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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在我们拉扯时得了我的示意,早就唤人带来了大夫。
果然大夫检查后摸着胡须笑了笑。
“这位姑娘近来房事过多,导致月事紊乱,不过无妨,老朽有药能治,不会影响姑娘同房…”
我摊手示意众人,你们看吧,与我无关。
春儿当着所有人尖叫。
“啊,咱侯爷近几日都在上职,洛香姑娘怎么房事过多的?”
全屋一片寂静。
只有白洛香吧啦吧啦不停解释。
轮到他们理亏,祈风却憨笑两声,说都是误会。
此事算是了了。
过后春儿却躲在角落颤抖着指着白家大少爷向我告状。
“夫人,那人就是抢了我全家生意,毁我容貌的男子,我只知他势力大,却没想到他是白家大少爷。”
我踮起脚尖看过去。
嗯,确实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
“春儿,你想怎样?”
春儿捏紧拳头,咬牙切齿。
“我想让他们剥皮,抽筋,煎炸蒸炒。”
我瞪眼,无语的看着她。
“春儿,我只有两只手,做不了这么多事。”
闻言,她难过的低头。
我走过去拍拍她。
“不过剥皮足够了。”
白家离京城有些远,我偷偷贴在白少爷马车底到时,已经是深夜。
当晚,白家人熟睡了,我忙活到清晨鸡鸣时分,伸了个懒腰满意的准备抱着剥下来的皮离开。
身后传来阵阵凄厉的叫喊。
蒙着脸的我被包围,恰好这时身上掉下一块玉佩。
没被剥皮的白府女眷颤抖着质问我。
“这…这是香香的玉佩,怎么在你这里?”
我慌忙藏起玉佩,变换了声音,嘴里语无伦次。
“什…什么玉佩?这可不是白洛香小姐给我的,我也不是来给她娘报仇的。”
这是春儿教我的栽赃嫁祸,欲盖弥彰。
为首的女眷气的发抖。
“白洛香这个庶出的贱蹄子,好狠毒的心,以后别指望白府帮她。”
“别以为侯府罩着她我们不敢动她,等着吧,她总有出府那日。”
哦豁,白洛香没依仗了。
回府时,我发现春儿被迷晕了,她虽然有我换的皮,但身体还是本来的,所以抵抗不了迷药。
我正瞅着春儿时,屋外来了个面生的侍女。
她打趣得说春儿偷懒,居然忘了给我炖的汤。
说着便要让我喝下那碗下了药的汤。
忙活半天我也饿了,当即咕噜噜喝了。
丫鬟满意的离开。
不一会看我睡着,她竟然偷偷给我送进来一个男人。
男人爬上床就要脱衣服,我揉着眼坐起来。
他吓了一跳,瘫在脚踏上大张着嘴。
“你…你没晕?”
我摸着吃饱的肚子,提着领子将他勾起来。
“晕什么?”
他猛的变得脸色,豁出去似的要对我用强。
我从枕头下摸出画本子甩到他脸上。
“喂,我认得你,你是街头那个说书的,给我讲讲那状元和皇上的三俩事后续吧。”
当白洛香拉着祈风来我院子时,我听故事听的昏昏欲睡。
说书先生被醒来的春儿拿剑指着,正颤抖的说着故事。
饶是这般清白的场面,白洛香却打定了主意要污蔑我偷人。
“风哥哥,厨房的丫鬟亲眼看见了,花颜和这男人滚到了床上的,他们现在肯定是做戏。”
“说不定她肚子的孩子也来路不明,指不定有几个爹呢,风哥哥,事关侯府血脉,宁杀错,不放过啊!”
祈风寒心的闭上眼,却是听了进去,决定不顾孩子要对我用家法。
板子就绪那一刻,他颤抖着拉着我问。
“花颜,你就这么浪荡?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慢慢走过去,仰头看着他开口。
“有。”
然后跳起来哐哐两巴掌扇到他脸上。
“祈风,你个瞎了眼的傻缺,你完了。”
春儿急得跺脚。
“夫人,你放狠话能不能不要像撒娇?”
可哪怕我依旧娇俏,祈风也不在心疼我半分了。
被按在地上用刑那刻,本就死了的心,死的更彻底。
不知被打了多久,我身下一阵暖流,孩子掉出来。
我瞬间弹起,顾不得血肉模糊的背,捧起那滩血就跑。
众人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