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苏绫月陈昭的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免费阅读

本书作者

金色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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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第二天清晨。

陈昭身着一袭崭新的官服来到大理寺。

当陈昭的身影出现在寺门时,站在门口值班的衙役,一脸震惊。

“陈大人,你失踪了三个月,我们都以为您……”

一名衙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暗中查访一案,所以耽搁了些许时日。不知杨寺卿在否?”

陈昭淡淡地说道。

“寺卿正在大堂内审案呢。”衙役答道。

“审案?那我过去看看。”

陈昭露出疑惑的表情。

大理寺卿是大理寺最高长官,不参与审案。

具体工作一般交给少卿、寺丞、寺正。

除非是重大案件。

此刻,大堂内威严有序,大理寺卿杨修然正在审理卷宗。

见陈昭走进来,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门口。

“陈钧,你……你回来了?”

杨修然瞪大了眼睛。

陈昭恭敬地行礼:“是的,大人,我回来了。”

杨修然迎了上来,微微皱眉,道:“陈钧,你怎么消失了这么久?前两日,圣上还过问了此事。”

“大人,我前往城外暗中调查一桩案子,遭遇暗杀,所幸被人所救,直到最近才恢复记忆,才赶紧回来。”

陈昭拿出苏绫月给他准备好的说辞。

她已经做好了安排。

就算是杨修然去调查,也不会找到破绽。

“原来如此。你又不会武艺,以后查案身边还是要带随从。”

杨修然露出一丝恍然。

但是,陈昭看得出,杨修然显得对自己所言并不相信,只是并未多问。

“大人,您今日如何亲自审案?”陈昭问道。

“此事涉及雍王!两日凌晨前,他的小妾被人杀死了,如今案件毫无头绪,找不到凶手,这可如何是好!雍王可是限期我三日破案,我若破不了案子,只怕他会对本官不利……”

杨修然愁眉苦脸地叹道。

雍王?

难怪杨修然如此为难了!

这雍王正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经常殴打朝廷命官!

“大人,卑职愿意为您效劳,办理此案。”陈昭道。

陈昭这样做,也是打消杨修然心中的疑虑。

“啊!”

杨修然一脸震惊,热情地道:“陈少卿,你这伤势刚刚康复,按理说,不应该让你来办案的。你真要接手这个案子?”

杨修然深知此案是个烫手的山芋,明日便是最后期限了,倘若还不能破案,雍王必定找麻烦。

陈钧想接手此案,他是求之不得,要是破不了案,也能替自己背锅。

反正,陈钧也不是什么小官,拿他出去顶缸,再合适不过了。

“为大人分忧乃是分内之事。”陈昭笑道。

“好好!那此案就交给你去办!本官去休息了。”

杨修然连连点头,害怕陈昭反悔一样,逃一般地离开了。

在场的众多官员衙役看到陈昭主动揽下此案,都露出震惊之色。

以前,陈少卿明哲保身,根本不会碰这种案子。

可是今日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居然主动去接此案!

实在匪夷所思。

那雍王是谁都能得罪?

办不好差事,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寺正霍安走过来,躬身一礼,道:“陈少卿,您终于回来了!这是此案的卷宗,请您过目!”

陈昭翻阅起手中的卷宗,立马吩咐道:“帮我取来一块白木板。”

“嗯?”众衙役一脸疑惑,这是做什么?

“就是床板大小的木板,没听清楚我的话?快点去。”陈昭眼神一凛,喝道。

众衙役立马过去安排。

随后,陈昭又让人找来一块木炭。

只见,陈昭拿着木炭在木板上写写画画。

他将宗卷上的线索、人员、验尸报告等等信息列在了木板之上。

随后,他一动不动地站在木板前沉思。

众官员围了过来,顿时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办案手段?我们从来没见过啊!”

“我实在搞不明白陈少卿在干什么?”

“是啊!这上面跟鬼画符一样,鬼知道是什么东西!”

“怕这是脑子出了问题吧。他不是遇袭吗?可能是伤了脑子。”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陈昭眼前一亮,笑道:“我知道凶手是谁!”

“啥!”

众人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根本不相信陈少卿所言是真的。

一陈少卿并没有去过案发现场。

二陈少卿并没有勘验尸体。

三陈少卿并没有审问过雍王府的人。

他凭什么就说找到凶手了?

霍安走上前,带着疑惑,好奇地询问道:“大人,您找到凶手是谁了?”

陈昭点点头,道:“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去雍王府一探便知。你速去请杨大人。”

“这……”

霍安面带苦笑,这案子随手就这么破了?鬼才相信。

可是看到陈昭那凌厉的眼神,霍安也只得前往后堂找杨修然。

杨修然回到后堂的房间,刚刚甩掉了这个烫手的山芋,心情愉悦,准备休息一会。

他屁股刚坐在软榻之上,门外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何人如此!”

杨修然抬起头,不悦地看向了门口。

只听到门外传来了寺正霍安的声音,道:“杨公,陈大人让您过去一趟,说已经找到了凶手!”

“放屁!这么快就找到凶手了?”

杨修然第一个不相信,气冲冲地来到门口,瞪着霍安,一脸不满。

见杨修然动怒,霍安露出无奈的笑容,道:“寺卿,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可是陈少卿说的!”

“他?”

杨修然惊讶地瞪大眼睛,嘲笑道:“他怕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吧。他才接手此案多久,这么快就找到凶手了?”

“这陈少卿突然消失了三个月,如今又突然回来了,实在有些蹊跷。而且刚才的行为有些古古怪怪的。不过,他看起来似乎胸有成竹,不像是假的!”

霍安答道。

杨修然微微眯着眼睛,面容阴沉似水。

以前那个陈钧,跟自己可是不太对付,这次却主动示好,莫非这里面有问题。

“杨公,他让您随他一起去雍王府抓凶手。倘若抓到,那皆大欢喜。倘若他抓不到凶手,到时候,您就把罪责推到他的头上,您不就没事了?”

霍安低声说道。

“言之有理!”

顿时,杨修然的眼中露出了一道狠厉的光芒。


而首领的实力更强,身法诡谲,出手狠辣。

一时间,沈峻处于下风。

沈峻心中明白,拖延时间才是关键,他必须为陈昭争取到足够的时间逃入宫门。

陈昭不敢久留,趁着两人缠斗之际,拔腿朝着宫门口跑去。

还没靠近宫门口,就被巡逻的禁军喝住:“来者何人!深更半夜来皇城做什么!”

陈昭心中一紧,高举令牌,大声说道:“我乃大理寺卿陈昭,有重大事情欲进宫面圣。我的随从正在与刺客缠斗,还望各位出手帮忙!”

禁军们闻言,面面相觑,但随即有两人迅速上前,检查了令牌后,便一人手持长枪,一人手持盾牌,将陈昭护在身后。

同时,他们吹响了哨子,召唤更多的禁军前来支援。

此时,沈峻与首领的战斗越发激烈,但沈峻却渐渐显露出疲态。

毕竟,两人差了一个大境界。

但是,沈峻的眼神依旧坚定,手中的剑与刀依旧挥舞得密不透风。

砰!

一声巨响!

沈峻在这股巨大的冲击力下,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被狠狠打飞,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昭带着禁军士兵的支援终于赶到。

他们手持长枪、盾牌,步伐整齐而有力,迅速将陈昭与沈峻护在了身后。

首领却不管不顾地杀了过来,手中的长剑斩碎了盾牌,劈开了盔甲,瞬间斩杀两名禁军。

“狗贼!胆敢杀我禁军!”

一声洪亮如钟的怒吼突然响起。

一位身穿金甲的将领,手握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从禁军之中杀了出来。

他的身形高大威猛,气息强大。

首领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刺客,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战意与杀意。

“哼!区区一个将领,也敢与我为敌?”

首领冷笑一声,身形再次暴起,如同一只黑夜中的猛禽,直扑金甲将领而来。

他的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轨迹。

金甲将领见状,大喝一声,手中的大刀猛然挥出,与首领的短刃碰撞在一起。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两人的身影再次交错在一起。

金甲将领身形如同山岳般稳固,挥动大刀,带着呼啸的风声,激荡起雷鸣般的响声。

首领根本招架不住那恐怖的力量,连连后撤。

而金甲将领抓住首领一个细微的破绽,猛然间,大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斜劈而出,带着破空之声,直击首领的侧腰。

首领虽然反应迅速,但终究慢了一步,只听“嗤”的一声,衣襟被划开,一道血痕瞬间显现,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这一击,让首领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知道自己已经受伤,再战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于是,他身形一闪,借助夜色的掩护,迅速向后撤退,几个起落间,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追!”

林铨大喝一声,手中的大刀直指前方,让身后的一队禁军追击。

此时,沈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连忙上前行礼:“林大人,多谢救命之恩。”

陈昭站在一旁,心中快速回忆着苏绫月提供的资料,却发现并没有关于这位金甲将领的任何信息。

他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林大人,多谢援手。”

林铨闻言,哈哈一笑,转身看向陈昭,笑道:


很快,陈昭发现卷宗内一些细微的问题。

案件是三名盗贼入室盗窃,杀了人,并且盗走了黄金。

依律判处死刑。

这里面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三名盗贼最初坚称自己只盗走了一百两黄金,并且只是将侍女打伤。

可是,报案人胡员外却说自己丢失了五百两黄金以及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并且说那名侍女被杀了。

随后,最后那三人的口供变了,但是不排除,屈打成招。

“王崇。”

陈昭抬头,目光锐利地望向站立一旁的王崇,“这唐明里的案子,你可曾亲自勘察过现场?”

王崇略一思索,答道:“回大人,我虽未直接参与现场的勘查,但事后详细审阅了现场勘查的报告。有何不妥之处吗?”

陈昭轻敲案卷,眉头紧锁:

“这里有几个疑点。首先,据报案人胡员外所述,家中防卫严密,为何盗贼能如此轻易地闯入并得手?”

“其次,被盗的物品不吻合,盗贼最初口供内的盗窃物品与报案人所丢失的物品根本对不上。”

“第三,唐明里坚称他们是用砚台打晕侍女,并未杀人,可是胡员外却说侍女被杀了。”

王崇闻言,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大人的意思是,这可能并非简单的盗窃杀人案?”

“不错!”

陈昭站起身,在屋内踱步,“此案背后或许另有隐情。我需要你重新调查此案,尤其是那些被忽略的细节,还有,查一查唐明里生前的人际关系,看看是否有不为人知的仇家或利益纠葛。另外……”

“另外什么?”王崇问道。

“我怀疑那个侍女没死,如果这个侍女没死,那就证明这个案子是一个冤案。”

陈昭眉头一皱,沉声道。

“没死?”王崇一愣。

“你速速前往鱼台县彻查此事,一定要开棺验尸!这件事先不要惊动地方,先带着几名衙役过去。”

陈昭叮嘱道。

王崇领命:“遵命,大人。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前往鱼台县,重新梳理案件。”

此案发生在鱼台县,在京畿之地,离京城并不远。

今晚出发,快马加鞭,一个时辰便能到。

待王崇离开后,陈昭再次坐下来,凝视着桌上的案卷,心中暗自思量。

到底是谁在利用唐明玉来杀自己呢。

唐明玉便是那个灰衣男子,唐明里的弟弟。

他们两人是孤儿,从小便父母双亡,流落街头,在鱼台县的码头讨生活。

在码头讨生活的,需要抱团取暖,一般都是帮派成员。

这也就能解释唐明玉为何会一些拳脚功夫了。

天色刚破晓,晨曦微露。

沈峻来到房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问道:“大人,你昨晚睡得可好?”

陈昭从案牍之劳中抬头,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却难掩眼底的一丝疲惫:

“终究不如家中的高床软枕来得舒服,不过也算勉强将就了一夜。”

更煎熬的是要在这里时时刻刻扮演那个“成熟稳重”的哥哥。

沈峻问道:“大人,那我们今天去哪?是否需要继续深入调查那桩案子?”

陈昭沉吟片刻,目光穿过窗棂,投向院子的花园,心中已有了计较:

“就去鸿蒙武馆看看吧。”

沈峻一愣,笑道:“大人,咱们今天不查案子吗?”

陈昭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股从容不迫:

“当然要查案子,但是也要适当地放松一下。现在这案子也没什么头绪,不如放松一下,去武馆看看。”

沈峻点头应承:“那小人就陪大人去一趟。”

于是,两人各自牵过一匹骏马,翻身而上,马蹄声起,向着鸿蒙武馆的方向疾驰而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鸿蒙武馆前。

只见武馆大门敞开,院内已经热闹非凡。

一众弟子正身着练功服,或拳打脚踢,或挥剑舞刀,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如虹。

陈昭与沈峻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给武馆门外的小厮照料,随后步入院中。

沈峻跟在陈昭身后,为陈昭进行介绍。

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弟子群,来到了武馆中央的练功场。

练功场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指点几位年轻弟子练习拳法。

老者身形矫健,出手如电,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武学修为。

那位老者是鸿蒙武馆的馆主严江白,显然与沈峻颇为熟稔。

他的目光在沈峻踏上练功场的那一刻便亮了起来。

“沈峻,你这小子,有好些日子没来了吧?”

严江白哈哈一笑,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沈峻手中提着的两坛酒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沈峻快步上前,将手中的酒坛轻轻递上,笑道:

“师父,您知道的,最近大理寺那边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没空过来看您老人家。”

严江白接过酒坛,轻拍沈峻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欣慰。

这时,严江白的目光首次落在了沈峻身旁的陈昭身上,见他气度沉稳,眉宇间透露出不凡的气质,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这位是……”

沈峻连忙侧身,介绍道:“这位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严江白闻言,神色一凛,慌忙放下手中的酒坛,恭敬地行了一礼:

“陈少卿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陈昭微笑着摆手,语气平和:“老先生客气了,我今天过来并非为了查案,而是对武学之道颇感兴趣,想来学一学。”

此言一出,严江白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难以想象一位大理寺的高官会对武学感兴趣。

沈峻见状,连忙解释道:“师父,您有所不知,最近有人对我们大人不利,所以大人也想学点武功,好自我保护。毕竟,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大人身边。”

严江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笑道:

“原来如此,那真是巧了。既然陈大人有此雅兴,老朽自当倾囊相授。”

说罢,他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

一行人随严江白来到武馆的大堂内坐下。

严江白端坐其上,目光再次落在陈昭身上,问道:

“陈大人,不知您想学何种武功?剑法、刀法还是拳脚功夫?”

陈昭微微沉吟,目光坚定:“我想学内功。”


“哼,想行刺大人,你还嫩了点!”

沈峻冷哼一声,将灰衣男子死死地按在地上,防止他再次挣脱。

周围的食客和摊主见状,纷纷围了上来,议论纷纷。

而陈昭则站在原地,神色凝重地注视着被制服的灰衣男子。

沈峻怒目圆睁,厉声质问道:“你为何刺杀我家大人!”

灰衣男子满脸悲愤,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哥唐明里就是被这昏官判了死刑!我要为我哥哥报仇!”

沈峻眉头紧锁,追问道:“你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灰衣男子道:“昭武元年秋,我哥被人冤枉,被你们这些昏官判了死刑!我亲眼看着他含冤而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沈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你真是搞笑!陈少卿是昭武二年春才成为大理寺少卿的。跟你哥哥的死有什么关系?你分明是受人指使,来此无理取闹!”

灰衣男子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惊疑:

“你们别骗我!有人告诉我,就是他错判了此案!我哥哥死得冤枉,我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沈峻和陈昭一惊,互看一眼,知道对方受人指使。

沈峻沉声道:“这话到底是谁说的!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灰衣男子脸色苍白,却仍嘴硬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信了别人的话,以为他就是害死我哥哥的凶手!”

沈峻怒不可遏,抬手便要打人,却被陈昭制止了。

陈昭目光深邃,神色凝重地说道:“先带回大理寺再说。此事必有蹊跷,我们需要仔细调查。”

说着,陈昭示意沈峻将灰衣男子押解起来。

周围的食客和摊主见状,纷纷退避三舍,议论声此起彼伏。

而灰衣男子则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但终究是无济于事。

在沈峻的押解下,灰衣男子被带往大理寺。

沈峻将人带进了审讯室。

陈昭正准备回到房间稍作喘息,不料却在走廊上迎面遇上了杨修然。

杨修然身着一袭整洁的官服,面带微笑,缓缓走近陈昭。

“杨大人,您还没回去啊!”陈昭道。

“最近琐事繁多,所以一直住在这里!”杨修然道。

陈昭笑道:“杨大人,真是国之栋梁!”

“陈少卿,没事吧?听闻你刚刚遇袭了。”

杨修然的语气带着关切,假模假样地道。

陈昭道:“多谢杨大人关心,我无碍。”

杨修然轻轻一笑:“咱们大理寺的人,难免会遇到这种情况。陈少卿可得小心为上啊。”

陈昭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我会注意的,多谢提醒。”

话题一转,杨修然似乎不经意地提起:“对了,陆少卿的那个案子,进展如何了?”

陈昭轻轻摇头,眉头微蹙:“现在还漫无头绪,不过我会尽力而为。”

杨修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急,不急,时间还多得很呢。”

言罢,他轻轻拍了拍陈昭的肩膀,便转身离去,留下陈昭一人站在原地。

望着杨修然渐行渐远的背影,陈昭心中暗自嘀咕:

“还有九天,你跟我说时间还多?这京城里,分明有人急着要我的命!”

想到这里,他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哥哥或许真的已经遭遇了不幸。

紧接着,陈昭回房思考案情,突然沈峻推门而入,打断了他的思绪。

沈峻的神色依旧严峻,道:“大人,那刺客不肯招供。”

陈昭闻言,眉头微皱,目光锐利地望向沈峻,问道:“你们用刑了?”

沈峻点了点头:“是的,大人。但这家伙像是死鸭子嘴硬,无论怎么拷问都不肯招供。”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看今晚天色已晚,您还是别离开大理寺回去了,这里相对安全些。”

陈昭轻轻颔首,表示同意,随后吩咐道:“你去叫王崇,让他去西阁将唐明里的案子调给我,我要亲自查阅。”

沈峻应声答道:“遵命,大人。”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陈昭又叫住了他,“等等,沈峻,你这一身武功是什么境界?”

沈峻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启禀大人,小人目前处于六品境界。”

他好奇地看着陈昭,问道,“大人怎么突然对武道感兴趣了?”

陈昭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老是遇到刺杀,总要学点手段傍身。你给我说说这武道境界的划分吧。”

沈峻闻言,恭敬地解释道:“这武道境界共分为九品,每品又有初阶、中阶、高阶、巅峰四个层次。一般来说,修炼到第四品时,真气能够外放,便能隔空伤人了。大人想学点武艺也对,这样我不在您身边时,您遇到危险也能有所应对。”

他略一思索,又补充道:“京城的鸿蒙武馆首屈一指,若大人有意学习武艺,可以去那里看看。你若是不认识路,我明天带您过去看看。”

陈昭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让王崇进来。”

沈峻应声退下,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王崇推门而入。

他身穿一袭朴素的长衫,面容沉稳,手中抱着一本案卷。

“大人,您要的唐明里案子的卷宗,我已经给您带来了。”

王崇将案卷轻轻放在桌上,恭敬地说道。

陈昭抬头看向王崇,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辛苦了,王崇。你先放那里吧,我稍后再看。”

王崇点了点头,站在一旁,似乎等待着陈昭的进一步指示。

陈昭沉吟片刻,说道:“王崇,你也知道最近京城不太平。我总感觉有人在暗中针对我。你和沈峻都是我最信任的下属,你平日里也要多加小心。”

王崇没想到少卿大人会主动关心他们。

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

王崇神色坚定,回答道:“多谢大人放心,我会时刻警惕的。”

陈昭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拿起桌上的案卷,开始仔细翻阅起来。

查看之后,陈昭发现这就是一个普通盗窃杀人案件。


陈昭眉头紧锁,追问道:“这是为何?”

王崇叹了口气,解释道:“卫王不让调查此案,所以这个案子早就被封存在西阁了。您若执意调查,只怕会惹怒卫王。”

陈昭闻言,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追问道:“竟有此事?”

王崇点了点头,神色凝重道:“听说王妃酒后说了几句陛下的不是,被悬镜司的人知道了。卫王恐惧陛下怪罪,所以毒杀了王妃。此事虽然隐秘,但在朝中还是流传了一些风言风语。”

陈昭倏然一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王崇再次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劝诫:“大人,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您应该清楚。”

陈昭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随后缓缓开口:“咱们的女帝,真的有这么狠?”

这卫王妃也是女人,这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王崇闻言,轻轻摇头,声音低沉:“她能以女子之身为帝,登基称帝,所经历的腥风血雨,非一般人所能想象,手段与心智自然非同一般。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句话反而激起了陈昭的好奇心:“你将卷宗找来给我看看。”

王崇闻言,面露难色,但看到陈昭坚定的眼神,只好无奈地点头:

“那好吧。但您一定不要声张,不然惹祸上身。我先给你取王记珠宝铺灭门案,等晚上再去卫王妃那个案子。”

说完,王崇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大理寺内一片寂静。

只有陈昭的房间还亮着灯,他埋首于卷宗之中,仔细研究着王记珠宝铺灭门案的每一个细节。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陈昭抬头望去,只见王崇手捧着一卷厚重的卷宗,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大人,卷宗取来了。”王崇低声说道,将卷宗轻轻放在案上。

陈昭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王崇一眼。

他缓缓打开卷宗,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大人,我劝你别对此案太上心,完全没必要。我知道卫城郡主找过你,您可别被她诱惑了。”

王崇担心陈少卿会自毁前程。

自从陈少卿回来后,所作所为,令他完全刮目相看。

不仅为人随和,而且断案如神,让他心生敬意。

他可不希望陈少卿出事。

此刻,陈少卿身影在烛光下显得越发坚定而高大,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也在他的心中更加高大。

“我只是好奇而已。”陈昭笑了笑,又继续道:“王崇,天色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大人,您也别忙太晚了。”王崇起身道。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陈昭抬头望去,只见两名大理寺的衙役扶着杨修然走了进来。

杨修然脸颊微微抽搐,眼神中满是怒火,直直地瞪着陈昭。

陈昭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缓缓开口:

“哟,杨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一脸的痛苦模样,好像刚被人狠狠地打了屁股似的。”

杨修然闻言,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脸色铁青,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喝道:“还不都是因为你!非要翻那些陈年旧案,陛下说我之前办案不力,硬是让老夫挨了二十大板!”

说到此处,他已是气喘吁吁,显然这一顿板子打得他着实不轻。

陈昭见状,连忙站起身,脸上带着几分歉意:

“哎呦,杨大人,这件事真怪我!怪我办事不利,让您老人家受了这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