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萦赵玄祐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玉萦赵玄祐》,由网络作家“归宴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宝钏终于从后头追了过来,想到玉萦居然敢推她,顿时怒火中烧,扑过来就要抓她。“干什么!”宝珠见状,忙把她扯到一边。崔夷初的目光阴沉地落到玉萦身上。少女身上虽有寝衣遮掩,依然能看出山峦般的起伏和纤细的腰肢。她那张脸没有分毫脂粉妆饰,却依旧天生丽质难自弃。只是白皙的脸上,隐隐约约看得出一个巴掌印。“周妈妈打你了?”崔夷初遮掩了眸中的厉色,竭力让自己看起来平和一些。玉萦道:“周妈妈没有打奴婢,她是为了把奴婢带走。”“今日怎么回事?”崔夷初问。“说你多少回了,叫你老实呆在流芳馆里,不但不听,还敢跑去泓晖堂。”宝钏记恨刚才的一推之仇,怒道,“夫人,我看她是贱皮子痒了,意图勾引世子。”“闭嘴!”崔夷初怒道,“我让你说话了吗?”宝钏没想到崔夷初...
此刻宝钏终于从后头追了过来,想到玉萦居然敢推她,顿时怒火中烧,扑过来就要抓她。
“干什么!”宝珠见状,忙把她扯到一边。
崔夷初的目光阴沉地落到玉萦身上。
少女身上虽有寝衣遮掩,依然能看出山峦般的起伏和纤细的腰肢。
她那张脸没有分毫脂粉妆饰,却依旧天生丽质难自弃。
只是白皙的脸上,隐隐约约看得出一个巴掌印。
“周妈妈打你了?”崔夷初遮掩了眸中的厉色,竭力让自己看起来平和一些。
玉萦道:“周妈妈没有打奴婢,她是为了把奴婢带走。”
“今日怎么回事?”崔夷初问。
“说你多少回了,叫你老实呆在流芳馆里,不但不听,还敢跑去泓晖堂。”宝钏记恨刚才的一推之仇,怒道,“夫人,我看她是贱皮子痒了,意图勾引世子。”
“闭嘴!”崔夷初怒道,“我让你说话了吗?”
宝钏没想到崔夷初把火气撒到自己身上,只低了头不敢再言。
玉萦心中半点不慌,在耳房里闭目养神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说辞。
“今日一早,奴婢见天气不错,便想着去花房看看之前养的虞美人开得如何了,走到半道上就遇到了凤棠姑娘。”
“凤棠姑娘?”
看崔夷初的神情,显然还不知道那位王府舞姬名叫凤棠,玉萦愈发对自己编造的故事有了自信。
“奴婢初时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她穿着打扮十分讲究,见到奴婢便问泓晖堂在何处。奴婢见她对府里不太熟悉,便为她引路,到了泓晖堂,奴婢听到元青叫她凤棠姑娘,才知道她是王府送来的那位姑娘。”
听到这里,崔夷初脸色骤然一沉:“她找世子做什么?”
“凤棠姑娘亲手为世子做了糕点,想送去泓晖堂请世子品尝。”
“世子见她了?”
玉萦摇头:“元青说世子看书的时候不许旁人打搅,只收下了食盒,便请凤棠姑娘回去。”
“才到侯府一天,居然就给世子做糕点了,真是可着劲儿往世子身上贴,还好世子对她没兴趣。”宝钏刚才触了崔夷初的霉头,这会儿急于讨好她,急忙对凤棠一番贬低。
宝珠见宝钏又在犯蠢,干咳了一声:“不过是个舞姬,夫人从没放在眼里,眼下还是问清楚周妈妈的事要紧。”
没了打岔,玉萦继续往下说:“夫人的确不必把她放在眼里,元青特意说了,世子叫她不要自己跑到泓晖堂去,世子想见她的时候自会派人去找。”
“不必提她。”
“是,”玉萦继续道,“凤棠姑娘走了之后,元青跟奴婢闲聊了几句,听到奴婢要去花房,便问有没有什么花适合摆在泓晖堂的,奴婢想着茉莉素雅,花朵小正合适,元青便叫奴婢搬些过去。”
之前元青来流芳馆的时候,很熟络地跟玉萦打过招呼,玉萦这样说,旁人不会觉得诧异。
“是元青叫你去搬花的?”
“奴婢去花房时候,也觉得有些不妥,不好去问世子的意思,又怕管事说是元青的意思会觉得儿戏,不叫我搬花,便……”玉萦小心翼翼地看了崔夷初一眼,怯生生地说,“奴婢便说是奉夫人之命。”
玉萦的说辞没把自己全摘干净,但要紧的地方都补上了。
花房管事那边对得上说辞,至于元青……他是赵玄祐的长随,在赵玄祐对周妈妈出手这档口,她绝不会去找元青问话。
崔夷初的眸光动了动,阴沉地落在玉萦身上。
玉萦躲在侧室里,听着他们俩一茬一茬地说着,只觉得嘲讽。
若不是知晓内情,当真以为他们是恩爱和睦的佳偶。
只听赵玄祐续道:“周妈妈的事我已经禀告祖母了,她说底下人作恶,怨不得你,这家你当得极好。”
两人的话题终于到了周妈妈的事情上,崔夷初攥紧了手,脸上依旧维持着笑意,生怕在赵玄祐跟前失态。
“祖母和世子不怪我用人失察就好。”
“怪你做什么?”赵玄祐眉峰微动,“侯府里里外外这么多人,你一个人哪里能面面俱到?”
“多谢世子体谅,”既是话说到这份上了,崔夷初多少还是想周旋一下,能把周妈妈摘出来最好,“世子与知府相熟吗?”
周妈妈私吞银两的事,崔夷初当然有所察觉,可要让周妈妈忠心办事,自是要多给些好处。
侯府银钱充裕,给周妈妈一些无伤大雅。
“不熟,之前接触过几回,官府那边你不必担心,不会传出对侯府不利的话。”
崔夷初哪里是担心这个,她装作愤然道:“周妈妈背着我做了这样的事,简直罪该万死。只是她跟我娘多年,她儿子的酒楼还值几个钱,我想着不如让衙门放她出来,拿那酒楼抵债,也省得我娘面子上挂不住。”
“钱会追回来的,其余的你不必担心,没人会知道她是你的陪房。”
崔夷初微微一怔,没想到赵玄祐把话直接堵死了。
周妈妈真没活路了?
她谈不上伤心,只是周妈妈办事得力,比起宝珠宝钏强上了许多,损失了周妈妈,往后办事麻烦了许多。
很快,厨房呈了膳食过来,既有香浓肉肴,也有爽口小菜,另有崔夷初从兴国公府带回来的山珍,一道清炒笋片,一道热拌菌菇。
因是农人一早从山里挖的,吃起来格外鲜美,很合赵玄祐胃口,不免多用了些。
饭后两人为了消食,又去园中散步。
玉萦趁着这机会终于从侧室躲了出来,正要往耳房走,宝珠上前道:“且回屋收拾一下,夜里还得侍奉世子。”
“知道了。”
回了耳房,宝珠给她送了热水过来,玉萦长长舒了口气,庆幸自己今日既扳倒了周妈妈,又在崔夷初跟前蒙混过关。
剩下的一些小问题,等着一会儿在赵玄祐跟前填补上就是了。
梳洗后,玉萦换上了崔夷初的寝衣,又吃了一颗避子药,静静坐在榻边等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宝钏叫她去廊下听差。
屋子里传来赵玄祐和崔夷初说话的声音,想是两人都已经洗漱妥当了,只是听不清在说什么。
“喝了。”宝钏端着一碗汤药过来。
熟悉的气味飘过来,是安睡汤药。
玉萦接过碗一饮而尽,仍如之前一般梗在喉中不咽进去。
倘若仔细看,能看出端倪,还好她头发早已散下,只要略微低头,披垂的青丝便能遮掩住喉咙和下巴。
门一开,崔夷初从屋里走出来,看了玉萦一眼,示意她进去。
她的眼神有些古怪,不似厌烦,不似嫉妒,更像是……戒备。
玉萦仍如之前那般前去了侧室,将口中汤药尽数吐了,这才往榻边走。
隔着纱幔,看见赵玄祐的影子已经躺下了。
想到进门前崔夷初的那个眼神,玉萦忽然有一种预感,今晚或许是她最后一次顶替崔夷初来服侍赵玄祐了。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伸手挑帘上榻。
“所以世子才趁着夫人不在府里的时候把她送官了,听说宋管家那里人证物证都有,侯府出面送官,知府那边还不得严办哪。兴国公府那些陪房平常欺负咱们侯府的老人,这回世子是杀鸡儆猴,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兴风作浪。”
花房是个苦差事,没多少油水,从上到下几乎都是侯府里的老人。
崔夷初当家,周妈妈仗势欺人,平日里时常打压侯府旧仆婢。
花房管事自然乐见周妈妈倒台,但此刻她在意的,显然不是周妈妈。
周妈妈在她这里听说了玉萦去泓晖堂的事,急匆匆的跑去泓晖堂抓玉萦,再然后玉萦风轻云淡地回来了,周妈妈被世子下令捆去了官府……说这事跟玉萦没关系,她是不信的,但世子跟玉萦……世子素来洁身自好,从来不碰府里的丫鬟的,只是这玉萦的确貌美……
她只想管好花房这一亩三分地,可不想牵扯别的。
想了想,管事婆子遂道:“玉萦,今日的事夫人回府必会过问,倘若问到我这里了,我会如实禀告的。若是没问我,我也不会多说。”
“那是自然。”
“上回宝珠说你只需要管流芳馆的花草,左右泓晖堂的事你忙过了,不必在这边呆着,回去照看那边吧。”
玉萦听出花房管事不想多事,自然不会为难,她放下手中那盆茉莉,叮嘱道:“世子很喜欢那些茉莉,我若不在,还得劳妈妈安排其他人多看顾着其余的茉莉,也好及时更换。”
“知道了。”
嘱咐了该嘱咐的事,玉萦径直回了流芳馆。
比起花房那边七嘴八舌的议论,流芳馆这边如炸了锅一般。
丫鬟婆子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凑在一处说话,根本无心干活儿。
“世子这是什么意思呀?不会把咱们公府来的人都撵出去吧?”
“是啊,周妈妈可是夫人最倚重的人,世子怎么说撵就撵?”
“那可不是撵,是送去官府,周妈妈还能活命吗?”
“夫人到底几时回来?要不要给夫人送信啊?”
“崔荣他们都跟着夫人回公府了,谁还能出府传信?”
“没错,咱们老实呆着,连流芳馆的大门都不出,只等着夫人回来做主。”
“若是被赶出侯府,咱们还能回公府做事吗?”
“不至于全撵走吧……”
流芳馆里的仆婢大多是崔夷初的陪房,只有少数几个是跟玉萦一起采买进府的。
周妈妈几乎是内宅管家,说送官府就送官府,其余陪嫁过来的丫鬟自是兔死狐悲。
玉萦没工夫跟她们攀扯,径直回了耳房,躺在床上养精蓄锐。
等崔夷初回府,她还有一场恶仗要打呢。
天色尚未暗下来的时候,院子里就有了动静。
“夫人回来了。”
“可算回来了。”
因为周妈妈被送进官府,担惊受怕了大半日的丫鬟婆子们终于有了主心骨,纷纷活了过来。
玉萦亦从榻上坐起来,将耳房的门推开一条缝,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
先传来的是宝钏的斥骂声。
“一个个杵在这里做什么?院子乱成这样,你们是当起主子来了?”
“夫人,大事不好了,世子叫人把周妈妈捆了送去官府啦。”
赵玄祐今日之举着实把陪房们吓得不轻,愣是全都躲在流芳馆里,不敢出府通风报信,也不敢在府门口守着崔夷初回来,生怕自己做了出头鸟惹了赵玄祐的不快,落得跟周妈妈一样的下场。
自打赵玄祐回京后,他每夜都歇在流芳馆。
之前也有一次晚归,丫鬟都说自己睡下了,他依旧摸黑进来。
今晚为何……
见崔夷初愁眉不展,宝珠低声劝道:“反正夫人今晚不打算让玉萦陪侍,世子歇在泓晖堂更好。”
崔夷初微微摇头。
娘已经嘱咐过她,既然赵玄祐见过了玉萦,绝不能再让玉萦去侍奉他。
昨夜是来不及安排,今晚她却是想好了说辞。
原想着等他过来,便以偶染风寒之名,自请歇在厢房去,但现在,赵玄祐竟然没有过来。
宝钏端了安神汤上前:“夫人别思虑过重,早些歇息吧。”
“自从周妈妈被拿下之后,”崔夷初捂着胸口,低声叹道,“我这心总是悬着,感觉哪里不妥当。”
“周妈妈是陪着夫人嫁到侯府的,这后宅都是她替夫人打理着,眼下她没了,夫人失了左膀右臂,一时不习惯罢了。”
崔夷初叹了口气:“你们知道的,我想保她,可世子逼得那样急,倘若让衙门审下去,定会给公府惹出事端。”
“公爷和夫人也是迫不得已的。”
宝珠和宝钏并不喜欢周妈妈,毕竟,有周妈妈在,她们两个大丫鬟总是被压一头。
但兔死狐悲,都是做下人的,知道周妈妈在牢里被公府灭了口,不免心有戚戚。
周妈妈可是公府的老人,服侍了那么多年,还落得如此下场,倘若有朝一日她们遭了难,下场不会比周妈妈好。
崔夷初目聪耳明,看着两个丫鬟的表情,多少猜到她们的心思。
她心中自是不屑的。
仆婢原本就是为主子使唤的工具,靠主子活,为主子死,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过,她眼下刚失去了周妈妈,更需要宝钏和宝珠忠心为自己办事。
“可不是迫不得已么?谁知世子会这样对我……眼下周妈妈没了,她的家人公府自会照拂,爹正在衙门捞人,等着没事了,再给些银钱让他把酒楼继续开下去。”
“公爷真是菩萨心肠。”
“周妈妈地下有知,也能安心上路了。”
听着两个大丫鬟的话,崔夷初秀眉一挑,点了点头:“世子如今对我已有不满,看样子府里的确该抬人了。”
“夫人说的是玉萦?”宝钏着急问,她最厌烦玉萦那狐狸精,若真抬举了,地位可不就压过她了吗?
崔夷初白了她一眼。
宝珠倒是明白崔夷初心意的:“哪里轮得到她?平王府赐下来的那个凤棠还没安置。”
“夫人如何安置凤棠?”
“能怎么办,抬为妾室。”
凤棠是王府送过来的人,抬个妾室才是给王爷面子。
赵玄祐莫名对她有所不满,让凤棠出来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左右是个舞姬,再能闹腾也越不过自己去。
宝珠想了想:“凤棠这边倒是好办,只是玉萦日日借着养花之名往泓晖堂跑,此事,夫人不得不防。”
之前一直在关心周妈妈被世子拿下之事,可除了此事之外,玉萦跑去泓晖堂也是一件大事。
宝珠怎么想,都觉得是玉萦有意为之。
听到这里,崔夷初神情淡淡,“原就是个贱货,想勾引世子也是自然。何况还有我许她的通房之位,她才敢那般大胆行事。”
宝钏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夫人,那要不要即刻把她……”
宝钏认为,玉萦已然犯了崔夷初的大忌,必死无疑。
可她话没说完,却被崔夷初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她心里一慌,莫非夫人还不打算杀了玉萦?
中书省参军是正四品,这是不但留在京城,还给他升官了。
赵玄祐推辞道:“臣从未做过文官,能领郎中的差事已是天恩浩荡。”
皇帝笑了笑,“你是没做过文官,可你不比朝中任何一个文官差,行了,谢恩退下吧。”
“臣领旨谢恩。”
赵玄祐恭敬退下,既有皇帝口谕,小太监领着他便去内务府领赏赐。
到了内务府,因着皇帝说了让赵玄祐自己挑,管事太监奉诏行事,全都拿出来让赵玄祐自己挑。
赵玄祐对衣饰一向不太注意,先拿了两匹稳重的颜色留给祖母,剩下三匹都选的鲜艳夺目的,正欲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犀利傲慢的声音。
“妆花缎总共才来了二十匹,你是什么人?居然取走这么多?”
“奴才参见宜安殿下。”内务府的太监们齐齐跪地行礼。
原来是宜安公主来了。
赵玄祐转过身,拱手施礼:“臣赵玄祐拜见宜安殿下。”
“赵玄祐?”宜安公主听着他自报家门,秀眉微蹙。
她上月刚满十七,鹅蛋脸面,柳叶弯眉,原是生得娇俏可人。只她天生尊贵,又得帝后喜爱,生性骄纵,时常横目视人,看着并不和气。
“是。”赵玄祐不疾不徐道。
“这名字倒是挺耳熟的。”
见她想不出来,旁边小太监适时提醒道:“这位是靖远侯府世子,陛下今日钦点的中书省参军赵大人。”
“靖远侯府?”宜安公主眸中忽然有了亮光,“哦,你是崔夷初的……如意郎君吧?”
“夷初正是微臣的夫人。”
宜安公主刹那间对他起了浓浓的兴致,抬眼细细打量起来。
见他身姿颀长,风仪俊整,俊目幽深泓邃,又兼具几分清举气度,宜安公主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你可知道崔夷初从前是我的伴读?”
“臣知道。”
去年赵玄祐和崔夷初成婚的时候,宜安公主遣人送了贺礼,底下人来给赵玄祐回过。
不过,他以为,夫人给公主做伴读,想来两人关系密切,但听公主的口气,似乎并不喜欢夫人,甚至,还有些敌意。
他想起了叶莫琀对他说宫中有不利于夫人的流言。
心里想了这么多,面上却是平淡无波,只恭敬回道:“是。”
“回公主殿下,”内务府太监道,“陛下重赏了世子,正在领赏呢。”
“我说谁那么大手笔,一次拿那么多妆花缎走,原来是父皇,”宜安公主终于收回了目光,说话间走上前翻看起赵玄祐挑的那五匹妆花缎。
先是给叶老太君挑的莲青和秋香,再是给崔夷初挑的水绿、鹅黄和杏红。
宜安公主笑道:“这三匹都是给崔夷初的?”
“是。”
“难得父皇赏赐,世子竟然自己一匹都不留,当真是心疼媳妇的。”
赵玄祐神情淡淡:“公主谬赞了。”
宜安公主自是看出他的情绪,却不以为然,依旧说道:“母后今日也赐了我一匹,我原想着拿一匹鹅黄色的,可这最后一匹竟被你拿走了。”
“公主请便。”
听着赵玄祐清冷果断的语声,宜安公主眸中的玩味更浓:“多谢世子承让,我瞧着正好那匹石青的缎子也不错,世子拿回去给自己做一身新衣。”
“多谢公主,微臣告退。”
赵玄祐话语简短,行礼告退后,旁边的太监忙把他挑的五匹缎子抱起来,送他出宫。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宜安公主撇了撇嘴,轻轻“嗤”了一声。
旁边宫女忙把她要的那一匹鹅黄色缎子抱起来,小声道:“公主,可以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