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稷王的其他类型小说《笑醒!穿越,替嫁,死相公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徐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喜轿摇摇晃晃,里面的新娘却不怎么开心。她堂堂毒医门门主,竟然在被追杀的路上误打误撞的穿越成一个替嫁的庶女身上。“苏瑶”,户部侍郎苏相儒庶女,年芳十五。庶出的子女不如狗,更何况她生母早亡,父亲不喜,主母苛待,嫡姐折辱。为了活命,她吃过猪食,睡过猪圈,即便这样这些人也不肯放过她。当朝皇帝最宠爱第七子稷王,身患重病命不久已。宫中钦天监占卜出京城右西方家中嫡女冲喜,可破其子身死命运。皇帝连夜去查是哪一户,最终查到正是“苏瑶”亲爹苏相儒的家。苏相儒怎么可能舍得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快要死的人?即便是个王爷也不行!他连忙把“苏瑶”的名字划到了他正妻的名下,让“苏瑶”成了苏家的第二个嫡小姐,来了一手李代桃僵。原主不愿,便将她捆手捆脚,堵嘴换嫁衣的送...
她堂堂毒医门门主,竟然在被追杀的路上误打误撞的穿越成一个替嫁的庶女身上。
“苏瑶”,户部侍郎苏相儒庶女,年芳十五。
庶出的子女不如狗,更何况她生母早亡,父亲不喜,主母苛待,嫡姐折辱。
为了活命,她吃过猪食,睡过猪圈,即便这样这些人也不肯放过她。
当朝皇帝最宠爱第七子稷王,身患重病命不久已。
宫中钦天监占卜出京城右西方家中嫡女冲喜,可破其子身死命运。
皇帝连夜去查是哪一户,最终查到正是“苏瑶”亲爹苏相儒的家。
苏相儒怎么可能舍得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快要死的人?
即便是个王爷也不行!
他连忙把“苏瑶”的名字划到了他正妻的名下,让“苏瑶”成了苏家的第二个嫡小姐,来了一手李代桃僵。
原主不愿,便将她捆手捆脚,堵嘴换嫁衣的送到了喜轿上。
结果这“苏瑶”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折磨,根本没能走过这一劫折腾,在喜轿上没多久就去世了。
这真是......
这真是......
苏瑶在心中替原主哀叹。
但是话又说回来......
穿越、嫁人、死老公!这天大的三件好事竟然全都被她给碰上了!
要是她毒医门世代传承的空间手镯也跟着她一起来就好了,那她的人生就圆满了!
想着。
苏瑶眼前场景猛然一变。
她清楚的看到了她空间手镯内的东西。
药田、房庐、摆放整齐的药材、上古书籍和毒药......
真圆满了!
她心念一动,一把小刀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小刀在手中,她连忙把束缚她双手的麻绳割开,扯下头上盖头,拽掉口中的白布,直接瘫倒在了轿椅上。
真是累死本王妃了!
嚼着从空间拿出恢复生机的人参叶的同时,她方才慢悠悠的继续去割绑住她双脚的麻绳,好一番活动身体。
抬轿子四个小厮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脚步情不自禁放慢,这轿子怎么越来越沉了?
喜婆误以为他们在偷懒,戾着脸开口:“快些赶路!别偷懒!”
“是,是......”小厮一咬牙,连忙继续赶路。
在轿子上颠倒来颠倒去歇息的苏瑶,仔细的思索了一番。
稷王身为皇帝最宠爱的第七子,府中一定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装修摆设定更是豪华无度。
后厨厨娘一定拥有一手奇绝好厨艺。
她顶着皇帝最受宠七王爷王妃的稷王王妃头衔,一定能吃香的喝辣的,什么都不用愁。
虽然未曾谋面,但是——真是谢谢你,稷王。
等你死了,我一定好好的大哭一场,让你风风光光的去地府。
至于你留下来的钱财,我也不会浪费,一定把你的金银尽数挥霍一空。
苏瑶高兴的合不拢嘴,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骤然放大出现。
“喜轿——停!”
这是到地方了?
苏瑶急忙把麻绳题到轿椅下面,将盖头重新端端正正的盖上。
“迎王妃下轿——”
热闹非凡的七王爷府前,一大片人围堵着。
喜婆额头上冷汗淋漓:“王妃身子不适,恐怕......”
“谁说本王妃身子不适?”苏瑶掀开轿帘,迫不及待地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她重新盖好了红喜帕,分明无法视物,可周身的气度却不由让人忽视她这一点。
喜婆惊吓。
这......这......
她分明......分明......
苏瑶挺直腰板,轻柔冷冽的声音从喜帕下冒出:“都愣着做什么,耽误了拜堂时辰,可是死罪。”
“冷石,你看看本王妃研制出来的这一剂毒如何?”苏瑶说着,手轻动。
淡绿色的药粉被她轻轻扬出去。
冷石还未反应过来,就觉身体突然间沉重了下来。
浑身四肢从未如此疲软。
他惊恐的调动自己体内的内里。
空空如也的丹田让他丝毫内力都找不到。
冷石恐惧了。
他看着面前自得其乐,漫不经心笑着的苏瑶,生出了面对这世上的唯一最大的、最震撼的恐惧。
这种诡谲的毒药,让他一个没多少对手的高强武功人士如此轻易的失去内功......
王妃在这世上......已无对手。
冷石慌张半跪,对苏瑶的认可添上了浓浓的臣服和惧怕:“王妃,属下的内功可否再回来?”
“放心。”苏瑶眯眼笑,“这毒药厉害,却也不难解。只要有本王妃的十三鬼阵针法,加上药物辅佐,即可痊愈。”
之所以不难解,是因为掌握十三鬼阵针法的她就在眼前。
可要是换了别的人中了这毒......
他们是怎么也不可能学会并掌握这门她毒医门上古传承至今的针法的。
“是。”冷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躲在暗处的青木背部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
同为练武之人,他深刻知道这种毒药代表了什么,又意味着什么。
他们赖以生存的内功,在王妃面前什么也不是。
王妃轻而易举就能夺去他们的性命。
他双手发颤,连忙消失身影的去向皇甫子琅禀明。
......
王府书房。
“王爷。”青木背部的衣服明显有着湿痕。
练字的皇甫子琅头也未抬,淡淡询问:“如何?”
“王爷。”青木无法不把这个发现告知给皇甫子琅,“王妃会一种可以让人瞬间失去内功的毒药。冷石中招了。”
皇甫子琅捏毛笔的手指顿住。
墨水凝聚在毛笔笔尖,啪嗒砸落在纸张上。
瞬间被纸张吸收,晕湿了其他的空白。
“让人瞬间失去内功的毒药?”皇甫子琅抬眸,锐利的黑眸尽是不镇定的煞血之气。
“是。”青木肯定。
皇甫子琅将毛笔放下,无法冷静。
冷石的内功多强他是知道的。
在京城中少有敌手。
可即便是他都轻轻松松的中了那个女人的毒药。
那个女人......
皇甫子琅眼神中的凛冽风暴般狂席。
强,很强。
极有可能会对他的计划,做出意想不到的贡献。
他必须把她拉到和他的同一阵营。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她的能力,发现了她的不简单,恐怕......仅仅因为她,就会在京城中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带本王去见她。”皇甫子琅认为有必要和苏瑶说清楚一些事情。
“是。”青木忙起身。
“不好啦不好啦!”书房外,一道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青木耳朵一动,听出:“王爷,是跟在王妃身边那个叫翠雨丫鬟的声音。”
话音落下,书房门已经被敲响:“王爷,不好了!”
“进。”皇甫子琅开口。
翠雨忙开门,急得满头大汗:“王爷,王妃疯了!疯了!”
“什么?”皇甫子琅内心毫无波澜。
他对那个女人会做出多少奇葩的事情都已经不感到意外了。
“王妃她......她把王爷您财库里的东西拿出来,要拿去卖了!”翠雨大喊。
“哦。”深知苏瑶爱财本性的皇甫子琅相当淡定的接受了这一消息。
这的确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再加上他现在对她升起了浓浓的爱惜人才之意,拉拢她都来不及,让她卖一些东西有又有何妨?
“王妃她卖的都是......都是王爷您的东西!”翠雨舌头打结,说不出来也不能不说。
她红着一张脸,豁出去自己脸皮的道:“王妃说王爷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又再过几日她就都用不到了。干脆就要把您存放在财库里的华服,腰带,还......还有......亵......亵......亵裤......都卖了。”
轰的。
皇甫子琅的整个人都爆发出雷霆万钧的火焰之气。
什么拉拢。
什么纵容。
什么好脾气,都在这一刻通通化为虚有。
他咬牙切齿,双目涨怒,自胸腔中爆发出一声怒吼:“苏、瑶!!!”
青木冷汗冒的比刚才还多。
王妃太牛了!
竟然敢把王爷的......的......都拿出来卖!
......
财库。
冷石哭丧着一张脸,眼看苏瑶兴冲冲搓搓手的一件又一件把皇甫子琅的亵裤拿出来,又恐慌又害怕。
王妃啊!您不想活,我们这些下属还想活啊!
王爷发怒那可是人见人怂,恨不得当场自尽的怒啊!
冷石为多灾多难的自己默默祈祷。
翠雨啊翠雨,希望你脚程快些,快禀告王爷,让王爷快点来。
不然等这些物件真流出去了,只怕我们全府的人都别想好过了。
“嗯,不错不错~”苏瑶又摸了条异常柔软的亵裤,“颜色上佳,质地轻柔,一看就价格不菲,皇室才能穿的料,定能卖个好价钱!”
稷王这个残废活不了多久了。
这些东西又都是她的,既然她用不上这些个男人款式的华服,腰带和亵裤。
那她还不尽快变卖出去,给自己搞点大把大把的钱花花!
“嘿嘿。”苏瑶极为高兴,拿亵裤的动作更快了。
等皇甫子琅让青木推轮椅推的轮椅都快冒火星时他才到。
到的刹那看到的就是苏瑶满身都挂满了他极其隐私亵裤的画面。
他牙齿咬的咯嘣响,火焰窜的二里地那么高。
青木瞅了两眼一抹黑,恨不得中了苏瑶失去武功毒药的是他,让他能晕过去。
“苏、瑶!”皇甫子琅出声,终于制止了她。
“哎呀!王爷!您怎么来了?”苏瑶说着,顺手又把一条崭新的亵裤套到了头上。
皇甫子琅脸黝黑无比,又怒又恼。
“你,在做什么?”皇甫子琅质问。
苏瑶眨了眨眼,又紧了紧她系在身上的亵裤,疑惑:“王爷,你身体不行快死了,难道眼睛也不行快要瞎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一瞪眼就能看明白的画面吗?
皇甫子琅胸膛上上下下剧烈的起伏着。
苏瑶柔软纤细的一手指极尽所能的上下其手在皇甫子琅身上游走。
别误会,她可不是在占便宜,而是真的在检查。
她要确认他还有多少日子可活,还有多少天才能继承他的巨额遗产。
“双臂结实有力,无损伤。”
“胸肌挺立柔软有弹性,咦,病成这样竟然还有八块腹肌,练的相当有料哦——”
“嗯......”苏瑶一边摸,一边念......丝毫没注意到那张面色苍白,长相似初桃绽放的俊美容颜,眉毛正细微的蹙着。
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柔弱无骨的手疯狂的在点燃皇甫子琅身体上的欲火。
他是患有重病,却也不至于昏迷不醒的地步。
没想到这苏瑶刚刚在正殿的表现木讷,私下里竟然这么大胆。
难不成她真的要同他一个将死之人洞房不成?
若不是不想暴露,他恨不得现在就起身将这胆大的女人给大卸八块!
嘶,该死......
苏瑶双手滑过,然后连连称赞:“下肢也很完美。”
“看来不是外伤,那就是在体内了,难道是剧毒?”苏瑶想了想抬手去抓他的手腕,打算诊脉。
皇甫子琅却心中一惊。
这女人不是在占便宜,而是为了检查他的病情?
她竟然会医术?
不对,沐和调查从来不会出错,苏家嫡小姐不是一个愚蠢又坏心的女人吗?
到底是对方隐藏的太深,还是他走了眼?
咚咚咚!
就在苏瑶手指刚抚上皇甫子琅的手腕,门被敲响。
苏瑶起身,扯着嗓子询问:“谁啊?”
门外小厮呼吸微乱的回答:“王妃,萧王妃说这鸡好歹是以王爷的身份与您行礼拜堂,第一晚理应让它与您在一个房间内休息。”
一个房间内休息?
苏瑶扯唇,无声嗤笑。
是想这病鸡在今晚死后爆发出“揽幽香”,让她变成疯子,好来一出不吉阴晦的大事吧。
这古人的心眼儿就是多,连阳谋阴谋都搞出这么多的花样。
不过......这抱鸡的小厮一直与这鸡待在一起,长时间闻它身上的“揽幽香”,只怕是撑不了多久。
自己只想混吃等王爷死,怎么就这么难呢。
果然是在其位,身不由己,但谁也别想阻碍她继承王府的遗产!
苏瑶定了定心,便开口:“进来吧。”
小厮抱着病鸡推门而入。
此时的苏瑶站在皇甫子琅的床边,一身御赐的大红喜服,精致喜冠都是极其完美。
衬的她如九天神女,漂亮的动人心彻。
小厮眼中惊艳一闪而逝,便不敢多看:“王妃,这鸡放哪儿?”
皇甫子琅不禁好奇,这女人要如何处理这只病鸡?
苏瑶没回,而是反问:“这门口守门的共有几人?”
“今日是王爷大喜,大家都去帮忙了,门外只有一看门丫鬟。”小厮直犯嘀咕,但还是回道。
“哦......”苏瑶轻轻点头,“就是说,今天守卫异常轻松,即便是死了人也无人知晓?”
小厮还不太明白苏瑶的话,就见她突兀一笑朝他缓步走去。
明明是个漂亮的不似真人的美人儿,在小厮看来却像是看到了从地狱而来的罗刹女判官?
他无端生惧,朝后挪了一步。
“跪下!”
冰冷的两个字犹如一把利剑直插小厮的心口,直接让他下意识地跪到地上。
谁也不知,苏瑶一生,以毒医门门主之身,直接或间接杀了多少人,就连她自己也记不清楚。
谁家好人玩毒啊?
苏瑶轻轻一笑,坐到小厮面前的椅子上,寒气不由自主的往外冒:“谁让你下的毒?”
小厮刷的瞪大眼睛。
她是怎么知道的?
不,不对!
小厮反应过来,连忙低头:“王妃,小的,小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不知道?”苏瑶笑了笑,“这只病鸡你抱了一天,毒物早已侵入你的身体,你背后的人,没告诉过你这个吧。”
“什么?”小厮吓白了脸。
苏瑶笑的极为平静,一举一动间却充满压迫与危险:“从下午开始是不是手指止不住的颤抖,并且头脑混沌,眼前总是一阵发白,而且心情烦躁。”
对了,都对了!
他一直以为手指颤抖是因为自己害怕下毒被发现,头脑混沌眼前发白是因为昨晚没睡好。
如今被苏瑶这么一说,顿时咽了咽口水。
“把袖子撸起来看看。”苏瑶声音幽幽。
听得小厮浑身发抖,但还是不信邪地撸起袖子,只见胳膊上一片片的红斑。
“哟,香毒入体,再过半个时辰,就会深入五脏六腑,到时七窍流血,精神失常。
七日之后,你身体上的红斑就会溃烂,身体仿佛被千虫啃食,浑身发痒,直到你会将自己的血肉生生撕下。”
说着,苏瑶舔了舔唇意犹未尽道:“那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小厮看了看手中的病鸡,已经信了七分,赶紧将它扔到一边,哭着求饶:“王妃,小的听您命令,求您可要救救我啊。”
他只想趁王爷死前赚点金银回乡下老家过活,可没想死!
“只要你听话,本王妃自然能救你。”苏瑶满意,是个识时务的人。
不像前世总有不识趣的人,要自己动手折磨的死去活来才开始求饶,白白浪费她的时间。
“叫什么名字?”
“小的王二。”王二不敢隐瞒。
苏瑶点了点头:“去把门口那个丫鬟给堵上嘴绑进来。”
“是。”王二咬了咬牙,想要活的心思战胜了一切,直接去到门口去向丫鬟动手。
苏瑶则坐在一侧的椅子上,悠哉悠哉的等着他办完事儿入内。
皇甫子琅听着耳边发生的一切心神微微变化。
真是好手段!
只是一番恩威并施,便让一下人对她言听计从。
他虽然也知晓那只病鸡被下毒,但却不知道这毒竟然这般险恶,想起刚刚这女人会医术,顿时忍不住竖起耳朵。
这女人到底还能给他带来多少惊喜?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王爷是故意提起和王妃明日的回门。
虽然这件事的确对王爷有利,但他觉得......王爷提起这件事,极有可能有一些其他的心思。
王妃的爹实在太不是个人,她的嫡母和嫡姐更是。
王妃在家中吃过的苦也太多,太难了。
如果这一次回门能让王妃多在他们身上找来些痛快,可能也不会失了明日走的一遭路。
青木不敢再想。
毕竟窥探主子心思也是一项大罪。
他连忙消失,继续潜伏在苏瑶身边。
而留在原地的皇甫子琅,看着财库中几乎可以用狼藉来形容的画面久久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从被苏瑶翻乱了的财库中,不知不觉的落到了被苏瑶短暂相握过的右手上。
“苏瑶......”他轻轻的呢喃着。
右手缓慢的重新握紧。
似乎在与刚才的苏瑶回握,又似乎是在握住手中残存的苏瑶手上的温热。
......
苏府。
苏家用人人嫌恶庶小姐换来了嫡小姐安危的光辉事迹,还没有持续两天的时间就被外界的话冲散的一干二净。
“爹!娘!”苏柳儿气的鼻子都歪了。
苏瑶那个贱种!
本是替她去守寡的!
可是她偏偏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嫁过去的第二天稷王就醒了!
那可是稷王!是陛下最宠爱的稷王!
还因为这个,她得到了陛下三抬金锭的赏赐,还有两斛辽东的夜明珠!
辽东夜明珠是什么?可是三十年才能出一小洼的,极珍贵极名贵的夜明珠!
还有那些金子......那些金子不是简简单单的几千两,而是足足三抬!还是金锭!
苏柳儿嫉妒的发狂。
林如芸眼神毒辣,同是恨得牙痒痒。
没想到那个成日脏臭,看了就让人直犯恶心的庶女会用着她女儿的名义,得了这么多赏赐。
“爹!”苏柳儿气恼的撒娇,蛮横无理,“这件事情你到底管不管嘛!”
她道:“苏瑶怎么能得到陛下那么好的赏赐?她怎么能过得比我好嘛!”
“是啊。”林如芸也道,“夫君,这件事情你必须去做点什么了。苏瑶一个庶女,怎么能过得比我们的柳儿要好,要风光?”
苏相儒呵呵一笑,不放在眼里:“你们就是女子见识,大惊小怪。不过三抬金锭和两斛夜明珠罢了。也值得你们这般抓狂?”
苏柳儿一愣,反应过来,忙笑:“爹的意思是说,苏瑶得的陛下的那些赏赐,根本不算什么?我们还有更值钱,更宝贵的东西?”
苏相儒从容中带了些骄傲:“自然。”
林如芸心下稍松,却仍有困惑:“夫君,我们府中有那么多好东西,为何妾身不知道?”
“废话!”苏柳儿翻了个白眼,“娘,你也不懂脑子想想。那么昂贵的宝贝,爹怎么可能放在府里?肯定都放到一个秘密的地方了!不然被府里一些手脚不干净的下人们给偷了怎么办?再说了,以前府里可是还有苏瑶那个贱人在的。她要是起了歹心,拿了用了怎么办?”
“还是柳儿聪明。”苏相儒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林如芸也点了点头,脸上全是笑意。
苏柳儿得意,不忘问:“爹,你还没告诉我,我们家都有什么宝贝?”
苏相儒摸着自己地胡须,道:“自然是什么都有。应有尽有。”
苏柳儿眼睛亮的能做太阳:“比如呢?”
“比如前朝时宫中公主、娘娘们戴的头钗玉冠。比如北境流传的少数胡奴手制而成的金线缕帛。还有......”苏相儒一下说了不少十个她们连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苏柳儿听的眼睛都直了。
“公主......还有前朝公主用的东西?”她吞吞口水,有些心动。
林如芸也忍不住:“夫君,这些东西,你为何都不曾拿来给妾身和柳儿用?”
“若是能让你们用,我能不给吗?”苏相儒无奈,“不都是因为这些东西太招摇,不能随意示人吗?”
“那......好吧。”林如芸只能罢休。
“爹!这个地方在哪儿?”苏柳儿问。
“怎么?”苏相儒问。
“女儿好奇嘛!想看看爹是怎么把这些东西藏的密不透风的。想知道在哪里。”苏柳儿撒娇。
苏相儒宠溺:“你啊!真拿你没办法!”
苏相儒摸了摸苏柳儿的头,笑着:“这些都被为父藏在我们苏家避暑山庄后院假山的山洞之内了。山洞大的足有我们苏府三个之大。里面装的,全部都是爹这些年来搜集的名贵物品。”
“原来如此......”苏柳儿念念有词,而后道,“爹果然厉害!”
“哈哈哈哈——”苏相儒笑的大声,毫不知道自己这耗费了大半生官途搜罗来的宝贝,很快就会因为苏柳儿,尽数流入到苏瑶的手中。
......
王府。
苏瑶已经陷入了酣睡。
书房内的皇甫子琅,正接受着来自沐和的禀报。
他回来的比预想的要早得多,脸上笑意一眼就能看出计划很成功。
“王爷,我们的计划非常成功。”沐和是一个瘦瘦高高,颇有书生气的年轻人,“有了王爷昨日和王妃联手惩治恶奴的事,属下再在钦天监附近联合兄弟门宣扬了一番。他们果然自乱阵脚,真的信了他们所听从背后之人占卜出的给王爷冲喜的事,让王爷意外破了身死的命格。”
沐和笑:“他们急得顾不得其他,直接去了他们在京城中用来联络背后之人的秘密之地。我们的人当即一锅端了他们的人和地方。”
“不仅让他们损失重大,还破了他们的这局死旗。”沐和说话的声音都带了笑意,“谁能想到,他们用来联络的地方,竟然会是一个包子铺?谁又能想到......他们自以为手段高明的动用安插在钦天监的人,利用陛下宠爱王爷心切的心,占卜出一桩想以毒鸡杀死入府王妃,间接毒害王爷的事,反而成了我们破局的关键?”
沐和对未曾见面的苏瑶有了浓浓的好感和谢意。
如果不是王妃,他们还真不一定能够赢下这局。
王爷装快要病死多年,为的......
苏瑶笑嘻嘻。
房中的皇甫子琅却是对苏瑶有了更多的看法。
这女人好手段!
竟然仅仅用几句话就避免了这场厮闹,甚至直接在这些下人们面前立了威。
不简单。
皇甫子琅肯定。
不过,他府中的下人,也的确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皇甫子琅微睁的眼睛透出冷锐的寒芒。
“王妃!”张三急匆匆跑来。
“怎么了?”苏瑶问。
“宫中来人了,说......陛下有请。”
“哦?”苏瑶扯唇一笑,“来的竟然这么快。”
萧王和萧王妃这速度倒也是出乎她的预料。
看来是真见不得稷王有丝毫的好。
找准了时机的想要让他下不来台。
稷王啊稷王,你可真是造孽!
“走吧!”苏瑶甩袖,“入宫,见父皇。”
......
皇宫。
大殿内一片肃穆。
为首龙椅上的皇甫羌一脸严肃。
一侧宫人手中捧着的鸡骨头整整齐齐,一丝肉沫都没有,看得出这鸡骨头的主人吃的是有多香。
可是这鸡,偏偏是他给他最宠爱皇子稷王,代表他的斗鸡。
即便是被他选定为子琅冲喜的王妃,也太过嚣张。
不把他放在眼里,更不把他的皇子当一回事儿!
“稷王妃觐见!”小太监李茂门外高喊。
“宣!”皇甫羌阴沉着脸。
皇甫箫风和萧王妃差点乐出声来。
这下,看这个女人如何逃得过去。
皇帝贴身太监刘彻高声大喊:“宣稷王妃觐见!”
透过光影,一穿着华贵,头戴金钗,面容桃花的女子气势凛冽的踏入。
她不卑不亢,浑身还充斥着自信高傲的气度。
皇甫羌双眼一亮。
好气质!
“儿媳苏瑶,拜见父皇。”苏瑶微微俯身,一举一动都透着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
一点也不像是普通的官员子女。
倒像是长在皇宫中的贵族之女。
皇甫羌对苏瑶的意见陡然消减,问询:“你就是苏家嫡女?”
苏士郎可未曾和他夸过,他的女儿竟是这么一个气度非凡的姑娘。
“回禀父皇。是。”苏瑶笑呵呵,对这位极有可能看在稷王份上赏赐她诸多好物的公公十分客气,“儿媳是苏家嫡次女。因着姐姐已有婚约,与稷王的婚约便落到了儿媳的身上。”
这理由借口都是原身那个爹苏相儒编好的,她也拿过来用上,就不用费她的脑子去编新理由了。
“嗯。”皇甫羌满意点点头,对苏瑶这个儿媳怎么看怎么满意。
皇甫箫风眼见发展不对,连忙跳出:“稷王妃,父皇今日召你前来是为了你吃鸡一事。你对父皇安排的这桩婚姻再如何不满,也不应该做出吃鸡一事!让全京城的官员和百姓都看了笑话。还白费父皇对七弟的一番苦心。”
“是啊。”萧王妃赶紧在一旁附和,“这鸡乃是父皇特意挑选全京城最好的斗鸡,为的就是在这喜事上多添喜气。你又怎么能做出如此冒犯稷王,冒犯父皇的事来?”
皇甫羌未说话,而是在看苏瑶如何应对。
苏瑶没让他失望,直接哈哈一笑,让在场人全都蒙圈。
“我吃了那只鸡,那是那只鸡的荣耀。”苏瑶悠哉悠哉,“一只鸡,不管再如何以斗鸡的身份斗来斗去,终究逃不过入肚化作养分被排出体外的下场。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能打洞。鸡改变不了是鸡的事实,龙也改变不了是龙的事实。我又怎么能算得上是冒犯呢?”
皇甫羌听罢,大笑起来。
苏瑶油腔滑调的样子让皇甫箫风和萧王妃十分不快。
这女人今日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完全不见昨日木讷呆顿的样子,反倒处处奉承着父皇!
实在是可恶!
皇甫羌笑完,又问苏瑶:“都说你对这桩婚事不满意,稷王妃,这事可是真的?”
提及这个,苏瑶要说的话可就多了。
“简直是无稽之谈!”苏瑶连忙表决心。
这么一桩救了她大命,又要白给她送钱的好婚事,她烧香拜佛求神拜庙都找不来,怎么可能会不满!
她可一定不能让她亲爱的会给她许多赏赐的好公公对她生出一丝芥蒂来!
“父皇,您英明神武,稷王威武不凡!您的赐婚乃是天下最好的决策!儿媳感激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生出不满?”苏瑶末了,羞涩一笑,“至于稷王......稷王虽病气加身.....但儿媳喜的不行,又怎么可能......”
此话一出皇甫羌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见她双颊泛红,神情羞怯,再搭配上她那让人浮想联翩的虎狼之词,真是想让人不想歪都难。
这......这......
皇甫箫风和萧王妃也傻了眼。
这稷王妃竟然如此怪诞!
苏瑶心底嘿嘿嘿。
扯都扯了,她还不给自己扯大点?
反正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这事嘛当然也要自己安了。
毕竟亏了谁,她都不能亏了她自己。
不管是精神上的,还是生活上的。
这话很快飘了出去。
毕竟坏事传千里,好事不出门,更何况是这种极为隐秘的皇家之事?
对这方面天生有极大窥探欲望的百姓当即传了个绘声绘色,精彩万分。
让全京城病鸡隐含稷王要不行的话不攻自破。
不出三日便让全京城上下的人都知道稷王这些事。
当然,此时此刻的京城百姓还并不知情。
皇甫羌和其他人好一阵尴尬咳嗽才从她的豪言壮语中脱离了出来。
“真是......真是......”皇甫羌憋了半晌,憋出,“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苏瑶忙摇头。
......
稷王府。
皇甫子琅听着冷石与青木的话语。
“王爷,属下和青木又去重新调查了一番。王妃的确是假的。”冷石道。
皇甫子琅眼神机警。
听着冷石细细把苏瑶的身份详细道来。
冷石有些不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