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沈舒声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远赴欧洲后,他慌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景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宵那天自己赌气离开的是你,人家尹瑶剪你头发是为了公司,为了这个家,她没动怒,你还斤斤计较上了?”“还是说祝珠又惹你不开心了?她弄坏你的陪嫁,我不是都跟你赔不是了吗!”沈舒声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明天就要去海岛了,我专门回家看看你,以为你是想通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的不识大体!”“难道你是因为不能去岛上陪我才不高兴?不高兴你说啊。”“再说你有什么好发脾气的?是你自己要为了那破猫不去岛上,是我不让你去?”他一字一句振振有词,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不顾大局、斤斤计较。可是我早就已经无所谓了。“沈舒声,我怕海,你知道吗?”顶着沈舒声一刹那错愕的眼神,我转身去了客房。颓败意外的不是他,是我。熬过了今晚,一切都结束了。他们登上海岛时,我前往瑞士的航...
“元宵那天自己赌气离开的是你,人家尹瑶剪你头发是为了公司,为了这个家,她没动怒,你还斤斤计较上了?”
“还是说祝珠又惹你不开心了?她弄坏你的陪嫁,我不是都跟你赔不是了吗!”
沈舒声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明天就要去海岛了,我专门回家看看你,以为你是想通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的不识大体!”
“难道你是因为不能去岛上陪我才不高兴?不高兴你说啊。”
“再说你有什么好发脾气的?是你自己要为了那破猫不去岛上,是我不让你去?”
他一字一句振振有词,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不顾大局、斤斤计较。
可是我早就已经无所谓了。
“沈舒声,我怕海,你知道吗?”
顶着沈舒声一刹那错愕的眼神,我转身去了客房。
颓败意外的不是他,是我。
熬过了今晚,一切都结束了。
他们登上海岛时,我前往瑞士的航班正好落地。
坐上总部派来的车时,沈舒声助理给我发来了一段视频。
沈舒声刚刚拍摄完成,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我怀孕的消息,差点从甲板上高兴的摔下来。
他像个拿了第一名的孩子,满沙滩狂奔,向全世界宣布这个喜讯。
可看到这一幕,我心中只有悲凉。
下一秒,沈舒声的电话打了过来,“予朵,我爱你。”
“这么大的惊喜,你怎么才告诉我!”
“等着,我提前结束这边工作,立马回去陪你。”
我没有开口,一直等着他宣泄完,才平静道:“沈舒声,协议书已经放在床头。”
“你说什么?”
“予朵,别胡闹了行吗?我已经很累了。”
就在这时,那头传来了祝珠的惊叫,“舒声,嫂子去瑞士了!”
趁着他愣神的间隙,我连忙开口。
“我们离婚吧。”
说完,我掐断电话下了车,无视了接下来他打来的无数通未接来电。
等他的私人飞机从海岛起飞,我已经坐在了手术室门口,等候入内......
我决定拿掉孩子。
跟我在欧洲总部对接的总监乔妍第一时间得知了消息。
“现在如果想要反悔还来得及。”
我自嘲一笑,“你是想试探我要不要毁约吧?”
为了一个男人付出五百万的代价,我做不到。
如果是以前的他,我可能会义无反顾的去飞蛾扑火。
毕竟那时的他是真的爱我。
曾经的他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选秀歌手,那样炎热的夏天,他为了等我顶着日头晒了一个月,手里的雪糕化了,他舍得掏出所剩无几的钱再去买,只为哄我开心。
交往后,他每周都会为我写歌,几乎每天都会有他的钢琴独奏。
他知道我们之间差距悬殊,还去接一些他不喜欢的商演,只为了给我更好的条件。
可这一切,在我父母死后都变了。
“嫂子,过来玩烟花呀!”
下楼时,沈舒声已经带着祝珠在后花园放起了烟花。
见我过来,沈舒声立马制止了祝珠要去拿仙女棒的动作,“你嫂子喜欢玩这个,你去拿别的。”
我眉眼微动,略有几分诧异。
他居然还记得。
祝珠的脸色立马变得难看,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笑着将仙女棒递给我。
她向来这么的能屈能伸。
我没有加入这莫名其妙的雌竞,放完后就去了一边坐下。
祝珠突然走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满是阴郁,“江予朵,你不会以为他很爱你吧?这条骨头项链,你想知道是怎么来的吗?”
“是沈舒声亲手喂的毒猫粮,用小刀从外面那只流浪三花的身上一下一下磨下来的!”
闻言,我浑身的汗毛竖立,心跳加速,反应过来后立马扯下项链,像个烫手山芋似的抛开。
“你滚!”
我吓得浑身发抖时,他的助理尹瑶来了。
祝珠和她一直不对付,见尹瑶一来,立马扭着腰肢进了别墅。
“这个发型很适合夫人呢。”
“夫人前几天闹脾气去了欧洲,沈总本来还打算追过去找您。”
“只是......”
尹瑶拿出了一张照片,是他和祝珠拍的婚纱写真照!
“祝珠小姐的恳求,沈总一向不会轻易拒绝的。”
我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强忍住作呕的欲望,我冷声道:“你给我看这些有什么目的?”
尹瑶撩了把长发,笑得公式化,“没什么目的。”
“只是想告诉夫人,我能接受沈总的一切,哪怕是花心,所以,我才是最匹配沈总的女人。”
“而且在沈总的心里,我尹瑶才是他最信任的人。”
的确,如果非让沈舒声在我和尹瑶的建议中选择一个,他会毫不犹豫的偏信她。
“等夫人您离开了,这个位置,注定是我的。”
她怎么敢在我家说这种话?
下一秒,她手心摊开,我的脸色瞬间惨白。
“夫人,这可是你们的婚戒,当然了,也是沈总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再也忍不住胃里的蠢蠢欲动,在一旁疯狂呕吐。
沈舒声适时过来给我递上一杯水,“怎么了好端端的?”
他的手还没落到我的背上,就被我巧妙躲开。
这种恶劣的男人,我不想再跟他有一分一毫的接触!
“你们玩吧。”
沈舒声拽住我的手腕,“尹瑶才来,你这么扫兴做什么?”
我狠狠推开他的桎梏。
“怎么?”
“我是你的太太,还需要给你的秘书陪笑吗!”
我头也不回的驾车离开,直奔医院。
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念头在隐隐作祟,让我不得不重视。
结果,果然如我所料。
“恭喜您江女士,您已经怀孕7周了。”
这个消息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这晚,我没有回家。
沈舒声电话打来被我挂断,三次以后,也没有了响动。
直到他要出发去海岛的前一天,我回了家,他也刚结束了多日的欢愉待在家里。
沈舒声躺在床上,脸上是酒足饭饱后的餍足,“终于舍得回来了?”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烟草味,我下意识覆住小腹。
沈舒声走近哄我,伸出来的手被我拍开,他瞬间恼羞成怒。
“知道这碗汤圆有多烫吗,把祝珠烫得留疤了怎么办?”
“人家小姑娘辛辛苦苦给你包了一下午,做人不要太没良心了!”
他看向祝珠的眼里满是心疼,对我则只有无限的指责。
“太太,您的手腕......”
经佣人提醒,我才发现刚刚起身过猛,手腕磕在桌上砸碎了玉镯,被划伤的地方流血的势头可比祝珠要厉害许多。
“多大的人了还莽莽撞撞。”
他松开祝珠,走过来扶住我,眼里的担忧做不得假。
可我已经不会再动容了。
“沈舒声,你还记得当年娶我的时候,我妈给了你什么吗?”
他愣住了,脸上一片茫然。
此时我无比庆幸我的决定,离开沈舒声,或许才能使我真正得到解脱吧。
我没解释,径直回到楼上包扎。
听着客厅里沈舒声压着声音呵斥祝珠,唇角勾起的嘲意愈发明显。
在属于我们夫妻的家里,连骂她都要这么克制,这么的小心翼翼吗?
“我替祝珠跟你道歉,这些钱你拿着,再去买一个喜欢的存着。”
不久他上来,从皮夹抽出了一张卡递来。
我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推开。
“沈舒声,我们是夫妻啊。”
她有什么资格,以什么身份让你代替她道歉呢?
这些话我没说出口。
可他却觉得是我宽宏大度,夫妻一场,不跟他的小表妹计较。
“予朵,你出去一趟后,性格变了好多,越来越懂事了,这才是我喜欢的真正的你。”
我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实的我了。
看着沈舒声眼中的满意与赞赏,我愈发觉得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都是一场虚妄。
“老婆,以后你别再跟她计较了,我们还像从前一样恩爱两不疑,好不好?”
说着,沈舒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项链戴在我的颈间。
“这条项链,我想弥补小乖的离开,我知道你很想念它,对于祝珠的冒失......老婆,就让这条项链代替小乖继续陪伴你吧。”
我看见了他手指上深浅不一的伤痕,都是用小刀刮出来的新伤。
这条骨头项链居然是他亲手做的,这样的用心,几乎让我难以置信。
我忍不住落下泪,不敢去看镜子里的他。
这时,他注意到了角落里放着的行李箱。
“怎么好好的开始收拾东西了?是不是想去海岛?或者我推迟日程,等你处理完小乖的事宜,我们再一起去?”
话落,我不假思索开口,“不要。”
我仓促低下头,“不用了,票都已经订好了,你们先去吧,如果来得及,我再去。”
闻言,沈舒声眼中的笑意更盛,“予朵,还是你最善解人意,比祝珠这个小丫头片子懂事多了。”
我浅笑着目送他离开。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道,我缓缓拉开抽屉,凝视着那张机票。
......和他们去海岛是同一天。
我不想心软,也不允许自己再心软了。
沈舒声,这些天就当是我们最后的一场告别吧!
陪沈舒声逆袭成为歌王的那天,他把老家的青梅大摇大摆带回了我们的婚房。
答应我身边不会出现女人的他,还偷偷在外养起了小秘。
小秘书剪断我视作生命的头发,他视若无睹,“为事业献身少矫情。”
青梅摔死了我的猫,他云淡风轻,“我再给你买一只,别这么小气。”
我彻底失望,连夜收拾东西离开。
他却以为我还在闹脾气,继续哄着两个女人在海岛享受齐人之福。
直到回国后,助理告诉他,“夫人签订了欧洲的工作,为期三十年。”
见家里真的没了我的影子,他开始慌了。
“江予朵,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离开的!”
......
和欧洲总部签订好那份三十年的合约后,我回国做最后的告别。
再过半个月,我就要动身前往瑞士,再也不回来了。
而这件事,我丈夫沈舒声并不知情。
落地这天恰好赶上了元宵。
沈舒声的青梅小表妹早就鸠占鹊巢,在别墅里大肆布置。
见我回来,祝珠仍旧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给我递上了她新买的拖鞋。
“嫂子,我从小就喜欢粉色,你不介意吧?主要我怕咱们穿错了,这样还能有个区分。”
递给我的那双是白色的花朵样式,而她和沈舒声则是粉蓝兔子情侣款。
我瞄了一眼鞋柜,去年冬天我亲手勾的线拖都已经不翼而飞。
“祝珠是小女孩,你让着她点,别跟小姑娘一般计较。”
我还没说什么,沈舒声就走过来给祝珠撑腰了。
他以为我会生气争执,可我只是平静的套上她递来的拖鞋,夸赞道:“谢谢,很有品味。”
见沈舒声闻言愣住,我不禁在心底冷嘲。
他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呢?是声嘶力竭的咒骂,还是阴阳怪气的嘲讽?
有用吗?
我的丈夫不会站在我这边,即便我竭力争取也不过是徒劳,我早就已经看透了!
祝珠同样笑容一滞,不过很快又亲昵的挽着我的手臂,像蓄意报复似的一字一句直往我心窝上戳,“嫂子,你剪了头发可真好看!”
闻言,我下意识摸了摸齐耳的短发,眼中溢出一抹苦涩。
想到那晚沈舒声纵容他的秘书手起刀落,语言冰冷,“为事业献身少矫情,基本的职业素养呢?”
可他的事业,凭什么要我买单?
圈内谁不知道我珍视自己的长发犹如生命,尹瑶分明就是故意使然!
但他为了不让尹瑶在合作方面前失去颜面,硬是让她亲手剪短了我保养了二十年的长发!
何其荒唐?
“嫂子,我听说你要给小乖举行葬礼,真是赶巧了,舒声那几天在海岛有演出,票已经订好了......”
祝珠的话将我的思绪拉回。
“都怪我!如果那天我不去喂小乖,也就不会把它摔了,嫂子也能顺利陪舒声出行了。”
祝珠眼眶渐红,“可我也没想到小乖这么凶,居然上来就咬我,我没抱稳它才造成这样的局面,对不起啊嫂子。”
她虽说着对不起,脸上却毫无歉意。
小乖心性很好,从来不会扑人抓人,如果不是祝珠总是偷偷拿它泄愤,小乖怎么可能看叫她就应激?
“我早就说家里不适合养这些畜牲了!”
沈舒声拍了拍祝珠的肩,一脸心疼。
“死了也好,省得你嫂子每天都要抱着那只猫嘀嘀咕咕个不停,跟鬼上身似的惹人烦。”
话落,祝珠被逗笑。
我眼中的光亮却一寸一寸的暗淡下去。
他口中的这只畜牲,可是陪伴了我整整十一年,本来可以安安稳稳的过完它的老年时光,最后死相却那样惨烈。
我冲下楼抱起它时,小乖的口鼻都溢着鲜血,身上不停打着哆嗦,连一句完整的呜咽都发不出。
沈舒声看到这一幕,也只是小心翼翼护着受到惊吓的祝珠,云淡风轻安抚我说:“过两天我再给你买一只,别这么小气。”
可他怎么会不明白小乖对我的意义?
只是在我和祝珠之间,他不曾犹豫的选择了她,就像那天选择站在尹瑶那一方一样对我毫不留情的赶尽杀绝。
当小乖奄奄一息将爪子覆上我手心的那一刻,我对他们的恨达到了顶峰!
这是我仅剩的亲人了。
它死了,我的心也跟着彻底粉碎。
所以我二话没说去了欧洲,即便是三十年的不公平条款,我也义无反顾的签了。
还记得那天下飞机时,我被欧洲的驻地记者堵个正着。
“江小姐,请问网传您与沈歌王婚变是真的吗?你们相爱十年,是因为有第三者的介入吗?”
从前面对这种对沈舒声不利的风言风语,我都会尽量维护他去扭转风向。
可现在看来,沈舒声不值得我的爱与付出。
一个祝珠,一个尹瑶,我真的受够了。
他承诺的所谓海誓山盟,都是在未成名时安抚我的套路罢了。
我接过话筒,掷地有声。
“是的,我和沈舒声的婚姻关系,回国后,就到此为止了。”
国外的新闻向来滞后,等我回到南市,国内还处于风平浪静中。
“嫂子,你快来,尝尝我和舒声亲手包的汤圆!”
我正准备去拉沈舒声右手边的椅背,祝珠直接先我一步坐下。
按规矩,这是一家女主人才能坐的位置,她倒是毫不避嫌。
“嫂子,坐啊!”
我措不及防跟沈舒声四目相对,在他未开口时,径直坐到了他的左手边。
沈舒声话被噎住,却非常满意的覆住了我的手背,“祝珠是我们的妹妹,你这做嫂子的多体谅些,才能家和万事兴嘛!”
我浅笑不语。
距他拿下歌王之称在圈内站稳脚跟已经过去了七年,祝珠也已经在我们的家里作威作福了七年,我还不够体谅吗?
我接连怀过两次,都因为祝珠的“不小心”而落胎,她却仍旧在这个家中享受千金贵妇的人上人生活,我还不够体谅吗!
我真的很想问他一句,怎样做,才叫足够体谅?
但,没必要了。
因为当佣人端着我的陪嫁,里面盛着满满当当的汤圆时,我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瓦解。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啊!
沈舒声是没有心吗,能够纵容她到这个地步?
祝珠从佣人的手里接过碗来端给我,我的应激反应作祟,反手一推,碗盏碎得四分五裂。
“嫂子,我又是哪里做的不好了吗?”她的泪珠滚落,声音发着颤。
沈舒声蹲下去查看她手背上一大片红肿,怒意横生,“江予朵,你也太恶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