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主动结扎后,妻子被打成重伤婉彤临川小说
主动结扎后,妻子被打成重伤婉彤临川小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王花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彤临川的女频言情小说《主动结扎后,妻子被打成重伤婉彤临川小说》,由网络作家“王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五官扭曲地嘶吼。“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嫁给来的?!婉彤这些年替你分摊了多少家务事,帮你们解决了多少困难?你们身上穿的衣服,哪一件不是她精挑细选的?!你们真的要把她逼成这个样子吗?!”一家人愣在了原地,电视里放着喜庆的联欢晚会,可此刻六个人的客厅落针可闻。他们站着不动,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又怯懦。我拿刀朝着大门一刀一刀地砍。用力太猛,从木门上弹出的飞屑竟然刺破了我的额头。可我没感觉疼,因为我爱的人正在外面等着我。一道又一道闷重的砍门声,伴着身后的小声的呜咽传开。门外来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眼尖儿赶忙将婉彤扶了起来。所有人的心都害怕地颤动着,直到砍出了一个只够钻出去的洞。这场不见血的屠戮才停止。我出门前狠戾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说了这辈子唯一不...

章节试读




我五官扭曲地嘶吼。

“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嫁给来的?!婉彤这些年替你分摊了多少家务事,帮你们解决了多少困难?你们身上穿的衣服,哪一件不是她精挑细选的?!你们真的要把她逼成这个样子吗?!”

一家人愣在了原地,电视里放着喜庆的联欢晚会,可此刻六个人的客厅落针可闻。

他们站着不动,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又怯懦。

我拿刀朝着大门一刀一刀地砍。

用力太猛,从木门上弹出的飞屑竟然刺破了我的额头。

可我没感觉疼,因为我爱的人正在外面等着我。

一道又一道闷重的砍门声,伴着身后的小声的呜咽传开。

门外来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眼尖儿赶忙将婉彤扶了起来。

所有人的心都害怕地颤动着,直到砍出了一个只够钻出去的洞。

这场不见血的屠戮才停止。

我出门前狠戾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说了这辈子唯一不后悔的话。

“你们不是要断绝关系吗?好啊,我再不是你们家的人!我和婉彤绝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你们最好也别联系我们,就当我和她冻死在了今天本该团圆相聚的日子里!”

我飞奔出去,抱着婉彤的邻居看着我手里的刀,有些害怕地后撤。

我感激地说谢谢,一张嘴两行泪便滑了下来。

“谢谢您陈嫂,以后有什么需要您尽管来找我们。”

说完,我便捞起雪地里的婉彤,抱着朝镇里走去。

婉彤的眼睫不安地颤动着,好似在做一场噩梦。

我感觉手掌黏糊糊地,歪头一看,竟然是血。

我慌乱地在原地打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走,我开三轮送你去老丈人家,让你老丈人开车送你们去医院!”

我看着陈嫂矮小的背影热泪盈眶。

可我的家人却在一边冷漠的看戏,甚至还说陈嫂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竟然不能理解从前的我是如何在这个家里长大的。

人命关天的事,却被他们说成闲事。

三轮车颠簸了半小时,才到了老丈人家。

可任凭我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应。

直到一通响亮的电话铃声在屋内响起,丈母娘开门,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捶心捶肺地跟我道歉,“临川,婉彤做了这样的事情,是我们家对不起你,让你们家绝后是我们的不对——”

“妈!你说什么呢?婉彤现在昏迷不醒,爸呢,快把爸叫出来送我们去医院!”

客厅一片漆黑,可丈人的声音浑厚清晰。

“死了才好!居然挑唆自己男人去结扎,读了这么多年书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以后出去都要让人戳脊梁骨!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们两家人的脸面!现在装模作样的瘫着,演给谁看!?”

我深叹两口气,不耐烦地又解释一遍。

“是我!是我自己去结扎的!婉彤她不知情,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漆黑的夜里,男人的冷哼声伴着摔门的声音逝去。

“一个愿打的憨包货,一个愿挨的软骨头。真是稀奇的笑话!既然是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从今天起,我们赵家没这个女儿!以后亲家公亲家婆来找我们讨说法,可不关我们的事!”

我的心似乎被这寒冬的雪冰封住。

婉彤可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他们就忍心看着她流血发高烧死去吗?!

还不等我反应,身后便传来一声惊呼,“发高烧了,怎么办呐临川?!”

陈嫂担心地直跺脚,眉头拧成了一股麻绳。

我麻木地看着身后漆黑的路,以及面前这栋彩灯闪烁的房子,心里讪笑这世间的人情冷暖,果然饮水自知。

也不知是哪家要进城的汽车路过,我忙塞了他两千块,他才将我们送到市医院。

妻子的病情得到了及时治疗,但需要住院一星期调理。

住院的第三天,爸妈大哥大嫂都来了。

他们神情殷切,还贴心地带了一些路边买的水果。

“临川啊,婉彤之前给你大哥买的特效药她那里还有吗?”




我往外冲,可我爸、大哥大嫂和我妹将我死死抱住,我百般反抗却动弹不得。

妻子婉彤的脸变得煞白,红色巴掌印生硬的浮在她脸庞上,她的手掌因为血液不通失去了血色。

我鼻头酸涩,泪眼模糊。

我当初就是舍不得她再受生育之苦,才主动去结扎。

我想要有个儿子不假,可与让我老婆十月怀胎,因为孕吐吃不开心一口饭,因为胎大睡不得几个安稳觉,从羊水破就要在医院煎熬好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从一指开到十指,医生伸整条手臂去生剥胎盘时的痛苦相比,我更舍不得她受这样的罪。

并且,网上胎大难产,羊水栓塞死亡的病例比比皆是。

我只是普通的凡人,没有能力跟上天赌博,因此在待产的时间里常常害怕到失眠。

我害怕失去她,害怕以后孩子的生日就是她的祭日。

害怕以后漫长孤寂的夜没有她的陪伴。

我爱她,想要保护她。

可她现在却因为我的一个决定,被我家人欺负凌辱,我实在不甘心。

“够啦都够啦!我说了是我自作主张,自己去做的结扎手术!跟婉彤没关系!”

我浑身使劲儿,冲开他们的桎梏,一把将我妈推到在一边。

我将婉彤手上的绳子解开,可她的脸还是没有血色。

大哥大嫂抱起摔楞了的母亲,指着我骂。

“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这可是咱妈啊,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这么推她?!”

“临川啊,当初大嫂就劝你,读过书的女人精明又自私,她只想着自己不吃苦,哪还会在意我们家有没有男丁,你大哥常年身体不好,以后这个家谁来挑大梁啊?”

我紧紧抱住婉彤,心疼地握着她失去血色的手,轻蔑地笑。

“男丁?挑大梁?这个家是有皇位要传吗?!非得要生个儿子才行?!”

我的话刚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就落在我脸上。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生你养你二十几年,不就是想要你给我们生个孙子,延续我们老林家的血脉?!我看你是被这个女的挑唆得失去了原则!”

我爸说着,就伙同一家人要将婉彤扔出家门。

婉彤没有精气神儿地瘫在地上,无力地握住我的手,泪眼婆娑。

“临川,我好累,我想回家。”

我爸和我大哥将我死死按在身下,不顾我失控的情绪。

仍由我妈和我妹拖着婉彤的腿,朝大门走去。

我真得慌了,立马做出妥协。

“爸!妈!你们住手,我不结扎了我明天就去做手术!我明天一早就去,你们放过婉彤吧。”

我爸的脚用力踩在我背上,重重地冷哼一声。

“这种教唆你不生儿子的儿媳,我们不要也罢!这村里好生养的的女人多了去了,爸重新给你物色一个,我们老林家不吃这种亏。”




妹妹双手拖着婉彤的腿,嫌弃地说:“刚结婚的时候才90斤,现在重得像头老母猪一样,又重又丑!

我妈附和,“吃我们家这么多米,还想让我们家绝后,还不如当初喂条狗,狗还知道看家护院呢!”

这时婉彤的衣服被蹭缩在一起,漏出了肚子上的肉。

妹妹嫌恶地眯着眼看向我妈。

“妈,你看她肚子上的肉,像不像水沟里漂着的油污,一层一层地叠在一起,还有那么多黑色的纹路,好恶心啊!”

我妈嗤笑一声,“这就是报应!老天爷呀,那是长眼睛的!做恶事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风雪从敞开的大门吹进来,冷得人直哆嗦。

她们就那么随意地将婉彤丢在了大马路牙子上。

有说有笑地进来后,“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像是要赶紧摆脱什么脏东西一样。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痛心疾首地,“婉彤她会冻死的,你们知不知道?!她才刚生完孩子!”

我妈从里面上了一把锁,轻巧地嗑开瓜子。

“冻死了最好,你不是给她买保险了吗?如果冻死了能拿到一百万,那她对我们家还有点价值。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让她进我们林家的族谱。”

一家人一听这么多钱,眼睛转得飞快,兴致盎然地讨论着。

“一百万?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建新房了?”

“一百万还在农村建啥新房,我们在城郊都能买两套了!”

“这么多钱啊?!能给我买个包吗?我舍友他们都背的名牌包包,我那几个虽然能上席面,但是都背旧了。”

窗外的烟火绽放在夜空,一瞬间的光亮打在婉彤身上。

她那么无助地,痛苦地躺在雪地上,望着山对面的几簇灯火和团圆的幸福渐渐失望。

他们都忘记曾经婉彤对他们的好,忘记了她伺候他们做的每一顿饭,忘记了她省吃俭用给大哥买的特效药、给大嫂买的羽绒服、给小妹买的名牌包包和数不尽的化妆品。

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她该做的,符合她义务范围内的职责。

他们只在乎自己,只在乎这个家的脸面和香火传承。

他们无情冷血地笑,炫耀着刚才的功绩,眉飞色舞地分赃着一百万的巨款。

我的心好像停滞了,血液开始倒流。

我眼里断开一座无法通彼岸的桥梁,还有一道再无法愈合的伤口。

我嘶吼着反抗,甩开他们每一个人,冲进厨房拿上菜刀。

他们紧张地干咽口水,让我不要冲动。

“开锁!”

“哥,你干嘛?你要为了那个外人杀我们吗?”

“我让你们开锁!”

我妈拿着钥匙颤抖,眼里竟然含着泪花。

“临川,你要干什么?你要为了她,违背妈妈的的决定吗?”

大嫂缩在大哥身后,“一个嫁给来的女人,也值得你和全家反目成仇?”




妻子生了第二胎宝宝后,

我主动做了结扎手术。

年夜饭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大家都让我积极响应国家政策赶紧生个三胎。

可我一想起媳妇儿为我生孩子所受的痛苦和煎熬。

便将结扎的事情脱口而出。

结果我老婆被我爸妈打成重伤,还逼她跟我离婚。

我带着媳妇儿回丈母娘家,丈母娘竟然下跪跟我道歉,老丈人要跟我媳妇断绝父女关系。

......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媳妇已经被我妈按在地上。

“你这个烂心肠的,竟然让我儿子去结扎,你知道结扎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就是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太监!”

“黑心肝儿的!我儿子还算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吗?!以后你怎么让他出去见人,我们全家都会被村里人笑话!笑话我们老林家是没根儿的东西!”

巴掌呼呼地扇在妻子婉彤脸上。

婉彤护着头解释。

“妈!这件事我不知情,我没有让临川去结扎。”

我起身拽住我妈的胳膊,大声说道。

“妈!是我自己去结扎的,婉彤不知道这件事!”

这个农村的老妇人哪里相信这些话,一把将我推到在沙发上,转过身去骑在婉彤身上又是揪又是掐的。

婉彤被掐地直流眼泪,一边解释一边求饶。

我站起来想赶紧护住婉彤,可一家人立马把我拦在沙发角落里。

“哥,你两胎都生的女儿,你一直不是想要儿子吗?是不是嫂子逼你去结扎的?”

还在读大学的妹妹眼睛毒辣地看着婉彤,咬牙切齿地补充。

“当初我就说她心气儿高,让你别娶她,你非要娶,现在好了,不让你生儿子!”

我爸朝地上啐了口痰,恨铁不成钢地剜了我一眼。

“你管不了她,我们替你管!老婆子,使劲儿打,不打不听话的坏种!”

“没心肝的白眼儿狼,当初我家凑了八万彩礼,风风光光地把你接进门,给了你这村子里最体面的婚礼!结果,你竟然想让我们家绝后!我呸!”

妻子在地上狼狈地哭喊。

“公公婆婆,我真的没让临川去结扎,我真的没有!”

婉彤抓着我妈的手抵抗,可她怎么敌得过常年干农活的中年妇女。

“竟然还敢还手?我儿子把你惯坏了是吧?”

她抽下自己的裤腰带,紧紧地缠住婉彤的手,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

“我让你反抗,让你还手——”

我拳头攥得紧紧地,目眦欲裂地朝我妈吼。

“妈!婉彤才出月子,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算我求您了,您适可而止吧!”

结果我妈不但不听劝,还在婉彤身上前摇后荡起来。

“我儿子身体多金贵,小的时候我都舍不得打他一下,你倒好,让我家绝后,让他平白挨刀!我就让你尝尝伤口撕裂的滋味儿!”

婉彤疼得双眼紧闭眼泪直流,挣扎着喊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她疼得想要蜷起来,看向我的眼神无望又悲戚。

“临川,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