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西装扣子，随手将外套搭在我办公室的衣架上，弯了弯嘴角：“关心我？”

这个动作让我有些意外——秦墨从不在下属办公室放私人物品。

“程雪菲那边，”他突然问，“都结了？”

我递过文件：“已经......”

“叮！”电梯到达的提示音打断了我的话。

“阿墨！”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走廊传来。

我看见秦墨的手指蓦地收紧，指节泛白。

他转身的瞬间，西装下摆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苏漫，你走错了。会议室在对面。”

“哎呀，我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抬头，正对上一张精致得近乎完美的脸，高定套装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耳垂上的钻石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但更耀眼的是她看向秦墨时那种志在必得的眼神。

“五年了，”她轻笑着向前一步，“不请我坐坐？”

秦墨后退，正好撞上我的办公桌。

文件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纸张散落一地。

“抱歉。”我蹲下身去捡，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冷笑。

“这就是你的新欢？”苏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啧，品味退步了啊。”

办公室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冰点。

我缓缓直起身，将散落的文件重重拍在桌上：“苏影后，我建议你去会议室等待。毕竟，”

我瞥了眼她的表情，“这里是办公区，不是你的片场。”

“你......”

“出去。”秦墨的声音像淬了冰，“别让我说第二遍。”

苏漫脸色一变：“你为了她，连五年的交情都不要了？”

“交情？”他轻笑一声，“你确定要在这里谈？”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出突如其来的好戏，突然明白了什么。

“清婉。”秦墨转向我，目光柔和了几分，“收拾一下，我们去会议室。”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紧绷：“清婉。”

“你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我，“我偏偏让你来做这件事吗？”

我摇头，茫然地看着他。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打在他的侧脸上，让我一时分不清他眼里的情绪是认真还是戏谑。

“我这个位置，”他轻叹一声，“别有用心的人太多了。”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颊。

那温度让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传出去的，私底下的绯闻，”他的声音低沉，“我挡不完。三人成虎，我也拦不住。”

我别过脸，却被他轻轻扳回。

“但我不想你难过，”他的声音更加温柔，“我想让你亲眼看见这些绯闻背后的真相。”

办公室里光线渐暗，他修长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几乎要将我整个人笼罩。

“你还记得那个珠宝展吗？”

我愣了一下。

当然记得，那天他被拍到和一个女明星走得很近，媒体炒作得沸沸扬扬。

“你替我处理那件事，”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你知道了那个女明星是来推销她代言的珠宝。我拒绝了，她就故意贴上来让狗仔拍。”

我咬住下唇没说话。

他轻笑：

“不过你还是连着一个星期没来上班。”

“我知道我家里有一个会吃醋的小朋友。”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每次有绯闻，我都让你去处理，就是想让你亲眼看见这些事的真相。”

他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看见那些女人是怎么算计我的，看见我是怎么应对的，看见......”

他顿了顿：“看见我的心里，只有你。”

他的声音在暮色中格外清晰：“这样，等我们在一起以后，你就不会再为这些事情胡思乱想了。”

那个”我们”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清
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拿出备用衬衫，“看来得多准备几件了。”

我摇摇头：“不用......”

他手指轻轻擦过咖啡渍：“在想什么？”

我垂眼看着地板的纹路。

“抬头。”

我摇头。

“清婉，”他的声音突然温柔，“看着我。”

抬头时，他正好递来衬衫：“换上。”

我看着那件衬衫，迟迟没有接。

布料很好，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衬着我的无措。

“嗯？”他继续凑近，“嫌弃？”

我愣住了：“什么......”

“傻瓜，”他把衬衫塞给我，“宁愿穿着湿哒哒的这件？”

“不是......”

“那是什么？”他的声音突然低沉，“怕我趁你换衣服时咬人？”

我咬着唇不说话。

“傻瓜，”他轻笑，“我只咬自己的人。”

“秦墨......”

“怎么，”他勾起我的下巴，“还在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

“可是什么？”他失笑，“你信她的？”

“我说过，”他的目光灼灼，“只有你。”

“我们可以只是工作......”

“不，”他突然吻上我的唇，“这才是工作。”

分开时，他额头抵着我的：“换吧。”

“在这？”

“不然呢？”他眯起眼，“还是说，你想让我帮忙？”

我红着脸推开他。

“对了，”他突然说，“今晚陪我回家。”

“为什么？”

“上课。”

“上什么课？”

“教你做生煎啊！”他笑得像个孩子。

“我做不好......”

“做不好也没关系，”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给你做。”

20.

我抱得更紧：“被你说对了。”

“什么？”

“你写的那个总裁，”他的声音低沉，“在遇见小职员之前，确实不算第一流。”

我抬头看他：“那现在呢？”

“现在？”他轻吻我的额角，“你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让我成为第一流呢？”

“所以星火计划......”我又绕回了话题。

“嗯。”他低头，鼻尖蹭着我，“一开始是为了你。想着如果能帮助更多像你这样的孩子，该有多好。”

“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我推了他一下。

他捉住我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因为了解你啊。要是让你知道有人在背后帮你，肯定会拒绝的，对不对？”

我咬着唇不说话。

“后来看着你从实习生做起，”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丝，“每次加班到深夜，我都想冲进去把你抱走。”

“那你怎么没有？”我仰头看他。

“因为，”他的唇擦过我的额角，“你需要的不是怜悯，而是证明自己的机会。我在等，等你足够强大，等你准备好接受我的爱。”

他的手臂收紧：“可是看着你一天天长大，我等不及了。”

“所以把我调到身边？”我抓着他的衣襟。

“嗯，”他的吻落在我的发顶，“想让你看到我的全部。”

“清婉。”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

“你总是在意那些表面的差距，”他深邃的目光里藏着几分无奈，更多的是温柔，“可你知道吗？在我的世界里，从来就只有你这一个坐标。”

他的手掌轻轻覆上我的后颈，温度透过肌肤渗入心底：“那些你以为的高度，不过是我为了能配得上你，一步步走出的路。”

我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突然有点想哭。

“别哭。”他轻轻吻去我眼角的泪，“

秦墨又被女的找上门了。

我出面处理的，给了那个女人200万。

我心里头美滋滋。

秦墨给的预算是一个女人300万。

我是中间商赚差价。

如果不是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要钱我给你，你能不能吃个醋给我看看？”

我的心情会更好。

这人真是，把我们纯洁的工作关系弄得不清不楚了。

1.

我从来不敢肖想秦墨。

他是天上月。

我是地上泥。

他身价百亿。

我月入万八，税前。

他是财经头条。

我连破文封面都混不上。

但我是他实实在在的女朋友。

虽然没公开过，但是签过合同，拿工资。

他公司还给我交社保。

而且所有找他麻烦的女人，最后都会到我这。

因为这是我的本职工作：给他处理烂桃花。

2.

“滚出去！”

玻璃杯砸在墙上碎裂的声音刺耳至极。

我站在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面前，面不改色地擦掉溅到西装上的红酒。

“两百万，不能再多了。”我淡淡开口，“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起诉。不过，”

我晃了晃手中的平板：“这些监控视频显示，是你主动灌醉秦总，然后......”

“其实你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是吧？”

她脸色瞬间煞白。

“不过秦总说了，不可以让女孩子太伤心，200万，出去旅游散散心吧。”我趁热打铁。

我是要赚差价，但我也有底线，都是为了钱，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看了眼手表，还不到一个小时，一百万差价到手。

走出酒店，夜色正浓。

我仰头看着墨星大厦顶层那个始终亮着的办公室，嘴角微微上扬。

谁能想到，半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