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卓临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改嫁小叔后,夫君后悔了许知意卓临溪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卓临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音来自喜堂外。却如蛇信吐露,冰凉直沁骨髓,让每个人都竖起汗毛来。我不敢置信地猛回头。——程雨桐披散着头发,眼神狰狞如厉鬼。她一步步踏入大堂,裙摆上滴染血一般鲜红,一双赤脚点地,脚踝缠绕着毒蛇。脸上,是癫狂又不甘的笑容,叫人心里发憷:“这一世,你以为你又赢了吗?……”“怎么可能?!”她尖叫着,猛地打开手里竹篮盖子,里面顿时涌出一群蛇虫,快速地爬满婚堂的地面!那些剧毒之物吐着信子,发出一阵阵“嘶嘶”声。周围的宾客纷纷尖叫着退避,有人甚至踢翻了酒盏与蜡台,顿时扬起火焰,场面一时之间大乱。而在这无序的混乱场面之中,她一双眼死死盯着我,绝望地大笑:“上辈子……若不是我,根本没有你这次重来的机会!”“可这辈子,凭什么还是你得逞!”她朝我猛地冲...
却如蛇信吐露,冰凉直沁骨髓,让每个人都竖起汗毛来。
我不敢置信地猛回头。
——程雨桐披散着头发,眼神狰狞如厉鬼。
她一步步踏入大堂,裙摆上滴染血一般鲜红,一双赤脚点地,脚踝缠绕着毒蛇。
脸上,是癫狂又不甘的笑容,叫人心里发憷:
“这一世,你以为你又赢了吗?……”
“怎么可能?!”
她尖叫着,猛地打开手里竹篮盖子,里面顿时涌出一群蛇虫,快速地爬满婚堂的地面!
那些剧毒之物吐着信子,发出一阵阵“嘶嘶”声。
周围的宾客纷纷尖叫着退避,有人甚至踢翻了酒盏与蜡台,顿时扬起火焰,场面一时之间大乱。
而在这无序的混乱场面之中,她一双眼死死盯着我,绝望地大笑:
“上辈子……若不是我,根本没有你这次重来的机会!”
“可这辈子,凭什么还是你得逞!”
她朝我猛地冲过来。
可她没能碰到我。
许知言低声冷哼。
黑色利刃瞬间出鞘,带起一道炫目的寒光。
程雨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人头顿时落地。
血液狂飙。
可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只觉眼前一暗,视线便被一双手温柔盖住了。
空气里,血腥味弥漫开、浓郁呛鼻。
“伤到哪里了?”
待许知言松开手,周围哪里也见不到可怕的尸体。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双手仔细地探查着我的身子,眼神焦急,
“吓着了?”
“还是哪里疼?”
尽管他右臂上的毒汁已经腐蚀出了鲜红的伤痕,伤口周围发黑,他却似毫无感觉,只满心满眼担忧着我的安危。
我的视线却牢牢被他臂上的伤吸引住。
眼泪夺眶而出。
他更着急了,拇指拂去我的泪水,只一遍又一遍,温声安慰。
……
两年后。
我怀孕待产,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许知言向朝廷请命,调回凤州。
他将军务搬回家中,每日忙于事务,却从未错过任何一顿照料我的饭食。
“不能吃粗茶淡饭,我会吩咐厨房每天换花样。”
“下午要歇会儿,这方子交给徒弟看。”
“……再让我抱抱。”
——他的细致入微,与声名在外的杀神称号也太不一样了。
他左臂上,那道两年前因巫毒留下的伤疤,至今仍在。
我好几次次为他找药膏祛疤,他却淡淡一笑:
“留着就好。”
“许知言?”
“嗯?”
我玩着怀里的传家玉佩,
“你为什么答应与我成亲?”
他笑笑。
“那一年,日夜行军,我狼狈至极,在乡野休整时,见到了一个姑娘。
她的眼睛湿润漆黑,如同夜晚的星。
即使身边满是病痛与疾苦,她的手依然稳得可怕。
她为村夫细心包扎、为孩童行针治病。
我站在破败的庙宇中,在血腥漆黑的阴影里,看她背影逐渐消失在灰土中。
可那双眼睛,直到我在侄子的婚宴上,才第二次见到。”
“这一世,当我听说,她要同我成婚,我不敢相信,自己能有那么幸运!”
他俯身贴在我额间,低声呢喃。
“啊……”
我到吸了一口气:
原来,这一辈子,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重来一次的机会呢。
他好似看出了我的困惑,低头瞥了一眼我面前的小碟,随口道:
“你避食辛辣。”
“嗯……”
我知道。
可他怎么也知道?
我喉咙有些发干,正要开口,眼角却瞥见远处许知意的神色:
他目光满是阴郁,似乎胸中堵了一口气,脸色逐渐变得青白不定。
许知意狠狠攥紧酒杯,暗暗咬牙。
许知言看在眼里,将一盘剥净的虾仁推到我面前后,他擦净手,起身举起酒杯,
“今日家宴,感谢各位到场,我也有一事宣布。”
“许某即将大婚。”
这一刻,整个厅堂再次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他。
许知意怔了一下,脸上露出迟疑却期待的笑容:
“小叔也要大婚?”
他东张西望,搜寻传说中的新娘。
可许知言一字一顿、冷冽清晰的回答,却让满堂人都怔住了——
他转过身,伸出手将我的手牢牢握在掌中。
他的手极稳,甚至透着让人无法挣脱的力度。
“她,”
他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
“便是我将来的夫人。”
许知意的脸,一瞬间失了血色。
他嘴唇哆嗦,仿佛被雷劈中,眼里是满满的不敢置信:
“小叔,您别开玩笑了吧。”
他的声音发颤,
“她喜欢的人是我啊!卓临溪追了我十年,整个凤州都知道!”
“知意哥哥……”
程雨桐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衣袖,轻声劝他别再说了。
谁料许知意猛地一挥手,将她直接甩到地上,程雨桐“啊”地惊呼一声,摔得眼泪直掉。
“够了!”
许父一声怒喝,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四周桌上的茶盏轻微颤动:
“今天这顿饭是讨论你小叔和你叔嫂的婚礼的!不想吃,立刻滚出去!”
许知意张了张嘴,脸涨得通红,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灌下一口酒,将满腔愤怒压了下去,一语不发坐下来。
我低头夹了一口清蒸虾仁放入口中,味道愈发鲜美。
末座上那两张像吞了黄连的脸,却成了这顿饭最好的佐料。
饭后去后院透气。
还未走回正厅,便被一只手猛地拽住,用力抵在了墙上。
“卓临溪!”
许知意的眼里燃烧着怒火,酒气铺面而来,整个人如同困兽:
“你怎么会和我小叔成婚?”
“你背着我,勾引他?!”
“本来就打算嫁给他。”
我语气冷淡,试图推开,却完全撼动不了他半分。
他气极反笑:
“骗谁呢?你追了我十年!!”
“你爱我的心,天下谁不知道?你现在换男人,你不觉得恶心吗?”
“许公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才让我觉得恶心。”
这句话像刺进了他的心。
许知意眼眶瞬间发红,神色中透出心疼。
他恶狠狠盯着我,语气中满是不信:
“你撒谎!明明前一世你为了我,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他猛然住口,像意识到说漏了什么,紧接着便咬牙冷笑:
“好好好。你就是作罢了,那我改,我改行了吧?”
“成亲是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照办!”
我尚未来得及回应。
他突然低下头,要来吻我。
清晨,正准备继续整理药方手稿,却闻到了一阵陌生的饭菜油腻气息。
转头,许知意抱着几个油乎乎的食盒进来。
他倚在门框上,带着笑意:
“昨夜又熬了一夜药汤?瞧瞧你这身子,瘦得跟什么似的,真是倔得要命。”
他说着将饭盒随手放在桌上,推了推:
“喏,给你带的早饭,赶紧吃了吧。”
我低头一瞧,饭盒里竟全是辛辣的菜品,散发着浓烈的辣味。
胃像被针扎了一下。
“许公子真是好心。”
我声音冷淡地说道,伸手盖回了食盒的盖子。
他挑眉,看我动作,笑得不屑:
“别做出这副吃不了的样子。雨桐昨晚在席上特别爱这些,剩的味道还不错,赏给你了。”
嗜辣如命的程雨桐,他知道得清清楚楚。
而我的忌口,他却从来视而不见。
甚至拿别的女人吃剩的菜给我。
“最近研究的那什么方子,到哪一步了?”
他装作漫不经心地探头,视线直盯着桌上的药理手稿。
上辈子,他吃了我的药方,才和我生下孩子。
他天天搂着我,对我日渐胀大的肚子说话。
语气温柔、眉眼都是笑意。
想来,他照顾我,不过是照顾一个血脉容器罢了。
我侧身将手稿压回桌案,眉头微皱:
“许公子,这方子和你没什么关系,无事请便。”
他愣了一瞬,随即讪笑着挠挠头,语调又恢复了一贯的漫不经心:
“行了行了,不打扰你,不过别弄坏身子,你一会儿吃不吃由你。别这么冷着我。”
语毕,低声嘟囔着:“啧,真不识好歹。”
离开了。
他走后,胃更疼。
我虚软地倚在靠椅上,仆役端来药汤。
刚来得及喝一口,门口传来急促呼声:
“大小姐!医馆那儿……”
“什么?”
赶到医馆,一股陌生的香气扑鼻而来。
屋内帷幔微微摇曳。
我的心仿佛坠入深渊:
许知意倚靠在书案边,抱着程雨桐。
她坐在他身上,耳鬓厮磨,两人鬓发凌乱,脸颊微红。
而地上散落着我视若珍宝的药方。
程雨桐手里轻轻挑起一份,随意翻弄,嘴角扬着显眼笑意。
那是我数月来珍藏的成果,视若珍宝,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落入她手!
“私闯医馆,还敢私用药案!”
我目光冷如冰,声音仿佛透着刀刃:
“许知意,信不信我将此事捅到府衙?”
许知意被我撞破亲热,不耐烦地用袖子抹掉嘴角痕迹,
“至于吗,卓临溪?这个医馆我还投了一半银子呢,不就是一堆药方吗!”
我冷笑,直指散落在地的药案:
“许公子,你是不是忘了,这些未公开的方子,全部归属卓家。擅自剽窃,你真以为没有后果?”
许知意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语气带着一贯的自信:
“真把自己当神医了,没了我的银子,你什么都不是!”
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态度,我冷笑,
“是,我的药方确实什么都不是。”
想到上一世,他眼底闪过犹疑:
“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什么都做得出来?卓临溪,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表情又从担忧转为得意:
“卓临溪,想闹,尽管去闹。”
他声音带着嘲讽的笑: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家小叔,可是凤州一带最让敌军闻风丧胆的杀神。真要是惹了他,看他怎么帮我收拾你。”
我心里只想笑:
许知意到现在还不知道,这辈子我要嫁的人,就是他嘴里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我并未等他。
之身走出花园,忽然听到假山边传来轻微的嬉笑声。
只见许知意把程雨桐逼至假山旁。
他一只手撑在假山石壁上,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低头靠近她耳边轻声低语。
而程雨桐,双手紧紧攀着许知意的肩,声音娇柔,眼中带泪:
“知意哥哥,小桐真的不能没有你了……”
许知意嘴角浮现一抹浅笑,手却不停摩挲:
“你这个小妖精,每次都让我割舍下。”
“哥哥……”
程雨桐娇声喘息着,声音越发激动:
“小桐……小桐想要你……”
他低头凝视着她,眼神越发暗沉,抬眼目光与我相撞。
他的神情微微一怔,随即连忙将程雨桐护在身后,眼神慌乱。
如果是上一世,我恐怕会上去撕烂那个女人的脸,但现在,只是一阵平静。
见我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的脸色又从期待冷了下来,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烦:
“让你等我,跑什么跑?”
我没回答,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算了。”
他哼了一声,对程雨桐低声说道,
“我们走吧。”
到了马厩,许知意看了我一眼,利落地翻身上马,然后伸手将程雨桐抱上马鞍。
程雨桐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一手扶着缰绳,一手环住她的腰,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本就是一对亲密的夫妻。
程雨桐回头看了我一眼,语气柔柔:
“姐姐,你会骑马吗?”
许知意也似笑非笑地看我。
我没有回答,只走向马厩,牵出了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
许知意看着我,眼中闪过诧异:
“你疯了?为了面子,可别摔死了。”
我没理他,牵着缰绳,轻盈地翻身上马扬鞭,马匹长嘶一声,瞬间跃出马厩。
许知意刚要阻拦,却看着我策马如飞,动作娴熟流畅,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知意哥哥……”程雨桐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
“姐姐她好像有点生气了呢。”
“她爱生气就生气去。”
许知意冷哼了一声,
“卓临溪,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只会爱雨桐一个人。你就算跪下来求我,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半分情意。”
说完,他的眼神竟透着几分兴奋,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无情。
回到许府后,许知意翻身下马,将程雨桐小心翼翼地扶下来。
“知意哥哥对我真好。”
程雨桐依偎在他怀里,脸上满是娇羞与甜蜜。
我径直往自己的院子走。
程雨桐却唤住我。
“姐姐,”
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她对我笑,低头整理着发间的簪子。
我一眼看出,那是许知意亲手所画,没想到今天却出现在她的发间。
对比我手腕上,他随意路边买的镯子,云泥之别。
程雨桐抬起头,笑容明艳:
“姐姐,就像这只簪子,这辈子,我才是该赢的人。”
我的瞳孔微微收缩,脑海中猛地闪过前世种种:
程雨桐……她也重生了。
他嘴上这么说,视线丝毫不变,看我的神情,像是在看着一幅让人移不开眼的画。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乱发松散。
袖口还沾着药粉,看起来应当很狼狈吧?
他的嘴角轻轻扬起,语气淡然。
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点头:
“嗯,很好看。”
我一怔,不知是他话语里的笃定,还是投在我脸上的那目光太过热烈,耳尖居然一下子烧起来。
今天是不是太热了?
他仿佛没察觉到我的反应,只随意扫了一眼旁边的桌案,淡然问:
“都没吃东西吧?”
“嗯?”
我正有些发愣,只见他动作熟练地打开了随身食盒,清淡可口的菜肴依次摆在桌上。
蒸饭、炒菜、还有一些糕点。
咸甜都有,甚至配了一条鲜鱼。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些整齐摆放的小菜,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你、你会做饭?”
他抬眉看了我一眼,理所当然:
“一个人在军中打磨多年,学的做饭。”
见我呆愣,他干脆直接将一小块剔净鱼骨的鱼肉,放入碗中递到我手边:
“尝尝。”
这味道,竟然不输给任何厨子。
“好吃!”
我忍不住赞叹!
许知言此刻,目光温柔,继续低头安静地给鱼剔骨。
他那双手骨节分明,指尖极其修长,甚至剔鱼骨时也带着种无法忽视的优雅。
上一刻,这人还是杀人如麻的杀神将军。
这一刻,竟然只是我一个人的守护神。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可气氛却莫名地温柔。
我默默吃饭,他静静剔着鱼骨头。
直到……
一袭军装的手下进门来报,双手承上令牌,在他耳边轻声讲了几句。
他头也不抬,
“嗯,我知道了。”
“……不,不会干预,让他自己担着吧。”
最后才抬手擦净,收回令牌,重新挂好。
又坐回原位,似乎打算继续替我剔鱼骨。
他如此镇定,将我和这医馆小小的角落,衬得仿佛成了世间最安稳的地方。
最终,许知意当街行凶,被他自己的小叔捉拿归案。
许父听闻前后故事,气得连连扇了他好几巴掌。
看他一脸红肿的孬样,气不打一处来,还嫌不够,直接拿出家法,将他抽得起不来床。
一怒之下,几乎将他逐出家族。
还是许母哭着求情,就这么一个独子,哪怕养废了,也舍不得杀。
不久后,他仿佛从世间被抹去了一般。
坊间也再无人提起卓家嫡女卓临溪曾为他十年的痴恋。
世人只道我与许知言,才是原原本本、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
婚事的筹备顺利得不可思议:
喜服、婚宴,乃至用度安排,都妥帖极了,完全照我心意,梦一样。
那天,我身穿大红霞帔、广袖曳地,凤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满堂宾客欢聚一堂,我与今世夫君挽手,缓步走向堂前高台,与他并肩共立。
就在宾客的祝贺声推至最高,突兀的一个冷笑打断了整个场面:
“卓临溪,都因为你,我如今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