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热门小说盛知婉商行聿
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热门小说盛知婉商行聿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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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来才

    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热门小说盛知婉商行聿》,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说最近的盛知婉变了许多,就是以前,盛知婉也和她说不了几句话。莲姨娘性格寡淡,任何场合,站在那从不多言。盛知婉前世也不曾想过,就是这样一个跟自己甚至没说过几句话的人,却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偷偷送了好几回药给她。虽然最后没能救回她的命,但这个恩,她自然是要还的。而莲姨娘一生的心结就是没有孩子……“世子夫人!”莲姨娘行礼。盛知婉对她点点头,汀兰便带走了伺候莲姨娘的丫鬟。盛知婉目光这才落到争奇斗艳的兰花上,细长的指尖伸出,被葱绿的叶子衬托得越发莹白:“莲姨娘能将兰花养得这样好,若是孩子,不知是否也能如此精心?”莲姨娘一愣,还没明白盛知婉话中意思。盛知婉微侧身,黑白潋滟的眸子看着她:“莲姨娘想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妾……妾身体不好。”莲姨...

章节试读


不说最近的盛知婉变了许多,就是以前,盛知婉也和她说不了几句话。

莲姨娘性格寡淡,任何场合,站在那从不多言。

盛知婉前世也不曾想过,就是这样一个跟自己甚至没说过几句话的人,却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偷偷送了好几回药给她。

虽然最后没能救回她的命,但这个恩,她自然是要还的。

而莲姨娘一生的心结就是没有孩子……

“世子夫人!”莲姨娘行礼。

盛知婉对她点点头,汀兰便带走了伺候莲姨娘的丫鬟。

盛知婉目光这才落到争奇斗艳的兰花上,细长的指尖伸出,被葱绿的叶子衬托得越发莹白:“莲姨娘能将兰花养得这样好,若是孩子,不知是否也能如此精心?”

莲姨娘一愣,还没明白盛知婉话中意思。

盛知婉微侧身,黑白潋滟的眸子看着她:“莲姨娘想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妾……妾身体不好。”莲姨娘神情有些低落。

盛知婉闻言眼眸微动。

她自然知道莲姨娘无子并不是因为身体不好,而是,早在被抬为妾的时候,她和萍姨娘便都崔氏送了一枚断嗣丹。

也是因此这么多年,府中依旧只有崔氏所生的孩子。

但,她是谁?

三位师傅短短两个寒暑便再也教导不了她的医毒天才,断嗣丹的毒,只要她想解,自然能解。

“断嗣丹,也不是无解。”盛知婉缓慢道。

莲姨娘闻言呼吸一窒,紧接着,猛然抬头看向她:“世子夫人有办法?不,世子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崔氏做得很隐秘,就连她的贴身婢女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盛知婉却说出来了。

莲姨娘呼吸急促。

盛知婉没说话,她自然是看出来的。

事实上,现在市面上流传的断嗣丹,还是出自十岁的她之手,当时她只是想让庄子附近的野猫野狗少生一些活不了的小崽子……

结果后来这药就被爱财如命的三师傅偷偷给卖出去了,而且卖价极贵,一枚就要好几百两银子。

后来盛知婉得知后,便再也没做过这种药。

怕的就是有人会用来害人。

没想到,她嫁入祁国公府后,会在莲姨娘和萍姨娘身上看到服用断嗣丹的痕迹……

“你只要告诉我,想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盛知婉神情淡定。

莲姨娘深吸口气,片刻,郑重道:“只要您能让妾如愿拥有自己的孩子,就是当牛做马,妾也是甘愿的!”

“即便夫人知道后会对付你,说不定你不仅不能生下孩子,还会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也要试吗?”

“妾不怕!妾只想要属于自己的孩子,妾更不想要争宠,只想陪着她长大,世子夫人放心,妾在这国公府这么多年,多少也有些自保的手段,只要……只要您能帮妾完成这个心愿,妾就算死,也不会出卖您。”

盛知婉:“……”这倒不必。

“既然你想好了,”她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面的药,连续服用半月,半月之后,断嗣丹可解,同时,那时也是你最容易有孕的时候。”

“好!”莲姨娘如获至宝。

盛知婉反而有些不放心了:“你就不怕我骗你?万一这里面是毒药呢?”

“世子夫人应该用不着骗我。”莲姨娘苦笑,“更何况,就算有千分之一的希望,妾也愿意赌上一赌!”

这晚,盛知婉从欣兰院带走了一盆开得正艳的兰花。

翌日一早。

盛知婉让岸芷为自己找了身男装换上。


岸芷为她梳头。

汀兰讲着刚从外头打听到的消息:“听说,昨日世子从咱们凭栏居离开后就去找了三位通晓医理的大夫专门为夫人熬药,每个人一月十两银子呢,结果您猜怎么着?”

汀兰挤着眼睛。

自从盛知婉不再在乎祁书羡后,整个凭栏居似乎都跟着快活起来。

“怎么?”盛知婉也配合她。

汀兰嘿嘿一笑:“结果人家三位大夫熬了好几个时辰的药,夫人只闻了一下,就说味道不对,当场摔了,要让人重新熬!”

“昨个熬了一晚上,到现在还在折腾呢,啧啧,我听闻那几位大夫都商量着要走了,‘再高的月例也得有命花,咱们是给国公夫人熬药的,不是送命的’。”

最后这句,汀兰是学着大夫的语气说出来的。

岸芷没忍住噗嗤一笑。

“折腾吧,她这是折腾给我看,不过,一副药就是几十两银子的药材,她想折腾,也得国公府能撑得住。”盛知婉眼底露出嘲讽。

这次盛知婉出门还带上了岸芷。

主仆三人坐上林掌柜的马车直奔慈溪堂。

只等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陶氏就到了。

盛知婉隔着内透的屏风望见一个容貌娇美的年轻妇人扶着嬷嬷的手聘婷而入。

她脸上带着半遮的面纱,虽是深秋,依旧一身轻纱长裙,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夫人坐。”盛知婉勾了勾唇。

听到她的声音,陶氏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传闻中的送子圣手居然这样年轻。

但很快,她便敛下神色,“劳烦神医了。”

“好说。”

陶氏伸出手,细白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细而翠绿的玉镯,盛知婉一眼认出是跟崔氏戴着的出自同一玉石。

啧,她那位公爹还真会省事啊……

给正妻和外室送同款,这要是崔氏知道了,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盛知婉为陶氏把脉片刻,“营血虚衰,经行不畅,热淤在内,气血亏虚,夫人幼时是否落过寒症?”

陶氏一愣:“我幼时的确落过水。”

“这就对了,虽然难以有孕,但多加调养后,便可谋求子嗣。”盛知婉沉吟片刻,快速写了一道方子给陶氏。

陶氏身旁的嬷嬷也是懂药理的,接过看了看,而后点头。

陶氏这才站起身,对着盛知婉行礼:“若是能顺利有孕,我一定再向神医送谢礼。”

“不必,诊金已收过,望夫人早日如愿以偿。”

陶氏闻言更加信服,满怀期待的离去。

盛知婉看着她的背影,真心希望她能早早如愿,又跟林掌柜交代一番,这才走出慈溪堂。

“公……子,咱们是在外头逛逛,还是,这就回去?”汀兰望着周围热闹的街道满眼期待。

盛知婉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思。

手指一扣,在她额头轻轻敲了一下。

汀兰顿时脸颊绯红。

公主穿着男装做这姿势也太、太俊了吧!简直是她见过最俊的小郎君。

比世子好看多了!

“那就随意逛逛吧。”

“太好了!”汀兰欢呼,岸芷也很高兴,作为盛知婉的贴身婢女,其实她们二人出来的机会很少。

过去的两年,岸芷甚至从未出来过。

所以有了逛街的机会,沉稳如岸芷,也有些兴奋。

女子逛街,古往今来,最最绕不开的就是首饰衣裳,几人不知不觉就逛到了鼎珍楼前。

只是还没进去,就看到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从其中快步出来。

“公主,那人……是不是商二公子?”

盛知婉闻言目光顺着望去,果然见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咬唇低眉跟在一个男子身后。


“三十万石粮,三万件棉衣,还有成药,按照如今的太平粮价,每石粮五百文,也就是15万两银子!更何况还有棉衣和成药,加在一起,至少17万两……”

“你一介女流,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就算是公主,也太多了!

“公主是觉得在下没法查证,居然连这种哗众取宠的瞎话都编得出来!”他越说眼中越是不屑。

汀兰反驳:“这算什么?我们公主下嫁当日嫁妆足足绕城十里!要不是这两年贴补了祁国公府几万两,公主还能捐出更多!”

汀兰这话让周围的人都愣了愣,什么叫贴补了祁国公府几万两?难道,祁国公府居然已经穷到要用公主的嫁妆?

盛知婉也忍不住笑着看了汀兰一眼,这丫头真是随时随地不忘将她在祁国公府受的委屈宣扬出去。

“嫁妆?!”王淮之更不信了。

嫁妆都是女子的脸面,他所识得的女子,哪个不是使劲往自己嫁妆里填东西!

捐?

她怎么可能舍得!

“呵,公主不必说这种无法求证的话来搪塞在下。”

“你这人当真是可笑至极!”汀兰气得脸色发红:“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自诩家国大义之士,把声音喊得高高的,别人做了的,你又以己度人,真以为我家公主跟你一样?!”

“也不是无法查证。”盛知婉看向商修远。

“本宫记得商大公子的父亲商将军和几位戍边元帅都有往来,若是不信,你可以请商将军写信询问。本宫每次捐赠时,都用的盛世堂名号,寓意便是希望盛世太平。”

“我自会查证!”王淮之冷道,“只是还要劳烦修远,为我求商将军一回。”

他绝不相信有这样甘愿舍弃嫁妆的女子!

女子哪个不是钻营金钱、妇孺之见,所以,他会查证!等到真相大明,定叫这庆宁公主颜面扫地!

商修远点了点头,

只是他跟王淮之想法不同,心中已认定盛知婉的话确有其事,否则在场这么多人,哪怕有一个人好奇去查,她也会暴露。

更何况,她连捐赠时的名号都说出来了,显然是不怕人求证的。

“若本宫说的是真的,你打算如何?”盛知婉忽然笑了。

王淮之被她的笑晃了晃眼,“……自然向公主赔罪!”

“赔罪就不必了。你身为王家长子应该也有些许私房钱?”

王淮之一愣。

盛知婉道:“到时候,就拿出两千两在京城贫民窟施粥好了,记得施粥的粥棚上,务必将本宫的名号写出来。”

王淮之:“……”

果真是小心眼的女子!

“好!在下答应公主,只是公主若是没有做捐粮的事,或者数目不对,到时,也需在这聚贤茶楼连续三日请所有客人喝茶,并且还要将今日之事写清楚,挂在门口!”

“可以。”盛知婉自然不怕。

应下这场必赢的赌局,她这才转而看向另一边,第一次正式对上前世那位大名鼎鼎的秦聿王。

他模样生得极好!

然跟其他相比,第一让盛知婉注意到的,却是那双放肆至极的眼,在她看过来的瞬间也与她对视,弯起,刹那间,盛知婉似从中看到粲粲光彩,又似望见万丈寒渊。

再然后,才能注意到他的五官。

脸型轮廓立体如刀刻,眉骨斜斜向上,有种恣意的风流,桃花眼轻佻惑人,鼻梁高挺,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去,都只让人想到“惊艳”一词。

“商行聿见过庆宁公主!”他目光定定。

盛知婉恍惚间有种被莫名灼痛的感觉。


只是一息,便从盛知婉的话中明白了她的所指。

“胡言乱语!你的嫁妆都在库房中,钥匙有你的人看管,怎么可能变成假货?就算变成假货,也是你的人出了问题!”祁书羡言语冰冷。

他如今虽知道府中困难,但绝不信父母和长姐弟妹们动了盛知婉的嫁妆。

盛知婉这样说,无非还是在与他置气。

之前为了赶走孟央,到陛下面前告状让他失去应得的封赏也就罢了。

如今这一计更狠毒,居然用嫁妆作假,污蔑到祁国公府头上。

祁书羡失望极了!

当初满眼爱慕望着自己的纯真少女,居然也学会了这些内宅惯用的阴私手段。

“浣竹,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盛知婉毫不在意。

浣竹跪在地上哽咽:“前段时间小少爷常常来库房中寻找书画观摩,中途说渴了热了,便将奴婢支开了几次……除此之外,奴婢发誓再没放其他人进去!”

书朗?

“够了!”祁书羡怒火翻腾:“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是不是非要国公府所有人不得安宁才罢休!书朗是个十岁的孩子,乖巧孝顺,对你这个嫂嫂恭敬有加,你如今,居然连他的名声都要败坏?”

“是不是败坏一查便知。”盛知婉神色平静异常。

前世就是这个祁书羡口中乖巧孝顺的祁书朗,为玩乐,逼迫一个贫民区的三岁女童在地上当狗爬,还强迫那女童的兄长给他舔脚。

女童连续被折磨一个月后终于撑不住死去。

女童兄长为报仇,等在祁国公府门口想“行刺”祁书朗,结果,祁书朗顺手将盛知婉派去给他送糕点的岸芷推了出去。

岸芷没死,一只眼却彻底瞎了。

盛知婉得知事情后,气急之下,不顾国公府其他人当众扇了祁书朗一巴掌,又拽着他跪祠堂。

就在她想让他亲口向女童兄长赔罪的时候,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却莫名掉入河中淹死了。

后来,盛知婉发现死去的女童早已不是第一个,每半个月,贫民区便有女童被祁书朗虐打致死……

她实在震惊,便将此事告知给祁国公。

可祁国公却只是不轻不重关了祁书朗几日禁足。

反倒是崔氏,在之后装病让她夜夜宿在外间抄佛经侍疾。

祁书朗更是因她多管闲事恨毒了她……

在她被关起来的最后那段时间,若不是祁书羡发现及时,就差点被他那群所谓的“好友”侮辱!

所以盛知婉要报仇,怎可能会漏下他?

将这件事揭出来,还只是刚开始而已……

“不行!”祁书羡闻言却更怒了:“这件事绝不可能是书朗做的!你查他让外人怎么想?”

盛知婉抬眸看着怒火焚烧的祁书羡:“国公府如今很缺银子吧。”

祁书羡没想到她忽然转移话题,一愣,“什么?”

盛知婉勾唇,一字一句道:“世子刚才气势汹汹来质问我,不就是因为我捐了嫁妆,让世子觉得本应该用在国公府的银子居然打了水漂。”

“我不……”祁书羡脸色难看,想反驳,盛知婉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她直接往前一步:“现在我给世子一个光明正大获得我私产的机会,只要查明这件事不是二弟弟做的,我不仅给他赔罪,道歉,还会将名下所有私产全部交到公中。”

“荒唐!祁国公府什么时候需要你的嫁妆!”祁书羡感受到几道落在身上的探究视线,立刻厉声驳斥。


“夫妻间本就不需要如此生分,若是事事都算清,情分就淡薄了。你父亲当初刚为官时,我便将自己的嫁妆全都拿出来为他打点……”

崔氏提起旧事。

祁书羡心头顿时复杂起来。

是啊,母亲能够拿出自己的嫁妆为父亲打点,那盛知婉只是补贴一些吃用和母亲吃药的银钱,又算什么?

自己往后多多立功后,为她挣回来的又何止这一点小利?

“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找知婉,让她重新掌管中馈!”祁书羡转身就要走。

崔氏忙叫住他:“急什么?你不必找她。你昨日不是去了孟央的院子,就等着她来找你,到时你再提出这件事就好。”

“都听母亲的。”祁书羡也觉得有理。

只是今日的银子他急着用……

“母亲这里有一千两,你先拿去。”崔氏示意贴身嬷嬷。

待到祁书羡离开。

萍姨娘想到昨日盛知婉的眼神,忍不住道:“夫人,妾身总觉得世子夫人好像变了。”

以前那样好说话好拿捏,如今突然变得强硬起来。

往常她是最孝顺夫人的,昨日眼看着夫人气晕,也没有一句关心……

她有种很荒诞的想法。

或许,盛知婉这次不会妥协了。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瞬,就又被她甩开。

怎么可能?

盛知婉对世子用情至深,当初为求下嫁连绝食的事都能做得出来,她绝不可能放弃世子。

再说,不妥协又如何?圣旨是她自己求来的,既嫁入国公府,这辈子就生是国公府的人,死是国公府的鬼,再没有其他可能!

*

祁书羡请客的地方叫顺德居。

为表郑重,他一次包下整个二楼。

酒至酣处,一个百夫长忽然举着酒杯来到他跟前:“世子,小的听说您原本应该得的是正四品的封赏,之所以变成从五品,全因为家有妒妇!”

他说着,狠狠打了个酒嗝:“要我说公主又如何?”

“既然已经是婆娘,那世子该打就打、该教就教!连孟姑娘那样善良的姑娘她都要刁难,这在我们老家是犯了七出,要被休的!”

他说着仰头将一杯酒灌下。

祁书羡闻言眉心蹙了蹙。

这些话往日在军营说说就算了,天子脚下也敢胡言乱语?

他往楼下看了一眼,好在并没有相熟的人。

“江大哥醉了,顺子,扶他去休息。”祁书羡对小厮吩咐一句。

然而江莽却一把甩开顺子的手:“我没醉!世子,我老江的这条命是孟姑娘救的,要是没有孟姑娘,我老江早跟二虎一样草席一裹,永远都回不来!”

“所以我记着孟姑娘的恩,不止是我,张大虎!”江莽看向一处。

那是个断了左臂,一直喝酒,长相粗犷高大的男人。

听到江莽的话,他一抹嘴眼神凶恶地看过来:“没错,谁要是欺负孟姑娘,就是我张大虎的敌人!”

张大虎和张二虎是兄弟。

张大虎生来力大无穷,之所以如今只剩下一臂,是因为中了毒箭后,孟央让人砍下的。但他不恨孟央,相反,他知道孟姑娘都是为了救自己。

更何况二虎死了,要不是孟姑娘做主,二虎的尸体就要跟其他人一样永远留在战场。

所以他记孟姑娘的恩。

敢欺负孟姑娘,公主又如何?

他张大虎贱命一条,真能弄死个公主,就算死也值了!

张大虎眼中凶光闪烁。

祁书羡也想到孟央在军中衣不解带照顾自己的时候,心头软了软:“放心,本世子一定会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