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江穗晚谢宴臣写的小说浮生未白首
江穗晚谢宴臣写的小说浮生未白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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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穗晚谢宴臣的女频言情小说《江穗晚谢宴臣写的小说浮生未白首》,由网络作家“滴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尘埃落定,知道谢宴臣不想再看到她,江穗晚转身就要离开。可刚走几步,眼前忽然一黑,身子也不受控制的直接往后倒了下去。身旁的谢宴臣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直到这一刻,他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雪浸湿,手指冷得像是冰块,而她的脚下,竟然穿着一双拖鞋。想必是出门的时候太着急了,所以才会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她就这么担心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旁观的众人看着江穗晚的穿着,忍不住嗤笑出声。“还真是个情种,接到电话很着急吧,才会这么冷的天就穿个拖鞋出来,也不怕脚冻掉。”“舔狗不就是这样,不付出多一点,怎么能讨得宴臣欢心?”“反正她已经答应捐献心脏了,宴臣你也别管她了,把她丢给服务员,让他们处理吧!”谢宴臣看着靠在自己身侧,一张小脸冻得发白的女人,...

章节试读




尘埃落定,知道谢宴臣不想再看到她,江穗晚转身就要离开。

可刚走几步,眼前忽然一黑,身子也不受控制的直接往后倒了下去。

身旁的谢宴臣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直到这一刻,他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雪浸湿,手指冷得像是冰块,而她的脚下,竟然穿着一双拖鞋。

想必是出门的时候太着急了,所以才会连鞋子都来不及换。

她就这么担心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旁观的众人看着江穗晚的穿着,忍不住嗤笑出声。

“还真是个情种,接到电话很着急吧,才会这么冷的天就穿个拖鞋出来,也不怕脚冻掉。”

“舔狗不就是这样,不付出多一点,怎么能讨得宴臣欢心?”

“反正她已经答应捐献心脏了,宴臣你也别管她了,把她丢给服务员,让他们处理吧!”

谢宴臣看着靠在自己身侧,一张小脸冻得发白的女人,胸口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鬼使神差般,他竟然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扫了一眼众人诧异的眼神,他冷着脸,“为了她的心脏,最后这半个月,她的身体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话落,便直接带着她匆匆离开。

不知昏睡了多久,江穗晚才恍惚有了些知觉。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抱着她,轻轻的将水喂到她的口中。

来人的动作好温柔,又好温暖,让她又想起周砚礼。

只有他,才会这样温柔的对待她。

五年了,她想他想得几乎快要发狂,夜夜都会梦到他又回到自己身边。

这一次,她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于是欣喜的握住来人的手,嗓音也带了几分颤抖。

“阿礼!”

下一秒,手腕上的剧痛,让她骤然清醒过来。

睁开眼,她才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眸色深沉,带着几分愠怒的人,是谢宴臣。

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你刚刚在叫谁?”

江穗晚不自然的咬唇,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后,慌忙岔开话题。

“我怎么在你家?”

他脸上仍旧是不悦的神色。

“等你做完捐献心脏手术,我们就要结婚,你当然要住在我家。”

“你刚刚在叫谁的名字?”

平日里他不是刨根问底的人,对她的事情也没有多感兴趣,不知为何今天却始终要问个明白。

她心虚的不敢看他,“我那么爱你,当然是叫你的名字。”

谢宴臣没有再追问,显然是相信了她的说辞。

也是,毕竟她那么爱他,整个京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除了叫他的名字,还能叫谁?

他起身从旁边拿起一套衣服,漫不经心的扔到她的面前。

“好了就穿上衣服,和我一起去医院。”

到了医院江穗晚才知道,原来谢宴臣早就为她准备好了一系列的体检,为的就是确认,她身体里的这颗心脏,能够安全无误的移植到沈书宁的胸腔里。

看着抽血的针头扎进自己的血管,江穗晚才想起来,自己以前是最怕打针的。

每次这个时候,周砚礼都会低笑着搂住她,用手捂住她的眼睛。

“乖乖,别怕,有我在。”

可现在,他躺在那个冷冰冰的棺木里,再也不会温柔的唤她一声乖乖。

一旁的医生,在旁边叮嘱着术后的注意事项。

“江小姐,人工心脏虽然能维持你的生命,可是它到底不能和人体器官相比较,所以以后你都不可以跑步,不能吃辣不能熬夜不能情绪波动,连大声说话也不可以。”

“说白一点,基本上你会跟活死人一样,没什么区别。”

活死人又如何,没有周砚礼在她身边,她活着和死了又什么什么区别。

更何况她本就不属于这里,等完成这最后一件事,系统就会宣告她任务成功。

她的肉体会死亡,灵魂会回到原世界,所以这个人工心脏装不装,她都会死。

见她始终心不在焉,谢宴臣的眸光顿时冷了下来。

“你后悔了?”

江穗晚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随后郑重的回答道。

“没有,我答应你的每件事,都会做到。”

两人视线交集,谢宴臣再一次注视到她深情的眸子,那充满爱意的眼神,竟然第一次让他有些慌乱。

他匆匆挪开眼神,借口要打电话,便推门而去。

江穗晚又坐在那儿,心不在焉的听完了医生的所有叮嘱。

半个小时后,谢宴臣依然没有回来,她只好告别医生,兀自出了门。

只是才刚出去,她就在走廊上撞见了刚做完检查出来的沈书宁。

这是两人第一次碰面,彼此都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沈书宁的照片,江穗晚早就看过无数次。

在谢宴臣的家里摆满了她的照片,幼时的,青年时期,成年后。

他没有错过她的每一刻,而江穗晚也跟着一起见证了她一路的变化和成长。

和照片里一样,她美貌动人,脸色有些苍白,像是橱窗里精致的瓷娃娃。

这就是白月光的杀伤力,即便是身为高岭之花的谢宴臣也难免落入俗套,对她念念不忘。

江穗晚并不打算和她有过多的交集,正打算离开时,身后的沈书宁却忽然叫住了她。

“江小姐,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宴臣强求给我捐献心脏。”

“我知道,做完这个手术以后,你会过得很痛苦。”

江穗晚回过头,语气波澜不惊。

“我是自愿的。”

一切本就是她自愿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复活周砚礼。

见她如此平静,沈书宁似乎有些破防。

她冷冷勾唇,美艳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宴臣以娶你为条件你才同意的。”

“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五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在沈书宁和江穗晚之间,露出犹豫的神情。

他眉头紧锁,焦急中还藏了些许不忍。

“没有别的办法吗?”

“江穗晚她,也刚刚受伤……”

众人一惊,没想到向来视沈书宁为命的谢宴臣,竟然会有迟疑的这一刻。

几人对视一眼,难以置信道:“宴臣,你在说什么啊,江穗晚舔狗一个,你居然还在担心她?”

谢宴臣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正要开口之际,江穗晚已经掀开被子,抢先下了床。

她一边拿着外套披上,一边往外走。

“走吧,我可以去献血。”

在此刻,沈书宁的命当然比她更重要。

毕竟,如果她死了,江穗晚的任务就完不成了。

她并不觉得难过,只是刚刚受伤,此刻走起路来,只觉得头晕目眩,扶着墙才能勉强迈步。

看着她踉跄离开的背影,谢宴臣的心,竟然莫名有些刺痛。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她而感受到心痛的感觉,他只觉得荒诞至极。

明明他心中最重要的人是沈书宁,可他竟然会因为别的女人,而感到心痛。

是愧疚吧,他只是对她感觉到愧疚。

毕竟她才刚刚救了他的命,他对她有怜悯是正常的。

谢宴臣在心中反反复复告诉自己,才紧跟着江穗晚来到献血室。

献血室里的空调很低,江穗晚穿着薄薄的一件外套,身子不自觉的颤抖。

身边谢宴臣看着护士不算温柔的动作,眉头不由得拧得更深了。

“够了吗?”

“还要抽多少?”

“会不会抽得太多了……”

江穗晚抬起头,认真道:“你放心,医生都是有分寸的,不会影响几天后的心脏捐献手术。”

谢宴臣怔住,正要开口解释他不是这个意思,护士已经将针头拔了出来。

“好了,一次性抽了这么多血,这几天好好躺着休息,不要剧烈运动。”

江穗晚轻声道谢,随即脸色苍白的起身,朝谢宴臣下了逐客令。

“我累了,想要回病房休息,你去守着沈小姐吧。”

说完这句话,她甚至不等谢宴臣回应,便用手按着手臂,缓缓的朝门外走了出去。

不知为何,谢宴臣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只知道自己的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闷闷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的几天,江穗晚都在医院住院,正好她马上也要动手术了,在医院也更方便。

偶尔护士来给她做检查,她还能听到一些关于谢宴臣和沈书宁的八卦。

“你知道VIP病房那个病人吗?排场可大着呢!”

“你说沈小姐啊?整个医院还有谁不知道。谢氏集团的谢总,对她可真是情深义重,请来院长亲自来给她做检查不说,包下整层VIP病房就只住她一个病人。”

“是啊,上次我去送药,亲眼看到人前高冷得冰山一般的人物,端着蛋糕不知多温柔的哄着她吃呢。”

“要是这辈子能有个这样的男人这么对我,我就是死也值了……”

每次听到这些,江穗晚默默闭上眼,对她们的话置若罔闻。

她不需要羡慕任何人,她的周砚礼,是这世间最好的男人。

快了,她很快,就可以见到她最想要见到的人了。




就在江穗晚思考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沈书宁忽然朝她冲了过来。

她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沈书宁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狠狠抽了几个耳光。

“对不起,江小姐,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得了这个病,才让你不得不将心脏捐出来,要是打我能让你解恨的话,你就打我吧。”

话音刚落,身边忽然闪过一阵劲风,江穗晚还没看清眼前人,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推开。

她一个趔趄,头直接撞在墙上,磕出一道口子。

眼前的视线顿时被红色占据,可谢宴臣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紧张的护住沈书宁。

“怎么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沈书宁娇弱的倒在他的怀中,眼泪簌簌落下,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你别怪江小姐,她被迫把心脏给我,心里不满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谢宴臣又心疼又气愤。

而承担所有怒火的人,自然是江穗晚。

他看着她,眸光冷得像是一把利刃。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答应捐的人是你,现在来找麻烦的又是你,一切都是我的决定,你为什么要迁怒书宁!”

他甚至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转过身问沈书宁。

“她打了你几个耳光?”

沈书宁弱弱抬头,小心的咬唇。

“三个……”

“宴臣,算了。”

谢宴臣轻柔的安抚住她,而后直接扭头命令身边的保镖。

“听到了?我要她十倍奉还。”

眼前忽然被黑色的阴影遮住,间隔的缝隙里,她看着谢宴臣将沈书宁温柔的打横抱起,如同捧着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而迎接她的,是一个又一个火辣辣沉重的耳光。

痛,真的好痛,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如果周砚礼在的话,一定会保护她的吧。

可是他不在,再也没有人保护她了……

许久之后,她才被保镖拖着回到了谢家的别墅里。

接下来的几天,她被关了禁闭,而谢宴臣也没有回来。

再一次知道他的消息,是在新闻上。

黄金时间点的新闻花了整整十分钟的时间,来报道这段日子里,京圈第一豪门的贵公子是如何讨那位心尖上的白月光欢心的。

譬如他豪掷千金,买下游轮,只为博她一笑;

又譬如她喜欢钻石,他便亲自前往南非,拍卖下全球最大的粉钻,送到她的手上;

还有听说她吃不下饭,他请来无数米其林大厨烹饪美食,最后甚至亲自下厨,只为能让她多吃一口。

这样独树一帜的宠爱,几乎让京圈名媛称羡不已。

唯有江穗晚事不关己的看着这些新闻,仿佛和自己没有一丝关系。

三天后,是沈书宁的生日。

谢宴臣的助理带着礼服来接她,让她参加生日宴会,并且当着众人的面,给沈书宁赔罪。

她不想去,可助理放下狠话。

“谢总说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去。”

“否则就是用绑的,我也会让你出现在宴会现场。”

为了沈书宁,他自然不会在意她的感受。

看着镜子里双颊微红,还没有完全恢复好的脸,江穗晚红着眼眶拿出粉底,一遍一遍的拍在脸上,试图掩盖那刺眼的伤痕。

快了。

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

很快,任务就能结束,她也能得偿所愿的离开了。

宴会的地点,就在谢宴臣为沈书宁购买的豪华游轮上。

听说宴会的所有布置,都是谢宴臣亲自设计的。

铺天盖地的红玫瑰,刻有沈书宁名字的定制巧克力,还有足以照亮整座城市的烟花,无不彰显着他的用心。

而在众星拱月中,谢宴臣更是在掌声和欢呼中,拿出上世纪价值上亿的珍藏,名为“真爱之心”的项链,亲手戴在她的脖子上。

一时间全场哗然。

“这是英国戴安娜王妃曾经戴过的项链吧,听说前不久苏富比拍卖行才拿出来拍卖,被一个大佬拍下,说要送给真爱之人,没曾想那位大佬就是谢总。”

“谢总这些年对沈小姐的爱真是有目共睹,他有钱有权又有颜,还默默守护这么多年,为了找个心源差点掀翻整座城,我看要不是他不匹配,他连自己的心都能给出去,这么深情的男人,沈小姐到底为什么不答应了。”

角落里,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江穗晚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切。

听到这些,她没有伤心,也没有难过,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只剩最后几天就要完成任务离开了,她不能再节外生枝,她要尽可能的避免和沈书宁有所接触。

就在她以为今天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去时,沈书宁忽然越过众人朝她走了过来。

她心中莫名涌上一层不安,下意识的便想要转身离开。

可沈书宁的动作更快,已经从身后拉住了她。

昏暗的光线里,沈书宁背对着众人,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语气冷冷道。

“江穗晚,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受够吗?还敢过来,今天我会彻底让你知道,继续缠着宴臣,会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话音落下,她直接拉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随手抛到了海里。

然后,她便装作诧异的样子,一把将她推开。

“江小姐!你疯了,就算你妒忌宴臣对我这么好,也不该把项链扔到海里啊!”

众人很快便被她的声音吸引过来,谢宴臣更是一脸紧张得护住沈书宁。

“怎么了?她又欺负你了?”

好一个又字,江穗晚觉得有些可笑,却也明白,不管沈书宁的谎言有多拙劣,自己这个锅都背定了。

果然,沈书宁早已变了一副面孔,拽住谢宴臣便哭诉。

“宴臣,江小姐把你送我的项链扔进海里了!”

谢宴臣的脸色冷得吓人,眸子更是像一把利刃,狠狠朝江穗晚刺了过来。

“我和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是吗?”

说完他又搂住沈书宁不住的安慰。

“不要紧的,一条项链而已,喜欢的话,我再给你重新买一条。”

沈书宁一边哭着,一边推开他便要翻过栏杆往海里跳。

“不,这条项链对我的意义不一样,我就要它!”

谢宴臣紧拧着眉头,搂住她的手却更紧了,确认道:“你今天一定要找到它对吗?”

沈书宁用力点头。

“是!”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谢宴臣扭头看向江穗晚,语气冷得不带一丝情感。

“既然如此,谁弄丢的,谁就下去找。”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的把江穗晚推了下去。




“救……救命!”

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整个人都吞没,只剩下头顶那一丝丝光亮。

可渐渐地,最后那丝光亮也消失了。

江穗晚闭上眼,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沉。

她好累,好困,好想就这样沉睡下去。

不,她还不能睡,她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完成。

做不到的话,她就再也不能见到周砚礼了。

想到这儿,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瞬间睁开了眼睛。

然后,她使出所有的力气,拼命向水面游去。

爬到岸边的时候,她已经筋疲力尽。

胸口呛了水,疼得肺像是要炸开似的,只能疯狂咳嗽来缓解。

江穗晚艰难的扒住石头,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狼狈又恶心的水鬼。

不等她缓过神来,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闷痛,然后她整个人都被重重的踹落回水里。

岸边,一行穿着西装的保镖看着她,面无表情,语气冷漠。

“谢总说了,在你没有捡回项链以前,不许上岸。”

她又猛的呛了好几口水,才微微平复了身形。

看样子,今天她如果找不回项链,这件事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无可奈何,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潜下水底。

在经过整整三个小时,无数次上浮下潜后,她终于找到了被沈书宁丢掉的那根项链。

上岸时,她整个人都被冻得没有知觉,手指更是被水泡得发白。

保镖丢给她一套衣服,让她自己换好再出来。

江穗晚瑟瑟发抖的拎着衣服,独自走进了洗手间。

这时,似乎又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的声音很耳熟,仔细一听,果然是沈书宁和她的那群闺蜜。

“书宁,谢总真是太爱你了,那么贵的项链他说送就送,你哭了他心疼得啊,恨不得把命都给你。”

“之前你说只把他当弟弟,跟你前男友出了国,结果你那前男友一听你心脏病就跑了,只有宴臣对你不离不弃,如今他对你做了这么多,就是石头做的心都得被捂热了,你总不会还把他当弟弟吧?”

沈书宁笑了笑,语气里藏着得意,“你怎么也被我骗了,当弟弟只是托词罢了。”

“男人就喜欢得不到的,不这样,我怎么成为他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呢?”

“只要我一直吊着宴臣,他就会永远爱着我,这可比和他在一起好多了。”

闺蜜们听后,顿时直呼震惊。

“不是吧?难道你当初说和前男友出国,都是假的?”

“你这盘棋,下得也太大了!”

沈书宁笑出声来。

“当然,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比得上宴臣?”

“那个男的,不过是我找来故意让宴臣吃醋的工具人罢了。”

“你看宴臣这些年不就为了我颓废不已、念念不忘吗?”

闺蜜不由得拍了拍手。

“高,你这招可太高明了!”

“不过书宁,你可别玩过火了,我听说宴臣为了你的心脏,要和江穗晚那个舔狗结婚了,如果他们结婚了,你这些计谋可就白盘算了!”

沈书宁自信出声,“这个我有分寸。”

“更何况,宴臣对那个女的没放在心上。早几天我故意打了自己三个耳光,他就让人还了她三十个耳光。今天我又把项链扔海里,他想都没想,就把她踢下水,现在都还没上来呢。”

“我有的是办法折腾她,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结成婚的。”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洗手间彻底恢复了安静,江穗晚才缓缓从里头走了出来。

手里,还拿着正在录音的手机。

原来所谓的白月光,也不过如此。

她按下录音关闭键,看着早已录下全部的完整录音,自嘲一笑。

这个,就当做她离开前,送给谢宴臣最后的礼物吧。




虽然如此,但他还是坐了下来,拿过了一旁的长寿面。

还记得小时候,他总是很羡慕母亲给弟弟做的长寿面,

可直到她死,他都没能吃上过一次。

如今第一次吃,却是江穗晚亲手做的。

眼看着他彻底误会,江穗晚没办法,也只能将错就错,陪着他一起吃完了那碗长寿面。

末了,他又拿起餐刀准备切蛋糕。

“等一下!”

江穗晚匆忙伸手挡住,一边从旁边拿出蜡烛插到蛋糕上。

“还没有吹蜡烛许愿。”

谢宴臣有些错愕,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然后缩了回去。

他没有过过生日,连吃蛋糕前要先吹蜡烛许愿都忘记了。

蜡烛点好以后,江穗晚推拉着他让他许愿,他冷冷说着麻烦,最后还是低声许愿道:

“希望书宁的手术成功,岁岁无忧。”

话音落下,他的视线不自觉落在一旁江穗晚的脸上,见她眼中暗淡下来的光芒,心不由自主的乱了几分。

他拧了拧眉,鬼使神差的又补充了一句。

“希望你的手术也能成功,平安顺遂。”

生日环节到了这儿已经是尾声,他起身打算离开。

可偏偏就在此刻,头顶的吊灯忽然毫无征兆的直接砸了下来。

在吊灯朝着谢宴臣砸下来的同时,江穗晚心头一紧,任务对象要是死亡,她的任务会直接宣告失败。

于是她想都没想,便飞身朝着谢宴臣扑了过去。

“小心!”

破碎的灯光像是流星,让整个客厅瞬间梦幻又绚烂。

在这耀眼的灯光里,江穗晚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以前,她似乎看到谢宴臣近乎疯狂的朝她飞奔而来。

大概是她被灯砸得不太清醒了,否则怎么可能会看到谢宴臣露出紧张她的神情呢?

浑浑噩噩的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江穗晚已经到了医院。

床边谢宴臣正守着她,见到她醒来,他身上似乎染了一层寒意。

“你为什么要冲过来?是不是不要命了?”

江穗晚头还是昏昏沉沉,却也清楚,自己不能告诉他真相。

如果他被砸死了,那她的任务怎么完成,她怎么复活周砚礼。

她看着他目光如炬,“因为我爱你。”

因为爱他,所以她宁愿自己受伤。

因为爱他,所以甘愿捐献自己的心脏。

因为爱他,所以不管为他做什么都可以。

谢宴臣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多少次听到,她如此深情的和他告白。

好像,从来没有一个人,永远如此坚定的把他放在第一位。

回想起她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这五年,她为他做了太多太多。

在他醉酒时,是她守在他的床边,照顾他一整晚。

不管他在哪里,只要他一个电话,她一定立马赶到。

哪怕他为了沈书宁,无数次伤害她,她都不曾在意。

究竟是怎样浓烈深沉的爱,才能让她做到这般地步。

谢宴臣心头狠狠一颤,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房门却忽然被人仓促推开。

“宴臣,不好了,书宁割腕自杀了!”

他的神色瞬间变得紧张,整个人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来人马上解释。

“她已经被送到医院了,只是现在失血过多,需要马上输血。”

“血库告急,江穗晚的血型不是正好和书宁一样吗,赶紧让她去献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