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斯年莫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与科研老公离婚后,我成村里首富谭斯年莫依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春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慌乱的抢过来。“就是...就是...”支支吾吾,还没想好说词。谭斯年却松了一口气。“辞职了也好,厨房的工作总归不够体面,我一个人也能养家。”不够~体面?慌乱的情绪,突然就被按下暂停。浑身像被泼了一瓢冷水。莫依依扯着谭斯年的袖子:“斯年,别这么说,有仪姐是农村来的,只能干这些粗活了。”听着他们一口一句,我心里的怒火蹭蹭直冒。“我堂堂正正靠双手养活自己,有什么不体面?”“倒是你们俩,一个已婚,一个丧偶,不清不楚的搅和在一起,那才丢脸。”莫依依的脸色瞬间发白。谭斯年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气得发抖。“没想到你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我真是看错你了。”“依依,你别听她瞎说,你丈夫生前是我的组员,我照顾你是应该的。”莫依依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是...
我慌乱的抢过来。
“就是...就是...”
支支吾吾,还没想好说词。
谭斯年却松了一口气。
“辞职了也好,厨房的工作总归不够体面,我一个人也能养家。”
不够~体面?
慌乱的情绪,突然就被按下暂停。
浑身像被泼了一瓢冷水。
莫依依扯着谭斯年的袖子:“斯年,别这么说,有仪姐是农村来的,只能干这些粗活了。”
听着他们一口一句,我心里的怒火蹭蹭直冒。
“我堂堂正正靠双手养活自己,有什么不体面?”
“倒是你们俩,一个已婚,一个丧偶,不清不楚的搅和在一起,那才丢脸。”
莫依依的脸色瞬间发白。
谭斯年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气得发抖。
“没想到你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我真是看错你了。”
“依依,你别听她瞎说,你丈夫生前是我的组员,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莫依依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是我不对,没考虑到有仪姐的感受,我马上搬出去,以后再也不麻烦你了。”
说完抹着眼睛冲了出去。
谭斯年焦急的在后头追。
午餐的时候,莫依依被哄好,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收音机,跟谭斯年肩并肩走回来。
看到我,像没事发生一样,来到我面前炫耀。
“有仪姐,这是斯年给我买的,你一定有过很多台吧?能教教我怎么用吗?”
得意的表情,充满了挑衅。
我却平静的回答:“我不会用。”
谭斯年马上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他的钱,想给谁花就给谁花吧,我不管了。
“怎么会呢?”
她假装惊讶。
我看着谭斯年,他的眼神有些躲闪,而后又变得理直气壮:
“我这是替你跟依依道歉才买的,谁让你这么倔!”
叹了一口气后,我就没在理他,拿起碗去厨房把菜盛出来。
端着菜路过莫依依的时候,却突然被她伸出一脚给绊倒了。
啪的一声,瓷碗破碎,滚烫的菜汤浇在我的身上。
莫依依像受到惊吓一样跳起来,穿着皮鞋的脚恰好踩在我的手背。
瓷质碎片陷进我的肉里,痛得我直冒汗。
她手上的收音机也随着摔在地板。
一旁的谭斯年马上冲过来,将莫依依抱到沙发。
莫依依委屈极了:“有仪姐,你为什么要把汤碗砸在我的脚下?”
“明明是你......”
“闭嘴!”
我焦急的想解释,可是谭斯年不给我机会。
棱角分明的脸,满是阴鸷。
“给依依道歉!”
“我没有错。”
“方有仪!!”
他的怒火到达顶峰。
我抬起苦涩的双眼看他。
明明害我受伤的是莫依依。
明明此时此刻我的手还在流血,身上也被烫得不轻。
可是谭斯年却视而不见。
一个人的心,为什么能长得这么偏?
“你为什么总是不肯相信我?”
他愣了一下,没有回答,抱着莫依依去了主卧。
我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爬起来,独自去医务室处理伤口。
回家途中,却看到谭斯年在等我。
第二天,我去找科研基地后勤负责人李主任,跟他说辞职的事情。
李主任很诧异。
“小方,发生了什么事吗?”
“有困难可以跟我们说,基地尽量帮你解决。”
我沉默的摇头。
他叹了一口气。
“是不是听到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了?”
“行业不分贵贱,谁说做厨师的就配不上他们这些搞科研的了?”
这些流言,我也知道。
当初英俊又有学识谭斯年与我这乡下小土妞结婚。
一个是看上了我家男丁多,有余粮。
另一个就是被我的厨艺吸引。
刚来沙漠那两三年。
人人都夸我厨艺好,谭斯年有口福。
莫依依来了之后。
曾经夸我的那群人,又说她与谭斯年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即使是这样,我也从没有看低自己。
看着李主任关切的眼神,我低声回到:“家里有事要回去,跟这些无关的。”
从李主任的办公室出来,我就回家了。
一进门,就发现婴儿房里被堆满了东西。
那件我曾经为了迎接新生命准备的小棉袄被压在箱子地下,脏了。
厨房里,谭斯年剥着蒜,笑着与莫依依对视。
温馨而又充满活力。
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第三者。
看着他们这伉俪情深的背影,我才知道,原来谭斯年也是能进厨房的。
听到声音,他俩同时回头。
看到我有些惊讶。
“有仪,你回来这么快?对了,依依现在一个人,觉得原来的房子太冷清了,我就让她搬来跟我们住,你不介意的吧?”
先斩后奏的询问,从来都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只是这房间......
曾经,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在来科研基地前怀上的。
那个时候谭斯年在村里刚接到调令要来沙漠。
阿娘劝我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别跟来。
但在谭斯年一脸不舍的注视下,我义无反顾的来了。
来了之后,环境太过恶劣,我自己都被折腾得够呛,还要照顾水土不服经常生病的谭斯年。
最终太过劳累,流产了。
当时他抱着我,眼里都是泪。
他说:“有仪,我们还会再有的,我准备一个婴儿房,他看见了,就会重新再来找我们。”
现在,他忘记了,那就不需要了。
住谁都无所谓。
我摇摇头,回到房间关门。
隔绝掉这不属于我的温馨。
第三天。
天才刚亮,隔壁房间就传来一声尖叫。
谭斯年急得赤脚跑过去敲门。
门一打开,一具衣着清凉的身子就扑到了他怀里。
谭斯年瞳孔微缩,红着脸慌乱的抱住莫依依。
“发生了什么事?”
莫依依轻轻抽泣,哭得梨花带雨。
“有蟑螂,好可怕!”
我倚靠在门边,冷眼看着谭斯年护花使者的模样。
没做声。
莫依依像是才看到我,慌忙从谭斯年怀里起来,冲去房间里穿好外套。
“有仪姐,对不起,我刚才太害怕了,一时没注意自己还穿着睡衣。”
没等我出声,谭斯年就心疼得不行。
“依依,要不你住到主卧吧,隔壁太久不住人,确实容易有虫子。”
“有仪,一会有空你把我们卧室清理一下,让依依搬进去。”
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讽刺的笑了。
“什么都让,要不我直接把你也让出去好了?”
莫依依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谭斯年却涨红着脸,显得非常生气。
“方有仪,别胡说,把依依的名声搞坏了。”
我轻嗤一声,出门搭上采购的车子,去给家人买特产。
卖货的大姐与我相识,热情的打招呼。
“小方,又来给家人买货啊?”
“你们两口子真孝顺,谭组长最近每个月都要寄两次特产回去。”
挑货的手一僵。
想起前几天洗衣服的时候从谭斯年兜里掏出的一张寄件存单。
收件人:莫大山。
货物重量:0斤。
当时我只以为是他工作上的东西。
现在看来,他已经开始对莫依依的家人献殷勤。
而我那曾经对他颇为照顾的爹娘从来没有这种待遇。
心如死灰的回到家里,却看到自己的行李被翻开。
谭斯年正拿着我的离职证明。
一脸惊讶。
沙尘暴来临时,谭斯年抛下我去保护他同事的遗孀。
当我抱着装有应急物资的布袋暗自庆幸,却发现里面的饮用水早就被他拿走。
第二天,我侥幸捡回一条命,撑着极度缺水的身体回到科研基地。
莫依依笑着对我说:“谢谢仪姐昨天的让水之恩。”
我没有生气,平静的问她:“丈夫也让给你了,要不要?”
一向淡定的谭斯年却慌了:“小仪,别开玩笑!”
我垂下眼睑。
这不是玩笑,我是真的不要他了。
知青返城,国家鼓励百姓创业,我要回乡带领同村去致富。
......
沙尘暴过去的第二天,我回到科研基地。
第一件事就是给阿爹打去电话,说自己要回家的事情。
“你想好了?离婚不是开玩笑,不能后悔的。”
“恩。”
“终究不是一路的人,强求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阿爹叹了一口气。
“当初就告诉你,谭知青我们高攀不起,你非不听劝。”
“受了委屈就回来吧,你娘老是念叨你,恰好你四哥也要结婚了,回来还能赶上喝喜酒。”
我的眼睛有点湿润。
作为家里这辈唯一的女孩子,我也曾经是团宠的存在。
只是为了谭斯年,才来到这里。
挂了电话,我拖着劫后余生的身体往家走。
路过井边,被谭斯年叫住。
“有仪,你来得刚好,这水怎么打?”
“依依不舒服,我给她提过去。”
没有关心我满身沙土是怎么来的,也没有问我昨晚为什么不在。
好像失忆一样,将把我丢在那场沙尘暴中的事情彻底遗忘。
我停下沉重的脚步,叹了口气。
“我很累,你问问别人吧!”
谭斯年看了我几秒,欲言又止。
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默不作声的把木桶丢下井里。
又不甚熟练的慢慢摇上来。
重复几次,才打满一桶。
我眼睁睁的看着,心里像被石头压住。
结婚五年,他从来没有干过这些事情。
即使是那次小产,也是我爬起来一担一担的往家里挑。
谭斯年正要提起水桶,却被我叫住。
“父亲生病,恰好四哥也准备结婚,我打算回去看看。”
他皱了皱眉。
“父亲严不严重?需要我一起回去吗?”
我神色稍缓,刚要开口拒绝。
却被他打断:“依依昨天差点被沙尘暴埋了,正生病,离不开人。”
到口的话被咽在喉咙,我垂下眼睑自嘲。
“不需要,我自己回。”
谭斯年松了一口气。
“那你记得买票。”
俯身提水的瞬间,从他上衣的口袋里滑落出崭新的女式丝巾的一角。
没有给我。
又是莫依依的。
曾经我也期盼过,开口问他。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你一个在食堂厨房炒菜的人,用了浪费。”
如今对象换成在基地幼儿园上班的莫依依,总算不浪费了。
可不配带丝巾,我连水也不配喝了吗?
昨天,我外出给基地采购食材,车子临出门,却被谭斯年叫住。
莫依依生日,想去镇上,他拉着她登上了车。
回来途中,莫依依却非要下车小解。
作为唯一的女性,也为避免发生意外,我下车等她。
哪里知道就短短几分钟,天色突变,沙尘暴来袭。
谭斯年焦急的下车找我们,却在找到莫依依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护送她上车。
甚至都没查看我在不在车上,就一脚油门,冲回了基地。
靠着几年沙漠生活的经验,我抱着随身布袋窝在沙丘背风处,躲过一劫。
沙尘暴过后,我口渴去掏水壶,却想起水壶早就被谭斯年拿去给出门没有带水的莫依依喝。
等到食堂采购部的人发现不对去找我。
我已经被晒得脱水,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攥紧了身侧的拳头,我吸吸鼻子往家里走。
镇上离开的车,五天一次。
五天后,我就不用委屈自己了。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这么容易生气?”
“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
担忧得微皱的眉头,像是真的关心我。
但,我捏了捏刚涂药的手,不会再自作多情。
“没什么,可能是太累了!”
他眉头果然松弛下来。
“趁着辞职的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家务总有干不完的,最近家里整洁了很多,一看就是你又闲不住了。”
顿了一下,他又继续。
“刚才的事情,就当你是手滑。”
“明天你生日,等我早上忙完就陪你去镇上挑个礼物,顺便把依依的收音机修一修,你再跟她道个歉,好吗?”
绕了一大圈,最终目的还是让我道歉。
也罢,事到如今,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点。
我淡然的点头。
回去就在莫依依得意万分的眼神中说了一声对不起。
第四天,我的生日。
我在外出的车子旁等到腿都僵了,也没等到谭斯年的身影。
去实验室找,却听他组员说莫依依的父母来访,他一早就陪着出去接人。
失望,终于攒够了。
转身之际,隐隐还能听到背后的谈话声。
“组长是不是要给我们换新嫂子了?”
“换就换呗,他跟莫老师挺登对的......”
风又刮起,黄沙扑面而来。
把我最后一点想要好好告别的心思掩盖得严严实实。
这晚,谭斯年没有出现。
我一个人吃下慢慢凉掉的饭菜,庆祝自己26岁生日快乐。
第五天凌晨二点。
我仔细的把碗筷洗好放到橱柜。
凌晨三点。
我把家里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该烧的烧,该丢的丢。
早上六点。
最后一次检查行李,证件。
早上七点四十。
我把离婚申请,还有一封信放在桌上,提着行李踏上了基地去镇上的车。
车子行驶在沙漠中,身旁开车的工作人员突然惊呼。
“海市蜃楼!”
我抬头看去。
天空那迤逦的画面上,映射出人们努力生活,欣欣向荣的景象。
看得我热血沸腾,心中也隐隐升起一种期盼。
随着车子开走,身后的美景慢慢远去。
“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
工作人员笑着开口。
我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心情不错的点头。
“确实是!”
到了镇上,又转了几次车,我才终于登上了回家的绿皮火车。
下午三点,谭斯年一脸笑意的带着莫依依与她父母进门。
“有仪,快出来迎接客人!”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室的冷寂。
谭斯年不悦的蹙眉。
莫依依上前扯着他的袖子,小心翼翼:“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别打扰嫂子了?”
他抿着嘴没回话。
固执的一面叫我的名字,一面往房间里走。
叠好的被子,整整齐齐码在床上,没有睡觉的痕迹。
又出来转了一圈,都没发现我的身影。
这时桌上那封泛黄的信封闯进了他的视线。
眼神一凝,他快步的走了过去。
拿起信封的时候,从里面滑落出一张纸。
他弯腰捡起,目光扫了一眼。
却瞬间被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