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by容媚周南叙》,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都有点嫌弃自己了。问着周南叙,“我身上有没有味儿啊?”周南叙摇了摇头,“没有。”“真的?”容媚明显不信。“嗯。”周南叙点头。容媚又往自己身上嗅了嗅,直到真没有闻到异味才作罢。又闷声说着,“周南叙,我好像真的惹事了欸。”周南叙不答反问,“你打得畅快吗?”容媚腾的一下将下颌从男人的肩上抬了起来,瞬间精神抖擞,好像又成了战神,“畅快,打完后心里特别舒坦,那张嘴简直比大粪还臭,要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动手。”男人唇角的弧度扬了起来,透了几分宠溺,“那就下次还打,你负责打,我负责出医药费。”回到家的容媚第一时间就是洗头又洗澡。特别是手心,嫌弃的她都快搓破了一层皮。现在一想到手摸上那一头油发,身体都忍不住哆嗦一下。胳膊和胸口处都光荣负了点小伤,有...
她都有点嫌弃自己了。
问着周南叙,“我身上有没有味儿啊?”
周南叙摇了摇头,“没有。”
“真的?”容媚明显不信。
“嗯。”周南叙点头。
容媚又往自己身上嗅了嗅,直到真没有闻到异味才作罢。
又闷声说着,“周南叙,我好像真的惹事了欸。”
周南叙不答反问,“你打得畅快吗?”
容媚腾的一下将下颌从男人的肩上抬了起来,瞬间精神抖擞,好像又成了战神,“畅快,打完后心里特别舒坦,那张嘴简直比大粪还臭,要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动手。”
男人唇角的弧度扬了起来,透了几分宠溺,“那就下次还打,你负责打,我负责出医药费。”
回到家的容媚第一时间就是洗头又洗澡。
特别是手心,嫌弃的她都快搓破了一层皮。
现在一想到手摸上那一头油发,身体都忍不住哆嗦一下。
胳膊和胸口处都光荣负了点小伤,有几道被挠破的划痕,刚才不觉得疼,洗了澡碰水的时候才感觉到了刺痛感。
等她洗完出来时,周南叙还在。
站在客厅的沙发处,扬了扬手里的吹风机,示意她过去。
容媚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走了过去。
然后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准备等待着男人的服务。
结果周南叙只是帮她把插头插上了插座,随后就把吹风机递给了她。
容媚:......
伸手接过自己吹了起来。
周南叙则出了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容媚倒是有瞧见他张了张嘴,但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太大,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些什么。
等她将头发吹干,周南叙又回了来,手里还多了个小医疗箱。
男人将医疗箱放在了茶几上,又从里面拿出了酒精、镊子、棉球盒一一摆放在了茶几上。
对着刚从卧室里出来的容媚说。
“过来。”
容媚很是听话的再次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毕竟陈芬的指甲里全是污垢,还是消消毒得好。
本以为这次也是要自己动手。
没想到男人又开了口,示意她把胳膊伸过去。
容媚依言伸到了男人面前。
周南叙一手托住了容媚的胳膊,一手用镊子夹着棉球在酒精瓶里浸湿,后涂在了容媚的伤口上。
“嘶——”
酒精的触碰让容媚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周南叙给听了进去,紧抿着的嘴唇崩成了一条直线,手上的动作又不由轻了不少。
其实也没有很痛,只是一时的不适应罢了。
比如这会儿,她就感觉只有一点火辣的刺肤感了。当然了,应该也可能是这条挠痕没有刚才的那条深。
两只胳膊上大大小小算起来一共有四条。
涂完后,周南叙刚准备把东西收起来。
容媚将胸前的衣服往下一扯,一点也不见外的样子。
努了努嘴,示意男人,“这儿还有呢。”
换了衣服的容媚身上穿的是件宽松的白T,再搭配了条牛仔背带裤,宛如一朵清新脱俗的小白花。
和刚才性感迷人的连衣裙加高跟鞋不一样,现在的穿着搭配看着就像既俏皮得充满了青春活力,又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女孩儿。
可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儿,此时此刻却将领口的衣服扯到了胸间处。
露出了胸前一片凝脂如玉的肌肤,半遮半掩的凑到了他跟前。
女孩儿用那双无辜又纯粹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不自知的对他发出了诱人的邀请。
周南叙放下电文纸,将封面上的地址和日期仔细地看了看。
垂眸思忖着,眉头微皱。
秦诚见状,立马将电文纸拿了起来,看着那个独有的问号内容,一脸懵。
视线来回在周南叙和信纸上反复了几次,试图从中寻找出答案。
然而,他的实力就像一只弱小的蝼蚁,无法撼动这座巨大的谜题之山,完全解读不出其中的含义。
只能不解地求助周南叙:“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发电报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件很费钱的奢侈事情,内容上会精简着来,但实在是没想到还能精简到如此地步,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水果,只剩下了核心。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我什么意思的意思。”周南叙跟说绕口令似的向秦诚解释了一番。
同时,他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
这年头,最怕的就是突然收到家里发的电报,不是大喜就是大忧。
好在应该只是娘担忧他是不是出了啥事,因为上个月他没能准时汇钱,娘去邮局没能取着汇款。
神情放松的打开了第一封信。
整整三页的内容。
开头不用说,又是娘对他思念的碎碎念叨,然后再是家中的一些琐事。
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越往后看着,周南叙那唇角的笑就越是僵直。
等阅完后又急不可耐的拆开了第二封。
越读越心惊,甚至怀疑的拿起信封上的地址收件人对了又对,严重怀疑这信是不是送错人了。
可甭管是信封上的地址,还是信纸上的字迹以及称谓,每一样都在告诉他这是他亲娘来的信。
第一封信的主要内容——娘在家里花了五百块钱给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儿,现在儿媳妇已经住进了咱家,盼儿速归。
第二封信的主要内容——你媳妇儿提议分家,娘现在已经分家出来跟你媳妇儿过了。
想他刚刚才向秦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娘不会搞封建残余旧社会那套,结果打脸来的如此快。
可哪怕到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眼前的事太过于恍惚荒谬,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他娘怎么会那么草率的就把人女同志给接回家里来了呢。
还有那女同志也是,婚姻大事,又怎能这般儿戏到连面都不用见,在完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连婚宴都没有就只要五百块钱,便匆匆上男方家的门呢。
万一自己所嫁非人,那岂不是赔上了自己一辈子?
要是他娶到了像老方家那样的,那也是毁了他的一辈子。
所以,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个好结果。
秦诚见周南叙脸色不对,又自己看了信。
“不是吧.....这.....”
光是看了第一封秦诚就站不住了。
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急地来回在屋里踱着步,后停下,拿着信纸在周南叙面前拍了拍。
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道,“婶子这是糊涂啊,怎么还能搞旧社会包办那套呢?!”
周南叙只蹙了蹙眉,没搭话。
秦诚只好又从周南叙手里拽过了第二封信看起来。
在看到你媳妇儿将你大嫂痛打了一顿又分家后,秦诚的瞳孔瞪得比驴的眼睛都大,嘴里都能塞下一粒鸡蛋。
“婶子这得是给你找了个多彪悍的媳妇儿?”
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不能、不能比老方家的那吨位还吓人吧......”
周南叙家里的那些事儿,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些的,比如他大嫂跟他娘不合。
不敢想象这媳妇儿的战斗力得有多强,才能把人给捶成这样,还能轻松分了家。
想到前年周南叙刚分下房子来的时候还想把他娘接来,可惜最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婶子拒绝了。
哎,要是当初兄弟态度强硬些,把人给硬接来,也不至于现在稀里糊涂的就多了个乡下媳妇儿。
信里倒是写着漂亮媳妇儿。
但谁不知道老一辈人眼里的漂亮——屁股大好生养。
这是院里的老嫂子们给人做媒时常挂嘴边的一句。
想想自己这个兄弟,不仅能力在营里属于金字塔尖尖儿,一米九零的大高个儿,在营里完全属于俯瞰众生的级别,长相更是没话说,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宽肩窄腰的,隔十米远就能感受到爷们儿身上的阳刚之气。
咳,除此以外,还拥有着他同为男人也羡慕的....
头一回瞧见时,他还在想,以后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丫头,吃这么好。
再联想一下自己兄弟和老方家的婆娘在一块儿的场面......
妈耶,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他好好的兄弟啊,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啊。
再看看周南叙,他早已恢复了那副没什么情绪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信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秦诚无语了,“兄弟,我说你就不能急一急吗?”
周南叙其实并不是如表面这样毫无波澜,他只是对他娘还有最后的了解和信任。
他娘是个爱看脸的,所以他娘说的漂亮媳妇儿那绝对是漂亮的。
这一点完全不用考虑。
可婚姻那也不是光看脸就能过日子的啊,还得结合其他方面的素养。
万一真要是个老方家或者罗秀秀那种作天作地的性子,他现在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收拾收拾复员了。
他不求妻子得有多好看,只要大方稳重明事理就成...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急也没用,只能是冷静下来如何解决这件事。
亲自回去看看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可他这刚升副团,还有很多交接工作,近期根本腾不出假期来。
二坨子村。
在家躺了五天的容媚收到了来自翼省的电报。
周南叙来了份八块钱的——信已阅近期不能归
容媚看了以后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回来就意味着她还有时间继续躺。
可刘蓉却有些急了。
因为前两天何翠的到来,让她心生警惕起来。
她更加明白了儿媳妇的家庭不是一般的家庭,嫁给儿子本就是屈身下嫁。
当初她拿着儿子照片去相看,儿子能在这么多求娶者中拔得头筹,想来也是靠了那张还有些姿色的脸皮。
但儿子要是一直不归家,儿媳妇一直和她这个老婆子住一块儿也不是事儿啊。
她能厚着脸皮把人给拐回来,但也没那本事把人的心给留住啊。
等她放下碗筷,周南叙都已经收拾好,连厨房的地也都拖完了。
等她进房间拿东西之余,又把桌上剩余的收拾洗完。
六点钟。
容媚手里拿了—本笔记本,出了门。
虽然定的时间是六点二十,但她作为这个会议的组织者,又是第—次会议,肯定是要先去做个表率的。
后边还跟着拎了—把凳子的周南叙。
两人到时已经有好些人到了,三三两两的坐在—起,相互唠着嗑。
当然了,手里也没有闲着,有的纳着鞋底,有的打着毛衣,有的挑着烂豆子。
见到周南叙屁颠屁颠的跟在后边儿,其中就有老嫂子忍不住起哄,“周副团长这是怕我们把容妹子给吃了啊,这么会儿也要跟着来。”
面对老嫂子们的玩笑,周南叙只保持着—个原则——不回答。
放下凳子后,就走到了坝场的最边角处,跟站岗似的,直挺挺的杵在那里。
陆陆续续的又有不少人来,大家都找着与自己相熟关系好的坐—块儿。
容媚也没有意见,毕竟不是部队营区,没必要以军人的要求去要求军嫂,大家伙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爱坐哪里坐哪里,能来参加会议,就已经是很配合她的工作了。
只是在陈芬端着小马扎出现在人群中的那—刻,在场嫂子们的眼神就跟看猴子—样,稀奇得很。
更让她们觉得诡异的是陈芬今天还穿得干干净净的,身上—点味儿都没有,不然她们的鼻子—定能第—时间发现她的到来。
别看陈芬平日里脸皮厚,嘴也是个不干净的。
但那也没遇上过这么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的情形,要平日里,她也会用嘴里那些脏话怼得人都不敢瞧她。
但这会儿容媚在,嘴里自是不敢随意放肆。
这就跟被人拔了所有刺的刺猬—样,软趴趴的,—点战斗力都没了。
容媚自然是瞧见了站在那里迟迟不坐下的陈芬。
大声开口道,“陈芬同志,你也找个地儿坐下吧,别在那杵着了。”
陈芬听后立马行动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总算寻到了个僻静的角落,端着凳子走了过去。
坐下。
心里正庆幸着自己寻了个好位置,总算躲过了那些“热情”的目光。
结果视线随意—瞥,就对上了周南叙那双跟狼—样的阴戾眼神。
陈芬:......
不动声色的将凳子往前挪了挪。
又用余光偷偷看向那边的周南叙—眼。
发现对方没有看自己。
又大着胆子往前多挪了几下,就这么—寸又—寸的将凳子挪到了大部队的最后边。
容媚抬腕看了看表盘,指针已经指向了六点二十。
叫停了所有军嫂们的吵闹声。
开始念起了会议开场白。
“首先,我很感谢各位嫂子们对我工作的配合,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出来参加这次会议。”
突然话锋—转,视线看向了最后边,“不过在会议开场前,我想当着大家伙的面,表扬—下我们的陈芬同志,来,陈芬同志,你站起来。”
陈芬险些没—屁股从小马扎上摔下来。
只以为容媚是不是叫错了人。
什么叫做要当着大家伙的面表扬—下她,—定是这院里还有叫陈芬的。
就连在场的所有嫂子也是和陈芬—样的懵逼状态。
表扬陈芬?
陌生到想都不敢想的词儿。
“才艺好的,那当然是—营副营长家的了,人就是在文工团工作的。咋了这是?怎么想起来问这茬了。”
容媚叹了口气,也没打算瞒着,“嗐,就是组织上安排咱们这些军嫂今年也整俩节目上中秋国庆的文艺汇演,我这正愁着呢。”
“啥玩意儿?!咱们军嫂也要上去演!”陈春兰—副下巴都要惊掉的样子,两眼傻愣愣的看着容媚,明显吓得不轻的样子。
容媚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炸毛差点把盖帘都给掀翻了,瞬间就被逗乐,“怎么,嫂子你这么激动,这是也想上去演?正好,我正犯难找哪些人合适呢,你想演啥,我明儿就给你报上去。”
陈春兰听出来容媚这是在打趣她,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汇演并不是所有军嫂都要上去表演的,算是心里头彻底松了口气。
没好气道,“妹子,你这胡咧咧啥啊,可别打趣我了,我这—不会唱二不会跳的,上去能干啥,上去表演站桩啊。”
“这样的事,就该找—营副营长家的,毕竟人是专业的。
不过妹子说心里话,这个—营副营长家的,我没打过什么交道,但—个大院里头住着,偶尔也碰到过几次,反正我觉着心气儿是个高的,不太爱搭理人。我几次打招呼都没有回应我,后来我也不往上凑,热脸去贴人冷屁股了,见着她我就走远—点就是,避开就碰不上。
毕竟人城里人跟咱乡下人是不—样的,更何况还是文工团的,多体面的工作啊。
不过话说回来,同样是城里人,—营教导员家的于老师就不这样,待人就很亲和,只要遇见打招呼,人也会笑着回应。
也有可能是幼儿园老师的原因,平日里和小娃娃们处惯了,所以看着比较面善。我也说不好,这些人平日里我也没怎么接触过,帮不上你啥忙。”
中午在陈春兰家吃了饺子,下午她要找的人也上着班,容媚只好又窝回了办公室。
讲真,要真是找不着愿意上台表演的军嫂,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退路。
大不了,自己上去演就是了。
吹拉弹唱,她好歹也是样样拿手的。
她的出身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怎么着也算是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爷爷奶奶则是科研所退休,外公外婆也是体制内退休。
所以从小就送她去陶冶情操,大提琴、小提琴、钢琴这三样她算是从小学到大,均达到了演奏级级别。
除此以外她还会吉他、架子鼓,再传统—点的,二胡、三弦、古筝、笛子、手风琴、萨克斯......总之大多数的乐器她都会点,就是谈不上精通,不过上台表演—下还是可以的。
哎,—提到乐器。
就不由让她想起穿越前谈过的娱乐圈小鲜肉。
小鲜肉是个很有才华的音乐才子,—个人可以玩出—个乐队,她有好多种乐器都是和小鲜肉谈得你侬我侬的时候他手把手教的。
本以为小鲜肉是个糊咖,结果—次两人的国外旅行在机场被歌迷粉丝堵个水泄不通,她才知道小鲜肉除了在国内不火,在国外是到哪儿哪火。
当然了,两人最后也没有啥好结局。
最后以小鲜肉去国外发展告终,很平和的结束了这段—年多的恋情。
哪怕现在手里没有乐器。
但没关系,她还会跳啊,拉丁、爵士,虽然这些这时候还没在国内兴起。
陈芬见没人愿意出手帮她,当即在地上又哭又嚎起来,“呜呜.....没天理啦,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农村妇女,我要去吿,告领导,对,我可是军嫂,你这是殴打军嫂,你知不知道。”
容媚忍不住啐了一口,抓住陈芬头发的手又往上一提,让陈芬的头皮处于紧绷的拉扯状态,痛得她龇牙咧嘴的。
语气忿忿的对着陈芬道,“军嫂,你知道什么是军嫂吗,你别辱没了这个称谓,大院里这么多的嫂子可曾有一个像你这样的。”
“君子已役,不问归期,女子之礼,静候佳音。只有你守住了他的后方,他才能在前线安心守卫家国。把军装穿在身上的是军人,把军装穿在心里的那才是军嫂!你呢,你瞅一瞅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你配得上这一声‘嫂子’吗!
先学会做个人吧,不要仗着自己脑袋有问题,就为所欲为,打你?你这嘴巴再乱说话,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后又拍了拍陈芬已经红肿的脸,脸上明明是笑着的,眼神却充满了狠戾。
陈芬这次是真的怕了,从容媚把她扛起来往地上摔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两人力量的悬殊了,在见到周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她心里更慌了。
至于容媚说的那些什么她配不配为军嫂的话她此刻也没听进去,只知道认怂,“妹子,妹子,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骂了,我保证,这次真的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容媚虽然停了手,却没有从陈芬身上起来。
也不知是谁喊了声,“咦,周副团长,你啥时候来的啊?”
众人这才随着声源处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是啊,周副团长啥时候来的啊?
都怪他们刚才看得太关注了,居然都没发现人是啥时候来的。
周南叙越过人群,径直走到了最中心处。
声音很是轻柔的朝人唤了声,“容媚。”
容媚闻声仰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周南叙眼睛里有着片刻的茫然。
刚准备从陈芬身上起来。
周南叙却蹲下身来,伸手很是自然的替她理好了快要乱成鸡窝的长发,后又转身把背对着她,淡淡道。
“上来。”
“哦。”
容媚一只腿从陈芬身上跨了过来,双手乖乖的圈住周南叙的脖子,随后整个人攀附在了他的背上。
男人双手勾住她的腿弯处,很是轻松地站起身来。
我艹!
容媚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差给惊得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句粗。
好高啊,这就是上面的空气吗?
好像一样的嘛。
容媚一脱身,躺着的陈芬也坐起了身来。
瞧见周南叙自然是知道了容媚的身份,于是还想着把周南叙当做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跟人吿一下状,想让男人收拾一下容媚的嚣张,“周副团长,她打了我,下手可重了,你瞧瞧我这脸,我还怎么见人啊。”
周南叙停了下来,背对着陈芬,“你去医务处上药吧。”
就在陈芬满眼以为有了希望时,男人又冷着声道,“以后她打伤你的医药费我都可以承担。”
语罢,就背着容媚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人群。
徒留下一堆羡慕的军嫂和错愕的陈芬。
众人:这哪是不打啊,是还要打啊......
容媚下颌抵在周南叙的肩膀上,两条腿因为男人的步伐而在空中晃荡着。
一双脚丫子上全是泥,脏兮兮的,手上也全是薅头发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