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祝妙清谢寒照写的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
祝妙清谢寒照写的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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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绾湘

    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祝妙清谢寒照写的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月放下装着糕点的匣子,赶紧上去扯开两人。可林氏抓的太紧,根本挣不开。两人拉扯着,祝妙清无意瞧见林氏身后的丫鬟手中拿了个小包袱,她默不作声的躲得远了些。这种时候明月都上来帮忙了,这小丫鬟还有功夫护着包袱?里面必然有见不得光的东西。她不想和林氏纠缠,故意大声的对明月喊:“去抢丫鬟怀里的包袱!姨娘肯定藏宝贝了!”明月一丝也没犹豫,撒开手就直奔包袱而去。林氏的注意力也被包袱吸引走,她慌乱的撒开了祝妙清,急急忙忙的要去护住包袱。明月见状,又跑回祝妙清身边,将她护在身后。林氏这才反应过来她被祝妙清诈了。她气急败坏:“你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你想要勾搭寒照的事情,明日一早我就去告诉老夫人!”祝妙清直直的与她对望:“姨娘说我勾引小叔可能拿出...

章节试读


明月放下装着糕点的匣子,赶紧上去扯开两人。

可林氏抓的太紧,根本挣不开。

两人拉扯着,祝妙清无意瞧见林氏身后的丫鬟手中拿了个小包袱,她默不作声的躲得远了些。

这种时候明月都上来帮忙了,这小丫鬟还有功夫护着包袱?

里面必然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她不想和林氏纠缠,故意大声的对明月喊:“去抢丫鬟怀里的包袱!姨娘肯定藏宝贝了!”

明月一丝也没犹豫,撒开手就直奔包袱而去。

林氏的注意力也被包袱吸引走,她慌乱的撒开了祝妙清,急急忙忙的要去护住包袱。

明月见状,又跑回祝妙清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林氏这才反应过来她被祝妙清诈了。

她气急败坏:“你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你想要勾搭寒照的事情,明日一早我就去告诉老夫人!”

祝妙清直直的与她对望:“姨娘说我勾引小叔可能拿出证据?”

“你深更半夜要去给他送糕点,这还需要什么证据?!”

“那你们深更半夜怎么也在这里?姨娘莫不是也要出门偷人?”她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抬手指着她拼命护着的箱子,“包袱里的东西姨娘可敢给老夫人看?”

她眸底发狠,递给了明月一个眼神,“明月,我在这拦着她们,你去请老夫人过来!”

“是,少夫人。”明月作势要走,林氏急忙冲过来,双臂展开将她们主仆拦住。

“你敢!”

“为何不敢?我没做亏心事自然没什么可怕的,姨娘可有我这般坦然?”

她其实也是在试探。

试探丫鬟怀里的包袱到底重不重要。

若是今晚不捏住林氏的把柄,明日依着她的性子,明日必定要将今晚她去给谢寒照送糕点的事情添油加醋闹到安定侯面前。

林氏听完她的话,神情中不可控制的露出了一丝鄙夷与犹豫:“我的事情你也配过问?”

“如今妙清也开始帮着母亲处理家中的琐事了,姨娘深更半出府,怀里还有个不敢让人看的小包裹,这事我有权利管。”

正在这个时候,梅香带着两个小厮从竹林的青石板路上出现。

“小侯爷在书房中处理公事,说是竹林中有吵嚷声,原来是两位主子在这里说话。”

她走近后,冲着二人逐一福身行礼。

林氏脸上脸上表情变了又变,她透着尴尬:“我与妙清说话声大了,没成想竟吵到寒照了。”

祝妙清将匣子递到梅香面前:“我今日做了些糕点,正准备给小叔送去,既然梅香来了,就帮我带回吟秋院吧。”

梅香接了过来,“是,劳烦少夫人跑一趟了。”

到底是谢寒照院里的人,一个个都灵光的很,她笑吟吟的对林氏道:“林姨娘要不要到吟秋院喝茶吃点心?”

林氏才不去,她干笑着拒绝:“罢了,我就不凑热闹了。”

她领着丫鬟先踏出了竹林。

祝妙清今日是去不了吟秋院了,林氏肯定会让人在暗处盯着她。

她临走时,托梅香给谢寒照带了句话:“小侯爷神通广大,定能知道林姨娘包袱里的东西。”

说完,她也带着明月回春风院了。

回去后,明月实在没忍住为她打抱不平:“姑娘,咱们祝家从前也是权重望崇,人人上赶着巴结。嫁到侯府后,您不仅受了许多委屈,还要处处被林姨娘这……这种人针锋相对。”

明月到底是没说出太难听的话。

可心里对林姨娘的鄙夷一分未少。

祝妙清坐在窗边,抬头看着黑沉沉的夜空中挂着的一轮月牙形的月亮。

神色里添了几分忧伤,“可我确实做了亏心事。”

-

一直到第二天日薄西山,祝妙清在院中的一棵柳树下坐着纳凉。

若风如往常一样,来去无踪的突然从房顶跳了下来。

“少夫人,小侯爷请您过去。”

祝妙清见怪不怪,懒洋洋的从摇椅上支起身子,“林姨娘应当派人盯着我了。”

若风:“已经都处理妥当了。”

她点点头,跟着他去了吟秋院。

梅香将她领进了寝室。

谢寒照身上只穿着里衣,手里拿着本闲书坐在桌案边。

听见她进来,他将书随手放下,抬眸看向她。

祝妙清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恰好她月事也结束了。

她故意说:“如今姨娘已经开始怀疑我勾搭你了,往后我还是少来吟秋院吧。”

谢寒照已经走到了她身边,垂头看着她,“你若是不把陆雅做的点心送来,我也不会让你亲自做点心送来。”

她眼里划过一丝讥诮:“我又不知道她也给你送了。”她抬起杏眼,温和的眉眼莫名有些清冷,没好气:“妙清事事想着小叔也有错吗?”

谢寒照哂笑,冷不丁的突然问:“大嫂为我选正妻,也是在事事想着我?”

他知道的倒是挺快。

祝妙清主动靠在他的怀里,如实交代:“嗯,昨日清晨去请安的时候,母亲突然说让我也选选。”

“你就没想过新妇进门后,你该如何?”

祝妙清眼帘半垂着,许是心虚,她并没有去看谢寒照的眼。

话里故意透出些凄凉:“你不是已经有安排了吗?寒照哥哥应当为我想好了出路。”

她说到这时,才抬起眼看他,眼里忽然有了光,用细碎又温柔的语调说:“我信你。”

她一字一句说的认真,让人不由得心底一颤。

谢寒照心中的阴霾散去。

他视线忽然落在了祝妙清雪白晶莹的脖颈上,宛若枝头薄雪一般白皙细腻。

心里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涌上心头。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迹。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他忽然俯下头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

祝妙清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想将他推开。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痕迹又加重了些后,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

看着她脖子上留下的一块不大却红的刺目的痕迹,谢寒照眼底闪过邪魅的餍足。

祝妙清却恼怒了,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的话堵住了。

他说:“妙清,你乖乖的,其他的难题,我来解决。”


“她说要自己出去转转,我便没有管她。”

祝妙清心里隐隐猜到她去干嘛了。

刚到围场的时候她还瞧见盛绥了,狩猎的时候却没瞧见他人。

估计他是与谢春晓在一起。

有了上次的教训,祝妙清反正是不会去找了。

营帐里没有水了,谢娴静先带着丫鬟一起去打水去了。

祝妙清与谢瑜敏在一起坐着。

安静的环境中处处充斥着尴尬。

自打上次算计祝妙清失败后,谢瑜敏便有些不敢面对祝妙清。

好不容易挨到谢娴静回来了,她却表情里透着慌乱。

捂着怦怦跳动的心脏坐在了祝妙清身边。

祝妙清看她情绪不对劲,便问她:“娴静,你怎么了?”

谢娴静这才回过神来,她眼珠一转:“没事,刚刚走的太急了,只是有些喘。”

祝妙清没多想,一直到午膳的时候,三人才出了营帐。

太子带来了几位东宫里的名厨,将早上打猎得来的野味直接在围场做成了美食。

祝妙清吃不惯这些野味,没怎么吃。

她又一直在早上马场中六皇子说的话,她总觉得他看透了她的心思,是想利用她控制谢寒照?

她根本无心吃饭。

便准备趁着谢家女眷都在宴席上的时候先回去休息。

帐中闷热,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祝妙清进去待了没一会儿就感觉口干舌燥的。

已经是金秋八月,怎么还会这么热?

她冲外面喊了声:“明月。”

好一会儿都没人应,准备起身去外面寻她时才发觉她的四肢也软了下去。

她这才后知后觉,这帐中燃着的香有问题!

艰难的站起身准备先离开这里,帐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祝妙清浑身紧绷起来,来不及多想,直接从头上取下来了一根簪子紧紧握在了手中,抬眸死盯着帐门处。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有人掀开帐门走了进来。

果然不出祝妙清所料,是钟阳伯。

今日她一直没瞧见他的人影还以为他没来。

有了上次在宸王府被下药的经验,祝妙清在外吃东西的时候都格外注意。

没想到他这次竟然换了熏香。

钟阳伯笑容猥琐,急匆匆的走到了祝妙清的身边,他笑容放肆:“少夫人,想见你一面真是难如登天啊。”

祝妙清四肢的无力感越来越强烈,她使出全力才抓紧了手中的那支簪子。

她盯着他:“你别过来!”

钟阳伯完全不将如今这副状态的她放在眼里,对他挠痒痒似的威胁更是置若罔闻。

迈着步子朝她边走边说:“走吧少夫人,我带你去缓解一些药性,这药发作了后,你的滋味也不好受吧?”

祝妙清威胁他:“我是安定侯府的人,你就不怕今日之后我将事情闹大?你对我一个寡妇做出这种事,你还有脸面在上京城待下去吗?”

钟阳伯似乎觉得她的话荒唐,他忽的笑了。

“你闹大了更好啊,我正好想娶你进门呢。”

这话说完,他没再给祝妙清反应的时间,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祝妙清所有挣扎都化作了徒劳。

钟阳伯将外面的人全部清了个干净,他抱着祝妙清大剌剌的走出了营帐。

祝妙清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垂下的手落在他的肩头。

那只手里刚好藏着一支簪子。

她蕴着力气,趁着钟阳伯急速往自己的营帐奔着,她使出积攒的力气,狠狠的将簪子插进了他的左胸。


他终究是没克制住自己。

衣衫散落。谢寒照腰间坠着的玉不经意的垂下,凉意覆到裸露的肌肤上,引来她的战栗。

祝妙清紧咬着唇,巨大的羞耻感与药效给身体带来的难捱滋味,让她根本不想面对。

谢寒照眸色凝重,将她拥在怀里,予取予求。

……

下午快下山的时候,谢寒照让人将祝妙清送了回去。

他则是回了围场。

秋狝已经结束,围场的营帐前围了许多人,都兴高采烈的盘点着今日的射杀的猎物。

谢寒照悄悄环视了一圈,太子也在。

他冲着身后的若风使了个眼色。

若风马上意会,带着几个正准备换下骑装的男子故意路过了钟阳伯的帐子。

他们正说笑着,隐约听到了一阵不算小的女人哭声与靡靡声。

几人面面相觑,尴尬异常。

为首的男子指着身后跟着的侍卫道:“何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在皇家围场做出这种腌臜事!你们进去看看,将人捉住交给太子殿下处理!”

两个侍卫抱拳:“是。”

他们直接闯入了营帐,前脚刚进去,后脚便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没一会儿,身上乱七八糟套着衣服的钟阳伯和谢瑜敏便被人带到了太子面前。

因着是谢家与钟家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太子只叫了谢寒照与钟家的长子过来。

钟阳伯刚被拖到太子面前跪下,他长兄便一脚将他踹在地上:“你这混球!你在围场做了什么混账事情!”

钟阳伯从地上爬起来,他恶狠的目光落在了谢寒照身上。

他一袭黑袍,面如冠玉,站如修竹。

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太子殿下,是谢寒照给我下的药!他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他心里记挂的他那寡嫂,却没想到我与他那寡嫂早有私情,他对我嫉妒,故意给我下了药!”

如今这种情况,钟阳伯没什么怕的了。

依他的身份,太子顶多责怪他几句,不会重罚他。

可今日他必须拖谢寒照下水。

他前脚刚瞧见祝妙清朝着谢寒照的帐子去了,后脚谢寒照的侍卫便将他抓走了。

上次在雅集上,他又与祝妙清同时消失,当时在衣柜中的那女子一定是祝妙清!

他早该想明白的!

他的话一说出口,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就连一旁哭哭啼啼的谢瑜敏也愣住了。

她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听说钟阳伯让她过去,她迷迷糊糊的在钟阳伯的帐中待了一会儿便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接着就见钟阳伯进来了,将她直接扑在了地上。

太子看向谢寒照,脸上写着明晃晃的偏袒:“寒照,孤了解你的为人,究竟怎么回事?”

“殿下,钟公子前言不搭后语,瑜敏又是臣的妹妹,臣相信殿下自由裁断。”

太子揉了揉眉心:“钟阳伯,你说是寒照给你下药,你可有证据?”

他义正言辞:“殿下若是不信可以将他寡嫂叫来与我对峙。”

谢寒照不动如山,阴冷的眼神看向地上的谢瑜敏。

他神色平静无波澜,却又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危险,“瑜敏,你来说。”

谢瑜敏从来没觉得她这个哥哥这么可怕过。

她被吓得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被他那眼神定定的看着,似乎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无处遁形。

她又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哭着将所有的话都吐了出来:

“二哥哥,是钟阳伯几次三番的想要玷污大嫂,他许诺能将我父亲运作到吏部,还许诺给我找一门好亲事,我便被母亲逼迫着帮了他。只是他前两次都没成功,这次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盯上了我,我冤枉!”


陆雅点点头:“嗯,道理我都明白。兴许过段时间我便回永州老家了。”她停了停,漫不经心的试探道:“姐姐如今还年轻,日后是打算一直留在侯府吗?”

祝妙清含糊的回答:“往后的日子谁也说不准。”

明月进来:“少夫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祝妙清这才与陆雅道别:“庄子里的账目出了问题,我替母亲跑一趟去看看,这几日可能不在府中。”

陆雅忙点头:“嗯,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

祝妙清上了马车前往了城外的庄子。

庄子里的账本次次送到侯府的都是有疏漏的,账目根本对不上。

大夫人懒得往城外跑,便将这活儿交代给了她。

让她在庄子里多待几日,务必将所有的账目都规整好,每一笔账都要对得上才行。

大夫人说这件事时,还怕祝妙清会不愿意。

其实她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她准备慢慢悠悠的在庄子里待上四五日再走。

这几日终于不必再去应付谢寒照了,她也能喘口气了。

只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庄子里的大多是一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土生土长的农户。

他们只认侯府中的宗妇。

祝妙清这么一个寡妇去了后,对账目这事便难上加难。

她第一日到了便处处碰壁。

与那些农户核对家畜的数量还有粮食的收成,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更有些男人大剌剌的盯着她上下打量个不停。

她第一日疲累的回到住处后,还要点着灯将今日核对完的账目规整好。

结果这账目就如同一张丝网,看似乱七八糟,实则条条死路!

她正烦闷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她抬头看过去。

竟是谢寒照!

他怎么阴魂不散?

祝妙清被账目拖的已经没了心力,连应付他的力气都没了。

坐着没动,小声的问:“你怎么来了?”

谢寒照听说她要来庄子里核对账目,便能预想到这事不会简单。

果然,瞧见她如今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他没回答,自说自话:“庄子里这些账目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错账了,母亲倒是会偷闲,将这事交到你手上了。”

祝妙清心里骂他马后炮。

她都应下这事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骂我呢?”谢寒照挑眉看她。

祝妙清赶紧摇头:“没有,怎么这么问?”

他冷笑,拿起她面前的账本翻看了几页,“这些事情早些学了也没害处,日后我们成婚后,早晚还是要交到你手中的。”

“嗯,妙清明白。不然也不会将这事揽下来了。”

她才不会说是为了躲他。

谢寒照在她身后将她环住,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拿着她的手落在了算盘上。

他不嫌麻烦的勾着她的手指打着算盘。

被他的手覆盖着,这效率太低。

好一会儿都没算出什么。

祝妙清想将手抽出来,“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帮我吧?这么算下去,得算到几时?”

“想让我帮你?”谢寒照灼热的气息洒在了她的脖颈处。

祝妙清不可控制的微微缩了下脖子。

他来不就是为了让她求他帮忙吗?

如今倒显得像她求她来的一样。

她点头,应了句:“嗯。”

谢寒照语调轻佻:“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不付出什么代价就想让我帮你?”

“你想要什么代价?”

“你自己想,等价交换。”

祝妙清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侧过了头,与他四目相对。


祝妙清蹙眉,这事情大夫人竟知道的这么快?

怪不得她刚刚进门时谢春晓看她的眼神不对劲,莫不是把她当做告密的人了?

可她自从知道了她与盛绥私通的事,便一个字也没往外吐过。

那是何人告诉大夫人的?

大夫人重重叹气,又继续说:“我是没脸面替她张罗这些事情了,你作为她长嫂,纳妾的事情就由你替她张罗吧。虽然是妾,该给的嫁妆也不要少了她,就按照府中庶女嫁娶的规矩来。”

“是,母亲。”她应道。

“嗯,你退下吧。”

祝妙清从大夫人院中出来后便一直猜测着究竟是谁将这事告诉的大夫人。

想来想去她都没有头绪。

她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先去了一趟库房,准备去问问账房先生给庶女嫁妆的规矩。

还没进账房,她便听到了库房中两个嬷嬷嘀嘀咕咕的声音。

“——你听说了没?昨日府中有侍卫瞧见小侯爷与女子在船上……”

“——小侯爷?莫不是你听错了?小侯爷院中连个通房都没有,怎会和女子在船上苟且?”

“——我没听错!是小侯爷身边跟着的若风将巡逻的侍卫赶走的!侍卫说是听见女子的声音了,说是还有一阵铃铛声。”

祝妙清在库房外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库房也不进了,转头便大步离开了。

跟在她身边的梅香赶紧追上了她。

祝妙清回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脚踝上的铃铛摘了下来。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除了陆雅,还没人注意到过她的铃铛。

陆雅当时还问过她几句关于铃铛的事情。

这怎么办?

别人不会猜到她身上,陆雅一定会的!

她急的团团转,恨不得今晚就离开侯府。

她刚才瞧着大夫人的模样,应该还没听说这事。

可传入她耳中只是时间的问题,到时陆雅再将她有铃铛的事情告诉了大夫人,那她与谢寒照的私情也藏不住了。

依着谢寒照的性子,估计会直接跟大夫人挑明。

梅香见她急的额上都冒出了细汗,在一旁安慰道:“少夫人,您与小侯爷的之间的事情大夫人知道只是早晚得事儿,若是大夫人现在就知道了,也有小侯爷顶着呢,您别怕。”

祝妙清却不领情。

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

“小侯爷今日在府中吗?”她冲梅香问道。

“应该在呢。”

她点点头:“你替我去库房问一问春晓嫁妆的事情。我去一趟吟秋院。”

她急匆匆的奔去了吟秋院。

一进吟秋院的门,祝妙清便直奔谢寒照的书房,进门第一句话便是:“昨晚在船上的事情被巡逻的侍卫传开了。”

“传的还挺快。”他不急不忙的,看起来一丝也不着急。

她咬着唇:“他们还说听到了铃铛响声,陆雅见过我的铃铛,我怕……”

谢寒照抬头看她,语调里夹着戏谑:“见过铃铛又如何?她昨晚又没上船见过你的脸。”

祝妙清发现与他根本就说不清。

也对,他应当巴不得这事情传开呢。

昨日值勤的那几个侍卫一查便能查出是都是谁。

若是没有谢寒照的意思,借他们几个胆子敢将昨日的事情传出去?

祝妙清就是太急了,急的没有细想。

他是真的癫狂。

她只能耐着性子与他解释:“咱们是在府中……若是这事传到了大夫人的耳中,她一定能猜出来是府中的女子与你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