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书记把一封信扔到陈斯彦的身上。“还说没有?这封信是你写的吧?!”陈斯彦瞟一眼,就知道这正是自己琢磨了一个晚上才写出来的表白信。安婳寄的是加急信件,再加上天气交通状况良好,所以两天就到省城了。赵厅长慢条斯理道:“陈斯彦,你别狡辩了,除了你写的信当证据,安婳还同志还亲自举报了你。”陈斯彦不可置信。杨书记狠狠地瞪了陈斯彦一眼,“我就说安婳同志怎么突然辞了职,原来你在骚扰她!”又和缓了表情对那位穿军装的人道:“朱同志,不知道肖副师长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穿军装的正是肖政的警卫员小朱。小朱一改平日的满面笑容,面无表情道:“我们首长希望处理的过程尽量低调,但对坏人的处罚结果,不能轻拿轻放。”杨书记明白了。安婳毕竟是女同志,沾上桃色事件总归是不...
杨书记把一封信扔到陈斯彦的身上。
“还说没有?这封信是你写的吧?!”
陈斯彦瞟一眼,就知道这正是自己琢磨了一个晚上才写出来的表白信。
安婳寄的是加急信件,再加上天气交通状况良好,所以两天就到省城了。
赵厅长慢条斯理道:“陈斯彦,你别狡辩了,除了你写的信当证据,安婳还同志还亲自举报了你。”
陈斯彦不可置信。
杨书记狠狠地瞪了陈斯彦一眼,“我就说安婳同志怎么突然辞了职,原来你在骚扰她!”又和缓了表情对那位穿军装的人道:“朱同志,不知道肖副师长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穿军装的正是肖政的警卫员小朱。
小朱一改平日的满面笑容,面无表情道:“我们首长希望处理的过程尽量低调,但对坏人的处罚结果,不能轻拿轻放。”
杨书记明白了。
安婳毕竟是女同志,沾上桃色事件总归是不好的——哪怕她是受害者。
杨书记沉吟半晌,道:“陈斯彦犯了作风问题,我们决定撤去他乐团团长的职务。”
“杨书记!”陈斯彦慌不择言,“这事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是安婳先勾引的我!对,就是她勾引我,我离婚都是为了她呀!如今她反悔了就反咬我一口,哪有这样的道理!”
小朱厉声喝道:“污蔑军属是破坏军民团结,你思想有问题!”
赵厅长也道:“你那封信上也多有侮辱诋毁军人的言辞,杨书记,陈斯彦这样的人还留在团里干什么?还不抓紧送去改造!”
杨书记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陈斯彦一眼,本来归结到作风问题撤去职务就可以,他非要反咬安婳一口,这下好了,上升到思想层面,未来的人生算是完了。
陈斯彦在杨书记冷下去的眼神中,浑身的血液也随之渐渐冰冷。
安婳为什么会对他这么狠?
难道之前他的感受是错的?她真的不喜欢他?
陈斯彦这辈子也无法再见到安婳,所以他永远无法得到答案了。
小朱完成领导交待的任务后,就马不停蹄赶回去汇报。
肖政神色诧异,“她写了举报信举报姓陈的?”
小朱点头,“没错,举报信应该比我先到省城,我几乎没出什么力,陈斯彦的罪名就定了。”
肖政心中震动。
随即心中萦绕了几天的阴霾通通消失不见。
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小朱的肩膀,“行,你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给你半天假休息休息。”
小朱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拍的肩膀。
领导这铁砂掌,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可真不容易啊!
肖政下班回家,连脚步都是轻盈的。
李寒松“哟呵”了一声,“有啥喜事?”
肖政乜他一眼,“已婚男人的喜事,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李寒松:“......”他的心已经被扎得没感觉了。
肖政接着又道:“葛红霞最近几天还找你吗?”
“我怎么跟她说都没用,就转而向余政委表达了一下意思,这两天她没再来,应该是余政委做通她的思想工作了吧。”李寒松长出一口气,一副解脱了的表情。
肖政点点头,“那就好。你嫂子有个同事叫杨天骄,中专毕业生,二十五岁,你要是愿意相看,后天小礼堂放电影就把她请来,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李寒松激动地一把抓住肖政的手,“真的吗?”
肖政嫌弃地推开他,“瞧你那点出息!到时候可得注意,别把哈喇子流出来把人吓跑啰。”
肖政顿了一下,肃声道:“不可能分床。我尽量不抱你。”说完就正了正帽子,大踏步离开家门。
安婳:“......”他是怎么做到用严肃的神情和口吻跟她讨论床上那点事的?
严肃地跟她讨论床上那点事的不止肖政,还有周梅花。
“妹子,等你哪天放假,陪我去找一趟的方家大集的方神医吧。”
安婳诧异道:“嫂子你病了啊?”
周梅花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才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这个方神医啊,是治男人病的。”
安婳秒懂。
周梅花叹了口气,“男人岁数大了就是这样的,我家老石十几二十岁那会跟头蛮牛一样,可一过了三十岁,就一年不如一年,现在眼瞅着奔四张了,彻底成鼻涕虫了。”
安婳尴尬地呵呵两声。
三十岁难道真是个坎吗?
她要不要也替肖政问问这个方神医啊。
这个念头刚起,周梅花就问她:“你家肖副师长还行吧?他块头大,人结实,应该跟旁人不一样,不过也可以提前补补,预防预防嘛。”
安婳:“......也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休假的时候咱们一块去!”跟安婳敲定,周梅花便高高兴兴地走了。
安婳看了看时间,离上班还有一会,她便趴在桌上写起举报信来。
举报陈斯彦勾引良家妇女,破坏军婚!
陈斯彦写的那封信十分露骨,不但用卑微哀求的语气示爱,还明目张胆地诋毁肖政,进而流露出瞧不起军人这个职业的意思!
都不光是破坏军婚了,甚至可以说他思想觉悟有问题!
庆幸的是,原主虽然喜欢陈斯彦,但在跟肖政的婚姻期间还算克制,没有做出越轨的事,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证据,不怕陈斯彦反咬。
安婳将自己写的信,随着陈斯彦的那封信一起,寄往了省文化厅。
不往陈斯彦的单位寄,是因为,毕竟陈斯彦在乐团经营这么多年,上上下下可能会沆瀣一气包庇他。
而文化厅是乐团的上级单位,厅长还是安伯槐的老同学,肯定会给她做这个主的。
安婳寄完信就去厂里上班了。
她不知道的是,跟她的举报信一起奔向省城的,还有肖政安排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陈斯彦总觉得这两天眼皮子老跳,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难道是安婳那边会有不好的消息传来?
想起安婳他就心中郁郁。
本来以为安婳离婚是板上钉钉的事,他连和安婳的婚礼请帖都写好,谁知道她突然跑去随军!
他到现在都是懵的。
女人真难懂。
前妻仅仅因为他和团里的后辈拥抱了一下就提离婚,如今安婳更离谱,连个理由都不给就不理他了!
只希望他那封情真意切的信能打动安婳,如果她回头,他还是愿意跟她结婚的,毕竟他也找不到比安婳条件更好的了。
陈斯彦心情低落去了团里,谁知刚到,就有人通知他去杨书记的办公室。
......不安的感觉好像更强烈了。
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是准的。
陈斯彦一进办公室,就听到杨书记的怒喝:“陈斯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破坏军婚!”
陈斯彦瞬间吓得魂都没了,再一瞧办公室里的人,除了乐团的杨书记,还有文化厅的赵厅长,以及一个穿军装的人。
好半晌,陈斯彦才找回思路,惨白着脸狡辩,“书、书记,这话是从哪说起的?我没有啊。”
“......我知道了。”
“......国营厂也可以,多谢你了杨部长。”
“啪”的一声,电话挂掉。
肖政抖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眼睛定定地看着某个地方出了会神,然后又抓起电话拨了几下。
缭绕的烟雾模糊了肖政的表情,只有冷淡没有感情的声音揭示了他此刻的情绪。
“师长,上周邻县发生了一起敌特破坏国营重工厂的事件。”
“敌人活动猖獗,我建议展开一次‘反特’清查运动,一是防患于未然,二是加强宣传教育。”
“而且我认为这项运动不应局限在军队,全县的机关、工厂、群众组织的人员都要参与进来。”
“县委那边我去沟通,这也是咱们防务工作的一部分嘛。”
......
肖政走进家里的院子,没有从厨房的窗户看到熟悉的忙碌身影。
他擦了把汗洗了个手,才在一间屋子里找到安婳和儿子。
这间屋子是安婳准备用来当书房的,用作以后孩子学习的地方,目前里面只有一张书桌和两把椅子。
冬冬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小手握着一只毛笔,正在报纸上写字。
安婳坐在旁边,也在练毛笔字。
肖政站在门口看了好半天,安婳才在抬头活动脖子时发现他。
她一惊,“你下班啦,我练字太认真都忘时间了,还没做饭呢!”
说着,就急忙起身。
肖政堵在门口,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地圈住。
“怎么了?”安婳讶异地抬起头。
肖政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头重新埋进他的胸膛。
“没事。”
就是觉得亏欠她,心疼她。
也不单单是因为葛红英的针对,总之肖政始终觉得安婳为了他随军受委屈了。
她本可以在省城过更好的日子。
“你歇着,我去做饭。”肖政揉了揉安婳的发顶,声音柔得都不像他了。
安婳抖了抖麻酥酥的胳膊。不过男人既然要表现殷勤,她自然乐得享受,没有假惺惺地说什么“你上班累,还是我来做饭吧”之类的话。
安婳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吧唧一口,“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今天有口福了。”
肖政已经习惯、甚至开始享受她动不动就亲亲的行为,俯下身去狠狠地回亲了一口,才转身往厨房走去。
安婳交待了一句儿子继续练字,便也跟过去,一边帮忙烧火,一边跟肖政聊儿子。
“你知道吗,冬冬已经会写一百个繁体字了,还会背好几十首唐诗!都是我爸教的。”
安婳之所以觉得惊奇,是因为原主沉浸在生活不如意的负面情绪中,对儿子也没多关心,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忆。
肖政也惊叹道:“比他老子强。”
安婳笑道:“要当好领导干部是需要文化的,你要加油学文化。”
肖政的老首长也曾叮嘱让他多读书,但肖政往往只是嘴上答应得好听。
这会他媳妇说这话,肖政虽只是点了点头,心里的决心可下得比以前坚定多了。
再不多看点书,以后他就成这个家最没文化的了!
肖政对做饭的流程略显生疏,但菜切得很好,在安婳手里总是不听使唤的菜刀,在他手里跟玩具似的,切出来的土豆丝又细又均匀。
长得结实,就给人一种无穷的力量感,什么东西在他手里都能玩得转。
安婳适时称赞,“切菜切得真好,都赶上大厨了。”
肖政回过头笑看她一眼,道:“以后你要做什么菜先计划出来,我每天早上把菜给你切好再去上班。”
余宝山淡声道:“听说这次行动是你提出并执行的?”
肖政瞥了眼他手边的茶,早就凉了,一口没喝。
“是的,为了防务需要嘛。”
“到底是为了防务需要,还是公报私仇?”
肖政表情讶异,“这话从何说起?”
“你嫂子已经两天没回家了,说是被调查组关进了学习班。”余宝山的声音冒着寒气。
“红英嫂子的经历我知道,这次调查肯定会被翻出来说事的,不过政委你也别太忧心,身正不怕影子斜,红英嫂子最后肯定会没事。”肖政安慰道。
余宝山沉着脸。
肖政是怎么做到神态自若的?
傻大个子,心机却如此深沉。
余宝山已经了解清楚,之前葛红英把安婳的人事档案退回了组织部。
这次的事可以算成是肖政的报复。
余宝山很生气,毕竟他和葛红英夫妻一体,整葛红英就等于不给他面子。
但他也明白,肖政用的不是阴谋诡计,连仇都不好记,把事情说破也是葛红英不占理。
而且肖政说得也没错,葛红英最后肯定会没事,他的目的也就是吓吓她。
余宝山心思转了几转,轻叹一声,“肖啊,咱们认识也有五六年了吧,那时候我们同在省城军校进修学习,一起上课一起喝酒,你的毕业论文题目还是我给你建议的呢。”
肖政笑道:“是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日子过得真快啊。”
余宝山站起来,微微仰头看向肖政,眼神却是居高临下,“你嫂子越活越糊涂,她有错,但她是我的妻子,我也不能不管她......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肖政也郑重起来,“政委,‘不希望再有下次’这句话也是我想说的,我好不容易过上了有媳妇疼的日子,豁出命去也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余宝山定定地看了肖政半晌,一言不发地走了。
他们的交情,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
“姐夫,我姐都两天没回来了,她到底上哪去了?”葛红霞看到余宝山回来,急忙迎了上去。
余宝山停住脚步,和蔼地笑了笑,“我不是跟你说了嘛,她到省城出公干了。”
“你骗人!我听王老太太说了,我姐被调查了,关在了什么学习班里。”
葛红霞泪眼汪汪,心中很不安,葛红英是她在这的全部依靠,可不能出什么事啊。
余宝山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一个哭哭啼啼的大姑娘,罕见地有些无措,“红霞你别哭啊,你姐真的没事,你别听外面那些人传的闲话!她保准过两天就回来了!”
“真的吗?”
余宝山重重一点头,“真的!”
葛红霞横着袖子擦了下眼睛,“好,姐夫我信你,我不哭了。”
余宝山松了口气。
“饭已经好了,我这就端上桌,姐夫你先去洗手吧。”葛红霞转身钻进了厨房。
余宝山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婚事却那么不顺利。
至于葛红英,余宝山确实不那么担心。
葛红英是有过当俘虏的经历,但那也说明不了什么。枕边人的思想情况如何,他很清楚,葛红英不可能在大是大非上面出问题。
他之所以在葛红英出事后,没有出面替她解决麻烦,是觉得葛红英最近几年的性子越来越狂傲,做事情拎不清,他有心借此机会磨磨她的性子。
葛红英三天后才回家的。
她穿着三天前的衣裳,头发有些乱,脸色蜡黄,黑眼圈快掉到颧骨上了,脸颊凹陷,瘦了一圈。
肖政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片红唇,差点就真要亲上去了。
一滴汗珠落进眼睛,刺痛感让他回过神来。
“我......”肖政使劲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喉咙才发出声音,“我去食堂打饭。”
男人闷头进屋找出饭盒,又大步流星出了家门。
安婳眨眨眼,低头,跟冬冬呆愣愣的神情对上。
刚刚兴起撩了男人一把,一时忽略了还有孩子在,当着孩子的面秀恩爱妥当吗?她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
冬冬问:“妈妈,爸爸为什么不跟你亲亲?”
安婳:“呃......可能是害羞?”
冬冬撅起自己的小嘴巴,“冬冬不害羞,冬冬亲你。”
安婳笑着把脸凑过去,让儿子亲了一口。
然后嘱咐冬冬:“爸爸妈妈在家做的事说的话,你不要跟外人提起哦,就算别人问你你也不说,好吗?”
冬冬使劲点点头,“好!刚刚妈妈要爸爸亲亲也不说,对不对?”
“对,不要说。”
安婳表扬地摸了摸他的头。
身上溅了很多油烟,安婳去换了身衣服后出来,肖政已经回来了,在收拾厨房。
她想过去帮忙,肖政手一挥,“马上就好了,你别过来,去把饭摆上。”
安婳道:“我今天还做成功了一道菜,番茄炒鸡蛋。”
肖政扭头看了眼那盘黑乎乎的菜,原来是番茄炒鸡蛋。
安婳尴尬一笑,“我不会控制火,火大就糊了,但我尝了一下,能吃!”
端上桌后,安婳特意给冬冬夹了一筷子番茄炒蛋,“这是妈妈做的,快尝尝。”
冬冬喂进嘴里嚼了几下,然后情绪稳定道:“妈妈,盐罐子进我嘴里啦~”
安婳给他倒一杯水来,“嘿嘿,是有一点点咸,主要是又要看火又要看锅太忙了,忙中出错嘛,但能吃。”
肖政瞟她一眼。
她一直说能吃,自己却一口都没吃。
肖政将番茄炒蛋放到自己面前,把其他菜推到媳妇孩子面前。
然后面不改色地吃掉了一整盘又糊又咸的番茄炒蛋。
安婳看在眼里,嘴角抿了抿,在桌子底下用脚尖蹭了蹭他的小腿。
嚯,小腿肌肉都是硬邦邦的。
“咳咳。”肖政把腿往后缩了缩,看了眼安婳的头发,“你今天剪头发了?”
安婳被转移了注意力,点头道:“怎么样?好看吗?”
肖政低头扒了口饭,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有多好看?”她还追问。
“像仙女一样美丽。”冬冬夹着声音哄妈妈。
安婳被逗得心花怒放。
“我的头发还卖了十二块钱呢。”
肖政一顿,“剪下来的头发卖钱了?”
“嗯。”安婳点点他,又随口道:“我今天买了六尺布才花了八块钱呢。”
安婳的意思是想炫耀自己的发质好,值钱。
肖政却理解成了,她是没钱花才卖头发。
安婳之前上班,自己有工资,肖政每个月也给她寄钱,收入是不少的,但她花钱也厉害,身上没钱很正常。
不过,她没钱怎么不跟他说呢。
饭后,肖政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存折塞到安婳手里,“这是我存的钱,还有以后每个月的工资和补贴,你直接去领就是了。”
说完,就去洗碗了。
安婳:......嗯,潇洒给钱的男人真帅!
她把存折收好,过去看正在洗饭盒的肖政。
猛男秒变人夫,她又忍不住想逗他了。
手指戳戳他的腰眼。
他狠狠一抖,拉开距离,恶狠狠道:“别闹!”
奈何他的凶恶吓得住别人,吓不住安婳。
安婳柔声道:“今天澡堂开放,你去澡堂的时候要好好洗,用肥皂把角角落落都洗干净哦。”
肖政垂下眼睛。
这是又嫌他脏了。
失落的情绪还没涌上来时,“啪”的一声响起。
——安婳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特别是这里。”
瞬间,肖政便感觉浑身的筋骨都炸了一般。
他不可置信地扭头,安婳仰着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笑眼盈盈地看着他,嫩粉的唇瓣水润饱满,像汁液丰沛的蜜桃,勾引着人去咬一口,嚼烂。
他声音暗哑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你不知道吗?”
她笑得得意,“摸了怎样?”
肖政不受控制地伸手捏住她的双颊,小嘴嘟了起来,更添几分可爱。
他喉结不断滚动,正要往下低头,便见她撅着的小嘴里流下了一滴晶莹的口水。
安婳也察觉到自己流口水了,倏地推开男人,连忙去擦,“烦死了你,要亲就亲,掐我脸干什么呀?!”
肖政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咧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
“讨厌!”安婳瞪他一眼。
肖政的笑忽然隐去,指着她的脸,紧张道:“你......疼不疼?”
“怎么了?”安婳跑去照镜子,赫然看到自己脸上多了几个红红的手指印。
肖政也跟了过来,有些尴尬道:“我没使劲啊,真的。”
其实一点不疼,安婳就是这样的体质,有时候轻轻磕一下腿都能青好几天,肖政掐的这印子,没一个下午消不下去。
不过安婳还是挤出了一点泪意,“疼死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刚刚还没哭,突然就哭了?肖政觉得她在装,不过心已经不听脑子使唤得偏了,“对不起,你说怎么补偿你?”
安婳眼波流转,“去澡堂按我说的,把自己洗干净。”
肖政:“......好。”
安婳没等肖政一起,下午就带着冬冬去了,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家属们带着孩子往澡堂去。
“小安,小安。”
周梅花跟几个妇女结伴,看到安婳在前面就追了上来。
“今天中午肖副师长没打你吧??”
安婳笑着摇头,“没打,他不打媳妇的。”
周梅花拉着她停住脚步,定定地看着她的脸,然后忽然用力地拍了下大腿,“苍天呐,这还叫没打,都打脸了!”
其他妇女也纷纷扒拉着安婳仔细看。
“啧啧啧,左右都挨了一巴掌。”
“我怎么觉得这手指印不像是打的巴掌呢?像掐的。”
“甭管是巴掌还是掐的,总归他肖政就不该这样打媳妇!”
“走,小安,我们领你上组织去告状!”
安婳没想到脸上的印子能引来这样的误会,可澡堂就开这一天,她不能不出门啊。
她笑道:“各位嫂子们,肖政真的没有打我,我发誓。”
看,她还在强颜欢笑替男人掩饰!
是怕男人不要她吧。
几个妇女对视几眼,为安婳掬一把同情的泪。
此时的安婳还不知道,过不了几天,肖副师长打媳妇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营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