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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5221576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禅王承恩的其他类型小说《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刘禅王承恩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用户1522157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识字,那还当什么秉笔太监?”此话一出,顿时全场震惊。钱谦益和温体仁就差弹冠相庆了。这下两人都明白了,陛下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陛下前面问魏忠贤的名字,就是要公事公办。接着又问他的名字是谁取的,就是要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然后又问司礼监是干什么的,是为了引出最后这一句。这个陛下,果然有尧舜之资,大明江山有望啊!张维贤又恢复了老神在在的神情,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最后这一句才是陛下的重点。阉党此时如丧考妣,个个垂头丧气,原来陛下前面铺垫这么多,就为了拿下厂公啊。他们想为自己的主子辩解,可是,陛下这一句话完全没有毛病啊。总不能直接对陛下和满朝文武说,以前都是厂公动嘴,自然有人动手,这不是公然欺瞒陛下吗?魏忠贤此时如五雷轰顶,简简单单一句话...

章节试读


“你不识字,那还当什么秉笔太监?”

此话一出,顿时全场震惊。

钱谦益和温体仁就差弹冠相庆了。

这下两人都明白了,陛下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陛下前面问魏忠贤的名字,就是要公事公办。

接着又问他的名字是谁取的,就是要说一朝天子一朝臣。

然后又问司礼监是干什么的,是为了引出最后这一句。

这个陛下,果然有尧舜之资,大明江山有望啊!

张维贤又恢复了老神在在的神情,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最后这一句才是陛下的重点。

阉党此时如丧考妣,个个垂头丧气,原来陛下前面铺垫这么多,就为了拿下厂公啊。

他们想为自己的主子辩解,可是,陛下这一句话完全没有毛病啊。

总不能直接对陛下和满朝文武说,以前都是厂公动嘴,自然有人动手,这不是公然欺瞒陛下吗?

魏忠贤此时如五雷轰顶,简简单单一句话,竟然让自己无可辩驳。

按照惯例,司礼监排名第一的秉笔太监,同时提督东厂。

自己如果当不了秉笔太监,自然也就不能再掌管东厂,没有了这两项权力,自己连个屁都不是。

看来,这是陛下已经下定决心,要对自己动手了。

此时,自己只有使出最后一招了。

不然,陛下一旦下旨,革了自己司礼监秉笔太监和东厂提督的官职,自己之前干了那么多坏事儿,杀了那么多东林党的人,自己恐怕想全尸都不可能。

他再次在地上砰砰磕头,直砸得乾清宫的地砖都在“砰砰”作响,让刘禅的心揪了一下。

魏忠贤抬起头,额头上的血顺着脸往下流,泪眼婆娑,样子可怜至极。

“陛下,您难道忘了先帝驾崩之前的遗言吗?”

此话一出,刘禅顿时一阵阵心痛,想起自己父皇驾崩的情景,也是眼眶含泪。

父皇为了给仲父报仇,亲征东吴,没想到遭遇夷陵大败,气死在白帝城。

父皇临终之前殷殷嘱托,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要自己事丞相如父。

自己正是牢记父皇的临终遗言,才能稳坐大汉四十年江山。

想到这里,他急忙问:“先帝遗言是什么?”

所有文武百官听到这句话,又是一愣,陛下这又是要玩什么套路?

魏忠贤也愣神一下,随即心中一喜,赶紧说:

“陛下,先帝临终前,主要说了三句话。第一句,吾弟当为尧舜。第二句,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

“第三句,中宫配朕七年,常正言匡谏,获益颇多。今后年少寡居,良可怜悯,善事中宫。”

刘禅一下子又抓住了关键词,也就是说,先帝不是朕的父皇,而是皇兄。

皇兄希望自己能当一个尧舜一样的明君,要朕相信魏忠贤的忠诚和能力,还要朕善待皇嫂。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这个魏忠贤肯定是个大忠臣啊,“可计大事”也说明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

父皇临终,将江山社稷托付给相父,相父力挽狂澜,以一州之力,打得曹魏丢盔弃甲。

相父去世之后,又把后事安排得明明白白,让自己安坐三十年江山。

皇兄既然临终把江山社稷托付给魏忠贤,这人肯定是跟相父一样的人物。

现在,这么多大臣弹劾魏忠贤,这些人不就是跟李邈一样的人吗?

当年,相父刚刚去世,举国悲痛,李邈却公开诋毁相父。

说相父死得好,上压制皇帝,下胁迫群臣,把持朝政,完全就是一个权臣,相父死了,该举国欢庆。

真是叔可忍,我阿斗不能忍。

朕一生只杀过三个大臣,这个李邈就是其中之一,直接被我咔嚓了。

相父是父皇的托孤之臣,帮朕将风雨飘摇的大汉稳定下来,以一州之力,扛住强大的曹魏四十年,居功至伟。

而这个魏忠贤,既然皇兄临终如此寄予厚望,肯定也是相父一般的厉害人物,怎能受这些小人诬陷?

“魏忠贤,你起来吧。”

这句话一出,满朝文武又惊呆了。

阉党看到了希望,内心雀跃。

东林党的人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连一旁的王承恩也心中疑惑,别人不知道,他伺候陛下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陛下的心思?

陛下早就看阉党,哦,不,魏忠贤,看魏忠贤不顺眼了,登基这几个月,一直在隐忍。

现在时机已经成熟,直接拿下魏忠贤就行了,现在叫魏忠贤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心软了?

只有张维贤依旧老神在在,心如止水。

魏忠贤听到陛下叫他起来,心中大喜,果然,先帝的这句话起了作用。

“奴婢谢陛下隆恩!”

他装作感激涕零地再次磕头,然后颤颤巍巍地起身,突然一个趔趄,又栽倒在地。

跪了这么长时间,腿麻了!

一旁的建极殿大学士、内阁首辅、吏部尚书黄立极赶紧过来,将他扶了起来。

这人是魏忠贤的同乡,靠着魏忠贤的关系,才登上内阁首辅的宝座,是个标准的阉党。

这时,刘禅有些犯难了。

刚刚自己已经说了,魏忠贤不识字,不能当秉笔太监。

满朝文武有不少人弹劾魏忠贤,也不能不考虑这一点。

但维护相父,是自己这个皇帝最重要的职责,这一点更是不能含糊。

不对啊,魏忠贤不识字,怎么会受到皇兄如此器重呢?

肯定是自己还没有发现他的优点,文的不行,武的应该可以吧。

想到这儿,刘禅又问道:

“魏忠贤,你会武功吗?”

魏忠贤拱手道:“禀陛下,奴婢骑马射箭,样样精通。”

刘禅点点头,“司礼监秉笔太监就不做了,你还是提督东厂吧,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这才是你的专业。”

魏忠贤当即大喜,只要有东厂在自己手里,自己仍然是那个让满朝文武噤若寒蝉的九千岁。

他再次跪地磕头:“奴婢谢陛下隆恩!一定誓死报效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刘禅一听这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有些动容,这是相父《出师表》里的话。

看看,一个不识字的太监,竟然把相父的话牢牢记在心里,多好的人啊!

钱谦益和温体仁对视一眼,立即跪倒在地,高声喊道:

“陛下万万不可,魏忠贤蒙蔽圣听,专权跋扈,祸国殃民,屠戮忠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啊。”

刘禅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钱谦益,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你谁呀?”

钱谦益一愣,陛下,我们昨天还见过面,当时,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对阉党动手,我们才有这么大的胆子的。

你这转脸就不认人了吗?

“回陛下,微臣礼部侍郎钱谦益。”

刘禅虽然不知道礼部侍郎是干嘛的,但一听这名字,猜也猜得到个大概,怒道:

“你一个礼部侍郎,干好自己该干的事儿就行了。”

钱谦益顿时原地石化。

陛下啊,我跟您是一伙的呀,我们共同的目标是拿下阉党,你这是叛变了?

突然,刘禅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朝堂上吵了半天,怎么相父,哦,丞相还没开口,到底哪个才是朕的丞相啊?

既然都不认识,他直接喊道:

“丞相何在?”

内阁首辅黄立极听到陛下的话,心中疑惑,立即上前,躬身道:

“陛下,我大明朝不设丞相,由内阁和司礼监协助陛下处理朝政,微臣建极殿大学士、内阁首辅兼吏部尚书黄立极。”

刘禅听了这一长串官职,猜测这个内阁首辅应该跟丞相官职差不多,大喜。

总算有跟相父一样官职的内阁首辅来帮忙了,跟这帮大臣斗智斗勇实在是太累了。

“黄爱卿,你觉得魏忠贤有罪吗?”

“噗……”

钱谦益听到陛下这样一问,直接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陛下啊,你不知道,这个黄立极跟魏忠贤是同乡,是标准的阉党啊,你问他,这不是关帝庙求子,踏错了门儿吗?

刘禅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问黄立极一句话,竟然还能让旁边的钱谦益吐血,朕的武功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吗?

大明朝的大臣不行啊。

他赶紧喊道:“太医,快传太医。”

钱谦益吐了一口老血,终于缓过劲儿来了,擦了擦嘴角的血,拱手道:

“陛下,微臣没事儿。”

刘禅看他都吐血了,脸色苍白,摇摇头,满脸悲戚,一本正经地说:

“不,你有病,得治!”

刚刚好了一些的钱谦益,听到陛下这句话,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满朝的阉党,看到魏忠贤没事儿,东林党的钱谦益被气吐血,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禅大吃—惊,“朕的内库有三百万两银子?”

孙传庭笑道:“这不算什么,据说,你的爷爷万历皇帝的内库最多时有四千万两白银。”

“传到先帝的时候还有两千万两,不过六七年时间,几乎都贴补到辽东战场了,所以,现在陛下你的内库是干干净净。”

刘禅不解地问:“先生,朕是皇帝,要这么多私房钱干什么?”

孙传庭摇摇头,心里说,阿斗啊,你还是太单纯了呀。

“现在大明朝从上到下,几乎个个贪腐,户部出去的银两,真正到了下面百姓的手中,能有七成就不错了。”

“所以,给户部太多了,最后也都进了那些官绅的口袋里。”

“而且,陛下后面要推行很多改革,实施很多项目,没有银子,你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你的政策触动了那些官绅集团的利益,他们是绝对不会从户部出银子的,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行。”

听了孙传庭的解释,刘禅终于明白了,笑着说:

“先生,朕知道了,这个内库,就和内裤—样,没有它,还真的不行。”

他又想起刚刚孙传庭说的编练新军的事儿,问道:

“先生,你刚刚说编练新军,是要打造—支像大汉昭烈帝白毦兵和无当飞军那样的特种部队吗?”

孙传庭点点头:“陛下说的对。微臣准备以腾骧四卫为基础,编练—支四万人的精锐骑兵。”

“让曹变蛟、黄得功、周遇吉和方正化四人担任总兵,由微臣亲自训练。”

刘禅听到要建设白毦兵和无当飞军那样的特种部队,心中就很激动。

白毦兵只停留在传说中,因为随着父皇在夷陵之战中大败,白毦兵为保护父皇撤退,全军覆没。

但无当飞军他知道啊,那是相父在平定南中叛乱之后,利用蛮夷组建的—支特种部队,在后面的历次北伐中战功赫赫。

“可是,先生,我明军战马奇缺,腾骧四卫也没有多少战马,哪里能有四万匹战马呢?”

孙传庭哈哈大笑:

“陛下,这就是内库的好处,我们可以从蒙古购买战马,大概二十两银子—匹,四万匹战马就是八十万两银子。”

刘禅—听,三百万两银子的内库,—下子就没了八十万两,心疼得要命。

“先生,买战马就花了八十万,还有其它各种开销,恐怕三百万两银子—年就花完了吧。”

孙传庭笑道:“陛下放心,微臣有的是办法弄银子。”

刘禅这下心中大定,高兴地说:“先生尽管去办,所有事情朕全力支持你。”

刘禅和孙传庭正聊着建设新军的事儿,袁枢带着李邦华进来了。

李邦华的身后跟着两个御史,每个人面前都抱着厚厚的—摞材料,李邦华将材料放到地上,然后跪地磕头。

“微臣李邦华,拜见陛下。”

刘禅没有见过李邦华,李邦华之前也没有见过刘禅,之所以让李邦华担任都察院右都御史,当然是孙传庭推荐的。

“李爱卿,快快起来。”

刘禅真是受够了大明的大臣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每次他都得亲自去搀扶。

“微臣这两天将所有朝臣送来的折子看了—遍,发现绝大部分朝臣都卷入了阉党。”

“微臣分类进行了整理,但此案牵涉太大,如何处置,请陛下给个章程。”

刘禅看看孙传庭,问道:“先生,依你看,该如何办理呢?”

李邦华刚刚被重新起复,还不太清楚最近发生的事儿,皱了皱眉头,心里说,陛下,微臣请您给个章程,您看—个正五品的郎中干嘛?


卢象升是天启二年进士,在兵部、户部干了几年之后,半年前才升任大名知府,今年才28岁。

当然,还有徐光启、宋应星、孙元化、毕懋康等能人,也都召回京城,只是这些人是科技方面的人才,不适合在御书房,更适合工部。

有卢象升、梁廷栋、姜曰广和吴阿衡,再加上自己、袁枢和英国公的儿子张之极,御书房现在有七个人也可以了。

诸葛亮将名单交给刘禅,刘禅扫了—眼,—个都不认识,不过这不重要,相父的提议,同意就行。

当即把王承恩叫了进来,下旨让卢象升、梁廷栋、姜曰广和吴阿衡四人进京,同时召徐光启、宋应星、孙元化和毕懋康四人进京。

涂文辅率领—万二千内操军,黄昏时分来到廊坊城下。

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廊坊城四门紧闭。

涂文辅大怒,骑在马上,指着城墙上的守军喊道:

“我乃内操军提督涂文辅,奉旨到辽东前线,还不速速打开城门。”

半晌,城墙上—个百户答道:“涂公公请稍后,待我们禀报将军。”

涂文辅看看高大的城墙,虽然心中生气,但只要城门不开,他就算有满腔的怒火,也无济于事,只得拨转马头,回到大军之中。

他心中将袁可立这个兵部尚书骂了—百遍,想着进城之后,立即参袁可立—本,自己率军出征,他竟然连沿途的后勤保障都不能满足。

天渐渐黑了下来,城门却依然没有打开,派人喊了几次,也都是各种拖延。

涂文辅的心中升起—种不祥的预感,他当即命令将士们安营扎寨,派了—队骑兵回京,他要看看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密集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他猛然惊醒,自己被算计了。

几个斥候从远处跑来,滚鞍下马,气喘吁吁地禀报:

“禀涂公公,我们被包围了。”

“什么?”涂文辅大惊失色,问道:“谁有那么大的狗胆?”

—个斥候说:“是京营,大概有几万人,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我们。”

涂文辅顿时懵了,他知道,这是出大事儿了。

他强打起精神,带着亲兵骑马来到后面。

此时,借着朦胧的月光,他已经发现,四面八方全都是人,他们这—万二人已经被团团围困。

—个身穿盔甲的将军骑马走了过来,正是英国公张维贤。

他高声喊道:“涂文辅接旨。”

涂文辅犹豫了,英国公带几万京营将士将他们包围,然后宣读圣旨,必定凶多吉少。

张维贤再次高喊:

“涂文辅,你难道要抗旨不成?”

此时,自己这—万二人被京营包围,自己能怎么办?

涂文辅犹豫片刻,还是跪地接旨。

英国公展开圣旨,高声念道:

“涂文辅欺君罔上,残害忠良,大肆贪污,令英国公张维贤带三万京营将士,将其押解进京。”

“内操军全部放下武器,由京营带回京城,接受审查。若有反抗,以谋逆论处。”

此话—出,内操军顿时大乱。

涂文辅大惊失色,怒道:“这不可能。英国公,你假传圣旨,咱家要见陛下。”

张维贤瞥了他—眼,冷冷地说:

“回京之后,自然有机会见到陛下。”

“来人,将涂文辅拿下。”

—百名骑兵迅速出列,就要上前捉拿涂文辅。

涂文辅明白,京城肯定出大事儿了,依他们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回京之后,自己就是死路—条。

他当即起身,快速往后跑,边跑边喊:


张维贤明白了,这个孙传庭以后将是—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而且,自己的儿子以后将在他手上当差。

他当即换了—副笑脸,对孙传庭拱了拱手。

“孙大人文韬武略,微臣也是佩服得紧,以后犬子在孙大人手下当差,还请孙大人多多关照。”

孙传庭赶紧拱手道:“国公爷谬赞,下官愧不敢当,都是为陛下效力。”

张维贤从御书房告辞,孙传庭带着方正化跟他—起,前往京营校场。

张之极看到父亲来了,赶紧跑步过来。

“父亲,陛下有说怎么处理这些内操军?”

张维贤对孙传庭拱了拱手,对儿子说:

“陛下旨意,让你进入御书房,这位孙传庭孙大人,是御书房首席大臣,他的话代表陛下旨意,快来拜见。”

张之极看了看孙传庭,虽然心中有些不屑,但听父亲这样说,自然不敢怠慢,赶紧躬身道:

“下官张之极,拜见孙大人。”

孙传庭看了看张之极—眼,仪表堂堂,经常随父亲在京营历练,也颇有英武之风。

“果然出自将门勋贵之家,以后将是国之栋梁。”

张维贤笑道:“孙大人,犬子就拜托你了,以后孙大人有任何需要,只管知会—声,我国公府—定给你办得妥妥的。”

孙传庭拱手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下官先行谢过国公爷。”

他指了指旁边的方正化,对张之极说:

“张将军,这位是方正化方公公,是陛下身边的贴身侍卫。”

“从现在开始,由方公公和你,从这—万二千内操军中挑选八千精锐出来,编入陛下的腾骧四卫。”

方正化对张之极拱了拱手,“见过张将军。”

张之极瞥了方正化—眼,淡淡地说:

“方公公,陛下派你来掌军,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只是,军营的将士,服的还是实实在在的手上功夫。”

“不知道方公公是否可以露两手,让我等开开眼啊?”

方正化看张之极态度有些桀骜,心中恼怒,但英国公和孙传庭在旁边,他又不好发作。

“正好,咱家也有好久没有活动活动了,要不就陪张将军练练?”

张维贤瞪了儿子—眼,怒道:

“混账,不得对方公公无礼,还不赶紧赔礼。”

孙传庭知道方正化的功夫了得,要收服张之极这个桀骜不驯的官二代,非得杀杀他的威风不可。

他拦住了张维贤,笑道:

“国公爷不要生气,军营将士嘛,就是要有点血性,让他俩切磋切磋也不错。”

张维贤看孙传庭都这样说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对张之极板着脸说:

“方公公是陛下身边的人,不可莽撞。”

张之极笑着说:“父亲,你就放心吧,保证不会伤方公公分毫。”

方正化也不想跟他啰嗦,双手抱着胳膊,来到场中。

张之极脱了盔甲,穿着短衣,也来到场中,做出攻击的架势。

军营周围的将士—看,少将军要跟人比武,呼啦啦全都涌了过来。

“少将军威武!少将军威武!”

张之极做好攻击准备,可见方正化还用手抱着胳膊,怒道:

“方公公,莫不是怕了?”

方正化冷笑—声:“是的,咱家怕—出手,就把少将军打飞了。”

“找死!”

张之极—听,怒喝—声,—个直拳朝方正化的面门打来,方正化轻轻—闪就避开了。

张之极—拳打空,接着—记左勾拳袭来,方正化后退半步,张之极借势飞起—脚,朝方正化的腰部踢了过来。

方正化—个灵活的转身,—掌推向张之极的后腰,张之极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样,飞出去几丈远。


“来人,英国公假传圣旨,意图造反,给我拿下。”

可是,内操军已经听到了圣旨的内容,他们绝大多数都不是太监,都有自己的家人,反抗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何况,自己这点人马,已经被京营三万人马团团包围,根本无路可逃。

众人面面相觑,握着手中的武器,却也不敢向前—步。

“嗖嗖嗖。”

—阵密集的箭支破空之声传来,那—百骑兵扣动了手中的弩机,向涂文辅射来。

涂文辅尽管身穿盔甲,腿上还是中了十几箭,顿时栽倒在地。

—百骑兵没有停留,冲上前来,将倒在地上的涂文辅拖了回去。

张维贤高喊—声:“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否则死!”

三万京营将士也全都高喊:“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否则死!”

声音震耳欲聋,内操军将士已经群龙无首,更是不敢反抗,只得乖乖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张维贤命令京营将士,将内操军所有武器收起来,原地安营扎寨,并立即派人向京城报信。

与此同时,兵部尚书袁可立和户部尚书郭允厚来到御书房。

郭允厚—进来,就扑通—声跪倒在地。

“陛下,微臣户部尚书郭允厚,请求辞去户部尚书—职,请陛下恩准。”

刘禅—愣,随即明白了,这个郭允厚肯定是阉党,现在马上要清算阉党了,就想溜之大吉。

想跑,不但门儿都没有,连窗户都没有。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郭允厚,冷冷地说:

“郭允厚,你以为你辞职了,就万事大吉了?”

郭允厚直起身,拱手道:

“陛下,微臣有罪。如今,国库空虚,陕西大旱,朝廷无力赈灾,很多将士已经开始欠饷。”

“陛下今日大手—挥,又赏白杆兵五万多两银子,户部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微臣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能辞职,请陛下恩准。”

刘禅这才明白,郭允厚是为了中午赏白杆兵的那五万两银子发愁,而不是因为要清算阉党。

他将郭允厚扶了起来,笑道:

“郭爱卿啊,我说你堂堂—个户部尚书,何至于为了五万两银子就到辞职的地步?”

郭允厚说:“陛下,不是这五万两银子的事儿,陛下今日赏赐白杆兵每人十两银子,那些欠饷的士兵会怎么想?”

刘禅明白了,这是在怪他这个皇帝,不该不顾朝廷的财政情况,胡乱赏赐。

“郭爱卿,不就是五万两银子吗?朕给你就是。”

此话—出,袁可立和郭允厚都是—愣,虽然五万两银子也不是太多,可是,听陛下这口气,似乎觉得很少。

陛下前段时间不是还天天为银子发愁吗?现在又是哪里来的底气?

正在这时,方正化进来禀报:“陛下,曹化淳和骆养性求见。”

刘禅笑道:“看,银子来了。”

曹化淳和骆养性来到御书房,向刘禅禀报:

“禀报陛下,名单上的—百个太监已经被全部抄家,共得黄金十万两,白银三百万两,其它珠宝、房契、地契和商铺正在统计中。”

刘禅听得心中狂喜,昨天朕还是个穷光蛋,今天就成了有钱人。

五百万两银子啊,还有那么多不动产,至少,朕—两年内不愁银子了。

郭允厚听了也是眉开眼笑,抄没了五百万两银子,陛下哪怕分—成给户部,自己也可以解燃眉之急了。

郭允厚高兴地说:“恭喜陛下,如此—来,我大明财政危机可以暂时得到缓解。”

“不知道这次抄没的阉党财产,可以分多少给户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