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激动的当属莫易呈了,输得面如死灰的他突然就活了过来,望向阮宁溪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救星。“阮小姐,这么多钱,你哪能全输完啊,不用怕,就当玩玩。”好家伙,阮宁溪就是再不懂也知道这些筹码最少也有个一两百万,什么叫随便玩玩?傅屹北倒像是很赞同他的话,毫不在意地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随意说道:“嗯,随便玩玩。”“先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一旁的吴特助上来提醒了一句。阮宁溪细眉轻拧,淡淡叹了口气,人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在这里,她只认得傅屹北。她仰头看着站立在旁边的人,见他马上要走,语气中多了几分急促和依赖:“那好吧,哥哥你早点回来喔。”“嗯,乖。”男人的大手摸了摸女人头顶的发丝,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小猫。包间里的时间凝滞在这一幕。直到吴特助看...
最激动的当属莫易呈了,输得面如死灰的他突然就活了过来,望向阮宁溪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救星。
“阮小姐,这么多钱,你哪能全输完啊,不用怕,就当玩玩。”
好家伙,阮宁溪就是再不懂也知道这些筹码最少也有个一两百万,什么叫随便玩玩?
傅屹北倒像是很赞同他的话,毫不在意地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随意说道:“嗯,随便玩玩。”
“先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一旁的吴特助上来提醒了一句。
阮宁溪细眉轻拧,淡淡叹了口气,人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在这里,她只认得傅屹北。她仰头看着站立在旁边的人,见他马上要走,语气中多了几分急促和依赖:
“那好吧,哥哥你早点回来喔。”
“嗯,乖。”
男人的大手摸了摸女人头顶的发丝,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小猫。包间里的时间凝滞在这一幕。
直到吴特助看了眼时间,不得不再次出声提醒。
“先生……”
阮宁溪眼巴巴地看着傅屹北离开的背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粘人,多舍不得对方。
其实,她只是心里没底。
当然,她也没想到等傅屹北回来的时候,这堆小山一样的筹码已经被她亲手夷为平地。
甚至,是盆地。
方才坐在傅屹北身边看着他淡定自如地将手中的牌随意把玩,甚至还有精力抽空捏捏她的小手揉揉她的腰,还以为这牌有多简单。
可当阮宁溪坐在这个位置上时才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看了半天也只不过摸懂了点浅显的规则,连皮毛都称不上。
本来觉得牌桌上的公子哥儿们水平也就那样,结果人家只是玩不过傅屹北。真要遇到了阮宁溪这种新手,就跟逗小猫小狗似的。
这倒还真怪不了人小姑娘,谁家好人才看了一小时就能直接上手大杀四方的?真当这是烂番茄爽文小说啦?
很快,随着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少,越来越薄,那张纯美精致的小脸也开始变得皱巴巴的。
反观莫易呈,整个人和方才的面如死灰呈现两个极端,气色红润,眼不花腰不疼。
“阮小姐,说说看你和傅哥怎么认识的呗。我给你这个数。”
莫易呈随手分出一小撮筹码,粗略估计大概有十来万。
这倒是引起了其他几位公子哥的好奇,也纷纷跟着下注,几叠筹码加起来能抵好几局牌。
钱嘛,谁不心动。
然而阮宁溪可不想把那点儿事放到台面上说。莫易呈虽然没什么恶意,但听那话中的意思,摆明了就是在问她怎么勾引到傅屹北的。
虽说是勾引没错,但她才不想在外人面前承认叻!
美眸一转,那双柔中含魅的眼睛弯成小弦月,笑意盈盈地看着在场的几人。渐渐的,那笑意晕开来,落在了那堆筹码上。
就在大家以为她要开口时,女人却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牌丢到了台面上。
“看来我这副牌依旧赢不了呀。”
秀美漂亮的脸上没什么波澜,摆明了没把这群人的诱惑放在眼里,然而她那清脆的嗓音让人生不起厌恶之意。
“莫少爷,男女之间还能怎么在一块儿?当然是你情我愿啦。”
这话,是把自己和傅屹北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是吗?”莫易呈表情疑惑,他家傅哥平日里那性子就差去北城的三清寺出家了,怎么就你情我愿了?
小姑娘皮肤又白又嫩,显得格外明显。
一开始他以为是阮宁溪误食了什么过敏了,可转念一想,过敏倒不会只有这两三处红印。
他耐着性子低声问了句,小姑娘迷迷糊糊回答:“演出服没来得及洗。”
后面又嘀嘀咕咕了几句,他也没怎么听清。大概是阮宁溪的皮肤就跟她这个人一样,实在娇嫩。
不禁想到第一次让吴特助送过来的时候,那条裙子就连吊牌也没摘,小姑娘就那么直接穿上了。估计那会儿,身上恐怕也长了小疹子吧。
他傅屹北的女人,自然什么都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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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从海平面缓缓升起,展开一层艳丽的画幅,将周遭的云都染成了橙红色。细碎的光线掉落在海中,变成了灿烂的橘子海。
卧室的窗帘被海风缓缓吹起,咸咸的味道从阳台飘过来,悄无声息地混杂在房间的香薰气味之中。
海鸥在外面盘旋,发出的响声宛如天然的闹钟。
睡梦中的女孩缓缓睁开了眼。
醒来的时候,阮宁溪身边空无一人,莫名涌上心头的巨大空虚感让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傅屹北扔在这片海域了。
可翻了个身,定睛一瞧,瞬间被眼前的画面治愈。
太美了吧!!!
昨晚被傅屹北抱来的时候她困得半梦半醒,而且大晚上黑漆漆地也毫无风景可言。这会儿天光大好,才发现原来卧室有好几面巨大的落地玻璃构成,简直就像是悬浮在海上一般。
那些最美最自然的风景,尽收眼底。
很难想象要是在这个房间躺上一天, 她会是多么快乐的小女孩呀!
阮宁溪迫不及待地跳下床,推开卧室连接阳台的那扇玻璃门,双臂大大展开,感受着海风的拥抱。
不过今天的风怎么感觉有点大,轰隆隆的。照理说他们这层也不可能听到邮轮引擎的声音啊。
阮宁溪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在躺椅上坐了下来,视线落在烟灰缸,发现了里面的烟蒂。
原来傅屹北早就已经来过了呀,肯定是早上背着她偷偷欣赏了一番日出美景。
感叹风景之余,她咬了咬牙,低声蛐蛐道:“万恶的资本家!真是太会享受了!”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小姑娘丝毫没有听到房门开启的动静和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直到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
“享受什么?”
随着问句一同而来的,还有一件男人的西装外套。
“不冷?”
男人的语调冷冷清清,很难听出其中的关心。阮宁溪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真丝睡裙,还是傅屹北昨晚亲手给她换上的。
本来倒是没觉得,现在被他这么一提醒,还真有点冷飕飕的。
阮宁溪将两条胳膊往西装外套里伸,牢牢裹紧了自己。她可不想感冒!
傅屹北的西装都是按照他的身材手工定制的,小姑娘身材又娇小,两个袖子空空荡荡,外套直接到了大腿,活生生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朋友。
怪可爱的。
从傅屹北的视角往下望,只有时不时露出来的细肩带提醒着他,里面并不是什么都没穿。
幽深的眸光牢牢锁定在女人身上,仿佛透过这层西装面料,窥探到了里面的美景。
阮宁溪整理完衣服,抬头便对上了那道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在前面专心致志带路的吴特助停下脚步:“阮小姐,您说。”
“我的包落在休息室了,我想回去拿一下可以吗?”
吴特助看了眼阮宁溪,察觉到了她脸上的不好意思,安抚道:“我去帮您取,您坐电梯上楼就行。”
毕竟人家吴特助特地在后台等了半天,又带着自己绕了半天走到这儿,中间的路程阮宁溪是记得的,万不好意思让他特地再回去一趟。
“没关系,我认得回去的路,马上就回来。”阮宁溪眨了眨俏丽的眸子,半开玩笑道:“我还是喜欢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在傅屹北身边待了好几年,吴特助自然是个会看眼色的,也不再强求。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通行卡交给阮宁溪,温声道:“有了这张通行卡,您可以在船上畅通无阻。”
许是有些不放心,吴特助又问了一遍:“你确定认识回来的路?要不我还是陪你过去一趟吧。”
这要是把人弄丢了,傅先生扣他工资怎么办?
阮宁溪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人在陪着自己跑一趟,走来走去的不知道还以为在刷步数呢。
“没问题的,谢谢吴特助啦~”
“那你记得一会儿直接上7楼啊!”
小姑娘挥了挥手中的通行卡,小跑着离开了通道,吓得尽头的保镖赶忙让开。
吴特助在原地思索了几秒,觉得还是不行,邮轮这么大,万一丢了他可赔不起。
刚想追上去,手机煞风景地响起来。
“人呢?”
电话那头的语气淡淡,但却听得出已经有几分不耐。
“已经在楼下了,只不过阮小姐有东西落在剧院的休息室,所以……又回去了。”
傅屹北啧了一声,“把电话给她。”
“那个,先生,阮小姐刚走。”
电话那头陷入片刻沉默,紧跟着,森冷的声线响起:“你的意思是,你让她一个人回去了?”
吴特助脑门莫名出了一层薄汗,祖宗啊,阮小姐都二十几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了,那不是她要求自己去的吗?
“阮小姐还没走远,我这就去追。”
*
阮宁溪的方向感一向很好,毕竟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都要自己来。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下意识就会把周围的方位记住,所以方才吴特助带她过来的路线早就在脑子里刻下。
再加上邮轮上到处可见的路标,阮宁溪很轻松就取回了自己的包包。
戴上戒指,回去的路也异常顺利,只是进了第二个电梯,她就犯难了。
她从小数学就不好,关于数字的东西,通常记得不太清楚。
“刚刚吴特助说的是几层来着?”小姑娘皱着眉头,手指在楼层来回徘徊。
“好像是5,又好像是7。”
纠结万分,数字5的灯光亮起。
电梯门刚一打开,耳边就传来节奏感十足的音乐,震耳欲聋,各种颜色的激光射灯营造出喧闹的氛围,空间里还夹杂着引擎轰鸣的声音。
阮宁溪有些不确定,这个地方不像是傅屹北的风格。她试探着往前跨了一步,刚到入口,就被两个黑衣光头保镖拦了下来。
“女士,今天晚上赛车场已经被包场了,没有受邀的无关人员无法入内,抱歉。”
即使有邀请函参与这场盛大的邮轮派对,也并不是能够在任何地方随意穿梭。
但……
阮宁溪晃了晃手上的通行卡,问道:“这个可以吗?”
刚才她也是用这张卡一路顺利来到这里的。
偏偏红裙女还在旁边煽风点火:“顾总,您跟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废什么话呀~”
“呵,老子的标被傅屹北抢了,那我就尝尝他女人的味道。”
顾帅帅这种无脑人士,动作比大脑快,脏手已经往阮宁溪身上伸。幸亏小姑娘反应快,侧身就躲开了。
“你敢碰我一下,傅先生是不会放过你的。”
其实阮宁溪心里也没底,一来她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二来她也不清楚自己在傅屹北心目中的确切地位。
但事已至此,再不搬出傅屹北,难道眼睁睁被这两个脑残找茬吗?纵使再不想惹事,阮宁溪也被眼前的傻逼彻底惹怒了
他们这边的动静不小,已经有不少人看过来,餐厅经理脸上表情如临大敌,已经疾步过来。
“你要是还不滚,今晚就等着睡在海里吧!”
她承认,这是威胁。
顾帅帅像是听了什么巨大的笑话,哈哈一声,“你觉得我会怕吗?”
说着,他就牢牢扣住了阮宁溪的胳膊,白嫩的肌肤瞬间多了一道红痕。
“我碰了你又怎样?啊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顾帅帅痛苦的呻吟声紧随其后。
然后,一道低沉冷厉的声音响起:
“那你今晚就会睡在海里。”
胳膊上的蛮力一松,阮宁溪迅速收回手臂,抬眼,看到了身形高大的男人眉头紧皱,脸色黑得要滴出水来。
是他。
傅屹北屹立不动,仿佛没用什么力,但顾帅帅脸上的表情却像是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他尝试抵抗,却发现自己的手像是被扣在千斤石上,动弹不得。
“啊!你放开我!不就是个女人?”
傅屹北眯起眸子,阴鸷森冷的眼眸翻滚着暴虐。
“呵。”
随着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长腿腾空,直接踹翻了眼前令人烦躁的生物。傅屹北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戾气,仿佛一靠近就要被射伤。
压倒性的单方面暴揍,餐厅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在场无一人敢出面说情。
开玩笑,谁敢找死。
没一会儿功夫,顾帅帅早就被揍得奄奄一息,满脸是血,像是只剩下一丝气。
一旁的女伴也被吓到了,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傅先生,别打了,看在顾家的面子上,再打就出人命了!”
她的话,没有任何效果。
“顾家?今天就算顾恩奇本人在这,我也照打不误,更何况你一个旁系?”
而处于事件中心的阮宁溪却坐在椅子上,面容冷静,一点也不像被吓到的样子。
她看了眼餐桌上的菜,小手拉了拉傅屹北的西装下摆,柔声道:“哥哥,我饿了。”
男人漆黑幽深的眼眸如墨般晕开,冷意淡了下去。
顾帅帅被人拖了出去,餐厅重回平静。可周围的看客,心头却还没平静,悄无声息地窥视着窗边那对男女。
傅屹北没再坐回对面,而是在阮宁溪旁边的位置坐下,顺势握住了她的小手。
看到胳膊上那道刺眼的红痕,金属镜片下的眼眸泛着凌厉的冷意。没由来的烦闷涌上心头,方才还是打轻了。
看到小姑娘眉间的褶皱,男人的声音低柔了几分:“疼?”
阮宁溪方才还没觉得怎么样,此时此刻,突如其来的委屈感涌上心头。喉咙里飘出来的声线瞬间变得娇滴滴的,像是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伤:
“疼死了。”
现场有音乐演奏,所以周围的看客听不清楚二人的聊天,但却能瞧出脸上的表情变化。特别是这个小姑娘,刚才面对着顾帅帅那副冷静自持,不卑不亢的模样,和现在简直是迥然不同。
那些打量的目光让阮宁溪多少感觉到有几分不适,她下意识往傅屹北的怀里缩了缩。
男人的手在小姑娘腰间紧扣,似乎早已习惯如此场面,淡然道:“站在我的身边,就要习惯这样的目光。”
阮宁溪撇了撇嘴,没说话,任由傅屹北搂着自己往前走。
两人在某个包间前停下,侍者恭敬地打开门。
然而,傅屹北却没有马上进去。
他缓缓转过身,阴沉的眉间透出一股淡漠的阴鸷,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瞟,就充满了上位者的压迫感。
男人嘴角微勾起弧度,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冷然的声音响起:“诸位若是不想要这双眼睛的话,大可以继续再盯一会儿。”
像是一匹野狼,即使披上了高级西装,瞳孔中的狠戾也会泄露。当自己的所属物被觊觎时,恶狼便会露出爪子。
众人匆匆收回视线,不敢再多看一眼。
一扇门,隔绝了外界。
套房内的人大概都是傅屹北相熟的人,因为阮宁溪又看到了那位莫少爷。此刻,他已经换下了赛车服。
见两人进来,莫易呈把手中的牌一扔,兴致勃勃地跟阮宁溪打招呼:“好久不见啊阮小姐。”
散漫的语气听着不大正经,但却没有恶意。
他旁边的主位一直是空着的,阮宁溪推测这是给傅屹北留的。
也只能是他。
果不其然,下一秒,傅屹北就带着她走了过去。
“加把椅子,拿个靠垫。”
此话一出,剩下的几个公子哥看向阮宁溪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丝钦佩和好奇。
只有莫易呈的脸上写着:看吧,我就说吧!
很快,阮宁溪就坐到了傅屹北的身边。
她不懂牌,只知道他们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但身边这位“赌王”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用漫不经心来形容也不为过。
看着看着,阮宁溪好像开始有点看懂了规则。
傅屹北并没有刻意避着她,所以从她的视角,能够很清楚地看到男人手中的每一张牌,也清楚他的每一次用意。
阮宁溪不禁在心底感叹,这个男人,真的好聪明。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夸一夸他?
牌桌之下,细白的手指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西装一角。
“怎么了?无聊了?”清冷的声音低哑却不坚硬,在背景音里格外清晰。
傅屹北看了眼女人手边已经空了2/3的玻璃杯,“给她倒杯蔬果汁。”
他不急不缓地指挥着一旁的服务员,语气漫不经心,但却无端让人看出了几分宠溺。
“不是。”阮宁溪压低了嗓音,轻附在男人耳边道:“你好厉害呀!”
这句不是恭维,是真的发自内心。说完,小姑娘倒是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快速收回身子,捧着服务员新上的蔬果汁大口大口喝起来。
只是微红的脸颊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傅屹北摸了摸腕间的蛇骨串,然后轻轻揩去阮宁溪嘴角的水渍。
“嗯,那你学会了吗?”他的尾音勾着笑意,还带着些许沙哑,分外撩人。
“嗯???”
“我有个短会,替我玩两把?”
所以,他方才是故意让她看到的?
看着阮宁溪愣怔的小表情,傅屹北冷峭的面部线条柔和了下来。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将她绞在一起的双手轻轻分开放在了那堆筹码上。
“这些都给你玩,我一会儿就回来,嗯?”
牌桌上,所有人的视线落在那堆山一样的筹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