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其他类型 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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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麻姜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嬷嬷附和着笑了笑,却忽然听到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妙姨娘,夫人来了!”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声音里满是惊慌。妙姨娘脸色一变,连忙从榻上起身:“她……她亲自来了?”“是!夫人已经到了院门口!”小丫鬟点头。妙姨娘强自镇定,整理了一下衣襟,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哼,她倒是有胆量,带她进来!”片刻后,安安缓缓步入偏院,手中捧着那件包裹。“妙妹妹,妾身来迟,未曾好好谢过你的‘礼物’,真是失礼了。”安安站在妙姨娘面前,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语气温和。妙姨娘听着这话,心中一阵发虚,但脸上依旧带着嘲讽的笑:“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妹妹不过是尽了些心意,姐姐却特地跑来道谢,倒是妹妹受宠若惊了。”安安将包裹放在桌上,微微挑眉:“妙妹妹的心意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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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附和着笑了笑,却忽然听到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妙姨娘,夫人来了!”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声音里满是惊慌。

妙姨娘脸色一变,连忙从榻上起身:“她……她亲自来了?”

“是!夫人已经到了院门口!”小丫鬟点头。

妙姨娘强自镇定,整理了一下衣襟,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哼,她倒是有胆量,带她进来!”

片刻后,安安缓缓步入偏院,手中捧着那件包裹。

“妙妹妹,妾身来迟,未曾好好谢过你的‘礼物’,真是失礼了。”安安站在妙姨娘面前,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语气温和。

妙姨娘听着这话,心中一阵发虚,但脸上依旧带着嘲讽的笑:“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妹妹不过是尽了些心意,姐姐却特地跑来道谢,倒是妹妹受宠若惊了。”

安安将包裹放在桌上,微微挑眉:“妙妹妹的心意果然让人感动。只是这‘礼物’,妾身实在不敢独享——不如请妙妹妹也试试?”

“试试?”妙姨娘愣住,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对啊。”安安缓缓打开包裹,拿出那件寿衣,笑意不减,“妙妹妹亲手挑选的布料、设计的花样,怎能让我一个人独占?倒不如请妹妹也穿上,咱们一起去见太夫人——顺便请她老人家评评理,这寿衣……是否合适?”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怎么?妙妹妹这是舍不得了?”安安轻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多了几分冷意,“还是说,这寿衣本就不是给妾身的?”

妙姨娘咬紧牙关,强作镇定:“姐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妹妹不过是想逗姐姐开心,哪里想到姐姐竟如此小题大做!”

“逗我开心?”安安轻轻眯起眼,目光凌厉,“妙妹妹,你觉得寿衣能让我开心?还是说……你觉得我会怕你?”

妙姨娘被她的气势压得连连后退,嬷嬷连忙上前扶住她,低声道:“夫人,姨娘身体不好,您……”

“身体不好?”安安冷冷一笑,“那就更该注意身体了。妙妹妹,听我一句劝——别再玩这些低劣的把戏,否则,下一次,我可不会再这么客气。”

当晚,安安回到正院,将偏院的情况如实告诉了沈越泽。

沈越泽听完,脸色铁青,猛地一拳砸在桌上:“她简直无法无天!”

“夫君不必动怒。”安安淡淡说道,“妙妹妹不过是个小角色,她之所以敢如此嚣张,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撑腰。”

沈越泽闻言,目光深沉:“你的意思是……太夫人?”

安安摇了摇头:“太夫人纵容了妙妹妹,但并非幕后主谋——真正的敌人,是洛河山庄,以及……更深层的势力。”

沈越泽沉思片刻,语气低沉而坚定:“安安,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到底。”

安安看着他,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但很快恢复平静:“夫君若是信妾身,妾身愿为夫君分忧。”

沈越泽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好,安安,这次我信你。”

妙姨娘在偏院的失利并未让她彻底收敛,反而让她的嫉恨更加深重。

“姨娘,夫人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您难堪,这时候咱们是不是该避一避锋芒?”嬷嬷一边为妙姨娘端着药汤,一边小声劝道。

“避?”妙姨娘一把将药汤扫落在地,眼中满是愤怒,“你让我避?这次她能当众羞辱我,下次是不是就要我在侯府抬不起头?!”

嬷嬷急忙跪下捡起药碗,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姨娘,现在侯爷好像越来越向着夫人了,您若是再贸然出手,恐怕会适得其反啊……”


大姑娘沈清兰的消息迅速传遍云中侯府,妙姨娘偏院的“嫌疑”也让事情越发复杂。

“妙姨娘!你要是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为了清兰这孩子,我可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秦如霜脸色煞白,冲到妙姨娘院中,几乎失去了平日里的温婉,“清兰她才一岁多,你怎么下得去手?!”

陆妙妙冷笑一声,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语气带着几分嘲弄:“三姐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一个被禁足的人,哪有本事去碰你女儿?”

“可是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在您院子外面!”三姨娘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泪水滑落,“妙妹妹,你若真有心计较我们这些姐妹的事,冲我来便是,何苦拿孩子下手?”

妙姨娘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越发冰冷:“三姐儿,你的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你说话可得讲证据!这侯府上下谁不知你最擅长演戏?

“一天到晚装作人淡如菊的样子,背地里可没少拿你那女儿在越泽面前争宠!如今你把她弄丢了,倒跑我这泼脏水?!

“再说了,不就是个丫头,没了再生一个就是,又不是儿子,瞧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眼看两人争吵得不可开交,安安缓缓走进院子,目光冷冷地扫过两人,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够了!你们觉得在侯府里吵得天翻地覆,就能把孩子找回来吗?”

妙姨娘和三姨娘同时一怔,纷纷低头不再言语。

“妙姨娘。”安安目光直视她,语气淡然中透着一丝寒意,“您说您清白,那您敢让人搜一搜您的院子吗?”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但她很快冷笑一声:“搜便搜!你们搜不到什么,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罪人!”

安安看了昭儿一眼,昭儿立刻带人搜查妙姨娘的院子。果然,片刻后就有下人抱着一个绣着三姨娘女儿名字的小布娃娃出来。

“夫人!这娃娃就是三姨娘小姐的!”昭儿急忙上前禀报。

院子里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三姨娘看着那布娃娃,脸色瞬间煞白:“妙姨娘!你……”

“慢着。”安安抬手打断了三姨娘,目光落在妙姨娘身上,“妙姨娘,这娃娃怎么会出现在您这里?”

妙姨娘脸色发白,但很快咬牙冷笑:“夫人,这东西是谁拿出来的,可还未必可信吧?这侯府里谁不知道您最会作戏?”

安安却不慌不忙,缓缓走到那布娃娃前,仔细看了看,忽然笑了一声:“妙姨娘,您怕是忘了,这娃娃上可还绣着三姨娘小姐的小名——若不是常接触她的人,谁能拿到?”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颤抖着指向安安:“是你!是你陷害我!”

“是不是陷害,夫君很快就会查清楚。”安安转过身,目光冷冷地看向门外,“人呢?把侯爷请来。”

片刻后,沈越泽快步赶到妙姨娘的院子。

他一进门,看到院中僵持的几人,眉头皱得紧紧的:“出了什么事?”

安安福了一福,语气平静地将事情简单说明:“夫君,这是从妙姨娘院中搜出来的布娃娃,绣着三姨娘小姐的名字。妾身怀疑,妙姨娘与三姨娘小姐的失踪有关。”

妙姨娘闻言,连忙跪下磕头,声音颤抖:“侯爷,这都是安安的诡计!妾身从未见过这布娃娃,一定是她故意陷害妾身!”

沈越泽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盯着那布娃娃看了片刻,忽然转头看向安安:“你怎么看?”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清冷:“妙姨娘院中禁足,布娃娃却能出现这里——夫君觉得,她一个人能做到这些吗?”

沈越泽的眉头微微一动,目光越发沉冷:“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妙妙?”

“或许吧。”安安淡然道,“妙姨娘不是好人,但未必是罪魁祸首——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恐怕正等着看我们在这里争斗。”

沈越泽听着这话,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他抬手命人将布娃娃收起来,沉声道:“从现在起,全府上下彻查!还有——把三姨娘小姐失踪前接触过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深夜,安安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满天星光,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

“夫人,您为什么要替妙姨娘开脱?”昭儿疑惑地问,“她明明处处与您作对,您若借机打压她,侯爷也不会说什么。”

安安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玉佩,语气淡然:“现在还不是彻底对付她的时候。”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眼中带着深思:“妙妙是个棋子,她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现在保住她,只是为了让那背后的手,暴露得更彻底。”

昭儿点点头,忍不住问:“那夫人觉得,三姨娘的孩子,会是谁藏起来的?”

安安眸光微冷,轻声道:“现在还不清楚,但她身上,恐怕也藏着不少秘密。”

而此时,在一处偏僻的小巷中,一个蒙面的男子正将一个小小的身影交给另一人。

“记住,只要她一天没回侯府,你的银子就不会少。”男子低声道。

“明白,您放心。”接手的人笑了笑,将孩子小心抱起,消失在夜色中。

男子站在原地,冷笑了一声,低声喃喃:“侯府……想要平静?痴人说梦!”


妙姨娘一大早便命人烧掉信件,但心中的不安却始终挥之不去。

“嬷嬷,”她低声吩咐,“让人盯紧正院的一举一动。还有,那个被抓的人,务必要确保他守口如瓶。”

嬷嬷点点头,低声道:“姨娘放心,咱们已经派人送了消息过去,他若是想活命,就不会乱说。”

妙姨娘眯了眯眼,眼中寒光乍现:“安安那女人……她太碍事了。”

她忽然转头看向嬷嬷,冷冷一笑:“去,把上次我藏的那瓶东西取出来——咱们,是时候让她尝尝苦头了。”

嬷嬷听到这话,忍不住愣了一下,小声问:“姨娘,您是说……”

“没错。”妙姨娘语气狠厉,“既然她喜欢算计,那就让她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正院内,安安正坐在书案前,研究从三姨娘院子里搜出的账册。

“夫人,这账册上果然有问题!”昭儿翻开其中一页,小声道,“三姨娘这些月的花销看似平平无奇,但奴婢发现,她的开销与账面不符——她似乎还从别处得了银子!”

安安的眉头微微一蹙:“别处得了银子……是谁给的?”

“奴婢暂时还查不出来。”昭儿摇了摇头,“不过,这些银子显然不是侯府出的。”

安安低头沉思片刻,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妙妙这次倒是无辜了——三姨娘的底牌,似乎比我想象中更复杂。”

她合上账册,语气平静:“去查查三姨娘这些年在外的关系,尤其是她娘家。她身后,可能也有势力支持。”

当天晚上,正院外悄悄潜入了一道黑影。

妙姨娘的丫鬟阿绿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小瓷瓶,避开下人们的视线,将瓶子塞进正院的厨房里。她动作飞快,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安安正在用早膳。

“夫人,今天厨房特意煮了您喜欢的百合粥。”昭儿将碗端上来,笑着说,“您尝尝。”

安安接过碗,低头看了一眼,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挑。

“昭儿,这粥是哪位嬷嬷煮的?”她随口问道。

昭儿愣了一下:“好像是李嬷嬷一早吩咐人煮的,怎么了吗?”

安安微微一笑,将碗推到一旁:“把厨房里的人全都叫来。”

昭儿一脸疑惑,但还是立刻照办。片刻后,厨房的几名嬷嬷和小丫鬟全都站在正院的廊下,一个个忐忑不安地看着安安。

“这粥是谁煮的?”安安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李嬷嬷颤颤巍巍地上前一步:“回夫人,是……是厨房的阿绿煮的。”

安安眸光微冷,语气中多了一丝锋利:“阿绿?妙姨娘院中的那个丫鬟?”

李嬷嬷吓得一抖,连忙点头:“是……是的。奴婢……奴婢以为她是来帮忙的……”

安安冷笑一声,抬手将粥推到桌边:“去,把阿绿带来。”

阿绿被带到正院时,整个人已经吓得脸色苍白。

“夫人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阿绿跪在地上,几乎哭出声来。

安安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冷冷:“不知道?那你半夜进厨房,往这粥里放的是什么?”

阿绿猛地一抬头,脸色瞬间惨白:“奴婢……奴婢……”

安安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语气中带着寒意:“你若再装糊涂,我现在就派人把你送到官府——到时候,妙姨娘可保不了你。”

阿绿瘫坐在地上,颤抖着开口:“夫人饶命!是妙姨娘让奴婢放的!她说……她说这东西会让您失眠头晕,不会害命……”

安安冷笑一声,转头对昭儿吩咐:“把这粥送到太医院去,让他们查查,到底是什么东西。”

昭儿立刻领命而去,阿绿则被带下去看管起来。

当晚,沈越泽亲自来到正院,将太医院的结果告诉安安。

“粥里确实被下了东西,是一种慢性损伤神经的药材。”他语气低沉,目光中透着几分怒意,“妙妙真是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安安淡然一笑:“夫君,妾身不过是她的眼中钉,她自然想尽办法要除掉妾身。”

沈越泽的脸色更加阴沉,语气森冷:“她这是自寻死路。”

安安看着他,微微一笑:“夫君不必动怒。这次只是小事,妾身有办法让她自己把更多的秘密暴露出来。”

“你有办法?”沈越泽目光微微一动,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你想怎么做?”

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语气淡然:“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

翌日清晨,妙姨娘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中写道:

“夫人已知你下毒,正在调查幕后指使者。若想自保,今夜戌时,偏院后门见。”

妙姨娘看着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道:“可恶!这安安到底想做什么?!”

嬷嬷小心翼翼地问:“姨娘,那您……还要去吗?”

妙姨娘眯起眼,冷笑一声:“去,当然要去。她想害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当夜,偏院后门,妙姨娘悄悄出现,却意外地发现,一个蒙面男子正等在那里。

“你就是妙姨娘?”男子的声音低哑,透着几分阴冷。

妙姨娘一怔,皱眉道:“你是谁?”

男子冷笑一声,将一只精致的盒子递给她:“这是主子给你的东西。只要你能把它送到正院,主子自然会护你无事。”

妙姨娘接过盒子,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这东西……是什么?”

男子冷冷地笑了笑:“你只需知道,它能让云中侯府覆地翻天!”

与此同时,安安正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夜色,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昭儿,盯紧偏院的动静。今晚,会有好戏看。”


与此同时,正院内,沈越泽正在书房中翻看偏院的账册,眉头紧锁。

“侯爷,这些账目里的问题确实不小。”管家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凝重,“尤其是这几笔银两的去向,竟然涉及洛河山庄。”

沈越泽放下账册,目光中透着一抹冷意:“妙姨娘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管家迟疑了一下,试探着说道:“侯爷,夫人这次能发现这些问题,确实不容易……只是,这些年偏院的账目,一直由太夫人那边把控,夫人如果贸然插手,恐怕会引起不小的风波。”

沈越泽沉思片刻,语气低沉:“管家,你派人盯紧偏院的一举一动——不管是妙姨娘还是太夫人,我都要一个交代!”

他顿了顿,目光中多了一分复杂:“还有,安安……她究竟想让我看到什么?”

夜色渐深,偏院内却已乱作一团。

妙姨娘的手下匆匆忙忙地销毁账册,嬷嬷则站在门口放哨,神色中满是紧张。

“快点,把这些全都烧了!”妙姨娘一边指挥,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再快一点!绝不能让侯爷的人发现!”

然而,就在此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妙姨娘!”一个侍卫匆匆跑进来,满脸惊恐,“侯爷的人已经到院门口了!”

妙姨娘猛地转过身,脸色惨白:“什么?这么快!”

“姨娘,咱们来不及了!”嬷嬷几乎要哭出声来,“快跑吧!再不走,就真的没命了!”

“跑?”妙姨娘死死咬着牙,眼中满是绝望与怨毒,“不……我不能跑!我绝不能输给安安!”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院门便被人一脚踹开,沈越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目光冷如冰霜。

“妙姨娘。”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沈越泽的出现让偏院内所有人噤若寒蝉,妙姨娘脸色惨白,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侯、侯爷……”妙姨娘颤抖着开口,眼中满是慌乱,“妾身、妾身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沈越泽打断她,声音低沉而冷厉,“不过是在销毁偏院的账目?还是不过是在与洛河山庄暗通款曲?”

妙姨娘猛地跪倒在地,脸色煞白:“侯爷,妾身冤枉!这些账目……这些账目都是夫人诬陷妾身的!妾身根本不知道这些银两去了哪里!”

“冤枉?”沈越泽冷笑一声,目光冷如刀锋,“偏院的账目由你一手把控,你竟敢说不知情?还是说,你以为我沈越泽,是个不辨是非的蠢人?”

妙姨娘连连磕头,声音中透着哭腔:“侯爷,妾身真的不知情!这一切……一定是夫人陷害妾身!她一心想要妾身的命,您不能信她啊!”

沈越泽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你说,是安安陷害你?”

妙姨娘一听,连忙抓住机会,声泪俱下地说道:“侯爷,您想想,自从夫人掌握了正院,妾身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她心中怨恨妾身,又有太夫人护着,所以才故意编造这些账目,想置妾身于死地啊!”

沈越泽冷冷看着她,目光中透着一抹探究:“这么说来,你是清白的?”

妙姨娘一愣,随即点头如捣蒜:“是!妾身是清白的!侯爷若不信,可以查——这些账目上的问题,妾身绝对没有干涉过!”

“是吗?”沈越泽忽然笑了一声,眸中却没有半分温度。

他抬手示意身后的管家:“把东西拿出来。”

管家立刻递上一只锦盒,沈越泽打开盒子,从中取出一份文书,随手扔到妙姨娘面前:“这是从洛河山庄截来的密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你与他们交易的细节。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妙妙!”沈越泽猛地起身,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气,“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妙姨娘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连磕头:“侯爷,妾身真的不知情!妾身只是听信了绣坊掌柜的话,以为这是普通的金线,绝无僭越之意啊!”

太后冷笑:“不知情?那绣坊掌柜方才还说,是你亲自上门要了这些金线,并特意叮嘱不得声张。陆妙妙,你如此狡辩,真当哀家不知你在耍什么花样?”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刷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安安轻轻起身,对太后盈盈一拜:“太后息怒,妙妙一时糊涂,但今日是您的圣寿宴;臣妾斗胆,向太后讨个情,请太后将妙妙交由侯爷和臣妾自行处置,以免污了您的寿辰。”

太后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既如此,哀家便不多言;但此事决不能草草了结!”

“是。”安安躬身退回座位,随后看向沈越泽,“夫君,妾身斗胆建议,待宴后暂将妙妙禁足,严查此事。”

沈越泽脸色铁青,点了点头:“就依夫人所言。”

宴散后,妙姨娘被当场带回云中侯府的后院软禁。

她被两个丫鬟扶着走回院子,脚步虚浮,脸色一片灰败。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等到下人离开后,缓缓走上前。

“妙妙,”她低声道,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说过,今日不过是开胃菜,你却偏要把自己送上来,可真是让人失望啊!”

妙姨娘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怨恨:“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安安笑了笑,“从现在起,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下次,可不是软禁这么简单了。”

她顿了顿,眸色陡然一冷,“还有,别想着跟侯爷告状。你应该清楚,他是站在谁这一边的。”

妙姨娘狠狠咬住下唇,几乎将嘴唇咬出血,却还是不敢出声。

安安满意地勾了勾唇,转身离开,裙摆在地上划出优雅的弧度,留下一地沉默与冷汗。

妙姨娘被禁足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侯府上下。

偏院里,原本伺候妙姨娘的丫鬟嬷嬷,一个个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沾染到霉气被牵连进去。妙姨娘坐在窗边,眼神阴沉得可怕,攥着手中的帕子,仿佛要将它捏碎。

“安安……你以为这样就赢了吗?”她低声喃喃,咬牙切齿,声音里满是怨毒,“不过是靠着太后撑腰罢了,我倒要看看,离了太后,你还能撑多久!”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只刚送来的食盒上,眼中闪过一抹冷笑:“好戏才刚开始呢。”

另一边,安安正坐在自己的房中,看着桌上的一张纸条出神。

纸条上字迹端正,是沈越泽的手书,只有短短几句:“妙妙虽有错,但终究是我府中人。你既已掌控此事,后续须谨慎,切勿闹大。”

“呵……”安安看完,轻轻一笑,将纸条揉成一团,丢进了一旁的香炉里。纸条在火焰中化作飞灰,她的目光却更加沉静。

“沈越泽,你倒是宠着你的妙妙啊,也不知谁才是你青梅竹马的妻子呢!”安安喃喃道,“可惜,你只看到她是你的妾,却没看到她早已把你当成棋子……”

她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昭儿,语气轻描淡写:“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昭儿点了点头:“夫人放心,奴婢都已经布置妥当了。只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夫人,您真的要这样做吗?侯爷那边若是……”

安安冷笑一声:“昭儿,你记住,这侯府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她眼神一冷,语气平静,“妙姨娘既然想玩花样,那我就陪她玩到底。只不过,这次我会让她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几天后,妙姨娘的偏院内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叫。

“姨娘,姨娘,您怎么了!”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进屋,却见妙姨娘一手捂着嘴,一手颤抖地指向桌上的一封信。

丫鬟定睛一看,脸色瞬间惨白。那是一封用极其简陋的纸张写成的信,信上字迹歪歪扭扭,却透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内容:

“妙妙,你不会真的心安理得地在当‘陆家养女’吧?如果你的越泽知道你的身世的话……”

信的结尾,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骷髅头。

妙姨娘的脸色几乎比信上的骷髅还白,指甲死死掐着手心,颤声道:“这是谁……是谁要害我?!”

丫鬟慌乱地摆手:“姨娘,您冷静些,或许……或许这只是恶作剧……”

“恶作剧?!”妙姨娘几乎尖叫,“谁会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

她的脑海中瞬间涌起安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牙齿几乎咬碎:“是她!一定是她!她这是在警告我!”

与此同时,安安正坐在正院里,悠闲地喝着茶,眼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昭儿,妙姨娘那边的‘信’送到了吗?”

昭儿微微弯腰,低声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放好了。妙姨娘收到信后,吓得脸都白了。”

“很好。”安安轻轻吹了吹茶面上的热气,慢悠悠地道,“她不是一直嚣张吗?如今尝尝被逼到绝境的滋味也不错。”

昭儿有些担忧地问:“夫人,奴婢担心妙姨娘会狗急跳墙,毕竟她……”

“狗急跳墙?”安安冷笑一声,放下茶盏,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她现在就算想咬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还有几颗牙。”

她的声音微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她若真想反扑,那就更好了。正好,我也想让侯爷看看,他的‘宠妾’,到底能折腾出多少事。”

深夜,妙姨娘坐在烛光下,神色憔悴。

她一遍遍地看着那封信,心中的不安逐渐化为愤怒和仇恨。她知道,这封信绝不是空穴来风。若是事情被翻出来,她必定完了!

“安安、陆安安!”她一字一句地咬着牙,眼中几乎冒出火,“你以为你能赢?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猛地起身,喊来一名心腹丫鬟,低声吩咐道:“明天早上,你就去找江长史,让他帮我传个信给侯爷。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告知侯爷。”

丫鬟点头应下,不敢多问。

妙姨娘咬着牙,眼中满是恶毒的光芒:“安安,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等着吧,等侯爷知道你这些天干的好事……看谁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