食言的。
因为我还知道今天是陆毅寒的生日,这两年里,她身边出现的那些形形色 色的男人我都知道。
只不过时间都不长,新鲜感过了以后,她自己就会拿钱打发掉。
可是陆毅寒不一样,她在外面养了他两年了。
处处纵着他,宠着他 ,就连明面上都是将他带到公司,当她的助理。
这个男人聪明,有野心,识大体,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简依依性格都差不多。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让她着迷,如今更是成了足以撼动我们爱情的存在。
以前的那些我都可以看在这些年的付出和习惯上选择容忍,但是陆毅寒不行。
他让我意识到,我所谓的爱情早就名存实亡。


我去老街区吃了一碗五元的小面,味道没变,价格没变,老板没变,环境没变,还是一如既往地大雪天。
可是分量变了,分量早已不抵当年了。
当年五元钱能吃满满一大碗,可是现在5元钱只能吃一两。
窗外的雪花飘的越来越大,碗里的雾气熏红了我的眼睛。
老板娘忙完从后厨出来,眼底闪过诧异,看了看我,又看向门外,这才疑惑的开口。
「咦,小伙子这次你女朋友怎么没来?」
我压下心底的苦涩,尽量轻描淡写道,「她没空,在忙呢。」
我一笑带过,不愿再提及简依依。
面没吃两口,但我却在这家街角无人问津的小店坐了许久。
不是因为外面大雪纷飞,不好回家,只是因为我心里清楚,今天过后,这家小店我大抵是不会再来了。
就跟我们的爱情一样,都走到尽头了。
从店里出来后,我没有打车,慢悠悠的走在雪地上,很冷,但我却格外享受此刻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嘎声响的时光。
走着走着,我忽然就想起了刚跟简依依一起私奔来北上的那一年。
我们最开始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闯荡的时候,真的算是寸步难行,小地方,小县城出来的学霸,在这个城市宛如一片雪花。
哪怕无数次周而复始的砸在地上,都占据不了方寸之地。
那个时候我们唯一拥有的就是彼此炙热的心,我们仅凭着满腔爱意,彼此拥抱,彼此扶持,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打拼。
刚开始的时候五元一碗的牛肉面,我们两个人只舍得买一份。
我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因为这一碗牛肉面,她在我耳边哼唱着那首20岁的某一天。
她说,「易淮,我相信我们以后什么都会有的,0岁,40岁,我们可以买很多很多碗牛肉面。」
「到时候我要你买下这里最繁华的大楼给我当办公区。」
「易淮,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知道你为我放弃了所有,家人,地位,前途,不过你放心,我简依依这辈子绝对不会辜负易淮。」
可是现在想想,诺言这东西,坚持到最后还真是不太好收场。
就好像骗子说给傻子听,傻子信了信了,可骗子转头就忘了。
这是我跟简依依一起私奔的第八年,我们至今都没能有一个婚姻作为保障的家。
而这也是我喜欢简依依的第11年。
从18岁到29岁,上学那一年,她用一颗糖,换走了我的一颗心。
自此我满心满眼都是她。
我应该算是幸运的,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对这个拿糖当保护费,让我辅导她作业,顺便为她保驾护航的简依依只是藏在心底的暗恋。
可某个晚自习午后,我找到被人恶作剧锁在水房的简依依时,她哭的跟小花猫一样,看见我的那一刻,她一边掉着眼泪,一边鼓起勇气跟我表白,她说她也喜欢我。
那时的她,自卑敏 感,花了好久才将爱这个字说出口。
从哪以后,我辅导她作业,陪她一起上下班,陪她一起去找她那对不着调的父母,不管做什么,我们都在一起,一直到高考结束。
她妈妈在那个小县城风评不好,连累着她在学校也不讨人喜欢,总被人骂作小三的女儿。
那个时候,校服洗到发白的女孩,只有二块糖,她将糖一块糖递给我,当时她说,「易淮,你是好学生,我听你爸爸妈妈说你也是好孩子,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想离开这个小县城,想飞向更高更远的地方,可是有人告诉我我得好好学习才能走的更远,你知道的,我的课本被那些人撕了,老师又不管我,我学习不好。」
「别人也不会帮我,所以我只能麻烦你教教我,好不好?我只有这块糖了,我可以把它给你。」
「只要你教教我学习,老师也不会为难我,有你这个好学生在身旁,那些欺负我的同学也不会那么变本加厉。」
「易淮,我求求你了,不要拒绝,好吗?」
少女的倔强让我的心有了动容,我点头了,从哪以后,易淮到哪,简依依就在哪。
她还有一块糖,拿去给了土地庙,她许了个愿,当时我站在外面等她。
少女智嫩的声音被风吹到耳边,我听见她小心翼翼的说。
「希望土地公公保佑让易淮永远不会嫌弃简依依。」
「简依依就只有他这一个朋友了。」


跟简依依在一起的七年里,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
除了在结婚这件事时,我们几乎没有过争吵。
七年时间,我跟她求了七次婚,可她一次都不肯答应。
每次都扑到我怀里,哭着跟我说,「易淮,结不结婚有什么区别呢?我是不婚主义者,你理解一下我好吗?我爱的人,只有你。」
可这一次,她却突然跟我说,「易淮,我们领证吧,不办婚礼的那种。」
在一起七年,我做梦都在期盼这一次的到来,可这一次,我却不要她了。
因为昨天她跟别人举办的那场浪漫婚礼,我亲眼见证过了。
——
「易先生,你确定要彻底整容吗?并且注销自己原有身份的一切信息吗?」
「你给的这笔钱这些事情我们机构完全能替你办好,但是这是风险评估书,还需要你签一下。」
「毕竟整容过程中很有可能会有一些意外发生。」
「最主要的是你注销自己原有身份的一切信息后,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身份名利都将与你无关。」
「而且易先生如果这样做了,你会失去现在的爱人,朋友,没有人能再找到你......」
我拿起笔,主动从安博士手里抽出那张风险评估责任单认真签上自己的名字。
「放心吧,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所有的后果我会一力承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对面戴着眼镜的博士这才松了一口气,见我利落的签完字,准备转身离开时,他急忙喊住我补充道。
「那个,易先生我这边还需要准备一下,一切置办妥当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到时候会提前打电话通知你。」
我笑着点头,整个人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从研究院出来的时候下了雪,冰冷的雪花夹着冷风刮在脸上,仿佛在提醒着我,又一年冬天来了。
而今年是我跟简依依在一起的第八年。
我们熬过了七年之痒,在这七年了,除了没有一场盛大的婚礼以外,我们好像什么都有了。
所有人都觉得我们不是夫妻,却又更像模范夫妻。
在一起七年,却比热恋中的情侣,还要恩爱。
可是我想将这段感情停留在第八年了。
至于跟简依依约定相伴一生的承诺,我也不想继续遵守了。
因为最先食言的人,不是我。
可在此之前,我想送她一份此生难忘的礼物,来回馈她对这段感情里的不真诚。
谁叫我们曾在雪山下承诺过终其一生,永不背叛的誓言呢。
辜负真心的那个人,就得生不如死呢。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商场门口,我看见商场里面的电子屏上还有我跟简依依的正装合照。
有一些行人路过时,专门停下来,一脸羡慕的看着电子屏上的我们。
那个胖胖的女生拉了拉自己的朋友,激动道。
「你知道吗?我不追星,但我磕CP,你说雷厉风行的简总怎么就是个不婚主义者呢?」
「你看,简总跟易先生的合照多完美啊,像极了结婚照,要是这两个人能结婚就好了,这样易先生此生就不会有遗憾了。」
她的同伴不以为然的瞪了她一眼。
「你可别瞎说,易先生怎么可能会有遗憾呢,简总这七年对他的爱,只深不减好吗?而且他们的爱情本来就是完美的,不存在遗憾之说。」
「两个人都是爱到恨不得为对方去死那种呢,我听说几年前两个人在佛罗里达州遇到暴徒时,易先生用身体当肉盾挡在简总身前,只为了简总不受到一点伤害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听说了,那次简总的采访我看了,她跪倒在医院门口,跟神明起誓,只要能让易先生活下来,让她做什么都行。」
「而且那次啊,简总也没打算独活呢,当时那个采访视频里,易先生是满身血迹被推进急救室,而跪倒在门口的简总原本是不信鬼神的,可那次她磕头磕到差点毁容,听说现在还有没有完全复原的伤呢。」
「没错,那个采访看的我哭的稀里哗啦的,现在这个社会只有他们没有玷污爱情这个词。」
「易先生差点救不回来的时候,简总手里握着的刀片割的她一双手血肉模糊,她让我知道殉情并不是古老的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