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陆妙妙陆安安的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阅读

本书作者

阿麻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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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侯爷……”她虚弱地看着沈越泽,声音沙哑,“妾身快不行了……妾身只是想……最后再见您一面。”

沈越泽站在床边,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妙妙,你这病,怎么会突然严重成这样?”

妙姨娘眼中含泪,虚弱地说道:“侯爷,妾身知道,您如今对妾身已无信任可言……可妾身真的从未做过害姐姐、害云中侯府的事……”

她说到这里,眼泪滑落,声音越发哀戚:“妾身只是……只是被人利用了!”

沈越泽的目光微微一沉:“被人利用?是谁?”

妙姨娘张了张嘴,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

就在这时,安安缓缓走进偏院,目光冷冷地扫过妙姨娘:“妙妙,你这病可真是来得蹊跷。”

妙姨娘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露出几分惊恐:“姐姐……您来了……”

安安淡淡一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妙妙,你刚才说,你被人利用了——不如趁着‘你的越泽’也在,把话说清楚吧!”

陆妙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闪烁,仿佛不敢再开口。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妙妙,安安问你话呢。”

妙姨娘的手死死攥着被子,目光中闪过一抹狠意,但最终却虚弱地摇了摇头:“妾身……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忽然开口道:“妙妙,既然你不说,那不如让我来猜猜吧——你是不是在替洛河山庄的人做事?”

妙姨娘猛地一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您……您怎么知道……”

这句话刚出口,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捂住嘴,却已经来不及。

安安冷笑一声,缓缓转头看向沈越泽:“夫君,这下您该信了吧——妙妙她恐怕不仅仅是被人利用这么简单。”

沈越泽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妙妙,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云中侯府可保不了你!”

“洛河山庄”是让大魏风云诡谲的众多势力之一。若说里面的人做过什么天怒人怨、大逆不道的事,那倒也没有;

有说庄主是王爷、皇子的、有说里面有前朝余孽的;流传最广的,则是这庄子和番邦人有染,前两年有位公主远赴塞外联姻,还没离开大魏,便被连人带“嫁妆”给掳走了。

大理寺卿换了一波又一波,这公主至今仍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好巧不巧,这事发之地,就在洛河山庄附近……是以朝中显贵提起“洛河山庄”无不色变,这谜一般的庄子反倒比某些明面上的反贼还要让人人心惶惶,也难怪沈越泽这回连他心尖上的妙妙也要呵斥了。

陆妙妙被沈越泽凶了之后便瘫坐在床上,泪如雨下,却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随着陆妙妙的昏迷,沈越泽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安安,您怎么看?”沈越泽转头看向安安。安安能感觉得出,这便宜夫君的语气远没前些天那般亲切了。

安安垂眸思索片刻,缓缓说道:“妙妙的病来得蹊跷,我怀疑她的病不仅与洛河山庄有关,更可能与侯府的某些内鬼脱不了干系。”

她如何不知妙妙是在装病?可沈越泽的疏离摆在眼前,此时所有关于妙妙的坏话,他是半个字也听不进耳朵的!

“内鬼?”沈越泽目光一沉,“你是说,府中有人与外头的人勾结?”

安安点点头,神色淡然:“妾身不敢断言,但最近的事接连不断,总不会是无缘无故。侯爷不如从妙妙最近接触过的人查起,或许会有意外发现。”


“贱人,还不快跪下认错!”

大魏,长安,昭阳殿。

金殿之上,陆妙妙尖利的嗓音刺得人耳膜生疼。她踩着异父异母的“亲姐姐”陆安安的裙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跌坐的胖女人,笑容里满是鄙夷。

“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寿宴,姐姐身为云中侯夫人,竟敢穿成这副模样来丢人现眼?”她转头对着满座宾客啧啧摇头,“瞧瞧这一身肥膘,活像个泡发的猪肚子!侯爷都多久没去你院子了?活活丢尽我们江东陆氏的脸!”

大殿金碧辉煌,满座宾客低声窃笑,推杯换盏之际也掩不住轻蔑的神色。

陆安安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XXXXXL码的侯夫人朝服被踩得皱皱巴巴,狼狈得像被丢进宴席的破布偶。

在宾客的窃笑中,安安眼前一黑,而后猛地睁开眼,陌生的记忆蜂拥而至……

“哦哟,原来是穿书了,穿到了太后寿宴之前!太后寿宴上,女主陆妙妙当众污蔑安安,并害得江东陆氏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

“哎,书名叫什么来着?呀,想起来了——《庶女嫡后:假千金上位指南》……”她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眼中寒芒一闪;又低头看着自己胖乎乎的手,肥肉几乎挤出了掌心的皱纹。

陆妙妙——云中侯府妙姨娘——的每一句羞辱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而她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作为一名研究中医营养学的高材生,这具身体的异常状况她一眼就看穿了——这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

“姐姐,该用膳了……”门外传来妙姨娘那娇滴滴的声音。

“进来吧……”安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她来得正是时候,今日正好是太后寿宴,那位得宠的妙姨娘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她的把戏马上就要被戳穿了。

妙姨娘款款走入,手里端着一碗“养颜”羹。那香气扑鼻的羹汤,安安不过“招气入鼻”,须臾之间就认出了好几味会致人水肿、发福的药材。

“妙妙对姐姐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安安笑眯眯地接过碗,“不过呢,今日是太后寿宴,妙妙你呀……才更该好好调养身子!”她说着,把碗又推了回去。

妙姨娘脸色一变:“姐姐你、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建议妹妹也尝尝你端来这碗‘养颜’羹。”安安眨了眨眼,“毕竟里面加的铅粉、矾石,可都是‘美容养颜’的好东西呢!”

“姐姐,你、你……”妙姨娘脸色煞白。

“怎么?舍不得喝吗?”安安站起身,原本红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意,“那正好,待会儿去太后跟前,让太医来验验这羹里都放了些什么‘好东西’!

“啧啧,这香气扑鼻的羹汤里,竟然混了三棱、莪术等祛瘀破血的药材,连铅粉和矾石都一并掺了进去——

“妙妙啊妙妙,你还是老样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可真舍得下本钱啊!”

“你敢威胁我?”妙姨娘咬牙切齿,冷笑着说:“就算羹里有毒又如何?你不过是嫁来三年蛋都没生一个、快被休的死肥婆,谁会信你?

“你可别忘了,现在越泽最宠的是谁?他昨个儿还在我房中说,‘你那便宜姐姐的性子,实在叫人腻烦得很哪!’

“越泽最厌恶的就是你这种蠢钝如猪的女人。他可是亲口说过,当初娶你,不过是看在咱们陆家那张丹书铁券罢了!姐……姐……”

“哟?连‘越泽’都叫上了?你和他还真亲热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陆妙妙才是云中侯夫人呢!”安安似笑非笑,“那我倒要看看,等你的‘越泽’知道自己头疼失眠都是拜谁所赐,还会不会这么宠你?”

妙姨娘一把夺过碗就要往外冲,却被安安拦住:“慢着!这碗‘千年美人羹’,可不能就这么倒了。待我取些样本,回头让御医们也开开眼……”

“砰!”妙姨娘一把将碗砸在地上,汤水四溅。

“啧啧,看来妙妹是真怕了。”安安悠悠站起身,“不过没关系,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做,所以已经把前几天的羹汤都收集好了样本。”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安安可在房中?”是云中侯沈越泽的声音。

安安眼中精光一闪:“我在,夫君。正好妙妙也在,她刚说要跟我学习太医院的《金匮要略》呢。”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妙姨娘,“是不是啊,妙妙?”

妙姨娘咬着牙,挤出一丝笑:“是、是的,越、侯爷……”

随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安安轻声补了一句:“记住,从现在起,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否则……

“让所有人知道云中侯府二姨娘往正室饭菜里下毒,你这贱蹄子知道是什么后果。妹……妹!”

妙姨娘面如死灰。她没想到,这个整日只知吃喝的蠢妇,竟然一下子变得如此难缠。

门“吱呀”一声开了。安安瞬间换上温柔贤淑的表情:“夫君来得正好,妾身正要跟你说……”

她嘴角的笑意加深,心里却冷冷地想:“这还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的戏,还在宴上呢。且让这场戏,一步步上演吧……”

寿宴大殿,珠光宝气,歌舞升平。

一排身穿华服的贵妇端坐在宴席两侧,妆容精致的婢女穿梭其间,摆放各色珍馐。大殿中央,舞姬的身姿轻盈如燕,丝竹声袅袅回荡,勾勒出一场纸醉金迷的盛宴。

安安一身正红的锦绣长裙,勉强将微胖的身躯裹住。她的衣衫得体,珠钗却不及妙姨娘华贵。尽管如此,她却步伐从容,眉目间自有一股镇定与笃定。

“夫人,这边请。”内侍恭敬地将她引到正妻的位置,视线却不时扫向她身后装腔作势的妙姨娘,眼中难掩轻蔑。

安安心中冷笑,却依旧保持温柔贤淑的表情。她落座之后,妙姨娘也顺势坐在次席,仿佛丝毫不在意宾客们投来的异样目光,甚至还端起茶盏,悠然地啜了一口。

“安安,你这身衣服……”沈越泽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你是侯府的正妻,穿得太过素净未免失了礼数。”

听着这便宜“夫君”的指责,安安心里冷笑,却佯装低眉顺目:“夫君教训得是,妾身惭愧。不过今日是太后寿辰,妾身更希望低调些,免得抢了太后娘娘的风头,才显得敬重。”

她语调平静,却话里藏针,轻飘飘就将“过于张扬”暗指到了妙姨娘头上……


嬷嬷听到这话,却忍不住有些担忧:“可是姨娘,若是侯夫人反咬一口,我们该怎么办?”

“反咬?”妙姨娘冷笑一声,眼中满是狠戾,“嬷嬷,难道你以为我会没有后招?”

她缓缓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嬷嬷:“去,把这个交给太夫人——告诉她,只要她肯帮我,我就能让安安永远翻不了身!”

嬷嬷接过纸看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姨娘,这……这可是侯府的机密账册啊!您……”

“闭嘴!”妙姨娘一把夺过纸,声音低沉而冷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要太夫人还想保住她的位置,她就不会拒绝我。”

而此时的正院内,安安却在暗中部署着另一场反击。

“昭儿,把妙姨娘送来的信复印一份,然后……送到洛河山庄。”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昭儿一听,有些惊讶:“夫人,您是说……要把这封信给那位八殿下?”

“不错。”安安点点头,声音平静而笃定,“元宸想看好戏,那我就让他看到。他不是一直在暗中观察我吗?那就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猎手。”

昭儿虽然不太明白安安的深意,但依旧恭敬地应下。

“还有。”安安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让人盯紧太夫人。如果我没猜错,她很快就会有动作。”

元宸很快便收到了来自侯府的“馈赠”。

他拆开信,看着那张似挑衅又似威胁的内容,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妙姨娘……呵,这个女人,倒是越来越急了。”他低声喃喃,“不过,安安竟然会主动把这东西送过来……有意思。”

属下站在一旁,忍不住问道:“殿下,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元宸轻轻将信放下,目光深远:“不急。妙姨娘想借这封信对付安安,而安安则想借我的手反击——既然她们都这么有趣,那我何不再等等,看她们能斗到什么地步?”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安安这个女人,确实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

当夜,沈越泽收到了一份来自暗卫的密报。

“侯爷,妙姨娘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已经确认无疑。”暗卫低声说道,“属下查到,她曾多次通过太夫人的管事向洛河山庄送信。”

沈越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低冷:“太夫人可知道这件事?”

“暂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太夫人知情,但属下怀疑,她至少是默许了妙姨娘的行动。”暗卫说道。

沈越泽眸中闪过一抹寒光:“继续查,务必要将幕后的人挖出来!”

第二日,安安正在书房内整理账目,沈越泽突然推门而入。

“安安。”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眉头紧锁,“你可知,妙姨娘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已被查实?”

安安微微一怔,随即抬眼看着他,目光沉静:“夫君的意思是,幕后之人,已经浮出水面了?”

沈越泽点了点头,语气中多了一丝复杂:“不过,这件事恐怕不仅仅是妙姨娘一人能主导的——太夫人,很可能也牵涉其中。”

安安闻言,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夫君,妾身早就提醒过您,妙妹妹不过是一颗棋子。而真正的敌人,早已在暗中布下天罗地网。”

沈越泽看着她,目光中透出一丝探究:“安安,你似乎比我想象中更清楚这一切。”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温和却坚定:“夫君,妾身只是希望,能帮您守住侯府——不论敌人是谁,妾身都会站在您身旁。”

沈越泽闻言,心中微微一震,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沉默良久后缓缓点头:“好,安安,我信你。”


沈越泽当晚便命刘管家彻查妙姨娘的账册。

然而,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丰富”——不仅发现妙姨娘私下藏了许多侯府未入账的首饰,甚至还有几件原本属于太夫人的嫁妆,以及一封写着奇怪暗语的信件。

刘管家呈上账册和信时,沈越泽脸色铁青,冷冷地问:“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找到的?”

刘管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低声回道:“回侯爷,都是从妙姨娘的箱底和床下搜出来的……属下还发现,这封信似乎是妙姨娘偷偷写给外头某个商贾的,但信里内容却不像普通生意往来,反倒像是在谋划什么……”

沈越泽接过信,仔细看了一遍,脸色越发难看:“她好大的胆子!”

偏院内,妙姨娘还毫不知情,正捏着茶杯发泄心中怨气。

“侯爷只会听那个胖女人的话!她有什么资格坐在正妻的位置?!”妙姨娘咬牙低吼,眼中满是嫉恨,“若不是当初太夫人逼着侯爷娶她,她现在连侯府的门都进不来!”

一旁的小丫鬟小心翼翼地递上一碟点心,低声安抚:“姨娘,您别气坏了身子。或许……或许侯爷只是一时被夫人蒙蔽了眼,等过些日子,您再找机会……”

“机会?”妙姨娘冷笑一声,“我已经没有机会了!只要她还在正妻的位置上,我就永远不能翻身!”

她猛地将茶杯砸在地上,眼神阴狠:“既然她不肯放过我,那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第二日清晨,沈越泽让刘管家将妙姨娘的账册和那封信带到书房,并亲自传唤安安前来。

当安安踏进书房时,沈越泽正低头翻看账册,眉头微蹙,目光中带着几分寒意。

“夫君传妾身过来,可是有事?”安安微微一福身,语气平静如常。

沈越泽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低沉:“妙姨娘的账册和一封信都查出来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安安接过刘管家递来的账册和信件,快速浏览了一遍,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果然,她比妾身想得还要大胆。”

她将账册合上,抬眸看向沈越泽,眼神笃定:“夫君,这些账册和信件,足以证明妙姨娘不仅贪占侯府财物,还与外头的商贾暗中勾结。若不及时处置,恐怕会留下更大的隐患。”

沈越泽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片刻后点点头:“你说得对。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

安安微微一笑:“妾身相信夫君的判断。”

当晚,妙姨娘突然被传去书房。

她一进门,便看到桌上摊开的账册和信件,脸色顿时煞白:“侯爷,这……这些是从哪里来的?”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妙妙,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妙姨娘扑通一声跪下,连忙哭着解释:“侯爷,这些东西妾身都是冤枉的!账册里那些首饰,是侯爷您赏给妾身的,妾身哪里敢私藏?!至于信件……信件是妾身一时糊涂,听信了外头人的谗言才……”

“够了!”沈越泽厉声打断她,目光冰冷,“赏你的东西,为什么连账上都没有记录?信里的内容又是什么‘一时糊涂’能解释的?你把侯府当成什么了?!”

妙姨娘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侯爷,妾身真的没有恶意!妾身只是……只是想给侯爷分担一些……”

“分担?”沈越泽冷笑一声,语气森然,“你觉得把侯府的传家玉佩送给外人,是在为我分担?”

妙姨娘彻底慌了:“侯爷!那玉佩……那玉佩不是妾身送的!一定是有人栽赃!”

“栽赃?”沈越泽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她,语气低沉,“你觉得谁有这个胆子?”

妙姨娘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来人!”沈越泽沉声喊道,“从今日起,将妙姨娘禁足三月,停止一切采买和开销。若再查出什么问题——逐出侯府!”

妙姨娘听到这话,顿时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

妙姨娘被禁足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侯府,安安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

昭儿兴冲冲地跑过来,眼中满是得意:“夫人,侯爷果然处置了妙姨娘!她现在可算是彻底被打压下去了!”

安安坐在庭院中,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淡淡一笑:“她被禁足只是第一步,若不彻底斩草除根,她迟早还会闹出更大的乱子。”

昭儿听得心头一凛:“夫人是说,妙姨娘背后还有人?”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大胆’,妙妙能做到今天这一步,背后没有人推她一把才怪。”安安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昭儿,眼中寒光一闪,“不过,正好,我也想看看,她背后的那人到底是谁。”

与此同时,沈越泽的书房里,他正在翻看那封信件,眉头微蹙。

这封信虽然没有明言,但几处暗语隐隐透露出一个可怕的事实——妙姨娘与外头的商贾勾结,似乎与朝中的某些势力有关。

“安安那边倒是看得透彻。”他不由得轻声嘀咕了一句,目光中带着几分思索。

这些日子以来,他渐渐发现,安安不仅比他想象中聪明,还总能在最关键的地方一针见血。而妙妙……他看着桌上的账册,心头的厌恶越发浓烈。

“侯爷。”门外突然传来护卫的声音,“夫人遣人送来一盅汤,说是为侯爷养神的。”

沈越泽微微一愣,随即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端进来吧。”

汤端上来的时候,沈越泽抿了一口,只觉得汤汁鲜美,香而不腻,正好解了他连日来的疲惫。

他放下汤盅,目光微微眯起:“这个女人……确实变了。”


沈越泽轻轻颔首,眉宇间多了几分凝重:“你说得对。我会派人去查。”

妙妙病到昏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侯府,而安安则趁机悄悄展开了自己的调查。

“夫人,奴婢查到了一些东西。”昭儿小声说道,“妙姨娘的丫鬟阿绿前几日曾与一名送货的伙计接触,那伙计来历不明,像是临时被换上的。”

安安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临时换人?看来,有人故意借此机会送了东西进来。”

“夫人,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昭儿有些紧张地问。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笃定:“不急,这次我们要以静制动——他们既然敢动手,就一定会露出更多破绽。”

与此同时,偏院内,妙姨娘在昏迷中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大殿中央,满座宾客的目光都带着鄙夷和讥笑,而沈越泽冷冷地站在高处,对她挥了挥手。

“拖出去!”他的声音冰冷无情。

“侯爷!妾身冤枉啊!”妙姨娘拼命挣扎,但两名侍卫毫不留情地将她拖下去,像丢垃圾一般将她扔在了泥地里。

“妙妙,你的下场不过如此。”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猛地回头,却看到安安站在不远处,神色平静而高傲:“妙妙,这就是你母女霸占我身份和夫君多年的报应!”

“啊——!”陆妙妙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整个人被冷汗浸透,几乎瘫软在床上。

“姨娘,您醒了!”嬷嬷连忙上前,端了一碗汤药,“快喝点吧,您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妙姨娘的手紧紧攥着被子,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恐惧:“嬷嬷,我是不是要完了……”

嬷嬷连忙安抚她:“姨娘别怕,只要咱们不乱了阵脚,夫人也未必能奈何您。

“您背后还有陆家呢!虽说夫人是亲生的,可江东谁人不知,您才是夫人亲手带大的,夫人对您可比对那位还要亲哪!”

嬷嬷说着,便往安安院子所在的方位努了努嘴。

妙姨娘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抹恨意:“是啊,我才是陆家从小养到大的女儿!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去,让阿绿去找洛河山庄的人,把我需要的东西带来!”

嬷嬷犹豫道:“可是,姨娘,您已经……”

“照我说的做!”妙姨娘的声音带着一丝歇斯底里,“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夜深时分,安安坐在窗边,看着月光洒落的院子,手里把玩着那块玉佩。

她的目光深沉,脑海中浮现出元宸的话:“夫人,咱们不如先坦诚相见。安安,你的秘密,我可知道不少。”

“元宸……”安安低声喃喃,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你既然知道我是穿书而来,那你又是什么身份?”

这玉佩原是元宸的母妃——宸贵嫔的遗物。宸贵嫔生元宸时难产血崩而死,临死前将玉佩塞在襁褓里,未发一言便断了气……

许是为了纪念爱妃,皇上不仅逾祖制追封她为“长贵妃”,更是以“宸”字为那孩子取了名……

可书中,这位八皇子明明在很后期才崭露头角,为何如今会提前现身?

“他应该还没站稳脚跟。”安安低声分析,眉头微蹙,“否则,他不会这么急于拉拢我。更何况……他母妃的死……”

安安将玉佩收好,转头看向昭儿:“昭儿,明日一早,我们去趟书房。”

昭儿有些愣住:“夫人,书房里不是侯爷的地盘吗?”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笃定:“正是因为是侯爷的地盘,才更容易找到关键线索。”

翌日清晨,安安借口送汤水来到书房,并趁沈越泽处理公事时,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的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