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小说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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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闪电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小说》,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安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上前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陈昭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诸位,这些黑衣人正是谋害陆明远的凶手。陆明远手中掌握着一些重要的机密,这些机密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因此他们不惜杀人灭口,以绝后患。”寺丞徐泉闻言,眉头紧锁:“陈少卿,今日的酒宴莫非是您故意布下的疑阵,就是为了引出这些凶手?”陈昭微微点头:“正是如此。白天,我故意放出消息,说已经找到了真凶,就是为了让他们自乱阵脚,露出马脚。而今晚在鸿雁楼宴请各位大人,也是为了制造大理寺空虚无人的假象,他们必然为了真凶,肯定会过来劫囚。”随着陈昭的解释,在场的官员们纷纷点头,对陈昭的智谋和胆识表示由衷地敬佩。这时,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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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上前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昭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

“诸位,这些黑衣人正是谋害陆明远的凶手。陆明远手中掌握着一些重要的机密,这些机密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因此他们不惜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寺丞徐泉闻言,眉头紧锁:“陈少卿,今日的酒宴莫非是您故意布下的疑阵,就是为了引出这些凶手?”

陈昭微微点头:“正是如此。白天,我故意放出消息,说已经找到了真凶,就是为了让他们自乱阵脚,露出马脚。而今晚在鸿雁楼宴请各位大人,也是为了制造大理寺空虚无人的假象,他们必然为了真凶,肯定会过来劫囚。”

随着陈昭的解释,在场的官员们纷纷点头,对陈昭的智谋和胆识表示由衷地敬佩。

这时,杨修然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

他步伐蹒跚,神色却颇为急切,似乎对刚刚发生的变故充满了好奇。

“陈少卿。”杨修然的声音带着几分喘息,他抬头望向陈昭,问道,“凶手抓住了?”

陈昭微微颔首:“抓到了两个小喽啰。”

杨修然闻言,顿时哈哈一笑:“陈少卿,我早知道你能干!没想到这么快就抓到人了!那快点让老夫见见他们,老夫倒要看看,这些胆敢在大理寺闹事的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昭却轻轻摇了摇头,笑道:“杨公,这怕是不行。”

杨修然的脸色顿时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不悦:

“陈少卿,你这是何意?老夫可是大理寺卿,难道连见一见犯人的权利都没有吗?”

陈昭见状,心中不禁微微一笑。

他缓缓走近杨修然,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杨公,陆明远此案涉及某位王爷谋反,那些刺客很可能是某位王爷派来的。此事干系重大,您若贸然插手,恐怕会惹祸上身。”

杨修然闻言,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惊骇与恐惧:“你没有说错吧?这……这可是谋反的大罪啊!”

陈昭神色凝重,点了点头:“我有必要骗你?你要是插手,我没什么意见。”

杨修然闻言,脸色苍白如纸,连忙摆手:“既然如此,此事我就不插手了。你自己看着办便是了。”

这种事弄不好,就会引火烧身,摔得粉身碎骨。

所以杨修然根本不敢招惹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肯定会腥风血雨,估计陛下会亲自召见陈钧了。

这事情,福祸相依,自己还是能躲就躲吧。

见杨修然都离开了,其他人也就一哄而散了。

随后陈昭将严映雪送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在大理寺内,那些男衙役都有班房休息。

累了,他们可以回班房,可是严映雪毕竟是女孩子,所以不可能跟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起,也就没有自己的班房。

陈昭扶着严映雪,将她安置在房间一角的软榻之上。

他望着严映雪,轻声询问道:“你没事吧?”

严映雪轻轻摇了摇头,脸色略显苍白,却仍强撑着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受了一点内伤。那人的内力实在太强了,估计有七品境界。我是五品,自然不是其对手,勉强能够接住他的一剑。”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不甘,显然对这次的交锋心有余悸。

陈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随即笑道:“那已经很厉害了。对了,要不要我帮你运功疗伤?”


一位身着华丽官服,面容威严的老者步入审案大堂。

正是户部尚书胡潜年。

他的出现,让整个大堂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凝重。

胡员外像是见到了救星,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胡潜年瞪了眼。

随后,胡潜年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杨修然身上,微微颔首示意。

杨修然虽心中不悦,却也不得不勉强回以微笑,毕竟对方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

“杨大人,听说这里有桩案子颇受关注,本官特来瞧瞧。”

胡潜年淡淡地说道。

杨修然心中暗自叫苦,这胡潜年一来,事情无疑会变得更加复杂。

他看向陈昭,只见陈昭面色如常,似乎并未因户部尚书的到来而有丝毫动摇。

“胡尚书,此案已由陈少卿接手,正欲审理。”

杨修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但内心的烦躁却难以掩饰。

胡潜年闻言,目光转向陈昭,眼神中透着一丝寒意:

“陈少卿,本官听闻此案涉及我外甥胡员外,不知可有此事?”

陈昭从容不迫地答道:“确有此事,胡员外作为案件的重要嫌疑人,正在接受调查。”

胡潜年微微一笑,但笑容中却藏着锋芒:

“陈少卿,本官虽不直接干涉大理寺事务,但此案关乎我外甥无辜受累,本官不得不关心一二。而且此案早已经了结,何故重审此案?是不是有人故意向老夫发难?”

胡潜年说完话,径直落座。

杨修然心中一惊。

胡潜年这话说得比较严重了。

他现在都不敢搭腔了。

自己跟他虽然都是正三品,可是人家有望成为宰相,哪里是自己敢招惹的?

陈昭面色坚定,毫不退缩:

“胡尚书放心,大理寺办案,向来公正无私,无论涉及何人,都将依法处置。此案虽然了结,但这是冤案,本官自然要查清楚真相。倘若放任冤案,我大夏国法何在?”

胡潜年面色一沉,道:“陈少卿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指桑骂槐,说老夫罔顾国法?”

这话明显是对陈昭的一种提醒,甚至是一种威胁。

在场众人都是人精,哪里听不出这里面的弦外之音?

沈峻、王崇都为陈昭捏了一把冷汗。

陈昭心中明白,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胡尚书,如今罪证确凿,翻案已成定局,你难道要罔顾国法,包庇你的外甥?”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谁也没想到陈昭居然直面顶撞胡潜年。

说出这种话来!

一时间,气氛紧张得几乎凝固。

“砰!”

胡潜年不敢相信区区大理寺少卿敢当面斥责自己!

那衙役小心翼翼地将茶水递过来,他怒而拂袖,将茶杯打翻在地,喝道:“老夫不喝!”

众人惊出了一身冷汗,脸色铁青,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唯有陈昭从容不迫,镇定自若。

这时,杨修然突然插话,试图缓和气氛:

“胡尚书,陈少卿,难免年少气盛,所以言语多有冒犯,还望海涵。此案既然已由陈少卿接手,他定会妥善处理。不如我们先到偏厅稍坐,静候佳音如何?”

胡潜年根本没理杨修然,怒视陈昭,咧嘴冷笑,道:

“好一个年少气盛,好一个大理寺少卿!陈钧,真有你的!连老夫都不放在眼里了。”

“陈钧,你怎么跟胡尚书说话的!”杨修然呵斥道。

“啪!”

陈昭将一本奏折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喝道:“此事,我正欲上奏陛下。难道杨大人徇私枉法?”

“你!”

杨修然被陈昭这句话噎住了,气得瞪了眼陈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顿时,他背起手,来回踱着步子。

“好你个陈钧!看来你是半点不懂为官之道啊!你不懂,自然有人教你!”

胡潜年勃然大怒,当即拂袖离开。

“诶,胡公,您别急着走啊!”

杨修然连忙上前去拉,可是胡潜年根本不给面子,怒道:

“杨修然,你们大理寺好大的排场!哼,我看你是管不了陈钧。”

胡潜年当即跨步离开。

“舅舅,舅舅,您可要救我啊!”

胡员外绝望地大喊道。

可是,胡潜年却始终没有回头。

“陈钧,你疯了,你敢招惹他!小心,你这官位不保!”

杨修然气得不行,再加上胡潜年有意挑拨,说他管不住下属,那就更恼火了。

可是,此案确实是冤案,如今铁证如山,他也奈何不了。

杨修然只能背着手,负气离开。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此刻莫不冷汗直流。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将犯人押入大牢。”

陈昭拍着桌子,怒喝一声。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对了,将唐明玉放了吧。”陈昭又挥挥手道。

“放了?大人,这小子可是刺杀您,这是刺杀朝廷命官啊!”

沈峻一愣,随即反对。

“让他走吧。”陈昭淡淡地道。

沈峻只得点头同意,走向唐明玉,帮他解开锁链,道:

“你小子走运了,我家大人,不追究你的事情!”

唐明玉见陈昭转身欲行,猛地冲上前去,跪在了陈昭的面前,哭道:

“大人,我唐明玉是个畜生,有眼无珠,您是天底下难得的青天大老爷,我竟然妄图刺杀您!这简直是我被猪油蒙了心,糊涂至极啊!”

言罢,他自责难当,双手猛地扬起,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颊。

每一次落下都带着响亮的耳光声,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沈峻在一旁,目睹此景,冷笑道:

“哼!现在知道错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干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唐明玉在沈峻的逼视下低下头,叹道: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大前天晚上,一个老仆,给了我一锭银子,我拿那银子买酒喝,壮胆去了……”

陈昭静静地站在一旁,感觉唐明玉所言并非假话。

他扶起唐明玉,说道:“唐明玉,你哥哥的事情,圣上会为你裁断的,你回去等消息即可。”

“多谢大人!”唐明玉磕头道。

沈峻道:“你跟我走一趟。把你见到的那个老仆的面相告诉我,我这里有人能素描出来。”


房间内,霍安眉头紧锁,开口道:“杨公,这陈钧神神秘秘的,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今晚还要在鸿雁楼大摆宴席,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杨修然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中带着几分困惑与不解:

“我也想不明白这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他居然还说今晚大理寺内不太平,难道真的会出什么事情吗?这话听起来可真是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霍安闻言,点了点头,神色更加凝重:“昨晚,我亲眼看到他们带回来一个人,看那架势,似乎就是真凶。可陈钧却派人严加看守,谁也不让接触,真是让人好奇得要命。”

杨修然闻言一惊,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霍安:“你看到真凶了?那真凶到底是谁?”

霍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陈钧把那人看守得极严,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我这心里也是直痒痒,想知道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杨修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决:“哼,本官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今晚这鸿雁楼的宴席,本官就不去了,我得留在这里。我倒要亲眼看看,陈钧到底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鸿雁楼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陈昭面带笑意,热情地招待着前来赴宴的众位官员。

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大理寺。

天空仿若被一层厚重的阴云笼罩。

沈峻带领着数十名衙役,在地牢的各个角落悄然埋伏。

月光透过稀疏的窗棂,洒在地牢冰冷的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夜深人静。

大理寺外的喧嚣逐渐平息,只留下巡逻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响。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时,几名黑衣人从屋顶跃下来。

这些人身着紧身夜行衣,脸上覆盖着黑布,只露出寒光闪烁的双眼。

他们的目标明确,直指地牢深处。

随着黑衣人逐渐接近,沈峻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紧握着手中的长剑,心中默念着倒计时。

当最后一名黑衣人踏入地牢的门槛,沈峻猛地一挥手臂,数十名衙役如同脱缰的野马,从四面八方呼啸而出,将黑衣人团团围住。

“拿下他们!”沈峻喝道。

为首的黑衣人立于众人之前,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围上来的衙役:

“没想到陈钧这个狗官居然敢布局针对我们!真是小看了他的手段。”

沈峻手中的长剑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冷笑道:

“我们大人早就识破了你们的阴谋,知道你们今晚会来救人。你们以为能轻易得逞?真是痴心妄想!今晚,你们一个也逃不了!”

黑衣人首领怒喝一声,道:“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也想拦住我们?真是笑话!”

话音未落,他已猛地拔出腰间的宝剑,剑尖直指沈峻。

沈峻面色不变,长剑一横,挡住了黑衣人的攻势,沉声道: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胆敢劫狱,还不快速速投降?或许还能留你们一条全尸!”

黑衣人首领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

“投降?你们大理寺也配?今日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们也绝不会向你们大理寺低头!”

随着话语落下,双方已再无多言,剑光一闪,黑衣人首领率先发动攻势,剑尖如龙,直取沈峻要害。

沈峻身形一侧,长剑舞动,与黑衣人首领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是,大人。那大人也请早点休息,切莫太过劳神伤身了。”

陈昭微微颔首,待王崇离开后,他转身回房,却并未急于查看案情卷宗,而是盘膝坐在床榻之上,闭目凝神,开始修炼起《万海滔天诀》。

房间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他坚毅的脸庞。

随着他呼吸地逐渐深沉,一股股浑厚的气息在他体内涌动,仿佛有万马奔腾于他的血脉之中,又似滔滔海浪,在他的心海中翻涌不息。

夜深人静,唯有陈昭一人,在这寂静的夜晚,与天地灵气共鸣,沉浸修炼之中。

一大早,晨光初破晓,陈昭便起床活动身体,一身锦衣随风轻扬,显得英姿飒爽。

他刚在庭院中打完一套拳法,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尖锐而庄重的声音:“陈钧接旨!”

陈昭心中一动,连忙整理衣襟,快步走出院子,跪倒在地。

一众大理寺官员和衙役也闻讯赶来,纷纷跪在地上,一片肃穆。

传旨太监手持圣旨,缓步走入院中,声音高亢地宣读:

“陈钧,你查清唐明里一案,有功于国,有德于民,为民平怨,特此褒奖,赐予黄金三百两。另因唐明里等三人被冤杀,死者虽无法复活,但为彰显陛下隆恩,特赐其家属九品官职,以示安抚。”

陈昭心中一暖,连忙叩首谢恩:“多谢公公。”

传旨太监将圣旨、黄金交给陈昭后,便转身离去。

一众官员和衙役见状,纷纷上前恭喜陈昭。

陈昭微笑着点头致谢。

他从三百两黄金里,拿出二十两金子,递给王崇,笑道:

“王崇,你去对后厨说,今天加餐,鸡鸭鱼肉管够,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王崇恭敬地接过金子,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下去。

顿时,众人都喜气洋洋。

随后,陈昭让衙役去把唐明玉叫来。

不一会儿,唐明玉便被带到陈昭面前。

他一身素衣,面容憔悴,一脸敬畏。

陈昭望着他,缓缓开口:“唐明玉,你哥哥冤屈已经昭雪,陛下特赐你家九品官职。这是官凭,你拿去吧。”

唐明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泪光,随即跪倒在地,叩首谢恩:“多谢大人。”

陈昭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好好生活,将来必有大作为。”

唐明玉再次叩首,道:“大人,我不愿意为官,只愿追随大人左右。”

“唐明玉,想来我们大理寺,你就要从衙役干起。那要放弃陛下特赐你家九品官职,你是否愿意?”

陈昭端起茶,淡淡地道。

圣上赐予给九品官凭更多只是象征意义,或许能在地方上小县衙谋个差事,想进入大理寺,几乎是不可能的。

既然唐明玉想来大理寺,那只能让衙役开始做起了。

唐明玉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点了点头,道:“大人,小人愿意。”

陈昭起身,走过去,拍了拍唐明玉的肩膀,说道:

“很好,唐明玉,那本官正式邀请你,成为大理寺的一员,担任衙役之职。”

“小人愿意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唐明玉眼眶瞬间湿润,激动地跪倒在地。

陈昭扶起唐明玉,亲自去了司丞参军姚烨处为唐明玉办理了入职手续。

这小子屁话都不敢放,也没敢伸手管陈昭要银子,很痛快地办理了手续。

随后,陈昭回到了房间,王崇走过来,拿着两份档案给陈昭,道:

“少卿大人,这是另一个抢劫案的卷宗。另一份是关于陆少卿的生平记录。”

陈昭首先翻看了陆明远的那份生平记录,顿时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道:


几名身强力壮的衙役闻声而动,瞬间将胡旺团团围住,铁臂如钳,牢牢地将他扣住,令他动弹不得。

胡旺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苍白,满眼恐惧。

陈昭冷笑一声,目光如电,直视着胡旺道:

“你若不是凶手,面对查证为何要逃呢?难道心中有鬼不成?”

胡旺的双腿微微颤抖,转向李景澄,哭道:

“王爷,我是冤枉的啊!这小子纯粹是在血口喷人!我……我只是一时害怕,所以……”

李景澄虽性情暴躁,但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这胡旺不是心中有鬼,为何要跑?

他紧锁眉头,目光怒视胡旺,显然已对此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怒吼一声:“快点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本王要亲自查看!”

这一声令下,如同惊雷炸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只见胡旺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了他瘦弱的身躯。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的胸口和脊背上。

那里赫然有几处明显的伤口,如同细小的孔洞。

且伤口边缘尚未完全结痂,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杨修然目光一闪,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陈昭,惊讶道:

“陈少卿,莫非这伤口正是夫人手中那发簪所伤?”

陈昭点了点头,神色坚定:“大人所言极是,那发簪之上留有血迹,显然是刺伤了凶手无疑。”

闻言,霍安迅速走上前来。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支沾有血迹的发簪,与胡旺身上的伤口进行了仔细地比对。

片刻之后,他沉声道:“这伤口确实与胡夫人手上那发簪完全吻合,此人便是凶手无疑!”

李景澄闻言,怒火中烧,猛地站起身来,怒道:

“胡旺,本王真是瞎了眼,没想到你竟然胆敢杀害我的小妾!我待你恩重如山,你竟如此回报于我!”

胡旺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痛哭流涕,悔恨道:

“王爷,我也不想的,是……是王妃,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这时,一名穿着华丽、浓妆艳抹、长相泼辣的女子带着几名侍女匆匆赶来。

她怒气冲冲地指着胡旺:“住口!你这畜生,还想诬陷我?我怎会指使你做出这等恶事!”

此人正是雍王妃。

李景澄闻听胡旺之言,心中已然明白了一切。

他怒视王妃,双目圆睁,道:“我的钰儿,真是你害死的!你竟敢如此狠毒!”

雍王妃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难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作镇定,尖声道:

“胡说!本王妃,怎么会……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呢!”

话音未落,李景澄已是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怒斥道:

“你这贱人,给我滚下去!”

雍王妃被这一巴掌打得措手不及,整个人踉跄后退,掩面长哭,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雍王妃,她……”

陈昭见状,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一旁的杨修然伸手拉住,并且朝着他轻轻摇头示意,让他莫要再言。

陈昭无奈,只好闭上了嘴巴,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甘。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胡旺肯定是受到了王妃的指使或是胁迫,杀了小妾。

这应该跟王府内的争宠有关。

胡旺是凶手不假,但是那王妃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

李景澄此时看向了杨修然和陈昭,突然之间,他粗犷的脸上换上了一抹笑容,道:

“杨大人,既然凶手已经找到了,那此事便到此为止吧。”

杨修然闻言,心中了然,眉头微皱,道:“这个凶手,按照律法,我还要带回大理寺去,王爷您看……”

李景澄却是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地道:“本王自己便能处理了。”

说完话,他猛地拔出身旁侍卫腰间的长刀,寒光一闪,一刀便斩断了胡旺的头颅。

鲜血如同喷泉般溅射而出,溅在了李景澄的脸颊上,为他平添了几分狰狞与可怖。

在场众人目睹这一幕,无不骇然失色。

连杨修然都惊恐地微微一颤,后退了两步。

李景澄将刀随意地丢在地上,又看向了陈昭,道:“陈少卿,本王听说你消失了三个月?”

陈昭面色平静,道:“今日刚回来。”

李景澄点了点头,道:“今日刚回来便能破了此案,果然了不起。”

陈昭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李景澄的目光又在陈昭身上停留了片刻,好奇地问道:

“陈少卿,你刚回来,又没来过现场,如何断定凶手便是胡旺?本王对此颇为好奇。能否予以解答?”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陈昭,等待着他的解释。

陈昭微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从容,解释道:

“其实很简单,因为当晚下起了大暴雨。胡旺声称自己巡视后堂,按常理说,他应该带上几个人一同前往,毕竟巡视时需要差使人办事。他并未提及此事,反而说自己孤身一人,这难道符合常理吗?”

花匠闻言,怯生生地插话道:“这位大人所言极是,那些侍卫们不能进去后厢房的,所以胡管家平时都是带着两个老仆巡视。当晚,小老儿还有些奇怪,怎么胡管家孤身一人在此?”

众人闻言,莫不震惊。

李景澄也露出了讶然之色,道:“陈少卿,你就凭着这点细微的常理,便推断出凶手是胡旺?”

陈昭微微一笑,继续道:

“还有脚印!根据勘验记录,案发现场只有花匠的脚印、两位侍女的脚印,他们都经过泥泞的路面。”

“如果胡旺不是凶手,那他进来的时候,恰好已经下了大雨,那他的脚底必然也会沾上一些泥泞。”

“然而,现场却没有他的泥泞脚印,这显然表明他在下雨之前就来到了房间,并藏身在房中,等待机会将王妃杀害。”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迷雾,让众人豁然开朗。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陈昭,惊得说不话来了!

失踪三个月不见,陈少卿如此厉害了?

“精彩!实在是精彩!”

李景澄一脸震惊,点头道:“陈少卿,你果然是个难得的人才。本王今日算是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