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奴本金枝,誓不为妾热门小说温云致沈玉铮
奴本金枝,誓不为妾热门小说温云致沈玉铮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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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泡咖啡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奴本金枝,誓不为妾热门小说温云致沈玉铮》,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玉铮低头,一双眼睛沉静而淡漠地盯着她。如果她没看错,眼前这个华衣女子不就是……以三两银子将五岁的她卖到温家,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她的亲生母亲吗?“好心人您看看,这丫头吃的少,又能干活,还听话,只要十两……不,八两,五两也行。你就收下她,让她为奴为婢伺候你们吧。”“别走,别走啊,三两,三两可以吧?我们签死契,这丫头以后生死就由你们做主了。”萧若君还记得当时自己强压着女孩签下死契时,女孩的眼睛就是这么黑,黑的不见底,里面仿佛住着一头魔鬼。后来萧若君无数次夜里做噩梦,梦到这双眼,都觉得毛骨悚然、惊悸胆颤。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怎么会有那样一双眼。不对,从她生下她开始,就觉得她不正常。别人家的小孩又哭又闹,天真可爱,而她生下的女儿一声不吭...

章节试读


沈玉铮低头,一双眼睛沉静而淡漠地盯着她。

如果她没看错,眼前这个华衣女子不就是……以三两银子将五岁的她卖到温家,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的亲生母亲吗?

“好心人您看看,这丫头吃的少,又能干活,还听话,只要十两……不,八两,五两也行。你就收下她,让她为奴为婢伺候你们吧。”

“别走,别走啊,三两,三两可以吧?我们签死契,这丫头以后生死就由你们做主了。”

萧若君还记得当时自己强压着女孩签下死契时,女孩的眼睛就是这么黑,黑的不见底,里面仿佛住着一头魔鬼。

后来萧若君无数次夜里做噩梦,梦到这双眼,都觉得毛骨悚然、惊悸胆颤。

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怎么会有那样一双眼。

不对,从她生下她开始,就觉得她不正常。别人家的小孩又哭又闹,天真可爱,而她生下的女儿一声不吭,只拿一双黑漆漆的眼看着她。

不怪她会卖了她。

这不能怪她。

她,她当时自己也快活不下去了,而这个女儿又是个怪物。

“你干什么?!”沈烟兰哭哭啼啼地跟在后面,没看到是什么情况,这会儿只以为是沈玉铮将萧若君撞倒了。“你一个下人敢撞我娘?你好大的胆子!”

“怎么回事?”沈国公和沈家二公子忙疾步过来,担心地将萧若君扶了起来。

萧若君脸色惨白,全身惊颤般地抖着,眼神古怪地盯着沈玉铮。

沈国公皱眉,锐利的眼神倏地射向沈玉铮:“你是什么人?温家的下人这么没规矩吗?”

温大人和温夫人也走了出来,沈玉铮规矩地微微弯腰行礼:“国公夫人不小心滑下了台阶,奴婢还没来得及将沈夫人扶起来。”

温云致还没回来,沈烟兰这会儿还不想离开温家,于是故意道:“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是你走路不小心撞到我娘了。”

温夫人心里觉的这么莽撞的事,不会是沈玉铮干出来的,但这会儿她不好偏帮,只能呵斥道:“玉铮还不认错!”

沈二公子沈泽凌沉下脸,冷声道:“温夫人你们家下人不仅没规矩,还满口谎言。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温家能赔的起吗?”

温夫人听他这么一说脸色难看,今日本就是他们温家理亏在先,如今又出了沈玉铮的事。她心里责怪起沈玉铮来,语气就更加不好了。“玉铮冲撞了国公夫人,还不知悔改,罚你去院中跪着,再责五十鞭。”

哪怕沈玉铮是温夫人看重的人,但到底是一个下人,无关紧要,熄了沈家人的怒火才是要事。

沈玉铮死死捏着拳头,牙齿将唇肉咬出了血。

这便是古代,身为贱籍,生命、尊严都只是别人口中的一句话。

不管她有没有做错,都不重要,没人觉得一个下人的命比一盘点心贵多少。

哪怕她胎穿过来,在这个时代已经过了十九年,她还是很厌恶这里。

“你们不问问国公夫人吗?”忽然一道清凉如玉的声音插了进来。

沈烟兰高兴地喊:“温公子。”

其他人也看向缓步走进来的温云致,他身上还穿着绯红色的朝服,风姿特秀,芝兰玉树。他走过的地方,似乎流淌了一地的月华。

温云致走到近前,淡淡地开口:“是不是府里丫鬟冲撞了,国公夫人应该最清楚了。”

萧若君半垂着眼,依偎在沈国公怀中,这会儿眼神不敢直视沈玉铮了。


她无权无势就算自由了,又如何?

权贵伸一根手指便能打碎她的自由,将她的尊严按在地上羞辱。

她不该的,不该的!

沈玉铮愤怒到了极点,可思绪却诡异地平静下来。

她平静地看了一眼沈烟兰和沈泽凌,像是要将什么刻在眼里,随后转身往飞鸿居外走去。

沈泽凌皱了皱眉,料想中的崩溃嚎哭、歇斯底里都没有出现,他心头反而一跳。

心底某处莫名其妙地产生恐慌,一种难言的痛楚攫住了心尖,让他久久心悸难安。

他端起手边的凉茶,大口灌下去,凉茶入喉,才勉强压制住了这种心悸。

但这时他注意到有个熟悉的人影,从飞鸿居一楼缓步走了上来。

他皱眉,温云致怎么在这里?

沈玉铮走到二楼楼梯口,看到温云致抬步上阶。沈玉铮与他对视,距离近了,才发现这人的眼珠并不是纯澈的黑,而是带着点浅棕色的雾感,有种冰冷漠然的质感。

沈玉铮忽然想起昨夜,温云致喝醉酒了跑到她屋里发了一顿疯。

那时他说,只要他不同意,沈玉铮休想离开。

今日这一切都如他所愿。

沈玉铮死死捏着拳头,紧紧盯着他:“今日这一出戏,你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温云致朝她身后扫了一眼,即使看到沈烟兰和沈泽凌,淡漠的神情也没变化一下。

只是收回视线,看向沈玉铮时,神色有了些波动。

“我说过你走不了。”

沈玉铮扯了下嘴角,她的身契就在她身上,她大可以现在就离开京城。

哪怕重头再来,多吃些苦,她总能找到活下去的办法。

她没必要在这里受人胁迫,没必要给人当劳什子妾室,但是——

她不甘心!

当赵良笙无措又痛苦地看着她时,她只觉得一股恶心窝在胸口、心腔里,蹿流在浑身上下的血液中。

强权压在脊背上,不得不弯曲时,只会恶心的想让人吐。

沈玉铮忍着喉咙里的恶心,开口:“如你所愿,我不走了。”

温云致薄唇微勾,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矜贵如玉般的男人立在两步台阶下,视线与她齐平,波澜不惊的眼底,宛若平静的深渊,静候猎物的到来。

他伸出手。

沈玉铮没有犹豫,既然决定了便没什么好犹豫的。

她将手放在温云致手心中,下一刻便被温云致拦腰抱起。

二楼雅间中,沈烟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打翻手边的茶盏。但她毫无所觉,目光死死地盯着楼梯上的一幕,嘴唇咬出了鲜血。

沈玉铮勾住温云致的脖颈,任由他抱着自己往外走。

目光对上沈烟兰怒火中烧的一双眼,沈玉铮的嘴角缓缓漾出一个挑衅的笑来。

沈烟兰,从今日起,有我在一日,你便一日活在恐慌中。

你会亲眼看着现在拥有的一切,离你远去,再也不属于你。

还有沈泽凌,你会尝到锥心蚀骨的疼痛,我要你痛不欲生、追悔莫及。

沈玉铮被温云致带回了他院里,这还是沈玉铮第一次来温云致的浅云居。

浅云居清雅幽静,不染尘埃,似乎也没人住的模样。

而且院里伺候的都是小厮,看不见一个鲜亮的颜色。

温云致将沈玉铮抱回屋里,便吩咐人去沈玉铮原先住的地方,将她的东西拿过来。

沈玉铮道:“我自己去拿。”

“不用你去。”温云致将她抱在怀里,沈玉铮乖顺的样子让他新奇,一时不愿松手。


“还有像这种蘑菇,表面呈灰白色的,常在草丛或腐烂的杂草堆边生长的,是能吃的。清炒,做汤都很美味。”

温云致一言不发,跟在沈玉铮身后,目光却紧紧锁着她的身影。

每遇到一物能吃的东西,沈玉铮便将其采摘下,然后告诉他怎么辨别。她熟练的样子,游刃有余的姿态,都跟温府上那个谨小慎微的人不同,也跟在他面前冰冷倔犟的模样不同。

他如今很好奇沈玉铮在进温府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你怎么会在山里长大?父母亲人呢?”

沈玉铮也随意地说:“都死了。”

温云致顿了顿,又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沈玉铮这时停下脚步,转过身道:“你救了我一命,我不喜欢欠人人情,所以只能把我会的教给你。”

温云致扯起嘴角:“救命之恩,你就拿这些还?”

“大少爷将就着吧,奴婢能给的也只有这些了。”

“不够。”温云致盯着沈玉铮的眼睛,“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我要的,你能给的起。”

沈玉铮拿着一根棍子扫开身前挡住的杂草,懒洋洋地说:“大少爷,我今天就给你上上一课。就算是一个奴婢,身上也有无价之宝。不是我给不起,而是你要不起。”

这里远离高门宅院,又是她熟悉的山野,她连神情都放松下来了,心情也格外好。

于是真性情也懒得遮掩了。

她兴致勃勃地一边走,一边找寻能吃的东西,没注意身后温云致幽沉的目光,深不见底的眼底迸发出“势在必得”的光芒。

这世上没有他要不起的东西。

不论什么样的无价之宝,最终都是是他的。

沈玉铮摘了些能吃的,便返回到山洞里了。幸好山洞之前有僧侣住过,留下了锅碗用具,沈玉铮不嫌弃,将就着先把肚子填饱了。

但她吃完一大碗抬起头,才注意到温云致一动没动。

能理解,金尊玉贵的大少爷没吃过这么简陋的东西,下不了嘴也正常。

没饿过的人,是不懂食物有多珍贵。

沈玉铮没管他,将剩下的半锅都填进了肚子。吃饱了后,她才有了精力,想着要怎么走出去。

但看温云致的样子,一点也不着急。

果然等到快午时,山洞外有了动静。

“公子,公子?”温云致的贴身小厮砚石和砚光寻了过来。“公子你没事太好了。”

“我没事,带药了吗?”温云致问。

砚光立马担心:“公子受伤了吗?”

“我没受伤,把药给我吧。”温云致伸手。

砚光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沈玉铮,将怀中的金疮药拿了出来。

砚光还想看着,被砚石一把扯出了山洞。

温云致走到沈玉铮跟前:“这是极好的金疮药,对你的伤口恢复有好处……”

“多谢大公子。”沈玉铮自己将衣领掀开,露出伤口。

温云致:“……”

沈玉铮对“不做妾”这件事固执的很,但同时又毫不在乎男女大防。连掀开衣服这么轻浮的动作,都能被她做的如此爽快利落。

温云致给沈玉铮上好药,几人便启程回去了。

有温云致的得力小厮在,他们回温府一路顺利。

下马车时,温云致忽然抓住她的手臂。“我之前说的话还算作数,只要你跟了我,我可以护你安全。”

沈泽凌知道沈玉铮完好无损地回来,很可能会再次针对她。

这一点他们两人心知肚明。

沈玉铮道:“我说的话也不会变,大公子别费心思了,找点其他乐子吧。”


只不过如今看来,赵良笙考中功名后娶她,似乎才是最快的方法。

“愣着干什么?上来。”温云致垂眼看着她。

沈玉铮道:“奴婢在一旁伺候……”

“上来。”温云致声音冰冷,眼神也黑沉沉下来。

沈玉铮抬眼,提起裙角上了马车。

马车外,小厮砚光问:“公子,我们现在回衙门吗?”

“回府。”

马车缓缓向温府驶去,沈玉铮的心情不太好。换谁好不容易休假一天,却一大早被老板拉回去了,都不会高兴。

而且这个老板还捏着她的身契,掌握生杀大权的人。她挺着腰板坐的笔直,规矩得很,但无端显的冷漠。

跟小院中,那个对着赵良笙笑的温软的人,判若两人。

温云致目光幽沉,心腔里似乎有“簌簌”声响,那是心底最深处毒蛇爬出来的声音。

“你想出府嫁人?”

沈玉铮不答。

“赵良笙的文章不差,三甲必定有他一位,却被你哄骗的团团转,真是愚蠢的很。”

沈玉铮忍不住道:“在公子眼里还有聪明人吗?既然都是蠢人,公子何必看在眼里。”

碍眼!

温云致只觉得沈玉铮发簪上那桃花枝,格外碍眼。

他倏地伸手将桃花枝扯出来了,沈玉铮皱眉看了他一眼。

她说一句该送女子鲜花,赵良笙便给她摘来了初春枝头的第一朵春花,她想要便再找赵良笙要一朵便是。

“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温云致捏着花瓣,狠狠一碾。

花汁顿时染红了他修长的手指,剩下的花瓣他慢条斯理地一片片摘下,随后——送进了嘴边,狠狠咬碎。

神经病!

沈玉铮往门边移了移,下一刻就被温云致拽进怀中。

温云致扣住她的下巴,将桃花汁喂进她嘴里。涩苦中带着芬香的气息,一滴不留,全让沈玉铮吞了下去。

她仿佛吞了一只苍蝇,被温云致恶心的难受。

“赵良笙算什么,一介毛头小子,也只能送你些没用的东西。”温云致按住沈玉铮挣扎的双臂,将人困在自己怀里。

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话语轻幽,带着蛊惑的意味。

“你不如跟我,本公子能给你的多了去了。”

沈玉铮挣扎不开,又怒又气:“我跟你?难不成你要娶我?!”

温云致咬住眼前又白又嫩的耳尖,轻轻厮磨:“你的身份只能做妾,不过我也不会委屈你……”

委屈你大爷!

沈玉铮要气炸了,脑袋用力往后一砸。

想纳她为妾,除非她死!

沈玉铮回到温府,难看的脸色收了起来。

她转念一想,又觉的温云致不可能真的会纳她为妾。温阁老最重规矩,也最看不得男子不务正业,身边围着一群丫鬟妾室的。

从小温云致身边连一个照顾的丫鬟都没有,更何况他已经同沈烟兰定下亲事了。未娶正妻之前纳妾,不仅是打了国公府的脸,也容易让人嗤笑。

沈玉铮想通后,心情也好了些。

赵良笙要参加春闱了,在春闱之前他们都很难见上面了。沈玉铮也不着急,她对少年还是有几分信任的。

她回屋没多久,主院就来人叫她了,说温夫人让她过去一趟。

沈玉铮简单收拾干净便去了主院,她到了门口后,山雁进去禀报一声,里面便让她进去了。

她一进门便听到屋里的说话声,她走到一旁候着。

温夫人关心地问:“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和人动手了?”

温云致语气淡淡:“不小心弄伤的。”


她该怎么办?

从她十岁拿着那块兰花玉佩找上沈家开始,她便是沈家唯一的大小姐了。这些年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她早就忘了自己在山村中日日割猪草、扫猪圈的日子了。

她不要过回那样的日子,她死都不要!

她眼神倏地阴狠下来,死死握住拳头。

虽然她不知道萧若君为什么很害怕别人知道沈玉铮的身份,但她绝不会让沈玉铮抢走她现在的一切。

沈玉铮如今只是一个低贱的丫鬟,她摁死她,犹如摁死一只蚂蚁。

等世上没有沈玉铮存在了,她就是沈家唯一的大小姐。

沈烟兰渐渐冷静下来,收拾好脸色后走了出去。她回前殿时,遇到了来送衣服的沈泽凌。

沈泽凌见到她,脸色立马不对:“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温云致又欺负你了?”

“我……”看着沈泽凌关心担忧的神情,沈烟兰不敢想象,若是沈泽凌知道,他眼前的根本不是她亲妹妹,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这样无底线的宠爱和关心,都要给那个低贱的丫鬟了吗?

她绝不允许!

“二哥,”沈烟兰黯然地垂下眼,沈泽凌一见她这个表情,立马更紧张了。

“二小姐,麻烦你将衣裳送给我母亲,我们一会儿就来。”沈泽凌先打发了温云柔。

温云柔离开后,沈泽凌才着急问:“烟兰,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跟二哥说,二哥一定帮你。”

当年萧若君怀着妹妹走失,就是因为他贪玩,非要去摘路边的野果,这才致使母亲和妹妹一起丢失了。

从那之后他日日愧疚不安,自责不已。后来又听母亲说,妹妹不见了,他连问都不敢问。

这一切都怪他!

即使之后妹妹找回来了,可妹妹这些年流落在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这些时候他这个做哥哥的,没有一次护在她身边。

“二哥没事的,我只是,只是有些担心。”沈烟兰欲言又止,在沈泽凌的几次追问之下,她才说,“我刚才看见温二小姐身边那个丫鬟,就是那晚撞倒母亲的丫鬟,她,她缠着温公子……”

“温云致他敢!”沈泽凌勃然大怒。

沈烟兰忙解释:“跟温公子没关系,是那个丫鬟不安分。温公子已经拒绝她了,只是我想着那丫鬟是温夫人看重的人,她会不会仗着便利故意……弄出什么事来?”

其实沈烟兰喜欢温云致,沈泽凌一直不同意。

在他眼里温云致这人有才能、有手段,做朝廷重臣没问题。但温云致性子冷淡,而且他还听说,锦衣卫撬不开的嘴,大理寺却能撬开。

这中间有多少血腥手段,可想而知。

而他妹妹就是被温云致一张脸给骗了,他怎么能不担心,不跟后护着。

如今一听沈烟兰的话,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内宅里丫鬟们借势爬床的多了去了,温云致若是敢,他绝对跟他不死不休。

这世上除了父母,便只有他妹妹最重要。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妹妹。

沈泽凌认真地道:“烟兰你放心,有二哥在,绝对让你幸福开心地嫁出去。”

“二哥。”沈烟兰拉住沈泽凌的衣袖晃了晃,又感激又开心地看着他。

心底却松了一口气。

有二哥出手,绝对会让那个低贱丫鬟吃一个大苦头,最好,最好……二哥能直接将人弄死!

这样便没人能知道当年真相了,就像当年的张家村。

全村人死光了,才不会有真相透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