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缘灭了无痕,爱烬终成空by顾清恒姜眠
小说缘灭了无痕,爱烬终成空by顾清恒姜眠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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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爷保佑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清恒姜眠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缘灭了无痕,爱烬终成空by顾清恒姜眠》,由网络作家“财神爷保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事!”“林晚现在恐怕已经到了十八层地狱,若是你走得快些,或许还能碰到她。”姜眠目光怨毒地被送走时,顾清恒轻吻了一下我骨灰做成的戒指。“阿晚,我替你报仇了。”我讥讽地嗤笑一声,顾清恒似乎忘了伤我最深的是他自己!当初满眼姜眠,围在她身侧忙前忙后时,他不曾想过我的心情。逼我为姜眠提供脑细胞时,他不在乎我会不会伤心。如今我尸骨成灰时,他又开始表现得格外爱我了。顾清恒经常在我墓碑前,一坐便是一天。好似我还在一般和我聊着天。“阿晚,公司今天新谈成的项目,和你最喜欢的那款游戏合作。”“我让秘书给你买了繁星系列的项链,你之前总说好看但是还没发行。”“最近股东内部很乱,我已经几天没合眼了,你要是在的话又会打我了。”……“阿晚,你这次睡了好久,我好想...

章节试读

好事!”

“林晚现在恐怕已经到了十八层地狱,若是你走得快些,或许还能碰到她。”

姜眠目光怨毒地被送走时,顾清恒轻吻了一下我骨灰做成的戒指。

“阿晚,我替你报仇了。”

我讥讽地嗤笑一声,顾清恒似乎忘了伤我最深的是他自己!

当初满眼姜眠,围在她身侧忙前忙后时,他不曾想过我的心情。

逼我为姜眠提供脑细胞时,他不在乎我会不会伤心。

如今我尸骨成灰时,他又开始表现得格外爱我了。

顾清恒经常在我墓碑前,一坐便是一天。

好似我还在一般和我聊着天。

“阿晚,公司今天新谈成的项目,和你最喜欢的那款游戏合作。”

“我让秘书给你买了繁星系列的项链,你之前总说好看但是还没发行。”

“最近股东内部很乱,我已经几天没合眼了,你要是在的话又会打我了。”

……“阿晚,你这次睡了好久,我好想你。”

他会在我生日时,燃放全市的烟花为我庆生。

他在拍卖会买下价值千金的玉镯,放在我的墓前。

他退掉酒局,只说要回家陪太太,全然不顾旁人异样的眼神。

人人都说顾清恒深爱自己的太太,不敢相信她的离世。

可他却一遍遍告诉旁人,“太太是生我的气才不肯回家的,我每日忏悔,她一定会原谅我。”

这样的日子没过几个月,顾清恒就被姜眠持刀捅了数十下。

原本该被送去缅北的姜眠竟勾搭上了蛇头,偷偷返回了国内。

她恨上了顾清恒的冷血,一心想要报复。

顾清恒倒在地上,鲜血将石板路染红。

他看着虚空喃喃道:“阿晚,我来寻你了。”

我不屑地移开视线。

身后传来阿娘的呼唤,“乖囡,你辛苦了。”

团团像个毛团一样冲进我怀里。

我没再回头看一眼,带着笑向阿娘跑去。

旧人往事,就此烟消云散了。


想喝你亲手熬的补汤了。”

顾清恒鼻翼扇动着,眼中布满猩红的血丝。

“是你和医生说别给阿晚打麻药的?”

惨死姜眠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镇定下来。

她委屈地揉了揉眼睛,小声道:“资料里说不建议麻醉后移植,清恒哥你是在怪我吗?”

“你若是怨我,那我这条命就还给姐姐好了!”

说着,她作势要拔下氧气管。

顾清恒眸色清冷地盯着她,轻声问道:“你真的舍得把命还回去吗?”

姜眠的手僵在原处,凄惨一笑:“清恒哥,我理解你现在因姐姐的死而痛苦,可你不该对我这样狠心。”

顾清恒挑眉,捏住她的下巴,“我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阿晚,至于你,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

他神情恍惚地回到家中,下意识地唤我,“好老婆,给我榨杯橙汁吧。”

往日会热情迎上前,给他一个温暖拥抱的我,却再也不会出现了。

顾清恒沉默地走进我的卧室。

姜眠搬进来后,他便主动和我提出了分房睡。

美其名曰不想打扰我睡觉,其实只是他每晚都要去给姜眠讲睡前故事罢了。

当年他亲手为我做的水晶像破碎地散落在地板上。

床头柜上两人的合照也只剩下了一半。

一枚婚戒静静地躺在垃圾桶里。

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早已被我丢弃,卧房里格外空荡。

原本放满他从世界各地为我带回玩偶的玻璃展示柜,如今也空空如也。

顾清恒的视线顿住,停在了我留下的日记本上。

上面隐秘的少女心事和情愫萌动,只让我觉得恶心。

我连碰一下都不愿,便随意丢在了角落里。

日记的第一页是:阿娘,我遇到了很好的人,他叫顾清恒,有机会带他去祭拜你。

日记的最后一页满是泪痕:阿娘,还魂蛊的红痣越来越浅了,这次换脑之后我应该就没办法复活了。

阿娘,我好想你。

我只字未提顾清恒的名字,可字里行间皆是心碎。

顾清恒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他嘴唇不住地颤抖。

原来还魂蛊只能用七次。

可阿晚明明只死了六次,他想不通问题究竟在哪。

直到警察给他打来了电话:“顾清恒先生吗,您太太被人杀害了,嫌疑人已经被抓到,麻烦你来一下警局。”

手机掉在地上,顾清恒顾不上披上外套,穿着
了。

冰凉的手术刀贴在我皮肤上时,医生轻声道:“林小姐,为了维持脑细胞的活性,顾总特意叮嘱我们不要打麻药,你忍忍吧。”

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我凄厉地惨叫出声。

阿娘,团团,我来找你们了。

失去意识后,我浮在空中看着自己的尸体被蒙上白布。

“顾总,手术很成功,眠眠小姐还在麻药期,您不用担心。”

医生摘下口罩,冲顾清恒点了点头。

他却不由得一愣,嘴唇嗫喏着,“我妻子怎么样了,她被送去病房了吗?”

< 火化医生怔了片刻,似乎没想到饱受折磨的我才是顾清恒的妻子。

“您太太的尸体已经送到停尸房了,您要去看看吗?”

顾清恒心中一惊,深吸一口气才缓缓问道:“停尸房?

她术后没醒过来吗?”

他脸上的错愕却将我逗笑。

明明是他让我经历了凌迟一般的痛苦,如今竟还期待我能复活。

医生有些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艰难开口道。

“顾总,手术前我们就已经跟您确认过了,捐赠者可能会脑死亡。”

顾清恒知道我发生意外后十分钟后,还魂蛊就可以让我复活。

可这次,时间一点点流逝,我的尸体却始终没有复原的迹象。

他摸着我冰冷的尸体,手不自觉地颤抖着:“阿晚怎么还不醒,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

他用力掐住医生的脖颈质问着。

医生不知道我能复活,有些惶恐地安慰。

“顾总,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

顾清恒喃喃着,“阿晚一定是生我的气了,所以这次复活才用了这么久。”

他叹了口气,握住我已经僵硬的手,神色却一僵。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本戴着婚戒的手指上空无一物。

“阿晚,我现在就去给你买钻戒,你别吓我。”

姜父却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满脸喜色。

他紧紧握住顾清恒的手,“清恒,以后我们家眠眠就交给你了。”

“如今林晚那个孽畜也不会再阻拦你们了,要我说,你和眠眠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顾清恒脸色一变,甩开他的手,满面怒容。

“阿晚也是你女儿,你难道不心疼她吗?”

姜父神色略微不虞,但随即又挤出一丝笑容,“清恒,眠眠醒了,哭着要见你呢。”

姜眠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虚弱地躺在床上。

见顾
心中,我就是这种人吗?”

或许是被我猩红的眼眸和眼中泪花吓了一跳,顾清恒眼中闪过一丝无措,叹了口气正欲说些什么。

姜眠却小心翼翼地扯住他的衣袖,鼻尖红红,眼角泛着湿润。

“清恒哥,姐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不该让你陪我出来吃的。”

顾清恒沉下脸,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眠眠别怕,和你无关。”

“林晚,你别做出一副隐忍的样子,我这些年有亏待过你吗?”

“救人这种事你也心不甘情不愿的,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我眨了眨眼,抿唇淡淡道:“你确实没亏待过我,那些年和你吃过的苦都是我自做自受。”

“我救了你多少次,你心中没有数过吗!”

或许是被我的话触动,顾清恒当晚竟破天荒地为我送来了一杯热牛奶。

他拿出一枚戒指作为礼物哄我,说出的话却格外刺耳。

“阿晚,你从小身体健康,即便出了意外也能死而复生,所以体会不到眠眠患病的痛苦。”

“你们做完手术后,她有了好身体,你也能复活,你非要斤斤计较吗!

还是说你嫉妒她从小有父母陪伴,一心想让她死?”

我面无表情地将他推出门外。

结婚时,我和顾清恒还挤在出租屋里,冬天只能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他心疼地看着我手上粗糙的银戒,红了眼,“阿晚,委屈你了,以后我会给你换比这贵万倍的钻戒。”

后来顾清恒早已忘了自己当初的承诺,却会为姜眠拍下价值千万的翡翠项链。

当年那个会为我遮风挡雨的可靠爱人,如今却亲手将苦难推向我。

我将卧室的合照,顾清恒送我的礼物都丢进了垃圾桶时,姜眠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姐姐,清恒哥给我做的燕窝炖奶味道真不错,他也真是的,居然把我剩下的边角料端给你。”

“今天买首饰赠了个戒指,我不喜欢,清恒哥说刚好给你戴。”

“你光有健康的身子有什么用?

爸爸是我的,清恒哥也是我的。

你现在是不是很不甘心,恨我恨得要死却还要给我移植脑细胞。”

“听说明天手术做完,你不是变成植物人就是会脑死亡,看来你的生死对清恒哥来说毫不重要。”

我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她的挑衅。

苏眠却勾起嘴角,她将玻璃杯用力摔在地上
一声,我将吐满洗手盆的血冲洗干净。

还魂蛊消失后,我虽然复活但身子却变得破败不堪。

顾清恒闻到血腥味后,皱着眉厌恶开口,“你别搞自虐那套吓唬人,眠眠是你妹妹,她患病你不心疼却只会嫉妒,你怎么变得如此蛇蝎心肠!”

“眠眠手也烫伤了,正好你一起把植皮手术做了吧。”

挑选墓地2脚边窝进一团温热,我冰凉的小腿不由得瑟缩一下。

每年雨季,顾清恒总会用温热的手替我取暖。

而现在,陪着我的只有我们当年一起收养的流浪猫团团。

我向窗外看去,顾清恒正在院子里亲手做着木秋千,只因姜眠说自己想感受风的温度。

团团柔软的舌头舔去我脸上的泪珠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哭了。

第二日抱着团团出门体检时,顾清恒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小心点,别受伤。”

“以后家里就别养猫了,眠眠做完手术得好好休息,猫身上太多细菌了。”

从前,他总会亲昵地摸着我的脸嘱咐:“老婆出门注意安全,有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可我知道,他如今的叮嘱只是为了不耽误三天后的手术。

他真正放心不下的人不是我,是姜眠。

见我低头向外走去,并不理会他们。

姜眠咽下顾清恒喂到嘴边的苹果,娇声道:“姐姐,你从小不在爸爸身边长大,我理解你不懂礼数,但清恒哥关心你,你也该知好歹呀。”

顾清恒赞同地点了点头。

“眠眠说得对,你这脾气以后得改改了,多和眠眠学学,别把社会上的风尘气带到家里。”

他明知姜父抛妻弃女二十年,有了新家庭的行径有多恶劣。

可依旧选择站在姜眠身边。

姜眠勾起嘴角,故作体贴地帮我整理衣领,附在耳边低语道:“林晚,清恒哥是我的,爸爸是我的,你这条贱命也是我的。”

我恍若未闻,抱紧团团暖乎乎的身子,转身道:“妈妈要走了,给你找个新家好不好。”

“爸爸不要我,也不要你了。”

我把团团放在了好友陆欢家中,她笑着打趣,“宠物都不养了,你这是准备和你家老顾备孕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抹笑容:“他现在为姜眠守身如玉呢,团团就交给你了,你照顾不好它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转身离开后,我独自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