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云渡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不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然逼上她的颈侧。“婉宁不该觊觎谢公子,不该...嫉妒皇姐,让人损了皇姐清誉。”她战战兢兢的说道,话语中却仍有不服之意。“可皇姐昔年,也是心甘情愿从了云渡,两厢情愿,若皇姐洁身自好,也不会发生!”说着,她抬眼挑衅,猛地扇了自己数个耳光。原本一张娇嫩的小脸,登时红肿起来。也是这时,殿外忽地响起父皇驾到的声音。8我皱眉起身,看向婉宁,她却勾唇一笑,对我露出得逞的笑意。于是父皇进殿前,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我居高临下,用剑指着婉宁。她满面红肿,梨花带雨的瘫坐在地上。“皇姐心悦小谢将军,可我与他是父皇赐婚...罢了,皇姐要怨便怨婉宁罢。”“不要怨恨诅咒父皇呀!”好一出连环戏,无论怎么看,都是我仗势欺辱了她。不过,当真是茶味极浓,拙劣得很。...
“婉宁不该觊觎谢公子,不该...嫉妒皇姐,让人损了皇姐清誉。”
她战战兢兢的说道,话语中却仍有不服之意。
“可皇姐昔年,也是心甘情愿从了云渡,两厢情愿,若皇姐洁身自好,也不会发生!”
说着,她抬眼挑衅,猛地扇了自己数个耳光。
原本一张娇嫩的小脸,登时红肿起来。
也是这时,殿外忽地响起父皇驾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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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起身,看向婉宁,她却勾唇一笑,对我露出得逞的笑意。
于是父皇进殿前,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我居高临下,用剑指着婉宁。
她满面红肿,梨花带雨的瘫坐在地上。
“皇姐心悦小谢将军,可我与他是父皇赐婚...罢了,皇姐要怨便怨婉宁罢。”
“不要怨恨诅咒父皇呀!”
好一出连环戏,无论怎么看,都是我仗势欺辱了她。
不过,当真是茶味极浓,拙劣得很。
“永宁,你才刚刚回宫,怎地如此对你妹妹!还不把剑放下。”
见此,父皇皱了皱眉,厉声让我把剑放下,不然便要惩罚我。
但转瞬,便被另一道威严的声音镇住了。
“谁敢!”
一道苍老的身影从屏风后走出,正是太后。
“呵,今日永宁来请哀家看戏,原本以为是什么好话本。”
“不曾想,真是让哀家大开眼界啊!”
太后的龙头杖重重一敲,吓得婉宁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祖母,孙儿方才是神志不清,乱说的。”
她颤颤巍巍的解释,却只换来太后的一声冷笑。
“神志不清?我看你心思玲珑的很!”
从知道婉宁要来的消息后,我便早早请了太后坐镇。
就是我被坑怕了,万事万物总要留个心眼。
我扶着皇祖母坐在
台下窃窃私语,而戏台上的人却僵硬了身姿。
我听说,傅云渡听闻我回朝后,当着一众高门贵族的面,跳下戏台。
“傅云渡!你为我唱的戏还未完,你敢走!你敢走!”
三公主被吓坏了,众目睽睽之下对他放狠话。
傅云渡却头也不回的向梨园跑去。
可当他推开那扇门时,曾囚禁着我的小黑屋,已然干干净净,没有半分生活的痕迹。
我没有留给傅云渡一封信,一个字。
唯有屋内的地上,留下两滩灰烬。
傅云渡颤抖着用手拨弄,在里面看到了自己戏服的残布,和我曾经绣的嫁衣裳。
曾经鲜活的一切,转瞬成空,成了灰烬里不值一提的尘埃。
傅云渡瘫坐在地上,心里空空荡荡,感觉有什么东西一寸寸碎裂。
他疯狂的质问小厮,“阿宁去哪了!阿宁去哪了!”
得到的却只是对方茫然的眼神。
“阿宁一早便上街了,我们再没见过她。”
街道上锣鼓奏乐再度响起,我坐在御林军环绕的轿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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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华服,头顶金冠,行过之处,百姓纷纷跪拜。
“永宁公主为国祈福,万福金安!”
是了,真是讽刺。
原来只需要一夕之间,我便可以从全城通缉的罪人,变为万人之上的功臣。
远远长街上,唯有一人疯了似的向我跑来。
“阿宁!阿宁!”
众人纷纷望去,只见傅云渡身着戏服,披头散发的向我奔来。
天空落了小雨,他脸上的油墨脂粉被晕开,根本看不出是人是鬼。
我轻声道:
“哪里来的疯子,平白挡了本宫的路。”
不出意外的,他被当成疯子,当成刺客,在御林军的铜墙铁壁面前不得靠近一步。
“阿宁,你怎么敢舍弃我!”
“你今日与我装作对面不识,便不怕我将你那些
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傅云渡,这个曾经给予我似水柔情的少年郎。
他是万春楼名扬满京的名角儿,戏台上水袖翩翩,清风朗月。
为了他,我甘愿隐姓埋名,只做他身边不起眼的侍女。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为了给他缝补一件破损的戏服,被绣针扎得锥心刺骨。
我听不懂那些咿咿呀呀的戏词,却每场都站在梨园角落驻足观赏。
看着他眉眼生情,仿佛总是在透过粉墨望着我时,只消一眼的垂青,我也心满意足。
人人都道万春楼的云老板,是个谪仙般的人物。
可却唯有我知道,他虽白日常扮虞姬,夜里却仿若霸王在世。
数不清多少个夜里,床笫之间对我夜夜索取时,他是有多么的痴狂。
“宁宁,宁宁,我心悦你——”
“为你做出一切,我都心甘情愿。”
那些缠绵悱恻的夜里,我们耳鬓厮磨,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念着我的封号,永宁。
太久都没有人那样叫我了,那时我紧紧抱着他,只觉得又痛又爱。
原来即便我不再是公主,在他的心里,我也仍是如珠似宝的姑娘。
可直到那天,三公主与少年将军的婚旨昭告天下。
一向清冷自持的傅云渡,喝得酩酊大醉,在戏台上唱了一夜霸王别姬。
我听着他嘶哑的嗓音,特意煮了解酒汤,却在门口听到戏班主和他说话。
“阿渡,这些年你当真辛苦,情根深种啊。”
“为了三公主得以嫁给谢小将军,你不惜以身入局,坏了长公主的贞名。”
我僵在原地,心如擂鼓。
2
片刻安静后,只听傅云渡苦笑一声:
“为了婉宁,我什么恶心、什么贱人都受得住。”
“若不毁了她,婉宁定会抱憾终生,索性,也毁了我罢。”
永宁,婉宁。
原来如此啊,我苦笑一声。
原来每一个
婉宁的声音娇柔无比,比起我素来冷淡的音色,总会更讨男人的欢心。
我站在原地,即便下定决心想要离开,却在听在自己时,还是定住般挪不动脚。
听到我,傅云渡沉默了片刻,随后冷笑一声,不屑极了。
“呵,什么长公主,就是个轻佻放荡的女人。稍微撩拨几句,便心甘情愿的和我走了。”
“依我看,当初也无需由我动手,随便找个能满足她的男人,便摇着尾巴跟着跑了!”
“她如今已失贞丧名,如何也比不得你了。”
我僵在原地,心口酸涩得生疼,像是吞了颗咽不下的青梅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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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早已心死了无痕,可还是这样痛彻心扉。
相伴这么久,我原以为傅云渡待我,总会不同,可如今也不过尔尔。
可他望着婉宁的眼眸,是那样的温柔而不可言说。
原来这世上会有人,这样爱一个人?
不惜毁了另一个人,也不惜毁了自己?
傅云渡,傅云渡,你真让我感到难过,真让我感到恶心。
远远看着那两人白日宣淫,我低下头,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将嘴唇咬破也无济于事。
想要逃离,却不慎踩到了树枝。
“谁?”婉宁警觉的抬头,下一瞬,我被公主府的暗卫拎到了她面前。
看见是我后,她竟是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故人啊。”
婉宁轻声笑着,话音尽是上位者的得意,隐约还有几分妒忌。
她早就知道,我委身于傅云渡多年,是他见不得光的禁脔。
得陇望蜀的人,总是贪心不足。
多年来她身为庶公主,屈居我之下,自然要来羞辱我。
可我将要回宫,即便心知肚明,我也要装痴卖傻。
“草民阿宁,见过三公主。”
我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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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还有昔年京城名角儿的神气?
9
“婉宁,死了。”
我看着他,轻声说道。
“是被你害死,傅云渡。”
“你知道,决定离开之前的那些日子,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只要在父皇来接我之前,你在对我好一点点,偏爱我一点点,我就会考虑留下来。”
看着他睁大的眼睛,我苦笑一声,眼里却都是决绝。
“可你没有,一次都没有。”
“你笃定了拿捏住我,一次又一次欺辱我,把我当玩意。”
“我是爱过你,可你爱过我吗,没有。”
“噢,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走近他,附身落在他耳畔一句话。
傅云渡登时目眦欲裂,呜呜哇哇的发出怪声,像是破旧的风箱。
御林军将他拖去天牢时,还在怔怔的看着我,流下怔愣的泪。
我方才说的是:
“我们曾经有个孩子,是你,亲手把他杀了。”
孩子?我们当然没有孩子。
这是压死傅云渡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这辈子都不得安生。
傅云渡被押进天牢,受尽了千万种刑法。
最后我一句轻飘飘的,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狱卒们便心领神会的,将他做成了人彘。
他被丢在熙熙攘攘的长街上,被套上枷锁,被万人注视指摘。
“这不就是万春楼的云老板吗?怎得成了这副鬼样子?”
“嘘,你不知道啊,他勾引婉宁公主,罪该万死呢!”
“听说万春楼的戏班主也被砍头了,说是当年永宁的谣言,便是他传出来的。”
“罪有应得啊,我呸!”
几口唾沫被啐到傅云渡脸上,可他早已麻木如石头,甚至疯疯癫癫的傻笑着。
对于这样过于自负的烂人,唯有如此羞辱,才能让他崩溃。
可偏偏又是求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