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热门小说苏绫月陈昭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热门小说苏绫月陈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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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闪电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热门小说苏绫月陈昭》,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应该是看到我拿到这本古籍后,才开始紧张的吧。这本古籍的名字其实叫做《虞凉记事》。而你们府中姓虞的,据我所知,便是那位陆夫人。她的先祖,正是当年的大将军虞玮,因此,陆大人收藏了这本具有纪念意义的古籍,也就不足为奇了。”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句都精准地插在忠伯的心上。忠伯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这时,陈昭站起身来,走到忠伯面前,道:“那晚,你应该是亲眼目睹了陆夫人杀害陆大人的过程。你害怕、惊恐,却又不敢声张。可能是你感激陆夫人对你的好。于是,你悄悄进入房间,看到陆大人身旁有这本古籍,情急之下,你撕毁了封面,然后伪造一个密室杀人的假象,方才匆忙去叫人。”“而我无意间看到这本古籍,于是带回来了大理寺,你是担心我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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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是看到我拿到这本古籍后,才开始紧张的吧。这本古籍的名字其实叫做《虞凉记事》。而你们府中姓虞的,据我所知,便是那位陆夫人。她的先祖,正是当年的大将军虞玮,因此,陆大人收藏了这本具有纪念意义的古籍,也就不足为奇了。”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句都精准地插在忠伯的心上。

忠伯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这时,陈昭站起身来,走到忠伯面前,道:

“那晚,你应该是亲眼目睹了陆夫人杀害陆大人的过程。你害怕、惊恐,却又不敢声张。可能是你感激陆夫人对你的好。于是,你悄悄进入房间,看到陆大人身旁有这本古籍,情急之下,你撕毁了封面,然后伪造一个密室杀人的假象,方才匆忙去叫人。”

“而我无意间看到这本古籍,于是带回来了大理寺,你是担心我查到陆夫人的头上,于是绞尽脑汁想除掉我。而陆大人应该跟你说过唐明里的案子,于是你找到了唐明里,说那是冤案,让他来杀我。这样就没人知道陆夫人是凶手。”

忠伯的心神彻底大乱,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嘴唇哆嗦着:

“老奴……老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昭微微一笑,道:“沈峻,带人去将陆夫人带回来,她就是谋杀亲夫的凶手。”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失色,纷纷震惊地看向了陈昭。

沈峻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持,拱手道:“大人,这个案子终于破了?”

陈昭只是淡淡一笑,目光深邃:“你将人带回来,我来审问,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忠伯却突然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不是夫人,是我……是老奴杀了老爷!”

但陈昭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嘲讽道:

“忠伯,你此刻的坦白,不过是想要保护真正的凶手罢了。你以为,你的突然认罪就能洗清陆夫人的嫌疑吗?”

忠伯的身体在颤抖,额头已经磕出了血痕,道:

“大人,我……我真的没有说谎,是我杀了老爷,与夫人无关啊!”

陈昭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够了,你的表演到此为止。沈峻,别愣着,立刻带人去把陆夫人带来,我要当面与她对质。”

沈峻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沈峻带着陆夫人出现在了大堂之上。

陆夫人身着素衣,面容憔悴,神情沮丧。

她看到陈昭手中的古籍,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陈大人,听闻你找我有事?”陆夫人道。

陈昭放下古籍,目光直视陆夫人:“夫人,关于陆大人的死,我想听听你的解释。我听忠伯说了,凶手便是你!”

陆夫人微微一笑,道:“大人,我夫君之死,我同样悲痛欲绝。我与他夫妻多年,感情深厚,又怎会下手害他?”

“那么,这本古籍呢?”陈昭举起古籍,问道。

陆夫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本古籍,确实是我先祖之物。夫君生前极为珍视,时常翻阅。但我并不清楚,它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陈昭点了点头,道:“很好,夫人,你很聪明。但是,忠伯已经招认,说是你指使他,找来了唐明里企图杀害本官。对此,你有何话说?”

陆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不屑与嘲讽:

“陈大人,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会有如此胆量和手段,去指使他人杀人?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很快,陈昭发现卷宗内一些细微的问题。

案件是三名盗贼入室盗窃,杀了人,并且盗走了黄金。

依律判处死刑。

这里面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三名盗贼最初坚称自己只盗走了一百两黄金,并且只是将侍女打伤。

可是,报案人胡员外却说自己丢失了五百两黄金以及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并且说那名侍女被杀了。

随后,最后那三人的口供变了,但是不排除,屈打成招。

“王崇。”

陈昭抬头,目光锐利地望向站立一旁的王崇,“这唐明里的案子,你可曾亲自勘察过现场?”

王崇略一思索,答道:“回大人,我虽未直接参与现场的勘查,但事后详细审阅了现场勘查的报告。有何不妥之处吗?”

陈昭轻敲案卷,眉头紧锁:

“这里有几个疑点。首先,据报案人胡员外所述,家中防卫严密,为何盗贼能如此轻易地闯入并得手?”

“其次,被盗的物品不吻合,盗贼最初口供内的盗窃物品与报案人所丢失的物品根本对不上。”

“第三,唐明里坚称他们是用砚台打晕侍女,并未杀人,可是胡员外却说侍女被杀了。”

王崇闻言,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大人的意思是,这可能并非简单的盗窃杀人案?”

“不错!”

陈昭站起身,在屋内踱步,“此案背后或许另有隐情。我需要你重新调查此案,尤其是那些被忽略的细节,还有,查一查唐明里生前的人际关系,看看是否有不为人知的仇家或利益纠葛。另外……”

“另外什么?”王崇问道。

“我怀疑那个侍女没死,如果这个侍女没死,那就证明这个案子是一个冤案。”

陈昭眉头一皱,沉声道。

“没死?”王崇一愣。

“你速速前往鱼台县彻查此事,一定要开棺验尸!这件事先不要惊动地方,先带着几名衙役过去。”

陈昭叮嘱道。

王崇领命:“遵命,大人。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前往鱼台县,重新梳理案件。”

此案发生在鱼台县,在京畿之地,离京城并不远。

今晚出发,快马加鞭,一个时辰便能到。

待王崇离开后,陈昭再次坐下来,凝视着桌上的案卷,心中暗自思量。

到底是谁在利用唐明玉来杀自己呢。

唐明玉便是那个灰衣男子,唐明里的弟弟。

他们两人是孤儿,从小便父母双亡,流落街头,在鱼台县的码头讨生活。

在码头讨生活的,需要抱团取暖,一般都是帮派成员。

这也就能解释唐明玉为何会一些拳脚功夫了。

天色刚破晓,晨曦微露。

沈峻来到房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问道:“大人,你昨晚睡得可好?”

陈昭从案牍之劳中抬头,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却难掩眼底的一丝疲惫:

“终究不如家中的高床软枕来得舒服,不过也算勉强将就了一夜。”

更煎熬的是要在这里时时刻刻扮演那个“成熟稳重”的哥哥。

沈峻问道:“大人,那我们今天去哪?是否需要继续深入调查那桩案子?”

陈昭沉吟片刻,目光穿过窗棂,投向院子的花园,心中已有了计较:

“就去鸿蒙武馆看看吧。”

沈峻一愣,笑道:“大人,咱们今天不查案子吗?”

陈昭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股从容不迫:

“当然要查案子,但是也要适当地放松一下。现在这案子也没什么头绪,不如放松一下,去武馆看看。”

沈峻点头应承:“那小人就陪大人去一趟。”

于是,两人各自牵过一匹骏马,翻身而上,马蹄声起,向着鸿蒙武馆的方向疾驰而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鸿蒙武馆前。

只见武馆大门敞开,院内已经热闹非凡。

一众弟子正身着练功服,或拳打脚踢,或挥剑舞刀,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如虹。

陈昭与沈峻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给武馆门外的小厮照料,随后步入院中。

沈峻跟在陈昭身后,为陈昭进行介绍。

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弟子群,来到了武馆中央的练功场。

练功场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指点几位年轻弟子练习拳法。

老者身形矫健,出手如电,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武学修为。

那位老者是鸿蒙武馆的馆主严江白,显然与沈峻颇为熟稔。

他的目光在沈峻踏上练功场的那一刻便亮了起来。

“沈峻,你这小子,有好些日子没来了吧?”

严江白哈哈一笑,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沈峻手中提着的两坛酒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沈峻快步上前,将手中的酒坛轻轻递上,笑道:

“师父,您知道的,最近大理寺那边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没空过来看您老人家。”

严江白接过酒坛,轻拍沈峻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欣慰。

这时,严江白的目光首次落在了沈峻身旁的陈昭身上,见他气度沉稳,眉宇间透露出不凡的气质,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这位是……”

沈峻连忙侧身,介绍道:“这位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严江白闻言,神色一凛,慌忙放下手中的酒坛,恭敬地行了一礼:

“陈少卿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陈昭微笑着摆手,语气平和:“老先生客气了,我今天过来并非为了查案,而是对武学之道颇感兴趣,想来学一学。”

此言一出,严江白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难以想象一位大理寺的高官会对武学感兴趣。

沈峻见状,连忙解释道:“师父,您有所不知,最近有人对我们大人不利,所以大人也想学点武功,好自我保护。毕竟,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大人身边。”

严江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笑道:

“原来如此,那真是巧了。既然陈大人有此雅兴,老朽自当倾囊相授。”

说罢,他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

一行人随严江白来到武馆的大堂内坐下。

严江白端坐其上,目光再次落在陈昭身上,问道:

“陈大人,不知您想学何种武功?剑法、刀法还是拳脚功夫?”

陈昭微微沉吟,目光坚定:“我想学内功。”


“哦,你也注意到这个破绽了?”陈昭道。

“你是个傻子,你也会写字,竟然还模仿你哥哥的笔迹!”

苏绫月嘲讽道。

“傻子!”

陈昭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猛地向前一步,狠狠地扇在了苏绫月的脸颊上。

这一巴掌,不仅让苏绫月震惊得瞪大了双眼,也让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你以为你是谁?可以这样和我说话?你他么全家都是傻子。”

陈昭大怒。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苏绫月也不能如此践踏他的自尊心!

苏绫月捂着脸颊,震惊道:“你……你竟然敢打我?陈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说着,苏绫月猛地转身,向桌边冲去,拔出桌子上的长剑。

她的心中充满了杀意,这个一直以来被她视为废物的男人,竟然敢对她动手,这简直是对她尊严的极大侮辱。

陈昭的速度更快,身形一闪,已经挡在了苏绫月面前,冷冷地说道:

“想杀我?呵呵,我杀了,只会以大理寺少卿陈钧的身份死去!你懂吗?”

苏绫月停下了脚步,与陈昭四目相对,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陈昭继续说道:“我会上折子,是因为我可以模仿哥哥的笔迹!”

苏绫月满脸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能?”

陈昭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从容不迫地走到桌前,优雅地拿起一支毛笔。

他的动作流畅而自信,与平日里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轻轻蘸了蘸墨汁,然后在桌子上缓缓写下了一首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随着字迹的呈现,苏绫月的眼睛越瞪越大,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字迹,与陈钧的笔迹竟有七八成相似,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这至少有七八成相似。”

苏绫月喃喃自语,抬头看向陈昭,震惊道:

“你不傻……呃,你以前不是疯了吗?居然还会写字?还模仿得如此相似?这诗……也是你写的?”

陈昭轻轻放下毛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陈昭说着,转身离开。

苏绫月愣在原地,看着陈昭的背影渐渐远去。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这个一直以来被她视为废物的男人,竟然有着如此惊人的才华。

竟然还模仿得如此相像。

陈昭心中并无半点波澜,只想尽快返回大理寺,刚欲开口,却被父亲陈彦厉声喝住:

“逆子!你要往哪里去!为何不声不响就擅自上奏!你当真能模仿你哥哥的笔迹吗?这份折子万一露出马脚,我们全家都要为你陪葬!”

“哼!老东西!”

陈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大理寺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不跟你们啰嗦了。”

说罢,他转身欲走,步伐轻盈,似乎完全不将父亲的怒火放在心上。

陈彦怒火中烧,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便要追出去,可当他迈出门槛时,陈昭的身影已经在月光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彦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该死的逆子!家门不幸,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类!”

此时,苏绫月缓缓走过来,轻声说道:“伯父,你真的错怪他了。”

陈彦闻言,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何来错怪之说?”

苏绫月叹了口气,解释道:“你看过他刚刚写的那个笔迹便知道了。”


而首领的实力更强,身法诡谲,出手狠辣。

一时间,沈峻处于下风。

沈峻心中明白,拖延时间才是关键,他必须为陈昭争取到足够的时间逃入宫门。

陈昭不敢久留,趁着两人缠斗之际,拔腿朝着宫门口跑去。

还没靠近宫门口,就被巡逻的禁军喝住:“来者何人!深更半夜来皇城做什么!”

陈昭心中一紧,高举令牌,大声说道:“我乃大理寺卿陈昭,有重大事情欲进宫面圣。我的随从正在与刺客缠斗,还望各位出手帮忙!”

禁军们闻言,面面相觑,但随即有两人迅速上前,检查了令牌后,便一人手持长枪,一人手持盾牌,将陈昭护在身后。

同时,他们吹响了哨子,召唤更多的禁军前来支援。

此时,沈峻与首领的战斗越发激烈,但沈峻却渐渐显露出疲态。

毕竟,两人差了一个大境界。

但是,沈峻的眼神依旧坚定,手中的剑与刀依旧挥舞得密不透风。

砰!

一声巨响!

沈峻在这股巨大的冲击力下,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被狠狠打飞,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昭带着禁军士兵的支援终于赶到。

他们手持长枪、盾牌,步伐整齐而有力,迅速将陈昭与沈峻护在了身后。

首领却不管不顾地杀了过来,手中的长剑斩碎了盾牌,劈开了盔甲,瞬间斩杀两名禁军。

“狗贼!胆敢杀我禁军!”

一声洪亮如钟的怒吼突然响起。

一位身穿金甲的将领,手握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从禁军之中杀了出来。

他的身形高大威猛,气息强大。

首领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刺客,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战意与杀意。

“哼!区区一个将领,也敢与我为敌?”

首领冷笑一声,身形再次暴起,如同一只黑夜中的猛禽,直扑金甲将领而来。

他的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轨迹。

金甲将领见状,大喝一声,手中的大刀猛然挥出,与首领的短刃碰撞在一起。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两人的身影再次交错在一起。

金甲将领身形如同山岳般稳固,挥动大刀,带着呼啸的风声,激荡起雷鸣般的响声。

首领根本招架不住那恐怖的力量,连连后撤。

而金甲将领抓住首领一个细微的破绽,猛然间,大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斜劈而出,带着破空之声,直击首领的侧腰。

首领虽然反应迅速,但终究慢了一步,只听“嗤”的一声,衣襟被划开,一道血痕瞬间显现,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这一击,让首领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知道自己已经受伤,再战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于是,他身形一闪,借助夜色的掩护,迅速向后撤退,几个起落间,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追!”

林铨大喝一声,手中的大刀直指前方,让身后的一队禁军追击。

此时,沈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连忙上前行礼:“林大人,多谢救命之恩。”

陈昭站在一旁,心中快速回忆着苏绫月提供的资料,却发现并没有关于这位金甲将领的任何信息。

他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林大人,多谢援手。”

林铨闻言,哈哈一笑,转身看向陈昭,笑道:


“大人,这是桐油味。我在码头上做工的时候,吊货的轨具想要用到桐油润滑,所以我一闻就闻到了。”

唐明玉走过来说道。

“那这群凶手可能接触到桐油,或是制作桐油?”

王崇的眼神立马冒出了一道精光。

“有这个可能。”陈昭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桐油是朝廷禁物,只有军中或是朝廷特许的店铺才能销售。”王崇道。

“按照这个线索查,应该会有收获的。”陈昭吩咐道。

王崇点点头,记下了这件事。

接着,陈昭的目光落在了天花板上的一处血迹上。

这处血迹形状奇特,似乎并非简单喷溅而成。

他抬头仔细观察,发现血迹周围还有细微的划痕,似乎是凶手在杀人时不慎触碰到天花板留下的。

“这血迹的位置和形态很不寻常,很可能是有人反抗,打伤了凶手,这血液飞溅到天花板上留下的。”

陈昭分析道,“我们需要仔细测量血迹的高度和角度,以及周围划痕的分布,可能推断出凶手的身高和体型。”

王崇点点头,立刻拿出测量工具,开始仔细记录相关数据。

王崇望着陈昭,眼中满是钦佩之色,由衷地赞叹道:

“大人,您的这些探案手段,我以前还真是没见过呢,简直是神乎其技,让我大开眼界。在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觉自己跟您比起来,还差得远呐。”

陈昭只是淡淡一笑,说道:“王崇啊,你少拍点马屁,咱们这案子还没破呢,可不能掉以轻心。咱们还得去唐记珠宝店那边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遗漏的线索。”

王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有些担忧地说道:“大人,那唐记珠宝店都荒废一年多了,早就被人翻了个底朝天,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陈昭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道:“那可不一定,有时候最不起眼的地方,往往藏着最关键的线索。咱们还是得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有什么新发现呢。”

说完,陈昭便率先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唐记珠宝店的方向走去。

半个时辰后,来到了荒废已久的唐记珠宝店。

店内杂乱无章,货架倾倒,珠宝盒散落一地,落满了灰尘。

显然这里已经许久无人问津。

这里发生了灭门惨案,一般要三五年后,才会有人租这里。

所以,这里现在闲置下来了。

“大家注意,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陈昭吩咐道。

他们开始仔细搜寻,从每一个角落到每一件物品,不放过任何可能留下线索的蛛丝马迹。

陈昭时而蹲下查看地面上的脚印,时而伸手触摸墙上的灰尘,寻找被擦拭或碰触过的痕迹。

王崇则负责记录,将陈昭的每一项发现都详细记录下来,以备后续分析。

在唐记珠宝店内一处不显眼的墙壁上,陈昭的目光突然被一抹异常的痕迹所吸引。

那是一道淡淡的掌印,几乎与周围的灰尘融为一体,若非他观察入微,很难被察觉。

这道掌印的位置颇为奇特,位于一处货架倒塌后留下的狭小空间内,应该是凶手在匆忙之中无意间留下的。

陈昭缓缓走近,眯起眼睛,端详着这道掌印。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掌印的边缘,感受着那细微的凹凸感,心中迅速进行着一系列的分析与推断。

“王崇,你看这里。”陈昭指着那道掌印,示意王崇过来,“这道掌印透露出不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