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小说纪凛凛霍九霖完结版
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小说纪凛凛霍九霖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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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涩入帘青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凛凛霍九霖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小说纪凛凛霍九霖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楣之上,醒目地镶嵌着一枚徽章。纪凛凛细细看了几眼。徽章边缘环绕着一圈精致的金色麦穗,粒粒饱满,像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麦穗之间,点缀着几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像静夜的湖水,为徽章增添了些许神秘的气息。徽章的中心,是一只威风凛凛的白金独角兽。身姿矫健,昂首挺立。独角兽额头上那根螺旋状的独角修长锐利,跃动着圣洁的光芒。独角兽的身后,是一轮光芒万丈的金色太阳。太阳的光线呈放射状向外延伸,每一道光线都由纯金勾勒而成,璀璨夺目。进入大门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修剪整齐的巨大花园。珍稀的黑玫瑰与白蔷薇交织种植,形成一片绚烂又神秘的花海。而在那中间散发着幽兰光芒的花卉,好似是传说中只会在午夜盛放的星夜兰。花丛间,精美的大理石雕像错落有致,细腻的纹理和...

章节试读


门楣之上,醒目地镶嵌着一枚徽章。

纪凛凛细细看了几眼。

徽章边缘环绕着一圈精致的金色麦穗,粒粒饱满,像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麦穗之间,点缀着几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

像静夜的湖水,为徽章增添了些许神秘的气息。

徽章的中心,是一只威风凛凛的白金独角兽。

身姿矫健,昂首挺立。

独角兽额头上那根螺旋状的独角修长锐利,跃动着圣洁的光芒。

独角兽的身后,是一轮光芒万丈的金色太阳。

太阳的光线呈放射状向外延伸,每一道光线都由纯金勾勒而成,璀璨夺目。

进入大门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修剪整齐的巨大花园。

珍稀的黑玫瑰与白蔷薇交织种植,形成一片绚烂又神秘的花海。

而在那中间散发着幽兰光芒的花卉,好似是传说中只会在午夜盛放的星夜兰。

花丛间,精美的大理石雕像错落有致,细腻的纹理和灵动的神态让人不禁赞叹。

轿车沿着白色大理石铺就的通道前行,出现在眼前的是卡维拉庄园宏伟气派的主厅。

主厅是一座典型的欧式高奢宫廷建筑,巨大的穹顶由绘有古典神话壁画的玻璃拼接而成。

月光洒落,壁画上的众神仿佛都鲜活了起来。

一排排高大的罗马柱矗立在建筑前面。

柱身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与精美的浮雕,彰显着意大利这个国家经过多年岁月的沉淀,和久远的艺术历史。

宫殿的屋顶铺着华丽的金箔瓦片,在微风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辉,与深邃的夜空相映成趣。

像极了一座从童话书里跳出来的奢华宫廷。

她的天!

霍九霖这个男人,他究竟是有多有钱啊?

光是她现在看到的这些,还只是这座庄园的冰山一角。

可这就已经让她瞠目结舌,大为震惊了。

她不敢想,在这个望不到边际的庄园里,还有多少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

黑色幻影在花园中心的一座音乐喷泉池旁停了下来。

而此时,一群佣人早已在喷泉池前列队等候。

为首的管家穿着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色燕尾服。

他身后的一众女仆身着统一的淡蓝色丝绸长裙。

腰间系着镶嵌着宝石的腰带,头发整齐地挽起,戴着小巧的珍珠发饰。

男仆们则穿着笔挺的红色制服,搭配金色的纽扣。

纽扣上雕刻着刚刚她在门口见到的那枚独角兽图案的徽章。

而那一众佣人的胸前,也都整齐地佩戴着那枚独角兽图案的徽章。

见车停下,管家恭恭敬敬地迎了上来,弯腰拉开车门。

看向车厢,微笑礼貌地开口:“先生,您回来了。”

霍九霖微微颔首。

修长笔直的腿率先迈出,黑色的定制皮鞋踏在地面,溅起细微的尘埃。

紧接着,他从容地起身,高大的身影从车内缓缓而出。

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将他宽肩窄腰的身材修出完美的比例。

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似寒松傲立。

腕间精致的手表于袖口处若隐若现,表带闪烁的微光仿若碎落的星辰。

他微微弯腰,侧头看向车厢,眼神却似浮光掠影。

纪凛凛坐在车里,半天不敢动弹。

他微微抬起手,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额前那几缕被风吹乱的碎发。

而后,看向纪凛凛,“还不下车?”


候车厅里。

乌泰正心急如焚地四处找纪凛凛。

转身之时,便看见了从通道口匆匆跑来的女孩。

他忙迎上去。

“凛凛,你没事吧?刚刚去哪里了?”

纪凛凛气喘吁吁地看着乌泰。

“乌泰……”

她真的很想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地都告诉乌泰。

可话到嘴边,却又哽住了。

她要怎么说?

难道要说,她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摁在墙上强吻了吗?

而且,那个男人还逼迫她跟他分手吗?

她说不出口。

犹豫再三,她还是忍着情绪摇了摇头,“我没事。”

就在这时,听见了车站广播播报着前往罗马的车次开始检票的提醒。

“乌泰,我们先去检票吧。”

“好。”

乌泰拿着行李,带着纪凛凛上了车。

纪凛凛坐在靠窗的座位,将脑袋靠在玻璃窗上,心中百感交集。

乌泰递了一个面包过来,“凛凛,先吃点东西吧。”

纪凛凛接过面包盯着看,却没有一点食欲。

刚刚那个男人,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翻江倒海地游走,津液被弄得到处都是。

他的吻,比三个月前在曼谷的包厢里更加粗鲁野蛮。

她也明显感觉到了,刚刚他眼里那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似乎比在曼谷的时候更加强烈了。

想到这里,纪凛凛的心里就一阵难受。

“乌泰,有水吗?”

乌泰递来一瓶矿泉水,还贴心地替她拧开了瓶盖。

“有。”

纪凛凛接过那瓶水猛地灌了好几口。

“谢谢。”

她把瓶盖拧上,把水放在一旁,想起了什么事情来,

“乌泰,你的相机……”

她犹豫片刻,还是对他撒了谎。

“相机被我不小心弄丢了,对不起啊。”

“等回了罗马,我重新给你买一部。”

说到底,他的相机也确实是因为她才会被弄坏的。

乌泰摇了摇头,宽慰道,“没关系,反正那个相机也不贵。”

相机丢了倒不是什么大事,他就是有点心疼里面的照片。

那里面几乎都是他给纪凛凛拍的照片。

他还没来得及导出来。

不过想着以后还能再重新拍,倒是也坦然了。

他把纪凛凛头上的空调又调小了一些,才问道,“凛凛,你刚刚到底怎么了?”

纪凛凛望着他的眼睛,又犹豫了几分钟,才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乌泰,我刚刚遇到了一个男人,他要我在两天之内跟你分手。”

乌泰听完,先是一怔,随后笑出了声,

“他以为别人谈恋爱是过家家呢?说分手就分手?”

十八岁的少年心比天高,倒是没当成一回事,只觉得纪凛凛是遇到了一个疯子。

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

霍九霖那个人呀,确实是个疯子。

疯得彻头彻尾。

他看着纪凛凛那频频闪动的瞳孔。

“凛凛,他为什么让你跟我分手啊?他也喜欢你吗?”

纪凛凛咬着下唇,第一时间摇头。

她非常确信,他不可能喜欢她。

那样一个恐怖的男人,他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被他喜欢上的人,怕是会脱一层皮吧?

她实在想象不出来。

而且,他那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会喜欢人吗?

他喜欢的,应该只是那种掠夺和征服的过程吧?

乌泰见她摇头,倒是松了一口气,毫不在意地笑道,

“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

“又不喜欢你,又让你跟我分手。”

“再说了,他有什么资格让你跟我分手啊?”

纪凛凛看着乌泰不以为意的表情,抿了抿唇,犹犹豫豫地说,

“乌泰,你可能不知道,他很可怕的。”

虽然那个人的穿着相当优雅得体。

西装革履,英气逼人。

但,却是个十足的西装暴徒。

乌泰笑道,“有多可怕?”

“他,”纪凛凛四周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他,他杀过人。”

乌泰的神色一正,喉头一滚,“啊?你怎么知道的?”

纪凛凛回忆起三个月前那恐怖的场面。

“在曼谷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他跟别人在会所火拼,现场死了好多人。”

乌泰沉默了几秒钟,也觉得有些瘆人,但还是安慰道,

“没事的,我们现在回罗马,他应该找不到我们。”

纪凛凛应了一声,现在她也只能这么告诉自己了。

乌泰冲她笑了笑,“先睡一会儿吧,睡一觉起来,就到罗马了。”

“好。”

*

罗马,卡纳阳光公寓。

这里距离罗马美术学院只有两公里。

如果走快一点的话,大概二十分钟就能到。

所以,这里住着很多在罗马美院留学的外国学生。

纪凛凛自然也住在这里。

但乌泰不在这里住,他住在当地的一个寄宿家庭。

窗外黎明破晓,天边泛起鱼肚白,渐渐晕出了一抹淡淡的粉霞。

草埔上的露珠顺着草叶缓缓滑落,滴入松软的泥土,溅起微小的水花。

纪凛凛梳妆整齐后,从窗外收回了视线。

两天过去了,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安安稳稳,并无波折。

看来确实如乌泰说的那样。

回到罗马,他们就能正常地生活了。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

然后关上窗,背上包,换鞋出了门。

刚出门,乌泰就来了电话。

“凛凛,你出门了吗?”

纪凛凛把门锁上,“嗯。”

乌泰说,“我帮你买了早餐,我马上到了,等下学校见。”

纪凛凛嗯了一声,“好。”

电话挂断后,她快步往学校走去。

到了教室,她第一时间看向乌泰的座位。

座位上却没有人。

他刚刚不是在电话里说他快到了吗?

是临时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吗?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又等了大概十分钟。

直到上课铃响起,乌泰还没有来。

她拿出手机,给乌泰发去了信息。

乌泰,你还没来学校吗?

她又等了五分钟,乌泰那边都没有回复。

她把头埋在课桌底下,给乌泰拨去了电话。

可是电话里的提示音却是:“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那一刻,纪凛凛感觉她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拧住,转了好几个圈。

一种莫名的恐慌感迅速席卷了她的全身。

……不会吧?

那个人的手,真的有那么长?

不会的不会的。

一定是她想多了。

乌泰应该只是临时有事,来不及告诉她。

他的电话打不通,可能只是那个地方没有信号罢了。

纪凛凛,不要多想!

尽管她不断地告诫自己,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拿起手机,一遍遍地给乌泰打电话。

如果乌泰真的在霍九霖的手里……

他会怎么对乌泰?

她可是亲眼见过他杀人的。

要是……

乌泰真的因为她而出了什么事的话,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自己。

一整节课下来,纪凛凛都握着手机,不断给乌泰打电话。

老师在讲台绘声绘色地讲课,可纪凛凛却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乌泰,你可千万不要出事。

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施耐被霍九霖这话呛了一口。

他原以为霍九霖对女色不屑一顾。

原来……喜欢这个女人啊?

很好。

只要有喜欢的东西,就好办多了。

霍九霖见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心里那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

妈的。

一股没来由的烦躁顿时涌上心头。

“不想换衣服,是想让别人看见你现在这个衣不蔽体的样子吗?”

语气嘛,自然是不太好。

纪凛凛吸了下鼻子,感觉更委屈了,仍旧把自己抱得紧紧的。

她声音低低的,“你先出去,我自己换。”

霍九霖低头看着她那被鲜血晕湿的毛巾,语气快了几分:

“你现在这样,自己能换衣服?”

他指的是她受伤的手。

纪凛凛委屈地点头:“可以的。”

但霍九霖哪管她可不可以,他直接捉着她的手,高举过头顶。

快速将她身上那件没剩几片布料的衬衫全部扯了下来。

女孩子的身体随着哽咽的动作微微颤抖。

霍九霖的目光在她略微起伏的黑色轮廓上掠过一眼。

强行忍下心口的燥热,把手上那件刚刚翻出来的浅绿色衣服强行给她穿了上去。

纪凛凛反抗不了,哭得更厉害了。

霍九霖双臂环住她,把人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边。

随后抬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

纪凛凛只能无声又抗拒地避开他的触碰。

霍九霖的手在半空一顿,又缓缓放下。

“纪凛凛,不用不好意思。”

“你既然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

“你身体的任何一寸地方,就没有哪里是我不能看的。”

“同样,我身体的任何部位,你也可以随便看。”

说完,他起身站直,把自己浴袍的系带系了上去。

到门口开了门,朝外喊了声:“琳达。”

琳达闻声,很快跑了过来,声音娇嗔:

“先生,有什么吩咐?”

霍九霖言简意赅:“让尤克来庄园,立刻,马上!”

琳达一听,那双媚眼下意识从门缝里往里掠了一眼。

而后,神色忽的紧张起来,“先生您受伤了吗?”

霍九霖眼皮一抬,冷厉的眸光扫视过去。

他话不想说第二遍。

注意到霍九霖的脸色很沉,琳达立马点头应下:“是,先生。”

随后快步下了楼。

罗马时间,凌晨一点。

半夜接到琳达的紧急电话,尤克以为是当家出了什么事。

立刻带着助手伊莎十万火急地赶到了卡维拉庄园。

尤克今年40岁,是意大利一家私立医院的负责人。

当然,这家医院也是卡维拉旗下的产业。

尤克只是个挂名的老板。

背后真正的老板,自然是卡维拉的当家人霍九霖。

这家医院成立的意义,就是专门用来医治那些为卡维拉效力,在执行任务中受伤的成员。

客厅里。

尤克小心翼翼地给纪凛凛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

助手伊莎在旁边帮忙。

“纪小姐,伤口不要碰水。”

“饮食需要注意,不要食用辛辣刺激性食物。”

“我会定期过来给您换药。”

尤克包扎完成,边剪纱布边说注意事宜。

纪凛凛把手收了回来,仍旧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

“谢谢。”

霍九霖穿着那件宽松的浴袍,镇定自若地坐在旁边。

看向尤克,语气冰冷地说,“什么时候能好?”

尤克略微思忖,回答道,“最快要大概两周。”

处理好纪凛凛的伤势后,尤克也就准备离开了。

收好医药箱,他询问道:“先生,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霍九霖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

尤克背着医药箱,带着伊莎离开了庄园。

霍九霖把纪凛凛抱回了三楼的房间。

把人放在床上后,伸手轻轻拨了拨她额前散落、挡在眼前的刘海。


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占有。

每一次充满力量地搅动,都像是在宣告主权。

纪凛凛双手用力地推搡着霍九霖的胸膛,指甲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恐惧也在那双澄澈的眸子里铺天盖地地翻涌。

可霍九霖根本不为所动,轻轻松松地捉住她的手,并将其反剪在背后。

“唔……”

纪凛凛拼了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试图挣脱禁锢。

垂落鬓边的三千青丝在挣扎中凌乱地飞舞。

他的吻越来越重,吻够她的唇后,他开始往下游走。

细密的吻沿着她的下颌,到脖颈。

纪凛凛的嘴唇脱离的桎梏,一个劲呼喊 :

“霍九霖,你放开我!”

“不要!”

呼喊间,还不停地晃动着她的小脑袋。

可情欲上头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她那颤颤巍巍的求饶?

“纪凛凛!”

他看着她,眸中的欲潮似乎更为强烈。

“在你答应留在我身边,做我女人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些吗?”

他腾出一只手,放在纪凛凛的肩膀上。

一把攥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拉。

纪凛凛领口的扣子瞬间崩飞,衣服被撕裂出一道大口子。

女孩子白皙的肌肤蓦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那根细长的黑色肩带也一并露了出来。

一股凉意蓦地钻进身体。

惊慌,无助瞬间涌上头皮。

她眉心紧拧,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沿着鬓边,淌到浅色的床单上。

她小小的身体也抖若筛糠,哭求声凄厉又悲切。

“霍九霖,不要!”

“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霍九霖眷恋不舍地停了动作,掠过一眼那条黑色肩带。

喉结不自觉滚动了几下。

纪凛凛觉得羞耻又愤怒。

她绝望又凄厉地喊他的名字,期盼能让他停下来。

“霍九霖。”

“霍九霖。”

“霍九霖。”

可她的呼喊在霍九霖听来,却像是欲迎还拒的撩拨。

觉得分外地悦耳。

就好像……她越叫得厉害,他越爽得上头。

他撕开她的衣服,直接咬上她的锁骨。

霍九霖生平第一次对女人做这样出格的事情。

下口也不知轻重。

咬下去的力道有些重。

纪凛凛被他咬得生疼,喉咙里本能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轻嘶。

“嘶……啊……”

听见纪凛凛略痛苦的颤音后,霍九霖意识到自己太过粗鲁。

他停下了动作,桎梏着她的那只手,力道也松了下来。

目光沉沉地盯着纪凛凛泪眼婆娑的眼睛,声音有几分喑哑,

“我咬得很疼?”

纪凛凛却压根没理会他的询问,趁他松开她的间隙。

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兀自跳下了床。

她想逃,想离开这里,想回家。

爸爸,妈妈,小叔叔……

她在跳下床的那一刻,脚步踉跄杂乱,像一只慌不择路的野兔。

单薄瘦弱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摔倒在了地上。

“咚——”

膝盖磕在地上,发生一声清脆的声响。

纪凛凛感觉一阵钝痛。

生理和心理的泪水在眼眶里汹涌地交织。

像即将要决堤的洪流。

可她根本顾不上疼痛,一刻也不敢停歇。

双手和膝盖并用,在冰冷的地面上拼命爬行。

手指慌乱地抠着地面,指节泛白。

指甲断裂在地面也浑然不觉。

扬起的发丝黏在满是泪水的脸颊上。

她的呼吸急促又沉重,绝望的呜咽声从喉咙里不断传出。

而反观霍九霖。

方才在咬疼纪凛凛的时候,心中对她生出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怜悯。

可此刻,看着她不要命地推开他,再一次挣脱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