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薄司屿宁月的小说他再等不来月亮
薄司屿宁月的小说他再等不来月亮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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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司屿宁月的女频言情小说《薄司屿宁月的小说他再等不来月亮》,由网络作家“卷卷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叔,求求你,救救月亮好不好?”“她对猫毛过敏,我可以不让月亮接触她,甚至可以送走月亮,为什么一定要打死它!”尖锐刺耳的猫叫声几乎响彻整栋别墅,宁月被一群佣人紧紧拦住无法阻止,只能对着电话那头声嘶力竭地哀求着。那头沉默好一会,薄司屿清冷的嗓音才传了过来:“以后清雪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切都由她处置,我很忙,不要再打电话给我。”话音落下后,保镖落下最后一棍,月亮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在一大滩血泊中闭上了眼睛。“月亮!”宁月终于发了疯的挣脱出去,扑过去抱住月亮的尸体,悲伤到几近绝望,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几乎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林清雪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微微勾了勾唇。今天是她搬进这个家的第一天,她的身边摆着大大小小十几个行李箱,指挥人的...

章节试读




“小叔,求求你,救救月亮好不好?”

“她对猫毛过敏,我可以不让月亮接触她,甚至可以送走月亮,为什么一定要打死它!”

尖锐刺耳的猫叫声几乎响彻整栋别墅,宁月被一群佣人紧紧拦住无法阻止,只能对着电话那头声嘶力竭地哀求着。

那头沉默好一会,薄司屿清冷的嗓音才传了过来:“以后清雪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切都由她处置,我很忙,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话音落下后,保镖落下最后一棍,月亮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在一大滩血泊中闭上了眼睛。

“月亮!”

宁月终于发了疯的挣脱出去,扑过去抱住月亮的尸体,悲伤到几近绝望,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几乎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林清雪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微微勾了勾唇。

今天是她搬进这个家的第一天,她的身边摆着大大小小十几个行李箱,指挥人的样子,俨然已经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

“打死了吗?打死了就停手吧,先帮我把行李箱搬进去。”

一众人浩浩荡荡的打死了她的小猫,又浩浩荡荡的追随着林清雪上了楼。

偌大的别墅内,只剩下宁月抱着小猫,哭得肝肠寸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后,才颤抖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三天前的一个电话。

“楚阿姨,我是月月。”

“您说的那件事,我考虑好了,我愿意。”

七岁那年,她的父母飞机失事双亡,宁家剩下她一个小姑娘无处可去,亲戚像踢皮球一样,都不想要她。

那时候,是世交家的薄司屿,她名义上的小叔站了出来。

他主动将她接到薄家养,还帮她守住宁家的家业。

自此,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不近女色的薄司屿在家养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小姑娘比他小十岁,爱撒娇,笑起来娇软可爱。

她每天的马尾是薄司屿扎的,鞋子是薄司屿亲手穿的,只因他说:“别家小姑娘有的宠爱,我们月月也不能少。”

她撒娇说一个人在家孤独,抱着他就开始掉金豆子,他心疼得不行,自此拒绝所有酒会应酬,每天准时准点赶回去陪她。

她第一次生理期,薄司屿抛下千亿合作赶回家,又是给她买卫生巾,又是给她熬红糖水,温柔得只恨不得替她疼。

他一点点亲手将她娇养成玫瑰,她看向他的眼里也慢慢盛满爱意。

后来他年纪到了,家里催他成婚,他却摇了摇头,“我是不婚主义,这辈子只会对我家小姑娘一个人好,不会有别人。”

听了这句话,宁月激动不已,忍不住揣测着他心里是不是也有她。

直到她十八岁生日当天晚上,他迟迟归来,她躺在沙发上刚要装睡吓吓他,下一秒,却感觉到唇上传来一片湿润,带着一丝温柔与克制的疯狂。

那一刻,她几乎整颗心都快停止跳动了。

薄司屿,亲了她?!

也就是那一晚,让她彻底确认他心底是有她的。

于是第二天她迫不及待表了白,她以为迎来的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却没想到,昨晚偷亲她的薄司屿像是变了一个人,当场勃然大怒,骂她不知廉耻。

甚至还带了一个女朋友回来,牵着林清雪的手告诉她:“月月,我会娶她。”

那一刻,宁月只觉得天都塌了。

从那天之后,即便林清雪作威作福,对她百般刁难,薄司屿也只是纵容,视若无睹。

她一退再退,却没想到,退让的结果是,她的小猫也死在了林清雪手里。

楚阿姨是她妈妈少时的朋友,当时她们几乎同时怀孕生产,见孩子是一男一女,两家就定下了娃娃亲。

这些年里,楚阿姨时不时来京市看她,也想着要抚养她,却被她拒绝了。

三天前,楚阿姨突然提出,希望履行当年定下的婚约,让宁月嫁到苏市,做楚家的儿媳妇。

因为薄司屿,因为那个吻,宁月一直没有答应,固执的想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现在,她放弃了。

电话那端楚阿姨的笑意止不住:“太好了月月,你北澜哥哥这么多年一直在等着你点头呢,我看看啊……下个月七号正好是良辰吉日,就定这天过来领证好不好?你也好处理一下你那边的事情。”

距离下个月七号,正好还有十五天。

足够她处理所有事情了。

她点了点头,“嗯,都听阿姨的。”

楚阿姨笑眯眯的,“还叫阿姨呢。”

宁月扯起唇角,“谢谢妈。”

电话挂断后,宁月抱着月亮的尸体,一步一步缓慢地朝着院子里走去。

还记得月亮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才一个巴掌大。

那时的宁月也才刚来到这个家,薄司屿担心她害怕陌生环境,为了哄她特意挑了这只小猫,还以她的名字给它命名为“月亮。”

“月亮,从前你最喜欢在这棵树下睡觉了,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泥土逐渐覆盖住哪个小小的身体,宁月的眼泪无声坠落,融入泥土里。

她捡起几片最漂亮的梧桐叶,放在那个小土包上。

“月亮,再也不见。”

“薄司屿,再也不见。”

说出这声道别的那一刻,她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执念。




由于淋了一整夜的雨又出了车祸,宁月身体虚弱得厉害,躺在床上,又烧了一整天。

几粒退烧药吃下去,体温依旧没有降下来,身体又疼又酸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喉咙也干疼得厉害,连说句话都像是有无数砂砾划过一般。

不知为何,此时她突然想起了从前薄司屿给她熬过的雪梨汤,一口温热的雪梨汤下去,喉咙就会瞬间舒服,身体也会轻松许多。

想到此,宁月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强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往楼下厨房走。

厨房里什么食材都有,她找出几个雪梨,清洗干净。

一切都准备好后,她却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年来,薄司屿将她照顾得太好了,以至于她从没下过厨。

记忆中的那个味道,却时刻勾的她心痒痒的。

于是,她只能循着记忆里他的做法,磕磕绊绊地切雪梨。

由于发着烧,她的动作迟钝得像是树袋熊,每一步都像是开了慢速。

即便是这样,还好几次没拿稳刀,不小心在白皙的手指上留下几个鲜红的口子。

但她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只缓慢地找出创可贴贴好,又默默地继续。

薄司屿被厨房里的动静吸引,走过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他眉头紧蹙,一脸严肃地看着宁月通红的脸,还伸出手想探一探她脸颊的温度。

“没什么。”她侧头躲过,若无其事地说,“我没发烧,只是突然想喝雪梨汤了。”

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手,薄司屿脸色有点难看。

“我给你做。”

说着,他伸手想接过她手里的刀,却再次被宁月躲开。

一时间,二人僵持住,薄司屿坚持地将手放在刀把上。

“阿屿!”

楼上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林清雪的声音。

宁月平静地望着他,淡淡道:“清雪姐需要你,你去吧,我自己可以做好的。”

说完,她挣脱掉他的手,缓慢地将雪梨汤炖上,就上了楼。

看着她的背影,薄司屿心里只有一个感觉。

她好像不再需要他了。

等到雪梨汤炖好,他盛出一碗,放在她门口,敲了敲她的门就离开了。

一会儿之后,就听到一阵行李箱拖拽的声音。

薄司屿和林清雪出了门。

宁月不在意他们去了哪里,喝完雪梨汤,就再次躺在了床上。

只不过,这次她自己动手做的雪梨汤,好像并没有记忆中那样美味有效。

原来,那些她所依赖的,也不是非他不可,更不是,那么的难以放下。

在家养病的这几天,宁月几乎每一天都能收到林清雪发的秀恩爱的照片。

照片上矜贵非凡的男人,看着身侧的女人,如月一般清冷的眸色中,此刻却是化不开的温柔。

他们一起滑雪、一起爬山、一起走过古镇的街头巷尾、一起看日出看日落……

每一张照片上,两人都十指紧扣着,甜蜜地望着对方,偶尔紧紧相拥着,偶尔不经意地吻上去。

宁月不知道林清雪发这些给她的用意是什么,但她什么都没回。

她忙着做离开前的准备。

她整理了这十年来,薄司屿在她身上的所有花销,统计出一张表格。

算出总数后,她卖了一部分父母留下的遗产,将钱存在一张没有密码的银行卡里。

办好这一切后,她拿着那张卡,偷偷放在薄司屿书房的抽屉里。

他回来时,刚好看见她从书房里走出来。

“你进我的书房做什么?”




宁月没想到自己会被撞破,一时间有些慌张,撒谎道:“正好闲来无事,想着帮你打扫一下。”

这个答案并没有说服薄司屿,他刚要细问,林清雪就指使着佣人拖着一箱子东西走了过来。

“月月,这些都是我给你买回来的礼物,你看,这对泥塑娃娃是我和司屿一起手工做的哦,是不是很可爱。”

“还有这件民族风的衣服也是送给你的,我和阿屿一起拍了情侣照,想着你没有穿过这种衣服,就给你也带了一件。”

“哦,对,还有这枚平安符也是阿屿在为我求的时候,顺带为你求来的。我们在爬山的时候,爬到一半我就爬不动了,还是阿屿背我上去的呢!”

林清雪笑意吟吟的炫耀着,而宁月的表情却始终平静。

“嗯,多谢清雪姐了。”

宁月低声道谢,眼眸低垂,任由佣人将那一箱东西抬进她的房间里。

“月月,这些日子是我和你小叔忽略了你,你一个人在家里也闷得慌,正好今晚有拍卖会,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林清雪故作亲昵地抱着宁月的手臂,声音雀跃。

宁月刚想开口拒绝,就收到了薄司屿不容违抗的眼神。

他满眼都写着:不要惹清雪不开心。

于是她沉默着,什么也没说,任由林清雪拉着她换礼服,一起前往拍卖会。

拍卖会场,一件又一件的拍卖品呈上来,宁月始终兴致缺缺。

反倒是林清雪看上了几件珠宝,薄司屿都大手笔地将其拍下了。

直到拍卖会逐渐进行到高潮,呈上来的一只祖母绿手镯吸引了宁月的视线。

这只手镯并不完美,还有一个极小的心形缺口,故而很多人都看不上。

唯有宁月,死死的盯着那只镯子,呼吸都忍不住沉了几分。

这只手镯,是她妈妈的遗物!

那个心形缺口,还是她小时候不小心摔烂的。

宁月眼眶瞬间通红一片,连忙举牌要将它拍下。

“一百万!”

不过是一只并不完美的手镯,并没有多少人看上。

就在拍卖师要握锤宣布这只镯子属于宁月的时候,林清雪却跟着举起了牌子。

“两百万!”

宁月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跟自己争这只镯子的意义是什么,但还是再次焦急的举牌。

“三百万!”

“四百万!”

两人一直跟价后,林清雪才抱歉地看向身旁的宁月,故作委屈道:“月月,其他的我都可以让给你,但唯独这个手镯我是真的喜欢,没办法了。”

宁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那是她妈妈的遗物,她绝不可能退让。

于是两人不停地叫价,你追我赶。

“一千万!”

“五千万!”

“一个亿!”

“三个亿!”

……

随着价格越喊越高,整个拍卖场都震惊了。




林清雪刚一下车,就激动地跳进了薄司屿怀里。

“阿屿,我最喜欢这场戏剧表演了,看过一次后就再没抢到过票,这次多谢你了。”

她牵着薄司屿的手,兴奋地落座。

宁月只像个局外人一样,尾随在他们身后。

薄司屿拿到的票是在最前排,却让宁月坐在他们两个后面的位置。

戏剧表演盛大开幕,台上的演员认真表演着。

不少人都沉浸其中,但即便在看戏剧,薄司屿和林清雪依旧十指相扣着。

宁月清楚地看见了。

她对戏剧不感兴趣,看见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也早就没有之前的难过,只自嘲地扯了扯唇。

她昨晚睡得很晚,此刻吹着空调,更是困意袭来,故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直到用于增强表演效果的火焰,突然不受控制,瞬间蔓延开来。

不过是一眨眼的瞬间,火焰就朝着宁月三人扑过来。

“小心!”

薄司屿第一时间护住身旁的林清雪,将她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所有危险。

听到这句惊呼,宁月才恍然惊醒,看见迎面而来的火舌,她下意识用手臂挡住脸。

几乎是瞬间,她便闻到皮肉烧伤的味道,手臂灼烧得火辣辣的疼,疼到几乎失去意识。

火势被及时控制住了,受伤的只有宁月一个人。

她的整只右手手臂灼烧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看上去触目惊心。

即便疼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她却依旧咬着牙强行忍着,没有喊过一句疼。

“阿屿,好可怕,刚才的火直接朝我扑过来了……”

林清雪埋在薄司屿怀里,攥着她烧得卷曲的一小缕头发,不停地啜泣着,仿佛惊魂未定。

“没事了,别害怕,有我在。”

他柔声地安慰着,没有给一旁的宁月一个眼神。

工作人员吓得脸色大变,连忙一脸歉意地过来道歉,“薄总,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这次是我们的失职!”

薄司屿厉声拒绝:“调查好事故缘由,我等你们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虽然他没有说明后果,但工作人员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点头。

“是是是,我们这就去调查!”

工作人员满头是汗的离开后,薄司屿才冷着脸看了宁月一眼。

“你自己打车去医院看看!”

话音刚落,他就打横抱起林清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宁月死死咬着牙,也不知道是心里的失望更甚,还是手臂的疼痛更甚。

从前他不舍得她受一点儿伤,现在却可以做到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

马上就要离开了,马上就和他没有关系了,再等一等吧。

宁月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打车去医院。

好在烧伤不算特别严重,还没到需要植皮的地步,只是看着触目惊心了些。

医生给她上完药后,就让她回去好好修养了。

出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天色黑沉沉的,十分可怕。

外面街道上人少得可怜,宁月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手机界面,依旧没人接单。

她打不到车,狂风又呼啸的刮着,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吹倒。

没办法,她只能强撑着走回家。

雨伞勉强支起一片天,不让她刚烧伤的手臂打湿。

眼前的路昏暗不清,雨水模糊了视线,手机和路灯灯光在雨里显得黯淡,她只能靠着边勉强循着记忆往回走。

这时,一辆电动车擦着宁月的身体驶过,她直接被撞倒在地上,挣扎几下都没能爬起来。

雨伞掉在雨里,滚落几圈,最后被电动车无情碾过,只剩下残破的骨架。

电动车扬长而去,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撞到人。

宁月躺在一片血泊中,冰凉的雨水打湿全身,身体下意识瑟瑟发抖着,无助极了。

全身被撞得像是散架了一样的疼,都几乎分不清自己受了多少伤。

实在没办法,她只能打电话向薄司屿求助。

“小叔……”

电话刚刚接通,薄司屿冷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不是让你自己打车去医院吗?我要陪清雪,暂时没时间管你。”

话音刚落,电话就无情地挂断了。

宁月绝望到了极点,最后只能强撑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来的。

直到天亮她才满身是血的回到家,刚走进家门,她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月被手机铃声吵醒。

打开手机一看,才发现楚阿姨和楚北澜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

她迟疑的瞬间,楚阿姨的电话又打来了。

“月月,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宁月故作轻松地撒谎:“没有,我没事,手机没电了而已。”

即便她努力伪装,楚阿姨还是从她哽咽又沙哑的声音里听出了不对劲。

“真的没事吗?你电话打不通,北澜急得要命,准备连夜坐飞机去找你呢!”

“不用,结婚前不好见面的。”宁月连忙拒绝。

楚阿姨还是不放心,温柔嘱咐道:“月月,以后你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一定要说,说出来了我们才能帮你,和家人是不用客气的,知道吗?”

关心的话语听得宁月心暖暖的,“我知道了,您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楚阿姨后知后觉地一拍脑袋,“你瞧我这记性,我和北澜帮你选了几十套婚纱,照片发你了,想问一下你喜欢哪一件,到时候结婚就定那一件!”

“我对婚纱不挑的,都行。”

话音未落,薄司屿推门回来。

他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抓着宁月的手质问道:

“婚纱?什么婚纱?”




宁月给月亮下葬完后,便转身朝里走。

“你们几个,将家里上上下下都给我打扫干净!”

“还有那只猫的东西全都拖去销毁了,一件都不能留下!”

“这里,还有这里!挂画、地毯这些都要换掉,那边的花瓶也要换掉!”

林清雪已经指挥人搬完了箱子,此刻正站在客厅中央,颐指气使着。

宁月刚想出声阻止,却又想到了薄司屿的那句话。

林清雪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于是她静静地看着,沉默不语。

正在这时候,房门打开,薄司屿回到家,看到别墅大变样,下意识眉头紧蹙。

下一秒,林清雪就走过来亲昵的挽住了他的手臂,“阿屿,我把别墅里的很多家具都换成了我喜欢的风格,你没意见吧?”

闻言,薄司屿没忍住下意识看了宁月一眼。

以前这整个家都是她装扮的,她说这里太过清冷,家要有温度,所以花花草草不能少,各种家具也要选暖色的。

那时的他浅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问:“是不是还少了点儿什么?”

小姑娘笑着抱起猫,举着它的爪子晃了晃:“还要有月亮!”

“还有呢?”

他继续追问,直到她抱着他说:“嘻嘻,还要有我,有小叔呀,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薄司屿神色微动,当时她稚嫩明媚的笑容现在依旧记得清楚。

如今这个家换了一个模样,就连月亮也没了,可她居然没有闹。

她平静的站着,只有那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彰显着她似乎哭过,其余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薄司屿压下心头的异样,柔声道:“没意见,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林清雪笑意盈盈,十分满意这个答案,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凑近去吻他。

宁月错开眼神,不去看两个人的亲吻,平静的上楼离开。

回到房间后,她将所有和薄司屿有关的东西都清理出来。

她写过的日记、情书,还有以往珍藏的和他有关的所有……

已经决定放弃,这些也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

她将这些全都扔进一个废纸箱里,随后抱着纸箱下楼。

楼下沙发上,林清雪埋在薄司屿怀里,仰着脑袋缠着他索吻。

看见宁月抱着一个纸箱子就要出门,薄司屿冷声叫住她,“你抱着的是什么?”

宁月平静地回答:“垃圾,拿出去丢掉。”

说着,她加快脚步出门,扔掉那个箱子。

回来后,宁月并没有直接进门,而是站在门口研究起了密码锁。

按密码的滴滴声持续好久,薄司屿听见声音忍不住走过来,见到她的动作更是愣了一瞬,“你在做什么?”

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宁月笼罩在身前,她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凛冽的雪松香味。

如果是从前,只怕这时她已经下意识红了耳尖,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着。

然而现在,她却平静无波,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反应。

“之前大门密码是我的生日,现在清雪姐住进来了,理应换成她的,小叔,清雪姐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薄司屿没有回答,深邃的眼神打量着她。

不是他的错觉。

今天的她真的有点奇怪。

“小叔,清雪姐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宁月又问了一遍,手指放在密码锁上,等着修改。

薄司屿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迟疑片刻,她才轻声问:“小叔难道不知道吗?”

话音刚落,林清雪走了过来,“阿屿怎么可能不知道?就在五天前,他还给我准备了惊喜呢。”

说着,她还耀武扬威地展示了一下脖子上的项链。

宁月平淡地点了点头,改了密码后,就独自上了楼。

也不再去看身后人落在她身上久久未曾收回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