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妊知阮姜玄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便是恶毒主母全文小说妊知阮姜玄之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湖边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砚安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之后回答道:“依在下之见,想必应是当地渔民们冒险下海辛勤捕捞所得吧。”然而话音刚落,就迎来了谢六犹如看待白痴一般的眼神注视。只见谢六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毫不留情地反驳道:“哼,虽说的确存在部分渔民水性极佳,但即便他们身怀绝技,一旦潜入深海之中,面对那数不清的凶猛水怪以及密密麻麻的海藻纠缠,只怕连自保都成问题,更别提有闲暇功夫去采集蚌壳并获取其中珍贵的夜明珠了。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人侥幸能够成功下潜并采得夜明珠,可由于条件所限,最终所能收获的珠子数量必然少之又少。倘若情况并非如此,那么咱们每个人的手中恐怕早就握满了夜明珠,又怎会轮到你这小子现今像个跟屁虫似的追随于我身后,试图借此谋求生计呢?”周砚...
周砚安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之后回答道:“依在下之见,想必应是当地渔民们冒险下海辛勤捕捞所得吧。”
然而话音刚落,就迎来了谢六犹如看待白痴一般的眼神注视。
只见谢六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毫不留情地反驳道:“哼,虽说的确存在部分渔民水性极佳,但即便他们身怀绝技,一旦潜入深海之中,面对那数不清的凶猛水怪以及密密麻麻的海藻纠缠,只怕连自保都成问题,更别提有闲暇功夫去采集蚌壳并获取其中珍贵的夜明珠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人侥幸能够成功下潜并采得夜明珠,可由于条件所限,最终所能收获的珠子数量必然少之又少。
倘若情况并非如此,那么咱们每个人的手中恐怕早就握满了夜明珠,又怎会轮到你这小子现今像个跟屁虫似的追随于我身后,试图借此谋求生计呢?”
周砚安听完这番话,顿时气得脸色发青,紧紧握住拳头,心中暗自愤恨不已。
想当年自己好歹也曾是主子身份,而眼前这个昔日的奴才现如今居然敢如此嚣张跋扈地践踏在他头顶之上,实在是欺人太甚!
尽管怒不可遏,但形势比人强,周砚安深知此时不宜发作,只得强压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一些,再次向谢六询问道:“谢兄所言极是,小弟受教了。
还望谢兄不吝赐教,详细讲讲这里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内情。”谢六见状,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随后便趾高气扬地继续讲述起来:“不知你是否曾听闻过人鱼这种神秘生物……”
周砚安一脸茫然,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而一旁的谢六则斜睨着他,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说道:“那可是一种神秘而奇特的生物!
它们常年栖息于海底深处,鲜为人知。其身躯呈现出独特的色彩组合,上部为绿色与褐色交织,下部则是一条修长的鱼尾。
令人惊奇的是,它们的上身竟与人颇为相似,拥有清晰可辨的面容、耳朵以及柔顺的长发。
然而,下身却全然不同,被一条华丽的鱼尾所取代,鱼身还覆盖着一层淡淡的、散发着微光的绿色鳞甲。”
说到这里,谢六顿了顿,继续道:“而且,这种神奇的鱼类也是有性别之分的哦。其中,雌性人鱼身姿婀娜多姿,纤细曼妙,宛如水中仙子一般。
她们的头部更是生有两根细长的触角,轻轻摇曳间更显妩媚动人,美丽非凡。至于雄性人鱼嘛,则身材健壮结实,肌肤白皙如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最为特别的是,它们的背部竟然生长着一对宽大的翅膀,这使得它们能够在深邃的海底迅速穿梭游动,如闪电般敏捷。”
谢六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周砚安听得如痴如醉,完全沉浸在了对人鱼的想象之中。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人鱼那迷人的身影,优美的舞姿,还有那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光芒的触角……就在这时,谢六突然在他眼前用力地挥了挥手”周砚安这才如梦初醒,猛地回过神来。
周砚安紧接着追问道:“那么这个人鱼究竟与咱们手中的珠子存在何种关联呢?”
谢六面色凝重地回答道:“据闻,那些目睹过人鱼真容的渔民返回村落之后,便开始四处宣扬有关美人鱼的奇闻异事。
小薇见无人回她,悄悄抬头往上望去,只见上首女子锦绣华服,宛如春日的桃花般娇艳。她面容精致如画,皮肤白彻如玉,她的长发轻轻挽起,饰以金丝银饰,尽显大家闺秀的端庄与优雅。
妊知阮望去下首的人,对上她的眼眸,小薇连忙低下头去,低眉顺眼,穿着极为简朴,更显恭敬顺从。
妊知阮让柔儿扶起还在跪着的小薇,问道:“小薇姑娘,深夜来此可是有何要事?
小薇起身:“妊姑娘,奴婢有一要紧事来报。是小娘......小薇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改道,是月娘,她现如今在房中正和裴家老爷,裴靖颠鸾倒凤,毫不避讳,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奴婢实在怕得厉害,才来妊姑娘这里求主子庇护。
妊知阮挑了挑眉,月娘的这档子她还真的不知,这月娘可真是厉害,不仅勾了周砚安,没想到还有其他野男人。
妊知阮勾了勾嘴角问道:“裴靖?可是那个招赘在贺家的裴靖吗?
小薇垂眼回道:“正是那贺家赘婿。
妊知阮语调讥讽,轻笑开口:“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妊知阮对着小薇勾了勾手指,小薇弯腰上前。妊知阮轻声对小薇交代:“待你出门,即刻去周家给周砚安传消息说,他带回的女子被月娘打死了。
小薇错愕的抬起头,又很快把头低下。
星儿上前扶起小薇,一脸亲切地对着小薇说:“小薇姑娘,把主子交代你的事情做好,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多听少问,事情办成,之前答应你的事情,定然会做到。
小薇的眼亮了亮,她就知道自己没有跟错人。
柔儿将小薇送出妊府,给足了小薇体面。
妊知阮吩咐星儿,把这个消息告诉贺家大夫人,贺珍珍。
贺珍珍,贺家嫡女,清河县最大的赌坊就是她父亲贺鸿所开,贺家在清河县的势力盘根错节。贺珍珍的脾气也是随了她爹,是清河县有名的泼辣人物,百姓常常会见到她当街殴打夫君,男人见她都会吓得退避三舍。
但妊知阮却很敬佩贺珍珍,前世家国有难,别国将士来到清河县烧杀抢掠,他们走后清河县一片狼藉,处处都是哭泣声,老弱病残的人更是无家可归。
贺珍珍这时捐出贺家全部家产三十万两来帮县中渡过难关,为无家可归的人建了住所,设了粥棚日日为百姓施粥,解了爹爹燃眉之急,但这样好的女子结局却是早早离去了人世间。
妊知阮想到这些默默良久道:“这样善良的女子,不该被这样腌臜之人所绊。
星儿办成小姐交代的事后,往柳花巷子走去,到了月娘住处,按照小姐吩咐把院门打开,完后就躲到门口桃树后,不久后就听到门口两个方向,都有人走来,都是在匆匆忙忙踱步,急于前往目的地。
一位脸蛋圆圆的,很有福相的女子手里握着一把利剑,一脸气愤的走到门口。准备朝门踢去,仔细一看见门未关,持剑朝院里走去。
星儿很是震惊,她是真没想到这贺珍珍竟如此彪悍,竟敢持剑前来,想必是气的不轻。
另一边的周砚安也是急匆匆走来,此时他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见院门大开,赤红着双眼要进去质问月娘为何要硬生生打死人鱼。
进入院中,就看到前方有一身体在颤抖女子,周砚安还没来得细问是何人,就听到屋内那火热的喘息声,那熟悉的声音不就是月娘吗?
妊沣现在走到哪里都能听见百姓在谈论昨夜的那档子事。回到衙门,妊沣一脸疲倦之色,双手用力揉着自己的头。
近一个月来,县中陆续来了很多流民,他忙的焦头烂额。昨晚又发生这种事,实在对清河县的名声很不利。
可这种事不是什么大事,关几日放人即可,事情闹成这样草草了事只怕百姓不会买账。
妊沣最后命属下把月娘、裴靖、周砚安三人各重打五大板,贺珍珍敢当街持剑罚她向衙门缴纳五百两银子,以示惩戒。
贺鸿给衙门交了银子,把贺珍珍接走。这三人就惨了,一人挨了几板子,被关了几日才放了出来。
衙门外,周宁淑扶着李秀娥两人在外焦急的等候,三个人都是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周砚安满脸黑线,扶着屁股,见到衙门外的母亲,更是来气,他都在牢里这么些天了,母亲应该早早来救他 ,如今做出一副关心他的做派,真是虚伪!
其实最惨的还是月娘,月娘又怀上了孩子,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那晚被周砚安踢了一脚,身上一股暖流,当场孩子就没了。月娘当时疼晕了过去,到牢里醒来,逐渐意识到她可能是有孕了。又被打了几板子,现在人已经快不行了。
李秀娥听着旁边百姓对他儿子的指指点点,脸都气紫了。见到弓着背走出来的月娘,立即跑上前,抓着月娘的头发,手掌猛的拍在月娘脸上。
月娘面颊被打的瞬间扭曲,仿佛被千钧巨力击中,留下一道红红的手印。脸颊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李秀娥嘴里还在骂着难听的话,月娘望了望四周看到人们都是一脸看戏的表情,她感受到无尽的耻辱,再也支撑不住,晕倒了下去,身下又流出一抹鲜红......
李秀娥看到月娘晕倒,有些慌张,拉着周砚安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人群挤出来一位老先生,蹲下为月娘把脉,摇了摇头走了。衙门的人出来,抬走了月娘的尸体。
妊府,星儿对着妊知阮说:“小姐,月娘死了,听说又不知怀了谁的野种,被周砚安那晚一脚死在腹中,受了罚,出了衙门被李秀娥打了一顿,倒在地上再也没醒过来。
柔儿揉了揉鼻子说:“真晦气,死在老爷的衙门口。
妊知阮冷冷地说:“星儿,吩咐牙人去收我们妊家的房子。
衙门的人把周栎川抱着,敲着周家大门,待里面的人刚开门,就把周栎川放到来人怀中。
小厮不解:“官爷,这是何意?
衙门的人回道:“这是月娘的孩子,月娘已死,只能交给你们周家了。不等小厮回话,就骑马走了。
李秀娥接过熟睡的周栎川,她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她周家的种,这孩子跟砚安小时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这可把李秀娥高兴坏了。
孩子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害怕的哇哇哭了起来。
李秀娥看着这孩子实在可爱,对着脸蛋亲了亲,轻轻的拍拍周栎川的背哄道:“宝贝,我是你祖母啊!宝贝乖,不哭~不哭~
周栎川听不进去,大声喊道:“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李秀娥听到孙子提到那个女人,眼神立即变得毒辣,把周栎川交给刘妈妈,愤愤的说:“死了才好!那贱人活着时害的我们砚安多惨,现在谁不笑话我们周家?勾搭着砚安还未成婚就生下了孩子,想拿孩子捆住我的儿子!
谢六满脸不耐烦,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看在璇玑道长的薄面上,就暂且不与你一般见识了。”
邻边雅间的妊知阮和丫头星儿将这一切尽收耳底,这些雅间皆是用松木搭建而成,窗户又被油纸严密地封住,自是毫无隔音效果,隔壁的话语犹如黄莺出谷般,清晰地传入她们的耳中。
这边周砚安皮笑肉不笑地朝着谢六拱了拱手,假惺惺地问道:“谢兄刚才对璇玑道长千恩万谢,敢问道长给谢兄指点了什么锦囊妙计?可否也让我等开开眼界?”
谢六的脸上仿佛写满了纠结与为难,他抬头望向璇玑道长,那眼神犹如风中残烛,摇曳不定。
璇玑道长轻声说道:“但说无妨。”
谢六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语调里流露出一丝迟疑和恐惧,仿佛那些可怕的经历仍然萦绕在心头,让他难以释怀。
只见他缓缓地开口说道:“那天我毫无反抗之力。烟管的那群恶人将我围住,对我拳打脚踢,毫不留情。他们不仅把我打得遍体鳞伤,还抽走了我老娘辛苦积攒下来的棺材本。
说到这里,谢六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讲述道:“在南边的那片树林里,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游荡着。心里很绝望,我只想用那根绳索,结束这痛苦而又悲惨的一生。
也许真的是上天有眼吧,就在我即将踏上不归路的时候,路过此地的璇玑道长宛如救苦救难的菩萨降临人间。
他一眼便瞧见了我这副惨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怜悯之情。于是,他赶忙上前制止了我愚蠢的行为。”
“这位道长就像一盏明灯,突然出现在瞬间驱散了所有的阴霾。他耐心地询问起我的遭遇,倾听着我的苦衷。
当他了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更是毫不犹豫地为我指点迷津,告诉我一些能够赚钱谋生的好办法。”
谢六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感激之色,接着说:“而且,最近还有一件稀罕事儿呢!据说有一群来自吐蕃国的商人到访咱们这儿,四处兜售他们带来的宝贝珠子。
这些珠子可神奇啦!一到天黑,它们就会散发出奇异的光芒,五彩斑斓、绚丽夺目。哪怕不点蜡烛,整个屋子也能亮堂堂的,跟白天没啥两样儿。
这种珠子叫做夜明珠,极为罕见珍贵。不过,由于吐蕃人非常谨慎小心,所以这消息在咱们县里知道的人并不多。”。
吐蕃人的语言与我们迥异,导致他们难以将手中的物品售出,甚至连商讨价格也成了问题。
不过,我却有信心从他们那里买到这些宝贝。只要我主动找上门去,他们必定会将东西卖给我。
毕竟,我深谙经商之道,可以以低廉的价格购入,再以高昂的价格转手卖出。要知道,咱们这里的人们可从未见过如此稀奇的物件,已经有人表示愿意出价一百两来购买我手中的这批货物呢!
只可惜啊,当我安排好家人之后,身上所带的银两已不足以买下吐蕃人剩余的那些珠子了。
此时,一直在旁倾听的周砚安终于解开了心头的疑惑。原来,对方竟是依靠贩卖夜明珠来获取利润的。说起这夜明珠,周砚安并不陌生。
小时候,他曾跟随父亲一同外出售卖货物。就在那时,他偶然间瞥见了一颗夜明珠,瞬间被其散发出来的光芒所吸引,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听到这话,谢六倒是十分识趣,赶忙转身前去将窗户关上。随着窗户紧闭,屋内的光线顿时变得稍稍昏暗了一些,四周也随之安静了下来,再也听不到来自窗外的那些嘈杂声响。
此时,侏儒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缓缓打开了那个木箱。刹那间,箱中的十几颗夜明珠便展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那一颗颗夜明珠宛如深藏于浩瀚深海之中的璀璨星辰,散发着神秘而又亮丽的光芒。
它们的色泽温润如玉,柔和的月光仿佛在其表面轻轻流淌而过,进而散发出一种独一无二、摄人心魄的迷人魅力。
周砚安见到如此美妙绝伦的景象,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喃喃自语道:“这实在是太美了!”
一时间,他看得竟是有些入神,整个人都仿佛沉浸在了这片由夜明珠所营造出的梦幻世界当中。就在这时,谢六与侏儒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随后侏儒动作轻柔地合上了木箱盖子。
周砚安见状,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并迅速收敛住自己脸上那贪婪的神色。
紧接着,侏儒双眼紧盯着周砚安,缓声道:“周公子,既然您已经看过货物了,那么接下来咱们就来谈一谈价钱吧。”
周砚安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微微眯起眼睛,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友人啊,想当年我跟随家父出门远行的时候,曾经路过那神秘的吐蕃之地。
就在那里,我有幸亲眼目睹过夜明珠的风采呢!那颗珠子可真是硕大无比啊,比起你手中的这些小珠子,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就你这几颗小珠子嘛,一颗顶多也就值那么区区几两银子罢了。”
听到这话,那个身材矮小如侏儒一般的商人不禁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意。只见他撇撇嘴,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哼,周公子,依我看呐,您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想来购买我的珠子的。
既然如此,那就请您打哪来回哪去吧!”说着,他便伸手一把抓起放在地上的木箱,作势要转身离去。
周砚安眼见着侏儒即将离开,心中一急,连忙高声喊道:“且慢!友人莫走!”侏儒闻声停下脚步,但并未转过身来。
周砚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接着说道:“友人,方才我听掌柜提起过,听说您近期正打算返回吐蕃老家去呢。
可是您瞧瞧,您这还有这么多货物没有卖掉,如果就这样空手而归的话,回到家里该如何向家人交代呢?
再者说了,这一路上山高路远、路途艰险暂且不提,光是这夜明珠本身就难以妥善保存,而且还极容易招来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的觊觎和惦记啊!”
侏儒听完这番话之后,身形猛地一顿,缓缓回过头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周砚安,似乎在思考着他所说之话的可信度。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侏儒终于再次开了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疑虑问道:“周公子,您究竟想要表达些什么意思?不妨直说好了。”
周砚安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他轻轻摆了摆手,笑着回答道:“友人莫要着急嘛。其实很简单,您觉得我刚才给出的价钱实在太低,这一点我完全能够理解。
这样吧,咱们不如先找个地方坐下好好商议一番,争取能够共同商讨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合理价格。只要价格谈妥了,我保证会将您剩余的所有货物全部买下。不知友人意下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