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马奴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
马奴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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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寐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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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愤怒至极下,不顾脚上被瓷片划伤的伤口,狠狠地往容鹤的胸膛踹去,却不料被容鹤稳稳当当地接下。

「陛下还是省省力气,毕竟一会还要会情郎呢。」

我警惕地看向容鹤,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容鹤妥当地将我的伤口包扎好,将我的脚轻轻放下。

「去帮我把常青的常家军要来。」

容鹤轻描淡写地说着,就好像是孩子间过家家般地借还东西。

「容鹤,我们到底算什么?你自顾自地给予我一切,又自顾自地拿回去?骗我常青已死的是你,如今将他从边关召回的也是你。」

我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满脸悲戚地看向容鹤。

「容鹤,如今的我凭什么要帮你?」

「陛下,天子我杀得,难道一个小将军,我会杀不得吗?」

是啊,这天下有什么人是他容鹤杀不了的呢?

3

四年前,我原是庞泷下江一带手握军权的武将之女。

可眨眼间,在常青被调派到边疆的这数年里,我伙同容鹤造反后登帝。

天下人只知道容鹤是武康王容关衡的儿子,是先帝的侄子。

却没人知道,他原先不过是庞泷下江军营内,总兵杨辅买的娈童。

而当初将他从总兵杨辅手中救下的人,是我。

我记得初见到容鹤,还是常青带我去的。

常青同我说马场里来了个马奴,带我去看。

这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

常青同我一样是武将世家。

他在庞泷一带是出了名的小霸王。

他会带我整天的爬山涉水,打鸟抓虫,却是第一次喊我去看一个小马奴。

我顶着好奇心去到马场时,在马圈里看到了一个男孩。

只一眼,我便知道常青为何要带我来看。

因为那男孩真的长得太美了。

他的皮肤比久居深闺的女子还要白,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面庞

最最动人的是他那双丹凤眼,抬眸间竟是比女人还要娇媚。

那会他还不叫容鹤,人们都喊他阿单。

在军营马场内,全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

容鹤的存在就显得特别突兀,所以容鹤时常身上脸上都会带着伤。

有次我在后营的树林里掏鸟蛋。

刚刚够着鸟窝时,树下便传来骚动。

低头一看,竟然是几个参领的儿子将容鹤围堵在树下。

他们言语中全是对容鹤的羞辱。

我在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想看看这小马奴会做何反应。

可直至几个参领的儿子从言语攻击上升到动手,容鹤都无动于衷咬牙隐忍着。

在厮打中,容鹤胸前挂着的半枚玉佩被其中一人扯下夺去,容鹤这才开始了反击。

无奈对方人多势众,他压根不是对手。

「把玉佩还我。」

「想要回去?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还你。」

说话间,有个人还绕到容鹤身后,一把将容鹤的裤子扒拉下。

霎时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林间爆出一阵大笑。

容鹤伸手要去提裤子,却被制止住。

「哎!就这样钻过来,我就还你。」

我看着容鹤真有要跪下的趋势,心中冷笑。




摄政王又以为我同哪个面首偷欢。

我不做解释。

于是,他手起刀落,砍杀个又个。

我都无动于衷。

直到他将刀架到我身边的小太监身上......

「王爷,就算砍杀完这天下人,怕是也揪不出我那面首呢。」

1

今日早朝上,摄政王容鹤命人挖下工部侍郎的只眼睛。

只因为......我多看了他眼。

退朝后,他将装在木盒中还渗着血的眼球递给我。

「不如王爷你来当这大齐的皇帝算了,天子上朝不看臣子,那看哪里?」

容鹤掐住我的双颊,逼迫我与他对视。

「陛下看着我便够了。」

容鹤俯身看着我,却在看到我衣领后那点点红痕时,冷下脸来。

他把扯开我的朝服,大片雪白肌肤敞露在空气中,叫我倒抽口冷气。

「这是什么?」

容鹤的声音冷得吓人。

「男女欢好的东西,王爷这也要问?」

「好啊,孤的陛下长能耐了,会养面首了?」

容鹤转过身唤来宫人。

「你们说说,昨晚是谁留宿长生殿的?」

宫人们跪了地,颤抖着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开口。

本是片死寂的殿内,被个宫女的惨叫声打破。

容鹤擦拭着手中沾血的刀刃,悠悠开口道:「都哑巴了?孤在问你们话呢。」

宫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我,乞求地看向我。

我轻轻笑,火上浇油道:「王爷呀,你就算砍尽这宫里所有人,朕看来,你也揪不出我的面首。」

容鹤猛地转身,刀尖朝向我。

我嗤笑声,稍稍往前将胸口抵在他的刀尖上。

「怎么,要不你也杀了我?」

容鹤握紧刀柄的手,肉眼可见的青白,他双眼猩红。

看来,我又成功激怒他了。

在僵持中,门外的太监语气焦急地进来传话道:「王......王爷,前线送来战报。」

「送战报就送战报,你慌什么!」

容鹤脸的不耐烦。

「这次......这次送战报的人,是常青将军。」

我不敢相信地站起身来,走到传话的太监面前,开口时,声音都带着颤抖。

「你说......谁?」

太监额头冒着冷汗,小心翼翼地看向容鹤。

容鹤轻笑声,踱步到我身后,宽大的手掌搭在我的肩膀上,俯在我耳旁。

「是你的常青将军啊,陛下。」

2

退朝后,我将殿内切能被砸毁的东西,统统摔得粉碎。

宫人们守在殿外,低垂着脑袋,不敢轻举妄动。

容鹤进来时,块瓷片正好从他那俊美的脸颊擦过。

那比女人还要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滑下道血痕。

「容鹤,我后悔了。」

我踩着地的碎片,走到他面前,抬手抚摸上他脸颊鲜红的血。

「陛下,后悔什么?」

容鹤自得的笑着,眼眸幽深中透着冷意。

「后悔当初救了你,我那刀,就应该直接刺进你这里。」

我的手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到他胸膛前。

容鹤笑出声来,打横将我抱起,跨过那些碎片,将我放到床榻上。

他蹲下身,替我脱掉早已沾血的靴子,接过宫人递来的药膏,细心地给我上起药来。

「不知道陛下说的是救我的哪次?」




于是,我拿起那绢帕便去找容鹤。

一经打听,才知道他是军营里总兵杨辅的仆人,帮忙在马场饲养军马的。

我去到那杨辅的院子时,门是微敞着。

我推门往屋内走去,却在靠近卧房的时候听到那杨辅的漫骂声。

「他娘的,如今你敢躲了?」

我隔着窗户,看着杨辅赤条条地站在屋中,手中的鞭子沾着血,而容鹤便那样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容鹤虚渺的眼神落到雕窗上,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瞳孔微缩,随即绝望地闭上眼睛,嘴上却露出一抹无端的笑来。

这笑彻底地点燃了杨辅的怒火,他手中的鞭子越发用力地抽打起地上的容鹤。

我无法理解为何人在如此绝境中,能这般任由摆布,如蝼蚁一样被踩在脚下。

或许是因为对弱者的同情,或者是因为他救过我,我鬼使神差地拔出腰间的佩剑。

推门而入时,那杨辅正在气头上,全然不知我在他身后已经高举着剑。

剑刃没入杨辅的身体时,他那肥硕的身体骤然停顿下来,随即侧身倒下,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

杨辅倒下的瞬间,容鹤睁开了双眼,那空洞的眼眸上,落了几滴杨辅滚烫的鲜血。

我拔出剑刃又补上一刀,杨辅才彻底没了动静。

鲜血溅在容鹤雪白的脸庞上,就像雪地里生出的石蒜,我竟觉得挺美的。

我搀扶容鹤出了屋子后,松手将他丢在地上,连同那块他同我要回的绢帕,一并丢下。

「走吧,别再回来了。」

我说完话,扭头回到杨辅的屋子放了把火,把杨辅的尸首同整座院子,统统烧毁。

5

杨辅的死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因为我的父亲太忙了,他忙着造反。

庞泷下江兵权分散,我父亲花了好些功夫才笼络起来,只差临门一脚,便可揭竿而起。

可京都却先来了圣旨,圣上要把常将军与其独子遣派到边疆驻守。

我父亲霎时便警惕起来,觉得是京都那边走漏了风声,好在箭还没上弦,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于是我的父亲,将造反大业谨慎地往后推迟了。

常青去了边疆后,我们时有书信往来。

在他离开后的一年,京都又来了圣旨。

那是一道封我为妃的圣旨。

圣旨到时,我父亲没有接旨,把宣旨的人晾在驿站,人却在将军府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父亲本是要把我指给常家为媳的。

我父亲膝下无子,只我一个女儿,他总要为自己即将打下的江山,找一个继位人。

我曾凭着我的不知好歹,狂言道:「子承父业,我亦可以称帝。」

「你一个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

父亲手点着我的额头,笑骂我不知天高地厚。

如今这道圣旨接下,我便要入宫嫁给那年过半百的老皇帝,我也不愿。

直到夜深时分,将军府迎来一位贵客,事情才出现转机,而那贵客正是大齐的武康王,容关衡。

容关衡的到来,我与父亲都不意外。

从送圣旨的人马踏入庞泷境内时,线报便传到将军府。

而能让我们震惊的只有立于容关衡身后,那熟悉的面孔。

父亲久经沙场,即使吃惊却也能沉着应对。

我没有父亲的老练,一下子就被老奸巨猾的容关衡察觉到。

「嫡小姐可是认得犬儿,这般盯着他。」

「王爷说笑了,羲禾自小在庞泷长大,未曾远行,怎么会见过京都的贵公子。」

容关衡意味深长地笑着,我亦是滴水不漏地回答着。

反倒是立于容关衡身后的容鹤,那深邃的黑眸,炙热地盯着我。

他比一年前长高了不少,脸庞更加的棱角分明,依旧是那样美得不可方物。

容鹤在华服的装束下,倒真的处处透着贵气,没有半点曾经做马奴的身影。

容关衡此行来不单单是送圣旨,他还给父亲递了个造反的由头——清君侧。

他以京都宦官当道,扰乱朝纲为由,请父亲出兵。

父亲与容关衡在烛光下,各自心怀鬼胎地相视一笑,达成协议。

他们举杯共饮时,我默默退出屋内。

月光倾斜下,一个倒影慢慢地追赶上前。

我驻足回望,便看到容鹤面带诧异,愣在原地。

「容公子可还有事?」

「许久未见,小姐可还安好?」

「我和容公子何曾见过?」




你说空有一副皮囊有什么用,他这般手无寸铁之力的模样,看着我都心烦起来。

我在树上不禁笑出声来。

在树下的人察觉到我时,我已经拉开弹弓,石子打在那说话者的膝盖后方。

那人惨叫一声,应声跪下。

「扰了本小姐的美梦,还不滚?是打算再吃石子?」

「慕羲禾!你敢伤我?」

一个小小参领的儿子,我为什么不敢伤。

就在我又拉开弹弓的时候,那几个人早已骂骂咧咧地跑开了。

我纵身从树上跳下来打算回去时,却被容鹤怯生生地叫住。

「谢谢小姐相救。」

我回头看向他,眼神落在他白皙的双腿上。

这时容鹤才反应过来,羞红着脸连忙提起裤子。

我冷哼一声转头离开,不曾多看他一眼。

回到马场时,常青刚刚操练完,见到我便腆着脸凑到我跟前,用手指着满头打汗水,像个傻子一般开口道:「汗。」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想要掏出绢帕,却摸索半天愣是没找到,想来大概是弄丢在了树林里。

于是我一把将常青推开,笑骂道:「臭死了,自己擦去。」

常青嬉皮笑脸地想要拉我的袖子去擦汗,被我一巴掌拍开。

玩笑间,我却一直能感受到一道视线一直追随着我。

转身之际,便看到尾随我出了树林的容鹤。

眼神对视间,我见他慌张地将双手藏于身后。

他胸前的玉佩被阳光照得晶亮。

他那双幽深的眼睛,就那样隔着一个操练场,久久地注视着我。

4

再次见到容鹤,是我为着抓百灵鹊给常青做寿礼,独自去了崔嵬后山。

我好不容易在一棵百年榕树上诱捕了一只百灵鹊。

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被蛰伏在一旁的毒蛇咬伤。

昏迷之际,是容鹤救下的我。

他帮我吸出毒液,从胸前掏出一块绢帕替我包扎了伤口。

迷糊间,我却觉得那绢帕眼熟得很,可不等我细想,便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父亲久经风霜的脸庞出现在我视线里。

我还没开口,常青便凑到我床前,满脸的担忧。

父亲查看了我的伤口后,却只是警告我不要和那小马奴有过多的往来。

可终究是容鹤救了我一命,父亲却叫我离他远点。

我不解,却追问无果。

父亲走后,我问常青,我为他抓的百灵鸟呢?

常青却说容鹤将我与那百灵鸟送回军营时,那百灵鸟便已经死了。

我很疑惑,那百灵鸟被我好好地关在笼中,怎么会平白无故死掉呢?

常青却只是摸了摸我的头,叫我不要再想了。

他替我盖好被子,临走前对我说:「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我会担心的。」

我满嘴答应,却没往心里去。

容鹤是夜里偷偷来看我的。

他进来得悄无声息,一双黝黑的眼眸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寒光,我被他吓得不轻。

「没有规矩的东西,这里是你一个小马奴能随意进出的地方吗?」我没好气地冲他说道。

容鹤只是安静地站在桌前,不曾接近我一步。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我来拿回我的绢帕。」

我只觉着莫名其妙,就为了一块绢帕他半夜私闯将军府?

简直是个疯子。

「我不知道它在哪,等我寻到了定会还给你。你先回去。」我警惕地说着。

当下将他劝走是权宜之计,若是被人发现他私闯宅邸,于他于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大抵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容鹤才又悄无声息地地离开了。

待到我伤口痊愈,已是一月之后。

侍女帮我收拾东西时,我才看到那条容鹤所说的绢帕。

「小姐你是说这绢帕吗?这是小姐你的绢帕呀。」

我向来不大留意我带的绢帕样式,一般都是侍女们帮我准备的。

可我想到为了这绢帕,容鹤能半夜私闯将军府,大抵这绢帕对他很重要。

可能是撞了款式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