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 女频言情 死在除夕夜,老公却让我跟他回家过年结局+番外
死在除夕夜,老公却让我跟他回家过年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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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寺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如意陈忘州的女频言情小说《死在除夕夜,老公却让我跟他回家过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如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后,老公打电话让我跟他回家过年。见我迟迟不接电话,他还放下了狠话:“阮如意,你要是再不接我电话,我就跟你离婚!”儿子也在一旁拱火:“爸爸,妈妈不跟我们回家过年,可以让茹雪阿姨陪我们回家过年,我喜欢她,让她当我妈妈吧。”陈忘州一听毫不犹豫同意,拉着他的青梅回老家过年,还办了一场京市最盛大的婚礼,闹的全城皆知。可迟迟看不到我出现他却哭了,跪求我出来见他。但我已经死了啊。......拿到检测报告后,我神色恍惚回了家,脑袋里还盘旋着医生满眼疼惜的话语:“就剩下一个月了,该吃吃该喝喝,别留遗憾。”可刚进家门,我就听到了一阵嬉闹声。“茹雪,生日快乐!”“茹雪阿姨,生日快乐,快许愿。”三人笑的很开心,尤其是陈忘州,他一向高冷不近人情,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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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老公打电话让我跟他回家过年。

见我迟迟不接电话,他还放下了狠话:

“阮如意,你要是再不接我电话,我就跟你离婚!”

儿子也在一旁拱火:

“爸爸,妈妈不跟我们回家过年,可以让茹雪阿姨陪我们回家过年,我喜欢她,让她当我妈妈吧。”

陈忘州一听毫不犹豫同意,拉着他的青梅回老家过年,还办了一场京市最盛大的婚礼,闹的全城皆知。

可迟迟看不到我出现他却哭了,跪求我出来见他。

但我已经死了啊。

......

拿到检测报告后,我神色恍惚回了家,脑袋里还盘旋着医生满眼疼惜的话语:

“就剩下一个月了,该吃吃该喝喝,别留遗憾。”

可刚进家门,我就听到了一阵嬉闹声。

“茹雪,生日快乐!”

“茹雪阿姨,生日快乐,快许愿。”

三人笑的很开心,尤其是陈忘州,他一向高冷不近人情,在我面前从未笑过。

可在阮茹雪面前他却笑的纯粹爽朗。

兴许是听到我的脚步声,三人齐刷刷看向我,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三人的笑容都凝固了。

他们都直勾勾盯着我,就好像我是闯进幸福家庭的入侵者。

“去哪了?”

陈忘州先打破了平静,可声音没了刚刚的温柔。

看到他冰冷的黑眸,我满腹的话语到了喉咙突然梗住,看着我爱了十年的男人突然红了眼眶。

陈忘州看我哭了愣了一下,眼里泛起几分疑惑,“我不是提前跟你说过会给茹雪过生日吗?你为什么还要吃醋?”

听他这么一说,我眼泪像洪水决堤,怎么都控制不住。

他是不是忘了,我跟阮茹雪的生日是同一天。

“姐姐,你别哭了,我下次不来就是了。”阮茹雪眼眶也红了,委屈巴巴看着我。

我儿子看到阮茹雪被我弄哭,瞬间急了,冲上前推了我一把。

“妈妈,你怎么能弄哭茹雪阿姨?我刚刚好不容易把她哄笑的。”

“你就是个坏妈妈,我讨厌你!”

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我眼神渐渐黯了下来。

在进家门之前,我在门口停顿了几秒,想过我告诉他们父子俩我得了绝症只能活一个月的画面。

我想他们会抱紧我,哭着让我不要害怕。

可现在我不再抱有幻想了。

“如意,这一点小事你没必要吃醋,大不了我跟童童明天也给你过个生日。”陈忘州似乎想起了今天是我生日,语气里带着点委曲求全。

“你别什么都想跟茹雪抢,你都抢走她爸妈了,把我从她身边抢走了,她什么都没有了,她只是想要过一个生日而已,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了?”

我没说话,沉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红着眼盯着陈忘州看了很久。

“我没抢走她爸妈。”

二十岁时,我正在乡下割猪草时被亲生父母认回,他们看到我皮肤黝黑的模样心疼到哭,说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我。

可他们爱的是从孤儿院接回家的,跟我同岁同生日的,长的漂亮、富态高贵的阮茹雪。

生不如养,他们对我没有感情。

他们唯一为我做的一件事就是让我跟陈忘州结婚。

可自从遇到陈忘州后,我的人生就如细丝纠缠。

过的混乱,糊涂。

其实我十年前就该明白的。

陈忘州不爱我。




我一阵错愕。

童童是早产儿,身体打小就比同龄人虚弱,走路都费劲,所以需要喝中药调理。

为了他能跟正常孩子一样成长,费心又费力。

可这个却成了他恨我的理由。

我满眼痛苦看着昔日疼爱的儿子,红了眼,“知道了,我以后都不会管你了,也不会逼你喝中药了。”

“你说谎!我昨天还看见你熬了中药,还把中药装袋了!你现在立刻把那些药都倒掉!”童童皱着眉瞪着我,语气满是怒意。

我没说话,从冰箱拿出那些中药,一袋袋全都倒了个干净。

本来我还怕等我死后没人给他熬中药就想先帮他熬好,可现在看来,确实是我多此一举了。

看我倒干净中药,童童瞬间喜笑颜开,将我的药往我身上一砸就跑去着阮茹雪了。

我实在疼痛难忍,连忙捡起药品将药吞了下去。

吃了药后我缓了过来,看着手上的鲜血,又看了看外面其乐融融的几人,转身晃晃悠悠进了厕所,独自清理身上的血迹。

等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我发现陈忘州已经回来了。

几人正约定要去外面吃饭。

陈忘州看着我惨白的脸,还有我脸上的巴掌印愣了几秒。

“如意,你......这是怎么了?”

我爸冷扫了我一眼,声音冷了下来,“她欺负了茹雪,我刚刚教训了她一下,让她长长记性,不然她乡下人的那副野蛮性子收不住!”

我妈也在一旁附和,“还不快去把你身上那件破烂衣服换下来,穿那种杂牌出去吃饭,丢的是我们阮家的脸,早知道你这么多年都不学好,我当初就不该把你接回家。”

他们的话像刀一样狠狠扎在我心口上。

“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我就是野蛮的乡下人。”我红着眼盯着我的亲生父母,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滑。

我身体越来越虚弱了,情绪也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陈忘州看我这样,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上前握住我的胳膊,可握上的那一刻,他愣了几秒。

“如意,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满脸震惊盯着我。

“瘦一点又不会死,小州,你赶紧去开车,茹雪都瘦了,我这次来一定带她好好吃一顿。”我妈摸了摸阮茹雪的脸,眼神里满是宠溺。

陈忘州看了我一眼,但也没多问,转身去开了车。

他们的家庭聚会我没去,转身去了工作室工作。

之后我没再跟他们说过一句话,也没再管过他们的事,一心一意投入在工作中。

大桥建造因此提前了半个月完成。

看着意州大桥完成,我瞬间红了眼眶,在立桥名的时候,工人本来要刻‘意州’两个字,可我让他改成了‘忘州’。

这座桥是陈忘州爸爸出资完成的,他一听到是用自己名字命名毫不犹豫同意了。

跟大桥拍了照片后,我径直回了家。

我将近三天没回家,可一进门却发现陈忘州跟阮茹雪光着身体躺在我的床上。

两人相拥而眠,看着异常甜蜜。

我脚步一顿,手缓缓从门把手脱落,转身走出了别墅。

这次我什么也没带,独自一人离开了我住了十年的家。




就剩下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我想为自己活了。

我手头有一个建造大桥的项目,现在已经在收尾工作了,这个大桥是我的设计的第一个作品。

也是最后一个了。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想看到它完工。

“怎么还不睡?还在生气吗?”陈忘州走进卧室后,看到我坐在办公桌前忙活工作,走上来询问。

见我不搭理他,他愣了几秒。

往常他只要先开口,我都会屁颠屁颠跑过去抱住他,无底线原谅他。

“别生气了,这次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明年生日我给你先过可以吗?”陈忘州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身边自顾自说着,见我不回应,他继续说,“还有一个月就到春节了,爸妈让我们带童童回家过年,你好好准备,千万别丢了我面子。”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家在京圈里面是大家族,每次春节过的都格外隆重,今年更是。

他爸妈听说我设计的意州大桥即将完工,给陈忘州放了话,一定要把我带回家庆祝,还要把我写进族谱。

陈忘州还没有坐稳陈氏集团掌权人的位置,现在正是讨好他爸的时候。

而现在,他需要我。

可他不知道,我已经等不到那天了。

“好了老婆,别生气了,你看,我给你买了一条项链,最新款的。”陈忘州从兜里拿出一条项链,没管我愿不愿意就戴在了我脖子上。

我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心里一阵酸涩。

这还是陈忘州第一次主动送我礼物。

可到了第二天,我就看到了留下来过夜的阮茹雪手腕上戴着跟我项链同款的手镯。

阮茹雪也看到了我脖子上的项链,还故意走过来展示她的手镯。

“漂亮吧?忘州哥送我的。”

童童看到她的手镯,笑着夸她,“茹雪阿姨,你手镯真漂亮,好适合你啊,我妈妈就戴不来这么贵重的东西。”

“乖童童,嘴真甜,你外公外婆快到了,我们去接他们好不好?”

我怔怔看着她的手镯看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拿手机搜了一下。

这是最新款的饰品,我一下就搜到了。

我脖子上的项链是赠品,是用做手镯用剩的材料做的。




看着手机上的介绍,我扯唇苦笑,眼泪调到了手机屏幕上,晕染开了手机上的图片。

收起手机后,我摘下了项链,扔进了垃圾桶。

我转身想回卧室继续工作,可身后传来我爸妈的声音。

“阮如意呢?!她凭什么不让你过生日!是不是我们平时太宠她了?她现在竟然开始肆无忌惮欺负自己妹妹了!”

我妈骂骂咧咧走了进来,看到我后一把揪住我,拉着我给阮茹雪道歉。

阮茹雪见状,眼尾瞬间红了,一副大度的模样,“妈,算了,不管我怎么努力,这十年姐姐就是容不下我,这也怪我,是我夺走了姐姐荣华富贵,这个就当是她对我的惩罚吧。”

“但是姐姐,你能不能别抢走爸妈,没了爸妈我会活不下去的。”

阮茹雪伸手揪住我的衣领,哭的泣不成声,不知道的都以为她没了爸妈真的会死一样。

她向来会演戏,我向来是不信的。

可我爸却信了。

看到自己宠了二十几年的宝贝女儿哭了,他怒火中烧,抬手就扇了我一巴掌。

我身体本就虚弱,直接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

疼痛感让我瘫坐在地上缓了很久,可更糟糕的是,我流鼻血了,而且不管我怎么止都止不住。

我知道,这是又犯病了,而且这次比以往更严重。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血?”我妈看到地上的一滩血,往后撤了一步,生怕我身上的血溅到她。

我爸扫了我一眼,只以为是他那一巴掌把我打出了鼻血。

看我满脸痛苦的模样,他还以为我在装,皱着眉道:“不就是一巴掌吗?还能把你打死了?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敢再欺负茹雪,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挣扎着站起来,晃晃悠悠朝装有我药的包走去。

可谁知童童先我一步,从我包里掏出我要吃的药,还把药藏在身后不给我。

“童童,把药给我。”疼痛难忍的我软下声音哀求他。

“不给,除非妈妈答应以后都不灌我中药,那些中药难喝死了,可你老是逼我去喝!”童童满脸怨气盯着我,嘴里嘟囔,“茹雪阿姨就不逼我喝,你为什么就不能学学她?别逼我跟爸爸做不喜欢的事。”

“你知不知道我跟爸爸都很讨厌你!”