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时郁云织织的女频言情小说《秦时郁云织织守活寡三年,带双胞胎去军区离婚小说》,由网络作家“乔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的孩子可就指着这些板栗当些零嘴了,板栗虽然也能炖鸡,可他们还指着鸡下蛋,哪儿舍得为了一个板栗,杀一只鸡呢。所以,大家把板栗捡回去后,多数也都是炒或煮的,给孩子们当些零嘴,解解馋。最多也就是废些柴,而他们生活在山脚下,这柴还不是捡一捡就有的吗。“织织,你快些捡,挑那些开了口的,没开口的过几天再来捡也行,不然捡回去也太重了。”刘春桃说道。板栗外面还有一层栗蓬,像这些基本上已经是成熟板栗,但栗蓬脱落却还要个三五天。刘春桃上次来的时候,栗蓬还没有开裂,但今天来就脱了不少,他们只要把开口的板栗剥了带回去就行。“我知道了,春桃姐!”云织织应了一声,把背上的篓子放下来,便见刘春桃一起捡起了板栗,果然如同刘春桃说的一样,开壳的很多,一眼望去密密...
他们的孩子可就指着这些板栗当些零嘴了,板栗虽然也能炖鸡,可他们还指着鸡下蛋,哪儿舍得为了一个板栗,杀一只鸡呢。
所以,大家把板栗捡回去后,多数也都是炒或煮的,给孩子们当些零嘴,解解馋。
最多也就是废些柴,而他们生活在山脚下,这柴还不是捡一捡就有的吗。
“织织,你快些捡,挑那些开了口的,没开口的过几天再来捡也行,不然捡回去也太重了。”刘春桃说道。
板栗外面还有一层栗蓬,像这些基本上已经是成熟板栗,但栗蓬脱落却还要个三五天。
刘春桃上次来的时候,栗蓬还没有开裂,但今天来就脱了不少,他们只要把开口的板栗剥了带回去就行。
“我知道了,春桃姐!”云织织应了一声,把背上的篓子放下来,便见刘春桃一起捡起了板栗,果然如同刘春桃说的一样,开壳的很多,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
没一会儿,她便捡了半篓子,而先前分开去摘野菜等物的军嫂在没有摘到野菜时,也便跟着找了过来。
实在是天气越来越冷,山上的野菜也没有多少了。
她们也就摘了些野葱或是荠菜,旁的是一点儿都没有。
等她们想到要来捡板栗的时候,赶来就见云织织和刘春桃、杨淑琴三人都已经捡了半篓子。
早知道他们一开始就跟着过来了,这会儿开了壳的已经没多少,虽然郁闷,但也确实是他们来晚了。
“秦营媳妇儿,你们一家也吃不了这么多吧,这些就给我了啊!”赵珍珠眼珠子转了转,直接伸手要去搬云织织的篓子。
她最爱吃板栗了,这会儿看到云织织捡了这么多,赵珍珠可不想客气。
云织织面色一凛,在她抓到篓子时,伸手的拉子篓子便往自己的身边一拉,篓子轻轻松松的便回到了她的身边。
赵珍珠抓了个空,这让她瞬间瞪圆了双眼,不悦地看着云织织,“你都捡这么多了,分一点儿给我怎么了?”
“赵同志家里钱若是有多的话,是不是也可以拿出来分给大家?”云织织反问。
赵珍珠恶狠狠地瞪了云织织一眼,“那是我家的钱,我凭什么给你!”
他们家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云织织想得倒美。
“这板栗是我辛辛苦苦捡的,我又为什么要分给你?”云织织反问道。
众人都无语地看了赵珍珠一眼,想占便宜想得理所当然。
板栗捡的多的可不止云织织,还有刘春桃和杨淑琴,她们俩捡的还比云织织要多一些,结果赵珍珠就是故意找云织织的麻烦的。
“织织,我捡的差不多了,我们去别的地方再转转。”刘春桃此时已经背起了篓子,路过赵珍珠身边时,故意用背篓撞了赵珍珠一下,而后忙出声道歉,“赵珍珠,你怎么站这儿不动的,我后背也没长眼睛,哪里知道你站在这儿啊!”
“刘春桃,你明摆了就是故意的!”赵珍珠气得吼道。
刘春桃却一脸委屈地看向她,“赵同志,我背后真没长眼睛,你后面都长了,怎么还看不到人能被撞啊?”
刘春桃见云织织也已经背好了篓子,拉着云织织就走。
杨淑琴这会儿也过来了,见她们俩走,也是赶紧跟上,“你们俩等等我!”
众人看了看赵珍珠,默默离赵珍珠远一些,谁知道这赵珍珠一会儿会不会抢她们篓子里的板栗。
杨淑琴撇了撇嘴,“赵珍珠那里是嫉妒秦营长愿意给你们母子三人花钱,她那是心里酸,你们可能不知道,赵珍珠一开始想嫁的就是秦营长。”
刘春桃瞬间瞪圆了双眼,“她想嫁秦营长?”
这件事情他们是不知道的,突然听到这一消息,确实挺令人吃惊的。
“可不是吗?我之前有次路过他赵珍珠他们家门口时,刚巧听到赵珍珠和李副营吵架,当时赵珍珠就说什么,要不是李副营耽误了她,她早嫁给秦营长了。我估计她就是看上秦营长,所以才……你们现在又是邻居,云妹子你可要防着她一些。”
云织织挑了挑眉,昨天赵珍珠看秦时郁的眼神就很不对劲,但她并没有多想,毕竟赵珍珠也都已经结婚,还是秦时郁战友的媳妇儿。
所以云织织虽然觉得她很古怪,但还真没往这一方面去想。
可谁能想到,赵珍珠对秦时郁是存着那种心思的。
“她自己就是军嫂,难不成还想去破坏军婚不成?”
刘春桃听到杨淑琴的话时,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赵珍珠如果只是因为嫉妒云织织,那倒也说得过去。
毕竟,李建民那人确实是挺省的,可如果是因为想与云织织争抢秦时郁。
那赵珍珠就是真的疯了。
“我还能骗你们不成?你们就等着看吧,她指定还得作妖。”王淑琴实在是看不上赵珍珠。
但凡谁家买点儿什么东西,她都能酸上几句。
赵珍珠明明也是城里人,反倒他们这些军嫂,多数都是农村里出来的。
可不似赵珍珠那样,看到谁家买点儿东西,都要舞到正主面前,跟根酸黄瓜似的,非得酸上几句。
赵珍珠此时已经跑到前面去找别人说话去了,所以云织织他们也没有理会。
倒也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实在也是觉得赵珍珠这人除了有病以外,真没什么值得他们多说几句的。
一群人一起走,倒也很快便到了山脚下。
如今入了冬,山里的东西并没有多少。
不过,如今正是板栗成熟的季节。
“织织,半山腰有几颗野板栗,我们去捡些回去,到时候炒了板栗给孩子们当零嘴。”刘春桃十分照顾云织织,毕竟她初来乍到,对于家属院的众人都不够熟悉。
而且对于这儿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她也没好让云织织一个人活动。
大家到了山边后,便三三两两的分开了。
既然都到了山里,谁也不想两手空空的回去。
“好,春桃姐谢谢你一直顾着我。”云织织感激道。
“说这些就见外了,你叫我一声姐,那你就是我妹子,有你当我妹子,还是我占便宜了呢,咱们走吧!”刘桃春乐呵呵的笑着,云织织的医术那么好,自己若真有这么一个妹子,可不就是占便宜了吗?
云织织笑应了一声,便与刘春桃一起往山上走。
越往山里走,云织织越能清晰的感知到木灵的波动,她在无人留意的时候,悄悄的开始吸收木灵为自己所用。
没一会儿,她便能感知到那些木灵已经被自己吸纳,游走于她的周身,甚至开始慢慢修复这具身体本身的暗疾,她甚至还能感受到自己身体上变化。
“好多板栗!”云织织看到落了一地的板栗时,颇有些吃惊。
“织织,也是你的运气好,去年这些栗子树结的可少了,我们就期待着今年有个大丰收,倒没想到还真丰收了!”刘春桃乐呵呵的说道。
这竹刺只要不刺入很深,其实很好挑出来,但见秦时郁在这儿挑了半天了,看着也没有把竹刺挑出来,反倒把手指上挑破了几处。
竹子在这男人的手里都那么听话,怎么挑个竹刺这么难挑。
秦时郁倒也不扭捏,直接将自己的手伸到了云织织的面前。
云织织拉过他的手,男人的手很大,她的手放在男人手上时,都显得很小巧的很。
而长年训练的关系,男人的手掌宽阔厚重,掌心更是布满了坚硬粗糙的茧子,手指粗壮有力,关节处微微凸起,每一根手指都似蕴含着千钧之力。
她的指腹落在男人的指腹,只是轻轻的摸了摸,很快便确定男人竹刺刺入的位置。
她抬头看了男人一眼,说道,“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下。”
“没事,你来吧!”
云织织看了一眼,手里捏着针轻轻一挑,一按,竹刺便从他便从皮肉中滑了出来。
竹刺足有一厘米的长度。
刺的还有些深,肉刺滑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丝的血。
如果放任竹刺不管的话,到时难保不会引发一些炎症。
“好了!”云织织收回手,将针放到针盒里。
秦时郁看着她,见她神色认真的模样,轻声问道,“你不担心明天的考核吗?”
云织织抬首,“有什么好担心的?”
看病救人是她的拿手绝活,至少她学医这么多年,还没有碰到自己医治不了的病人,所以这会儿听到秦时郁如此说时,云织织也有些莫名。
不过想想也是,在他们看来她的医术也就是跟一些赤脚大夫,以及下乡的两个老大夫学习过,是没有进行过系统化学习的,大概多数人都觉得她能医治小满的病症,有些瞎猫碰上死耗子吧!
她也不指望他们一次就相信自己的医术有多了得,所以对于他们这样的怀疑,她倒也没有过多的想法。
他们怀疑他们的,她医术如何她的心中清楚就行。
“依政委话里的意思,我猜测是想带你去见某个病人,让你现场医治。”秦时郁到底在部队中待了这么多年,与胡建军和谷文斌打交道的时候,比起云织织多的太多了,所以她对他们的了解,比云织织对他们的了解更深。
因此,他猜测就是如此。
“既然是考核,估计是有些难,但也不会是那些疑难杂症,想来是一些长久的病症。”云织织道。
秦时郁发现她的心性真的十分平静,好似对于这些事真的没有过多的担忧。
就算此时提起,她依旧一脸平静。
秦时郁也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真的很浅。
云婉蓉倒是跟她说过不少关于云织织的事情,只是秦时郁当时并没有时间多想,再加上发生那样的事情,当时他确实十分烦闷。
一直都想不明白,他的酒量明明十分不错,为什么喝了两杯的酒就醉了。
而云家夫妇一直跟他说,他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也从来都没有往被下药的这件事情上去想过。
如果不是那天云织织住院,他意外听到医生的话,秦时郁根本就没想到这些。
“明天的病人不管是什么病症,能治就治,不能治也没有关系,你别给自己压力。”
云织织挑了挑眉,看着秦时郁,说道,“你跟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嗯?”他微怔。
“我们俩是如何结婚的,我们都很清楚,在我看来男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算计,我以为你肯定会很厌恶、反感我。”云织织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胡建军见秦时郁饭点的时候过来,便有些好奇。
再看看秦时郁的脸色,胡建军差不多也猜出来。
这小夫妻俩人,估计又在说离婚的事情。
秦时郁直接在胡建军的面前坐了下来,抬首看向胡建军,“她还是要跟我离婚。”
想到她那果决的态度,秦时郁这会儿的心情都十分郁闷。
但也知道这些年她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
两个孩子和她都瘦成那个样子,更甚至这些年,她和孩子一直都住在牛棚。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
要上工赚工分,还要把两个孩子养大。
他不是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从小就在云河村长大。
那些为了多赚一个工分,一出月子就背着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上工的妇人比比皆是。
孩子睡了,直接丢在草垛边。
或许家人能帮着看一眼。
而云织织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一边赚工分,一边看着两个孩子。
以他对母亲的了解,把云织织母子三人赶出来的时候,除了她几身破烂的衣服,只怕没多给云织织一点儿东西。
他甚至不敢想象,她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
“那你呢?”胡建军问道。
“我当然是不想离的。”秦时郁如实说道。
“小秦来了!”
胡建军的媳妇儿郑桂枝从外面进来时, 看到秦时郁这个时候在他们家时,郑桂枝也是愣了一下。
“婶子!”秦时郁打招呼。
郑桂枝见他面色不对,有些困惑,“这是咋了,这个时候不在家里陪媳妇儿孩子, 你这脸色?吵架了?”
郑桂枝到底是过来人,而昨天胡建军回来也跟她提起过秦时郁和云织织的事情,也让她有时候去给云织织做做思想工作,她今天还没有时间去,后又得知他们夫妻带着孩子进城了,郑桂枝就还没有去。
“还能为啥,他媳妇还是要跟他离婚呗!”胡建军无奈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云织织是个有主见的女人,而且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已经把她压垮了。
想想一个女人在乡下生活,连带着孩子被家里赶出来,吃不饱、穿不暖,秦时郁又有三年没有回家,她所承受的压力,都不用多想,都足以想象得出来。
他们都不清楚云织织到底经历了什么,所以如今这婚非离不可。
但她是绝对受委屈了。
“你不想离,何不跟她说。”
“说了!”
“罢了,我们俩跟你去一趟吧,也把你媳妇儿卫生院的考核表给她。”胡建军叹了口气,看了自家媳妇一眼。
俩人都叹了口气,一起起身往外走去。
径直往秦时郁他们家走去。
赵珍珠吃完饭后,便在院子里站着,先前她可都听到那小丫头片子在屋内哭了,还喊什么爸爸坏,不要爸爸啥的。
赵珍珠就好奇的不行,此时看到政委带着他媳妇和秦时郁一起过来,她猜想秦时郁和云织织肯定吵架了。
“郑婶子,这是咋了?”赵珍珠好奇地问道。
“珍珠回来了啊!”郑桂枝淡淡地问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赵珍珠笑着道,“嗯,下午刚回来的呢!”
赵珍珠已经从自家院子出来,亲昵的来到郑桂枝的身边,伸手挽着郑桂枝的手臂,“婶子,你们这是做什么啊?我刚刚听到秦营长的闺女哭了,哭得可伤心了,还嚷嚷着什么爸爸坏,不要爸爸了!我还以为秦营长在家里呢。”
赵珍珠偷偷打量秦时郁,她这样说自然是有自己的用意。
她要让秦时郁知道,云织织背着他跟孩子灌输一些不好的言语,让两个孩子讨厌秦时郁。
结果,秦时郁一点儿都没有要生气的意思,反倒皱着眉,一脸自责的表情。
不是,这又是什么情况?
云织织背着秦时郁撺掇两个孩子对他有意见,怎么秦时郁一点儿都不生气的。
“赵同志,你有事吗?”秦时郁见她跟着他们往屋内走,沉声问道。
赵珍珠的脚步顿了一下,讪讪笑道,“秦营长,你们夫妻是有什么矛盾吧,我来也能帮着劝劝嫂子,你说是不是?”
无论如何,她都要跟着进去,好看看他们夫妻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如果他们夫妻真的不合,她可不得找机会拱拱火,最好让云织织犯错误,组织上肯定就会要求他们俩离婚。
“赵同志,没事的话你就回去吧!”胡建军皱了下眉,面色不悦地看了赵珍珠一眼。
这赵珍珠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这一点他们还是清楚的。
见胡建军都开口了,赵珍珠就算是想跟进去,这会儿也不敢了。
只得干笑着离开。
见他们进入屋内后,赵珍珠还在那儿探头探脑地往里看去。
“云同志!”
云织织刚洗完碗,出来看到秦时郁带着胡政委以及一个陌生的妇人进来时,她的眉心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不说旁的,那妇人看着就像领导,这是来给她做思想工作的?
“胡政委,您怎么来了?还有这位是?”云织织收敛神色,有些好奇地问道。
“云同志,我是郑桂枝,是老胡的媳妇儿。昨天就听老胡提到你了,听他说来给你送卫生考核的报名单,我跟来认认脸。”郑桂枝笑容温和的来到她的身边,拉着云织织的手,看着她那瘦弱的样子,心疼坏了,“唉……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可得好好养养。”
“胡政委、婶子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云织织得知是送卫生院考核单来的时候,微微一愣,随之面上一喜。
没想到上午才提的事情,下午就有信了,这让云织织松了口气。
她原本还担心等她和秦时郁离了婚,自己和孩子没有地方住,但如果能确定工作,至少她和孩子落户的事情就不成问题了。
“不用那么麻烦。”郑桂枝道。
云织织还是去给他们端了两碗热水过来,这才在一边坐下来。
“这是考核的申请单子,你填写下自己的名字和信息。”胡建军直接把单子递给了云织织。
云织织赶紧双手接过,但想到自己没有笔时,有些苦恼地看向胡建军,“政委,能麻烦借用一下你的笔吗?”
胡建军直接把笔递给了云织织。
她拿着笔来到一边,看了一下表格后,便开始填写自己的信息。
看到上面的婚姻情况时,想着自己与秦时郁还没有离婚,她还是填了已婚。
认真填好上面的信息,她将表格交给了胡建军,这才说道,“政委过来不只是送表格,还有关于我和秦时郁要离婚的事情吧!”
云织织有些意外,胡政委居然是来跟自己说这些的。
所以他先前询问那么多,又问她的医术是在什么地方学的,是想招她进军区医务室?
云织织心动了。
但她并没有马上回头,而是低头像是在考虑胡政委的提议。
她还真在为工作的事情犯愁。
跟秦时郁离婚后,她肯定不会回云河村的,但想留在海市,她就得有一份工作,才能让她和孩子成功落户到海市。
同时,在离婚后还能有一个明面上的收入来源,方便以后她从空间内偷渡东西出来。
若是入了军区卫生院,那算是公职。
除了每个月的工资以外,还能有固定的票证,甚至以后她的孩子都能读公家的学校。
这对她的好处自然是多的。
不过……
“胡政委,我没有念过多少书,没有正规学校出具的行医资格证,甚至连赤脚大夫的行医证都没有,更没有受过学校专业系统化的教学,您确定我这样的能进入军区卫生院?”云织织要把以后会发生的一些事情都规避了。
以免到时候有人拿这些东西做文章。
既然要让她进军区卫生院,这些事情绝不能发生。
她这个人,讨厌麻烦。
“这个简单,不过进卫生院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个考核,只要你能应对的了,行医资格证这些都是小事!”胡政委当即说道。
云织织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后,说道,“我想试试!”
胡建军闻言,面上一喜,“行,那我去安排,给你向上级申请。”
“谢谢胡政委!”云织织道了谢。
胡建军把自己要办的事情给办了后,便起身,说道,“孩子媳妇儿都醒了,你也赶紧去给他们买些饭回来,我也要回部队了。”
“我送您!”秦时郁道。
而后又看向云织织和两个睡醒的孩子,这会儿还窝在云织织的怀里。
显然昨天云织织突然昏倒,把孩子吓得不轻,这会儿他们显然更依赖云织织了。
“我去给你们买些粥,馒头可以吃一些吗?”
因为有了昨天的情况,秦时郁在买饭前,还是问了云织织,不敢再自己私自做决定,到时候再买些他们娘仨吃不了的东西,那就麻烦了。
“可……”
“秦营媳妇儿!”
云织织正准备说话,就见刘春桃来了,她的手里还拎着食盒。
“秦营媳妇儿,你醒了啊!我给你们娘仨带了早饭。”刘春桃忙将东西放到了桌上,想到昨夜云织织突然昏倒,真是把刘春桃吓得不轻。
后来得知云织织是因为身体太虚从而昏倒,刘春桃觉得云织织肯定是因为替小满治疗才会昏倒,这心里更加内疚了。
这不,一早起来便赶紧准备了吃的过来,一进来就听到秦时郁的话,刘春桃也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来的及时。
“嫂子,您太客气了!”云织织感激道。
“你是我们家小满的救命恩人,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可别这样说!”
刘春桃带来的早餐十分丰盛,她显然也是考虑到云织织和两个孩子太瘦,脾胃肯定弱,送来的早餐也是好消化的瘦肉粥,另外还有鸡蛋羹以及白面馒头。
可见,这顿早餐刘春桃也是费了不少心思的,也是真心想感激她。
“这是你的两个孩子吧,我还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呢?”刘春桃问道。
胡建军见有刘春桃在,便伸手拍了拍秦时郁,示意他先跟自己走。
秦时郁了然,感激地看向刘春桃,说道,“嫂子,谢谢您!劳您陪下……织织和孩子,我先送政委出去!”
“秦营,你忙吧,你媳妇儿这儿有我。”刘春桃摆了摆手,对此无所谓。
他们家属院里,有时候男人都会出任务,他们早也习惯了大家相互照顾。
更何况云织织对他们家而言,还有大恩。
只是陪他们娘仨一会儿,这又不是什么体力活。
胡政委带着秦时郁从病房出来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医院,而是带着秦时郁来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胡建军看着秦时郁,说道,“对于你媳妇儿和你孩子这两年住牛棚的事情,你怎么看?”
“我会查清楚怎么回事!”秦时郁沉了脸,他也没想到父母居然能如此心狠。
“你这三年寄津贴回去没有?”胡建军又问道。
得知他们娘仨一直住在牛棚时,这对于他们的冲击不可谓不大。
也有些自责,军人在前线冲锋陷阵,而他们却没有做好大后方的事情。
虽是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可……秦时郁新婚头一天就被部队紧急召回,而后面他们也没有关心过云织织的情况,他总觉得也是他们大后方的工作做的不够到位。
“寄了,每个月沈锋替我领了津贴后,就会帮我寄一部分回去!”秦时郁说道。
胡建军暂时没有说话,而是在那儿来回走了两趟,这才说道,“你寄回去的津贴,指不定没花在你媳妇儿孩子的身上,你爹娘……都能把人从家里赶出去了,只怕这钱也没有给到她的手里,否则娘仨哪会饿成这个样子,这件事情你先不管,我安排人去你老家查查看。”
言罢,胡建军面色凝重地看着秦时郁,又问道,“你小子真想离婚?”
“不想!虽然当年确实是因为一些误会才结的婚,但真没想过。”秦时郁不是不负责的人。
纵使对于云织织爬他床的事情是一个疙瘩,可他确实是把人睡了,且一次就有了两……
不管是出于责任,还是他们的两个孩子,秦时郁都不可能离婚。
胡建军没有马上说话,说道,“好好把握吧,我是把人给你留下来了,但你们俩存在的问题,还是得你自己处理,否则谁也帮不了你!”
秦时郁有些意外,“政委,您让她进军区卫生院?”
胡建军没好气地瞪着他,“我是那么不着调的人吗?她的医术如果不行,我能提出来?而且进卫生院还得考核,如果她考核不通过一样进不去!”
胡建军气得又骂了几句,这才气呼呼的走了。
秦时郁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后,心中思绪万千。
一想到她和孩子这两年一直都在牛棚里住着,他的心中便很不是滋味。
而这便是因为他这三年没有回去,父母便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在了云织织的身上。
秦时郁深吸了口气,站在那儿吹了一会儿冷风,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些后,他这才抬脚回了病房。
刘春桃这会儿与云织织已经聊得相对熟悉了,也不再像先前一样唤他秦营媳妇儿,而是直接亲切地唤她织织妹子。
刘春桃比起云织织要年长几岁,这一声妹子也是叫得的。
“织织妹子,你先好好歇着,中午我再给你们娘仨送吃的过来。”刘春桃陪着他们说了会儿话后,当即说道。
“春桃姐,不用这么麻烦,我一会儿就出院回家属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