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绫月陈昭的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陈昭发现卷宗内一些细微的问题。案件是三名盗贼入室盗窃,杀了人,并且盗走了黄金。依律判处死刑。这里面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三名盗贼最初坚称自己只盗走了一百两黄金,并且只是将侍女打伤。可是,报案人胡员外却说自己丢失了五百两黄金以及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并且说那名侍女被杀了。随后,最后那三人的口供变了,但是不排除,屈打成招。“王崇。”陈昭抬头,目光锐利地望向站立一旁的王崇,“这唐明里的案子,你可曾亲自勘察过现场?”王崇略一思索,答道:“回大人,我虽未直接参与现场的勘查,但事后详细审阅了现场勘查的报告。有何不妥之处吗?”陈昭轻敲案卷,眉头紧锁:“这里有几个疑点。首先,据报案人胡员外所述,家中防卫严密,为何盗贼能如此轻易地闯入并得手?”...
很快,陈昭发现卷宗内一些细微的问题。
案件是三名盗贼入室盗窃,杀了人,并且盗走了黄金。
依律判处死刑。
这里面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三名盗贼最初坚称自己只盗走了一百两黄金,并且只是将侍女打伤。
可是,报案人胡员外却说自己丢失了五百两黄金以及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并且说那名侍女被杀了。
随后,最后那三人的口供变了,但是不排除,屈打成招。
“王崇。”
陈昭抬头,目光锐利地望向站立一旁的王崇,“这唐明里的案子,你可曾亲自勘察过现场?”
王崇略一思索,答道:“回大人,我虽未直接参与现场的勘查,但事后详细审阅了现场勘查的报告。有何不妥之处吗?”
陈昭轻敲案卷,眉头紧锁:
“这里有几个疑点。首先,据报案人胡员外所述,家中防卫严密,为何盗贼能如此轻易地闯入并得手?”
“其次,被盗的物品不吻合,盗贼最初口供内的盗窃物品与报案人所丢失的物品根本对不上。”
“第三,唐明里坚称他们是用砚台打晕侍女,并未杀人,可是胡员外却说侍女被杀了。”
王崇闻言,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大人的意思是,这可能并非简单的盗窃杀人案?”
“不错!”
陈昭站起身,在屋内踱步,“此案背后或许另有隐情。我需要你重新调查此案,尤其是那些被忽略的细节,还有,查一查唐明里生前的人际关系,看看是否有不为人知的仇家或利益纠葛。另外……”
“另外什么?”王崇问道。
“我怀疑那个侍女没死,如果这个侍女没死,那就证明这个案子是一个冤案。”
陈昭眉头一皱,沉声道。
“没死?”王崇一愣。
“你速速前往鱼台县彻查此事,一定要开棺验尸!这件事先不要惊动地方,先带着几名衙役过去。”
陈昭叮嘱道。
王崇领命:“遵命,大人。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前往鱼台县,重新梳理案件。”
此案发生在鱼台县,在京畿之地,离京城并不远。
今晚出发,快马加鞭,一个时辰便能到。
待王崇离开后,陈昭再次坐下来,凝视着桌上的案卷,心中暗自思量。
到底是谁在利用唐明玉来杀自己呢。
唐明玉便是那个灰衣男子,唐明里的弟弟。
他们两人是孤儿,从小便父母双亡,流落街头,在鱼台县的码头讨生活。
在码头讨生活的,需要抱团取暖,一般都是帮派成员。
这也就能解释唐明玉为何会一些拳脚功夫了。
天色刚破晓,晨曦微露。
沈峻来到房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问道:“大人,你昨晚睡得可好?”
陈昭从案牍之劳中抬头,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却难掩眼底的一丝疲惫:
“终究不如家中的高床软枕来得舒服,不过也算勉强将就了一夜。”
更煎熬的是要在这里时时刻刻扮演那个“成熟稳重”的哥哥。
沈峻问道:“大人,那我们今天去哪?是否需要继续深入调查那桩案子?”
陈昭沉吟片刻,目光穿过窗棂,投向院子的花园,心中已有了计较:
“就去鸿蒙武馆看看吧。”
沈峻一愣,笑道:“大人,咱们今天不查案子吗?”
陈昭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股从容不迫:
“当然要查案子,但是也要适当地放松一下。现在这案子也没什么头绪,不如放松一下,去武馆看看。”
沈峻点头应承:“那小人就陪大人去一趟。”
于是,两人各自牵过一匹骏马,翻身而上,马蹄声起,向着鸿蒙武馆的方向疾驰而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鸿蒙武馆前。
只见武馆大门敞开,院内已经热闹非凡。
一众弟子正身着练功服,或拳打脚踢,或挥剑舞刀,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如虹。
陈昭与沈峻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给武馆门外的小厮照料,随后步入院中。
沈峻跟在陈昭身后,为陈昭进行介绍。
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弟子群,来到了武馆中央的练功场。
练功场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指点几位年轻弟子练习拳法。
老者身形矫健,出手如电,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武学修为。
那位老者是鸿蒙武馆的馆主严江白,显然与沈峻颇为熟稔。
他的目光在沈峻踏上练功场的那一刻便亮了起来。
“沈峻,你这小子,有好些日子没来了吧?”
严江白哈哈一笑,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沈峻手中提着的两坛酒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沈峻快步上前,将手中的酒坛轻轻递上,笑道:
“师父,您知道的,最近大理寺那边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没空过来看您老人家。”
严江白接过酒坛,轻拍沈峻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欣慰。
这时,严江白的目光首次落在了沈峻身旁的陈昭身上,见他气度沉稳,眉宇间透露出不凡的气质,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这位是……”
沈峻连忙侧身,介绍道:“这位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严江白闻言,神色一凛,慌忙放下手中的酒坛,恭敬地行了一礼:
“陈少卿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陈昭微笑着摆手,语气平和:“老先生客气了,我今天过来并非为了查案,而是对武学之道颇感兴趣,想来学一学。”
此言一出,严江白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难以想象一位大理寺的高官会对武学感兴趣。
沈峻见状,连忙解释道:“师父,您有所不知,最近有人对我们大人不利,所以大人也想学点武功,好自我保护。毕竟,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大人身边。”
严江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笑道:
“原来如此,那真是巧了。既然陈大人有此雅兴,老朽自当倾囊相授。”
说罢,他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
一行人随严江白来到武馆的大堂内坐下。
严江白端坐其上,目光再次落在陈昭身上,问道:
“陈大人,不知您想学何种武功?剑法、刀法还是拳脚功夫?”
陈昭微微沉吟,目光坚定:“我想学内功。”
不过太监、宫女不一样,见到圣上,那是要下跪的。
毕竟他们是奴才。
“嗯?”
李妙真闻言,眼神露出了一丝诧异,似乎感觉陈钧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以前陈钧在自己跟前做属官,向自己请示的时候,一般都是跪下行礼。
可是这个陈钧……
“你不是陈钧,你是谁!”
李妙真轻飘飘的一句话透过帷幕飘了过来,却像是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陈昭的心头之上。
同时,一股雷霆般的威压扑面而来,让陈钧感觉到窒息,好像呼吸不过来了。
瞬间,陈昭汗流浃背,心跳加速。
靠!
难道自己有什么失误吗?不会一眼就被她看破了身份。
这要是被看破了身份,那可是要被杀头的。
不光是他被杀头,他一家老小,肯定会被连坐的。
“陛下说笑了,微臣不是陈钧,又是谁呢?”
陈钧心中默默运转起了内功心法,然后装作从容不迫的样子,笑吟吟地说道。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镇定,哪怕自己露出了一点的慌乱,也可能会被这个女人抓到破绽。
“嗯?”
李妙真微微一愣,她没想到这个假冒的陈钧在她的君威面前,还能如此镇定。
这就有点意思了。
她很想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莫非是来刺杀她的?
“哦,可能是朕很久没有见过你了,一时间有些生疏了吧。说说吧,你来面圣,有何要事?”
见陈昭不承认,李妙真反而唇边勾着一抹弧度,来了一丝兴趣。
她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招!
陈昭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于是赶紧说起了正事,道:
“陛下,我今晚来这里,是有密报。您不是让我调查陆明远被杀一案吗?如今我已经查到了一些事情。事关重大,微臣不敢耽搁,所以第一时间向您奏报。”
陈昭从怀里取出了卷宗、小册子以及刺客的口供,正要走上前,递交上去。
突然,一个面容清冷的少女从帷幕后,款款地走出来,怒斥道:
“陈少卿,你敢如此粗心大意?陛下没让你走上前,你敢私自上前?”
这正是女帝身边最得宠的女官叶淑贞。
有着女宰相的外号。
不过,陈昭并不认识。
“哦,我一时情急,还望姑娘见谅。”陈昭道。
“姑娘?”叶淑贞一愣,冷笑了声,走过来,很不客气地夺回陈昭手上的东西,扭头走了回去。
陈昭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失言了,可是他确实不知道这女的叫什么,更不知该怎么称呼。
他刚才想跟林铨打听,又怕露馅了。
妈的!今晚就不该来面圣。
可是形势所迫,万一不来,说不定他会被那个刺客刺杀了。
所以,他这种情况是无奈之中的无奈。
又加上沈峻那小子又催他进宫,他要是不进宫,恐怕就露馅了。
而今天进宫,他也意识到了,这次面圣就是一场灾难,那女帝很可能怀疑他的身份不对劲了。
不过,陈昭很清楚,现在什么都不能多说,所谓言多必失。
回头就借口自己失忆了。
李妙真接过那些资料,一双清澈的妙目,快速地从资料上掠过。
顿时,所有的事情一一明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北凉王那个狗东西所为!
其实,她隐约已经猜到了一些。
因为悬镜司最近向她上奏,说北凉那边私下与蛮族进行一些交易,或许这背后有什么密谋。
很明显,就是要造反!
陆明远应该害怕了,所以想将这个小册子给她,换取平安。
第二天,陈昭起床,发现隔壁的院子传来了阵阵破空声。
他走过去一看,发现苏绫月竟然在练剑。
苏绫月身姿挺拔,立于院中央,发丝被微风轻轻撩起,几缕青丝不经意间垂落在肩头,温婉动人。
她手持一柄长剑,剑身泛着寒光,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流畅的弧线,响起阵阵剑鸣之声。
同时,那动作将她曼妙的身姿展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玲珑有致。
前凸后翘。
自己那位大哥真是有福了!
陈昭倚在门边,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这幅画面吸引,不禁吞咽唾沫。
唉!可惜是自己的嫂子!
正当他看得入神之际,苏绫月眼神一凛,剑势突变,原本柔和的剑风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嗖!”
一道剑气破空而出,带着尖锐的啸声,直指陈昭所在的方向。
陈昭心中一惊,反应迅速,侧身一闪,但那道剑气仍不偏不倚地斩碎了他身后的一片竹子,竹屑四散飞溅。
“靠!这世界上还真有武功!”
陈昭望着那断裂的竹子,心中不禁暗暗惊叹。
他轻轻咳了一声,正欲开口,却见苏绫月已收剑入鞘,转身面向他。
她的目光透着几分清冷:“陈昭,你何时学会了偷窥他人练功?”
“眼睛长在老子的身上,我爱看谁看谁!再说了,这是我家里,你赖在我家里不走干什么?”
陈昭理直气壮地道。
苏绫月不屑一笑,抱着剑,冷瞥着他,道:
“我已经跟伯父说了,暂时住在这里。等找到你哥,我自然离开。”
“靠!你这是要监督我?”陈昭当即有些不满。
“随你怎么说!”苏绫月淡然一笑。
“你好歹也是宰相之女,这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陈昭道。
这苏绫月便是宰相苏巍之女。
大夏实行三省六部制,三省长官中书令、侍中、尚书共议国政,行使宰相权力。
而苏巍就是门下省长官侍中。
苏绫月闻言,脸色一沉,轻咬皓齿,片刻后,说道:“你哥救过我的命!”
陈昭道:“我怎么不知道?”
“三年前,在阳春湖……算了,你知道什么,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傻子呢。”
苏绫月不屑地撇嘴。
“你他娘的才是傻子。”
陈昭嘴角一扬,白眼道。
就在他扭头离开,突然脑中掠过一些画面。
那是一个姑娘落水,傻子冒着生命危险,将姑娘救出来的画面。
咦!那姑娘怎么像是她?
莫非救人的不是他哥哥,而是这个傻子?
就算是又如何?这苏绫月跟陈钧都定亲了。
陈昭准备出门,去大理寺,刚走出来,迎面一群人走来。
“圣旨到!大理寺少卿陈钧接旨!”
听到声音,包括陈昭、苏绫月、陈彦,都不约而同地来到门口接旨。
领头的太监拿着圣旨,望着陈昭,说道:
“陛下有命,限大理寺少卿陈钧十日内查清楚陆明远被杀一案,否则革职查办。”
此言一出,一片死寂。
众人一脸震惊。
而陈昭脸色大变,心中叫苦不迭。
这桩案子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十日之内查清,无异于天方夜谭。
“公公,陛下给我的时间是不是太紧了?十日内查清楚?”
陈昭质问道。
众人闻言都傻眼了。
陈彦惊得浑身是汗。
这个傻儿子还敢质疑陛下的圣旨?
“陈少卿,你这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
太监很不满,眼神都带着几分狠厉。
“公公,我不是……”
陈昭刚要开口,却被陈彦立马拉住了,陈彦连忙从袖子里掏出银票,递过去,道:
“公公,莫要怪罪,小儿一时糊涂。”
“哼!那就接旨吧。陛下,可等着陈少卿查清此案呢。”
太监虽然收下了银票,但是依旧冷冰冰的。
“臣等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昭无奈,只能接旨。
见陈昭接旨了,太监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朝着太监离开的方向,陈昭竖起了中指。
这个老东西!
“绫月,他根本不懂什么查案,这件事还需要你帮衬着呢。”
陈彦没有安慰陈昭,反而转身对苏绫月说道。
“伯父,我会的!”苏绫月点头。
听到这话,陈昭心头升起了一阵无名怒火,道:
“老东西,我不会查案?这案子,我随手就能破了!”
“你这混蛋!胡说什么!是不是想欠揍了?你还查案?你要是有你哥哥半点智慧,也不至于是个傻子!”
陈彦怒不可遏。
“行行,你看我怎么查案的!”
陈昭被自己的便宜老爹一气,立马牵着马离开了。
陈昭来到大理寺,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似乎还有些同情的意味。
沈峻走过来,说道:“少卿大人,那蒋公公方才去贵府宣旨了?是关于陆明远被杀一案吧?”
陈昭微微皱眉,反问道:“你小子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沈峻苦笑,解释道:“蒋公公刚来过大理寺,见你不在,便急匆匆地赶往你府上去了。这不,消息传得飞快。”
陈昭恍然大悟,苦笑一声:“原来如此,难怪你们一个个都知道了。陛下给了我十天时间,要我把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否则就革职查办。”
沈峻闻言,迅速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小人听说,昨天杨大人进宫面圣了,说不定就是他在陛下耳边吹了风。”
陈昭一听,怒从心起,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那老东西没那么好心。”
话音刚落,沈峻连忙使眼色。
此时,杨修然带着一脸和煦的笑容,走过来:
“陈少卿,昨日老夫进宫面圣,提及你智破雍王府一案,陛下听后龙颜大悦,这才将陆明远被杀一案交由你查办。这可是件大好事啊,足见陛下对你的信任与器重。”
“那就多谢杨公了!”
陈昭的脸上挤出一抹勉强的笑意,心中却将杨修然骂了个狗血淋头。
就这?还大喜事?恐怕是给我挖了个大坑吧!
杨修然轻轻拍了拍陈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这十天是紧了点,但咱们大理寺上下齐心协力,还是能办到的。陈少卿,你可得加把劲儿。”
陈昭苦笑了一下,回应道:“那我尽量吧。”
陈昭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房间内,翘起二郎腿,手中捧着一卷装帧古朴、图文并茂的小人书。
这时,一位清秀白净的少女,手捧茶盏,袅袅娜娜地步入。
当她看到陈昭那玩味的眼神,不禁心中一紧,脸上掠过一抹惊恐的神情。
“少爷,请用茶。”
小钰将茶盏放在桌上,随后轻咬唇瓣,低声说道。
陈昭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小钰身上扫过,笑道:
“小钰啊,我爹已经把你给我了,这事儿你知道了吧?”
闻言,小钰如遭雷击,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少爷,我以后再也不敢告状了,求您饶了我吧!”
陈昭伸出手,轻轻捏住小钰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那张白皙无瑕的脸庞,楚楚可怜。
他嘴角含笑,戏谑道:“要想让我原谅你,那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小钰低声道:“少爷,您……您想让我怎么做?”
“过来,让我亲一下。”
陈昭笑道。
小钰却吓得浑身一颤,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呜……少爷……”
“哭什么!不就是亲一下嘛。”
陈昭有些不耐烦地道。
他刚要靠过去,突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只见苏绫月身姿摇曳地走进来。
陈昭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转而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
“无耻!”
苏绫月正巧撞见了这一幕,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布满了鄙夷。
陈昭道:“这是老子的房间,老子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绫月不屑地冷哼一声,不愿与这等人过多纠缠。
她将手中抱着沉甸甸的一沓资料放在了桌上。
小钰则趁机赶紧溜了。
苏绫正色道:“我希望你能认真一点!这么多资料,你能记得住?你可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要是被人发现你是冒充的,你可知道后果?那是欺君之罪!我们都要给你陪葬!”
陈昭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安啦,安啦,我知道了。”
随后,他缓缓起身,踱步至桌前坐下。
苏绫月走近陈昭,站在他身后,拿起桌上最上面的一份资料。
那是关于大理寺内,房屋布局的详细图纸。
她为陈昭讲解起来:“这第一份资料是大理寺的房屋布局,你需熟记于心,每一个房间、每一条通道都不能有丝毫差错。”
陈昭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那份图纸,便印在脑海里。
作为一名警校的高材生,对于空间布局、逻辑推理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与天赋。
嗅到一阵诱人的香气,他眼角的余光也不禁偷偷瞄向了身旁的苏绫月。
她那柔和的侧脸,在烛光下更显温婉,肌肤吹弹可破。
而那因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更是勾勒出傲人的曲线。
妈呀!罪过!这可是自己的未来嫂子!
但是,陈昭还是不由地吞咽了口唾沫。
“混蛋!你看什么!”
苏绫月猛地转过头,怒道。
陈昭笑道:“你管不着!”
“我让你看资料,你敢如此无礼!我饶不了你!”
苏绫月气冲冲地扬起手。
陈昭却纹丝不动,淡淡道:“我都记住了,还用看吗?”
苏绫月闻言,不禁嗤笑出声,嘲讽道:“你只是看一眼就记住了?你以为你是谁?”
陈昭轻轻耸了耸肩,笑道:“当然,过目不忘,这可是我的本事。”
苏绫月显然不信,一把抓起桌上的地图,道:“好,那我问你,进门右边是什么?”
陈昭不假思索地答道:“班房。”
苏绫月眉头一皱,又问道:“往前一百步左手边是什么?”
陈昭依旧淡然:“大堂。”
苏绫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继续追问:“大堂东北方五十步是什么?”
陈昭微微一笑:“东阁案牍室。”
“这怎么可能?只一遍你就全记住了?”
苏绫月杏眼圆睁,再次发问:“那大堂西南三十步是什么房间?”
陈昭笑道:“荷花池。别想蒙我,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苏绫月大惊失色,手中的地图差点掉落:
“你还真记住了?难道你去过大理寺?不对啊!你以前是傻子……”
陈昭的脸色一沉,不悦道:“谁特么是傻子?苏绫月,你给我放尊重一点!”
苏绫月怒道:“你敢直呼我苏绫月?我是你嫂子!别忘了你的身份!”
“老子特么不记了!”
陈昭猛地站起身,不耐烦地道。
苏绫月见状,心中一慌,怒道:“你给我坐下!”
见陈昭转身欲走,苏绫月情急之下伸手去拦,却不料被陈昭猛地一推。
令苏绫月没想到的是,这个傻子一掌之力如此雄浑,让她都挡不住。
瞬间,她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
陈昭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
入手一片柔软,纤柔如织,娇媚入骨,那身上更是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更是让他心头一荡。
“嫂子,你真香啊!”陈昭戏谑道。
苏绫月被他这一抱,又羞又怒,急忙用力推开了陈昭,怒道:
“你干什么?陈昭!”
陈昭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哟,你跌倒了,我好心扶起你,还怨我?”
“呸!你这个混蛋!我看你是故意的!”
苏绫月气得浑身发抖,不过现在时间紧迫,也不是跟这傻子置气的时候。
她威胁道:“你敢不记,我现在就去告诉你老爹!看他怎么收拾你!”
“别拿那个老东西来吓唬我,老子记还不行吗?”
说罢,陈昭重新坐回座位上,目光快速地在一张张资料上扫过。
那两尺高的资料堆,仅仅一炷香的时间,所有的内容便已被他牢牢记在心中。
苏绫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惊愕万分:“你……你都记住了?”
陈昭轻轻点头,道:“我都记住了。”
苏绫月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
她喃喃自语道:“常人就是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记住这些多资料,他……他只看了一遍,就记住了?这……这不会是吹嘘的吧?”
苏绫月问道:“好,那我再问你!你上司大理寺卿姓甚名谁,籍贯何在,有过什么官职,长相又如何?”
陈昭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
“杨修然,四十九岁,阜宁人,永和三十年考中进士,历任翰林院侍读、鸿胪寺少卿、大理寺少卿。昭武二年,也就是去年刚刚成为大理寺卿……至于长相嘛,虽不算英俊非凡,但也算五官端正,颇有威严。”
苏绫月听罢,惊得目瞪口呆。
这傻子……这傻子居然还有这等能力?
随后,李景澄拍了拍手,示意下人。
不久,一名仆人端来了一个匣子。
李景澄微笑着看向陈昭,道:“陈少卿,你办案有功,找出凶手,为我钰儿报了仇!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陈昭闻言,连忙推辞道:“王爷,我身为大理寺少卿,办案乃是我分内之事,岂敢要王爷的赏赐?”
李景澄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道:“老子让你拿着就拿着,那么磨叽做什么?”
说着,他一把将那个小匣子强行塞给了陈昭。
陈昭手捧匣子,显得有些为难,看向了杨修然。
杨修然笑眯眯地捋着胡须,道:“既然是王爷的意思,那就收下吧。”
陈昭闻言,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匣子。
他心中暗自思量,本想将这些赏赐分给一同办案的人员,以表谢意。
可是转念一想,杨修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在这里收买人心,岂不是会得罪他?
还是算了。
走出王府后,陈昭看向杨修然,低声说道:
“杨大人,您明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王妃……”
杨修然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缓缓道:
“陈钧啊,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有些事情,烂在肚子里就行了。莫要为此事得罪了雍王。”
陈昭毕竟是警校生。
虽然卧底在黑道上,沾染了一些不良习性,但是心中难免有些正义感,有一颗追求真相的心。
此刻,他也明白杨修然的话,有道理。
这天下,是家天下,是他们老李的,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
所以,真相只能埋起来了。
陈昭闻言,心中一阵感慨。
他点了点头,道:“卑职明白了。”
杨修然闻言,顿时哈哈一笑,对着在场的众人,慷慨激昂地说道:
“你们可都要向陈少卿多多学习啊!瞧瞧人家,一眼就看出了这案子的玄机,真是了不起!”
霍安闻言,也是一脸钦佩之色,走上前来,对着陈昭抱拳道:
“陈少卿,消失了这三个月,你的探案水平可真是非比寻常了!竟然能一眼勘破此案,我等真是拜服啊!”
其他人也纷纷微微欠身行礼,眼神中流露出对陈昭的敬意与赞叹。
陈昭见状,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谦逊地说道:
“这都是大家的功劳,我岂敢贪功!此案能破,离不开每一个人的努力。”
然而,陈昭心中却暗自思量。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杨修然分明是想将他架在火上烤啊!
这老东西看似在夸奖他,实则是在给他树敌。
杨修然果然也是一肚子坏水,城府极深。
回到大理寺后,崔安一脸焦急,对着陈昭道:
“陈少卿,您不在最近咱们大理寺积压了不少的复核案子,希望您尽快处理。”
“咱大理寺不是还有陆少卿吗?他人呢?”陈昭问道。
一般大理寺设有两名少卿。
“你是不知道啊!两日前,陆少卿被人在家中杀死了。”霍安道。
“什么?竟然此事?”陈昭一惊。
难道说陆少卿的死,也跟自己哥哥失踪有关?
“咱们的大理寺真是流年不利,您失踪了这么久,陆少卿又被杀了?幸好你回来了!”
霍安长叹一声。
“那陆少卿之死,可惊动圣上?”陈昭问道。
他对这位大夏的皇帝很好奇,听说这是一位女皇帝。
“自然是惊动了,所以两天前,圣上将杨公叫过去,问起你的事情。目前,圣上还没有指定谁办理此案……”
霍安说到这里,眼神瞥了眼陈昭。
“难道说陛下会让我办此案?”陈昭道。
堂堂一位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被人杀害于家中,这里面是很复杂的。
“很可能的!那我就不打搅您了。”霍安说完,转身离开。
陈昭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了雍王送给他的小匣子,只见里面金光闪闪,竟然有三百两黄金!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陈昭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将匣子合上,放在了桌上。
这东西可不能独享!
咚咚!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陈昭起身开门,只见一个身穿皂色官袍、身材挺拔的年轻人站在门外。
那年轻人见到陈昭后,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之色,当即单膝跪地行礼,激动道:
“卑职沈峻拜见大人!”
陈昭想起资料上的内容,知道此人是他哥哥陈钧身边的亲随,如今在大理寺担任八品参军。
所谓的参军,就是执法人员,相当于衙役里的捕头。
当然,捕头没品级,可是参军是有品级的。
陈昭微微一笑,道:“沈峻,你回来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沈峻站起身来,道:“大人,您总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您了呢!”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陈钧的下落,没想到竟然回来了。
“大人,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去哪了?”沈峻问道。
“我追查一件案子,遇袭,伤了头部,失忆了,直到最近才恢复记忆。”
陈昭解释道。
“追查案子?失忆了?”
沈峻低声呢喃,眼中露出疑惑的表情。
见沈峻还欲追问,陈昭笑道:“你帮我将这五十两黄金送给杨大人,另外一百五十两黄金分给今日的办案人员。”
“黄金?什么案子?”沈峻挠挠头,有些疑惑。
“就是雍王府小妾被杀那个案子被我破了。”陈昭答道。
沈峻一脸震惊,道:“那个密室杀人案被您破了?那凶手是谁?”
“管家胡旺!”陈昭笑了笑,道:“具体案情,你可以咨询其他人。”
沈峻点头,随后拿着黄金离开了。
陈昭将剩下来的一百两黄金放在了桌子下,随后翻阅起哥哥书桌上的卷宗。
这桌子上,积压了很多卷宗,堆起来,像是一座小山。
这应该就是寺正霍安所言的复核卷宗。
同时,有些卷宗和桌面上,布满了灰尘,说明没有人碰过。
房间应该是有人经常打扫的。
桌子没清理,应该是陈钧的习惯。
他不想别人碰他的桌子,可能是怕弄乱了什么卷宗和线索。
正好,陈昭看看自己哥哥在看哪一些卷宗。
他的失踪可能跟卷宗上的案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