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厌程舒的女频言情小说《沈厌程舒的小说厌我半生心阅读》,由网络作家“张写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宴会出来,唐安请她在酒吧喝了第二趴。两人醉醺醺地东倒西歪,唐安给程舒叫了计程车,朝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跟我联系!”“好。”程舒上了车。车内的空调温度很低,她的脸色很快平静了下来。酒精的作用盖不住她心口碎裂的阵痛,程舒靠在车后座上,情绪点突然悄无声息地爆发了。她捂住眼睛,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没忍住,引得司机等红绿灯的时候回过身来给她抽了几张纸。一直以来,在这段婚姻关系中,她都懦弱得不像话。今天的对峙,是程舒第一次当面和沈厌平起平坐,以往的所有时间里,她永远是逆来顺受的那一方。五年前,她在林川恩头也不回飞往国外的时候,毅然决然地陪在了沈厌的身边。沈厌被沈家正式承认之前,没有人知道他会是北城首富沈家的继承人。沈家夫...
从宴会出来,唐安请她在酒吧喝了第二趴。
两人醉醺醺地东倒西歪,唐安给程舒叫了计程车,朝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跟我联系!”
“好。”程舒上了车。
车内的空调温度很低,她的脸色很快平静了下来。
酒精的作用盖不住她心口碎裂的阵痛,程舒靠在车后座上,情绪点突然悄无声息地爆发了。
她捂住眼睛,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没忍住,引得司机等红绿灯的时候回过身来给她抽了几张纸。
一直以来,在这段婚姻关系中,她都懦弱得不像话。
今天的对峙,是程舒第一次当面和沈厌平起平坐,以往的所有时间里,她永远是逆来顺受的那一方。
五年前,她在林川恩头也不回飞往国外的时候,毅然决然地陪在了沈厌的身边。
沈厌被沈家正式承认之前,没有人知道他会是北城首富沈家的继承人。
沈家夫人二十多年无出,不想沈家家业落入外子手中,找了人策划了一场车祸,沈厌命好,活下来,见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摇身一变,成了沈家的掌权人。
在他卧床生命垂危的这段日子里,是程舒不离不弃地照顾。
沈厌欠她一份恩,才会在仍旧放不下林川恩的情况下选择和程舒结婚,借了程家的势力,稳坐了继承人的位置,扫清了身边的一切障碍。
他没给任何可能成为威胁的人一点机会,包括从前辅佐他一步一步走上神坛的程家。
程舒下了车,关上门,蓦地闻见听她哭了一路的司机师傅对她说:“姑娘,别难过了啊,咱往前走,千万别回头!”
她朝司机挥挥手,走进单元楼里,余光瞥见了沈厌。
有生之年,还能轮到沈厌等她,程舒都觉得不可思议。
沈厌走近,沉着一张脸,冷冷地问:“高枕无忧的日子过得太久,你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么?”
“我是谁?”程舒抬眸看向了沈厌,“我以为,我是你唯一的妻子。”
“你在威胁我?”沈厌的脸色彻底凉了下来。
程舒:“我没有。”
“呵。”沈厌冷笑了一声,道,“程舒,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五年前照顾了我几天,就可以拿着这个让我一辈子守着你吧?”
“夫妻之间的忠诚,难道不是最基本的要求吗?”
这简单的一句话,彻底让沈厌发了怒。
他伸出手,用力地攥住了程舒地手腕,另一只手把她禁锢在墙角狭小的空间里。
他身上的气息危险又冷漠,说出口的话也是字字如冰:“夫妻?程舒,你配提这两个字?”
她的手腕被沈厌捏得生疼,即便她已经疼得红了眼,对方还是丝毫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
“当初如果不是你插足,我和林川恩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他加大了手上力度,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程舒,是你为了钱才爬上了我的床,我既然满足了你,你就不该得寸进尺,要求其他的!”
呵。
多可笑啊!
即便早就心中有数,可当他真的把这些话说出了口,程舒还是忍不住疼到了骨子里。
她喜欢沈厌的时候,他还什么都没有。
明明他出车祸躺在床上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现在,他反拿这一点来侮辱她,说她是为了钱!
过了很久,程舒才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讽刺又自嘲的笑。
“沈厌,我若是为了沈家夫人的名号,就不会这五年来住在这家偏远的公寓里,从未踏进沈家别墅的大门。更不会,五年来心甘情愿地做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在你的白月光给我发了你们上床的视频以后删掉,而没有要挟你让你给我一大笔钱。”
她说这话时,眼底是静默的失望。
再不像从前,双眸里始终有漂亮的光。
他看到,手有微微的松动,却又在几秒后抓紧。
“住这里,是离你的实验室近。进不了沈家别墅,是因为我父亲不接受你。至于林川恩,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不必在我面前诋毁她。”他整理好思绪,开口道,“别为自己的言行辩解,你知道么?每一个字我都觉得恶心!”
和沈厌的五周年纪念日,程舒在客厅等了一夜,等来了丈夫和别人上床的视频。
消息是沈厌的初恋白月光林川恩发来的,视频里她趴在酒店洗手间的水池上,摄像头对着镜子,大概是身后的男人力度太大,画面晃得很。
拉住女人头发的大掌她再熟悉不过,这五年来的多少个日日夜夜,沈厌都是用这只手摩挲她的后背的。
沈厌和她做的时候,向来很斯文,和他处理文件时一样,冷漠淡然,例行公事。
程舒一直以为是他的性格习惯如此,直至今天亲眼看到她才恍然明白,原来他是可以在女人身上卖力的。
只不过,那个对象永远不可能是她。
程舒下意识地握紧手机。喉咙像是被人紧紧地扼住,让她很久都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手机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娇嗔,林川恩扭着纤细的腰肢,明知故问:“沈厌,你和程舒在一起,也是如此么?”
闻言,沈厌的动作顿了一下,腻烦的语气毫不掩饰:“别提她,恶心。”
恶心。
视频里林川恩轻轻地笑,程舒却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个嘴巴子。
那种被人一巴掌打醒的醍醐灌顶让她的身体骤然一阵痉挛,她冲进卫生间,在马桶边吐了五分钟。
不知过了多久,眼泪风干在脸上,程舒动了动麻木的双腿,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
她潦草地洗漱了一下,抬起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惨白,双眼空洞,实在不是沈厌喜欢的样子。
这么多年,她一直是长发。沈厌喜欢长发,他们亲密的时候他会伸手把玩她的发丝,这是程舒最喜欢的小动作,她以为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互动。
直至今天,她在视频里看见沈厌温柔地用手指卷动林川恩的发尾,她这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可笑!
原来这么些年她珍藏在心底的小美好,只是他从前和别的女人温存过后留下的习惯。
而她的丈夫,在面对她的时候,从拿不出这样的激情与蜜意。
程舒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客厅的茶几上,蛋糕孤零零地摆着,上面插着的五根尚未点燃的蜡烛就像是在无情地讥讽她,她满心欢喜地扑在沈厌身上荒唐又愚蠢至极的五年。
玄关的门锁发出窸窣的声响,凌晨三点多,沈厌终于舍得从林川恩的温柔乡回来了。
客厅的灯没开,沈厌抬眼,发现程舒盘腿靠在沙发上。
他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蛋糕,眼底稍纵即逝一抹淡淡的嫌恶。
“不睡?”他脱下外套挂着,冷冰冰地开口。
“你去哪了?”
“开会。”他面不改色,撒谎也是云淡风轻。
“在哪开会?”
沈厌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她很少追问,难得一次,他就厌烦得不行。
“怎么,不信我?”他转过身来,一双漆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昨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程舒道。
“我忙忘了。”沈厌随手给助理发了条信息,“过几天补个爱马仕给你。”
他没有丝毫歉疚,也不觉得这种小事值得挂怀。
沈厌走到卫生间门口,忽然听见程舒叫他。
他不耐烦地转过头:“包不够?你想怎么样。”
“我想见林川恩。”
这个名字像是突然触了沈厌的逆鳞,他快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狠狠地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警告你,程舒。别动她!”
她的手被他捏得生疼,程舒抿着唇,静静地望着面前这个她爱了八年的男人。
他咬牙切齿地向她告诫,陌生得像是深仇雪恨的宿敌。
明明和他同床共枕了五年的人是她!可在他心里,权衡起来,她只会连林川恩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程舒红着眼,已经哭不出来了。
如今的光景,她多流一滴泪,都是在惹他厌烦。
“实验室的项目结束了,第一批的产品刚出来。我想拿给她试试。”
程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平静地说出这些话的,或许是她确实真诚,沈厌握紧的手有些许松动。
他收回手,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给我,我找个时间带给她。”
“好。”程舒没再多说。
“休息吧。”沈厌转身走进卫生间,迟迟没有水声,他的手机一直在响。
后来他连澡都没来得及洗,披上外套又出了门。
程舒起身走到了阳台边,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她身形单薄,沈厌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忘情地拥吻起来。
程舒颤抖着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点开相机,却怎么也拿不稳。
楼下的两人难舍难分,沈厌一把将林川恩横抱起来,两人一起上了车。
静谧的夜里,黑色的轿车颠簸着,程舒按下结束录制,突然收到了师兄的消息。
“有时差,晚了几个小时。生日快乐,舒。”
程舒看着黯淡的手机屏幕,扯着嘴角苦笑出声。
沈厌早就忘了。
他和别的女人在酒店干柴烈火不够,林川恩追到楼下,他就火急火燎地找了出去。
所以他根本不会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
也不会记得,是他为他们选的结婚纪念日。
纪念日和她的生日挨在一起,沈厌说,这样好记。
可是,会忘的人,再怎么好记,也不会记住。
后来林川恩没下车,沈厌回到了驾驶座,踩下油门离开。
程舒在阳台的吊椅上坐到了天亮。
沈厌没有再回来。
她从阳台的吊椅上起身拿包往实验室赶,路上接到了沈厌的电话。
“明晚有个投资会的晚宴。”
没等程舒回答,沈厌就挂了电话。
新产品即将面世,商务上的走动会很频繁。程舒以为这是沈厌对她还有所需要的挽留方式,却没想到,会在晚宴当天看到林川恩大大方方地揽着沈厌的手臂。
“不好意思了,程小姐。”林川恩微微一笑,得体大方,唇角却是掩盖不住的讥诮,“今天这个场合可能我比你更适合站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女伴。本来阿厌是不想叫你的,但我想,毕竟你是他的妻子,要是今天你不在场,听到了别的风声,再误会就不好了。正好也借今天这个机会,我们正式地见个面,同时也感谢你这些年把阿厌照顾得这么好。你放心,我们今天只是逢场作戏,只是要稍微委屈你一下了,抱歉咯。”
说是逢场作戏,手却挑衅似的抚上了沈厌的喉结。
“领带歪了,我来重新给你系。”
程舒拎着包站在一边,脸上已经装不出半点从容了。
沈厌由着她摆弄摆弄自己的领带,自始至终,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看程舒一下。
她是他法律上的太太,却是他见不得人的妻子,是沈厌攀上高峰之后所认为的最大的耻辱。
程舒就这么站在原地,任由两人柔情蜜意地从她身侧擦身而过。
林川恩微笑着回过身来,道:“程小姐,人如其,满盘皆输呢。”
她和沈厌的婚姻,五年来从没有被光明正地放到台面上来。
程舒一直都知道,沈厌娶她,一是和林川恩赌气,二是五年前程家的背景确实对他还有点帮助,不过三年前程家遭遇危机,而后就从商圈销声匿迹了。
程家变故,程舒去求过沈厌。
他那时已经继承了沈家,稳坐家主的未知高枕无忧。留程家一点喘息的机会,沈厌不过动动手指的功夫。
那夜暴雨。
沈厌打着一把黑色的伞,他站在别墅外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太像是个手执生杀大权的君王了,也果断,也无情,睥睨众生,袖手旁观。
包括自己的枕边人。
那是程舒人生中第二次求沈厌,他没应。
或许是他没救程家一命,他始终有点歉疚,后来的三年时间里,他对程舒算不得多热情,但在实验室项目的投资和给她的礼物上,沈厌没小气过。
用歉疚换点关心,程舒一直小心翼翼地保留着这些片刻温存,自欺欺人想着等沈厌习惯了她,就好了。
可是林川恩回来,她没办法再骗自己了。
他未曾对她出现过的爱意却在看向林川恩的眼里装得满满当当,只是程舒以为,最起码......沈厌还是会念着些许往日情分,不至于让她在林川恩面前彻底抬不起头来的。
可事实证明,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投资晚宴上,他们在聚光灯下四手联弹,台下掌声阵阵,纷纷夸赞这对金童玉女。
程舒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亲眼看着沈厌牵着林川恩的手谢幕。
“沈总和林小姐真的很般配啊!”
“是啊!最近传出消息说沈总五年前就隐婚了,女主角应该就是我们的林小姐吧!沈总这是打算把金屋藏娇的夫人公开了?”
台下的宾客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儿着,沈厌神色淡淡,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他的态度像是默认,引得在场的人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程舒握紧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皮肉里。
她的丈夫,在台上和别的女人拉着手,她却只能像是个小丑似的坐在角落里,看林川恩趾高气昂地狠狠打她的脸!
最可笑的,是沈厌默许。
他由着林川恩在她的面前冷眼嘲弄,她现在所遭受的耻辱和委屈,完全拜她最爱的男人所赐!
“真贱啊死男人!”只听身边的女人骂了一句,嚯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指着沈厌的鼻子骂道:“姓沈的王八蛋,你哑巴了?就让三儿在你老婆脸上蹦跶是吧?你是不是条狗啊你!”
“唐安!”程舒下意识地抓她的衣角。
可惜来不及,一群人的视线已经投了过来。
沈厌闻声色变,眼神更是在扫过唐安身边的她时降至了冰点。
她和沈厌的事只有她从小到大的朋友唐安知道,唐安知她飞蛾扑火,怒其不争,勉强因为好歹沈厌在物质方面没亏待过她,也算是重金支持程舒的事业,这才没正面给他过脸色。
但今天狗男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她忍不住了!
唐安:“摸摸自己的良心,你病得快死的那段日子,是谁陪在你身边?又是谁瞧不上你傍了个大款跑国外潇洒快活去了?!”
程舒都快被气笑了。
但是实在是没什么必要和她多说,毕竟,她很快就要彻底离开沈厌了。
“是啊,我就是没办法如你的愿和沈厌分开。”程舒笑着刺激她,“怎么办呢林川恩,沈厌舍不得跟我离婚呢。”
“是吗?”林川恩压低声音,说道,“我看程小姐是霸占了沈家女主人的位置久了,都已经认不清自己了。程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的身份地位,凭什么高攀沈家?就算你哭着求着沈厌留下这一张结婚证,你也不可能从他的身边得到任何东西。”
他的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她孤注一掷的?
早就已经没有了。
钱、地位......她想要,完全可以勉强地留住表面的风光。
见程舒很久都没有说话,林川恩以为是自己戳到了对方痛处,于是她哼笑了一声,道:“程舒,别太犯贱了。”
她没什么好说,转而挂断了电话。
前脚电话刚切,后脚沈母的电话就进来了。
“你在忙什么?打你电话都不接。”沈母向来对她没什么好脸色,“明天晚上回老宅。”
“什......”
没等程舒说话,就只剩嘟嘟的忙音。
程舒放下手机,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五年以来一直是这样,她小心翼翼地扮演着一个妻子、一个儿媳的角色,在沈家人的眼中,她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糟糠。
她因为爱沈厌,默默忍受了这么多年来婆婆对自己的颐指气使,但现在,她已经没什么要忍的必要了。
所以第二天晚上的家宴,程舒来得很迟。
路上沈厌来了两通电话,她一通没接,到老宅的时候,程舒看到沈厌就站在门口,脸色阴沉晦暗,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不耐。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声音低沉地兴师问罪。
程舒掀眸望了他一眼,目光很淡,看不出情绪。
沈厌微微愣了一下。
在他的印象中,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程舒这样的眼神。
她绕过沈厌进了门,听见沈母阴阳怪气地说:“让你回家还要三邀四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沈家娶了尊大佛!”
沈厌的妈一直不喜欢程舒。
要不是因为当初沈厌被沈父正房老婆撞得命悬一线躺在医院,林川恩扭头就走,程舒是绝不可能成为沈厌的妻子的。
沈母靠儿子博了上位,骨子里还是那个手段不干净的暴发户小三,同样的经历落在了林川恩的身上,沈母自然也是瞧得上的。
“好了阿姨,别生气。”说话的是林川恩,早在门口程舒就看到了她的车,也料想今天这两人叫她来不会有什么好事。
“还是我们恩恩好啊,人品好,工作体面,长得漂亮,家世背景也清清白白的,不像有些人,不下蛋的母鸡就算了,家里也是一滩烂泥......”
“你别忘了,程家再是烂泥,也是糊起了沈家的大门的。”程舒面色平静,抬眸看向了沈母的脸,“你从山鸡变成凤凰,有多少功劳是我的,你自己心里不知道么?”
当初她倾尽所有也有稳固沈家的江山,就算程家现在落败,她也绝不允许自己的家人被这样欺辱!
沈母不可置信地怒目圆瞪:“贱人!你跟我顶嘴?!”
没等程舒开口,突然后腿被狠狠敲了一下,她没站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道歉!”沈厌的声音传来。
呵。
道歉?
这世上她最不亏欠的就是沈家,她没理由跪着求沈家人的原谅。
“离婚!”程舒没说话,沈母气得直翻白眼,“儿子,我不管,你今天必须跟这个女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