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陆妙妙陆安安写的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

本书作者

阿麻姜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妙妙陆安安写的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偏院内,沈越泽缓缓走进来,目光冷冷扫过房中,落在妙妙和安安身上。“信我已经看过了,”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妙妙,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直接说了。”妙姨娘顿时一愣,心中涌上一阵慌乱。她以为信还没来得及被他拆开,却不料事情已经提前败露。她咬着牙,硬着头皮跪下,语气带着哭腔:“侯爷,妾身只是担心姐姐的做法会害了侯府,才不得已给您写信提醒,绝无半点害人之心啊!”沈越泽眉头微蹙,冷冷开口:“提醒?信里却写你有‘实证’,那证据呢?”妙姨娘心中一惊,支支吾吾道:“这……这证据是……是……”“妙妙不必勉强,”安安的声音温柔又从容,打断了妙姨娘的话,“既然侯爷在这里,那妾身也想听听,妙妙口中的‘实证’,究竟是什么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

章节试读


偏院内,沈越泽缓缓走进来,目光冷冷扫过房中,落在妙妙和安安身上。

“信我已经看过了,”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妙妙,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直接说了。”

妙姨娘顿时一愣,心中涌上一阵慌乱。她以为信还没来得及被他拆开,却不料事情已经提前败露。她咬着牙,硬着头皮跪下,语气带着哭腔:“侯爷,妾身只是担心姐姐的做法会害了侯府,才不得已给您写信提醒,绝无半点害人之心啊!”

沈越泽眉头微蹙,冷冷开口:“提醒?信里却写你有‘实证’,那证据呢?”

妙姨娘心中一惊,支支吾吾道:“这……这证据是……是……”

“妙妙不必勉强,”安安的声音温柔又从容,打断了妙姨娘的话,“既然侯爷在这里,那妾身也想听听,妙妙口中的‘实证’,究竟是什么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到妙姨娘面前,低头看着她,唇边勾起一抹淡笑:“妙妹不会是在随便编造吧?这可是大罪呢。”

妙姨娘被她这一句话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摇头:“妾身没有编造!妾身只是……只是……”

沈越泽脸色愈发阴沉,声音如寒冰般冷酷:“妙妙,这封信传到太后耳中,会让侯府蒙羞,你可知道后果?”

妙姨娘猛然抬头,目光惊恐地看向沈越泽:“侯爷,妾身真的没有害您和侯府……妾身只是害怕姐姐她……她太过狠辣,妾身……”

“狠辣?”安安轻笑了一声,声音柔得几乎滴水:“妙妙可真是会用词啊。若妾身真是你口中的那般狠辣,那妙妙,您现在还能跪在这里说话吗?”

妙姨娘猛地一滞,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沈越泽的目光落在安安身上,带着几分复杂:“安安,这事你怎么看?”

安安抬眸,缓缓开口:“夫君,妾身无意与妙妙计较,但妙妙接连生事,妾身担心若再纵容,恐怕会影响侯府的声誉。”

她话锋一转,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冷意:“妙妙说妾身狠辣,但妾身只问一句:若妾身不狠,这侯府到底是夫君的、还是妙妙的?”

沈越泽脸色微变,沉默片刻,终究低声道:“安安说得对,此事是妙妙的不对。从今日起,妙妙禁足的命令加重,所有书信不得外传,任何人不得擅自探望。”

“侯爷——”妙姨娘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您不能这么对妾身啊!妾身只是……”

“够了!”沈越泽冷声打断,目光中透着冰冷的威压,“安分些吧,妙妙。”

妙姨娘眼睁睁看着沈越泽转身离去,整个人瘫坐在地,眼中满是绝望与怨毒。

“姐姐……”她咬着牙,抬起头看向安安,声音尖锐而又颤抖,“你害我到这种地步,你以为就能赢了吗?”

安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平静:“妙妙,你不该……算了,你‘不该’的事太多了!恐怕你自己都不记得做过多少了!”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像一道冷刃直刺妙姨娘的心:“你把侯爷当傻子,才是最大的错。”

妙姨娘被这句话刺得心头发颤,咬着牙挤出一句话:“姐姐得意不了多久,妾身……妾身就算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安安挑眉,笑容依旧从容:“那我拭目以待。不过,妙妙,别忘了,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轻轻拍了拍妙姨娘的肩膀,像是在拍一只濒死的猎物,然后转身离开,只留下妙姨娘一个人在房中瑟瑟发抖。

安安回到正院,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昭儿上前,低声道:“夫人,奴婢听说侯爷回去后,吩咐了人收紧偏院的看守。妙姨娘的确已经被彻底禁足了。”

安安点了点头,声音平静:“这只是开始。妙妙的手段,不过是小打小闹。昭儿,你明白了吗?”

昭儿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夫人是说……妙姨娘背后还有人?”

安安没有回答,只是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妙妙……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她放下茶盏,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过,既然对方藏得这么深,我就亲自把他们挖出来好了。”

妙姨娘被禁足第三日,一封信悄然来到侯府正院。

昭儿将信送到安安手中时,语气有些犹豫:“夫人,这信看着不像寻常信件,送信的人也没留下姓名,只说是重要之物,让您亲启。”

安安接过信,目光在封面扫了一眼。信封上没有署名,甚至没有标明来源,只用一种极为精致的暗纹封住,看起来不像普通人能拥有的东西。

“有意思。”她眸中闪过一抹寒光,缓缓打开信封。

信纸展开,里面的字迹潇洒流畅,只写了寥寥几句:

“陆夫人,聪明如你,是否真的不知妙姨娘背后之人是谁?若有兴趣,不妨今晚子时一见,地点——南园。”

信末落款,只是一个“宸”字。

安安看着这封信,嘴角缓缓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将信放在烛台上点燃,看着火焰将其吞噬,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昭儿,去准备些东西。”

昭儿有些紧张:“夫人,您……要去吗?会不会是妙姨娘设下的圈套?”

“圈套?”安安轻笑了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还不配。”

昭儿迟疑了一下:“那……这‘宸’字会是谁?”

安安眯了眯眼,轻声道:“八成是妙姨娘背后的人。既然对方都主动送上门来了,我自然要看看,这幕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人的身份,她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她站起身,语气不容置疑:“备一盏小灯笼,再拿一把匕首,今晚随我走一趟。”

夜色如墨,侯府的南园静得出奇。

安安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裙,手中提着一盏小巧的宫灯,身后只带了昭儿一人。她走得不快,脚步声被压在厚厚的青砖小路上,几乎听不见任何响动。

南园是侯府中少有人来的地方,地势偏僻,平日里只有少数下人打理。这地方荒凉得出奇,但今晚却显得格外诡异。

安安走到一处凉亭前停下,目光扫了一圈,低声问:“人呢?”


“妙妙!”沈越泽猛地起身,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气,“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妙姨娘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连磕头:“侯爷,妾身真的不知情!妾身只是听信了绣坊掌柜的话,以为这是普通的金线,绝无僭越之意啊!”

太后冷笑:“不知情?那绣坊掌柜方才还说,是你亲自上门要了这些金线,并特意叮嘱不得声张。陆妙妙,你如此狡辩,真当哀家不知你在耍什么花样?”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刷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安安轻轻起身,对太后盈盈一拜:“太后息怒,妙妙一时糊涂,但今日是您的圣寿宴;臣妾斗胆,向太后讨个情,请太后将妙妙交由侯爷和臣妾自行处置,以免污了您的寿辰。”

太后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既如此,哀家便不多言;但此事决不能草草了结!”

“是。”安安躬身退回座位,随后看向沈越泽,“夫君,妾身斗胆建议,待宴后暂将妙妙禁足,严查此事。”

沈越泽脸色铁青,点了点头:“就依夫人所言。”

宴散后,妙姨娘被当场带回云中侯府的后院软禁。

她被两个丫鬟扶着走回院子,脚步虚浮,脸色一片灰败。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等到下人离开后,缓缓走上前。

“妙妙,”她低声道,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说过,今日不过是开胃菜,你却偏要把自己送上来,可真是让人失望啊!”

妙姨娘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怨恨:“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安安笑了笑,“从现在起,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下次,可不是软禁这么简单了。”

她顿了顿,眸色陡然一冷,“还有,别想着跟侯爷告状。你应该清楚,他是站在谁这一边的。”

妙姨娘狠狠咬住下唇,几乎将嘴唇咬出血,却还是不敢出声。

安安满意地勾了勾唇,转身离开,裙摆在地上划出优雅的弧度,留下一地沉默与冷汗。

妙姨娘被禁足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侯府上下。

偏院里,原本伺候妙姨娘的丫鬟嬷嬷,一个个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沾染到霉气被牵连进去。妙姨娘坐在窗边,眼神阴沉得可怕,攥着手中的帕子,仿佛要将它捏碎。

“安安……你以为这样就赢了吗?”她低声喃喃,咬牙切齿,声音里满是怨毒,“不过是靠着太后撑腰罢了,我倒要看看,离了太后,你还能撑多久!”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只刚送来的食盒上,眼中闪过一抹冷笑:“好戏才刚开始呢。”

另一边,安安正坐在自己的房中,看着桌上的一张纸条出神。

纸条上字迹端正,是沈越泽的手书,只有短短几句:“妙妙虽有错,但终究是我府中人。你既已掌控此事,后续须谨慎,切勿闹大。”

“呵……”安安看完,轻轻一笑,将纸条揉成一团,丢进了一旁的香炉里。纸条在火焰中化作飞灰,她的目光却更加沉静。

“沈越泽,你倒是宠着你的妙妙啊,也不知谁才是你青梅竹马的妻子呢!”安安喃喃道,“可惜,你只看到她是你的妾,却没看到她早已把你当成棋子……”

她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昭儿,语气轻描淡写:“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昭儿点了点头:“夫人放心,奴婢都已经布置妥当了。只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夫人,您真的要这样做吗?侯爷那边若是……”

安安冷笑一声:“昭儿,你记住,这侯府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她眼神一冷,语气平静,“妙姨娘既然想玩花样,那我就陪她玩到底。只不过,这次我会让她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几天后,妙姨娘的偏院内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叫。

“姨娘,姨娘,您怎么了!”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进屋,却见妙姨娘一手捂着嘴,一手颤抖地指向桌上的一封信。

丫鬟定睛一看,脸色瞬间惨白。那是一封用极其简陋的纸张写成的信,信上字迹歪歪扭扭,却透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内容:

“妙妙,你不会真的心安理得地在当‘陆家养女’吧?如果你的越泽知道你的身世的话……”

信的结尾,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骷髅头。

妙姨娘的脸色几乎比信上的骷髅还白,指甲死死掐着手心,颤声道:“这是谁……是谁要害我?!”

丫鬟慌乱地摆手:“姨娘,您冷静些,或许……或许这只是恶作剧……”

“恶作剧?!”妙姨娘几乎尖叫,“谁会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

她的脑海中瞬间涌起安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牙齿几乎咬碎:“是她!一定是她!她这是在警告我!”

与此同时,安安正坐在正院里,悠闲地喝着茶,眼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昭儿,妙姨娘那边的‘信’送到了吗?”

昭儿微微弯腰,低声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放好了。妙姨娘收到信后,吓得脸都白了。”

“很好。”安安轻轻吹了吹茶面上的热气,慢悠悠地道,“她不是一直嚣张吗?如今尝尝被逼到绝境的滋味也不错。”

昭儿有些担忧地问:“夫人,奴婢担心妙姨娘会狗急跳墙,毕竟她……”

“狗急跳墙?”安安冷笑一声,放下茶盏,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她现在就算想咬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还有几颗牙。”

她的声音微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她若真想反扑,那就更好了。正好,我也想让侯爷看看,他的‘宠妾’,到底能折腾出多少事。”

深夜,妙姨娘坐在烛光下,神色憔悴。

她一遍遍地看着那封信,心中的不安逐渐化为愤怒和仇恨。她知道,这封信绝不是空穴来风。若是事情被翻出来,她必定完了!

“安安、陆安安!”她一字一句地咬着牙,眼中几乎冒出火,“你以为你能赢?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猛地起身,喊来一名心腹丫鬟,低声吩咐道:“明天早上,你就去找江长史,让他帮我传个信给侯爷。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告知侯爷。”

丫鬟点头应下,不敢多问。

妙姨娘咬着牙,眼中满是恶毒的光芒:“安安,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等着吧,等侯爷知道你这些天干的好事……看谁笑到最后!”


第二天清晨,一封匿名信被送到了侯府正院。

昭儿急匆匆地将信递给安安:“夫人,这封信不知道是谁送来的,门房说是一名蒙面人留下的。”

安安接过信,展开一看,目光微微一凝。信中用简单的几个字写道:

“若想救三姨娘的孩子,今夜亥时,后山树林见。”

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眸光深沉:“有趣。”

昭儿紧张地问:“夫人,这会不会是陷阱?”

安安淡淡一笑,将信放在桌上:“当然是陷阱,不过,既然他们想玩,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

入夜时分,安安带着昭儿和两名护卫悄悄来到后山树林。

树林中昏暗一片,只有稀疏的月光透过树枝洒下,隐约能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他手中牵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是三姨娘的女儿沈清兰。

“人我带来了。”男子的声音低哑,“但是,夫人可愿付出代价?”

安安站定,眯了眯眼:“什么代价?”

男子冷笑一声:“很简单——帮我们毁掉侯府后院的粮仓。”

安安的眉头微微一挑,冷声道:“你们的目标,不是我,是侯府。”

男子微微一怔,随即笑得阴冷:“夫人果然聪明。但您若不答应,这孩子的命,可就难保了。”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却冰冷至极:“粮仓可以毁,但毁侯府的东西,必须付出代价。”

男子闻言,神色一滞:“夫人是认真的?”

“当然。”安安轻轻抬手,身后的护卫立刻拔刀出鞘,“你若真敢伤她一根头发,我今天就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男子被护卫的气势震慑了一瞬,但很快回过神,冷笑道:“夫人真是大胆。不过……您若不按我的要求去做,侯府怕是会更麻烦。”

安安眯起眼,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似乎忘了——我们有时间拖,但你没有。”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不安:“什么意思?”

“你能牵着孩子来这里,说明你还不敢彻底撕破脸。更说明,你们背后的人还没有准备好。”安安一步步逼近,语气冷厉,“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放人,要么死在这里。”

男子被她的气势压得节节后退,手心渐渐冒出冷汗。

就在这时,树林深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冷冽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把人放了。”

安安回头一看,竟是沈越泽。他身后还带着一队精锐护卫,手持长刀,气势逼人。

男子见状,脸色大变:“侯爷,您怎么会……”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冰冷:“想动我的人,得先问问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

男子一咬牙,将孩子往地上一推,转身就跑。但他刚迈出一步,就被沈越泽一记匕首掷中腿部,惨叫着倒在地上。

“把他押回府,仔细审问。”沈越泽沉声道。

护卫上前将男子押住,安安则快步走过去将孩子抱起来,轻声安抚:“别怕,姨娘已经在等你了。”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却紧紧抓着安安的衣袖不放。

翌日清晨,侯府内的风波却并未因孩子的救回而平息。

“夫人,侯爷亲自去查了昨晚那男子的来历,发现他背后似乎有一股与朝廷有关的势力!”昭儿低声禀报,“妙姨娘会不会也牵涉其中?”

安安坐在窗前,目光深远:“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那人为何特意将事端引向她的院子?”

昭儿愣了一下,小声问:“夫人,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安安轻轻一笑:“不急,妙妙现在必定心急如焚。她越急,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而此时的偏院内,妙姨娘正焦躁地踱着步子,眼中满是阴霾。

“姨娘,那人昨晚被抓了。”嬷嬷小声道,“会不会供出什么……”

“他不敢!”妙姨娘咬牙低声道,“他若供出我,我就把他背后那群人全都抖出来,大家一起死!”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不过,现在必须想办法自保——去,把那封信件烧了!”

嬷嬷连忙点头:“是,姨娘!”

几日后,沈越泽在书房内见了安安。

“昨晚的事,辛苦你了。”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一丝真诚,“若不是你,我怕是救不了三姨娘的孩子。”

安安淡然一笑:“夫君太谦虚了,昨晚真正救人的,是夫君。”

沈越泽摇了摇头,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安安,你的聪明和勇气……越来越让我意外。”

安安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轻声道:“夫君过誉了。”

沈越泽沉默片刻,忽然起身走到她身边,语气低沉:“安安,你若愿意,我可以让你掌管整个侯府。”

安安抬起头,目光平静却坚定:“夫君,妾身并不求掌管侯府,只希望,能让这个家安然无恙。”

沈越泽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片刻后点点头:“好。”


妙姨娘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好,她不是爱查账吗?那我就让她自食其果!”

她迅速吩咐道:“去,把上次的账册送到正院,就说是夫人自己经手的账目!我要让侯爷亲眼看到,她也有问题!”

嬷嬷迟疑了一下:“可是……若夫人发现……”

“快去!”妙姨娘的声音尖锐而愤怒,“这是唯一能保住我的机会!”

当晚,正院内,安安刚查到一处关键线索,便听昭儿匆匆进来。

“夫人,不好了!偏院那边送来了一份账册,说是您的经手账目。”

安安接过账册翻开一看,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妙妙倒是舍得下本钱——竟敢伪造我的账目。”

昭儿紧张地问:“夫人,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安安冷笑一声,将账册合上:“她以为凭这点伎俩,就能扳倒我?昭儿,去把侯爷请过来——这次,我要让妙姨娘彻底无路可退。”

沈越泽很快赶到正院,看到安安脸色平静地将账册递给他,目光中带着几分疑问。

“安安,这是……”

“夫君请看,这是妙姨娘送来的账册,说是妾身经手的账目。”安安语气冷淡,“但请夫君仔细看看,这些账目里,有几处明显的漏洞——妾身若是经手,怎会留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沈越泽细细翻看,眉头越皱越紧:“这些漏洞……确实拙劣。”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笃定:“妙妹妹想以此污蔑妾身,却不知此举反而暴露了她与幕后之人的联系——夫君若是细查,这份账册一定能牵出更大的线索。”

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目光中多了一分信任:“安安,你所言极是。我会立刻着手调查。”

深夜,元宸收到消息后,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深邃。

“妙姨娘这个女人,倒是快成了一颗弃子。”他低声说道,“不过,安安……她的反应,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他抬眼看向窗外,眸光深远:“或许,是时候再推她一把了。”

翌日清晨,沈越泽带着那份伪造的账册召集了侯府的管事和重要下人,宣布要彻查账目问题。

“从今天起,府中所有的账册,不论是偏院还是内宅,全都要重新核对。”沈越泽冷冷说道,“若是有胆敢隐瞒不报者,休怪本侯不念情面!”

众人闻言,无不噤若寒蝉。

站在一旁的安安却始终保持着平静,目光淡然。她知道,这不过是沈越泽的第一步。妙姨娘的幕后势力,绝不会轻易暴露,而她也必须借这次机会,找到更多的破绽。

与此同时,太夫人的院中却笼罩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太夫人,侯爷竟然当众彻查账目,这不是明摆着不给您面子吗?”身边的大丫鬟小声说道。

太夫人轻轻放下茶盏,眸中闪过一抹冷意:“他不念我的面子,是因为他如今被安安那女人迷了心。”

她冷笑了一声:“不过,账目一事,本就牵扯不小。既然他要查,那便让他查个明白——我倒要看看,安安能撑到什么时候。”

“那妙姨娘那边……”丫鬟试探着问。

太夫人摆了摆手,语气淡漠:“她已经是弃子了,就算能拖住安安几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夜深时分,安安正坐在书案前整理今日的线索,忽然听见外头有动静。

“夫人,侯爷来了。”昭儿小声说道。

安安微微一怔,随即站起身,迎了出去:“夫君,这么晚了,可是有事?”

沈越泽的神色有些疲惫,但目光却格外深邃:“安安,我刚从偏院回来,那边……查到了一些东西。”


她话音未落,妙姨娘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光:“你是说……我可能有了身孕?”

嬷嬷连忙点头:“姨娘,这几日您总是恶心干呕,还觉得疲乏乏力……这分明就是喜脉的症状啊!”

妙姨娘呆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

“怀孕了?”她喃喃自语,随即猛地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有惊喜,也有恐惧。

她知道,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侯府的局势必定会大变。

“嬷嬷!”妙姨娘突然回过神来,目光冷冷地看向她,“这件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安安!”

嬷嬷连连点头:“奴婢明白!姨娘您放心,奴婢一定守口如瓶!”

妙姨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低头抚上小腹,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冰冷的笑:“这可是我最后的筹码……安安,你想赢?我偏不让你如愿!”

与此同时,正院内,安安正和昭儿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夫人,妙姨娘现在被关押在偏院,洛河山庄那边也没有动静,咱们是不是可以趁机把她彻底扳倒?”昭儿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

安安却微微摇头,目光沉静:“妙妙这种人,怎么可能轻易认输?她现在最缺的,是一个翻身的机会——而洛河山庄的人,也不可能一直袖手旁观。”

她顿了顿,语气中多了一分冷厉:“我敢肯定,她很快就会有动作——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她出手。”

“可是夫人,她要是铤而走险,恐怕……”昭儿有些担忧。

“越是铤而走险,越容易露出破绽。”安安轻轻一笑,目光中透着一抹笃定,“别忘了,我们手里的筹码,可比她多得多。”

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偏院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妙妙啊妙妙,你这次想要翻盘,可没那么容易。”

妙姨娘怀孕的消息虽然被她极力隐瞒,但她的身体状况还是没能逃过太夫人的眼睛。

几日后,太夫人派人将妙姨娘从偏院接到了自己的院中。

“妙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了身孕?”太夫人坐在榻上,眼神凌厉地看着妙姨娘。

妙姨娘低头不语,双手紧紧绞在一起,过了半晌,才低声说道:“是……妾身已经请过稳婆,确认是喜脉。”

太夫人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复杂。

“妙儿啊妙儿……”她叹了一口气,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你可知,这个孩子的出现,对侯府来说意味着什么?”

妙姨娘猛地抬头,目光中透着一抹倔强:“太夫人,妙儿知道您一直护着我!这个孩子,是侯爷的血脉,只要他在,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太夫人看着她,眉头紧紧皱起:“机会?妙儿,你以为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能改变什么?”

“当然能!”妙姨娘声音陡然拔高,目光中满是怨毒,“安安那个贱人不过是个空有虚名的正室,我才是侯爷真正宠爱的女人!只要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就能重新回到侯爷的身边——到时候,谁能奈我何?”

太夫人看着她的模样,神色中透着复杂和无奈。

“罢了。”她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妙儿,你既然执意如此,我也只能尽力护着你。但记住,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轻举妄动——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妙姨娘点了点头,目光中多了一抹狠意:“妾身明白,多谢太夫人。”

妙姨娘在太夫人的院中得到了暂时的庇护,但她心中清楚,这并不足以让她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