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愿安周京墨的女频言情小说《坠欢莫拾寄经年温愿安周京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照观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怒斥戛然而止,下一秒,头晕差点摔倒的周愿安就被男人打横抱起,失重感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在他宽阔的怀里,温愿安扬起红扑扑的小脸,眼神懵懂,头脑昏沉。“知道什么?周京墨......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还是不肯承认......喜欢我吗?”她真的是喝多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只听到身侧的胸腔闷闷地震动,语气格外冰冷。“你喝醉了,以后收起你这些心思,我不想再听到。我马上要订婚了,不想我的未婚妻误会!”明明已经决定要放弃了,可为什么心中还是会密密麻麻地疼呢?手机铃声划破了黑暗,周京墨把她随手扔到她的卧室床上,急忙接起。“京墨,我喝多了,你来陪我好不好?在安缦酒店。”是林伊瑶。“乖乖等着,我马上来!”温愿安的额头磕在床头,眼泪都逼了出来...
怒斥戛然而止,下一秒,头晕差点摔倒的周愿安就被男人打横抱起,失重感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在他宽阔的怀里,温愿安扬起红扑扑的小脸,眼神懵懂,头脑昏沉。
“知道什么?周京墨......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还是不肯承认......喜欢我吗?”
她真的是喝多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只听到身侧的胸腔闷闷地震动,语气格外冰冷。
“你喝醉了,以后收起你这些心思,我不想再听到。我马上要订婚了,不想我的未婚妻误会!”
明明已经决定要放弃了,可为什么心中还是会密密麻麻地疼呢?
手机铃声划破了黑暗,周京墨把她随手扔到她的卧室床上,急忙接起。
“京墨,我喝多了,你来陪我好不好?在安缦酒店。”是林伊瑶。
“乖乖等着,我马上来!”
温愿安的额头磕在床头,眼泪都逼了出来,胃里也是翻江倒海,抱着床边的垃圾桶吐了个昏天黑地。
周京墨并未理会,临走前只留下一句,“今天疗养院通知我缴费,有空我和你一起去看伯母。”
房间里空荡荡的,温愿安心中酸胀,过了半晌才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额头很痛很痛,可再也没有那个记忆中对她嘘寒问暖的身影了。
接下来的好多天,周京墨都没再回家,大概是在陪林伊瑶准备订婚事宜。
温愿安本来是不知道的,奈何林伊瑶的朋友圈里每天都会发很多照片。
有准备花艺和会场的美陈设置的,有佩戴各种珠宝首饰的,还有有去各种餐厅和茶厅会客的......
最多的则是二人一起在五星级酒店床上摆拍的暗示满满的私房照。
那些照片在温愿安的朋友圈里刷屏了,想不注意都难,她只好随手点一个赞。
她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心痛了,或许她的离开,才是让所有人都美满无忧的唯一解。
温愿安没空胡思乱想,她忙着整理挂在二手网站上折价卖的奢侈品,统计后发现一共卖出了六千多万。
在S市的朋友受她所托,找好了合适的房源,只等她来签合同入住就行了。
至于管家给列出的一沓周氏名下的别墅,温愿安早就随便指了一个离这里最远的。
反正以后也不会入住,选在哪里也都没什么所谓了。
她又把一些衣物和用品安排了跨省邮寄,寄存在S市的仓库。
现在唯一还需要做的,就是帮妈妈办一下转院手续。
别墅区在郊区很难打车,温愿安预约了一个去疗养院的网约车后,就在路边等候。
可还没等到网约车,她就被人捂住口鼻带上了面包车。
再次醒来,她躺在一张酒店的大床上,浑身酸软燥热,身上的衣衫也落了一半。
她想爬起来,却绝望地发现自己被束缚着手脚,动不了一点。
“醒了?”温愿安这才发现落地窗前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影,乍一看还以为是周京墨。
她从未与人结仇,温愿安在脑海中拼命搜索,蓦然回忆起周京墨曾跟她说过他家的成员结构,他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在的母亲虽是继母,却对他极好。
后面虽未明说,可她知道,多年来他的弟弟明争暗斗只为争夺家产。
“你是......周家次子,周耀东。”语气从开始的不确定到后来的笃定。
“你很聪明,那你也该清楚,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你没事,但如果不听话,我可不会那么怜香惜玉。”
“妈妈,我决定了,一个月后我就带你离开,我们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城市好好养病。”
电话那头,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费力的咳嗽好像要穿透电波。
“安安,怎么突然要离开?......我们走了,小墨知道吗?”
温愿安沉默半晌,轻声道,“京墨哥要订婚了,我住在他家里不合适,我想换个地方生活。”
电话挂断,温愿安呆呆地坐在卧室桌前,心乱如麻。
刚刚回家时,她不小心碰倒了家门口的垃圾袋。
破碎的黑丝和一地安全套包装刺痛了她的眼。
在她附身收拾时,屋内的两人闻声而来。
周京墨皱眉厉声道,“你是故意的?大早上在这儿闹什么脾气?”
林伊瑶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别那么凶嘛,愿安妹妹没谈过恋爱,没见过这些玩意儿,难免好奇。”
转头笑得人畜无害,
“妹妹,你这模样我瞧着喜欢,我自作主张牵个红线——我家中管家的儿子,一表人才,回头介绍给你认识。”
温愿安头也没抬,只低声回了句,“不需要。”
周京墨从来没有往家里带过女人,这是第一次。
京中人人都道周家太子从小纨绔多情,可她知道他从来都是逢场作戏。
她偶遇周京墨时,才十六岁,正是天真懵懂的年纪。
彼时温家破产,温父被追债的人逼死,人死债消,温家也一夕之间支离破碎。
温母重病一场后身子就不好了,精神恍惚,常年住在疗养院。
温愿安不得不辍学去酒吧打工。
那个眉眼恣肆的少年把她从图谋不轨的客人手里救出,反手将她堵在墙角,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
“这位童工温小姐,小爷今天救了你,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她沉沦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青涩的心第一次有了悸动。
“逗你呢,我继母人极好,定会收留你,你以后就能回去上学,不用再来这种地方。”
炙热的鼻息呼在侧脸,温愿安红了耳根,声音几不可闻,“好。”
温愿安被接到周家和他同吃同住,妈妈也被接到高级疗养院。
少年表面玩世不恭,背地里却对她细致温柔,极尽呵护。
但凡别家小姐千金有的,他一定第一时间买回来,不论价格。
两年时光,她心中爱意早已肆虐,汹涌澎湃如往复的潮汐。
直到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周京墨家中给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成人礼。
酒酣意浓,他抱她回去休息,可她扯住他的衣角亲他。
动作笨拙生涩,双眸脉脉像一只小鹿。
他一时迷离,抱住她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升温,衣衫尽褪,骨节分明的指在她娇嫩皮肤上留下战栗的红痕。
可就在最后一步时,他骤然清醒,披上衣服冲进了淋浴间。
第二天温愿安鼓足勇气敲开他的门,快速地说,“周京墨,我喜欢你,从两年前就喜欢你。”
他却撇过头,指尖把玩着一根细烟,语气冷若冰霜。
“昨晚是我混蛋,忘了吧,就当是个意外。”
“周京墨,你昨晚一直叫着我的名字,难道你对我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他冷了眉眼,生了怒气,“温愿安!我只当你是妹妹,我终究不会娶你的。”
“周京墨,我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你无关,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不会轻易放弃!”
她疑惑地分析着签文上的谶语,诚心跟解签的大师请教。
大师高深莫测地告诉她,“小施主,缘起缘灭缘自在,情深情浅不由人。红尘中参悟去吧。”
小姑娘不屑地折了折签文的纸,胡乱塞到了衣服兜里。
五年后,温愿安在日记中写下,“周京墨,你说命运何其弄人,为何偏你我卦卦不得所。困顿经年,只结絮果。”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声音沁了毒一般,“温愿安,你最好牢牢记住,周京墨和周家,不属于你的东西,永远不要痴心妄想。”
她在妈妈的床边枯守了一整夜,这辈子的眼泪好像都流干了。
最终的最终,她还是独自一人目送了妈妈的遗体火化。
而后又是独自一人抱着精心挑选的骨灰盒怅然回到了家。
家中没有人,大概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人了,周京墨结婚后自有别的好去处。
温愿安最后清理了别墅中所有她的生活痕迹,坐在桌前烧掉了陪她多年的日记本。
也一并烧掉的是她对周京墨六年的痴恋等待。
走的时候刚好是凌晨,也是周京墨订婚的当天。
她什么也没有留下,除了一张余额一亿的银行卡。
既然要离开,就不要留下一丝一毫的退路。
上飞机前,她给周京墨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万事胜意,百年好合!”
俗气至极,却是发自内心的最真挚的祝福。
手机卡随手丢在了机场垃圾桶,拢了拢怀中的骨灰盒,她轻声说。
“妈妈,我们走了。”
世人皆各有各的渡口,各有各的归舟。
从此,温愿安和周京墨,山水一程,人各有命。
两个多小时后,京市飞往S市的航班降落。
人群拥挤,温愿安刚走到出站口,就撞上了一个人的胳膊。
滚烫的咖色液体泼到了她的衣袖上,手臂猛地烫了一下。
她急忙回头,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你的。”
她面色窘迫,把自己低进了尘埃,好像全世界都背弃了她,她也辜负了全世界。
喜欢的人狠心甩开她,唯一的亲人也因为她间接离开了人世。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抬起头,是一个眉目俊朗的男人,二十出头的样子,声音也温润好听,跟那个人的京腔儿完全不同。
即使已经跟他相隔一千二百多公里,眼前还是会时不时地浮现他的影子。
直到最后的离开,他对她的丧母之痛都一无所知。
并不是还抱有期待,而是这么多年的羁绊早已融入骨血。
即便割掉手脚,剖出心脉,那些过去的回忆还是会如跗骨之毒一般,锥心刺骨。
“这位小姐,实在抱歉,方便加一个联系方式吗?回头我请你吃饭作为赔礼。”
男人在她眼前摆了摆手,她才缓过神来,敛下红肿未消的眼,轻声道,“不用了,没几个钱,算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
S市常常阴雨连绵,不巧的是,机场外面骤然下起暴雨。
温愿安皱着一张小脸,给帮她约车接机的朋友肖妍打电话。
“我的宝啊,雷雨天路太难走了,我给你叫的车遇到车祸堵在高架上了,可能要等好久,你要不先吃点东西垫垫?”
坐在机场的麦当劳里,她小口小口地吸着温热的咖啡,身体和内心才稍微暖了一些。
“愿安姐!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转过身,逆光下的眉眼确实与周京墨有五分相似。
温愿安强忍住身体的燥热,咬破嘴唇保持清醒,“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给周京墨打电话,让他来救你。我们猜猜,他会选择你还是林家千金呢?”说着把温愿安的手机扔到了她手边。
温愿安费力地用一只手拿起手机,颤抖地拨通了周京墨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她不死心地再次拨通,对面依旧是电波的声音。
在周耀东的无声淫威之下,她打了十几个电话,响了很久,对面终于接听。
“有什么事快说,在忙。”听到对面不耐烦的语气,她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
六年前,周京墨承诺她,只要是她的电话,他一定最快速度接,因为不想让她害怕被全世界抛弃。
他会一遍又一遍地安慰她,“别怕,我在,我一直在。”
可现在,他陪在心爱的女人身边,弃她如敝履。
电话中有娇媚女声传来,“京墨,谁啊?真扫兴,我们继续啊......”
她声音发紧,急忙求救,“周京墨,我被绑架了,快来救我!”
对面只沉默了一瞬,怒意便滔天而来,“温愿安,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再说一次,我永远不会娶你!死心吧!”
说罢,电话就被挂断了。
再打过去,显示占线中。
周耀东啧了一声,“看来我这个好哥哥,不上钩呢!”
他打开视频录制,边向上抚摸着温愿安赤裸不安乱动的大腿,边邪笑道,“你的小女友在我手里,我只给你半个小时,不然我就只能亲自来帮她下下火了。”
下一秒,周京墨的电话就打来,压低的嗓音透着焦急,“我马上到,你要是敢动她,我废了你!”
半个小时后,周京墨赤红着双眼冲进了酒店房门。
温愿安早已药性发作,她衣衫半褪、面色绯红,唇上是咬烂的血迹,却只能痛苦地蜷缩在床角喘着粗气。
周京墨伸手轻触她的脸,她极力遏制住即将溢出唇边的呻吟,恳求道,“带我......去医院,求你。”
在意识被药性吞噬时,她依旧记得,不能让周耀东得逞。
周京墨将外套脱下,小心罩在她的身上。
随后,抱起她风一般地离开。
醒来时,温愿安正在病床上打着点滴,身边坐着眉头紧蹙的周京墨。
“终于舍得醒了?伊瑶还等着我,你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交代完,他大步匆匆离去。
温愿安默默地苦笑,在林伊瑶和她之间,他只是短暂地回了一下头。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林家的联姻,亦或是周家的家产继承权。
她从来都清醒地知道,得林千金者得周家天下,所以林耀东做局从中阻挠。
她又能奢求什么呢?权力、地位......她什么都给不了他。
说得难听些,她甚至还是一个他通往成功的绊脚石。
她想成全他,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冰凉的点滴还没有打完,急促的铃声就打断了温愿安的思绪,来电是温母所在的疗养院。
护工说温母的情况不是很好,让她尽快去看看。
赶到疗养院的时候,温母正在床上躺着,脸上的鼻涕和眼泪纵横交错,不住地喃喃道,
“畜生......不准碰我女儿......”
护工说早些时候,一个女人来看望温母。
可谁想到她给温母看了一段视频,温母就犯了癔症。
“安安......快逃......”
她跑出去用力摔上门,转头却红了眼眶。
她已献出自己最赤诚的心,把最纯真的爱意摆在台面上。
周京墨回家得越来越晚了,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酒气和香水味。
可她仍旧笃定,无论他在外面有多风流,回到家,他总会卸下所有伪装。
因为她懂他的身不由己,更感同身受他不羁外表下的孤寂。
可现在,她不想再执迷不悟了。
等一个不爱她的人,就像在机场等一艘船。
前天,她从新闻上得知周家将与首富林家联姻,周太子不日将继承家产。
次日他就带了未婚妻林家千金回家给她认识。
林伊瑶笑得明媚大方,“愿安妹妹,一个月后我和你哥的订婚典礼,你一定要来哦!”
有什么理由拒绝?又有什么理由再等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强笑着说出祝福的,心底酸涩极了,好像吞下未熟的苦果。
那晚,听着隔壁房间传来断断续续的暧昧声音,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哭得昏天黑地。
终是死了心,那些在经年里深藏的爱意,丝丝缕缕,尽数斩断。
京圈太子身边所伴之人,本就该是门当户对的。
她和周京墨之间,天壤之别,所以结局注定是兰因絮果。
她早该看清了。
于是预谋了一场离开,悄无声息。
卧室门突然被重重敲响,温愿安恍然回过神来。
身体的条件反射比意识更快,她拖鞋也没穿就小跑去开门。
门后是面色阴沉得快要滴水的周京墨,还没等她开口,就愤怒地盯着她责问。
“网上的信息是你散播的?要么给你个喇叭,让所有人都看看笑话?”
温愿安一脸雾水地按开手机,热搜上明晃晃地写着:“女大学生自曝被京圈太子包养六年,疑似公开与其未婚妻对峙......”
温愿安心中茫然,急忙摇头,“不是我,我没有......”
周京墨声音冷淡,好像掺了冰碴的毒酒,“够了!你这么愿意自轻自贱,那就好自为之吧!”
“砰”地一声,门在温愿安面前重重摔上,震耳欲聋。
过去的几年,周京墨对她从未如此恶劣。
他一直小心呵护她敏感的自尊心,生怕别人欺侮她没有父母靠山。
上学时,别的同学嘲笑她小小年纪就不知廉耻,是周家太子包养的破鞋。
周京墨听闻,放学后堵住几个碎嘴的同学狠狠教训了一通。
边挥拳边用京腔儿国骂,“小杂种,你发育的也忒不健全,嘴里怎么胡乱喷粪?”
“你们都给小爷听好了,从今往后,谁敢欺负温愿安,先来问问我周京墨同不同意!”
可那些维护和偏爱,在那一夜酒醉过后,荡然无存。
而在林伊瑶出现以后,对她更是冷若冰霜,将她弃在尘埃。
她抬了抬踩在冰凉瓷砖上的脚,转头回去穿上拖鞋。
她拿出手机,发布了一篇澄清,证明自己只是借住周家,与周京墨并没有不正当关系。
随后,她走出卧室,深吸一口气,缓慢敲响了隔壁的门。
听到简洁明了的“进”,温愿安才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
周京墨的脸色依旧阴沉,眉头紧蹙,“什么事?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