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缘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江缘婉婉的小说被前夫抛弃后,我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赤红疾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眼中带着破碎的哀求:“婉婉,求你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只顾着自己想做的事,内心深处其实根本不在乎他人的想法。我低头看着他,声音冷冽如冰:“我想说的是,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同意。”我缓缓说道,“江缘,我们早就完了。”他的脸色瞬间僵住,眼神中的一丝希冀也随之破碎。我缓缓俯身,靠近他耳边,冷冷说道:“准备好财产分割吧,我的律师很快会去找你。”我站起身,转身离去,听着他茫然地自言自语,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冷笑。江缘的狼狈模样落入所有人眼中,四周的低语与嘲讽声此起彼伏。“林小姐,”陆瑾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带着一丝关切和尊重,他朝我微微颔首,“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吧。”我微微点头,挽住陆瑾的手臂,与他一同朝会场另一侧走去,...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只顾着自己想做的事,内心深处其实根本不在乎他人的想法。
我低头看着他,声音冷冽如冰:“我想说的是,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同意。”我缓缓说道,“江缘,我们早就完了。”
他的脸色瞬间僵住,眼神中的一丝希冀也随之破碎。
我缓缓俯身,靠近他耳边,冷冷说道:“准备好财产分割吧,我的律师很快会去找你。”
我站起身,转身离去,听着他茫然地自言自语,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冷笑。
江缘的狼狈模样落入所有人眼中,四周的低语与嘲讽声此起彼伏。
“林小姐,”陆瑾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带着一丝关切和尊重,他朝我微微颔首,“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吧。”
我微微点头,挽住陆瑾的手臂,与他一同朝会场另一侧走去,将身后的一切留在身后。
江缘跪在地上,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终于意识到他失去的是什么。
等到走远了些,陆瑾似笑非笑地侧头,调侃道:“林小姐,从前的眼光确实不大好。”
我淡淡一笑,带着一丝释然与自嘲:“我不否认。”
江缘在酒会上为我下跪的事情,很快成了商界的笑谈。
原本他的多情引为美谈,而如今这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污点——狠心抛弃了自己的发妻,却还厚着脸皮痛哭哀求的男人,一个可笑得不知廉耻的笑柄。
我的律师随即寄出财产分割与离婚协议书,希望能尽快结束这段荒唐的婚姻。
可出乎意料的是,江缘迟迟不肯签字,甚至给我打电话,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婉婉,你爱的人一直是我,对不对?”
我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头一次无比清晰地看穿了江缘真正的为人。
他就像从未清醒过,妄想着我会被他毫无意义的挽留打动,回头接受他的狼狈与虚伪。
我现在真的需要你。”
江缘似乎犹疑了一瞬,“那你等等——”
电话中传来小孩的声音,“爸爸你看,妈妈来了!”
“婉婉,你打个车回去,乖。”
电话立刻被挂断。
我呆呆地跪坐在地上,握着只剩忙音的手机。
门童再三催促,我终于小心翼翼提起婚鞋,赤脚走进雨中。
穿着被湿透的婚纱,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瓢泼大雨中。
酒店在偏远市郊,别说出租车,就连站牌都很难看见一个。
大雨不断地冲刷而下,将我的眼线晕开,让我看起来狼狈又可笑。
这场婚礼,我足足期待了五年,最后却是这么一个被抛下的结局。
受伤的脚腕疼得钻心,雨天路滑,我一个不防,跌倒在沥青路上。
一片阴影忽然出现在头顶,我抬头,看到江缘撑着伞,满眼心疼难过地看着我,向我伸出手。
我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同样伸出手,慢慢露出笑容,“阿缘,你来接我了——”
雨伞一晃,江缘的身影消失了,变成飞溅起来的水珠。
我整个人摔进一片泥泞中,婚纱不复洁白,变得肮脏不已,就像我笑话一般的婚礼。
一路上仔细抱在怀里的纯白婚鞋也掉进水洼中。
我赶紧捡了起来,但婚鞋细长的鞋跟已经断裂开来。
心中的茫然、委屈,不断发酵,终于冲破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我在雨中失声痛哭起来。
这双婚鞋是江缘亲自为我挑的,尖头细跟,一看就是不适合走路的鞋子。
那时我窝在他的怀里问他,“婚礼台上还要走好长一段路呢,穿这双鞋子脚会痛。”
江缘温柔地拥抱着我,声音低沉可靠,满怀爱意。
“我抱着你走,我的婉婉只负责漂漂亮亮的,为我生个孩子,永远不需要亲自为任何事操劳。”
我流着泪,不断地试着将断开的鞋跟按回去,然而只是徒劳。
要是还不解气,我……我给你磕头也行,磕到你消气为止。”
她作势要往下磕,头刚低下去一点,就被江缘冲过来扶了起来,护在身后。
“好了,小雅,没必要这样,婉婉不是这种人。”
他又看向我,目光仍然温柔,只是那份温柔似乎已经不再属于我。
“婉婉,是我的问题,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地逼小雅,她只是个普通女孩,也是没办法了才会这样。”
程雅在江缘身后啜泣着。
江缘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
这两个人的声音像把刀子,一点一点剜在我的心上,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反胃,忍不住干呕。
良久,江缘终于向我走来。
我看着他的双眼,心脏一寸一寸的凉了下去。
我太了解江缘了。
他只要一看向我,我就能知道他想说什么。
江缘来到我的床旁边,跪了下来。
他像对待唯一的珍宝一样轻轻握住我的手,久久没有出声。
无比熟悉的姿势,就和他当初向我求婚时一模一样。
“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我得对孩子负责。婉婉,我没有办法。”
他终于开口。
只是说出的话,不再是求婚,而是请我成全他和旁人。
“婉婉,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
4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上面那张烫金请柬,默默不语。
大红色的卡纸,漂亮的字体,勾勒出“江缘 程雅”的字样,日期正是小男孩反复强调过的九月二十号。
我和江缘,或许在那个小男孩出现在婚礼的时刻,就走入彻底结束的结局。
佣人走来,“夫……小姐,您的行李都已经打包好了,还有这个,您看是……”
我抬起双眼,看到佣人手里已经重新清洗干净的婚纱。
如果不是裙摆处巨大的破洞的话,看起
她上前一步,微笑勉强地说:“缘哥,怎么了?你为什么对明明这么冷淡?是不是公司又遇到麻烦了?”
江缘眼中冷光一闪,抬手将亲子鉴定报告狠狠甩在她面前,咬牙道:“你干的好事,程雅!”
程雅的脸色刷白,颤抖着打开报告,看到上面的结论时彻底哑口无言。
她脸色发青,眼神慌乱地闪烁着,不知如何开口。
江缘怒极,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声音中透出失控的冷意:“孩子不是我的?程雅,你居然一直骗我!”
程雅捂着脸,脸上的慌乱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走投无路的冷笑。
她放下手,站稳身子,终于不再掩饰眼底的轻蔑和冷漠:“是啊,孩子不是你的,这又怎么样?谁让你一心要个孩子呢?你这么喜欢他,不惜抛弃你真正的妻子和她的孩子,怎么现在又不认他了?”
江缘听到她的讽刺后脸色铁青,指着程雅怒吼:“你疯了?程雅,你居然用一个野种来蒙骗我?”
程雅冷笑,毫无歉意地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带着一丝讥讽:“江缘,谁让你非要什么都要?既要林婉,又想要孩子,最终你什么都没抓住。”
江缘怔住,耳边仿佛还在回荡着的那句“你的血太脏”。
他为了一个孩子辜负了林婉,为了一个谎言失去了他最珍贵的东西,也失去了他真正的孩子。
所有的懊悔与痛苦在这一刻席卷而来,像是一把利刃无情地割裂他的内心。
“爸爸,你为什么不理我?”小男孩抱住江缘的腿,带着哭腔问道,“爸爸,明明是你的孩子,妈妈说了,爸爸最爱我了……”
江缘一把推开孩子,声音冷漠无比:“我不是你爸爸。”
小男孩被他冰冷的语气吓到,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颤抖着说:“爸爸,你不要我了吗……”
江缘冷笑一声,冰冷地转向程雅:“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程雅一愣,随即讥讽一笑,缓缓开口。
“
来干干净净,一如往昔。
“扔了吧。”我低声道,“留着也没用了。”
佣人只好将婚纱拿走,我看着她习惯性走向主卧,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走进客卧,挂在衣柜里。
连佣人都知道,这个家马上就要迎来新的女主人。
“小姐,真的不用和江先生说一声吗?”
“不用了,走吧。”
临到玄关时,我看向原本挂着我和江缘婚纱照的那面墙。
上面原来的照片已经被撤下,换上了新的。
程雅抱着小男孩,依偎在江缘怀里。
江缘的双眸温柔地看向她。
“林小姐,司机到了。”
“嗯。”我撇开双眼,不愿再看一眼,走出大门。
阳光下,手指上的钻戒闪烁得刺眼。
我沉默良久,取下来,转身往回走。
“小姐?”司机在身后问。
“我去还个东西,很快。”
我娴熟地按下指纹,却传来识别错误的声音。
一遍,两遍,三遍。
我自嘲地笑了起来。
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拒之门外吗?
大门忽然被推开,程雅一看见我,害怕似地缩了缩,随后才开口。
“婉婉姐,不好意思,忘了和你说,缘哥说门锁只能存三个密码。”
她顿了顿,露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缘哥让我和明明录了指纹,说为了我们安全着想,只能先把婉婉姐的删掉。他们还没睡醒,婉婉姐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失去任何开口的欲望,等大门关上,随手将婚戒扔进了门口的灌木丛中。
江缘和程雅婚礼这天,果然定在小男孩说过的九月二十号,是个大晴天。
小男孩当了花童,和他们一起站在婚礼舞台上。
宾客们反复赞叹着这场婚礼,感慨江缘和程雅有多么不易,好在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站在最角落里,一言不发,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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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他气喘吁吁地在我面前停下,眼神焦灼,伸手想要抓住我的肩膀,“你怀孕了?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淡淡地看着他,冷笑道:“江缘,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婉婉,”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这个孩子……是我们的,对不对?”
我冷冷地盯着他,仿佛看着一个荒谬的笑话。
江缘紧张地靠近,眼神复杂而急切:“婉婉,不管之前我做过什么,但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
我轻轻嗤笑,目光冰冷:“江缘,你要的不是这个孩子,而是所有东西都围着你打转。只可惜,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变成像你这样的人。”
江缘满眼慌张,急切地说:“医生告诉我,你怀的是我们的孩子!婉婉,求你,这个孩子不能没了,我们还可以重新来过……”
他的话音未落,手机突然响起,是程雅的电话。
江缘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蹙,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接都没接就挂断电话,眼神继续黏在我身上,仿佛这场和程雅的婚礼与他毫不相干。
我平静道:“江缘,你真的以为,我会留下一个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江缘的呼吸逐渐急促,像是强行压抑着心底的痛苦:“婉婉,我们的孩子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我可以为你们放弃一切……”
“晚了,你的血太脏,我已经打掉了。”我顿了顿,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我的孩子,永远不会流着你的血。”
江缘脸色惨白,双手微微颤抖,声音几乎哀求:“婉婉,求你,不要这么狠心……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婉婉……”
我从他身旁走过,听着他哀求、绝望地呼喊我的名字,心如止水。
我闭上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不耐烦地看着手机,又是江缘打来的电话。
我已经在律师那里听说了来龙去脉。
:“不,怎么会这样?程雅,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再无一丝怜悯。为了一个所谓的孩子,他不惜伤害我,而这个“孩子”不过是别人用来谋利的棋子。
现在他为自己愚蠢付出代价,既可悲又可笑。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绝望的疯狂,声嘶力竭地吼道:“我不准你离开!婉婉,你不能跟别人在一起,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我冷冷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怜悯。
他的自负让他彻底变得可悲而可恨,失去一切的他,竟然还认为可以控制我。
我收回协议,将文件放进包里,平静地说道:“江缘,本来我还想着有过五年情分,不想闹得太难看,但现在看来,法庭见吧。”
丢下这句话,我转身离开,没再回头。江缘依旧在身后叫喊,我的步伐却未停下片刻。
法庭开庭那天,万里无云,阳光灿烂。
陆瑾主动开车来接我,请我允许他推荐他们公司最好的律师为我辩护。
他微笑着向我递来鼓励的眼神,温和而坚定。
江缘刚一进庭,看到我和陆瑾并肩而坐,眼中立刻染上了怒火。
他的情绪极不稳定,似乎想冲上来发作,却被法警拦住,周围的人不禁对他投来嘲笑的目光。
庭审的过程简洁明了,法官很快宣布了判决——准许离婚,并且批准我分得属于我的财产。
江缘目光呆滞地望着我,眼中满是痛苦与不甘,最后冲上前对着我愤怒地大喊:“婉婉,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你别想和我离婚!”
我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连多余的话语都懒得浪费。
法警立刻上前,将江缘请出法庭。那一刻,他的嘶喊和挣扎在我耳边化为一阵阵滑稽的笑声,恍如一个终于清醒的荒唐噩梦。
庭审结束后,律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道:“林小姐,恭喜你。”
我和陆瑾并肩走出法庭。他忽然停下脚步,微微转身,
阴沉地盯了我一会儿,“没有你,我爸爸妈妈就可以在一起了,你怎么不被车撞死算了。”
我一愣,没想到这个小孩子如此恶毒,怒火上涌,“你——”
还没说完,小男孩忽然使劲儿往床头柜一撞,额头登时破了个口子,溢出鲜血。
他迅速号嚎大哭起来。
我目瞪口呆。
“明明?怎么了!”闻声而来的程雅进来,心疼地抱住小男孩,受伤地看了我一眼。
“婉婉姐,我知道你没办法接受,但也不能对一个小孩子下这种毒手啊!”
江缘端着一杯奶站在后面,皱眉道:“怎么回事。”
程雅楚楚可怜,“算了,缘哥,你别怪婉婉姐,婉婉姐心里有气也是应该的……”
小男孩大哭大闹,“爸爸,她推我,明明好痛!”
程雅抹泪,“婉婉姐,你下次生气打我骂我就好了,明明还小……”
江缘猛地摔了杯子,“够了!”
他揉着额头,“婉婉,你刚淋了雨,别——”
小男孩尖锐的哭声再次响起,震得我耳朵生疼。
“爸爸,你不相信我吗,我真的是你的孩子,妈妈是在九月二十号上午十点发现怀了我的,如果你不和妈妈在这天结婚,我就要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程雅小声啜泣起来,“缘哥,我没关系,可是明明……明明毕竟是你的孩子,你真的要让他消失吗,明明还那么小……”
她忽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我的手。
“婉婉姐,求求你,你没有孩子,你不懂这是什么感觉,你救救明明好不好,你发发善心,你只是不能和缘哥结婚而已,可是我的明明他——他就要——”
程雅没再说下去,但仍旧抓着我的手。过了一会儿,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猛地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妈妈!小雅!”小男孩和江缘的声音同时响起。
程雅的声音柔弱不已,“婉婉姐,我给你跪下了行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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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一笑,目光沉静:“和过去彻底断开,也未必是坏事。终究该有新的开始。”
陆瑾点头,声音中透出几分柔和的支持:“您这样的人,值得更好的。”
我抿了一口酒,正要答话,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喊叫:“婉婉!”
我皱眉回头,整个酒会瞬间一片安静。
江缘正站在不远处,眼神中满是狼狈与疲惫,像疯了一样。
他胡子拉碴,黑眼圈重得仿佛几日未眠,眼神浮肿而呆滞,西装皱巴巴的,甚至还留有几点酒渍,头发凌乱得如同一团杂草,身上却抱着一件早已褴褛的白色婚纱,另一只手里攥着我曾佩戴过的婚戒。
周围的宾客注意到这一幕,纷纷露出窃笑,悄声议论,带着嘲讽与好奇的目光。
江缘无视旁人眼中的嘲讽,径直朝我走来,眼神紧盯着我和陆瑾站在一起的样子,忽然目光一冷,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愠怒:“他是谁?”
我淡淡地看着他,语气冷淡:“我们已经离婚了,江缘,你管不着。”
江缘被我这一句话呛得一时语塞,身子微微一晃,脸上露出一丝震惊和痛苦。他艰难地喘了口气,仿佛在拼命克制情绪,忽然举起手中那件褴褛的婚纱,声音颤抖。
“婉婉,这个婚纱……你还记得吗?我知道错了,程雅和那个孩子我已经赶走了。婉婉,这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我知道错了,我们可以再回到从前,重新开始……”
他的话音未落,周围隐隐传来低声的窃笑。有人低声调侃:“真够狼狈的,离了婚还不知死心,真是有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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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缘对那些议论充耳不闻,双目紧盯着我,像是只要我一句话,他的狼狈就能得以弥补。
我缓缓开口,“你跪下来求我——”
我还没说完,江缘毫不犹豫地双膝一软,重重跪在我面前。
四周瞬间寂静,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了讥笑与不屑。
江缘一脸虔诚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